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像看一只宠物表演一样,淡定自若地欣赏着她做无用功,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
几次动作重复以后,江唯一彻底失去了力气。
她整个人沉沉地倒在了沙发上,成了一只任人肆意宰杀的绵羊。
项御天踩上沙发,双膝跪在她两侧,一手摁在她的头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邪魅的脸上勾着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的眼中,是一种势在必夺。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江唯一近乎绝望地道。
“做我的女人,要学会服从乖顺!看来你学不会,我来教你!”
项御天对这种不识相的女人一向极其反感,脸一下子冷下来,妖冶的野瞬间染满怒意,拿起浴袍腰带将她双手绑起来扎住按到她头上方,然后报复般地猛然占有了她…
“呃——”
江唯一吃痛得尖叫起来,撕心裂肺。
身体像是被无情地撕开一般,她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
但很快,江唯一紧紧地咬住了唇,把唇咬破,让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浓重…
只有这样,才能盖过项御天身上那股强势的气息,也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懦弱的声音。
电视里,水声和项御天一样没有一刻停止过,往死里折磨着她…
黑暗,翻天覆地袭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
在这一天,她江唯一…彻底迷失了自己。
她的身体不止被视觉强/奸,也彻彻底底被侵犯了。她不知道,将来…还怎么回到那个人身边。
大概,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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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究竟是过了多久,项御天才放过她。
像是几个世纪那么长。
电视机里的水声如同魔音一般,环绕整个房间。
江唯一躺在沙发上,未着寸缕,无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双手还被绑着,手腕被勒出赤红色的痕迹。
身体像具不属于她的躯壳,没有任何力量…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疼。
双腿间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裂,从未有过的绝望疯狂地咬噬着她。
闭上眼,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
不听,不看。
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什么知觉都不会有,更闻不到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强烈气息。
“江唯一,女,23岁,市第一医院护士,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家庭妇女。”
一个男声慢条斯理地传来,语气中透着了解一切的傲慢。
第9章你为什么不哭
“…”
闻言,江唯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布满震惊,微肿的唇一张开即是沙哑的声音,“你调查我?”
这个臭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我看了有你父亲版面的报纸,他很德高望众,而且…还有高血压。”项御天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浴袍,慢步踱到她面前,低头欣赏着她的脸,字字讽刺地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看看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那一定很有趣。
“…”
江唯一的身体一个激灵,被绑住的双手不自禁地战栗。
“别这么害怕,我都心疼了。”
项御天这么说着,一双深眸更显妖娆,脸上却没有一丝心疼的表情。
“变——态。”
她痛恨自己能做的仅仅是沙哑地骂出这两个字。
“江唯一。”他脸色一沉,字字清晰地叫着她的名字,“你再骂一次试试,是不是要我教你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拿别人的弱处控制别人,你很有成就感么?”她的声音还虚弱。
“有!”理直气壮。
“…”
“你不用激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这话说得更加理直气壮。
“…”
“如果不想我把你的裸/照发给你那个德高望众的父亲,就要学会听话!别想杀我,也别想自杀!”
“…”他真的是个可怕的魔鬼,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还真喜欢你这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太无能为力了。”
项御天邪气地看着她,眼中透着嚣张、得意。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猛地托起她的后颈,堵住她的唇又是一阵激吻。
呵。
这身体…带给他很多莫名的感觉。
要不是今晚还有事,他真不准备就此放过她。
所以,在他没尝够没玩够以前,他是不会让她死的。
“乖乖在这里等着,洗个澡。”项御天像对待宠物一样拍拍她的脸颊,“当然,你要是喜欢身上带着我的味道,我不介意。”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张狂、傲慢,还有偏执的疯狂…
他朝门口走去。
“对了。”忽然,项御天停在门口,回过头,姿态高傲地看向她,“你为什么不哭?”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碰到这些事都该掉泪了。
可从把她绑上飞机开始,她连眼眶都没红过。
这还是一个正常女人么?
“…”
好笑。
他用了这么多卑劣手段,最后却问她,为什么不哭?
他真的是有病!病得还不轻。
江唯一把脸往沙发里头转去。
“…”
项御天抿紧了唇。
奇怪的女人。
也好,这样才引起他的征服欲,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江唯一瘫软地倒在沙发里。
只是一瞬间,自杀的念头已经彻底消失…
她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不值得。
她活到23岁,如果一点点逆境都承受不了,她早就死过几次,轮不上项御天这匹种/马糟塌她。
这算什么?不就是愚善的农夫被蛇咬了一口么?多大的事…
第10章谁下的毒?
这算什么?不就是愚善的农夫被蛇咬了一口么?多大的事…
她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忽然,门被从外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唯一…”
芊芊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神中有着怜悯、同情。
“给我找条毯子。”江唯一沙哑地出声,声音平静得有些吓人。
“啊?好!”
芊芊急忙拿过毯子替全身光/裸的她盖上,弯下腰将她手上的系结解开,将电视关机,内疚地看着她,咬着唇问道,“唯一,你恨不恨我?”
“你帮那变/态做了什么?”
现在再看芊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江唯一只觉自己愚蠢得可笑…
她真以为,芊芊是拿她当朋友看的。
可从头到尾,她都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项少让我在你的晚餐里下了一点药,还有想办法让你冲个澡。”芊芊越说越愧疚,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项少不喜欢肮脏的女人。”
肮脏?
那种卑鄙下药、强迫女人的禽兽有什么资格说肮脏?
没人比他项御天更脏了…
“你也被他睡过?”江唯一问。
“没,我没有你那么漂亮,腿又不长,项少是看不上的。”芊芊连忙说道。
“我还要感激被他看上?”
江唯一冷笑着反问,苍白的脸色和斑斑血迹的唇角看起来楚楚可怜。
腿长…
居然是因为她的腿长一点,那个男人就强占了她,多么荒谬,她宁愿把自己的腿锯掉。
“唯一,你别这样…”
芊芊本来就是个柔弱的女生,见状眼泪就转在眼眶里,“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无法接受这一切,但做项少的女人也挺好的,真的,项少很纵容自己的女人…”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江唯一冷淡地打断她,自己并不打算接受一个女仆的洗脑。
在这里,项御天就是她们的王。
服从王,就是她们唯一能做的。
“什么?”
“他不是今天才醒,对么?”
江唯一不相信,一个昏迷刚醒的男人可以有力气对她做那种事。
芊芊迟疑了片刻才点头,“是,项少中毒回来第二天就醒了。”
“第二天就醒了?”
难怪…
他能有那么好的体力。
“嗯,项少要查出国外宴会上谁向他下的毒,所以才假装昏迷多日迷惑对方的。”芊芊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芊芊忽然一脸神秘地道,“你知道是谁向项少下的毒吗?”
“…”
江唯一别过脸,她没兴趣,她只恨那人下的不是见血封喉的毒。
“是elaine小姐。”芊芊一脸的惊奇,“我真是不敢相信,elaine小姐平时表现得那么爱项少,原来是项少的敌对凌老派来的奸细,今晚项少就要去找凌老报仇算账呢。”
“…”
奸细。
江唯一怔了怔。
“你来看。”
芊芊扶着江唯一站起来,江唯一想推开她,但没什么力气,只能被芊芊拖到窗边。
从私人飞机的窗口往下望去,江唯一便见到广阔的停机坪上,有两个手下正押着一个女人走向车。
第11章回到主宅
那女人垂着脑袋,如死人一般。
江唯一的视力很好,能清楚地看向女人脖子上的大片青紫瘀痕,以及脚下每走一步踩出来的血印,触目惊心。
可见这个elaine受到了什么样非人的虐待。
项御天跟在他们身后,一张脸上冷漠、绝情,没有半点的动容,只是把玩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
“你不是说那变-态最宠爱elaine吗?”
江唯一虚弱地站着,问了出来。
项御天这个样子哪有半分宠爱,elaine的脚上全是血迹斑斑…
“谁让她背叛项少呢。”芊芊一脸的理所当然,然后又善意地提醒江唯一,“唯一,你记住,只要你顺从项少,不背叛他,项少会对你很好的。”
“…”
很好?他对她的好就是强占了她,不知感激地对她下手。
江唯一握紧了拳头,指甲死死地抠进掌心里,恨不得彻底抠碎。
“唯一,你没事吧?”芊芊被江唯一眼里的恨意吓到了。
“我要洗澡。”不想再看到芊芊,不想再听她的忠仆言论,江唯一说道,语气冷漠极了。
她要把那个变/态的味道通通洗干掉。
她不能就这么窝囊地想不开…
项御天会报仇,她也会。
她要把今天受的所有屈辱十倍相还,通通砸回姓项的脸上!她要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沉痛的代价!
“哈?”
“我要洗澡。”江唯一低眸冷冷地看向她,“不是说做项少的女人要干净?”
“你想通了?”芊芊被江唯一这突来的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很开心,“太好了,我扶你去浴室,可是你能站着洗澡吗?”
“我不要淋浴!”
江唯一反应激烈地冲口而出。
她痛恨淋浴的水声…那提醒着她,项御天是用怎样一种龌龊的目光看着电视屏幕,他是在视觉强/奸她…
芊芊被吓了一跳,忙跳起来跑向浴室,“好好,我马上去放水给你泡澡,让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幸好项少的飞机上设施全得完美。
“…”
江唯一倚着窗口,双手无力地抱住身上的毯子,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只有浓烈的恨意。
属于项御天的味道在她鼻尖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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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江唯一还没来得及洗澡,便被人从私人飞机接到项家主宅。
项御天找敌对清算去了。
剩余的人也没必要再留在私人飞机,全部回主宅。
座落在s市东北方的项家有“地狱天”之称,应和着项御天的名字,令人闻风丧胆。
项家十几幢大别墅交错相连,别墅周围环水,是特别建出的人工环湖。
江唯一从车里出来,望着眼前堪称辉煌壮观的别墅大门,大门是沉重的黑色,只见喷泉广场都修建得十分诡异,鬼面中喷出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