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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水榭精致典雅,三面环水,视野开阔;清风送来淡淡的花香,熏人欲醉。

明诗约看见水榭里两张长案上的器具,目瞪口呆。

在这么诗情画意的水榭烧烤做饭,也是醉了。

真是脑洞大开,还能更有创意一点吗?

“要我给你下厨做晚膳?”

“我这要求不难,不过你要用心做,若不好吃,就一直做,直至我满意为止。”墨战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勒个去!

她暗自嘀咕,要不要这么变态啊,直至他满意为止?当自己是皇帝啊?牛魔王,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是你的奴仆!

好吧,既然答应过他,就要遵守承诺。她是个信守承诺的好孩子。

事不宜迟,战斗吧。

好家伙!那三道成名的饭菜所需的食材、器具都有,烧烤的器具和十几种食材一应俱全,你妹!这是要把她当牛使唤吗?

御王府的两个大厨当她的下手,不过只负责生火、递东西之类的轻松活,因为他们对她的厨艺与做法完全不懂。

墨战天坐在案前,目不转睛地看她忙碌。

即使已经长高了一点,她依然身躯娇小,站在那儿忙活,倒像是他虐待童工。

近来,朝中官员对凤朝凰酒楼的皇家御膳趋之若鹜,菜价贵得离谱也每日都爆满,因为,就冲着“皇家御膳”这四个字。而今日,凤朝凰酒楼的老板,就在这里亲自为他下厨。

这是不是很拉风、很高端?

明诗约有条不紊地烧烤,手法娴熟而快,面容淡然沉着,鲜红的火光映在她雪白的小脸上,添了几分娇俏的媚色。

洗手作羹汤,专门为他而做的。他的雪颜不自觉地柔和起来,唇角眼梢似有点点笑意,脑海里展开一幅画卷:身为御王妃的明诗约,穿着华贵的衫裙,飞天髻戴着鸾钗,在专属于他们俩的小灶房,为他做羹汤;她时不时地朝他温柔地笑,还对他说:“快好了,再等会儿。”

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叫嚷着“好饿好饿”,他耐心地安抚他们焦躁的情绪,要他们再等等,因为母妃做的膳食最美味可口了。

猛地,美丽的画卷消失了,墨战天回到现实,怅惘不已。

那日,诗儿斩钉截铁地说:即使他睡了她,她也不会嫁给他。

她还说,她已经有心上人。

这不是很明显吗?她根本不喜欢他,更不会嫁给他!他对她的心思,只是一厢情愿。

所幸,他也没有对她表示过什么,否则就太丢人了。

这就是这阵子他没有去找她的原因。

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隐隐地痛,痛得越来越厉害…

明诗约做好第一批食物,烤牛肉、烤羊肉、烤鸡翅等等烧烤的食物先上,接着是奶茶,然后继续烧烤。而墨战天,优雅地享用鲜嫩、热乎的美食,偶尔看她一眼。

这情景,还真是赏心悦目。

最后一批食物端上来,她坐下来休息,“这些足以塞满你的胃了吧。”

“你也饿了吧,一起吃。”他慢慢咬着羊肉。

“那我不客气了。”说真的,忙了这么久,她真的饿了。

风卷残云,速战速决,她吃了个半饱,往那几块羊肉瞥一眼,道:“时辰不早了,我回去了,王爷慢用。”

墨战天漫不经心道:“急什么?稍后无情送你回去。”

她迅速做了决定,再待一会儿也好,可以欣赏他的惨状。

他把那几块特别烤制的羊肉放入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怎么这么辣?他的五官顿时扭曲起来,嘴里的羊肉都吐出来,拿起奶茶就往嘴里倒。可是,奶茶还热着,虽然能入口,但会加重口腔的辣味与爽感。

明诗约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欣赏他被辣椒折磨的惨状。

哼,辣不死你!要我为你下厨,可以,那你就要接受姐的辣椒挑战!

本来呢,她是真心真意谢他的,不过,那日他在酒楼点了她的穴,差点儿把她睡了,她怎能平白被他欺负?怎么也要讨回一点点利息是不是?

他能吃一点点辣,不过受不住太辣的,因此,用这招对付他,是高境界的招数。

这整人的主意很有创意是不是?

墨战天张着嘴呼气,舌头伸出来吹风,活脱脱一条狗的舌头,令人捧腹大笑。

好在那两个打下手的大厨早就退下,不然,堂堂御王伸舌头呼吸的不雅模样就要被人围观了。

她乐得笑逐颜开,“王爷,这辣味还销魂不?”

他瞪着她,眼里怒火如焰,俊脸红彤彤的,恨不得一掌劈死她。

对了!茶水!

他拿起案上那壶茶,可是,壶里没茶水了,都被她喝光了。

明诗约笑眯眯道:“王爷还是先去找水漱漱口吧。不奉陪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墨战天箭步上前,拽住她的手,使力一拽,她像一只陀螺转过来。用于他用力过猛,她转得太凶,撞上他的胸膛,她惊怒,使出近身格斗术攻击他。

他早已熟悉她的武功套路,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精准地攫住她的嫩唇。

我辣,你也要辣,大家一起辣!

我擦!这混蛋竟然来这一招!

明诗约使力推他,却撼动不了他半分,紧闭的双唇也被迫张开,成为他驰骋的疆场。

热吻的激情与甜蜜取代了辣味的折磨,墨战天忘情地吻她,愈发沉醉在这令人筋骨酥软的男女情爱上…他本就全身发热,如今更是烫得不行,即使隔着衣袍,她都觉得像抱着一个火炉。

第96章 小三儿曝光咯

他把她抱到美人靠上,将她压在朱栏上,唇舌的纠缠愈发狂热,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想念与情潮奔涌而出,淹没了他,也淹没了她。

她抵挡不住这样狂热的索取与炽情,想躲,却无处可躲,想逃,也无处可逃。

他步步进逼,她往下滑,他攫住她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

这场惩罚已经变了味,墨战天吻弄她的耳珠,鼻息粗重而灼热,喷洒在她耳窝四周,软化了她。

有脚步声!

流觞水榭外,有下人靠近,却依稀瞧见里面的动静,不敢再上前一步,连忙离开。

明诗约从迷糊中清醒,“王爷,今日太后告诫我,要我循规蹈矩,不可与旁的男子过分亲密。”

顿时,墨战天全身僵住。

片刻后,两人整好衣袍,正襟危坐。

气压有点低,气氛有点尴尬。

最终,她没说半个字,匆匆离去。

他站起身,望着铺满了荷叶的碧潭,咂摸着嘴里残留的辣味与她的汁香,眼底眉梢、嘴角腮边浮现俊魅终生的微笑。

经过三日的医治,明轩文私部的伤势稳住了,排尿的问题圆满解决。

不过,这辈子他变成废人一个,说不了话,日常生活起居要下人照顾,出不了府,整日窝在房里,更丧失了夫妻闺房之乐的能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清醒的时候寻死过一次,所幸侍婢发现及时,否则他就这么没了。

徐氏看见儿子痛不欲生的凄惨可怜样儿,从悲痛中回过神,仇恨的怒火狂烈地燃烧起来。

她记得,然儿说过,是那贱骨头把文儿害成这样的。

她要把那贱骨头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不,她要那贱骨头也尝尝文儿所受的痛苦与绝望!

因此,她带着几个嬷嬷和侍卫冲向寒梅苑,气势汹汹,像是阵仗逼人的拆迁大队。

忽然,和她交情不错的八婆步履匆匆地追上来,叫道:“明夫人…明夫人,出大事了…”

徐氏回过身,绝烈道:“再大的事,也要等我弄死那贱骨头!”

“你儿子不中用了,我也替你难过,但我告诉你,你家老爷可不止轩文一个儿子。”

八婆的话,像一枚原子弹,把深海里的鱼类都炸得七零八碎,也把徐氏的脑子炸懵了。

换言之,老爷还有一个儿子?

八婆接着道:“我听我那死鬼说,你家老爷在外头金屋藏娇,儿子都十岁了。”

不!不可能!

徐氏习惯性地否定,因为老爷答应过她,不会纳妾,一辈子只对她一人好。

一定是八婆骗她的!

“你别不信,我相公说的时候我也是不信。”八婆叹气,“这事千真万确,明夫人…”

“你胡说八道!”徐氏怒斥。

“我好心好意来告诉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八婆也生气了。

“不会…怎么会…老爷不会这样对我的…”徐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手脚发抖,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塞满了稻草,“你相公如何知道的?”

明诗约和连翘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轻笑森冷。

八婆说,两日前,她相公在洛河附近看见明太尉,当时,明太尉陪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买绸缎,身边还有一个十岁男孩,这男孩喊他为“爹”。她相公担心被发现,躲在暗处,接着看见他们三人上了一辆马车。她相公跟着他们到桃花巷,亲眼看见明太尉和那对母子进了一户宅院。

徐氏感觉心口被人刺了一刀,剧烈的痛传遍全身,让她的脑子变得异常清醒。

极度的怨气、噬骨的愤怒与被枕边人背叛的仇恨,取代了对那贱骨头的仇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八婆精明的目光闪烁着,又道:“一个时辰前,我相公看见明太尉乘轿出府,就在后头跟着,没想到明太尉真去了桃花巷。我相公见那宅院里热闹,便问了邻居,原来今日是那小儿十岁生辰,明太尉为小儿子操办生辰宴,邀请了不少人。”

小儿?生辰宴?

这些词、这些话,就像一根根钉子钉入她的脑门,无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八婆盯着她燃烧着怒火的脸庞,再添一把火,“明夫人,我相公跟我说了之后,我想着这是件大事,一定要尽快告诉你。我相公说,大公子变成这样子,说不好你家老爷要让小儿子认祖归宗呢,还要把那女子接进府里。”

认祖归宗?

明怀言,你敢!

徐氏气得五脏六腑剧烈地痛,气得脑子嗡嗡地响,咬着牙,拳头握得紧紧的。

八婆的神色安定下来,望向不远处的明诗约,打了眼色。

连翘轻轻点头,明诗约冷笑,接下来的好戏更加精彩,撕逼大战开演咯。

桃花巷,那座精雅的宅院热闹得紧,喧嚣声传出老远。

儿子的生辰宴定在午时开宴,时辰还没到,宾客陆陆续续地到来,都送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因为这个金屋藏娇的事和私生子并没有公开,明怀言邀请的是自己的门生、部下与信得过的知交好友。

他站在大堂前,看着小儿子明轩武与几个同龄的男孩玩耍,觉得很欣慰。

上苍待他、待明家不薄,失去了长子,还有小儿子为他传宗接代。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桃红衫裙的女子,她姿容美艳,身段窈窕,虽然已为人妇,看着很是端庄,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娇媚风情,令世间男人无法不受她所迷。

明怀言回头,见是她,笑道:“没什么,有点感慨而已。”

“老爷,大公子的伤势好些了吗?”柳红温柔道,目露关心。

“没有大碍了,你有心了。”他拉过她的手,摸了摸,“近来府里事多,不是让武儿认祖归宗的好时机,我想过了,再过两三个月吧。”

“老爷,武儿是否认祖归宗,妾身不在乎,只要老爷认武儿,栽培武儿长大成人,我别无所求。”她情真意切地说道,无欲无求的贤良模样令人更加怜爱,“虽然没有名分,但妾身和武儿衣食无忧,还有夫庇护,这辈子妾身圆满了。”

明怀言又欣慰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这些年委屈你和武儿了,我不能再委屈你们,我要我的儿子堂堂正正地做人,让你不再受人白眼。”

柳红感动地微笑,“妾身听老爷的。”

他笑道:“宾客来得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招呼他们。”

她含笑点头,去大堂招呼宾客。

不多时,宾客落座,共有四桌,珍馐菜肴流水似的端上来。

明怀言和柳红站起来,他扬声道:“谢谢诸位光临小儿的生辰宴。这些年,我这个当爹的、当夫的,没有尽到责任,今日算是一点补偿。还请诸位不要客气,尽情吃喝,与我们同乐。”

宾客纷纷祝贺,恭维、赞美、拍马屁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地说出来。

受邀的宾客都心知肚明,明太尉将这对母女藏了十年,是因为明夫人凶悍,更因为明夫人的娘家徐家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得罪不起。

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妻妾成群?更何况是身在高位的太尉。他长年累月地对着夫人,早就厌腻了,十一年前,他在知交好友的宴席上遇见一位歌姬,这歌姬名为柳红,姿容艳丽,性情冷傲,只卖艺不卖身。

年轻时的明怀言是一个俊美的玉面郎,即使是三十有几的年纪,也是俊朗沉稳,更具熟男的诱惑。他对柳红一见倾心,眼高于顶的柳红也对他情有独钟,这干柴烈火就烧起来了。

很快,他为她赎身,将她安置在桃花巷的宅子里,隔三差五地来看她一次。他没想过让她进府,只想让小儿子认祖归宗,大儿子轩文受伤后,他的念头就更强烈了,因为,他不能让明家断子绝孙。

柳红清楚他的心思,不提任何意见,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酒宴刚刚开始,便有一批人马闯进来,像是凶悍的贼匪公然闯屋打家劫舍。

大堂里的人纷纷往外看,看见那个为首的人,不禁愣住了。

明怀言暗道不妙,夫人如何知道的?

屋顶有一个瓦片被揭开了,有两个人蹲在屋顶,正津津有味地观赏即将上场的好戏。

冰无极传音入密:“你猜,徐氏会怎么闹?”

明诗约冷冷一笑,“依徐氏的性子,不会对明太尉怎样,遭殃的是柳红。”

咦,他也会这样说话?

“你娘两年多前才故去,徐氏扶正才没多久,而明太尉竟然在十年前就金屋藏娇,而且一藏就是十年,明太尉这保密的功夫当真是滴水不露。”

“若非我收买八婆,让八婆去揭发这件事,徐氏还要被蒙在鼓里呢。可见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朝三暮四,都是用下班身思考的衣冠禽兽,什么真心真意、矢志不渝,都是忽悠女人的,只有傻女人才会相信这种不值钱的山盟海誓。”

“我不同于那些衣冠禽兽,我是绝对专一、绝对痴情的绝品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