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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儿臣求见母皇,求母皇为儿臣做主!”

墨瑾一阵风似的闯进来,眼圈微微发红,整个人气怒冲天,噗通一声跪倒在女皇面前。

“大皇姐欺人太甚,这一次母皇定要秉公处理,帮儿臣主持公道,不能偏袒大皇姐,否则儿臣绝不答应!”

“瑾儿,你先起身,有话好好说。”

女皇头更疼了,看着跪在墨珺身侧的墨瑾,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诡异的放松感。

“儿臣不起来!”墨瑾想也不想地拒绝,“除非母皇答应儿臣!”

女皇沉默了片刻:“你连朕的话也不听了么?”

墨瑾直挺挺跪在地上,紧抿着嘴唇,倔强地看着女皇。

“三皇妹,你――”

墨珺终于抬起头,想要主动向墨瑾求和,哪知刚开口就被墨瑾狠狠地瞪过来。

“你闭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三皇妹,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你生气也是应当,却不该这般跟母皇说话。”

墨珺柳眉倒竖,哪里会听墨瑾的,当下义正言辞地继续道,“你有什么不满全都冲我来,想要道歉还是赔偿,你可以提出来,我都满足你,只是你别让母皇为难。”

“母皇,你看看她是什么态度!”墨瑾憋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扑簌往下掉,“明明是她做错事,却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反过来指责儿臣让您为难。要不是她肆无忌惮,连亲妹妹的正君都要染指,今日如何会闹到您面前!”

“母皇,儿臣委屈死了!”

第167章 国师真绝色15

“那你想怎么样?”

女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下首几乎水火不容的两个女儿, 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

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虽恨大女儿做事不着调,但总归是她的女儿, 还是一直寄予厚望、当成继承人培养的长女,那么多年下来早已习惯了, 即便这次大女儿让她失望, 心里面依然不舍得重罚。

到了这个时候,女皇甚至有点恼了小女儿的得理不饶人。到底墨珺是长姐, 也直言说了会道歉赔偿, 谁知道墨瑾还是不依不饶,似乎想要将这片天都捅破了才罢休。

罢了, 女儿大了,她管不了, 也不想管, 由得她们折腾!

连最小的小女儿都成年了, 哪怕她再怎么压着, 哪怕没有离玉这件事, 该争的该斗的同样不会少。

“大皇姐必须向儿臣道歉!当着所有人的面,诚心诚意地向儿臣道歉, 但凡她有一丝不甘不愿,儿臣都不能答应。”

她想怎么办,墨瑾来之前还真没有认真想过,只听着那些流言蜚语就气炸了, 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觉得墨珺欺人太甚,必须让她得到深刻的教训,付出应有的代价。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墨瑾平日再单纯天真,在这宫里也有自身的消息来源,原本只信三分很快变成五分,再一听墨珺被女皇召进宫,急匆匆赶过来之后,闯到门口正巧听了那么一两句,根本不必再怀疑流言的真实性。

流言能够作假,离玉可能抵赖,墨珺可以狡辩,但女皇掌控整座皇宫,绝对不会弄错,更不会冤枉了墨珺。

墨珺和离玉两人,当真在宫内做下了那等丑恶之事!

女皇沉默了一会儿,眼见着墨珺没有反驳,当下点头道:“此事是珺儿不对,她给你道歉是应该的,朕答应了。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么?”

倘若单单是这样,未免太过简单了。以女皇对墨瑾的了解,她不可能如此好说话。

墨瑾转头等了墨珺一眼,接着道:“离玉已经是大皇姐的人了,儿臣自然不能再娶他为正君。但要儿臣就此成全了这对――儿臣自问没那么宽容大度。”

奸/夫/淫/妇这四个字,到了嘴边到底没有说出口,被墨瑾硬生生咽了回去。

“离玉依然得进儿臣的瑾王府,不过是以侍君的身份,过后他是死是活,大皇姐不得过问。”

“离玉不守夫道,跟你订了亲还勾/引珺儿,让她把持不住犯错,让你们姐妹不睦,朕原本就没想过要留他性命,既然瑾儿开口要求,朕便应了你。”

女皇毫不犹豫地将责任推到离玉身上,给他扣了一顶大大的帽子,要不是墨瑾出声讨要,就像女皇所言的那样,她为了平息墨瑾的怒火,弥补两个女儿之间的裂痕,必定会选择离玉当牺牲品。

墨珺她下不了狠手,却不会让离玉留着碍眼。

接连两个要求得到满足,墨瑾堵在心头的那口气总算顺了些,即便听到女皇帮墨珺开脱,也只是对着墨珺嘲讽一笑。

“母皇,倘若您再答应儿臣一件事,儿臣便原谅大皇姐。”

“什么事?”

女皇心中一突,心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墨瑾冷眼看向墨珺,那眼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看得墨珺心神不宁,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大皇姐做出这样的事,儿臣一见了大皇姐就控制不住,求母皇体谅儿臣,暂时不要让大皇姐出现在儿臣面前。”

墨瑾唇角一弯,面上露出冷笑,“母皇,主要您下令,让大皇姐在府内闭门思过,直到明年桃花祭,这事儿便过去了,儿臣会当成所有的一切没有发生。”

今年的桃花祭过去没几个月,倘若女皇答应了墨瑾的要求,墨珺要在府里待上大半年。不能上朝,不能参与政事,不能进行正常的社交活动,甚至见不到女皇,这些就不说了,最直观的影响是,恐怕女皇的旨意一下,墨珺失宠的消息立刻传遍朝野,其他隐形的损失不可估量。

“――不可能!”女皇还未答话,墨珺就先炸了,“母皇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么无礼的要求!”

要是真被墨瑾得逞了,她就完了!

大半年之后复出,谁还会记得她这个过气的大皇女?她不信墨瑜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定这次就是墨瑜从中挑拨,让墨瑾向女皇提出这样的要求,可说正中她的软肋。墨珺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凭墨瑾表现出来的智商,哪里想得到那一套一套的。

“母皇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墨瑾斜睨着墨珺,看着她强作镇定,实则惊慌无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得爽快。这一句说完,她不再理会墨珺,看向端坐高位的女皇,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已经下定决心,女皇应了她还好,倘若包庇墨珺不应,哪怕是撒泼哭闹,也要让女皇答应。

破坏墨珺最在乎的东西,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女皇许久没开口,墨瑾也不催促,眸光冰凉,面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冷笑,显得耐心前所未有得好。

墨珺心乱如麻,悔恨交加,事到如今却只能祈求地看着女皇。

“瑾儿,到明年桃花祭,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女皇到底不忍,企图让墨瑾改变主意,“珺儿手中还有一些差事,做到一半换人并不妥当,大半年的时间太长了,三个月怎么样?”

墨珺吐出一口气,眸中隐隐发亮,期待地看向墨瑾。

“母皇的心里,果然只在意大皇姐一个人么?差事?是什么差事非大皇姐不可?二皇姐比大皇姐强多了,儿臣虽然没有二皇姐厉害,却也能努力学习,说来说去,不过是母皇偏心大皇姐罢了。”

墨瑾面色一僵,微微垂下眼角,语声说不出得低落悲苦,“无论大皇姐做出什么事,犯下再大的错误,母皇都能够原谅她,给她最好的庇护。母皇,难道只有大皇姐是你的女儿,儿臣就不是么?大皇姐抢了儿臣的正君,让儿臣颜面扫地,被所有人嘲笑,母皇不帮儿臣主持公道,大皇姐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三皇妹!你怎么跟母皇这般说话!”

墨珺心中得意,面上却是一副气愤墨瑾出言不逊的样子,拿出长姐的派头,训斥墨瑾对女皇不敬。

“我承认这一次是我做错了,但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一切自有母皇决断!”

“行了!两姐妹闹成这样,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珺儿,你身为长姐,自当以身作则,包容下面的幼妹,瑾儿,你比珺儿年幼,如何能不尊长姐?”女皇被两人吵得头昏脑胀,各打五十大板之后,做下了最后的决断,“珺儿,明日朝会你向瑾儿道歉,随后便回府中闭门思过,你手里的差事,暂时交由瑜儿、瑾儿负责。”

“…母皇!”女皇没有说闭门思过的时间,墨珺却愈发不安。

墨瑾有些不满,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再开口。

“你们退下。”

女皇疲惫地摆摆手,端起了手边的茶盏,摆明了不想再很墨珺、墨瑾多说。

“儿臣告退。”

墨瑾率先行礼离开。虽然她的要求没有被完全满足,但能有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了。

墨珺见事不可为,同样告退离开,打算先听从女皇的安排,等日后墨瑾怒气消退,再想办法向女皇求情,说不定可以提早解除禁足。

第二日的朝会,墨珺果然向墨瑾正式道歉,随后将手中的事务交接,回去府中不再外出。

离玉悄无声息地进了瑾王府,跟墨瑾的婚事自然作罢,女皇暂时没有帮墨瑾指定下一任正君。以墨瑾对离玉的愤恨程度,想也知道他入了瑾王府,就如羊入虎口,必然有去无回,不会有好下场了。

沈蔷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整个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呢?

按照正常的发展,女皇即便知道了墨珺和离玉的事,最多私下里调解墨珺、墨瑾的关系,再将离玉偷偷给处理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丑闻如何能闹得人尽皆知。

墨家皇族的行事手段,再一次刷新了沈蔷的认识,恐怕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这样的大戏,女皇既然会将事情摊到台面上来,勒令墨珺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墨瑾低头道歉,没有比这更奇葩的场景了。

传言只是传言,只要女皇拿出雷霆手段,这事儿很容易就能压下去,根本不用弄到如今这步田地。

最为关键的是,朝会上那些参与议事的臣子官员,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全程观看,完全习惯了女皇的出事方式。

不管沈蔷如何感想,墨珺、墨瑾和离玉三人的事终是落下了帷幕,画上了一个不算圆满的句号。

第168章 国师真绝色16

“起灵――”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唱喏, 老国师裹着白色细麻布的遗体被人抬了起来, 由九幽、女皇打头, 人流缓缓地朝着桃花林去。

没有繁杂的仪式,没有鞭炮和哀乐,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的动作放得很轻, 连脚步声都几不可闻, 四周弥漫着一股子压抑的气氛。

沈蔷跟墨瑾站在一起,抬头就能看到九幽和女皇的背影。

整支队伍的人数并不多, 总共加起来不过二十来人, 绝大部分人只能在家中默默祈祷,没有资格出现在现场, 送老国师最后一程。

墨珺在闭门思过当中,女皇下了明确的旨意, 剥夺了她一同前往的权利。

国师府离皇宫很近, 离桃花林自然也不远, 很快桃花林遥遥在望。

沈蔷肃着脸, 紧抿着唇, 看着桃花林深处不断膨胀的暗红色血雾,不知为何总有点不安。

相比起老国师去世之时, 不过短短三日工夫,桃树精的气息愈发强大暴虐,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头顶的天空蒙着一层薄薄的暗红色, 笼罩着整个天启朝。包括女皇在内,却没有任何一人发现异样,不知是他们习以为常,还是被桃树精懵逼了感官,无法看出来。

队伍缓缓地进入桃花林,明亮的光线渐渐消失,头顶被繁密的枝条覆盖,越往里越是幽暗。每一株桃树都长得高大粗壮,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桃花开得热闹。

脚下踩着绵软的花瓣,鼻端闻着桃花香,清凉的感觉扑面而来,沈蔷却只觉得阴冷压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国师的遗体进入桃花林之后,虽然还没到目的地,桃花林的气息似乎有了细微的变化,阴凉的微风绕过沈蔷他们,轻轻地围着老国师的遗体打转。

“什么人?!”

惊异的轻喝响起,前行的队伍突兀停下,随后前方就传来女皇惊怒交加的声音。

“墨珺!你怎么会在这里!”

“儿臣怎么会在这里?自然是花神让儿臣来的。”

墨珺轻笑了一声,面上一派轻松自然,见着女皇不问安也不行礼,跟着之前的诚惶诚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视线越过女皇,落在沈蔷和墨瑾身上,眸底满满的全是得意。

“母皇,你的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就看儿臣的,儿臣定会兢兢业业,继承先辈遗志,让我天启一朝的百姓安居乐业。请母皇下令禅位,将皇位传给儿臣,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儿臣可以尊母皇为太上皇,让母皇安享晚年。”

“放肆!你疯了!”

女皇气得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墨珺肆意妄为、口出狂言,实在想不到她哪里来的自信。

“来人!将大皇女押下去,关入大牢候审!”

再宠爱女儿,也不能跟她座下的皇位相比。按照她如今的年纪,只要不发生意外,少说还能在位二三十年,倘若真要墨珺得逞,说得好听是太上皇,实则不过是被圈养的囚犯,如何能甘心?

不过女皇也不担心,气怒之下只当墨珺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所有的权力都抓在她的手里,墨珺空口白话想让她禅位,太搞笑了!

女皇下令之后站在原地,静静等待跟随后方的护卫队得到命令,上前来将墨珺制伏拖走。

幽暗的空间里有风吹过,花枝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粉色的花瓣带着点点暗红,纷纷扬扬从树上飘落下来。

墨珺一个人立在阴影中,跟着女皇一行人对峙,略略弯着脑袋,在女皇下令后不言不动,似乎在等着护卫队上前。

桃花林里十分安静,许久没有动静。

女皇面色微变,提高了语声:“护卫队!将大皇女拉下去!”

“呵!”

墨珺笑出声来,先是低声轻笑,最终转为哈哈大笑,笑弯了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母皇,你就别费劲了,若非有完全的把握,儿臣怎么会站在此地?母皇应当知晓,儿臣比任何人都珍惜这条命。”

女皇的脸色终于大变,心底翻起惊涛骇浪,暗自思索着墨珺的一番话,从墨珺忽然出现之后,第一次正视起她过来的原因。

莫非当真是花神的意思?

不,不可能!

老国师去世,下一任的国师就是濯涟,就算花神有什么指示,也会通过濯涟传达,怎么可能直接联系墨珺?最重要的是,花神从来不会干涉皇位更替。

“墨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女皇厉声大喝,目光扫过前方老国师的遗体,以及守护在老国师身边的濯涟,不觉心下稍安。

“今日送老国师遗体入土,如此重要的时刻,容不得你胡言乱语,扰乱人心!”

“母皇,你是不是在想,花神不可能绕过国师,直接跟儿臣这个皇女对话?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没有花神的首肯,女儿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国师遗体入土的大日子,阻拦母皇的去路?”

墨珺眸底闪着淡淡的红光,整个人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转而看向静默不语的九幽。

“花神为何会选择儿臣,儿臣不得而知,但确确实实是花神向儿臣传递谕旨。”墨珺抬手指着九幽,眸中红光更甚,叫声道,“花神总共交代儿臣两件事,一是让母皇退位,儿臣上位,二是擒拿濯涟,择日重选国师。母皇可以不相信儿臣,但想来不会公然违背花神的谕旨?”

转向九幽,眸光闪烁不定,“濯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让我们动手?”

“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九幽终于抬头看向墨珺,沉着脸开了口。

女皇张了张嘴,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九幽的背影,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还有谁?自然是他们。”

墨珺咯咯一笑,往前迈了一步,双掌向两边张开,遮在阴影中的面容清晰了一些,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更显诡异。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十个二十个,树干后面转出来不少人,身着统一的制式软甲,腰佩长刀,整整齐齐地分立两边,将墨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

“是你们?怎么可能!”女皇一脸不敢置信,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不可能?儿臣早说了,这次的事都是花神的意思,跟儿臣并无关系。忤逆母皇,意欲谋反的罪名太大,儿臣承担不起。”

墨珺眸底隐含得意,语声却越来越平静,“护卫队是母皇的心腹,母皇对他们有绝对的掌控权,要不是有花神暗中相助,母皇觉得儿臣能够命令得了他们?”

“母皇,如今儿臣依然视你为母,才跟您解释这么多,只希望您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让儿臣为难。”

“陛下,大皇女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照花神传下来的谕旨,为了陛下不受奸人蒙蔽,请陛下务必三思,莫要让大皇女失望。”

墨珺身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全身裹在黑色的斗篷当中,幽暗的环境下愈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有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不断响起,钻进在场所有人的耳内。

这声音,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离玉!是你这个卑贱之徒!”墨瑾立刻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一下子就爆发了,“我分明将你折断手脚,押入了地牢严加看管,你居然能够逃出来,倒是好大的本事!你跟墨珺果然早有预谋,今日的机会你俩等很久了?”

墨瑾又惊又怒,只道墨珺打定了主意谋反,事先闯进了她府中救走离玉,再一起拦在女皇面前逼宫。

至于离玉被她折断了手脚,一通折磨下来身上全无好肉,这会儿为何能够双腿站立,瞧着并不像有损伤的样子,反倒被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过去,不及细想。

“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以为裹得严实点就没人认得出你,还是怕你现在的尊荣吓到人?”

墨瑾大步上前,站在了女皇的身侧,目光不善地锁定离玉和墨珺,一脸嘲讽的模样根本不加掩饰。

“离玉,开始我还当你是一时糊涂,想着等你得到了足够的教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让人放了你,或许我一个心软,你我可以再续前缘。谁知道你狼子野心,原本就是处心积虑接近我,我真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会受你蒙蔽,跟你定下鸳鸯之盟,你跟墨珺没少在背后笑话我傻?”

“母皇,您还在犹豫什么?濯涟是下一任国师,倘若花神真有谕旨,也该他最先知晓。难道您就任由这两个乱臣贼子耀武扬威?什么花神的谕旨,您不觉得太可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