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三个人就去爬山,以律带着李奶奶,方歌给背水,慢悠悠的走,走过来然后坐车回去,她妈说她,老弟弟说她,女婿说她,谁都说她,让她对着婆婆好点,现在她改的就算是挺多了,尽管依旧还是墨迹,那也比过去强多了,不去看别人,就看自己。

她是为了李时钰,她照顾好李奶奶积德,让她女婿好好的多活两年,让她女儿身体不出毛病,别的不求了,也不嘟囔了,省得李国伟都说她,好像是更年期了。

李国伟下楼去遛弯,天天都这样的,李奶奶在楼上就转腾。

“这国伟怎么还不回来,加班了?”

方歌说了一次出去散步了,刚刚还一起吃饭呢,怎么这会就加班了,过了没有两分钟,李奶奶又问:“国伟加班了?”

方歌说没有加班,他下去散步了。

李奶奶又问第三次,这回方歌火了:“妈,我都说了他下楼散步去了,你都问我三次了…”

李奶奶眼圈红了,自己回房间里看着月亮去了,类似这样的小矛盾就是免不了的时常发生,方歌就怕李奶奶这副受气包的模样,谁虐待她了,还是掐她了?告诉自己,心静自然凉,去看电视剧。

190回 纪家四公子

盛月的生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重新捡起来的,走路想丈夫,吃饭想丈夫,孩子接回来了,孩子问爸爸呢?盛月也不可能告诉一个七岁的孩子说你爸爸去出差了,那早晚都会穿帮的,爸爸生病过世了,孩子的念旧能力不是很强,哭了闹了不听话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偶尔会念叨念叨两句。

丁冬的父母现在把生意放在一边,花大量的时间来陪孩子,早上过来接,给送到学校,老两口一起,晚上在给接回来送回来,盛月大部分还是在婆家吃饭,婆婆和公公待她就真的像是女儿一样,到了季节就给买衣服,她婆婆记着盛月的生日,过妇女节过任何节也全部都念着盛月给过,别说老人家是想盛月为丁冬守着,大家都是女人,能关照的时候,还是多多关照,以后是以后的事儿。

方瑾想女儿再嫁,但盛月就是缓不过来,多少人说她,对着她讲大道理她都明白,但这样的事情没有落在身上,谁都是体会不到的,就是觉得没指望,好在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日子还是要过的,渐渐地倒是从那当中慢慢醒了过来,每天带孩子就分掉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孩子的成绩不是很好,盛月晚上陪着补课,倒也能分散一点注意力。

李时钰家的小四儿早就生了出来,没错,小四的性别为…

男!

有人欢喜有人愁。

纪鹤来,就是这名儿,名字是他妈给起的,因为当时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孩子就叫这名了,倒是方歌觉得有些荒唐,孩子的名就给好好起,你看鹤来这是什么名字,但她说了不算,这是人家的孩子。

纪家的这四兄弟,一人一个样,几乎没有重复的。

老大纪禹狂霸拽,那个性就是目中无人,没人能被他瞧得起,眼睛在头顶,洁癖,老二纪瞻个性较温柔,但眼睛一转就是一个心眼,能哄人会哄人,老三那就是个呆瓜,喜欢看佛经喜欢打坐,对着谁就永远一副隔离出尘的样子,云起更加就像是一个冰人,没有太多的高兴和恼怒,或者说这些情绪在他身上从来就没出现过,你说,那好我就去做,小四儿…

纪鹤来?

今年小四鹤来七岁,人家是家中四千金,当爹妈的能乐死,李时钰这头是家中四公子,她都要愁死了,真的,她怀疑自己长出来的那十好几根的白头发就是被这四兄弟给气的。

鹤来今天放假,领着小儿子来档口,生意是越做越大,现在她几乎很少像是以前那样跑,替她跑腿的人多了起来,鹤来一大早就说要和妈妈过来,李时钰这头忙着呢,那头鹤来自己淘气,摔了,有个女员工就过去把孩子给扶起来了,因为自己也是孩子的妈妈。

李时钰生的这四个孩子,小三小四那样貌真的是青出于蓝,一个赛一个的好看,爸爸长得就够帅的了,结果老三老四有点要超过去的架势。

“摔疼了没?”

鹤来一笑:“没疼没疼…”

小样长得就招人喜欢,给女员工喜欢的都没有法儿了,给拍拍鹤来的推:“下次走路要小心点,看着脚下…”

这对话似乎有点不对,叫七岁的孩子走路小心点…

鹤来笑的甜蜜蜜的:“我摔倒了,姐姐才能扶我起来啊,下次姐姐要是扶我,我还摔…”

李时钰忙完带着小四回娘家,中午要回去吃饭,她奶奶这几年就养在她家里,李奶奶的身体特别的硬朗,自己能走能跳,就是走的时间不能过长,不然体力方面撑不住,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因为吃的东西跟上了,她不吃,方歌就数落她,这婆媳俩的相处情况就是这样,李奶奶经常红眼圈,方歌就叨叨叨。

“姥姥,小四回来了,姥姥你快出来让我看你一眼,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方歌急忙忙的从厨房跑出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呼吸不上来了?

李奶奶听见声音也出来了,她喜欢李时钰的这几个小子,哪怕纪禹那么不喜欢她,讨厌她,她还是喜欢,乐呵呵的看着就是不靠纪禹的眼前,纪禹那小子很特性,他不管你是不是他长辈,他就是卖他妈面子而已,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来和我讲话,我就不喷你。

“怎么了?怎么呼吸不上来了?”

李奶奶拽着孩子,怕什么呢?纪以律身体不好,但这四个孩子似乎没有遗传到他们爸爸的病症,那现在这是…

“太奶奶,你让我抓着你的手,抓到你的手,我就能呼吸了,你就是我的空气…”

李时钰翻着白眼,照着孩子的后脑就是一下子。

“好好说话。”

“我能喘气儿了。”纪鹤来也跟着他妈翻着大白眼,就说没见过他妈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他爸到底是怎么看上他妈的?

方歌每次都被这孩子骗,老大现在是好勇斗狠的年龄段,天天被学校请家长,玩的就是酷霸拽啊,奈何他妈每次去学校都是灰头土脸的出来,道歉的都是家长,还要忍受人家那种问候全家的眼神,你家到底是怎么教孩子才能把孩子教成这样的?老二呢平时不惹事省心多了,但李时钰不知道,纪瞻打仗,和他哥一样,欺负他哥,抓到什么就直接帮你开瓢,只是纪禹不说,护着自己弟弟,老二就是笑面虎,家里家外评价都是最高的,老三就是木头疙瘩,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小的这个…

鹤来今年七岁,女朋友五六个,李时钰也不知道他这些女朋友都是怎么骗来的,星期一我和你好,星期二我就和别人好,就是这样的货色。

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外面有人按铃,盛月带着孩子过来蹭饭,盛月现在平和许多了,她儿子太过于斯文了,她其实是宁愿孩子像纪禹那样的,能打能闹,闹翻天至少说明孩子肯定没什么问题,自己家的这个就过于老实了。

鹤来盯着盛月看,盛月愣了愣,看着孩子:“我脸上有什么?”

“我特别想去看看小姨的妈妈,是怎么生出来如此漂亮美丽的小姨呢…”

李时钰又要上手,纪鹤来跳到自己爸爸的一边,捂着头:“你管管你老婆,她总打人,你们要对我实行爱的教育,好孩子都是夸出来的…”

以律:…

他是不知道别人家孩子是怎么教育出来的,自己家生了四个奇葩,他都要头疼死了。

吃过饭领着孩子回家,孩子多房子就得大,不然住不开,老大的房间是最大的,谁都不让进,勉强让自己爸爸进去给收拾个卫生,因为他不会收拾卫生,他洁癖像是他姥爷,但没和他姥爷学会洗衣服和整理房间,老二老三都还好,不会惹老大,知道不能惹,这小四就是个刺头儿,他就喜欢挑战刺激,动不动就去他哥房间躺着,把人家床上的床单弄的都是褶子,这对纪禹来说就等于是挠他的脸,他的床任何人不能躺不能坐,不允许你这样干,鹤来躺完了他就去找自己三哥,让他三哥救他,因为老大一定会打自己,云起大多数都是替小四顶包的,被他哥给修理过几次。

纪禹现在处于青春期,老三老四是靠脸,他则是靠着自己的气势,可能霸道这款儿目前还没退出被崇拜的舞台呢,学校里有不少喜欢大禹的,不过他一个都没瞧上,看都懒得去看一眼,嘴巴还毒,就是个浑身长满了刺的魔头。

“纪云起…”

云起正在给他哥铺床呢,大禹进来了,才刚刚洗过澡,他说一千次了,不要替老四顶缸,他就听不明白是不是?

“你傻吗?”

三个弟弟里,他最无奈的就是小三,打吧,他下不去手,他其实是护着云起比较多的,觉得小三看事情看的很明白,老二那就是一个大滑头,别人拆台他就跟着拆的更欢,完了掉过头就装好人,小四儿那就更别提了,简直就是个坏东西,自己妈到底是怎么把小四给生出来的?所有的坏事儿他都干劲了,回头就装好人,还能把人给哄笑了,把责任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去。

老二如果说是滑头,那小四儿其实心眼不是很好的。

“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他拿着你当挡箭牌…”

云起也就只是笑笑,他觉得错误总需要有个人去承担的,谁来承认其实都不是问题,问题解决掉了这才是重要的。

纪禹一看老三的这个范儿,他闭闭眼睛,有时候他就特想皮鞭加辣椒水抽老三,我叫你超俗,我叫你淡定,什么事儿你能放心上啊?

“纪鹤来…”

纪禹出门就奔着小四的房间去了,小四躲不开,家里在大就这么大的地方,他还能上天入地吗?

“爸,救命啊,我哥要杀了我…”

他和纪禹没什么兄弟爱,事实上他一直在挑战他哥的权威,就是拧不过,打也打不过,耍心眼也耍不过,目前能取胜的也就是他的脸蛋了,可惜啊,在爸妈面前,长得好看不顶什么作用。

纪以律正在吃药呢,前些日子进医院住了半个月,不是犯病了,就是觉得难受就去了,出院这就一直吃药呢。

不知道是不是药吃多了,没见他怎么老,还是那张脸,和吃了防腐剂似的。

小四就往自己爸身后躲,大禹让自己爸闪开。

“这是我们哥俩的事儿,大人别上手…”

以律就苦笑,家里就没一个人能拧得过大禹,管不了,说起来也是当家长的失败,这小子小时候混长大了还能好些,但是这个劲儿,你就收拾不了,前一次因为他大伯说他妈,当时转头就走人了,谁劝谁拉都不行,那脾气那个不好…

纪禹就是有点戾气重,一般时候惹不毛他,真的惹毛了,发作起来,那问题就大了,年纪越大,学的越是深沉了,纪以律就见他儿子笑,脸上的笑容看着很真诚,可下一秒笑容就收起来了,完全就是做戏的姿态。

他摊着手,和小四也说过好几次了,别去惹他哥,可他就是不肯听。

纪禹拽起来鹤来,手指伸进鹤来的嘴里,往两边扯,简直就是要撕碎鹤来的嘴。

鹤来嗷嗷的叫,他大哥的手指头在他嘴里呢,喊起来不方便。

“我那可爱的妈妈,你小儿子要被你大儿子杀死了…”

以律都不忍心去看,鹤来的嘴给扯的,大禹是一点手下没留情。

李时钰踩着拖鞋进门,干起来了。

你说家里有四个小子到底哪里好吧?成天的掐,两人掐就算了,架不住老二有时候在里面和稀泥,要么就是老四去挑拨老大和老二。

“你把手松开…”

大禹给自己妈面子松了,。

“你靠扯他嘴有什么用?”

她没说老大,就因为知道是老四先惹事的,老大这个性洁癖,比他姥爷洁癖的还厉害,她现在就担心了,大禹以后可怎么结婚啊?洁癖到这种程度,再找个洁癖的老婆?那这日子可有的瞧了。

“对他不需要说话,下次我直接就扯碎他的嘴…”

鹤来揉着自己的嘴,呜呜咽咽的趴在地上哭的这个惨,装的!

这小子上辈子不知道是什么投胎,可会演戏了,骗人一个准一个准的,手下败将就是他太奶奶和姥姥,经常上当。

“你别去你哥房间了,待在自己房间不行吗?”她就纳闷了,怎么别人的房间就那么好?上次她已经把小四的房间和老大的房间弄成一样的了,还好奇?你都有了,还好奇什么?

鹤来的眼珠子转转,嘴上说的这个溜,保证他最会说了,说完就当成花生米直接咽下肚,谁总记得自己上次说什么了,说完就忘,这就是他纪鹤来。

以律把药送进嘴里,把药瓶扔到一边的抽屉里。

“我上辈子肯定就没干好事儿,不然这辈子弄四个葫芦娃还折磨我…”

时钰气的笑了:“要是葫芦娃还好了呢…”

家里电话响,是云娇来的,云娇说话慢声慢气的,喜欢自己二叔,经常过来住几天,知道二叔和二婶喜欢她,来了就多多往两人面前来,照比着家里的这四个小子,那云娇可爱极了。

问以律有没有把药吃了,最近有没有累到啊,饭有没有按时吃。

“云娇干什么呢?”

云娇说自己才画完画,这就是个小才女,被苏蔓带的,样样都涉及,不仅仅是涉及,有点那么一些的小成就,钢琴国画油画跳舞茶花上手就来。

苏蔓几乎就是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云娇的身上了,人就养出来了一个好孩子,听话懂事,进退大方的孩子。

以律不羡慕吗?羡慕死了,自己要是有女儿,保证也是个小糯米团子。

云娇挂了电话,告诉奶奶她二叔身体很好,明天晚上会回来。

“怎么想起来给你二叔打电话了…”纪母就是觉得云娇这孩子,不像是纪极的孩子,依着她看着,云娇像是老二的孩子,老二家的那些像是老大的孩子。

“我妈念叨二叔了…”

纪母拉着孙女说了一会儿话,就让她自己下去了。

许翘领着儿子吃去吃饭,这些年旁人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这就是明摆着的事情,直接就过了明路的,纪极不管别人怎么去想,去年纪母大寿的时候就把儿子给带回去了,纪极外面有儿子,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直接给领过来了,这是要过明路吗?

当时以为小的会像是大的那样纪家养着,苏蔓养着,毕竟纪极没打算离婚,结果却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纪极把孩子又给领回去了,这孩子就是要许翘来养。

所以纪极有外室的事情现在就等于是透明的,外面的人什么样的看法都有,有恶心的,有觉得正常的,当然那些风言风语也不会影响到许翘。

云傲才四岁多点,正是可爱的年纪,缠着妈妈要吃冰淇淋,许翘给买了一勺一勺的喂他,正巧就走到这边就进来休息休息了,看着儿子吃的小嘴周边都是,拿着手绢给儿子擦。

因为云娇不在身边,许翘就这么一个孩子,她是把对云娇的歉意都用在云傲的身上了,当成眼珠子来看。

“妈,你吃草莓味的好不好?”云娇扯着自己妈妈的手臂,苏蔓说她不吃凉的,云娇就比着手:“就吃一口,一小口,你吃草莓的,我吃蓝莓的…”

“听你的…”

苏蔓对着女儿笑笑,一扬头就看见许翘了,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停留一下就转开了,倒是许翘手里的那个汤勺直接掉在地上了,云傲嘟着嘴,说掉了。

“妈妈…”

许翘勉强收回心神,云傲说什么她都没听见,不管云傲怎么听话,怎么好,云娇没在她身边,她心里有亏欠,看着那孩子就移不开眼睛,云娇张开了,个子也不矮,穿的也很好,可见苏蔓没少在云娇的身上费心思。

许翘就想和云娇打声招呼,但以什么样的借口呢?

苏蔓领着云娇从他们身边刚要走过,许翘的椅子推了推。

“在这里看见你,好巧…”

苏蔓嘲讽的看看许翘,和自己打招呼吗?

她们俩的身份就注定了,没有办法心平气和,苏蔓眼睛里的嘲讽不屑,许翘看的一清二楚的,但走到今天,谁都不想这样,她自认自己不想这样的。

“一起坐吧…”

苏蔓没有拒绝,事实上她是有话要讲,坐在一起,云娇看都没看许翘一眼,让苏蔓吃自己的那份,许翘近距离的看着云娇,她好想上手区u摸摸,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云傲去一边玩一会儿好吗?”许翘哄着儿子,她儿子刚刚就要去玩,是被她给拒绝了,果然云傲一听就快快乐乐的去了,苏蔓让云娇帮自己买份不一样口味的。

“谢谢你…”许翘感谢苏蔓能坐下来。

“谢我什么?坐下来?我知道你想认回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你说不说我没所谓,我对云娇尽心了就好,她现在做我的孩子,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哦对了,她和大禹骑马都骑的非常好,有空你可以去看看…”

苏蔓像是对着许翘在说话,又像是再和自己说话,说完她想说的,没等云娇回来,她就带着云娇离开了,车就在外面等着呢,说不说随许翘的高兴,她不会威胁也不会拦着,随便!

外面的人嘲笑自己,苏蔓都能想得到,觉得她傻,觉得她不争气,想她为什么不离婚,纪极简直就是把她当成空气,她还是随别人怎么去想都好。

云娇知道刚刚的那个人是谁。

云娇知道的全部消息都来自纪母,纪母原本对许翘评价就不高,说出口的话自然就不能是夸奖,云娇不愿意在苏蔓的面前提起来那个人,因为觉得丢人,大千世界,你什么不好做,偏要去当人家的小三,哪怕她就是那个女人生的。

回到家阴着小脸,苏蔓说自己有点累,云娇在客厅里弹琴,情绪有些激动,纪母正好下楼,就听见孙女在哪里乒乒乓乓。

“不是和你妈出门了,心情不好?”

云娇手指落在钢琴键子上:“我见到那个女人了…”

纪母知道孙女指的是谁,看着小丫头气成这样,她和云娇说这些,就是怕云娇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在给骗回去,那苏蔓就是什么都不剩了,真是帮人养孩子了,公平不公平的她不管,这些年苏蔓的青春都扔在纪家了,她如果不偏帮着苏蔓,那苏蔓还能有什么依靠?

“她就是个玩意,为这样的人动火气,云娇啊…”

云娇就是搞不明白自己爸爸,为什么喜欢那样贱的人?

她从小没养在许翘的身边,许翘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特别先入为主的听了纪母的话,她现在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对一些事情并没有掌控力,恨许翘恨的要死。

晚上吃过饭,纪极拿着衣服就准备离开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这样的,他要回去,那边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云娇就替自己妈鸣不平。

“你又要去那个女人那里了…”

纪极的脸就黑了,这真不是苏蔓教的,苏蔓从来不交云娇这些,相反的,她把快乐大度这些都放到孩子的身上,云娇在学校很受同学欢迎的,长得漂亮,功课还挺好,才艺又好,其实有时候是会受到排挤的,但云娇没有,做事情自己心里有度,偏就在苏蔓的身上,云娇今天想和父亲好好谈谈。

她妈的脸面被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