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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想秦钰了…傅胭重重叹了一声,冲干净身子。

傅胭洗完澡出来,鹿晚歌已经睡着了,她放轻了动作,把宿舍的灯也关掉,只开了自己的小台灯。

鹿晚歌似乎在床上翻了翻身,嘴里咕哝了一声:“吵死了…”

傅胭怔怔的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模样了?

她自问她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鹿晚歌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成见?

那些说她自私见不得别人好的话,又是谁传出去的?

傅胭只觉得头痛欲裂。

本来肆意明快的人生,好像骤然间就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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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劲瘦却又结实的长臂用力挥出,白色的小球在璀璨的阳光下拉出长长的一道弧形线。

“承仅,你要是把你打球的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也不至于奔三了还孤苦伶仃一个人啊。”

顾维生咬着烟蒂,有些吊儿郎当的拎着球杆走过来,他是顾家最尴尬的存在,平日里郾城少有人和他打交道,却在三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和容承仅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

容承仅低头,洁白的毛巾将手指擦拭干净,他方才睨了顾维生一眼:“一个人怎么了?总不用担心哪一天会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子底下。”

顾维生被他讥讽,也不恼,歪歪斜斜的靠在栏杆上,眯着眼抽烟:“你都多少年没碰过女人,是羡慕嫉妒恨吧。”

容承仅懒得搭理他,放下球杆,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却也只是偶尔抽上一口。

顾维生将球杆丢一边,掐了烟,伏在栏杆上弯下腰,那一双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来,“承仅…”

“有话就说。”

顾维生‘啧’了一声:“你这生人勿近的脾气,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容承仅起身预备去冲澡离开。

顾维生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小得意在他身后传来:“我听说,你最近看上一个女人。”

容承仅指尖微微一顿,夹着烟的手指蓦地紧了一下,他看向顾维生,声音冷冷:“你别胡说…”

“瞧瞧,你这是紧张了吧…”

顾维生笑的像一只狐狸:“看来,那个顾襄还真是入你的眼了…”

顾襄…

容承仅夹着烟的那只手,稳稳当当的放了下来,眸子里的沉沉雾霭瞬间散去,他唇角挑了一下:“这样的鬼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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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动怒,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容承仅夹着烟的那只手,稳稳当当的放了下来,眸子里的沉沉雾霭瞬间散去,他唇角挑了一下:“这样的鬼话你也信。”

顾维生一个激灵,急急问道:“你不是还亲自开车带她去吃饭,还让人陪她逛街四处玩乐,你家老爷子身边的人都偷偷问我了…”

容承仅掐灭了烟,靠在躺椅上,抬手将手臂枕在颈下:“不过是看在故人的面上,给她接风洗尘了而已。”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顾维生就高兴起来:“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来还想着这样一个尤物和我无缘了呢…”

容承仅眉心蹙了蹙:“你别胡闹的太过了,小心你老子又收拾你。”

怎么说顾襄的父亲也是在驻中法国大使馆工作的,闹的太厉害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你别不舍得就行。”顾维生抬腕看了一下表:“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儿我们家老头子让晚上回大宅子吃饭,我得赶紧回去抢个好位置看热闹。”

他说的轻松,容承仅却知道,顾维生这样尴尬的私生子身份,顾家人都瞧不上他,要不是顾老爷子倚重的嫡长子出意外没了,他也别想回顾家来。

“承仅…”

顾维生走出去几步,忽然又回头叫他名字。

容承仅转过身去,顾维生在阳光下笑的放肆而又不羁:“这狗日的日子,我真他妈的过够了!”

“就算打落了牙齿,也得和血吞,等有一天你成为人上人,就该他们去过这狗日的日子了。”

容承仅的声音很轻很淡,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顾维生却放肆的大笑出声:“就他吗喜欢你说话这味儿!行了,我走了,改天一起喝酒!”

顾维生摆摆手,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胡乱系好了领带。

容承仅复又坐定,助理送了他的手机过来,他看了几封邮件,又翻出电话薄。

傅胭的名字在第一个。

他下意识的想要按下拨号,手机却适时的响了起来。

容承仅不小心碰到了接听,听筒里有淡淡的呼吸声,接着,却是一道婉转的女声缓缓响起。

“容叔叔,您好,我是傅胭的好朋友,我叫鹿晚歌…”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容承仅忽然开口,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隔着听筒,鹿晚歌的眼前,似乎都已经浮现出那个男人幽深不见底的双眼。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声音放的更柔:“容叔叔…”

“说,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容承仅的声音似微微拔高了一截,却更冷,冷的犹如呵气成冰的寒冬,直让鹿晚歌的一颗心往深渊里坠去…

她的眼圈渐渐红了,忍不住抽噎了一声,委屈至极的答道:“是,是傅胭,是傅胭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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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躁动,不只是因为炎夏

她的眼圈渐渐红了,忍不住抽噎了一声,委屈至极的答道:“是,是傅胭,是傅胭给我的…”

“她给你我的电话干什么?”

容承仅沉默了几秒钟,复又缓缓开口,鹿晚歌只感觉无形的戾气和压迫感缓慢袭来,要她莫名的恐慌害怕。

下意识的就说了谎:“是,是胭胭说,想介绍我和您认识…”

容承仅直接把手机砸了出去。

鹿晚歌听着那边的动静,只觉得屈辱无比,再也忍不住,眼泪滚烫的涌出来,她扑在床上,抓着枕头狠狠的捶了几下。

傅胭,都是傅胭,她为什么不提醒她容承仅是这样的性子,她就是存心想让她丢脸!

鹿晚歌狠狠的哭了一场,她总有办法,让容叔叔看到她的好的。

傅胭那样毛毛躁躁的,都能入她的眼,她鹿晚歌难道就不行?

*

容承仅砸了手机之后,半天都没说话。

一边的助理低着头不敢吭声,呼吸都要凝滞了。

容承仅向来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可这一次,那一张脸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点了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傅胭,把他的电话给了别的女孩子,要介绍那女孩和他认识,她这是干什么?

当红娘做媒吗?

她倒是好心!

容承仅冷笑一声,掐了烟站起来:“备车。”

他很少有,不,回国后这七年,他几乎从未情绪失控过。

也不是没有女人纠缠不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费尽心思算计他的女人,可他从来不会浪费一秒钟心思在那些人身上。

这一次不知怎么,他竟是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个没心没肺的傅胭。

她把他容承仅当什么了?

傅胭在自习室待到了三点钟,实在困的受不了回去宿舍,刚倒在床上进入梦乡,手机就响了起来。

傅胭睡的迷迷糊糊,手在枕头旁边摸了好半天才找到手机。

“喂,谁呀…”

少女略带着鼻音,有些娇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时,容承仅只觉得车窗外漫天的蝉鸣,忽然之间就消退的干干净净了。

耳畔余下的,只是她浅浅的呼吸,像是一根细细的线,从他的耳膜钻进去,然后没入他的血肉中,合为一体,消失不见。

阳光是亮白的刺眼那一种,树叶都明晃晃的耀着人的眼,他握着手机,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温凉的手,一点一点的抚平。

“傅胭。”

他的声音灌入耳膜那一刻,傅胭的困意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容,容叔叔…”

蹙了眉,正要嘀咕一声“吵死了”的鹿晚歌,话到嘴边,生生的因为这一声‘容叔叔’而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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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见面,她乖乖叫一声容叔叔

蹙了眉,正要嘀咕一声“吵死了”的鹿晚歌,话到嘴边,生生的因为这一声‘容叔叔’而顿住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缓缓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恨不得生出顺风耳,好听到容承仅对傅胭说了什么。

“现,现在吗?”

傅胭一和他说话就紧张,每一句都开始结巴。

容承仅清晰听到她微微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甚至眼前已经浮现出她伸出粉嫩舌尖舔过嘴唇的画面。

那躁动的蝉鸣,又开始摧残人的耳膜,冷气开的那么大的车厢里,他却觉得燥热口渴,伸手解了衬衫扣子,浓密的眉顿蹙起来:“下楼,到湖边来。”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丢给助理,径自下了车子。

傅胭抱着自己的手机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有点搞不明白容叔叔为什么忽然来学校找她,可是,他这样的大忙人,应该也不会只是闲着无聊才来找她吧。

翻身下了床,刚才午睡时出了点汗,傅胭就去洗手间冲了个澡,站在露台上往外一看,外面阳光白花花的刺眼,偌大的校园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她真不想出去…

慢吞吞的换上了小背心和牛仔短裤,露出来的肌肤上都厚厚的涂了防晒霜,出门的时候又拿了遮阳伞。

鹿晚歌瞧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轻轻咬住嘴唇,眼底的眸光却是渐渐幽深了起来,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脑子里闪过,她好似快要抓住什么…

却又因着这忽然冒出来的可怕想法,渐渐张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可,却又有什么不可能?

傅胭叫容承仅容叔叔,可他却并不是她亲叔叔,再说了,容承仅也不过才三十岁…

鹿晚歌的手指,一下子紧紧攥住了。

好你个傅胭,你还真是心机深沉,这么算计我。

傅胭还未走出宿舍楼,就觉得暑气袭来,实在是热的一步都不想踏进那阳光里。

从前这样的天气,她白天除了上课,坚决不踏出宿舍楼一步的,女孩子嘛,都爱美,傅胭最不能忍自己晒的像只泥鳅一样。

可想到容承仅那一张总是寒霜密布的脸,傅胭觉得,他可比这大太阳可怕多了。

正午时分,校园里压根没人,湖边虽然有些水汽,奈何绿植太少,树荫也稀疏可怜,当然也没人。

傅胭打着伞,感觉自己像是脱水的鱼,走在水泥地上都要被烤熟了。

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傅胭一眼看到了容承仅。

这么热的天,这人还是黑色的衬衫西裤,站在大太阳底下,也不嫌热。

傅胭咬了咬嘴唇,慢吞吞的蹭过去,却站在一个小树荫下,再不肯上前了。

“容叔叔。”

傅胭轻咳了一声,细声细气的开口。

---题外话---你们猜接下来小舅舅会怎样???本文的第一个吻,快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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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心动,半是女孩儿半是女人的妩媚

容承仅回过身来,骄阳似火,那穿着米色小背心和牛仔短裤的女孩儿,软软细细的头发贴在脸侧,乌发漆黑,更衬出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可人的厉害。

她骨架生的纤细,胳膊细白,短裤下的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更是白嫩嫩的晃的人眼睛疼。

她穿着他的衬衫,卷着被子睡的香甜的样子,又在他眼前晃。

容承仅的眸色暗了暗,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她叫傅胭,胭脂的胭,如今瞧来,这名字和她这个人真是相得益彰。

她肤色白净皎洁,毫无瑕疵,嘴唇却是樱桃一般色泽嫣然,若是她紧张时,洁白的牙齿咬上去,更是娇艳逼人。

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却也不能再称为小姑娘。

亭亭玉立豆蔻梢头,该有的全都有了,半是女孩儿半是女人的娇憨妩媚,更是惹人心动。

似是他盯着她看的目光太深太久,她有些不安起来,微微歪了头,大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泉:“容叔叔?”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烈阳下,他却像是那阳光都照不化的一块冷玉,莫名的让这暑气也消减了几分。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