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茂沣黑着脸瞪向凌牧潇,“小叔,我听说高总经理如今被免职了,家里也好还是公司也罢应该都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吧”。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凌牧潇淡淡道:“送她去机场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正好公司离机场比较近,送完她后我更方便回公司,倒是你,你的公司可是离机场隔着三十多公里”。

“这就不劳小叔你操心了,我早就和公司的人打好了招呼,今天上午休假,青槐,我们…”,凌茂沣目光一转,先前旁边站立的女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十一指向楼上道:“爹地,妈咪没听你们说话,早上楼了”。

凌茂沣狼狈的摸了摸鼻子,“十一,爹地去送妈咪了,你今天就呆外婆这,我晚上再来接你好吗”。

“嗯,但是这位叔叔也说要送妈咪,你们两个一起送吗”?十一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乖儿子,他不是你叔叔,是你爷爷”,凌茂沣笑眯眯的道。

“凌茂沣,你真说得出口”,凌牧潇脸上淡定的面容终于裂开了缝。

“按辈分确实是这样”,凌茂沣挑眉。

“在你眼里你还知道辈分”,凌牧潇握拳冷笑,“我还以为你早就连伦理道德都忘了”。

“彼此彼此”,凌茂沣也冷冷的扯着嘴角。

“好啦,你们两个要吵给我出去吵”,佟静终于火了,怒声道:“别在我孙子面前胡言乱语”。

两人神情同时一黯,彼此又互瞪了眼,同时走到了客厅,正好见傅青槐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走下来。

“青槐,我帮你”,两个人同时迎上去,一个左边一个右边的拉住她箱子。

“不用了,我自己提的动”,傅青槐甩开他们两人,拖着箱子换鞋走出家门,凌牧潇和凌茂沣也即刻跟了上去。

傅青槐回头见状道:“凌牧潇,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跟凌茂沣一样幼稚了”。

“你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变得幼稚吗”,凌牧潇微笑的替她关上车尾箱。

傅青槐不想再理他了,径自走进了驾驶位,一上去时,才发现副驾驶位上早赖上一人了。

凌茂沣得意的朝外面的凌牧潇递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在他帮她搬行李的时候,他早占位置去了,哼,可不能让他的女儿和凌牧潇单独在前排相处。

凌牧潇只好坐后面,车子一发动,傅青槐就开了音乐。

好在路上都比较安静,两个男人都没说话。

到了飞机场,傅青槐先到地下停车场停好车,锁好车后才走进机场。

古乐和另外两个剧组成员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时古怪的愣了愣。

“别说了,快帮我去寄下行李”,傅青槐翻出身份证连同行李都递过去,忽然看到不远处被几个年轻人围住的帅气身影时愣了愣,“明添也要去吗”?

“噢,对”,古乐拿了东西赶快给另外几个剧组人员使了个眼色走了,这三个男人碰到一块,他感觉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感。

果然,如他所想,凌牧潇和凌茂沣一听明添也要去,两人脸色顿时变得警惕而又凝重起来,这一刻,叔侄俩同仇敌忾起来。

仿佛察觉到冰冷的视线,明添从粉丝中抬起眼眸,看到傅青槐身边的两个人时,嘴角的笑容变得冰凝。

然后拨开粉丝团朝他们走了过去,温煦迷人的笑容足以叫粉丝们尖叫,“青槐,你来啦,我等了你一阵了”。

“明添,你去干吗”?傅青槐纳闷的问道。

“我当然要去”,明添亲昵的搂住她肩膀,温柔而又担忧的道:“那个邱导一直都对你有意思,这次去你又得跟他朝夕相对,我真担心他会把你抢走”。

傅青槐打了个冷哆嗦,她感觉身后的两个人男人要冒火了,这个明添,总是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招数。

“看来我的情敌真不少啊”,凌茂沣走上前冷然的把她肩膀上的手给掀开,这个该死的女人,五年前,差点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现在又跟这个危险分子搅在一块,他真是越来越不懂她了,“不过麻烦把你的手从我的女人身上拿开”。

“你的女人”?明添邪肆的扬眉,呵的失笑,“我有没有听错,你既然说我的女人是你的女人”。

“明少的女人很多”,凌牧潇踏步上前,面上平静,眼睛里却泛起了暗涌,“但她…不是,有时候说话还是要注意点,当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我说的是事实”,明添似笑非笑,“麻烦你们不要总来缠着我的女人好吗,这样会让她很困扰的,青槐,你说是不是”。

傅青槐无奈的看了他眼,“是,你们确实让我很困扰,凌牧潇,凌茂沣,你们回去吧”。

“对,别理他们了,古乐他们好像办好手续了,我们进去吧”,明添牵着她小手往古乐他们走去。

有时候牵手比揽着胳膊更具有刺人视线的强悍力量。

确实,后面两个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让冷若冰霜来形容了。

“你不去阻止”,凌牧潇撇了眼身边的男人。

“既然她想跟明添演戏,我就让她演”,凌茂沣冷冷一笑,“不过我倒想劝劝小叔,你何不安分点找个女人好好的回家做老婆呢,非要把青槐找回去做你孩子的后妈,有意思吗”。

“看来你真的是长大了”,凌牧潇深意的看了他眼,转身离开了。

下午还有一更,,,,累死鸟。。。

我吃醋了

2013-6-2216:34:105308

云川从飞机下划过。

沉闷的飞机上既不能玩手机,也不能开电脑,永远只能靠发呆或者睡觉、聊天来打发时间。

傅青槐既不想睡觉,也没有心情聊天,只是一上飞机后思绪就莫名的飘到了很多年前的暑假,那次凌茂沣是跟着她来剧组打工,只不过那次她坐的是商务舱,凌茂沣是一个人坐的经济舱。

那年暑假在广恒发生了很多事…。

很奇怪,这几年经常来这边拍戏,却从没想起过,这次,那些回忆竟清清楚楚的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划过缢。

她觉得很烦躁,甩了甩脑袋。

“在想凌茂沣吗”?明添幽幽的声音飘过来,脸颊被他扳过去,下巴捏住,男人的桃花眼里带着一种冷然的霸道:“在这样我会吃醋的”。

“别闹了”,傅青槐清冷的眸子望着他那邪魅的脸庞炳。

“见了那两个心情不好?我发现最近你和他们都走的挺近的,我真的有了危机感”,明添心里涌上一种挫败感。

“我今天已经被烦了一个早上了,我拜托你别烦我了”,傅青槐甩开她的手,不自觉拨高的声音突然炸响在安静的飞机上,四周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视线。

明添脸色糟糕的将帽子拉低点,免得被人认出来。

进了剧组,和分别没多久的女主角汤虞红、邱南辰,还有另外几位剧组的主要演员胡楚杰、褚桥等人也都在。

拍摄了足足三个月的戏这几天马上就要杀青了,这次见面比以往任何时候回到剧组都要显得热情。

下午赶着拍了两场戏后,晚间傅青槐请大家在酒店吃饭,然后和以往一样在去KTV唱歌。

几十个人,傅青槐呆到十点多钟趁着明添被大家围哄住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这样的情景太腻了,每次出去拍戏,几乎就是重复的吃饭、唱歌、洗脚。

记得很久以前只要到了八、九点多钟广恒的夜就是安静的,如今又有很多开发商涌进了这里,近几年又变成了旅游胜地,到了十点钟街上还是有很多人,灯火通明。

走过熟悉的街道,经过一座古屋前时,忽然驻足了脚步。

“我还以为小婶你啥都不怕,原来胆子这么小,有鬼,我的天,你竟然相信世上会有鬼”。

“不许再笑了啊”。

脑海里熟悉的笑声话语回荡起来,好像很近,但又很远。

噢,她想起来了,这里以前还是座土地庙的,那次自己在古镇迷路了,他找了好几条街,当时她还把看土地庙的老爷爷当成了鬼,就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牵着她的手,也是那次,她的心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以前都想不起来的,为什么今天一再的想到他呢。

傅青槐眼神变得惆怅,抬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里面挂满了油纸伞和灯笼,店里几名客人正和年轻的女老板商谈着灯笼的价钱。

她四处望了圈,目光落在一盏纱灯上,上面描绘着一副花好月圆的彩画,上面提着一首诗: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醒,谁醒,从此簟纹灯影。

她看的失神,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润磁性的声音,“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正应承了咱们此时此刻的情景”。

身子一颤,她猛地回头,背后的男人脑袋紧凑在她肩膀旁,朦胧的灯火下,一双注视着她的双眼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光华,俊美的面容也仿佛在这古色古香的小院子里投上了一颗夜明珠。

她呆住,疑似是不是今天自己回忆太多了,眼前出现幻觉了。

“你这么瞪大眼睛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太高兴了”,凌茂沣很满意她这副表情,眯眼调皮的撞了撞她鼻尖。

“啊…”,鼻尖的痛意传来,傅青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后面挂灯笼的架子上。

“小心”,凌茂沣轻轻挽住她瘦小的腰,唇角飞扬的笑意更浓。

“凌茂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傅青槐犹处在震惊中,真见鬼了,这大半夜的难道这陌生的城市他都能找来,难道他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器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凌茂沣眼底绵长的情意又浓了几分,轻笑的反问。

傅青槐面色一红,推开他,“我路过这里”。

“哦,路过这里,正好进了以前咱们经过的土地庙”,凌茂沣勾唇,其实来的路上他心情本来不好的,但是此时此刻能在这里看到她,他觉得所有的一切担忧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噢,你说以前那个土地庙啊,是这里吗,我不记得了”,傅青槐故作淡然的四处张望,“我随便路过这里的”。

“是这里,我记性好的很,可不像某个人当时是个路痴”,凌茂沣挑起一道眉,兴味的道:“如果你只是随便路过都能走到这里,那证明这是上天给我们俩的缘分”。

“缘分个屁,咱们俩早缘尽了”,傅青槐被他炽热的眼盯得心里缭乱,暗暗懊悔自己为何要来这了,一时竟骂出了脏话。

凌茂沣一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根本没忘了,你心里也在记挂着我”。

“你别再自作多情了,自从你离开后我对你的心早就死掉了”,傅青槐立即冷声道。

凌茂沣也没生气,嘴角溢出抹宠溺的笑容,伸手取下她先前盯着的那盏花灯,“我总觉得咱们还有缘,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不得不相信,我本来是想找你的,但是到了这便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自禁就走到了这里,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天你迷路的时候有多无助,你看到我就扑进我怀里,其实我那时早就对你心动了,你那天抱住我的时候,我好高兴,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从那天开始,我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牵着你的手回家的时候想的是如果那条路永远没有尽头那该都好,那样的话,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走一辈子…”。

轻喃的情话从他优美的薄唇里吐出来,凌茂沣看着她,他的眼神温柔的溺人,好像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魔力,能把人深深的卷进他编织的情网里,让你好像回到了当初与他热恋的时候。

傅青槐感觉自己像中了蛊的人,只能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心也疼,眼睛也疼的,瞳孔里溢出泪花,死掉多年的心好像又不听话的在蠢蠢欲动。

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有时候冷漠、有时候残忍,还有的时候孩子气的可爱、无赖、深情…。

“凌茂沣,你真可以…去当演员,我保证,你摘得奥斯卡奖都不是问题”,她笑的嘲讽又凄楚。

“我才不要得什么奥斯卡奖,我只要你”,凌茂沣修长的指尖从她脸上划过,眸中藏着心痛的光芒。

“我不会相信你”,傅青槐忽然哭着拍开他的手,跑出了店里。

“老板,这盏灯笼我买了”,凌牧潇丢了一张百元大钞后提着灯笼快速的追了出去。

街上人很多,一个红色的人影钻进人群里一下子就湮没了。

“青槐,你等等我”,凌茂沣朝着她消失的地方追去,也顾不得会撞到行人,横冲直撞的,愣是在人群把她给逮住了。

“凌茂沣,你老缠着我干什么”,傅青槐使劲甩,不过这块牛皮糖可不是好甩的。

“喂,你小子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屁股上了”,身后突然一个魁梧的男人搂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过来,横眉怒焰的道:“你把我女朋友撞得摔倒,存心找揍是不是”。

两人动作一止,凌茂沣回头一看这两人,急忙搂住傅青槐面露愧疚的道:“两位,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跟我女朋友闹了点矛盾,她一气之下就跑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是出来旅游,她方向感也不好,我太担心了,追的急才会撞到你女朋友”。

“谁是你女朋友”,傅青槐气的踩他脚背。

“嗷呜,你看我女朋友真的气的厉害”,凌茂沣冲他们苦笑。

“亲爱的,还是算了,我看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窝在男人怀里的娇小女人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啦”。

“嗯,那算了,下次注意点啊”,男人搂着女朋友就走。

“哎,美女,你男朋友对你挺好的,要知道珍惜啊”,女人俏皮的冲他们俩挤了挤眼,和男朋友一块走了。

“你再不松脚我脚就要断了”,凌茂沣吃痛对她露出一个五官皱紧在一起的脸型。

“你先放手我就不踩了”,傅青槐回瞪着他。

“那你踩吧,踩断了你要负责,我这辈子就赖着你”,凌茂沣学着十一一赖皮的往她胸口蹭,路人不断朝他俩投来暧昧的眼神,弄得她脸颊通红,这不要脸的,竟然大庭广众下发神经,伤风败俗。

“行了行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傅青槐从他脚背上移开。

他亦是松了她腰,改握住她的手,笑眯眯的道:“上午明添也这样牵着你,我吃醋了,所以我也要牵回来”。

“我…我跟明添是在交往,我跟你又没有”,傅青槐冷冷道。

“你跟他在交往”?凌茂沣脸上的笑容一沉,阴森森的,“青槐,不要对我撒这种谎,开这种玩笑哦”。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跟明添早就在交往了,还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们早就结束了”,傅青槐好歹也是个教别人演戏的导演,自然也演的入木三分,“谁没几个旧情人啊,你犯得着老揪着往事不放吗”。

可是凌茂沣才不信,“那行啊,你们交往就交往,这横刀夺爱的事我是干定了,青槐,你看,我把那盏灯笼买下了,咱们要不点燃吧”。

想不到他竟真买了那盏灯笼,傅青槐心情很怪异,“随便你”。

“你拿着,我找下打火机”,凌茂沣微笑的把灯笼递给她。

傅青槐低头看着灯上面花好月圆的图案,忽然觉得特别刺眼,抬手就把灯笼摔在地上,灯笼打了个几个滚,“砰”的掉进旁边的小河里。

凌茂沣一张脸当场就变得像天上的夜空,黑漆漆的冷。

她呆了下,转头就跑了。

他也没有再追来了,一口气跑回了酒店,明添在大厅里等着她,一见她回来便脸色不悦的走上去,“你去哪了,打你电话又不接,一声不响一个人就溜出去了”。

“难道我去哪都要跟你报备吗,你又不是我的谁”,傅青槐大吼的甩开他手,冲进了电梯,回房了。

第二天是顶着两个用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去广恒的一条洋街拍戏。

拍完一场下来,傅青槐热的口干舌燥,正好有剧组同事买了双皮奶过来,大热天的喝一口双皮奶透心的凉。

“哎,幸好快要杀青了,这大夏天的拍戏太热了”,傅青槐吃着双皮奶道。

“你知道这是谁买的吗”?汤虞红凑过来无奈的看着她。

傅青槐神色动了动。

“明添”,汤虞红白了她眼。

喉咙里甜甜的双皮奶忽然有些苦,傅青槐低眉沉默。

“哎,你跟他昨晚吵架了,早上看你们俩吃早餐的情形就不对劲,谁都不搭理谁”,汤虞红道:“其实我真不明白,女人嘛,就算在娱乐圈里混也得找个男人嘛,才华横溢的邱南辰不喜欢,高大帅气的明添你也不懂得珍惜,你到底要哪样的,我说句心里话,明添他对你真不错,也真关心你,昨晚你突然溜了,他立刻就去找你了,整个剧组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以前呢没接触前我觉得他这个花心又风流,自从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也蛮有情有义的”。

“昨晚我不小心吼了他”,傅青槐低声叹气,自己也有丝过意不去。

“难怪他会生气,你啊,做的真不对,快去给他道个歉”,汤虞红推搡她。

“我不知道他在哪”?目光朝四周看了圈,忽然看到门外围观的旅客中里,凌茂沣顶着一顶太阳帽,在人群里高出了一大截。

“啪”,手中的双皮奶全掉在地上。

汤虞红吃了惊,“喂,你干嘛,好端端的全倒了”。

“算了”,傅青槐起身去跟其他几位演员沟通演戏的事情去了。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一大帮人懒懒散散的屋里休息,大牌点的演员有躺椅、有空调、有风扇,就等着人送饭过来。

傅青槐也不饿,就困,昨晚没睡好,到了午间更是没得精神,还想好好休息半来个小时,古乐就从外面进来凑到她耳边道:“傅导,凌茂沣叫你出去”。

“你别理他”,傅青槐恼声道。

“他说你要是不理他,他就进来找你”,古乐继续说,“你还是去吧,这里人多嘴杂的”。

“真烦”,傅青槐嘟囔着起身走了出去,离得剧组远了些,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人拉住了手臂。

“凌茂沣,我等会儿要拍戏,你又想干嘛”?傅青槐不耐烦的问道。

“吃饭啊”,凌茂沣笑眯眯的,仿佛昨晚不快的事从没发生过,傅青槐心里掠过丝复杂,她原以为他今天肯定会走的。

“等会儿剧组会有人送饭过来”。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人送啊,你陪我去吃饭,不要多久,半个小时就可以了,走吗”,凌茂沣拖着她走,“你要不去的话,等会儿我就去你剧组,我要告诉大家,我是你孩子的爸,你是我孩子的妈”。

我知道错了

2013-6-2315:56:065263

傅青槐跺跺脚,不得不由着他了。

临河的二楼包厢里,服务员关上门窗,打开空调,在***的街上拍了一个上午的戏,傅青槐一下子觉得整个人都虚脱般的凉快起来。

“请问两位要点些什么菜”,服务生递上菜谱,打量了傅青槐几眼,忽然笑道:“您是正在拍《你的天堂》那部戏的傅导吧,真没想到您会来我们店吃饭”?

“是啊”,一年到头几次在这拍戏,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傅青槐低头接过菜谱,“夏天太热了,我也没什么食欲,随便来两个清淡的菜就好了,就冬瓜盅、清蒸桂鱼、辣汁茄丝,差不多了”。

也不看凌茂沣眼,菜谱就直接丢给了服务生甾。

“就点这些”?凌茂沣又自己拿过来翻阅了下,“要不…再来个红烧田鸡和蟹粉鱼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