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桦还未看完上面的字,这孩子就跑到他怀里了,“宋姐夫,这可是你儿子,你怎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

宋临辞没搭理他,抓起阿楚的手,轻声道,“回家,我得沐浴更衣,一个月在路上,没洗过几次澡。”

“成,听你的。”她瘪嘴笑的含蓄而讨喜。

笑的宋临辞心猿意马。

到了住宅中,热水准备好后,宋临辞毫无顾忌在阿楚面前脱了精光跳入木桶,阿楚拿着丝瓜囊,以及棉布巾和皂角。

“说吧,宋大将军想让我如何服侍你。”

“下水用身子亲自服侍我。”他咧嘴笑的灿烂。

“想的美,现在是白日,你先好生洗着,下午我还要和大家一起去农田摘瓜果蔬菜,不能和你在这里胡来。”她知晓宋临辞的意思,却不能答应他,怕是这一入了床,今儿下午就啥活都干不了了。

“我很快弄好,一次就够。”他靠在木桶沿边,抓着她的手,细细摩擦,**呢这好是。

“不成,你快慢我还能不晓得,一次?谁信的你的鬼话。”阿楚笑吟吟的推开他的手,拿着丝瓜囊在他后背搓着。

阿楚岂能不知,每次他说着一会儿,或者一次的时候,总是会用很长时间,还要换着花样的作弄她,她才不会轻易上他的当。

只是,阿楚不上当并不说明宋临辞没狡猾之技啊。

他洗她搓之际,宋临辞悄悄的把阿楚的衣衫弄湿,这才在木桶之中成全了一桩好事,只是木桶中之中太小,方不觉着尽兴罢了。

阿楚娇嗔怒斥,“下次我是万不会答应再帮你洗澡,这洗着洗着就成了这般模样。”

“还是没忍住,下次换我帮你洗,这样咱俩算是公平了。”他笑嘻嘻的说着,瞧着那张樱桃般的小唇,咬着不松。

阿楚也没再抗拒,半推半就的,又跟着他来了一次。

阵阵萎靡之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外面本是想问是否给将军准备饭菜的奴婢,听到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当即吓的跑了出来。

话说,宋临辞吃娇妻都吃饱了,哪里用的着吃饭呢。

…事后

阿楚浑身软绵无力的趴在木桶中,他抱着她也不撒手,一直靠着木桶内,两人都带着浓重的喘息。

“水都凉了,快起来吧。”她绵绵的说道,嘴上说着想动其实身子根本起不来。

“我让这水在热起来,可好?”他继续耍流氓,抱着她不撒手,反而更紧密。

“不好,我累,你若真是心疼我,就要听我的。”她扶着他的胸口,转了身子,浑身屋里,像是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胸口。

瞧她这般小模样,娇憨如小猫,惹的宋临辞心中生了怜爱,轻手扶着她的头发,“嗯,听你的话。”

北方人,**强,但是遇到阿楚这个身娇体弱有些绵的女人,他忍不住也得憋着。

------题外话------

《盛爱绝宠:权少撩妻有术》紫若非。

随便捡来的小丫头,二少竟生起当老婆的邪念,从此在调教小娇妻的路上越陷越深,无力自拔!

185 衣服都脱了,岂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这俩人从屋内出来,各自换了一身衣衫,外面候着的人也不敢上前。

宋临辞亲密的攥着她的手,阿楚瞧见院子里这几个是新买来的下人,有些脸红,随即撇开他。

“外面有人,你身为大将军理应更加注重礼仪教化。”阿楚闷声抿嘴带笑,她是很欢喜宋临辞对她的亲昵,但是,却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太过于亲密,让别人看了笑话。

“你外面有人了?”宋临辞侧身盯着她的面容,偷笑问她。

阿楚知道他是故意会错意思了,故意笑着说,“有啊,我外面有很多的人,你只是一个入幕之宾。”

“我还只是一个入幕之宾,你到底是有几个,嗯~。”他低声带着威胁。

阿楚不理他,往前走出门槛,只等他们到了一管,瞧见桌子上准备的午饭,才知晓,他们二人竟然在房内呆了那么长时间,已经过了半晌了。

唐言桦瞧见阿楚进来,眼神却定在宋临辞身上,“午饭好了,你们要留下吃饭吗?”

“当然要吃了,擎之呢,我看会儿他吧。”阿楚道。

唐言桦指了下里面的摇篮里,“里面玩着呢,百合给了他一个布老虎正抱着呢,阿楚,午饭后我们得去农田那处,你和宋姐夫要不要去啊?”

“去,当然得去,今日采摘,肯定都是要去的。”阿楚说完,又想到宋临辞刚回来,肯定有其他事情要处理,随即看向他说,“我们去农田,你就别去了,你得去处理军营里的事,偌大的洛阳城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你来处理,现在已经积压了不少事情。”

“也好,午饭后我去趟训练营,晚上到这里再找孙策、程真等人。”

阿楚点头,“嗯,饭后你忙自己的。”

与宋临辞说过完,阿楚去里面抱了儿子,宋临辞瞧见那小子,接在手中,“给我瞧瞧。”

阿楚也没管,就把孩子交给了他,自己去厨房帮忙端了饭菜。

宋临辞在医馆外面,双手把孩子抛高又接住玩的不亦乐乎,逗的小家伙笑的露出无齿牙床,每次落下之后都要抱着宋临辞的头。

巧了,唐言倾中午回来吃饭,看到宋临辞。

“宋姐夫,方才我听到你回来,立刻就与孙先生,程副将过来,怎生没瞧见你,还以为是小桦说谎呢。”唐言倾道。

“有点事情。”宋临辞淡淡的回答也不解释。

唐言倾随即有些奇怪,但回头往医馆里,瞧见阿楚今日白天的水蓝色衣衫换成了绯红色,有些不言而喻,也不再问了。

“我是特意回来吃午饭的,下午我去酒楼里忙,就不跟着阿姐去农田了。”唐言倾坐在一侧轻声对阿楚说。

“行,那你忙自己的,对了,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她也是担心,倾哥儿这孩子心里有事不说出来,一直压着,她想帮也帮不上忙。

“这会儿没什么事,阿姐也不用担心我。只是,明日的话我得回渝州城那边一趟,要呆上几日,毕竟那边铺子里的生意还要管。”唐言倾是心系渝州城镇上的生意,两头跑,那也是没办法。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你自己回去还是?”阿楚想着,若是倾哥儿自己回去,便让小毅带着他走通道,这样比较近一点。

唐言倾却道,“暖阳她说跟我过去一趟,我想借此机会把她留在渝州城镇上好了,跟着身边总是不太方便。”

阿楚看着倾哥儿,拉着他的胳膊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小声的问,“她是缠上你了?”

“那倒没有,只是不喜欢她的亲近,阿姐,这事儿别乱说,我对她没任何意思。既然我们唐氏姐弟被赦免不在是囚犯,已经成了良民,我还想读书走仕途,虽说做不到多大的官,若是能考中之后,回到渝州城做个知县这样也好,至少能保得了阿姐与小毅、小桦,还有,咱们以后就省的交各种赋税。”

唐言倾说的并无道理,阿楚虽是和宋临辞是夫妻,但并未收到圣上的册封,不是诰命也没有将军夫人的头衔,阿楚旗下的那些铺子全都是记在了唐氏三兄弟的名下,这赋税自然是要上缴的。

大唐赋税,以商人缴纳的最多,挣的多上交的税也就得多,有时候这赋税都成了一种不能言说的负担。

当下,唐氏三兄弟都已经拜托了囚犯之身,自然是朝着更好的方便去做,阿楚也不多见管教。

“成,今后这铺子里的生意先转交出去,渝州城镇上的铺子全部交给陈长青,陈管事。这次你先过去,来的时候一并带回来,我来安排事情。宅子里的全权交给孙管事。洛阳城的事,我会挑选几个看着不错的,接手你手中的事情,不管是你要读书,连小毅和小桦都要读书,咱们既然得了自由成为良民之身,就要对得起这个身份,岂能不有所作为。”

之前是念及他们被抄家,沦落为囚犯身份低微没有机会参加科举考试,但恢复自由之身就不同了,三个弟弟较于平常人算是人中龙凤,自然是要参加科举考试。

三年一状元,阿楚存了心思想让家里出三个状元。

听到阿姐对自己这般支持,唐言倾心中十分欣喜,“阿姐放心,我肯定能做到。”

唐言倾在唐家未被抄时,就已经过了童试、秀才,只是后来被抄家后,并未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他也不清楚自己之前的那些头衔身份可还在,不知能否恢复。

纵然不能恢复,唐言倾也有那个能力重新科考,何所畏惧。

姐弟二人谈完话,都放轻松下来,得知这次对亏了是宋临辞帮的忙,唐言倾对这个姐夫更是尊重和爱戴,唐言毅一直没未来,这会儿应该和农田的将士们呆在一起,也没人管束他。

阿楚是想,小毅一身是胆,又偏爱功夫不如就让他考个武状元试试,兴许误打误撞就考上了,纵然考不上也能给他一些经验历练。

午饭后,宋临辞先去了训练营。

阿楚等人去了农田,芍药驾的车,阿楚与唐言桦、百合做在上面,慢腾腾的他们到了农田发现这会儿已经来了很多人。

孙策与程真也在其中,他们看到阿楚,立刻走了过来。

“阿楚姑娘,听闻宋将军回来了?怎么没看到他人影。”程真先问。

“说是还有事情处理,去了训练营,你们放心,该办的事情他心里有数。现在咱们也不要担心,只管去摘黄瓜和番茄,多摘了各自拿走,给大家吃。”阿楚轻笑。

她能想的出程真与孙策担心的是什么事,无外乎临安城内皇帝爷的心思,还有能否给拨弄粮草,以及对于洛阳城的管辖,是安排下方官员道洛阳城任职,还是从中安排其他将士出任官职,这些事情,她也大抵能猜的出来一些。

孙策听到阿楚说宋临辞已经回来,也就没在问,反而他是对蔬菜地里的东西有些兴趣。

“阿楚姑娘的意思,咱们就开始摘吧。”孙策笑着问。

“摘吧,拿好自己的竹筐子摘了之后再就出来,小心着点,黄瓜和番茄还能长好几茬,别给我弄坏了。”阿楚抱着小包子,瞧着齐刷刷的人往里面去摘黄,满脸笑意。

唐言桦也来了兴趣,提着竹篮子,“阿姐,我也去里面摘几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成啊,反正农田大,咱们随处走走,瞧见那块长得茂盛叶子的地没,里面种的全是地瓜,地瓜叶子摘了蒸菜吃,极好入味的。”阿楚前面走着,穿过番茄和黄瓜架子,渐渐往前走。

在番茄和黄瓜架子一侧,种着三排的长豆角,阿楚往前走,小包子伸手抓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力气可不小,阿楚扭头见他扯着不撒手。

“又不能吃你扯它做什么,快点撒开。”她伸手去掰。

继续往前走,他又去抓其他的,这一路走着,弄的她是无奈。还是找了地方摘了一个黄瓜,因为没水,阿楚便用匕首帮他削掉皮,塞到他手中,给他啃着。

唐言桦玩的很开心,他几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阿姐,现在走在农田里面,我倒是想起了小桦说我们在临安城郊外的庄子,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我们的。”

“管它是不是我们的,若是日后去了临安城,想要的话,我们再买一处就好了,快去摘吧,我抱着他在外面等你们。”阿楚是懒的动弹。

上辈子种了一辈子的地,这会儿见到啥都见怪不怪,倒是那些士兵,像是没摘过那么多东西,上前一哄而抢。反正都是给大家吃的,她也没管太多。

瞧着大筐子的黄瓜、番茄,全都摘了出来,大家摘好之后放在地头上,瞧着齐整整的非常好看,黄瓜长得个头极好,上面带着毛刺,水灵吃着清脆可口。

阿楚抱着孩子索性坐在地头上,吃了起来。

没想宋临辞会在下午半晌后回来,他与一个小士兵骑马来的,兴许是不知道这地方有多远,等到跟前的时候才下了马。

阿楚没瞧见宋临辞,是在她身上趴着的小包子先瞧见了,看到宋临辞他兴奋的拍打着阿楚的肩膀,哼哼唧唧的喊着。

宋临辞逐渐走近,伸手提起小包子抛了两下,随即抱在怀中。

阿楚扭头,“你怎么会来了?不是在训练营中,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没多少事情,只是安排李赫带着将士们回洛阳城,全部安扎在洛阳城内。我之前去临安城,圣上已经下令说,让我先管着洛阳城,等这里经济得到复苏,他会再下达其他的命令。”

阿楚欣喜万分的回答,“那也就是说,你不用去临安城了?”

“对,只是暂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头那位就改变了注意。”

“没关系,能多相处一会儿就多相处一会儿,之前还想让洛阳城发展的快速一些,现在,反倒是希望它能慢下来。”她直言不讳,话中对他的情义丝毫不闪躲。

宋临辞低首看着她,两人眼神相撞,彼此眼中带着爱意,各自会心一笑。

“你相信我,不管在何处,我都能一直在你身边。纵然是在临安城你也只能是我宋临辞的嫡妻,有我在,就是上断头台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上。”

阿楚瞧着他,轻声娇笑,“情话说的那么甜,倒是让我不知道如何接了,但是,情话背后的艰辛又那么心酸,纵然上断头台我岂能让你陪着。”

“那你还想让谁陪着啊,我可不答应。”他索性直接坐在阿楚身边,也不管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直接坐在地上。

阿楚笑着转头,听他说了那么多的情话,若是有天这些话不再属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受的了。

今日本是喜庆收获的时刻,她也不想挑着没趣的话讲,随即换了话题。

“瞧瞧看,你可知道这个是什么?长得足够粗大还长,水灵灵的甚是新鲜,我帮你拿一个。”她指着那筐子里的黄瓜道。

宋临辞瞧了过去,过后,眼神却盯着她,只回味她方才说的粗大长,“这东西岂能和我的相比。”

“什么?”阿楚没听懂,转身手中握着一个黄瓜看向他。

“没听明白啊,今天中午我压着你吃了什么?”他没羞没臊的靠近她说。

阿楚想到了中午,瞬间红了脸,“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到这个,我可告诉你了,这东西和你那不同,它带刺,你有吗?它够长,你有吗?”哼,还和她说上荤段子了。

宋临辞诧异的看着性情大变的娇妻,这倒是生了孩子之后,变得更加奔放了。

“反正没我粗,难道,你喜欢带刺的?”他一本正经的问。

“我喜欢你,去滚蛋…。”阿楚抓着一根黄花削了皮,直接插到他嘴里,堵住,省的他乱说话。

谁料,宋临辞咔嚓两口吃了几下,继而拿出来,看着阿楚,“这东西插错地方了。”

阿楚自然知道宋临辞说的是什么,堵住他嘴巴的那东西可不是就是他中午欺负自己时,也是这般情形,羞的她满面红彤,起身欲走。

宋临辞抓着她,拉扯下来,正好坐在他怀中,差点压在小包子身上。

“放开我,大家都在跟前,你别胡闹。”

“好,我不乱来,你在这里看着孩子,我去里面帮忙。还有,这东西虽是好吃,但下次不许这样插入我嘴里,让我想到,你吃我的时那样子。”

“你快滚。”阿楚伸手就要打他。

宋临辞皮糙肉厚的自然不怕,让她多打几拳又怎样。

吃掉手中的黄瓜,剩下一小节,丢给了小包子,“呐,臭小子。”

张子琪等人扛着一框子的黄瓜送到地头前,拿起其中两三个硕大无比的,面上大喜。

“夫人您看,这整块地里,就这几根是最大最粗的,我都摘了下来。”

宋临辞正欲去地里,看着张子琪道,“给夫人留着,她有用,夫人最是喜欢刺多的。”宋临辞坏笑说着离开。

留下目瞪口呆,面色绯红,有些恼怒的阿楚。

张子琪还真拿着放到阿楚身边,“夫人放您身边了。”

“哼,留着吧。”阿楚闷哼,盯着宋临辞的背影,狠狠瞪了几下,依旧不解气。

胡闹,乱来,什么话都敢说,明明是黄瓜清脆可口带着甜的蔬菜,偏生被他想歪,之前是她吃香蕉的时候他乱说,现在是她握着黄瓜的时候,他又乱说,阿楚觉着她算是看清了宋临辞的真实面目。

人前君子,人后禽兽,而且这禽兽还长的像读书识字有文化的正人君子,真真是可气。

张子琪见着夫人似是心情不好啊,上前问了两句。

“夫人,您身体不适?不然您就先回去吧。”

“我身体好的很,没有不适,你们只管去做自己的事,对了,这些黄瓜全部分了,不用往我那边送,倒是番茄送一些就好。”阿楚起身,抱着孩子,正是往回去的方向。

不能与宋临辞碰面,见不着想念,见着了又各种嫌弃。

等宋临辞扛着黄瓜出来的时候,瞧见那坐在外面等着的小女人带着他儿子回去了,他也扔下东西,直接走了。

“晚上你们几人都去我那儿,再商讨事情。”宋临辞说着,拍了下衣服。

张子琪看着他道,“将军,刚才夫人走的着急,这黄瓜没带走。”

宋临辞勾起轻笑,张口道,“给我吧。”

这东西瞧着好玩,带回家逗逗媳妇也好。

今日唐言倾并未和阿楚去农田中,阿楚也以为他去了酒楼,不曾想,这刚到家,就瞧见唐言倾与暖阳在医馆里,瞧着暖阳还哭上了。

阿楚小碎步走上前,轻咳一声,打扰了他们俩人的尴尬。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阿楚上前瞅了一眼暖阳,随口问了句。

“没人欺负我,夫人你不是去农田了,怎么还在这里?”暖阳口中话无尊卑之分,张口连敬语也不用。

“农田没我的事,回来看看,没想到瞧见你们俩、吵架呢,这是。”阿楚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瞧留下站在里面的暖阳,又看了下站在外面的倾哥儿。

“没有…。”唐言倾低声说。

“说吧,现在身边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好藏着兜着,还有你,丫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若真是一般的富贵家的姑娘,我让人送你回家,外面还是太乱,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阿楚到底是真心为暖阳考虑。

“阿姐不必担心她,她身边可是一直带着暗卫,纵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也没有她这般身边跟着会功夫的暗卫,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定是皇亲国戚。”唐言倾眼神低沉看着暖阳,有些不喜。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一直跟着我,我也是今日在街上被人偷了东西才发现的,我想对他解释,是他一直不听,还说我是个骗子,我堂堂大唐长平公主岂是个骗子,我活到现在,就你一个人说我是骗子。”暖阳被唐言倾一激,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先抛出来了。

“长平公主?锦妃娘娘的…。”唐言倾转头盯着她道。

阿楚是完全处于懵圈状态的,她可不知道长平公主,但是,锦妃,听着有点印象。

哦,对了…

“是打算赐婚给宋将军的长平公主呐?”阿楚噙着笑,望着暖阳,确切的来说是宋暖阳,当今锦妃娘娘的幺女长平公主。

宋暖阳看到阿楚对她浑身上下的大量,瘪嘴轻声道,“我也不愿意嫁给宋临辞,他有了媳妇和孩子不说,还和你感情那么深,我要他干什么。再者,他长得武五大三粗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夫人,你千万别心里骂我,我没有和你抢男人的意思。”

“还喊夫人呢?我该是称你一声长平公主,到底是要要我先给你行礼的。”阿楚说着,抱着孩子,作势要给长平公主行礼,福了下身子。

“我、我现在在洛阳城又不是公主的身份,你别这样,我害怕…。”宋暖阳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赶紧扶住她的胳膊,这礼她还是不接受的好。

自幼在皇宫长大的长平公主,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像阿楚这般,是哭是笑的表情她还真是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