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带包,手机也在包里,我联系不上,算了,我再找找她其他朋友”,凌牧潇郁闷极了,何时起这个关系最好的侄子都站在她那边了。

“你和小婶是在哪分开…”,凌茂沣听着“嘟嘟”的挂断声,懊恼的甩掉电话,现在这个时间古城喧嚣的夜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尤其是等灯熄后,道路错综复杂,又黑又暗,一个女人很有可能会迷路、害怕。

他再呆不下去,抓上手电筒奔出了院子。

他小跑着步子沿着河附近找了个多小时,周围的灯全熄了,古式的建筑物让人仿佛回到了古代,连他自己都感到诡秘不舒服。

眼看着夜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急,互听前方静谧的夜里传来女子熟悉的尖叫声。

他脚步一颤,慌忙朝着声音跑了过去,只见傅青槐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双脸惨白,不知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小婶…”,他唤了句,几大步的飞快奔过去。

“茂沣…”,傅青槐一下子爬起来扑进他怀里。

明日继续。。。情节渐入佳境啊。。

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1022:22:181802

怀里的女人抱紧他,瑟瑟发抖,他怔住,像在做梦。

“茂沣,那边…那边好像有鬼…”,傅青槐颤抖的将脸使劲往他胸前贴,手指着右边,是一座古代风格的土地庙。

一抹弯着腰的身影从里面缓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油灯,枯黄的灯照的一张脸苍老暗黄,乍一看活像只鬼,不过再仔细瞧两眼,便能看清是个老人。

“叫谁鬼啊,不要没看清就乱叫”,老人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们俩。

傅青槐一愣,望过去,待看清楚后,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抑的闷笑声,凌茂沣肚子都差点笑疼了,“我还以为小婶你啥都不怕,原来胆子这么小,有鬼,我的天,你竟然相信世上会有鬼”。

“不许再笑了啊”,她脸蛋宛如火烧,使劲朝他胸口捶了两拳,一张白皙的脸颊在月光下娇艳欲滴,凤眸含嗔,罕见的可爱,他含笑的瞳孔突然变沉,微缩,迷恋的光芒再也掩饰不住的流泻出来。

她被他盯得脸越来越红,想离他远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他搂在怀里,她慌忙推开他,懊恼羞愤的简直想打自己两巴掌。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凌茂沣努力的收抿起嘴角的笑意,对那老人道:“老大爷,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您大半夜的在庙里晃,这鬼地方,确实怪吓人的”。

“我是守庙的,今天这里停电了,你们应该是来古镇玩的吧,别再往前面走了,前面更黑”,老大爷好心的提醒。

“知道了”,凌茂沣道了声谢,叫了傅青槐往来的方向走。

潺潺的水声流过,两人的脚步声敲在青石面上,凌茂沣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傅青槐看了看幽暗的后面,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来,尤觉害怕,加快步伐走到他身侧,“你走慢点”。

她乌黑的眼睛此时此刻宛如小鹿,泄露了她的害怕。

他只觉心疼,在他没有赶来之前,她想必是更慌吧,油然的,不知哪儿冒出的胆子,他大手握住她。

她手指尖微僵,抽了抽,他没松开,“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他轻声说,简单的一句话,却叫她差点掉泪,“茂沣,你怎么会在这里”?

“晚上小叔打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才知道你们又吵架了,我不放心,就来了”,他清越的声音含了几分沉洌,“小婶,以后哪怕再伤心,晚上也别再乱走了,答应我”。

她差点掉泪,她不见了,找到她的不是最爱的丈夫,而是他,每次都是他,“我开始是打算在古城散散心,后来忘了时间,想回去时就迷路了,我方向感不好,是个路痴”。

“你还没答应我”,他定住脚步,黑眸凝重的锁视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以后想去哪的话叫上助理或者秘书也行,你一个人偷偷躲起来难过我也会…”,他忽然不语,眸子里透出复杂的情愫。

她心寂静的漏跳了拍。

晚上二更。。

题外话:此文非常慢热的,而且前面很少有什么劲爆的吻戏、船戏,主要走的是感情路线。

吻她

-1022:22:181696

“回去吧”,他忽热转头继续向前走。

她被他牵着,脑子里为了他刚才的话乱哄哄的,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他喜欢自己?

闪过这个念头时,她一阵惊悚,她可是他小婶啊,不不不,肯定是她想太多,误会了。

他送她进客栈房间,凌牧潇竟然不在,一问客栈老板娘,她说凌牧潇十点多钟出去了。

“小叔可能去找你了,小婶,你打个电话吧”,凌茂沣把手机递给她。

“我去洗澡了”,她沉默的看了眼,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去浴室了。

他只好自己拨过去,说道:“小叔,你在哪,小婶已经回来了”。

“回来就好,我等会儿就回去”,凌牧潇话音才落,那边忽然传来女人的哽咽。

“潇,你再多陪我会儿”。

凌茂沣不可思议的心狠狠一揪,怒气直往头上冲,“小叔,你又和容冉在一起,在小婶失踪不见后你竟然还有心情去陪容冉,你有没有想过小婶她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外面可能会出事”。

“小冉她…容冉今天掉威亚受了伤,我送她去了医院”,凌牧潇沉沉道:“你别告诉青槐,我二十分钟到客栈”。

“我不会帮你隐瞒的”,凌茂沣生气的挂断,转过身去,只见进了浴室的傅青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身后,手上捧着换洗的衣物掉在地上,目光绝望的看着她。

“小婶…”,他心一沉,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空洞的泪雾,一眨眼,眼泪便化为晶莹的水珠,滑过下颚。

她忽然穿着拖鞋就往门外冲。

他疾步过去拉住她,她哭着扳他,“放开我,我要去容冉那瞧瞧,去问问他,他不是说已经和容冉结束了吗”。

“不许去,哪都不许去”,凌茂沣强行捉住她两只手,连她人脑袋的压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任由她歇斯底里挣扎,她身子小,力气却大的惊人。

他怕伤害她,不躲也不还手,任她发泄。

她拗不过他,她打累了,趴在他胸口歇息。

他把她抱上床,她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小巧的脸上全是泪水,他一颗心都仿佛都揪痛的融化了,再也控制不住心头苦苦压抑的情愫和怜惜,着了魔似的低头吮住她腮边的泪水。

她娇躯不可思议的颤住,萎靡的瞳孔忽然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在她注视下脸部因为羞愧而火辣辣的烫,却没有避开她的视线,迎视着。

房间外忽然传来门铃声,打破了这份僵滞。

他眉头微皱,起身过去开门,外面站着凌牧潇,他正欲踏进来,凌茂沣踏出去反手关上房门,抓着凌牧潇往楼下走。

“你干嘛,茂沣,放手”,凌牧潇扯出胳膊,凌茂沣突然一记拳头打过来。

教训小叔

-1022:22:191545

火辣辣的一拳打在嘴角,凌牧潇“砰”的撞在墙壁上,“你疯了”。

“就是知道,这拳我是站在男人的立场打你的”,凌茂沣扯住他衣领,龇牙裂目的怒道:“你有把她当你妻子吗,你有想过她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外面会遇到危险吗,我告诉你,她一个人大半夜害怕的在古镇里徘徊,她迷了路,她是个路痴,也许不是我找过去,她今晚都回不来了,可是小叔,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不在家等就算了,还要去找容冉,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干脆和小婶离婚算了,还要拖着她,一次一次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你说…她是个路痴”?凌牧潇发青的脸上呈现错愕。

“你不知道”?凌茂沣感到好笑,更好气,“她是你妻子,你竟然不知道她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小叔,你平时真有关注过你的妻子吗”。

凌牧潇深深皱眉,愧疚感、罪恶感涌冒出来,完全忘了生气,只想快点见到她,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安慰。

他用力推开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踏步进去,凌茂沣挡在他前头,挡住他的去路,“她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让你进去打搅小婶”。

凌牧潇扯住他胳膊,惊怒交加,龇牙怒目,“我和容冉早结束了,今晚纯粹是送她到医院上了药后就马上回来了,谁让你多嘴多舌的,把事情告诉她的”。

“她受了伤难道没有经纪人没有工作人员送她去吗,非得轮到小叔你去,还是你心里在担心容冉”?凌茂沣冷笑,“其实小叔你根本放不下容冉,如果你真的想了断干净,就不该拖泥带水,你过去也是给了她希望,其实你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小叔,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很自私”。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让不让”,凌牧潇被他说得脸上无光,伸手拉开他。

凌茂沣执意不让,两人在门口拉扯起来,僵持了几分钟,凌牧潇终于不耐烦的动起拳头,他是当过兵的,身材高大健壮,拳头力道精准,一下子打到凌茂沣鼻梁骨上,反擒住他双手压在墙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他”,听到外面动静的傅青槐打开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忙冲上去将凌牧潇推开。

“小婶,你进去”,凌茂沣忍着吃痛的手臂转过身来推着她往里走。

“你流鼻血了”,傅青槐惊呼。

他嘶着冷气摸了摸,指上有血,他连忙用力擦了擦,越擦,反而越把脸弄得更脏。

她看不下去,心疼的用指腹轻擦,才一触碰到,就被后面一股力量拉开。

凌牧潇凛然的把她搂进怀中,该死的,她竟然敢去摸别的男人的脸,就算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不舒服。

晚上二更、。、、、

我们离婚吧

-1022:22:191679

傅青槐低头看着腰间的手,心底苍凉一片。

她用手扳了扳,打不开,他霸道的圈住她,一如往昔的低噶声音喷在她耳边,“青槐…”。

她浑身一颤,良久,苦笑,“凌牧潇,我们离婚吧”。

一只手倏然在她腰间压紧,凌牧潇犀利阴鸷的眸光微微眯起,“青槐,我和容冉…”。

“这次她是受伤需要你送她去医院,那如果下次呢,是不是她每次感冒、发烧或者不开心你也要过去陪,即使你可以说你们没有上床、亲热”?傅青槐颓然的摇了摇头,“牧潇,我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其实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婚姻的人,可我还是因为爱你选择原谅你,但是今晚你真的让我对这段婚姻失去了信心”。

她的话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凌牧潇将她身体转过来,“青槐,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容冉来往了,她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接”。

“你嘴上自然可以说的很漂亮,但背后呢”?傅青槐嘲讽的淡淡挖苦,“牧潇,你演戏的本事很厉害,可是假戏演多了,谎言多了,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了,从小,我爸妈就经常吵架,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个女儿,我妈常常以泪洗面,和我爸多吵两句,他就动手打人,我最期盼的是他们俩离婚,可我妈为了让我有个完整的家庭,为了让我接受良好的教育出国留学,她忍了,一忍便是二十多年,我甚至无数次憎恨我自己的出生,如果没有我,也许她会幸福很多,我不想重蹈我妈的覆辙,好在我们俩还没有孩子,如果再继续下去,以后的路或许只会更痛苦,不如趁早了断”。

凌牧潇唇角抖了抖,此时此刻,早已被滔天的悔意淹没,原来她的家境竟是如此,怪不得上次在傅家她逼着傅志行和佟静离婚。

可他…还责怪了她.

他的确是根本不了解这个妻子。

“青槐,对不起,对不起…”,他害怕的握紧她冰凉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给我次机会…”。

“你可以继续和容冉在一起,我会尽快让助理打印出离婚协议给你,我不需要你任何资产”,傅青槐拨开他的手,转身向回走。

遇到凌牧潇后,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委曲求全,虽然还是觉得悲伤、不舍,却有种隐隐的释然。

凌牧潇着急的去抓他,凌茂沣拦住他,傅青槐把门关上。

他心尖蓦地一沉,拨开凌茂沣,使劲捶打房门。

敲了四五分钟,也没人开门,他感到一阵后怕,怒急回头,矛头直指凌茂沣,“这都怪你,难道哪些事不该跟你小婶说你也分不清吗,小沣,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妈自小没在你身边,我是对你爱护有加,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现在看待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小叔,我从前也尊敬你、崇拜你,我甚至以你为榜样,可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样的小叔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了”,凌茂沣冷笑摇头,“这一切都是你妄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咎由自取”。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整死她

-1022:22:191612

凌晨两点,傅青槐收到一则凌茂沣发来的一则短信笑话:某晚,裸男叫了一个的士,女司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裸男大怒,吼道:你***没见过裸男呀!女司机也大怒:我看你他妈从哪掏钱。小婶,但愿这条笑话能让你稍微开心点。

她看了会儿,按键把短信删除。

翌日,她睡到下午才出门,凌牧潇等在楼下,一见到她,便立刻面含关切的迎上来,“老婆,你肚子饿了吧,我陪你去用餐”。

他举止风度翩翩,若是换成以前她可能会感动,可现在忽然有种说不清的烦,“凌牧潇,我昨晚跟你说清楚了,还有请你以后换种方式称呼我”。

她黑眼圈很重,脸色蜡黄,凌牧潇正色道:“昨天你是在气头上,经过一夜的思考,你也该冷静下来,婚,我是不会离的,就算你打印出来我也不会签”。

“我是认真的”,傅青槐气的发抖,“凌牧潇,你到底想怎样啊,是你先在外面有女人的,我想离婚成全你们难道也不行吗”?

“哇,这真是则劲爆的新闻”,大厅门口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两人一惊,循声望去,明添一脸邪魅笑意的双手插着裤兜,“看不出来啊,凌总这样成熟稳重的好男人也会脚踩两只船,啧啧,真人不露相啊”。

凌牧潇脸色瞬间变的难看。

明添继续不知死活的嘴角再次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不过正好,我喜欢我吗家青槐许久,只是碍于她有丈夫不好下手,唉,我终于有机会了,凌总,谢谢你啊”。

凤目眨了眨,走过去搭上傅青槐胳膊,“青,别理他了,跟我走”。

“明添,她是我老婆,放开你的手”,凌牧潇想起上次半夜打电话给她,结果是明添接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便抓住他肩膀。

“啪——”,傅青槐毫不留情的打开他,“我说过我再不是你老婆”。

凌牧潇背脊僵硬的看着她愤怒的眼睛,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生气?

明添慵懒的嘴角掀了掀,只是将傅青槐往胸前又紧了几分,搂着她一道出了客栈。

傅青槐也没推开他,只是整个人像灵魂出窍,连上了他的车后也没察觉。

“喂,你真想和凌牧潇离婚”?明添啜了口烟恶作剧的往她脸上一喷,“舍得”?

“咳、咳”,她用手煽鼻,呛的眼睛发酸,喉咙发涩,“舍不得也得舍,如果是别人我还会稍微好受点,可为什么偏偏是容冉…”。

“容冉…”,明添微微一愣,眼睛里流露出阴森的狞笑,“怪不得这几天你总针对她,我还纳闷来着,行啊,那小妮子厉害啊,敢欺负我女人,行,小爷我替你整死她,整人我最拿手了,不帮你出口恶气我就不姓明”。

稍后二更。。。

小婶,你离明添远点

-1022:22:201576

傅青槐犹自沉浸在悲伤中,也没注意到他的狠意,便没在意,只觉感动,轻“嗯”了声。

“好啦,别难过了,全天下不是只有凌牧潇那一个男人,他不要你,以后哥收了你”,明添眼神再次变得温柔,右手搭在她后面的座椅后,另一只大手贴上她小巧的脸蛋。

滚烫的温度让她倏然一颤,抬头终于有点诡异的正视向身边的男人,“明添,你别闹了”。

“我看起来像是在闹吗”?明添受伤的苦笑,“女人,你不会真不出我喜欢你吧”。

“你喜欢我”?傅青槐立刻在想今天是不是愚人节,“你别开玩笑了,你明少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说我们是好朋友”。

“傅青槐,当年我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看出我有才华,力排众议请我做男主角,你说你相信我,从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是你在那么多人眼中看出我有才华,可是在你心里一直认为我是个花心的人,我说过多少次喜欢你,你不信”,明添收起了一贯邪气的眼神,紧握的脸上克制不住的溢出酸涩。

而她早已呆住,呐呐道:“可你每次在剧组拍戏的时候总是看到美女就调戏…”。

“我那是想让你吃醋,再说我每次都只是嘴上调戏,我早说过,有时候嘴里说的越流氓的男人反而越是个好男人,那种表面上正儿八经的男人说不定才是真流氓,就拿凌牧潇来说,当初你说他多好多好,你看现在,背着你暗地里和容冉搞在一块,我明添就算搞女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搞,何况…我的心里早住下了你”,他声音忽然转柔,大力把她拉进怀里。

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他脸埋在她脖子里,灼热的呼吸灼喷着。

除了凌牧潇以为,她头一次和别的男人这么亲热,何况这个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有点着慌而无措,一时竟忘了推开,她眼眸飞眨,忽见凌茂沣站在车窗外,一双墨眸布满震惊。

她猛地意识到车子不知何时到了拍摄现场外面,连忙用力抵开明添,被火烧似的跳出了车子。

“傅青槐…”,明添低吼着追出来,她早已飞快的跑进了片场。

里面正在拍戏,她匆匆走到休息室,给自己倒了杯冷饮,凌茂沣走到她身后,看到她布满红霞的脸时心中绞痛不已,“小婶,你以后离明添远点,你应该也看到报纸上每天都有他的花边新闻,他这人不牢靠”。

傅青槐想起他昨晚吻自己眼泪的情景,暗暗头疼,她最近是犯啥事了,一个明添就算了,还要来个凌茂沣,“茂沣,明添他是我好朋友,还有我和谁远谁近也不关你的事”。

俊秀的脸霎时涨红,“小婶,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傅青槐咬牙狠心道:“等我和你小叔离了婚,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也别在这打工了,回去吧,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你小叔,我心烦”。

感冒

-1022:22:201850

凌茂沣身躯晃了晃,深受打击,双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青槐不忍心的别开脸放下玻璃杯,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虽然那天他没说出来,但她作为女人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情愫,她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明明她比他大那么多,还是他小婶…。

实在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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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明添、凌牧潇这三人,她第二天一大早便把几个主角的拍摄交给了朱副导,自己带了B小组去了离广恒十几公里外的山上取景拍戏,主要是打戏,分三段拍,上午主要是准备搭设帐篷和打戏台,到了下午傅青槐就觉得人有点头晕了,再加上几个三四线的演员一再重拍,喝的她喉咙又痛又干。

晚上吃饭时夹了几筷子便实在反胃想吐,瞅的助手古乐担心不已,一摸她额头,便是发烧,“这样不行啊,干脆今晚回客栈去吧”。

傅青槐直摇头,“开始按表计划好的,林耀一明天还要去太原拍黄导的戏,要今晚不拍了,又得耽误半来个月了他才有时间”。

“傅导,他不过是三线的老演员,你替他想那么多干嘛”,古乐着急说。

“三线老演员也是演员”,傅青槐面色一整,难受的咳了声,“你别管我,去安排下晚上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