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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又被项御天推倒,项御天直接抬起一腿压住她一条纤长的细腿,眸子里迸射出暗黑的光,修长的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你想做什么?”

江唯一开始感觉到后怕。

“收回你的话!”

项御天解下自己的皮带放在掌心,眸子瞪着她。

“项御天,如果不想我恨你,就停止你的暴力。”江唯一恐惧地看着他手中的皮带,他还想抽她不成?

他说过她是他心中最干净的一块地方,他都不允许她自己伤害自己…

她是信了他说过的每一句,才会想心平气和和他谈各走各的。

“如果让你不恨的代价是放你离开,那我宁愿你恨我!”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双手用皮带勒住,视线锁住她,眼睛的颜色变深,低下头就去吻她。

江唯一用尽力气抬起腿,用膝盖狠狠地朝他攻击过去,双手挣扎,皮带却将她勒得越来越紧。

该死。

他系的是什么扣,怎么这么难松。

项御天扛下她的一切攻击性动作,双手用力制住她的肩,侧头吻上她的脸,辗转覆上她的唇。

项御天趁虚而入吻得痴狂,这让他忽略了她突然莫名变大的力气。

江唯一的双手被绑着,只能用手肘和双腿膝盖拼命攻击他。

“说,会不会离开我,嗯?”

项御天完全跟发了狂一样,薄唇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上游走,施威性质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江唯一借力想滚到旁边,又被项御天蛮横地捞回怀里。

“还想不想跟我各走各的?”

项御天贴近她的脸,牙齿咬着她的唇问道。

“放手!项御天你放开我!”

她竟然以为她可以和他好好交谈,她太蠢了。

“不放!”

项御天恶狠狠地说道。

“好,我不走。”

江唯一投降,累得气喘。

和一头野兽硬碰硬是没有好下场的,她放弃了,他们之间无法正常沟通。

“真的?”项御天眼中的怒意微缓。

“是。”江唯一说道,“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项御天半信半疑地盯着她,从她身上离开,江唯一抬起双手,准备让他把皮带解开。

下一秒,她却被项御天突然地推倒下去,她没想料到不曾抵御。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项御天已经吻住她的唇,猛然占有了她…

“痛…”

江唯一失声叫出来。

自从住院后,项御天没再碰过她,她没一点准备,他就这么强行霸占了她。

“不痛。”

项御天吻着她的脸,声音忽然柔和下来,“很快就好了,渺渺,乖。”

好他个头。

江唯一还挣扎,想想又放弃了。

多做一次、少做一次有区别吗?她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坚持什么呢…

见她不挣扎,项御天以为她适应好了,低下头在她的唇上重新辗转索吻,吻得她的唇微肿…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在他身体里扩散开来。

第152章再美化都没有用(9)

他终于得到她了。

他的渺渺。

这和之前占有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找回了她,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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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温暖的被子下,江唯一被项御天拥在怀中。

她抬起手摸向自己的锁骨、脖子、脸,不需要去看,她也知道上面留了很多项御天的吻痕,刺目地印在她的皮肤上。

她又一次被项御天用强了。

她心中的天平又在倾斜,恨意再次涨上来…

“以后别激怒我,谁都能离开我,你不能。”

项御天转头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吻痕和一些浅色瘀伤,有些心疼,“疼不疼?”

他的手抚过她的锁骨。

“你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江唯一冷冷地说道。

“欢迎之至。”项御天等着受虐。

“…”江唯一无语,“变/态。”

她骂他,项御天也不生气,转眸望着房间内的装饰,视线落在床头柜已经冷掉的饭菜。

蓦地,他见到柜上摆着一张照片。

项御天从被中伸长手拿过照框。

照片上是江唯一的独照,她穿着白色的t恤、洗得水蓝的牛仔裤,戴着一顶棒球帽,冲镜头笑得淡淡的,眼睛弯出浅浅的弧度,一身青春洋溢,19岁左右的年纪,朝气十足。

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铃铛,紫色的流苏绳是整个照片中唯一鲜亮的色彩。

项御天抽出搂着江唯一的手,指尖在照片上慢慢划过,眼中流露缱绻,他错过了她生命中的很多年。

“这照片我要了。”

他要放在床边,每天一睁眼就能见到。

江唯一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照片,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衣服穿上,冷淡地道,“项御天,其实你根本不爱我。”

“…”

项御天看向她穿衣服的动作,“你什么意思?”

“你爱的只是那一段记忆而已。”江唯一掀开被子下床,纤长的双腿套进运动裤中,“也许你后来的生活真过得太肮脏,所以你拼命想守护住那段你认为干净的记忆。”

“有区别么?”

项御天深深地盯着她。

她就是他的那段记忆。

“有。”江唯一将一头长发重新束起,冷漠地看向她,“你现在的举动只是一个霸道的暴君在占有领地,不是真正地爱我。”

他对她的好只是守护他的记忆,一旦她说要离开,他残暴的本性立刻就暴露出来了…

“在我这里,这就是爱。”

谁说占有领地就不是爱?

项御天不可一世,下巴微微扬起,一脸高傲。

“不顾她人意愿的性/行为是强/奸,你再美化都没有用。”江唯一走向电脑桌,打开一个一个小抽屉。

她记得之前把东西放过这里。

“法律对我来说只是一本书而已。”

项御天无谓地耸肩,伸手将相框拿到面前,眼里盛满深情,薄唇在照片上印下一吻。

无耻的男人。

江唯一终于从抽屉里翻出一瓶安眠药,走到床边,拧开瓶盖,当着项御天的面将安眠药一颗一颗丢进牛奶中。

第153章吃下20颗药(10)

一共二十颗。

她倒了大半瓶,连同她对项御天的厌恶与恨意一同倒进去。

“看样子是给我准备的?”项御天凝视着她的动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从床上坐起来,坐相邪气却优雅,锁骨下方的纹身颜色很深。

她不会给自己喂20颗安眠药。

“你不是说我让你喝什么就喝什么。”江唯一端起牛奶杯晃了晃,将安眠药在冷牛奶中摇匀。

“只要你别再说什么各走各的,其它我都依你。”

喝毒药他都肯。

“那你喝了。”江唯一把牛奶杯递给他,视线落在他锁骨下的“渺”字纹身,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如果你想像上次揍我,不用喝药,尽管来。”项御天没有接过牛奶杯,眸深深地盯着她。

他刚刚用强了,她会生气再所难免。

他愿意让她揍,揍多狠都行。

“你错了,我不是想打你。”江唯一握着牛奶杯,漂亮的鹅蛋脸上只剩下冰冷的表情,“我是想做个实验,服用整整20颗安眠药,你会不会被送去洗胃。”

“你最新的报复方式?”项御天笑着问道,好像根本不是在谈他的生命安全。

他的脸因笑容而越发妖冶。

“敬最残暴的暴君。”江唯一把牛奶杯递向他,“这一杯后,不管你是生是死,我们之间的过去一笔勾销。”

“然后你就全心全意留在我身边?”项御天反问。

“…”

江唯一冷漠地看着他,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我当你默认了。”项御天邪魅一笑,从她手中取走牛奶杯,嗓音性感得致命,“那应该再来20颗庆祝。”

说完,项御天一口气将牛奶饮尽,不带一点犹豫。

“…”江唯一震惊地看着他,顿了顿才艰难地出声,“你真得全喝了?”

她只是想试探他而已…

她想试探他挂在嘴上所谓的爱底线在哪里,她想根据他的反应选择要不要继续恨下去。

可他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一滴不剩,他全喝了,杯底还有着残存的白色药渣…

“喝完了。”项御天镇定地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你要不想我死的话,现在就可以给我打120了。”

“…”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他。

他真的连死都不怕,就是不让她离开。

疯子。

全世界最疯的疯子。

很快,项御天的身体起了变化,哪怕他平时再能撑,也还是会在药物下屈服。

“砰——”

相框从他手中落了下去,他面色开始苍白,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抓向她的手。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江唯一变成了两个人。

项御天用力地晃了晃头,想看清楚,声音变得虚弱,“渺渺,我再说一次,不准离开我!不管你跑到哪,我都找得到你!”

这一次他猜对了。

她是要离开了。

他成功让她选择了放弃恨下去。

“…”

江唯一沉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滑落下去,他的手型是非常好看的,修长、干净,这一刻却重重地落在床上。!

第154章逃出生天(1)

他阖上眼,昏迷过去。

“你找不到我的。”

江唯一轻声道,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纹身上,那个“渺”字刺痛了她的眼。

她不是什么小护士江唯一,她以前不逃,是因为她要留在他身边报迷/奸之仇,要收集他的罪证…

但现在,她不想再恨他了。

一个虚拟身份要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轻而易举的,他怎么找得到呢…

江唯一上前替他盖上被子,然后转身打开门,冲门外守着的孤鹰道,“孤鹰,项御天误食了安眠药,马上送他去医院洗胃。”

“什么?误食安眠药?”

孤鹰和几个手下立马激动地冲进房里,孤鹰尖叫起来,“快!备车!备车!”

江唯一听着身后的声音,一张美丽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从餐厅的转角离开…

餐桌上,丰盛的晚餐已经冷掉。

和午餐的菜式不同,项御天又重新为她“爸妈”做了一顿晚餐。

“…”

江唯一怔怔地看着,眼眶有些酸涩。

她这么做是对的,对吗?

不管如何,项御天是第一个肯为她给她“父母”做饭吃的男人,也许以后,她再也碰不到这样的男人了…

光凭这一点,她就不该再执着对他的恨。

“快走!快走!去把车门打开啊快!”

江唯一转过身,就见孤鹰背着昏迷的项御天往外冲去,情急之下没顾得上她。

江唯一望着项御天的背影,眼神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说得是真的。

这一次,不管他是生是死,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从此,各走各路,再不相见。

这样想着,江唯一毅然转身,朝着和孤鹰他们的反方向走去。

江家洋楼有地下密室,她可以通过地下密室轻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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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在项家,江唯一想逃跑轻而易举。

夜,越发得深了。

江唯一穿着运动服,束着一头长发走在灯火明亮的街头,双手插在口袋中,街上的行车、行人都匆忙…

一晃大半年了。

她没干成什么大的事,揍了项御天一顿,截了他整20吨的货,临走前喂了他整整20颗的安眠药…

江唯一坐上地铁,抵达s市的南方。

从19岁以后,她除了呆在an组织的训练营,剩余时间就是呆在安城分配给她的一套小公寓里。

江唯一走进绿岛小区,按了电梯楼层往上。

走到自己公寓门口,江唯一输入密码进去,黑暗中,一个细微的声音让她神经迅速警觉起来。

没有开灯,江唯一贴着墙壁一个转身,从五斗柜中取出一把手枪,双手斜在腰侧握住枪柄,在黑暗中敏锐地朝声响处无声地走过去…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