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翩翩就是你
听到这样的祝福，沈洛就忍不住心情很好的翘起嘴角，说谢谢，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很快就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心情就像是刚出炉的蛋糕一样，蓬松香软，十分香甜。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郑嘉美就拿过麦克风，为婚礼的提前预热做准备，郑嘉美一说话，大厅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沈洛拿着麦有点紧张，在郑嘉美示意他上台的时候，他还差点走错了方向，真是real丢人。
郑嘉美提议的，沈洛自己做自己婚礼的主持人，一来避免外面请人的尴尬，许多婚礼司仪的稿子都是大同小异，如果人家职业病发作，把一些异性夫妻结婚的台词用在了这里，还真是没办法描补，二来也很符合沈洛抠门的性格，一个司仪一场几千块，还不如他自己上呢！
沈洛站在台上，看到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看着他，就有些晕，还有些脸皮发紧，头皮发炸。
清了清嗓子，沈洛视线微微垂下，努力不去看下面的宾客，说：“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把今天的另一位主角也请出来吧！小川。”
郑嘉美在下面捂脸，她写的台词不是这样干巴巴的！她写的很用心的，明明考过沈洛记不记得，结果人家一紧张就忘了，连手上的小抄都忘了看，幸亏沈洛不是吃这一碗饭的。
小川上台的时候，后台还弄了个泡泡机，刚开始沈洛还觉得矫情，但是现在看来，这效果还是超级棒的，小川真的比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登场还要帅气好么。
沈洛看了看小川，台词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下面的人看沈洛只顾着看小川根本顾不上说话，很不客气的就哄笑起来，沈洛脸一红，麻蛋丢人啊！
两个人站在台上，在视觉上就已经征服了所有人，至少没有像很多人想象中的那样，其中一个不是伪娘就是娘炮，事实上，两个人都十分man，看上去十分和谐，两个人相视一笑的样子，颇有情意流动的感觉，许多人感觉自己都要腐了。
沈洛想不起台词，干脆一把把麦克风塞给小川，小川什么场面没见过，结果麦克风还不忘调笑似得看了沈洛一眼，说：“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和小洛的婚礼，也谢谢大家，今天的美食美酒请尽情享用，希望你们能有一次愉快的经历。”
说完，把麦克风递给沈洛，沈洛终于回过神来，说：“这次的婚礼也要谢谢我和小川的朋友们的鼎力相助，他们都为我们的婚礼准备了一些节目，说实话我也还没看过，下面我们看看他们的表演如何。”
没有传统的婚礼流程，所以就以朋友们的祝福为主，作为朋友，他们对沈洛和小川确实是挺仁义了，许多人还抓紧时间排练了一些节目。
沈洛下台，麦克风和控场就交给郑嘉美了。
这一次，除了沈洛医院里的人准备了节目之外，小川的下属如陆城、司机，还有一些平时共事比较多的人，都出了节目，而那些赶来参加婚礼的网友们，也准备了节目，这些人主要是在网上认识，然后发展成现实中的朋友的，孙琦那边的设计有不少就是他们做的。这些人思想上是比较开放的，听说沈洛要跟小川办婚礼的时候，他们就兴奋了，表示一定要来参加，还要送大礼。
所以这样一整场排下来，也需要半个小时了，相当于婚礼的时常。其实节目时间能够更长来着。
为了给老板涨面子，郑嘉美还把医院的节目排在第一个，第一个上的节目总是有一些紧张的。
说来也难以相信，郑嘉美竟然和大刀出演的是一部音乐剧的中文版，当然改了一下台词和剧本，难度没那么大，唱的歌也改成了一些流行歌，但是难得的是这创意啊！医院里的其他的人也在里面打了个酱油。
沈洛看得出，这次的节目，还是郑嘉美和大刀在挑大梁，为了让医院里的人都能够有个角色而且在胜任的范围之内，改动也是蛮大的。
节目也就几分钟，可是宾客们却笑了好几次，许多坐的有些远的宾客还站起身来看。
第二个节目就是小川的下属的表演，相对来说要中规中矩不少，竟然是男音四重唱，当然这几个家伙没有分高中低音，所以也不知道是哪个音的四重唱，反正是个四重唱就对了，听上去还挺和谐的，让沈洛对这些个天天搞生意的精英人士改变了一些看法，咦，还是有一些音乐细胞的啊！
几个男人端着姿势唱歌的样子，也是挺有趣的，难得的是唱的还挺好听的。
唱完的时候，几个男人同时把手里的花抛向沈洛，还大声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啦！”
好嘛，这下又是哄堂大笑了。
第三个节目是网上的朋友的表演，是三位美女，一个弹古筝一个弹琵琶，还有一个跳古典舞，灯光打暗，舞台上用干冰制造出烟雾的效果，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
长辈们还私底下悄悄交流：“他们弄得还挺不错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就是意思意思一下呢！”
“确实是挺好的，这些孩子真是用心，真把今天这一对当朋友来着。”
年纪大的人有思维顽固不化的，也有开明的，从刚开始得到消息的惊讶到现在的泰然自若欣赏节目，显得他们颇有长辈风范。
几个美女一表演完就有人私底下打听联系方式之类的，别看沈洛的朋友不少都是草根，可是小川那边请来的朋友不少都是精英呢。
沈洛看着那群单身狗眼睛像狼一样发亮，就知道这群家伙是动心了，如果婚礼上能够成几对，也是很好的事情啊！唔…这个媒人钱不知道收不收得到呢…
沈老板真是想太多，人家还没认识，就惦记人家的媒人钱了。
美女们之后就是几个小娃娃的表演，除了孙琦和黑皮家的孩子，还有几个孩子是在沈洛家领养的动物的，跟沈洛关系不错的，几个小家伙也没啥特别突出的节目，就是上台唱了一首不太成调的儿歌，还明显有个家伙跑调跑得十分厉害，把大家笑个半死，小家伙还一点都没察觉，一板一眼唱完了。
沈洛也是服了他们了。
给每个小家伙发了一包糖，他们就高高兴兴找自己爸妈去了。
需要提一句的是，黑皮的孩子挺聪明伶俐的，在幼儿园就表现很不错，夫妻两个现在有了房，办好了落户手续之后，准备送小家伙上小学去了。
沈洛这边正乐着呢，结果就听到郑嘉美在麦克风里说：“下面请新郎沈洛先生为我们独唱歌曲《翩翩是你》。
喂喂喂，不是说好了最后一个上嘛，怎么突然提前这么多，沈洛还真是措手不及。
只是宾客都一边鼓掌一边看着沈洛，沈洛没有办法，只好先登台再说。
《翩翩是你》是有才的网友给沈洛写的一首歌，人家还一字一句地教沈洛唱了，为了保持神秘性，沈洛练歌都是偷偷地，哼都干不哼一句，生怕没了新鲜感。
舞台灯光又打暗了，室内的灯光只留下一些活动星光灯，舞台上也只打了一束灯照下来，而且还放了一把凳子在舞台上。
沈洛排练的时候就觉得，光站在上面唱感觉好傻逼啊，弄个椅子坐着比较有范，于是他就坐着了。
音乐一起，沈洛就有些感觉了，苦练了一个多月，为了就是现在啊，为了把自己的心唱给小川听，这歌词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想说给小川的话。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文艺细胞的，沈老板在后台可是下了不少苦功夫。
沈洛没练过歌，技巧什么的不用说，越简单越好，关键是沈洛这唱歌的声音比较有特色，有些粗粗的，带着一点低沉的大提琴的感觉，一开口还真是艳惊四座了，完全没想到这小老板还是这样有才啊！
“翩翩如梦是你，翩翩心动是你，偏偏爱上是你…”中间这调像圆舞一样旋转流连，如不断上升的螺旋，让人不断深陷其中。
沈洛越唱越投入，从未在公开场合秀恩爱的他，今天真是畅快淋漓，麻蛋老子就是要告诉全世界我他妈爱你，爱死你了！
宾客们不是闭目欣赏，就是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管是怎么样一种状态，大家都被沈洛这歌声打动了。
“最后都是你，是你到最后。”
沈洛抬起头，就看到小川站在台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双手还在鼓掌。
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小川没有走台阶，直接一个跨步跳上台，然后一把抱住沈洛，于是本来有些回落的掌声又瞬间高涨起来，还有人吹口哨，麻蛋，为什么觉得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是挺唯美的，啊啊啊，大家都要腐了。
沈洛狠狠地回抱了一下，老子今天办婚礼，老子抱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哒！所以沈洛还亲了一下，小川笑呵呵地说：“太心急了。”
沈洛：是啊，迫不及待想快点到晚上呢！呵呵！
沈洛想着吧，既然不是自己的节目压轴，那就崔敏娜的节目压轴吧，反正她的咖位那么大，肯定压得住的。
沈洛后面是网友们表演的相声，讲的就是参加婚礼的事儿，不得不说，表现力和台本都写的很不错，把所有人都逗得前仰后合的。
第354章 怪你太迷人
结果就在这之后，郑嘉美就宣布是崔敏娜登场了。
说实话，沈洛第一反应是有些懵逼的，诶，这么快就到崔敏娜了？
崔敏娜的名字一说出来，许多人都觉得不敢置信，大厅里出现了很大的议论声，等到崔敏娜真的登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啊啊啊，崔女神！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尼玛是大喇叭这货，直奔他女神而去了。
崔敏娜伸出手接过大喇叭，沈洛觉得大喇叭这货还是挺照顾女士的，而且这崔敏娜又是他女神，大喇叭也不会下重手，所以停在她手上也没有什么关系。
崔敏娜让大喇叭站在她的肩膀上，因为她要左右手换麦的。于是大喇叭在大家特别是男人的羡慕的眼光中，一步一步走到了崔女神的减半上，睥睨众生！你们是人又如何，老子能亲近女神，哈哈哈…你们这帮臭屌丝！
当然这些事沈洛看着大喇叭那得意的样子，想象出来的，要不是因为这是老板的婚礼，大喇叭那货估计就直接说出来了。
崔敏娜最近在忙自己的新电影，还赶来参加婚礼，沈洛是很感动的，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够意思了啊！
而崔敏娜准备的歌也是一首原创歌曲，当然不是她自己写的，是圈内好友帮她写的，大家都赞扬崔敏娜大手笔的时候，崔敏娜却悄悄告诉沈洛，她是怕唱歌跑调，所以干脆弄一首没人唱过的歌，那样就算是跑调也没有人发现了。
沈洛觉得很囧，可是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啊！让人无从反驳。
崔敏娜的歌也挺直白的，就叫《见证爱情》，写的就是朋友对朋友的祝福，你们曾经相依相偎相爱，希望你们未来也会相伴相守相护，一直到你们沉眠于地下，可是你们的爱情仍会被鸟儿歌唱。
这歌没别的特色，就是曲调很容易记，导致唱副歌部分第二遍的时候，就有人能够跟着哼哼了。看来崔敏娜跟沈洛一样是很讨巧的。
唱完之后，不管崔敏娜到底唱的如何，所有的人都给崔敏娜鼓掌，没办法，这里有很多都是崔敏娜的粉丝啊，反正有生之年能够听到女神唱歌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啊啊啊，一定要拷回去听。
坐在有点偏的崔老先生笑眯眯地看着，这孙女儿真是给自己长脸，邢老爷子还时不时捧一捧：“您这孙女，啧啧啧，厉害啊，我就没有这么厉害的。”
“得了，你还说，在本省，能像你一样的老头儿，又有几个？你知足吧！”
邢老爷子的儿女不少都是从商从政，而且都做得很不错，可能特别突出的个人没有，但是难得的是家族遍地开花啊！更何况，侄孙女邢美琳也是国际上知名的舞蹈家了，一炮而红的猫舞更是让她在国际上都有了地位，而崔敏娜这还欠缺点火候。
这两个老头子就坐在一起，你吹捧一下我我吹捧一下你，聊得十分“投机”。
说到邢美琳，本是要来参加婚礼的，结婚有事走不开，只好让邢老爷子帮着把礼带来了，很对沈洛的胃口，因为他是沈抠抠嘛，价值不菲当然很喜欢。
崔敏娜在粉丝们的欢呼声下台，沈洛想着如果有唱歌的明星在的话，估计要被气死了，幸好袁莹等人都是演戏或者主持的。
这个时候，灯光劝黑了，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灯管，还有一些夜光的东西。
沈洛还想着这是谁登场呢，结果灯一打开，上面齐齐刷刷站了三排七个相貌英俊的男人，为首的自然是沈洛家的那个小川了。
众人的欢呼才冲出口，就看到男人们噼里啪啦甩手跺脚撩外套，性感的飞起！
“啊啊啊！我要打包全带回去！”旁边一个小女生大喊！
沈洛怒从心起，麻蛋，还想抢俺家男人！
“除了最前面那个！其他的随你！”沈洛也大声回道。
在前面领舞的就是小川，沈洛自己也快跪了好么，不能怪自己弯，要怪小川太有魅力。
沈洛看的都要两眼冒心心了，不知道这群男人跳的什么舞，真是搔首弄姿的，貌似也有踢踏舞的元素？皮鞋跺的噼里啪啦响的，真是一下一下敲击在大家的心上。
一连串潇洒利落的舞蹈动作之后，男人们停了下来，纷纷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而音乐也响起来，沈洛一看，嘿，还戴了麦，这是要唱歌的节奏嘛？
果然，小川先唱了《it’syou》，这是一首十分舒缓的抒情歌，表达的是男孩初见对象就怦然心动的感觉，当然这首歌也并未表示初见的对象一定是个女生，只是大家平时习惯代入女生去想而已。
还边唱边跳什么的，真是太令人倾倒了，但是沈洛十分怀疑放的音乐不是提前录好的就是别人唱的，小川唱歌一般般，要是跳起来还这么流畅，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沈洛还是很开心的。
第二首是《inlove》，甜蜜的情歌，节奏要快多了，而且小川还被伴舞的伴郎们拉着从地上划过，麻蛋沈洛就担心小川的胯部还好不好，这动作实在是凶险啊！
这歌还挺流行的，所以不少人跟着小川在唱，沈洛也哼哼，没办法，那些英文歌词他还真没记住。
第三首则是一首中文歌，《婚礼》，难得的喜庆却不显得俗的歌，一字一句的，都像是在写今天这场婚礼一样，沈洛都感动坏了。而且小川还带着伴郎就在沈洛跟前跳舞，看着不仅周围的女人羡慕了，连汉子们都羡慕了，诶诶诶，你们千万不要弯了啊！
三首歌下来，真是累得不行，但是大家都好开心啊，许多人都把花扔向小川和伴郎团，沈洛一看就不太高兴，自己操起一把花就扔了过去，小川一个反手就接住了，看来平时篮球没白打，这接球的事儿还是挺顺手的。
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小川和伴郎们下了舞台，沈洛就上去了，看看时间，还超了开饭的时间了，小川这最后的节目时间有点长。
站在满是花的舞台上，沈洛感觉有点压力，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小川这样秀了一次之后，得多少妹子盯上他啊，妹子就算了，恐怕还有不少汉子呢，哎呀，有点后悔没叮嘱小川多收着一点了。
“谢谢大家，也谢谢所有表演的嘉宾，我说明了，这些表演都是没有红包拿的啊！是他们自愿的。”
下面马上有人大喊：“沈抠抠！”
不说小川，那些伴郎从头到尾都跟着小川跳，那么多舞蹈动作，难道就不累么？红包都不给，太小气啦！
还有人用花扔了沈洛几下，当然跟扔小川他们的意思是不同的，这里是说沈洛太小气了，砸他。
沈洛说：“我的意思是，他们之前表演就说是免费，不要酬劳，但是我虽然抠，但是大家作为朋友都这么尽心尽力，怎么也得给个红包买点水不是？你们真是，把我当什么人了？好歹也是我最重要的一天，抠门也要看时间不是？”
大家伙儿才认同的点点头。
沈洛今天倒是不会心疼红包。
“最后还应该有一个送祝福传递好运的环节，这里呢，我们就准备了一些小口袋，让无人机给大家送过去，这些口袋里装的东西都不一样，大家不准哄抢哦！无人机经不起多折腾，所以大家温柔一点。”
无人机也是网友友情赞助的。
无人机能够承载一定的重量，然后沈洛能够操纵他们往各处飞，如果存在哄抢的现象，沈洛也能够控制着无人机飞走。
至于无人机下面的篮子里装的是什么，那就多了去了，有的是糖果，有的是红包，有的是沈洛和小川在欧洲玩的时候都带回来的纪念品，总之应有尽有。
沈洛倒是抠抠的不想发红包来着，可是转念想想，自己连死都最想跟小川结婚，结婚就这么一次，花点钱喜庆一点也没什么，反正不是每天都这样。但是红包面值太小显得小气，全部是红包沈洛有舍不得全部大出血，所以干脆就将许多东西混在一起。
朋友们也赞助了一些，比如说崔敏娜就赞助了一套自己的写真，比较少见的那种，还有签名。如果是崔敏娜的粉丝，估计拿到这个比拿到钱还兴奋吧？
沈洛操纵着无人机飞起来，无人机高高的飞起来，大家都看着，沈洛操纵着慢慢下降，大家伸手去够的时候，沈洛突然又将无人机升起来，惹得众人好一通笑骂。
最后还是降了下来，让大家随便抓。
不过是一分钟的功夫，里面的东西就被抢完了。
沈洛操纵着无人机飞回来，另一架无人机被小川操纵着飞出去了，第一波红包已经开出来了，许多人都很惊喜，不仅仅是里面的东西的价值，而是那种挖宝的感觉，不管挖到什么，都会有很期待的心情。
两个人操纵着无人机飞了好几趟，算是把全场发完了。
王伟等人帮把无人机收下去，沈洛和小川在舞台上做结语。
“今天的婚礼就是这些内容，接下来是用餐时间，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不必客气。在吃完饭之后，这里还有麻将、ktv、游戏室、台球室等游乐区，下午还有party，晚上也有晚餐供应，大家留下来继续high！”
“谢谢大家对我们的肯定和祝福，谢谢。”
至于交换戒指什么的，额，两个人自己早就弄完了。
这婚礼确实是很特别，可能有人会觉得两个新人的互动比较少，可恩爱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少呢！
第355章 鸟枪换大炮
下午是年轻人玩的时间，彭顺、熊越等人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所以干脆就回医院去了。虽然医院已经挂了牌子说今天老板家有喜事，不营业，但是医院里的动物还是需要人照看一下的。
晚上大家玩够了吃够了，就在酒店休息一晚。
这一天，沈洛累的腰酸背痛的，晚上爬到床上就睡着了，这小川家的酒店，他也是第一次过来住宿，感觉都很新鲜，当然也觉得各种设计确实是很贴心，不愧是五星级酒店。
婚礼过后，日子跟以前是没什么区别的，唯一不同就是，更多人知道沈洛有个超级有钱的伴侣了。
这次婚礼郑嘉美也拍了不少视频和照片，但是她没有问沈洛，要不要发出去，估计沈洛也是不太愿意把这种事儿公之于众的吧？
领了证办了婚礼之后，沈洛终于不那么忙了，现在他和小川也算是一对了，所以要改口叫爸妈了，第一次还是挺为难的，叫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而徐津旸这次表现出了对动物更强的好奇心，而且还偷偷问沈洛，以后能不能上他这里来上班啊。沈洛顿时就有些为难，徐津旸也是他的小叔子了，处理这种事儿就要更加小心一些了，要顾及到自己新爹妈的感受。
沈洛摸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小羊啊，我这医院以后确实是要交给别人的，至于交给谁，我现在也没有想法，我这医院不赚钱，关键就是要有耐心，不吃苦干不下来。你要是好好读书，将来有点自己的本事，我还能把医院交给你。”
沈洛这次出去玩，确实是涨了不少见识，他听着那些鸟叫，跟路边的流浪猫流浪狗聊过天，从来都不怎么向往外面世界的他突然就很想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那些野生动物会想什么，说什么。因为这样，所以沈洛就开始考虑将来将医院交给谁的问题了。虽然可能还有几十年的时间。
其实仔细想想，徐津旸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如果他热爱动物，就算是他不能跟动物交流，但是他有这份心，就会比别人做的更好。而且徐津旸自己的性格比较洒脱，因为家境的关系，对钱财也不那么热衷，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
徐津旸听了之后，眼睛都亮起来了：“真的吗？老板这可是你说的啊！”
尽管沈洛已经和小川结婚了，可徐津旸还是改不了口，一只叫沈洛老板来着。
沈洛说：“那是当然，我还什么时候跟你吹牛不成？”
徐津旸就高兴了，每天跟着沈洛来医院忙活，也上手帮着干活了，沈洛见小川也不反对，自己也就不拦着了，让徐津旸先试试，知道医院里的活儿有多多，有多辛苦，如果干点脏活重活都不行，那这个继承人的事儿，沈洛还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办完了婚礼的沈洛现在比较发愁的是狗狗数量泛滥的事情，之前有人送了一百多只被当成肉狗的狗过来，后来又接手了老阿姨的救助站。
老阿姨那边募集了不少善款，做手术和保证后期的恢复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沈洛的问题就大了，医院本来就有一百多只狗，现在都有将近五百只了，一部分还放在乡下养着的。每天消耗的狗粮就有不少，还有狗狗看病用药，都是一大笔消费。
沈洛想着要扩大医院的地方，同时也要扩大领养的出口，不然太多的狗滞留在医院里了。
促进领养这事儿，其实在微博上呼吁一下的话，估计就会有不少人愿意响应，但是因为地域的限制，沈洛又不想把狗随随便便让别人领养，因此也是比较麻烦。
就在沈洛头疼的时候，隔壁的那家餐馆突然爆出卫生出现问题，被强制关门了。
沈洛第一次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不是他幸灾乐祸，如果隔壁的餐馆自己遵纪守法，使用干净新鲜的食材，加工过程中也注重卫生，有关部门也不会查封他们，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趁着这个机会，沈洛赶紧去跟人家谈这个地盘的事情了。
那餐馆的老板正在心情不爽的时候，对这些来找他谈门店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喊得价还不低，幸亏沈洛有小川，让小川派个人来帮忙谈，对方立马就降价了。沈洛顺利拿到了对方的地盘。
不过就算是价格有所优惠，也没有优惠到哪里去，毕竟这里当初是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餐厅，地方很不小，还有包厢之类的，按照道理这样的老板还是有些关系在上头的，估计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这些是沈洛不该管的，所以他就高高兴兴的接手了地方，根据已经有的格局，进行改装。
沈洛这边正忙活着，聂长风也很忙，新开的加工厂生意是蒸蒸日上，有了沈洛的医院帮着打广告，第一批用户的评价也很高，所以市场也就这样慢慢打开了。
有些人也是一直在观望的，毕竟刚上市的产品都是会拼命打广告的，之后就会发现很多问题，无良的商家在这个时候钱已经赚了，出了问题的时候就会跑路，因此有些人还是比较警惕。
对此，沈洛也很有信心，他的方子绝对是好的方子，只要工厂坚持用健康的食材来做猫粮狗粮，好好保存，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赚了钱的聂长风就高兴了，不仅在沈洛的婚礼上送了一个大红包，看到沈洛就把他当财神爷似得，沈洛觉得这家伙态度有些可怕，毕竟大家都是弯的。
“小洛啊，最近有没有时间？可以不可以再看看方子？”
沈洛摆手：“哪有啊，我这医院还在装修，我自己也在愁狗的事儿，没什么心情琢磨这个。”
“那你有没有兴趣将你的小饼干方子拿出来共享呢？”
虽然沈洛家的小饼干现在每天生产个一千包左右就没有增加产量了，可是市场很广，这饼干猫狗都爱吃，又健康，几乎每次都是一抢而光。沈洛没扩大生产，主要是自己的地盘太小了，扩大生产意味着要更多的原料，要更多的工人，沈洛觉得管理起来麻烦，所以干脆就维持现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