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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将你弄丢了!

这一次,一定免你苦,免你忧,免你痛,免你颠沛流离,给你一世安好!

盛谨枭炙热无比的墨眸静静地凝视着她,眼底闪烁着与他年纪符合的期盼与忐忑。

颜妮唇角笑意浅淡,却是不发一语,她定定地看了他良久,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相较于刚才的细致温柔,这次她吻得有些凶猛急切,牙齿都磕破了他的唇,淡淡地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她睁着眼,媚眸依旧迷离恍惚,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闭眼沉醉的样子,脑中再一次闪过车祸前的那一幕,女孩站在高架桥上大声说爱,勇敢求娶。

那时的女孩,是多么恣意,多么勇敢!

如今的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与那份不顾一切的热情。

爱一次,耗尽了她一生的热情,那些美好的背后,铺就的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血路,她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再走一次。

回了别墅,张嫂还没睡,盛谨枭让她煮碗醒酒汤,抱着颜妮回了卧室,麻溜儿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钻进了浴室。

颜妮今天格外的乖顺,从始至终都任由他为她细致的清洗,摆弄。

盛谨枭本是隐忍难耐,如此潋滟美景,温香软玉,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自是把持不住,脱了衣服,亦是入了浴缸,与之共浴,撩欢。

带他们从浴室出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张嫂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体贴地用保温杯盛着,搁在床头。

盛谨枭将怀里软绵绵的女人塞进被子里,探了醒酒汤的温度,见适中,这才扶起她,“妞儿,将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天有你难受的!”

颜妮乖顺地喝了下去,末了盛谨枭帮她擦了擦唇,那动作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轻柔又怜爱得紧。

颜妮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伸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头往他腹部贴了贴。

难得温顺让盛谨枭心下欢喜,他捏了捏她的鼻头,语气戏谑,“再往下贴,唤醒了二爷,你可就睡不了了!”

颜妮:“…”

一夜好眠。

颜妮一大早便醒了,旁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床上也没了他那股余温。

洗漱下楼,男人正好从外面回来,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服,满头大汗的样子,“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

盛谨枭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去冰箱拿了瓶水,灌了一口,来到她身边,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厚脸皮道:“是不是爷起了,没人抱着,你就碾转难眠?”

颜妮拍下他手,双手抱胸,淡睨着他,“你这么臭美,你家太后知道吗?”

张嫂端着早餐出来,见两人这般嬉闹,一张福态的脸庞笑的憨厚朴实,“先生和太太可真恩爱!”

吃了早餐,盛谨枭送她去上班,自从上次医生说不能自驾后,他便收缴了她的车钥匙,昨天上班,都是盛家的司机送的。

春节假期结束,一切又恢复了各自忙碌的轨道。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盛谨枭除了那天晚上提了下除夕夜的不愉快外,后面他没再提起,更是没去问她为何彻夜未归。

两人一如既往地相处着,白天各自上班,他像所有体贴的男友一样,每天准时准点接送她上下班,晚上同床共枕,做男女间最稀松平常的事儿。

偶尔有空,他也会带她出去吃些有名的美食,品顶级的美酒,日子惬意安好。

眨眼间,元宵佳节到来,同时还有盛谨萱的婚礼。

婚礼依旧订在盛世酒店,盛严昌和齐敬仁都比较传统,所以婚礼是中式的筵席。

这天,盛严昌担任外交官常年驻外的二儿子盛世均一家几口也都回来了,商场,政界,军界的大人物纷纷到场,场面不是一般的隆重浩大。

颜妮本是不想出席的,但盛谨枭坚持,她也就去了。

她这张脸,在圈子里似乎并不算生面孔,她跟着盛谨伟出席过盛世的周年庆,被他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求过婚,跟着段云桀参加过齐敬仁的寿辰。

所以,当她亲昵地挽着盛家长子,京城最低调的钻石级别单身汉盛谨枭出席的时候,立即惹来一众人的侧目与非议,有些刻薄一点的,或是削想盛谨枭的,甚至低声骂着狐狸精,不要脸,不知廉耻这些难听的话语。

盛谨枭拍了拍颜妮的手,“妞儿,当他们是放屁!”

颜妮嘴角微抽,扬唇笑了笑,语气玩味儿道:“那我能出去吗?太臭,得透透气儿!”

她早已练就了铜皮铁骨,子弹入骨眉头都不重一下的女人,又怎么会去在乎这些?

盛谨枭手臂夹紧了她的手,“别闹,爷爷他们都在等着,今儿个你也见见二叔他们!”

此时婚宴还没开始,宾客们有的坐在席桌上,有的三三两两站在空旷区攀聊寒暄,梅玲他们和齐家人穿梭在宾客之间,八面玲珑地招呼着。

盛谨枭带着她来到一张席桌前,盛严昌和几个老者坐在那里,其中还有一对中年夫妇,男的温文尔雅,女的精练雍容,想来就是他口中的二叔两口子。

“爷爷,祁老,何老,二叔二婶!”

盛谨枭挨个儿打了声招呼,众人纷纷点头。

“呵,刚才你爷爷还在念叨着你呢!”其中一老者出言。

“枭子,两年不见,倒是越发稳重了。”

盛世均扶了把眼镜,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语气中透着欣慰。

闵佳亲抿了一口茶,眼神转向他身边的颜妮,“呵呵,这是你女朋友吧,我不久听你妈提过!”

盛谨枭点了点头,“我媳妇儿颜妮!”

眼神转向颜妮,“这是二叔跟二婶,这是爷爷的老战友,祁老跟何老,你喊爷爷就成!”

颜妮神色泰然,嘴角含笑,一一乖巧地喊人,尽管面前的都是气势不凡的大人物,她却没有丝毫不自在或是怯场,那姿态,大方斯文,淡然恬静,瞧着令人很是舒服。

“枭子,听你妈说,你三月也要结婚了?”

盛谨枭点了点头,“嗯,到时候二叔二婶可得回来!”

“呵呵,那是必须的!”

“枭子有三十了吧,这年纪,也该成家了,盛老,你好福气啊,儿子孙子各个不凡,要不了多久,就能抱到曾孙了!”

“别提了,各个都不让人省心!”

盛严昌话虽如此,不过面上却是一派欣慰,对于自家儿子和孙子,除了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在能力和成就方面,他还是挺骄傲的。

盛谨枭将颜妮安排着坐下,看向盛世均问,“二叔,谨华和敏晶不是也回了,怎么没看到人?”

“呵,难得你还记得我!”

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透着一丝阴魅,一丝戏谑。

盛谨枭回头,在对方胸口抡了一拳,“我记得你光着屁股被狗追!”

对方没说话,直接一拳砸至他的腹部,那力道,可是毫不含糊。

颜妮回头看了眼,然而,这一看之下,瞳孔突地一缩。

来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袭高档的墨色手工西装,身姿欣长精壮,栗色的碎发,眉目清隽镌刻,眉骨下,那双狭长的狐狸眸为他添了一股风流邪魅之气。

垂下眼眸,握着水杯的素白手指紧了又紧,眼底情绪翻涌。

是他!

居然是他!

“行了,你们两个别在这儿丢人!”

盛严昌出声,而后招呼着他那两个老战友去了别桌。

盛谨枭和盛谨华相视而笑。

“这是你媳妇儿?”

盛谨华狭长的狐狸眸流光四溢,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姿态说不出的随意傲然。

“既然知道,就得叫嫂子!”

盛谨华狐狸眸微眯,他也不顾在场的各位长辈,动作自然潇洒地掏出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眯着眼看颜妮,“我瞧着怎么有些眼熟,嫂子,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去你的,少将你国外泡妞儿的那套拿来勾搭我老婆!”

颜妮没说话,盛谨枭就一脚招呼了下去。

盛谨华利落地闪开,垂下眼,低低地笑了笑,自个儿真是疯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再抬眼,已经敛了神色,笑意盎然,“嫂子,我是盛谨华,他堂弟!”

颜妮心下亦是各种情绪翻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浅笑了下,语气斯文有礼,“叫我颜妮就好!”

“颜妮,颜?阎?”

盛谨华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再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神色恍惚中透着一抹阴戾与痛恨。

后面何穆、张凛、陈畅、蔡建他们也都来了,显然也是和盛谨华认识的,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笑骂寒暄着。

晚上八点,宾客入座,婚宴也开始了。

婚礼司仪上台,一番妙语连珠地讲述着新郎新娘的恋爱过程,描述着他们爱得有多深,当然,这也只是忽悠忽悠那些不知内情的宾客,知情的人,全当他放屁。

后面新郎新娘出场,祁老被齐敬仁邀请为证婚人,他讲了一些大婚誓词,问了两位新人的意愿,最后宣布他们结为合法夫妇,交换戒指,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主婚人是盛严昌,说了些感谢嘉宾的话,后面又是对新人叮嘱一番,这婚也算成了。

齐喻枫看了眼身边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狭长地眸子下意识地搜寻了会场一圈,最后在一方席桌上搜寻到那个垂眸敛目的女人。

心下微微一窒,有那么一刻,他想丢下这里的一切,不管不顾地扛着那人逃得远远的。

然而,有些事,有些人,只能在心里想,却永远也实现不了,得不到。

新郎新娘开始敬酒,最先开始的便是盛严昌那一桌,全部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又都是长辈,依次是梅玲盛世均和盛谨枭他们。

盛谨萱要敬颜妮,她给自己倒了杯纯白的,又拿了个空酒杯给颜妮斟了一杯,端到她面前,笑容美艳,“嫂子,我跟喻枫敬你!”

“谨萱!”

盛谨枭看了眼那满满一杯白的,皱着眉低斥。

“哥,一杯酒而已!”

盛谨萱依旧笑着,她看向一旁的齐喻枫,“喻枫,我哥和颜妮三月结婚,咱们就提前敬未来嫂子一杯!”

齐喻枫亦是笑着,只是那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她是我表妹,这句嫂子,还真拗口,这样吧,我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新人主动敬的酒,不喝也说不过去。

她笑着起身接过,看着盛谨萱道:“祝你幸福!”

其实说句心里话,她是希望这个为爱飞蛾扑火的女人幸福的,她在她身上看到了她以前的影子,那么热忱,那么不顾一切。

只是,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终究会与幸福这两个字无缘。

一杯烈酒下肚,颜妮喉咙火辣辣的,盛谨枭叫来侍应生,吩咐她弄杯蜂蜜水来。

“先生,你要的蜂蜜水!”

盛谨枭接过,拍了拍她的背脊,“来,喝杯蜂蜜,缓解下!”

“啧啧啧,咱们的冷面阎王啥时候化身妻奴了?”

盛谨华晃着杯中的红酒,戏谑道。

盛谨枭一个厉眼扫过,“吃你的饭!”

颜妮浅笑着,接过蜂蜜,杯口抵唇,动作突然微顿,眼眸幽光闪过,她浅尝一口,便放下。

盛谨枭皱眉,“喝完它,不然得难受!”

颜妮拿出一片湿纸巾擦了擦嘴角,垂着眼睑道:“太甜了!”

盛谨枭也没勉强,只是帮她夹了几口菜。

一桌子人瞧着一向冷心冷情的男人如此细心体贴皆都讶异不已,在心里直叹颜妮好福气。

突然,哐当一声响,颜妮手中的餐具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盛谨枭心下一惊,连忙搂住她的身子,“妮妮,怎么回事儿,哪里不舒服?”

颜妮手捂着心口,呼吸急促而困难,那脸色乍青乍白,她另一只手紧揪着他的衣袖,极其困难道:“有毒!”

‘有毒’两个字一出,整张桌子的人手中的筷子皆抖了抖,盛谨华第一时间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盛谨枭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赤目欲裂,冷戾的寒眸煞气凛凛,“谨华,何穆,蔡建,你们给爷守着,谁他么今天给我出了这个门,动了这里的东西,毙了他!”

阴狠毒辣的话语传遍整个大厅,他吼完,便抱起人就往外冲。

齐喻枫看到这情况,眉目阴鸷,他转身,反手毫不客气地一掌扇到盛谨萱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掌声响彻会场,本是哄闹惊慌的宾客瞬间安静了。

盛谨萱被他扇的扑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漂亮的杏眸悲痛欲绝,“齐喻枫,你打我?”

齐喻枫拳头捏得死紧,因为极力隐忍,额角青筋一凸一凸地跳着,他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黑雾,那样阴森冷鸷,“恶毒的贱人,居然敢在她酒里下毒,打你是便宜你了!”

“你放屁,你当我盛谨萱是什么人?”

盛谨萱本就是个傲的,这下被心爱之人在这样的日子里,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如此指责,自是气极。

梅玲上前将她拉起,来到齐喻枫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巴掌甩下,“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你都没这个权利打我的女儿!”

盛严昌肃着一张脸,他起身,“各位,今天出了这种事我们很抱歉,大家无须惊慌,待会儿警察取了证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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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谁是凶手?

十五的月亮很圆,空中响起一阵阵“嘭嗙”地烟火声,庆祝着元宵佳节,那火树银花,时不时地点亮着夜空,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辉煌璀璨的灯火中。

颜妮被送进了抢救室,推进去之时,人已经陷入休克昏迷,可见凶手下的毒有多烈。

检查结果出来是氰化钾中毒,一种最毒的化学物品。

医生第一时间进行一套规范的抢救,盛谨枭换了衣服一直陪在一旁,他什么都不说,拉着她冰凉的小手,眉目沉沉地看着她泛青的脸蛋儿,心像是被一把钝刀,一寸寸凌迟,痛得他冷汗淋淋。

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恶罪,盛谨枭心里除了自责外,就是对幕后凶手痛恨。

他不是医生,但最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那玩意儿的毒性,几乎已经到了沾者即死的程度,想来下毒之人,想要致她于死地。

四个小时的抢救,颜妮的命总算是从阎王爷手中抢过来了。

所有的医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记得这女人被男人抱进医院时,那男人眼底的狂乱与暴戾,就像是凭临失去配偶的狼,那样的凶狠残戾。

若是没救活,他恐怕会有拆了这医院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