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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有情人的夜晚才正要开始。

傅景歌睁开红肿的眼皮,眼睛有些干涩,身体只要一动,一股酸疼的感觉便会侵袭她的每一部位。“醒了?”懒洋洋的嗓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傅景歌这才完全清醒,她的身后是一堵厚厚的肉墙,而她的那里还有生机勃勃的某物,她静止不动地半趴在床头,脑海中闪过激情画面,

“你干嘛趁人之危!”昨晚的印象有些模糊,但她记得他多么狂野地要自己,多么可恶地逼出她对他的渴望。

慕容谦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她裸着的香肩处,“饿不饿?”

“讨厌,放开我了!好重!”她红着脸想推开他,但是,某些地方被占领着,这个时候要是动作太大,她绝对会死得很快。

“既然你醒了,不如重温一遍好了。”傅景歌顿时天昏地暗,“痛啦,不要…我要起来!”大腿的肌肉好痛,真的是被过度使用了!

“好了,好了,我起来!”慕容谦心疼地拍拍她的头顶,顺手把扔在床尾的浴袍遮住狰狞的某物往浴室走。

慕容谦一离开,傅景歌不顾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在看见一道濡湿从自己的双腿间流出时,她发起了呆。他居然没有带套套?

这个坏蛋!这段时间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他一直都有用套套的,那昨晚怎么会?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生孩子,特别是与他,但现在,傅景歌的手抚上小腹,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你在想什么?”慕容谦擦拭着湿发并走回房间,看着她傻乎乎坐在床上发呆。

傅景歌蓦地回过神,双腿紧紧地并拢,“你要搞出人命啦。”慕容谦面色一冷听出她的慌张,扔下手中的毛巾走到床边坐下来,揽过她的身子,“有一个像你或像我一样的孩子,不好吗?”

她裹着被单,把脸埋在他胸口,“我…我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要生孩子啊,他也说过不会再逼她的。

但从他嘴里说出一个像她或他的孩子,她心底似乎并不是太排斥!

“你知道的!景歌…”慕容谦,冷静地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播放键。

“阿谦…要我…嗯…”

“要什么?”

“色进来…”“那我们就生个宝宝,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诱导…

“给我给我!”Shit!傅景歌真想甩自己一巴掌,她从来没想过,这种羞耻的话是从自己的嘴里出来的,而且还被录音为证了!

“我…”真恨不得床上有个洞让她钻进去啊!丢死人了。

“你算计我!”傅景歌不服气地用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慕容谦一手轻拥住她的肩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昨晚怎么回来这么早?”傅景歌整个人赖在他怀里轻声问道。

照理说他好不容易回慕容家一趟,应该会陪长辈们吃过是饭才回来的,结果他不但早回来,而且手上还带着明显的擦伤,然后晚餐那一瓶酒才是致命的关键。

他是有预谋的!故意把她灌醉,故意在床上诱导她说出那番话,他想要个孩子!

慕容谦没有回她的话,却只是把她搂得更紧。

“你的手怎么会伤到的?”傅景歌见他没回话,把他擦破皮的那只手拉过来再度问道。她才不相信他说的不小心碰到呢。

这次,还是沉默!

他真是打算沉默到底了,是吧?明明是她被他算计了,现在倒是他一吭不声的!真是气人!

“慕容谦,你再不说话,我真的生气了!”傅景歌从他胸前抬起头瞪着他狠狠道。

“我…”慕容谦脸色闪过一抹不自在,别开眼不看她。

“你说不说?”傅景歌仍是步步紧逼,没想到逼迫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怪不得他以前总喜欢威胁她!

“傅景歌,你别太过分了!”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我就过分,怎样?”傅景歌一个用力把他整个人往床上推,然后爬起来会到他腰上,两只细细的胳膊似乎很有架式地压着他两边手臂,不让他起来。

“你…”慕容谦气绝,他还真是不能怎么样!

“不说算了!有什么了不起!”傅景歌忽然放开他,下床,往浴室走去。

“景歌…”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好像生气了?慕容谦从床上坐起来叫住她。

傅景歌仍是不理会他往前走,眼看就要把浴室的门给关上,慕容谦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了,闷出两个字,“打架。”

“打架?”这下子,傅景歌甩上门的动作总算是停住了,她惊讶地转过身子望着他。“你疯了?”

他回慕容家跟人打架了?他跟谁打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太爷的地盘上动手?难不成?她心头涌成一股古怪的想法…而慕容谦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

“谁叫他当初那么自私地利用你!”而她竟然就这么傻傻地任他利用。

只打了他一拳已经很便宜他了。如果不是在慕容家,他真的是会跟他动手大打出手的。

原来真的是!傅景歌有点哭笑不得!他竟然跟他动手,为了她跟他动手。

她心底又何尝不明白,当年她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甚至是唯一一个让他亲口对外承认的女朋友,不过是他为了挡住那些过多的桃花呢!

张小娴说,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不曾被离弃,不曾受伤害,怎懂得爱人?

她爱过他,这一点,她从来不否认。只是,所有青春少女的爱恋已经随着他的无情及岁月的流逝而一点点地淡去了,淡到如今,她的心上,放置了另一个男人。

也许最初,慕容谦这个男人对她,真的很坏,但认真地想一想,除了她刻意在他面前挑起他心里头的刺,他对她,其实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而以前他每一次生气,几乎都是她主动挑起的!特别是两人结婚头两年看似水深火热的婚姻生活中,她知道他心中的那根刺是什么,所以总能轻而易已地一挑击中!

便现在的慕容谦,竟也可以在她面前提起了他心中的那一根刺。

这个男人,吃醋就直说好了嘛!干嘛要打架呢!

心里一波一波涌上如蜂蜜般厚重黏腻的甜沁,一向紧紧抿着鲜艳的嘴唇扬起娇媚的弧度。

“很好笑吗?”不知什么时候,慕容谦已经从床上走到了她身边。

“不好笑!”傅景歌嘴里说不好笑,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

“你干什么!”她忽然尖叫,等她反应过来时,慕容谦已经把她整个打横抱起起来往浴室走。

“我替你洗澡。”顺便教训一下她。

“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

“不要…”

浴室里不断传出女人的尖叫声,水声及各种和谐的声音…

------题外话------

采薇家的宝宝因为支炎体感染咳了近两个月都没完全好,所以整天折腾得很麻烦,没有更新实在是无奈,这几天继继续续就写了这点…唉,说太多又要变成借口了…

第十五章 给我一亿,我就离开

今天是星辰与上华国际就上次的合作案约定签约的日期。

上午十一点整,慕容谦与蓝特助准时来到了晶华酒店的高级会议室,已经等侯多时的傅修延与傅景函看到他们在保镖的簇拥下进来,马上迎上前。

“阿谦…”傅修延满脸笑意地伸出手,慕容谦却只是淡笑着没有与他回握,“如果你们都准备好了的话,那我们可以准备签约了。”

傅修延看到慕容谦连客套的握手都不屑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不好当面爆发出来,他讪笑着回道:“那是…当然的。景函…”

傅修延回过头示意女儿把今早刚到银行拿到的现金证明与签约书拿出来。

傅景函一向自信满满的脸上此时却有些尴尬,支唔着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已经落座的慕容谦却比她更快开口了:“傅总裁,该不会是你们上华拿不出十五亿的签约金吧?”

“慕容谦,你得意什么?我们不过是资金少一点而已,你有必要摆这种架子吗?”傅景函被慕容谦那轻视的表情及语气惹得火大地口不择言。

“景函!这是公事。”看到女儿不合时宜地发火,傅修延严肃地警告道。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他可不想让女儿的坏脾气毁了一切。

慕容谦不生气,只是冷冷地瞄着愤怒交加的傅景函:“你们的现金不是少一些吧?或许根本是没有才对。”

“什么没有?你敢瞧不起我们?再怎么说,我们上华国际也是在华尔街上市的国际大公司——”

“大公司未必就有钱——”慕容谦勾起嘴角轻哼。

“阿谦,这个合作案我们可是十足十的诚意啊!”傅修延急忙打住两人针峰相对,转而对傅景函道:“景函,快点把银行的证明拿出来。”

“爸,银行证明…凯中他正在送过来,再等五分钟!”傅景函知道瞒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道。

“你说什么?”傅修延听到女儿这样一说,脸色气得发黑,“你昨天不是说好了,金家欠的钱都已经归还到帐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傅景函正想解释,她的手机这时正好响了起来,看了下来电显示后,她脸上浮起得意的笑意。

“爸,是凯中的电话。”她哼了一声后转过身子接起电话。

“凯中,都办好了吗?我跟爸爸都在等你的好消息…”她故意用在场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喂,金凯中,我们正准备签约,你到了就快到上来。”傅景函有些盛气凌人道。

“什么?你说什么?”

三十秒后,她脸色大变,手机也滑出她的掌心,“嘣”一声脆响,掉落到地上去了。

“景函,凯中到了吗?你怎么这个样子?”傅修延心惊胆战地问道。

“爸…”傅景函努力稳住心神,双手捂住胸口,久久说不出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真相。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傅修延也不管是不是还有外人在,一把扯过女儿的肩膀按着低吼道。

“爸…对不起!凯中…他说…说金家破产…”

“什么?”

“不…不仅如此,他还掏空我们家的钱去补金家的洞…现在那些钱全都没了…”

傅修延大怒,整个身体一晃,“姓金的这个该死的家伙,自己要死就算了,还敢挖我傅家的钱?他挖去了多少?”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傅修延整个人心都凉透了。

傅景函颤抖地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亿?”

她白着脸摇头,“是…十亿。”

傅修延震惊得当场跌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那么巨大的数目,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他哪里挖得走?”

“爸,是我答应的…”傅景函汗颜不已,羞愧地低下头来。

“是你…”傅修延瞪大了眼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竟然会糊涂到这个程度,会让一个外人从自家挖走那么多的钱。

“十天以前,他告诉我,金家没有办法还钱给我们。但他从一个开证券公司的朋友那里得到内幕消息,说只要买了那几支股票,保证在一个星期之内赚一翻就可以连本带利地还给我们,只是我要先帮他把凑够十亿,所以我就…”

“你这个蠢蛋就把公司所有的钱都挖去给他,还让他赔光了!结果他自己倒了,还连累我们傅家…我…我以为你有多精明,结果竟是…你…你…”傅修延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景函欲哭无泪,“爸,这不能怪我。刚才凯中告诉我,都是他设下陷阱让他跳下去,最后才会赔了那么多钱,都是他害的。”傅景函指向一直把玩着手里那个智能手机好像在看他们笑话般的慕容谦。

傅修延眼晴凸得更大了,“阿谦,你为什么这么做?”虽然这几年,他对于慕容集团控股了自己很多家他公司这一点很不满,但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大的胆量直接得罪慕容谦及他背后的整个慕容家族,如果他不想与自己合作,也没有必要挖这样的一个大坑让金家陷下去,以至于把整个傅家都拖垮吧?

他究竟想做什么?

“为什么?”慕容谦从位置上站起来,从容地走到傅修延面前,双手撑在傅修延面前的桌面上与他直视从容不缓道:“这就要问问他本人了,或许,问问你的宝贝女儿也可以。”

慕容谦的话让傅家父女同时脸色一变,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吧?这不可能啊!

而慕容谦在他们没有出声回应地同时已经站直身子,“两位很抱歉,我的时间有限,既然今天我们没有办法按照约定签约,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若有事要找我谈,可以透过我的秘书另外与我约时间。”慕容谦说完之后示意蓝特助收拾好东西直接走人。

“慕容谦,你这是故意要把搞垮我们傅家。”傅景函看到慕容谦走人,冲上前不甘心地拦住他。

慕容谦停下来,两个随身的保镖马上挡住了傅景函,“傅小姐,想搞垮你们傅家的不是我,是姓金的。我真是没想到姓金的狼心狗肺到这种程度,连准岳父的钱也敢打主意,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不是你故意让人放出消息给凯中,他会上你的当去买那几支烂股票吗?”如今那几支股票因为涨幅异常已经被证监局停牌了,证监局要调查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复市根本就没有时间表,他们手里的那堆价值数亿元的股票全部成为一堆废纸。

“慕容谦,我小女儿如今还跟你在一起,你不怕我把你设计金家跟我们傅家的事情告诉她吗?”傅修延拿出最后的救命草。

他知道景歌那孩子的心肠软,如果傅家真的要倒下了,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傅总裁,如果我把我设计金家的真正目的告诉她,相信景歌一定不会去追究的。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没人知道。”

傅修延跟傅景函听了这个理由后,都傻眼了。

“刚才我已经说过,我很忙了,待会还要赶回去开会,所以,你们看一下是要回去看一下自家公司的亏空状况还是要赶去帮准女婿处理破产的事,随便怎样都可以,但请不要再挡我的路。”慕容谦仍是淡淡地笑道。

而傅修延与傅景函再也不敢拦住慕容谦。

傅景歌从花园里晒了一会太阳后正打算回屋里时,听到别墅门铃声响了,但她并并不在意会是谁来这里按门铃,反正不管是谁,她都不想理会了,来人自然会有保镖替她打发掉,所以,她还是迈着悠然的步子返回屋里,回到楼上,自得看着摆在面前的那个超薄的笔记本,继续看着今天的股市行情。

“少奶奶…”大概五分钟之后,门口传来保镖阿彬的声音。

真是的,她都纠正过他多少次了,他怎么就是改不了口要叫她“少奶奶”?傅景歌翻了翻眼,连看都不看门口一眼直接不爽道:“什么事?”

该不会刚才按门铃的人是专程来找她的吧?傅景歌心下一惊,马上看了一眼行事日历,今天不正是上华与星辰的时间吗?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有您的访客,是…”

阿彬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被傅景歌打断了,“不管是谁,都说今天不方便见客。”

“少奶奶,这…”阿彬似乎有些为难道。

“都说我不方便了!别来吵我。”傅景歌也有些急躁地全上笔电说道。反正不管是谁来,她都不想见就是了。

“对不起,少奶奶,是二老爷跟二太太说有重要的事情非要跟您谈不可。”阿彬硬着头皮把话传达。

如果不是慕容家的人,他根本就不必上来跟她汇报。慕容家那位嘴巴一向刻薄的二太太还扬言是慕容老太爷让他们亲自过来一趟的。

他是可以将二老爷跟二太太直接拒之门外的,但是慕容老太爷,他不能,也不敢再拦着,只能上来通报一声。

二老爷?二太太?傅景歌本来欲发火的,在听到这两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时,整个人抱着笔电有几秒的闪神。

阿彬口中那位二老爷跟二太太指的应该是她的前任公公婆婆吧?还是慕容家媳妇的时候,她与他们本就不亲,离开慕容家之后更是从来没有任何的联系,如今他们亲自找上门来TTTT,恐怕不会是想与她叙旧那么简单吧?

更何况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旧可叙的呢?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他们的儿子慕容谦及上华跟星辰的事,而且她深信他们前来一定是两个脱不了关系的。

“少奶奶,二太太说了,是老太爷让他们过来走一趟的。”阿彬看着脸色不大好的傅景歌继续说道。

“把他们请进来吧。”傅景歌回过神冷静道。

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她若真的想要与慕容谦在一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一定会是慕容航丰夫妇。

现在不就来了吗?

只是,傅景歌想不到,她不仅要面对前任公公婆婆,还要面对一个看起来对她不是很和善的女人。

虽然她们不是很熟,也没有打过很深的交道,所以傅景歌对她并不陌生。

朱少婧,朱氏财团主席的掌上明珠,有个很有能耐的父亲,名媛的母亲,一流的家世,不输她的一流学历,更是在家族企业里任职,前途一片明媚,她会跟前公公婆婆来的目的…

只有一个,那就是朱小姐是前任公公婆婆的理想儿媳,他们这是逼她这个看起来算是地下情人的女人退位是吧?

真是好笑得很,傅景歌想不到自己也会碰到这么狗血的事情。

傅景歌在打量朱少婧的同时,朱大小姐同样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仅着再简单不过的T恤牛仔短裙的傅景歌,目光惊讶地同时又带着点鄙夷。

看什么看,朱家大小姐的身份很了不起吗?

傅景歌当然看得出来朱少婧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从楼梯上下来,直接越过她的目光走到从她出现在楼梯口时一直盯着她看的慕容航丰夫妇,然后落落大方地往厨房走去。

来者是客,总得倒两杯茶吧!

“慕容先生,慕容太太,请喝茶。”很快地,傅景歌便冲好了两杯简便的玫瑰花茶过来,至于那位不是识的朱小姐,她可没心情伺候,所以,就连多倒一杯茶她也没空。

“不好意思,这里只有这个简便的花茶。”

“算了,我来这里也不是为特地为了喝你这杯茶。”林淑敏看了一眼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花茶不屑道。

“少婧,你也一起坐下吧。”慕容航丰听着傅景歌嘴里客气地喊着他们‘慕容先生、慕容太太’时,心头有些许的不快,她这口气太随意了吧?更让他不快的是,她对朱少婧不仅连招呼也没有打,而且还故意连多一杯茶也不给她倒,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他们脸色看嘛?“景歌,这位是朱氏财团的朱小姐,你们应该认识的吧?”

“傅小姐的大名,上流社会谁人不知呢?”朱少婧知道慕容航丰夫妇向着她,所以她脸上的笑容未变,但是口气可是同样半点不客气,随即在慕容航丰夫妇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后打量着这个光线很不错,典雅但又不失浪漫气息的浅色客厅,墙壁上的那些小小的挂画、精致的烛台、沙发上的玩偶、桌上的鲜花和盆栽,很显然出自眼前的女人之手。

看样子他们过得很不错,她真是没想到,以慕容谦堂堂慕容家五少爷的身分,竟然还会跟让他丢尽脸面的前妻在一起。

而且现在傅家这种情况,他们在一起真的是相差太多了,慕容谦的脑壳坏了才对。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傅景歌坐到离他们最远的沙发上问道。既然不是特地来喝茶,应该也不是特地来参加这里的小客厅吧?

朱大小姐什么富丽堂皇的排场没见过,会对这个除了那一盏水晶吊灯看起来有点华丽感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有哪一点吸引她的。

“景歌,我们今天来这里找你确实是有事的。”慕容航丰看也不看他面前的那杯花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地看着她:“我想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来了,我们不如就开诚布公了。”

“嗯哼。”她点下头。

“我们跟老太爷打算让阿谦跟少婧尽快订婚。”

果然如此。

傅景歌眨眨眼:“所以?”

“所以,请你尽快离开阿谦这里。我不想让外人对我们说三道四,少婧跟我们家阿谦才是最相配的。”林淑敏快言快语继续道,而朱少婧则是依然一脸高高在地上地望着她。

傅景歌嘴角弯了起来:“离开?”

“没错,傅小姐。你和他并不合适。”林淑敏接着说道:“毕竟你们是经过结婚后又离婚的,而且以那种十足丢人的方式离婚,相信你对我们家的阿谦也未非真的有情。”

“哪怕真的有情,你们傅家现在的身份跟我们慕容家也不相配。”慕容航丰接过话道。

“请不要把傅家扯进来好吗?”傅景歌冷笑道。

她知道她的身分是配不上慕容家,而且她还曾经让慕容家那么地丢脸呢!但是被人这样当面指出来,她心里也会有些难受!也有些内疚,特别是面对慕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