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我亲耳从她嘴里,听见她说,连一秒钟都没有喜欢过他。

那夜我失控了,像着魔一样的走进她房间。

她的唇很柔软,带着甜甜的香气,舌尖惊慌失措的躲避,却在我身上放了一把火。

她的身体也很软,像棉花糖一样,隔着睡衣也得嗅到淡淡的浴液馨香,我想把她变成我的,想埋入她体内,与她深深纠缠,这种渴望强烈到可怕。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渴望!

我一直讨厌女人的触碰,因为太虚伪,以前是为了我这张脸,后来是为了我父亲。

可是她不一样,她是上官初,无论多少人反对我都想拥有的人!

是的,我要定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流沉的番外~~~另一个面~~

噢耶~~之后会写其他人的番外~~~那啥,正文我明天来更~~大家努力撒花花~~为情夫的出场铺路铺路~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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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大神出现了!】 ...

第九曲——大神出现了!

踢香槟塔?

砸蛋糕?

敲司仪?

我黯然无比的站在台上,老妈太了解我了,台下这么多人,有部分是音大的教授,一部分是我的亲密同学,还有一部分是我家的亲戚……我实在做不出来!-_-|||

想要逃走,但轩慕就站在身旁,我婚纱的后摆还拽在那几个姐妹手里,我要真跑起来,估计今天就得裸奔了……

唯一的救星流沉估计早被他们看起来了,没人能救我。我焦灼万分,大脑飞速转动时,司仪已经说完开场白,将今天的证婚人请上台来。

台上台下,有片刻的寂静。

“大家好,我是单泽修,也是今天的证婚人。”低缓优雅的嗓音,犹如一道清泉,在混乱的这一刻,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我怔怔转头,见到证婚人侧脸的那刻,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是新娘的大学教授,今天受到轩老太爷邀请,来为他的孙子轩慕做证婚人。”台上的男人面容清雅,气质卓尔,带着浅浅微笑,神色从容淡然。

“只是,在正式做证婚人前,有件事我想先说一下。今天在座的都是男女两家的至亲好友,这件事大家也都有了解的权利——只要,新娘不反对的话。”说到这里,他突然将目光转向我,“你,有反对意见吗?”

对上他目光的那一瞬,我所有紧绷的情绪统统消失不见。

我感觉自己唇边浮起了笑意,他到底还是出现了。

“没有,没有反对意见。”

“很好。”他朝我微微颔首,又转向台下,神情有几许严肃,“首先要说的是,这门婚姻我并不赞同。”

这话一出,底下自然一片喧哗,轩慕赫然皱起了眉,不解的瞪着单泽修。

“轩老,请不要生气,我知道这门婚事是你亲自定下的。可是据我所知,新娘早在读大学时,就有了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她也根本不愿意和您的孙子结婚。当然,如果您和您的孙子不介意孙媳妇未过门就已有个情夫的话,婚礼可以继续。”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立刻下去,我的婚礼不需要你来做证婚人!”轩慕发怒了。当然会怒,就算是我,这会也有点怒的趋势。

“结婚是双方的,你应该尊重新娘的意见!”单泽修将话筒丢给怔在旁边的司仪,朝我伸手,“愿意就留下,不愿意结婚,就走吧!”

这种时刻,我当然是像花儿一样扭身扑向单泽修——呃,是扑向他的手!手被握紧,他一秒都没耽误,一手拉着我,一手从伴娘手里夺下裙摆,直接带我下台,转进一旁化妆室,准备从侧门离开。

“单泽修!”轩慕几步拦在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

拉着我的男人加深唇畔笑意,颇有安慰意味的拍拍轩慕肩膀,“是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女人都拒绝了,何必死缠烂打!她究竟喜不喜欢你,难道你真的看不懂?”

这几句话,仿佛点中了轩慕的穴位,他有些恍惚的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走吧。”单泽修握紧我手,经过轩慕时,不知道是不是某腹黑因子作祟,甚是隆重的在他耳边道,“其实,这个情夫,就是我!”

他说完即撤,赶在轩慕反应过来前,无视大厅混乱吵杂的亲朋好友,将我带出酒店。

被他塞入车子前,远远跑来熟悉的身影,片刻就到了面前。原来是流沉!这家伙脸上还带着伤,估计摆脱看守他的人也不容易。

这个地点不宜说话,单泽修见我和他认识,没有多问,将我塞入车后,也让他一起上了车。

回到琴行,第一件事是锁大门,第二件事是换下这身可怕的婚纱,第三件事……我看向房门。那个人,此时就在门外的客厅,他是真实的,他回来了。

不仅回来,还把我从水深火热的婚礼上救下来。

许久不曾有过的情绪在这一刻有翻涌迹象,仿佛不受控制般,朝外溢出。

我对着镜子深深呼吸,转身拉开房间直接进了浴室。

再度出来时,我脸上的新娘妆已经没了,冬天用冷水洗脸,的确够提神醒脑。

客厅,单泽修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外衣已脱下搁在一旁。白色衬衣加黑色的薄呢长大衣,这人的穿衣风格似乎从未变过。他靠在那里,修长双腿交叠着,夹着香烟的手指搁在膝盖上,前面积了长长一段灰。

见我出来,他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薄唇勾起浅笑,“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这样嫁了?”明明是调侃的语气,由他说来却充满了从容优雅,一点都不浮夸。大约,是因为这张清雅气质的脸吧。

回想刚才那恐怖一幕,真是心有余悸,不由埋怨了一声,“既然你收到我的短消息,为什么不给我回个信?也好让我心里有底啊!”

“意外才有惊喜啊。”他加深了笑容。

“惊的确是有了。你当着我所有亲戚朋友的面那样说,我以后的日子会凄惨无比。”

“小初,这是选择题。你是宁愿嫁给他,还是毁了自己的名声?”

我无言以对,只好继续埋怨,“你去了国外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

他笑而不语,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落在我身后某处。我这才想起,这房子里除了我和单泽修,还有个流沉!

他似乎还带着伤。

见我回头,餐桌旁的流沉将手里随意翻看的杂志朝桌上一扔,命令道,“给我上药。”

我看了看他脸上几块青青紫紫,并没有破皮,上什么药啊!在我思索间,他已经自矮柜下取出医药箱,朝我勾手指。

这人,当我小狗吗!

不过算了,看在他受我连累的份上,他要上药我就给他上吧。

上药的过程有些安静,单泽修一直在玩手里的银色打火机,流沉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却有些异样。这几天我被露露绑走,估计他也不好过。回头还是要准备些好菜,好好安慰他。想到吃饭,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单泽修应该也没吃,要不要留他下来呢……

我重复擦药的动作,心思却又飘远了。

手下的人忍了一会,终于发出抗议,“你已经在我眼角擦了五分钟,还准备擦多久?”

我回神一看,原来青紫的地方似乎肿的更厉害了……

我赶紧道歉,他有些不快的看了看我,又看看客厅的另一人,示意我收好药箱。

搁完药箱,我见单泽修拎着外衣起身,赶紧道,“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不了。我还有事,你也累了一天,自己早点休息吧。”他将薄呢大衣穿上,又简单嘱咐我几句,问流沉住哪,他可以送他回去。

靠在玄关处的流沉叠起双臂,神情有些傲,“不麻烦,就住这。”

单泽修提唇一笑,没说话,视线转向我。

我拨拉拨拉头发,“呵呵,员工福利。”

他笑容未减,神情却敛了几分,“这种福利,下次最好问过我。”

流沉似乎想说话,我赶忙先开口,“是是是!说的太正确了,我下次一定先问你!”

送走单泽修,流沉眯起眼睛看我,“怎么回事?”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很好解释。因为你和我都是打工的,这家琴行真正的老板是他!”

单泽修一走,我彻底放松了。一边在厨房准备晚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简单告诉流沉。之后又问了他的情况。

原来他比我还惨,出去买菜那天就在外面给轩家的人堵了。

轩慕接到通知说我被人带走,报告的人没看到露露,就误以为是流沉做的。轩慕没带他回轩家,而是安置在他外面的寓所里,连番盘问。后来调查的人终于在最后一刻找到我,轩慕便带着大部分保镖来了饭店,留下两个人在寓所看守他,怕他破坏婚礼。

当然,那两人后来被流沉揍的很惨,他自己脸上这点只是小意思。

我觉得自己像在听警方110故事,“原来你还会打架?”

“这不是打架,这是防身术。我曾经在某人身边待过一整年,这是必须要学的。”

说话间,我已经弄出了一荤一素一汤,两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我想到小媛,流沉并不知道她的去向,但以我对这位学妹的了解,估计这几天她见琴行没人,就干脆当休息赖在家里宅着了。

现在结婚一事虽然被单泽修解决,但却留下了一个烂摊——想到要面对我愤怒的老爸老妈,我愕然的同学朋友,还有看起来不知道死没死心的轩慕,我的胃口就顿减。

饭后,我缩在沙发一角看碟片,流沉收拾完桌子给我倒了杯热牛奶,“别想了,想了也那样。其实这样也好,你坏了名声,以轩劭东的个性就算再想弄你进门,也得顾着自己的脸面。所以,还是值得的。”

我有些感动,这只伪善又自傲的小狼居然还知道安慰我。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太弱了,我要磨炼自己的意志!

“流沉,我们今天来看恐怖片吧!”

“……”他挑眉看我,“你确定?”

“确定!”我拿个抱垫挡在胸前,豁出去了,“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这几天开始妖孽一文的大工程修改~~~~这周暂时隔日更。。大家看完今天,请周一再来。。原谅我吧~~~~我忙疯了~~/(ㄒoㄒ)/~~

PS:以下小剧场————————————

流沉:留言怎么这么少?读者是不是对我不满意!谁不满意就说出来,我会会他!

某南:蹲地。。画圈。。。

单哥哥:以目前出场率来说,自然是对你不满。我这章才出场,不可能和我有关。

某南:继续画圈。。

上官妹妹:你们都错了,以我在JJ网游荡多年的经历来看。这明显是霸王太多所造成的。。大家都爱潜水,水下有鱼有虾又凉快~~~

某南:蹲地。。画圈圈。。。。

三主角:妈从刚才就一直画圈,完了,受刺激了,疯了……

某南:着地打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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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流沉的温柔】 ...

第十曲——“小狼”的温柔

连续两天,琴行一片安宁。

我原以为就算轩慕不来,我那卖女求荣的老爸老妈也会出现,可结果琴行静悄悄的,谁都没出现。我一直猜测,是不是单泽修后来又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毕竟他和轩老太爷关系不错。

小媛接到通知重新上班,对我失踪以及逃婚之事件异常感兴趣,“原来咱老板这么帅啊!居然抢婚!”

说到这,正巧流沉来吧台倒咖啡,小媛忙改口,说谁都帅不过我们的镇店之宝,混血沉沉哥最帅!

流沉哼了声,回到沙发上看杂志,小媛又凑过来问我老板下次出现是何时,她想见见!

下次?

这个问题难倒我了。

单泽修的行踪从来都是不定的,搞不好这会已经坐飞机离国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单泽修几分钟后来了电话。他让我准备准备,过几天去音大的演奏厅,参加初赛。

“什么初赛?”我懵了。

“当然是钢琴比赛,我已经替你报了名。”

挂掉电话,我在吧台后缩成了个团。

“不想去就拒绝,他只是老板,你不用什么都听他的。”流沉翻着杂志丢话。这家伙耳朵真灵!

“你知道什么啊。”我有气无力,“老爸老妈的话都能不听,他的话却一定要听!”

流沉从杂志上抬起视线,眼神凌厉,似乎有些不爽,“他是你谁!这么多事!”

我黯然的打开网页,边查音大比赛的事,边缓缓丢出两个字,“老师。”

“……”小媛和流沉皆保持沉默。

我于是又重复一遍,“他是我在音大的客座教授,也是我的钢琴老师。”

我与单泽修的师徒关系,已有五年历史。

说起来,我可能是他最不成器的学生。

读音大那会,他是学校聘请来的客座教授。本来,以我们音大的资历,怎么也不可能请到他这样背景身份的人物。

只能说,轩家在乐界的影响力的确够分量,我们音大才能辗转得到这位珍贵的客座教授。

单泽修在学校负责音乐理论课教程,虽然是大课,但位子有限,而且他从不重复上课,也就意味着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教室听课。

而身为本科钢琴系学生的我,有幸成为听课学员之一,想来也是沾了轩家的光。为避免同系没被选上的美眉冷眼横扫,我本身对于这个机会,亦十分认真的执行,坚持做到不缺课、不迟到以及不早退的三不原则。至于每回课程缩在后面睡觉一事,我则淡定的选择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