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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一天,毒蛇咬到了萧祐…

我又惊又诧又害怕,这才知道,大师

首页 上一段兄没有骗我!可是为时已经太晚太晚。

毒蛇咬到萧祐之前,所有师姐娇艳如花地围坐在他的旁边,她们笑得好开心,萧祐也笑得好开心,唯有我,个头儿最小也最是被人看不起的我,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缩在一边。

全世界只有我最孤单!

我喜欢的少年,他眼里完全没有我的存在,这感觉,多么的差…我抱着膝盖,眼睛很酸很酸地感慨。

毒蛇咬到萧祐之后,所有师姐面孔惨白地纷纷逃离,她们被吓得花容失色,萧祐也被吓得俊脸惨白,唯有我,最不起眼也最被所有人忽视的我,像发了疯,不管不顾地就冲到了萧祐的面前。

我抱住了他,撩起了他的衣摆,想也没想地,一手摸上了他的小腿,一手抱住了他的肩,嘴巴用力地就朝他的伤口处吮了过去,一口一口地,将毒血吸了出来。

那一刻,萧祐的神情,分明是有一些呆。

我没理他,也没看他,拧着我的眉,苦着我的脸,只顾吸吮着他的毒血——那一年,我只有七岁半。

我不懂医,更不聪明,我之所以会那么做,只是出于本能——毒蛇咬了他的小腿不是吗?好,我亲一亲,大不了,我们一起完蛋。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我什么都不懂,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萧祐死掉,所以我用嘴巴把毒血吸出,所以,我不明白那毒血是该吐掉的…我把它们咽下了肚。

据说,我昏迷了整整三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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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一天里头,都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可三十一天之后,我醒过来,身子愈发的瘦小了,脸色也更加的差——那些毒血,几乎把我扯进了鬼门关。

而萧祐,他安然无恙,站在人群后面,淡淡的,朝我看了一眼。

只是没有丝毫情绪的一眼,却让我登时就心头一软。

我心想,真好,真好,他还在。

紧接着,我就难为情地红了一整张脸——经此一事,我并不觉得是自己救了他一命,反倒觉得,我真笨,真是笨蛋,连想要和他同甘共苦,都做不到…

我越发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果不其然,打我再次醒来,青城山上下对我的态度,一如过往。

萧祐也是,他还是不怎么理我,多数时候,都是和那些漂亮的师姐们玩。那时候我年小无知,眼看着他们相亲相爱地一起嬉戏,我抱着膝,躲在一边,默默地想:为什么你中毒了她们都不管,你还是要和她们玩?

我想不明白。

但我心里很酸。

萧祐是我喜欢的人,是救过我命的人,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特别?

我很不甘。

再吃饭时,我躲着他,躲得很远。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看着他恍若众星捧月一般地散发光芒,我愈发觉得心底难过。再练武时,我干脆主动请求师父给我调配,让我到大师兄那一组去——我宁可被暴力狂大师兄当成人肉靶子去打,都不想再看他怎么对别人言笑晏晏。

大师兄果然不负众望,将我打得很惨。

被他打时,所有人都看着,或笑,或闹,就连萧祐,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没有笑,也没有闹,而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里面,一霎不霎地,凝望着我的脸。

他的身边是巧笑倩兮的五师姐,正亲昵无比地搂着他的肩,我不想看,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那一晚,我趴在自己的床上疼得直哼,却没一个人管。

凄清寂寞的破落院里,我终于,抱着枕头,哭了起来。

我哭了很久,很久,几乎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流干了泪,我强撑着,爬起了身,一跛一跛地走到院子里面。想要抬头看天,却力气用尽,歪倒在歪脖子枣树旁边。

怀里藏了许久的匕首,适时地就滑了下来。

那把匕首,原本并不是要用来刻

字的,我藏着它,是为了自杀。

——这世界让我越来越觉得孤单。

可就在我要自杀时,萧祐来了。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好像是很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硬塞给我,嘴里斥道,“他打你你就不会躲?”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瞪着我,瞪了好久,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那时的我一定太天真了,我竟觉得,也许,自己并不令他那么讨厌?

我活了下来。

并刻了字。

“风雅喜欢萧祐,最喜欢,最喜欢萧祐。”

那一年,对这世界满心绝望的我,是为了他,才活了下来。

【173】酒后凌虐

【173】酒后凌虐 我喜欢萧祐,简直是异想天开。孽訫钺读读

他是全师门最最英俊的少年,也最最招人喜欢,而我,是青城山上最没有地位的人…比起那些个花枝招展又会讲甜言蜜语的师姐,我全无胜算。

可我就是喜欢。

他练武时,我偷偷地看,被师姐们发现,她们自然是不放过任何奚落嘲笑我的机会,笑话得格外大声,我窘迫得很,萧祐停下了剑,站在原地,朝我看了过来。

他面无表情,眉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出来憔。

我涨红着一整张脸,抱头鼠窜地赶紧离开。

萧祐吃饭,我也会看,隔得明明很远很远,他明明被好多人簇拥着,几乎要看不见,可我执拗的,固执的,依旧死死地瞪大了眼。

这么一来,我多数时候都吃不饱,半夜时总会饿醒过来楞。

可我不觉得累,不觉得苦,我甚至觉得,他就像是我生命里的一抹光,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而我喜欢他,就是动力,足够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动力。

我就那么傻傻的过了几乎半年。

半年之后,我不满八岁,没过生辰,我就一直将自己当做七岁来看待,我没想到,某一天,萧祐竟会与那些素日来和他相好的师姐们,撕破了脸。

究竟是为了何事,我一直都不明白。

但我知道的是,他叛出师门,义无反顾,临走之前,竟然来了我的破院。

他盯着我,径直问,“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

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

这句话,让我在睡梦中都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没犹豫,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连枣树上刻着的字都来不及掩盖,就跟着他往外奔。

临走时,他似乎往我院子里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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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到了国都,到了萧府,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同在青城山上时完全不同,他开始对我温柔了起来。

他会叫我风雅,会对我笑,会带我去街上玩。

他好像渐渐地从什么心结里走了出来,笑容越发多了,对我也不再冷漠,我甚至觉得——他对我,似乎不再讨厌。

甚至有那么一天,他握住了我的手,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腿看了好半晌,终于抬起眼来,眉眼古怪,一字一顿,他问,“你不会像对我那样去对别人,对不对?”

他的那副神色,就像是在求我做出一个允诺。

可是他的话很绕,我只是听得隐隐明白,就点了点头。

他笑得很是开心。

可他的开心,也有期限——直到,连夜的出现。

在连夜的面前,萧祐似乎很是紧张,他总是先看看连夜,再看看我,一副瞳孔微缩的架势,像是一个好容易下定决心要买下什么玩具的孩子,生怕自己的玩具,会被别人夺走一般。

他对我的态度更是越来越奇怪,一忽儿好,一忽儿坏,我喜欢他,我在乎他,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对他患得患失,他的心思,他对我的心思,我从来都不曾真正明白。

直到如今,他将我拘在这里,对我时好,时坏。好时像是恨不得与我把酒言欢,坏时,却又恼得几乎把我肩膀上的肉撕咬下来。

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时隔八年,我竟然依旧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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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所谓的摸他抱他以及吸他的血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那段过往太难捱,若非必要,我甚少回顾,也因此几乎把这茬彻底给淹没在脑海。

却不曾想,萧祐竟还记得有这件事存在…

他大约是恼我对他始乱终弃吧?

我苦笑着,从床榻上爬起了身,赤着脚走到门口,恰好,他推门而入,走了进来。

我仰起脸,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是恼我对你不如从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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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怔,再是恍然,没犹豫,也没掩饰,径直就点了点头,吐出一个字。

“对。”

我顿时就缓缓地笑了开来。

我舔了舔唇,有些无奈,又有些词穷,“你是不是觉得…”我认真地组织着语言,“一个曾经为了你连毒血都敢吸的丫头,怎么能移情别恋?”

他没说话,眉眼复杂,那副神色,我当做是默认好了。

我登时就觉得自己可悲而又可怜,我喜欢连夜,他确实不快,他确实愤怒,却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是因为,我对他,不再如从前?

我苦笑着抬头看他的脸,“萧祐,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一辈子都对你好?”

他抿唇,不言。

我继续笑,“你不也是喜欢别人,喜欢顾欢?”

他古井无波的脸色终于略略一变,忍不住眉眼深深地看我一眼。弧形好看的唇微微一动,要说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没有多说,又抿了起来。

我朝他挤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出来。

我揪着手指,一字一顿,“这么久了,你,你几时曾将我公平对待?”

他眼神微变。

我转身就走,一边走回床榻,一边苦笑着说,“你又不喜欢我,却又要霸占着我,萧祐,你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不是!”

他匆忙开口,却不知道否定的是我的哪一句话,他抬起手,要握我的肩,被我身形一晃给躲了开。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你走吧。我不会逃,也没能耐逃,我等着连夜来救我离开。”

我盯着他,斩钉截铁,一字一句,“他一定会来。”

萧祐身形一晃,像是陡然之间被人迎面揍了一拳似的,俊脸登时有些泛白。

我不再看他,躺好身子,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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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肩膀被咬的地方几乎发炎,萧祐没再进我的房间,而是派了杨乐心过来,让她亲手为我处理。

杨乐心哼道,“门主可吩咐了啊,只许给你处理感染,不许给你上药!”

我懒得计较,就没吱声。

她却是撩起眼睫看我,循循善诱,“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我终于看她一眼。

她登时就迫不及待地解释出来,“笨!很显然门主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啊!”

“哦。”我没什么反应地闭上了眼。

杨乐心又气又恼,再给我处理时顿时加力不少,我却不再睁眼,只是死死地合着眼睫。疼,当然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眼眶那一秒,我听到耳畔一抹冷冷的声音传来。

“哭,我就是喜欢看你哭,不爱看你笑!”

我睁开了眼,看到萧祐。

他一脸沉沉怒气,正逼视着我的脸。

我望着他,泪眼朦胧,看不太清,我有些无措地舔了舔唇,觉得他那副神情实在骇人。等下一秒,嗅到他身上那股子浓郁至极的气息,我才明白——他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