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怎么了?”高幸娇羞的问。

“呃…”喉间发痒,干涩难受,慕正业吞了吞口水,看着她白皙的颈项不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顿时浑身滚烫。

他忽然长叹了一口气,重重的跌在床上,紧闭着双目,喘着粗气,“丫头,我还不能碰你,你现在还小…”

“噢…”高幸心一空,忽然有些失落。

可是,明明她已经是熟透了的蜜桃,他都看见了不是吗?居然还说她还小?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涌上心头,简直是五味杂陈。

她伸手圈住他的腰,却不小心触碰到他那支起的帐篷,似乎是硬邦邦的,吓得她感觉缩了回来,脸上绯红了一大片。

“大叔,那你抱着我睡觉!”她赖着他,就当自己还是个孩子。

“不行,我得喘口气!”大叔一本正经的说,伸手轻抚着她的发,丝丝缠绕,痒到了他心底。

“嘿嘿…”高幸还是有些得意,傻傻的笑。

“大叔,我有问题想问你!”她转了转眼珠子,一咬牙便豁出去了。

“你说!”大叔显然还在自我控制之中。

“你在军队的时候,若是身体有需求了,你是怎么解决的?”高幸眨了眨眼睛,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漏掉了他回答的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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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军队的时候,若是身体有需求了,你是怎么解决的?”高幸眨了眨眼睛,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漏掉了他回答的任何一个字.

慕正业怎么会想到身边这小妮子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一时愣住,对上高幸狡黠的眼才明白自己又中招了,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脸色涨成猪肝色,薄厚适中的唇一歪,刮了刮她的鼻尖,沙哑着嗓音说,“就像现在一样…”

“忍!?”高幸疑惑的问。

“嗯!”慕正业点了点头。

“那会不会忍出内伤?”高幸偷偷的笑拿。

慕正业听到哈哈大笑,“小丫头,等你哪一天变成男人了,你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噢…”高幸努了努嘴,懒懒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指尖挠了挠,大叔又喘了几口气,捉住不安分的手捂在心口,沙哑着嗓音安抚着身上的人儿,“睡吧,做个好梦!”

那晚窗外的天空似乎是星空璀璨,大叔的身体滚烫,和着她冰冷的四肢,被窝里很快就暖烘烘的荇。

“喂…我看你笑了很久了哦,在想谁呢?”敞篷跑车外,金发碧眼的男人拧着冰汽水过来,看着副驾座上的高幸一个劲的笑,百思不得其解。

高幸笑容很快就敛住,她抬起眼,愣了一下,眼前的这枚帅哥,清澈的蓝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的确很爽心悦目,不过,对于眼前的自己来说,是毫无吸引力啊。

“我想起以前的一个故事,觉得挺好玩的!”高幸接过冰汽水,喝了两口,呵出一口气,透心底的凉在澳洲这炙热的天气里实在是颇为惬意。

“什么故事?我想听!”帅哥手肘撑在方向盘上,性感的唇张了张,高幸眼珠子一转,拍了拍手,“行,你先送我回家,我慢慢给你讲!”

“回家?可我们不是等下要出海吗?”

“哎呀,不用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不适合出海!”

“行吧!”

“那我开始给你将故事了,这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很老的故事,从前,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跑车一路狂飙至别墅楼下,高幸甩了甩青丝般的发,踮起脚尖吻了吻外国男子的脸,“谢谢你送我回来,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什么?不见面?”帅哥夹着生硬的中国话问。

“当然!”高幸眨了眨长睫,手提包一扬,招了招手,“不要再见哦!”

帅哥愣在当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甚是不能了解。

到了家门口,那种被逼去相亲的感觉终于消失了,高幸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掏出钥匙,蹑手蹑脚的打开门。

才进房门,就见高爸爸戴着眼镜威严的站在客厅里,高幸讪讪的笑了笑,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爸,你这是谁得罪你了,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不寂寞么?”

“小丸子,看来我今天不动用加法是不行了!”高爸爸大喝了一声,反手举起一根长竹编在空中扬了扬。

高幸一看大惊失色,只差没跪下了,“皇阿玛,万万不可,这竹编可是咱家的传家之宝啊,怎么能打在我这臭皮囊上,使不得,使不得啊!”

高爸爸被她逗得一口气卡在喉间,哭笑不得,他悻悻的扔下竹编,坐在沙发上,抽起闷烟了,“你说说,你这是第几个相亲对象了,已经是第十个了,安排你们出海培养感情,你还没去,就打道回府了,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高妈妈端着果盘出来,高幸连忙吐了吐舌头,嘿嘿的笑。

“高幸,你别老是这样赖在家里,你看云歌,小可爱都这么大了,你呢,和她同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处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高妈妈一个劲的训斥道。

高幸双腿一盘,抓起旁边的杂志,一手夹起果盘里的橙子,就往嘴里塞去,边嚼边说,“妈,我这还没开始处当然没有对象了?云歌那是桃花运旺,我怎么能跟别人家比呢!”

“那你也不能每次相亲都还没开始就将别人给甩了呀!这样太不尊重对方了,都安排了十个,难道你都没有找到合眼的?”高爸爸数落到,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真想把自己女儿的心看个究竟。

“没有兴趣,也不能强求啊,那样是不会有幸福的!”高幸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杂志,忽然,手指一指,将杂志快速递在高妈妈面前,讨好的说,“妈,你看,这个牌子今年出了皮草,要不今年我给你买几条?”

高妈妈眼一瞪,一把扯过她杂志扔得老远,“就知道这样没正经,现在在跟你说你的婚事,你别给我打岔!”

“噢…”高幸瘪了瘪嘴,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二老,立即将身子坐得笔直。

“行,亲爱的爹地妈咪,你们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绝对不含糊的回答你们!”

两老一看她这样,都忍不住长叹起来。

“家有剩女啊!家有剩女啊!”高妈妈率先感叹道,言语间尽是无奈。

高爸爸看了高幸一眼,将手中烟摁熄,这才不疾不徐的说,“你这每次相亲都提不起兴趣来,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有的话就跟对方挑明了说,安排个时间大家见个面!”

“若是在国内,我们过去见面也可以!”

“哎哟,爸,你说得真心酸,要是我真有了喜欢的人,他要你们亲自去见,那我早就将他给揣了,没有的事,我只是刚回澳洲,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事情!”高幸说起话来,语速极快,一手勾住高爸爸的脖子,手臂一挥,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让高妈妈的脸越来越沉。

“大人的话就不听,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这都多大年纪了,你都二十六了?还不嫁人!我和你爸这头发白了都要愁成黑的了!”高妈妈双手抱胸,表情凝重,要知道,这家里的剩女一天没嫁出去,那这颗心可一天都是悬着得啊!

高幸听了嘿嘿的笑,伸长脖子亲了亲高妈妈,又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妈,你这要是头发都能愁黑,那不正好么?你永远都不会老,我也不用嫁人了!”

高妈妈瞪了她一眼,高幸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行了,困了,一大早就被你们安排去相亲,我现在睡觉去了!”“那杰森家里怎么交代,他爸爸和你爸爸可是老同事了!”高妈妈站了起来,看着女儿一副精神不佳,极度要回避的样子,心里大多也有主意了.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爸妈,你们可千万要保密,刚才杰森送我回来的时候,他特意悄悄的告诉我,他其实是同性恋,只是想找一个女人结婚做做样子,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能嫁么?”高幸古灵精怪的一回头,噼里啪啦的说得有模有样。

高妈妈了然的点头,“那倒也是,这同性恋还是很可怕,说不定还心里变态!”

高幸挑了挑眉,得意的笑,“那当然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就先去楼上睡觉了,吃饭记得叫我哦!”

高妈妈坐到沙发上,皱着眉头还想着高幸的话,高幸早就奔到楼上去了。

“老头子,她上次不说那个相亲对象家里有吸毒的吗?这次又是同性恋,莫非是我们信息有误?不了解别人的家庭?”高妈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扯着高爸爸问。

高爸爸哼哼了几声,“听她瞎扯,每个和她相亲的男人都有不可原谅的缺陷!”

高妈妈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也是,这鬼丫头,肯定又是在忽悠我们!”

“那是绝对的,就你还相信她说的话!”高爸爸不屑的横了她一眼。

高妈妈这下脑袋灵光了,她凑到高爸爸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压低着声音说,“老头子,这样下去不行,看来我们要用最后一招了!”

高爸爸浓眉一挑,兴奋的站了起来。

老两口同时放缓了脚步,猫一样的朝楼梯下的台式电话走去,“我打,你看着,她出来了告诉我!”

高妈妈指了指楼上,高爸爸立即点头。

“喂,请问是非诚勿扰节目组吗?”

“噢…是的呀,那太好了!”

“请问你们节目组有澳洲专场吗?我们现在在澳洲!”

“什么?没有!”

高妈妈捂着话筒凑到高爸爸耳边,“那边说没有澳洲专场,怎么办?”

高爸爸立即接过话筒,中气十足的问,“请问你们最近在哪个国家有专场?”

“嘘…小声一点!”

“在英国呀!行!那我知道了,我要帮我女儿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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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不是说我们去英国全家旅行吗?怎么还把我晚礼服装进行李箱了?”高幸掀起自己行李箱,才发现整整一箱都是礼服,旅行不是要舒适为主么?怎么还会带这些衣服?高幸提起几件,慢悠悠走到正在替她收拾高跟鞋的高妈妈身边.

“妈妈,这双鞋子打脚,不舒服,旅行带着它不是很受罪吗?”高幸一把抢过自己的高跟鞋,藏在身后。

“女儿,这鞋子穿着有女人味,还是带上吧!”高妈妈笑咪咪的夺过高幸手里的鞋子,眼眸里的光芒尤其慈爱。

高幸疑惑的蹙起眉头,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高妈妈忙碌的声音,她总觉得怪怪的,“老妈,你和我爸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事情,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

“女儿,什么叫背着你做什么事情?要是在旅途中认识合眼的异性,人家约你吃饭,你还不是得穿得正式一点,这些衣服买回来,你都不穿,或许这次带去英国有机会穿呢?”高妈妈说得严肃,高幸彻底被她打败了累。

“哎哟,妈,旅行就旅行,我陪你们好好玩一玩,我可没想过通过旅行来认识别的异性!”高幸嘀咕着,夺过自己的行李箱,硬是将里面装好的礼服和鞋子抓出来,扔到衣柜里。

高妈妈闷着一口气,怔怔的站在房间中央,一生气,叹着气出了高幸房间的门。

高爸爸正坐在阳台上看报纸,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摘下眼镜,看着自己老伴边走边抹泪,他噗嗤笑出声,“跟你说了,别收拾她的东西,这下被她敢下来了吧!檬”

“都是你,从小都惯着她,让她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啊?”高妈妈一把夺下他手里的报纸,无比埋怨。

“这次去英国绝对保密,如果让她提前知道,她肯定不会去,别说是上电视了,就是去现场看一眼,估计都不会去!”高爸爸细声提醒。

花园下白色栅栏的门铃响起,高妈妈正欲诉苦,一听门铃响起,便脸色大变,“老伴,你说谁会来?不会是杰森家里来人了吧,那可怎么办?你想想对策!”

“哎呀,你先去看看是谁再说吧!”高爸爸站起来,捶了捶腰,高妈妈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去开门。

门一开,她一愣,门口站着一位身材欣长笔挺的男子,黑色的西装挺直奢华,尤其是一张脸,看上去无比的俊魅,关键是男子脸上挂着迷人的笑,让高妈妈的心都不由得加速跳动起来。

“谁来了?”高爸爸走到门口,狐疑的问。

“你好,请问这是高幸家吗?”傲杰率先开口,两片薄唇抿出好看的弧度,微笑而礼貌的问眼前这对和高幸颇有几分神似的夫妇。

高妈妈一听对方居然提起自己女儿的名字,而且还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年轻男子,立即笑得无比灿烂,她拉了拉老伴的手,使了使眼色,高爸爸立即点头,“是,这是高幸的家,我是她爸爸,这是她妈妈,请问你是?”

“对呀,请问你是我们女儿的?”高妈妈上下打量着傲杰,眼眸里的余光已经出卖了她,太期待,太欣喜!

“伯父,伯母,我是高幸的男朋友,我们在国内认识的,前段时间有些事情意见不和,她一生气就回澳洲了,我这次特意过来道歉的!”傲杰伸手将身后的礼品奉上,高妈妈听到顿时目瞪口呆,还是高爸爸反应快,立即接过他手里的礼品,还忍不住责备道,“快进来,快进来!

“是,谢谢伯父!”傲杰欠了欠身子。

高爸爸抵了抵高妈妈,朝楼上使了个眼色,高妈妈这才反应过来,喜笑颜开的问,“原来你是我们高幸的男朋友啊,坐长途航班过来,一定很累吧!”

“伯母,不累,我睡自己的专机来的,睡了十几个小时!”傲杰微笑的坐到沙发上,耐心解释道。

高妈妈听到,眼一亮,泡了新鲜的果茶过去,挨着傲杰坐着,因为太开心了,眼睛都笑成一条缝,“孩子,那你这工作是?”

“回伯母,我是自己开公司,前段时间在澳洲收购了一个牛奶厂,这次来看了二位后,再顺便处理一下公事!”

“哦,那你还真是年青有为啊,看你年纪应该不大,那你现在多大年纪?”

“伯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傲杰,今年刚好二十八岁!”

“二十八岁啊,那刚好比我们家高幸大两岁,这个岁数好,结婚正合适,那你现在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是呀,高幸这孩子啊,回国后就将自己关在家里,原来是你们闹了点小矛盾,这我们也总算放下心来了,你哄哄她也好!”高爸爸也插话进来,还特意戴上了眼睛,将傲杰看了个滴水不漏。

傲杰抱歉的笑,“伯父伯母,是我做得不到位,让你们二老担心了!”

“这两个人之间哪里没有磕磕碰碰的,高幸是被我们宠坏了,你还是要多多包容她…”

高幸伸着懒腰从房间出来,搭着拖鞋双手扶在旋转台阶上,一听客厅里笑声不断,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看见一个背影,深紫色的休闲西装,那颜色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忽然心一紧,她快速冲到了沙发前。

傲杰和高妈妈正谈得热情,当高幸看到那张无比熟悉的脸,还有那迷死人的笑脸,她心中的无名火就腾腾的直往上窜。

“你怎么来了?”这语气一点都不友好,透着愤怒。

傲杰抬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幸,“我来看看你,顺便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谁让你来的?这里根本不欢迎你!”高幸竖起身上所有的刺,目光咄咄逼人。

高爸爸尴尬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高妈妈立即站起来,挡在两个年轻人中间,神情严肃的训斥道,“小丸子,你怎么这样?小杰特意从国内过来跟你道歉,你怎么还能这种态度对待他!”

“妈,到底谁是你女儿!”高幸简直郁闷死了。“高幸,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别这样责备伯母!”傲杰站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手掌微微用力,只为让这个愤怒的女人感受到他也在努力隐忍着某些情绪.

“就是,小杰多么体贴,现在哪里找到这样的男朋友,既年轻有为,又孝顺懂事的,你要珍惜!”高妈妈趁机数落了一番。

高幸听到,顿时瞪大了双眼,她猛地望向傲杰,傲杰勾着性感的唇,半眯着眼睛,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更让她的心情顿时降落到谷底。

神啦,居然有男人自动送上门来认亲的,高幸心底哀嚎了一声,双拳顿时紧握,恨不得一拳砸了过去。

“爸妈,他不是我男朋友,你们这么热情,会被别人笑话的,哪里有随便认女婿的,你女儿嫁不出去吗,你们这么心急,要是真心急的话,明天我就去找那个有艾滋病的相亲对象,或者找那个同性恋的杰森,我保证马上嫁出去,立刻嫁出去,立即离开你们的怀抱!”

高幸话音一落,挑衅的看着傲杰,傲杰脸顿时一冷,紧抿着双唇,极度不悦。

高爸爸一看这俩小青年这般模样,望了一眼高妈妈,高妈妈正在偷笑,看来,这小两口确实是吵架了,他不怒反而大笑,拍了拍傲杰的肩膀,慈祥的安慰道,“小杰,你别听她瞎说,回来这么长时间,相亲了十个对象,没一个能见第二面的,我就说嘛,她这么排斥相亲,心底一定是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家高幸其实是只纸老虎,她…”

“爸,我对你彻底无语!”高幸急得直跺脚,傲杰脸色这才舒缓了很多,眉心舒展开来,唇边噙着笑。

高幸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低斥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心里憋着一口气将傲杰拽到楼上,“啪…”的一声门合上后,傲杰脸一沉,反身就将高幸压在门板上,高幸眼眸陡然睁大,一双手被他有力的大手禁锢住,那冰凉的两片唇急速落下。

“傲杰,你疯了…”

“唔…”高幸奋力的甩着头,傲杰腾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狂烈的吻袭来,带着暴烈的情绪和极度不悦的怒火。

整齐的秀眉因这突然而来的吻而紧拧成一团,清澈的眼眸里氤氲着愤怒的泪水,娇嫩的双唇紧闭,他怎么用力都撬不开,她狠下心,重重的咬了下去,他依旧不放,她便更用力,最后,直到一股咸涩的血腥味冲进两人的鼻息内,傲杰这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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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秀眉因这突然而来的吻而紧拧成一团,清澈的眼眸里氤氲着愤怒的泪水,娇嫩的双唇紧闭,他怎么用力都撬不开,她狠下心,重重的咬了下去,他依旧不放,她便更用力,最后,直到一股咸涩的血腥味冲进两人的鼻息内,傲杰这才放开了她.

“啪…”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傲杰脸上,两行滚烫的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傲杰抬眸盯着她,她双唇不停的颤抖,他伸手摸了摸唇上的血,哑言笑。

“傲杰,你疯了吗?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我更不想看到你!”高幸压低着声音大骂。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傲杰一步一步靠近,直接将她圈在门板和怀抱中央,一双黑眸犀利清冷,唇角的笑容残忍而痛苦累。

高幸嘿的一声冷笑,“杰少,你高高在上,从来都只有你玩女人的份,什么时候还会有女人逼过你,说成这样,未免也太抬举我了吧!”

傲杰脸上布满了黑线,阴沉着嗓音说,“你靠近我,费劲心思让我爱上你,怎么了?完事后就不负责任了吗?”

高幸听得一愣,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双唇一勾,冷冷的吼了起来,“我玩你的,我玩你的!!!你死心吧!檬”

“你…”傲杰完美的发际线上方青筋暴跳,高幸别过头去,不看他。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高妈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丸子,别闹了啊,快叫小杰出来吃饭,他一定累坏了!”

傲杰颓然的放开她,房间一片寂静,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的心看个通透,眼前这个女子,当年以柔弱之姿闯进他封闭的世界里,她的一颦一笑,她所给予他的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如今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隽刻着只属于她的激烈爱情,以及被她背叛后的伤痛,他一直认为,假以时日,只要他有心,用心改变,他一定会捂热她坚硬的心,一定会的。

可是,直到此时,看到她绝然的表情,他才相信——她是在玩他,将他的一腔热情玩弄与股掌之间,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爱情。

这一瞬间的清醒认识,让傲杰一直自负自傲的心灵,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喃喃的问,“高幸,过去的一切你都在欺骗我?你都不曾付出一丝真心对待我?”

高幸背脊一僵,很快便清晰的回答,“是!”

傲杰只觉得胸腔内一阵抽搐,仿佛肋骨内的旧伤正在加速剧烈的扩散,痛得他几乎窒息。

高幸静了静,缓缓走到落地窗边,她嗓子一直都不舒服,她不曾忘记,眼前的男人为她亲自下厨熬冰糖燕窝的情景,她更不曾忘记,眼前这个男人,为了得到她,而将她的死敌,慕朵朵如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让她可以高傲的站在慕朵朵面前,讥讽她,用这个男人的爱刺伤她,最终让她狼狈而逃,生不如死。

这一切如此清晰,她终于为那个不堪的黑夜,出了一口气,可今天,她却没有感到开心,没有了那种将人往死里整后得到的快感。

或许,这场以爱的报复游戏,输掉的不只是慕朵朵渴望得到傲杰的心,她还输了很多,很多,输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输得再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傲杰,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爱过你,我只是利用你打击慕朵朵,因为是她陷害我,让我失去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从那一天,看到她挽着你在机场出现,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毁掉慕朵朵最珍视的东西,那就是你,所以我接近你,我要让你爱上我…”

“够了,高幸,我不相信,我从来都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我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可你不是,你积极向上,温暖乐观,就算我知道你故意拿我气她,我都无所谓,因为你那是爱我,你那是爱我…”傲杰呐呐的话,却只是换来高幸的苦笑。

这是头一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他的眼眸除了痛楚,还有一簇不甘的火焰,高幸抿了抿嘴,回答,“傲杰,你该醒了,冷静分手吧!我并不适合你,或许,慕朵朵才最适合你,因为你们才是同一类人,活在阴暗的世界里,永远看不到阳光!”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以为有了“爱”,不管受到爱人恋人什么样的伤害,都能原谅,但那种人,不是她高幸,更不会是傲杰。

“可我已经改变了,我按你说的,我都改变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高幸,你听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最需要的。”傲杰慌乱的冲上去,将她直接圈在怀里,下颚更是急切的蹭着她的脸颊,仿佛,再不用力,再不拥紧,她就会立刻消失掉一般。

澳洲的阳光特别的暖,温润的浅金色光圈静静的洒在两人中央,给这对金童玉女都踱上了深深浅浅的光芒,高妈妈拿了备用钥匙偷偷开门,却发现两人拥抱着站在落地窗前,顿时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她心内一阵窃喜,快速锁上了门。

只是,她关门太快,以至于漏掉了自己女儿说的最为重要的一句话。

“傲杰,你并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因为你从来都不曾得到过我,所以你会不甘心,所以才会如此痴缠,放手吧!”

是的,他爱的从来就是自己,因为他的心不大,能包容的东西都是那么有限,可就是这颗并不强大的心脏,全部倾情于她,如此这般后,叫他如何收回?如何修复?不,不行?他收不回来了,永远都收不回来了。

傲杰圈在她腰间的手一冷,扳过高幸的双肩,他蓦然发现她的眼眸里已经含满了泪水,那沉重的背上与痛苦让他看得胸腔揪痛,他凝着她,嗓音柔软,“高幸,你伤害我,你会不会痛,你玩弄我的感情,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痛!”

眼泪哗啦啦落下,蓦然间她心狠狠的颤抖起来,胸中有种窒息的痛,喉头酸涩,“痛,好痛,很痛很痛…”傲杰张开双臂,抱着她的腰,将头靠抵在他的肩上,有些笨拙的抚着她的后背,学着人家哄孩子的神态轻轻的说,“傻,既然痛,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为什么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再伤害我了,我们都不要再痛下去了,好不好?好不好…”.

高幸散去所有的防备,倦然的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眼泪再次潸然泪下,傲杰,我痛是因为玩弄你,伤害你后,我再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我失去了我的爱,因为你,我任性的背弃了那个爱我的男人,我好痛,好痛…

为什么你这么傻,还要逼我说出伤害你的话,那样好残忍的,好残忍,你懂不懂!!!

“嫁给我!”她还在怔仲之间,原本抱着她的男人已经单膝跪了下来。

高幸踉跄着退了一步,傻傻的看着他,他的眼眶里和她一样,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双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锦盒,手指微微一弹,一枚鸽子血钻戒出现在她眼前。

那般耀眼的血红色,热烈而悲壮,仿佛就像是他飞蛾扑火执着不悔的爱情,轰轰烈烈的袭来,让她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任由它给吞没掉。

“嫁给我,做我农场的女主人,你说过,最喜欢在澳洲湛蓝的天空下,拥有一座自己的牧场,无边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和自己最爱的人骑马驰骋,无忧无虑,享受着这世界最甜蜜的爱!”

“不…不要这样!那些话是我接近你的谎言,我讨厌澳洲,我喜欢的是国内,不是这里!”高幸脸色陡然苍白,她慌乱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抓着她的手不放,很快,冰冷的钻戒就圈住了她素白的手指,傲杰将她的手掌缓缓合上,温热的手掌轻捂着她的五指,用最魅惑的嗓音呢喃着——

“不…”傲杰忽然大吼,“就算是你说的谎言,我也相信,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有一个女孩,是她一直在温暖我自卑的心!”

“有一个女孩,将我从黑暗的无底洞拉上来,让我沐浴在最和煦最温暖的阳光下。”

“是她,教会我如何做人,是她,让我放下仇恨,是她,让我走正道,也是她,让我明白了爱的真谛,就是真诚,珍惜,和感恩!”

“从今天起,我只想看到这个叫高幸的女孩快乐的笑容,哪怕她一直伤害我,可我也要她快乐的伤害我,不要感觉到有痛,因为看到她痛苦,我会痛上千倍万倍,不要,永远都不要…”

高幸忽然微微一笑,眼泪却如珍珠一般的从睫毛上滴了下来,这个人,她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蜕变,可越是这样的蜕变,这么光芒万丈的蜕变,让她手足无措,让她不堪面对。

她急切的脱着手上的戒指,拉的手指发红,关节咯吱的响,可那枚戒指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傲杰定定的看着她,并没用出手阻止,因为,他知道,这为她拍卖而来的十八世纪法国皇室拍来的鸽子血红宝石钻戒,一旦戴上了,就一生一世都无法摘下来了。

高幸扯得手指都开始出血,可她依旧倔强的想要将她脱下来。

“你离开后,只要一想到你,即使所处的环境阴暗寒冷,心也光明温暖…”

高幸觉得手指已经痛得麻木,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她分不清眼角的泪是手指扯得痛的泪,还是感动的泪,总之,她分不清楚,心里乱成一片,无线蔓延。

傲杰一把抓起她的手,大步朝前走去,拧开门,楼下飘来火鸡的香味,高爸爸一见两人出来,自己女儿低着头,似乎很别扭,他就心里明朗了。

多半是自家丫头害羞了,他热切的迎上去,一眼就看到高幸手上的戒指,那光芒璀璨,顿时将他整颗心都灼热了。

“伯父,刚才我向高幸求婚了,谢谢你们培养了她,从今天起,就请你们放心把她交给我,让我来照顾她吧!”傲杰脸上依旧挂着迷人而温柔的笑。

楼下传来“乒乓”的巨响,高妈妈直愣愣的站在旋转楼梯下,听得手中的玻璃器皿从手中滑落都还浑然不觉。

高幸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可该死的男人力气大得吓死人,拽着她就不放,她急得直跺脚,“爸爸,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