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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听得震惊,面上却沉默、平静。

“你话很多,很闲么?”

项御天目光如刃地扫向孤鹰,这家伙是不是找机会跟江唯一搭讪?那么多话!

“孤鹰不敢。”

孤鹰立刻站到一旁闭上嘴,半个字都不再吭。

江唯一目光投向项御天的身影,目光发怔。

难怪,她一推他,他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就轻易倒下,他真得是小腿骨折。

第108章你别再碰我(8)

他会不会太能撑了?

被她揍到骨折,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撑到现在。

“一姐,你和项少坐飞机回去,车我开回去就行了。”等到医生草草处理好项御天的伤势,孤鹰站出来做出安排。

“嗯。”

江唯一没有异议,转身欲走,身后传来项御天不满的声音,“渺渺,过来扶我。”

她居然想一个人走。

“项少,我来背您…ok,ok,我不背就是了,项少你别这么看着我…”孤鹰被项御天的眼神慑到,灰溜溜地闪到一旁。

“渺渺。”

项御天誓不罢休。

“…”

烦死人的男人。

江唯一只好折回去,将项御天一条手臂甩到自己肩上,用力将他扶起来。

项御天低笑一声,蓦地低下头,直接吻上她的耳朵,又吻上她的脖子,唇暧昧地刷过,留下炙热的温度。

江唯一全身一颤,差点没站稳,“项御天,你别再碰我。”

“铃铛去哪了?”项御天贴着她的耳朵突兀地问道。

江唯一顿了下,随即淡漠地道,“不小心放进洗衣机里,弄坏了。”

这是实话。

有一次,她和安城生闷气,回去洗衣服时,脑袋都是混沌的,没有将铃铛摘下就这么放进洗衣机里,那串铃铛再没发出声响。

于是,她把铃铛放在公寓的抽屉里,再没拿出来佩戴过。

“…”

项御天目光一凛,失望一闪而逝。

弄坏了。

那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听到那么干净的声音了…

幸好,这女人还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他猛地转正她的身体,占有欲极强地吻上她的唇,手臂强有力地将她搂进怀中,嵌进身体里,吻得痴狂…

旁人个个识相地背过身去,孤鹰则忙着去掏手机,打开相机系/统准备拍照。

“砰。”

江唯一第三次毫不留情地将项御天推倒在地,脸色冰冷。

孤鹰手一抖。

一个明亮的闪光灯亮起,快门声响,记录下项少最狼狈的一刻。

然后,孤鹰就接受到项御天灵魂深处最阴冷的目光,“你还拍照?”

孤鹰当下吓得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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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第一医院的住院部多了一间“情侣套房”。

病患:骨折的项御天、脑部创伤的江唯一。

套房外,制服一致的几十个手下封住了走廊,包下医院整条走廊的病房,其他病患见这阵势,不敢轻易经过。

江唯一累了整天,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刚睡着,就感觉到被子被人慢慢掀开。

她一向很浅眠。

项御天?

她继续装睡,一双大掌将她的双脚从被中轻轻地托出,温热的指尖卷起她的裤管,一点一点往上卷,指尖暧昧地滑过她的小腿,抚摸过她的肌肤…

该死的。

怎么这匹种/马骨折了都有这种龌龊肮脏的想法!

“项御天,你别再碰我,你恶不恶心?”

江唯一睁开眼睛,从床上一坐而起,像看一只苍蝇一样厌恶地看向床边的男人。

这一眼,却让她愣住了。

第109章替她洗脚(9)

项御天穿着自带的黑色真丝睡衣,敞着半片性感的胸膛,坐在她床边的一张真皮单人沙发上,一只修长的手掌托着她的一双脚往下放。

然后,她的双脚浸到一只足疗盆中,温暖的水盖过她的脚,几片鲜艳的玫瑰花瓣在水中飘荡…

这什么情况?

“有那么恶心么?”项御天微微垂着头,抬眸看向她,眼中的受伤一闪而逝。

江唯一被他眼中的受伤怔到,仍漠然地道,“你在做什么?”

“给你洗脚。”

“什么?”江唯一错愕地盯着他,他一个深山度洁癖的男人替她洗脚?

别闹了好么。

“你最好尽快习惯这一切。”项御天弯下腰去,修长的手撩拨起温暖的水盖过她的双脚,指尖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的脚背,“因为你以后的生活我全包了。”

他说过,他会把她当一个残废一样去宠爱。

“…”

全包?

江唯一无语,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项御天用力地压了回去,溅起晶莹的水花。

她的一双脚被他掌控在掌心里动弹不了。

“你乖点,别乱动。”项御天抬眸责怪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仍是宠溺的,像是在一个顽皮的孩子说话。

江唯一不知道以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什么时候又会勃然大怒,加上自己疲累一天,也懒得再纠缠,“那随便你,你非要做下人我还拦着么?”

讥讽了一声,江唯一没再乱动。

项御天没动气,只专注替她洗脚,手指轻柔地抚过她脚的每一寸,温柔得不像他一样。

江唯一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眼里有着厌恶。

他低着头,额际的短浏海微垂,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的视线慢慢往下,只见他卷起的袖子下,手臂上布列大大小小的伤痕,左腿小腿上绑着白色的石膏…

这都是她的杰作。

就这样一个被她揍得伤痕累累的人却在替她洗脚。

江唯一眼中的厌恶渐渐散去,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指尖用力绞下。

不过洗个脚而已,江唯一,你是太久没被关心过了么?这根本不值得感动。

江唯一无声地警告自己不能心软。

他是蛇,一条会随时反咬农夫一口的毒蛇,她绝对不能心软…

“滋滋——”

项御天突然摁了足疗盆的开启键,盆底突然振动起来。

正在沉思的江唯一一惊,条件反射地抬起脚,溅了项御天一脸的洗脚水。

玫瑰花跟着散落一地。

“…”

项御天的脸瞬间一沉,抬起眸沉沉地看向她,指尖弹开脸上被粘到的玫瑰花瓣,妖冶的脸染上一层怒意和难以忍受。

要现原形了么?

她就说么,他这种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人能对她有多好。

就算好,又能好多长时间?

项御天一双深色的眸紧迫地盯着她,半晌才愠怒地开口,“看来从今以后,我对着你还得重新练习忍耐力。”

换作以前,他分分钟发作。

可现在是渺渺,那一切都不一样,他愿意忍,也愿意宠。

第110章恋足癖(10)

说完,项御天将她的一双脚重新塞回足疗盆中,继续替她洗脚。

“你不生气?”

江唯一诧异。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项御天道。

“哪怕我把你杀了?”

“还是那一句,只要你肯为我收尸。”项御天回答得斩钉截铁。

“…”

江唯一发现自己无法和他对话下去了,项御天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没法招架。

项御天低眸看着她细长的小腿下,一双玉足浸在玫瑰花水中,肌肤雪白如玉,与红色的花瓣交相辉映,透出足以令男人致命的美。

这个女人,是他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找到了。

项御天邪魅地勾起唇角,一手从水中托起她的一双足,一手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干净毛巾,专心致志地替她擦去脚上的水渍,一点一点擦去。

她的足型很漂亮,纤纤细足,脚趾圆润,皮肤犹如绸缎般嫩滑。

“我的渺渺连脚都是一件艺术品。”项御天欣赏着她的赤足,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洋洋自得。

她这么美的脚,也是他的,都是他的。

“你还是个恋足癖?”

江唯一冷淡地道,想收回自己的脚,被项御天牢牢握住。

他掌心的炙热烫她的脚。

“放心,我舍不得把你的脚泡进福尔马林。”

项御天邪气一笑,指尖暧昧地抚过她的脚趾,沿着她的脚背慢慢抚摸,顺着她的脚踝移上她光裸的小腿,目光极具占有欲地注视她的脸庞,鼻尖靠近她的脚踝,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一种酥麻感迅速蹿遍江唯一的全身。

幽闭的病房里,盆中的热气在散发,淫/靡萦绕过洁白的床单,绕过两人之间的视线。

“放手。”

江唯一抓紧身下的床单,正准备一脚踹过去,就听到一个毛毛燥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项少,我查到是谁追杀您了,是准备和我们抢红港那批货…”

孤鹰边喊边推门走进来,就见项御天的嘴唇都快吻到江唯一的脚了,顿时傻眼,结结巴巴地继续道,“的北野社团…那个,没什么事我、我先下去了。”

哇靠,亲脚。

够香/艳/火辣的。

“给我站住!”项御天不悦地出声,放下江唯一的裤管,把她一双脚放回被子里。

“项少。”

孤鹰立刻站得笔直,把头恨不得埋到地上。

死定了…

“去给我打水。”项御天道。

“啊?”

“你最近听力不行?”项御天愠怒,眼中浮出杀气。

“我马上去办。”孤鹰哪敢再置疑什么,连忙一头栽进浴室里,很快便抬出一盆水来,恭恭敬敬端到项御天面前。

江唯一坐回床头,见项御天在水中拧了一把毛巾,细致优雅地擦干净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被溅过洗脚水的脸。

估计他在心里连三字经都骂出来了,让洁癖郁闷死他。

江唯一暗爽,待看到他满手臂的伤痕和腿上的石膏时又开心不起来,揭过被子躺了下去,逼自己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

第111章配做你的男人(11)

“项少,我先下去了。”见项御天洗好脸,孤鹰识时务地告退。

“北野社团是么?”

项御天边说边放下自己卷起的袖子,语气是聊天气式的平常。

“是。”

孤鹰道。

“别再让我耳边再听到这四个字,否则,你就不用滚回来见我了。”项御天慢条斯理地道,言语间极是随意。

孤鹰心领神会,“是,项少,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孤鹰退下。

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是一场寻仇血腥厮杀。

果然,地狱天的首脑就是冷血、嗜杀、无情、不可一世,她刚刚竟然差点被感动,真是荒唐。

身边的床突然一沉。

她整个人被捞进一个温热的怀中,鼻尖萦绕着项御天专属的强势气息,包围得她透不过气。

“渺渺…”

项御天靠近她,一手扭过她的下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住她的唇,一手往她身下探去…

种/马。

江唯一挣扎了两下,躲开他的嘴唇,然后伸出手迅速从枕下拿出之前偷偷留下的水果刀,飞快地从床上一跃坐起,坐到他的身上,刀刃抵向他的脖子,目光冷冰冰地瞪向他。

“渺渺,你什么时候藏的?”项御天不反抗地躺在那里,后脑靠着床头,眼神不满,“女孩子不要动刀动枪。”

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

“你别再碰我!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别指望我会再委曲求全!”

江唯一用力,刀刃立刻在他的脖子印下一道血痕。

她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遍的人,她要再让他侮辱她,她就不姓江。

她受够了。

“不行。”项御天毫不犹豫地拒绝,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好像伤口不在他脖子上一样,“我不碰你,我也会死。”

每一个字都理直气壮得可怕。

“神经病。”江唯一恨不得立刻杀死他,手上不由得更加用力,“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现在受了伤,腿上还绑着石膏。

她现在杀他,易如反掌。

“那你快点刺下去。我要还一下手,我项御天就不配做你的男人!”

项御天说道,目光灼灼地仰视她,毫无抗拒之举。

鲜血染红银色的刀刃,淌进他的领口。

他的唇边却还噙着浅笑,抬起手以指背留恋地抚过她有些冰凉的脸颊,灯光下的这副画面妖冶魅惑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