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准咬我!”她满脸通红。

“你这张嘴现在可不是用来说话的…”

几分钟后。

重新获得空气的胡一下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描绘自己的唇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讨厌…我舌头好像破了!”

詹亦杨浅浅一笑。

动作太快,笑容敛去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来到她腹部,另一手更捞起了她的膝盖,胡一下恍然领悟到他想怎样,赶紧抓住他:“这条也只穿过一次,你别…”

几秒钟后。

清凉的布料从他手中丢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也落在了黑色的小裙上。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需要遮,可又遮哪儿都不对,胡一下突然很想哭,边揉着眼睛边翻身背对他。

“听话,转过来。”

“…”

“我赔给你行么?”

“…”

“喜欢粉色的是不是?”

他难得的好脾气,可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抱着枕头死活不撒手。

詹亦杨一顿,手在她脊椎上拂过,引起她一阵本能的碎颤。

眼底一黯,紧密地贴了过去。

从她的耳垂开始轻咬,间或着吮,她最怕痒的几个地方他都没放过,轮番攻击,到了腰部还不肯停,还要往下,胡一下再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撒气得翻身坐起:“凭什么只脱我的不脱你的!不公平不公平不…”

胡一下话音未落,客房服务铃突然响了。

她蓦地石化。

詹亦杨无声地笑,扣住她后脑勺,趁她发愣,给了一记绵长深吻。

胡一下所剩无几的神志又被这传说中的一吻封喉勾走大半,迷蒙着眼看他一身完好地去应门。

一回来,都没低头看半眼就准确无误地扯掉她刚围起的床单。顺便捏住她的腕子,把一样东西塞进她手心。

胡一下神思凄迷地摊开掌心,顿时满头黑线。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要来了这…这个?

“帮我戴。”

“…我,不会。”

“手给我。”

她忙不迭把手背到身后…

十几秒后。

拉锯战中完胜的詹亦杨轻巧地勾着她的手往最危险那个地方去。胡一下几度缩手都很快被他重新掌控,最终只得硬着头皮帮他划开裤链。

她这回抽手倒是抽的很快,可惜晚了一步闭眼,就这么看到了某个…物体。

顿时,不仅脸红,脖子和耳朵也隐隐开始发烫。

“我…现在还可不可以反悔?”

某人对此充耳不闻,一脸平静地欺身过来。

眼看要被他扣住脚踝,胡一下慌乱地抓住他胳膊。

“小狐狸,松手。”

“…”

“这儿都快被你抓出血了。”

“…”

“小狐狸,听话。”

胡一下脑子里明明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别被某人温润无害的表情骗了,手却不听使唤,慢慢松开。

果然,一松手,完了。

被分开下面倒是其次,关键是——

原来他的唇,不仅仅会倾情一吻全家死。

“唔…脏…”

“我洗过澡了。”

“我…我没洗…别,别亲那儿…”

“那我用手。”

“…”

“乖,松手,我头发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不能相信他!不能松手!

可她还是松手了——

他的十几秒。

她的几世纪。

正当她经历从未体验过的细密痛楚时,施加痛楚的某人却骤然停下动作,脸色隐约透着错愕:“你…”…

几分钟后。

“你,你干嘛?!”胡一下突然尖叫。

“…”

“呜呜,我不要这样,好像青蛙…”

“…”

“你!你,你怎么扯了它?”

“第一次戴这个你会更痛,放心,我不在里面…”

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说这么邪恶的话,真是讨厌。胡一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她哪料到,更邪恶的事还在后头——

“…呃啊!”

尖锐的刺痛毫无征兆的降临,胡一下止不住冲口而出的尖叫,慌张无措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