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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我找到了,我的幸福,就在我面前。

她曾深深的爱过两个男人,萧暮雨给了她最美好的相依相守;傅寒声给了她最独一无二的烟火人间。

他们一步步走向彼此,看似很远的距离,但萧潇却觉得他们从未如此接近过,她以前一直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那么肝肠寸断,纠缠不休的爱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爱情世界里又哭又笑,却执拗的不肯松手,但她现在明白了,每个人都在等待属于他/她的彼岸,那个彼岸胜似人间千万事,所有的所有都不及他唇角的那一抹笑。

夫妻走近,没有言语,没有拥抱,众人眼中的傅寒声在走过萧潇时,背后手指微勾,萧潇低头微笑间,已飞快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牢牢握紧。

他慢吞吞的跟她说着话,他说:“早知道决不掺合你的那点事,想办法让你也进去待几天,看你下次有事还敢不敢瞒我?”

他说:“拘役所饭菜不错,回去做给你吃,这叫有福同享。”

他说:“一月不见我,有没有像摩诘一样,哭着想我?”

他说什么,她都笑着点头。

那天什么都好,就连阳光也很好,照在两人身上,投落在地上的影子看似那么亲密无间,没有丝毫距离,再无秘密和伤痛,只有彼岸花开。

五月末,唐伊诺办理休学,给唐瑛留下一封书信,离家出走,至此有好几年的时间里,再也没有人见过唐伊诺。

6月下旬,谢雯前男友结婚,那一夜谢雯醉酒微笑释然,隔天谢雯回办公室,就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把豪宅钥匙,手机短信响起,萧潇说:“他家别墅隔壁,做邻居,房子不为住,只为寒碜他。”

谢雯拿着钥匙笑,但笑着笑着,眼睛却是湿润一片。

7月末,黄宛之正式加入董事局,于此同时张婧职位平步高升。

8月,此时的萧潇已经是身家惊人,唐氏集团更是在她和一众下属团结合力下,一举一动备受瞩目,关注度几欲和傅寒声比肩抗衡。

但她不快乐,偶尔午夜梦回,傅寒声看着背对着他而眠,或是站在阳台上发呆的妻子,总是能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这声叹息,和他功成名就最初的叹息声,何其相似?

8月下旬,傅寒声找到唐瑛:“妈,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上午唐家,傅寒声和唐瑛慢步行走,浅浅的说着话,这一说竟足足说了三、四个小时,后来唐瑛拍了拍傅寒声的肩,长长一叹:“我不反对,但是履善,阿妫才23岁,你知道你的这项决定,极有可能在未来出现什么样的隐患吗?”

傅寒声笑着问:“阿妫变心爱上别人吗?”

唐瑛见他并不担心,挑眉打趣:“你妻子还是很有魅力的。”

“我对我自己有信心。”傅寒声说。

傅寒声不仅对他自己有信心,也对萧潇有信心,他在8月末的某天黄昏,牵着萧潇的手外出散步。

后山,萧潇不肯再往前走,趴在傅寒声的背上,吊着他的脖子,难得撒娇:“背我。”

傅寒声背着她一步步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傅寒声开口说话了:“潇潇,你出去走走吧!”

“嗯?”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萧潇当时吓了一跳。

他平静开口:“带着摩诘离开这里,出去看看,走走,我不会再干涉你,不会再管制你,跟着你的心意走,过你自己最想要的生活。”

太过出人意料,萧潇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她离开傅寒声的背,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她才意识到他是在说真的。

她迟疑道:“我还有唐氏…”

他看着她说:“我已经跟你母亲,我岳母商量过了,她现在身体康复的很好,帮你管理唐氏几年不成问题,不是还有我吗?”

他说的话那么有条不紊,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先兆,萧潇愣了几秒,却是忍不住眼眶酸涩:“那你呢?赶我离开,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却笑了:“傻瓜,我就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不忍禁锢你

在我身边。我最近总在想,我那么宠我太太,儿子摩诘又很乖,她又那么事业有成,什么都不缺,但她为什么就不开心呢?后来我明白了,我的太太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好好的活过。童年和少女时期,为唐家活;暮雨生病后,为暮雨活;包括和我结婚,也是逼不得已…”

“不是逼不得已。”她摇头,眼里闪烁着星光:“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有多幸福。”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目光温柔:“那我现在所做出的决定,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我太太更加幸福。我承诺你,不管你和摩诘在哪儿,我抽空就会过去看你们…”

9月,一架载着萧潇和摩诘的飞机,穿过天际乌云,云层之后,欢喜邂逅光芒四射的阳光。

飞机上,萧潇打开信纸,那是傅寒声送她上机前塞给她的书信。

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我与你和摩诘同在。”

萧潇低头看着那些温暖的文字,摩诘在她怀里,抓着她手中的信纸,咧着嘴笑,模糊不清的叫着:“妈妈…”

高空上,萧潇看着舷窗外的云层,不期然想起那人带笑的眼眸,那人温柔的手指,那人一声声如梦似幻的亲密昵称…

萧潇抱着儿子,淡淡微笑。

趁年轻,放下包袱,来一次放松身心的远行吧!

寻一个新开始,尝试给自己寻求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带着她的解压和释放,带着傅寒声的豪赌一场,看一看她的世界还可以出现怎样的惊喜和震撼。

2009年9月,她知道,离别将不仅仅只是离别,而是一种安心的幸福。

幸福有多长,像飞机在天空留下的踪迹,那么长,那么长......

***

PS:唐门大结局,到此正文结束,第三卷预计几章左右,主要描述男女主和孩子生活,也算是番外了,感谢大家多月守候。

唐门番外:2009年——2010年(上)

一路慢步行走,一路无忧花开,穿越时光迷雾,只为邂逅最初的自己。

——2010年,萧潇。

2009年9月,唐氏董事局宣布,董事长萧潇远赴国外求学,尽管董事局声称萧潇依然是唐氏董事长,几年后还会再回来,但有业界人士声称:未知难以预测芑。

有关于这次远行,温月华起先并不同意,但经不住傅寒声哄劝,最终败下阵来,这才让萧潇远行国外得以实现,而不再只是一场虚幻的迷蒙。

9月,萧潇收拾简单行李,带着儿子摩诘,来到了国外第一站美国。

是傅寒声生长经年的城,漫步其中,感受着他曾经经历过,呼吸过的,虽然过往事迹和味道早已烟消云散,但却处处能够闻到阳光的味道。

城市很喧闹,但萧潇却把日子过得很清静,她总是穿黑、白色棉布衬衫,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未加任何修饰,要么随意的披在肩头,要么编成松松的辫子,每天在摩诘入睡后,一个人去院子里走一走,坐在草坪上看书、看杂志,喝大量的水,听好听的音乐…放下一切,有时候就连闲适发呆,也是一种福气候。

除了傅寒声、母亲之外,萧潇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包括她的三位舍友,苏越、纪薇薇、徐誉......

过往的人和事,至少现在,她还没有触碰联系的打算。

10月份,天气很好,摩诘在睡觉,萧潇和唐瑛视频聊天,谈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萧潇几次前往卧室,家人都说摩诘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很多时候都是一声也不响,他可以自己一个人玩很长时间,玩累了就睡觉,睡醒了继续找玩具玩。

唐瑛视频询问:“一个人在国外带摩诘辛苦吗?”

“不会,他很乖。”

傅寒声说儿子像她,喜欢独处,不喜欢别人长时间抱他,可以盯着房间某一角傻乎乎的看上好半天,至于他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小天地。

在山水居的时候,傅寒声从不让人打扰他:“他爱看多久就看多久,不要影响他。”

2009年11月27日,是摩诘的生日,出生12个月,也是他的周岁日。此时他已会叫妈妈、爸爸和奶奶,还记得萧潇和傅寒声视频,诱哄儿子开口叫“爸爸”时,那个人是如何的欢喜欣慰。

傅寒声从不问她和孩子是否过得安好,近期都做了些什么,生活中有没有什么不便,只在每星期打一通电话,或是短暂视频,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美国时间,每周日晚上八点,她总能准时接到他的电话,俨然真的把她和摩诘放养在外,不再干涉分毫。

萧潇亲自烤了一个蛋糕,不太大,只有她和摩诘吃,足够了。周岁需要抓周,萧潇在前一日就推着摩诘去商场,买了很多抓周必备物品,摩诘周岁当天,一件件摆列整齐,小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是什么?只是兴奋的拍着手,笑得很开心。

天很冷那天,可以从外面疯狂摇摆的树枝窥探端倪,别墅内却很温暖宜人,摩诘穿的并不厚,摇摇晃晃就要抓蛋糕吃。

想来,孩子在这一天是想念他父亲的,萧潇阻止摩诘乱抓蛋糕时,他很委屈,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萧潇盘腿坐在地上,此时也忍不住有些晃神了,今天是摩诘的生日,那个人又怎会不知道?犹记得摩诘还很小的时候,每到夜里醒来,他总是下意识坐起身,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要警觉。儿子醒了,不管他再如何累,都会抱着他走一会儿,看着他入睡才安心,可如今…

不闻电话,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这时,门铃响了,坐在萧潇怀里的摩诘,忽然又激动起来,大眼睛盯着门口,再次奶声奶气道:“爸爸——”

这世上有一种血脉亲缘,它的名字也叫心有灵犀,当萧潇抱着摩诘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傅寒声、温月华和傅安笛。

一双手臂从她怀里接过摩诘,是属于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摩诘想爸爸了吗?”

萧潇站在门口,纵使被温月华拉进屋,她还没能回过神来,刚才还在想这人,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门口。太突然,像是一场梦。

其实,并不突然。

傅安笛说:“我们知道你不喜热闹,一个连婚事都不愿意大操大办的人,儿子周岁可想而知了,但今天是摩诘周岁生日,家人说什么也不能缺席。”

萧潇转眸去看傅寒声,他抱着摩诘走到客厅地毯前盘腿坐下,然后把摩诘放在他的腿上,父子两人一起去看那块小蛋糕。

那块蛋糕,傅安笛也看到了,打趣道:“这么小,我们几个人怕是不好分,也不好吃。”

温月华是美食专家,研究了几秒,笑着看向儿媳:“潇潇亲自做的?”

“第一次尝试做,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萧潇说着,自己也觉得那蛋糕太小了,

tang“我再出去重新买一只蛋糕吧!”

“逗你呢!”傅安笛拉住萧潇:“蛋糕大小无所谓,重在生日气氛。”紧接着问萧潇厨房里都备了什么菜,萧潇带傅安笛去了厨房,傅安笛得出的结论是,要加饭菜,否则几人怕是真的要饿肚子。萧潇要留下来帮忙,被傅安笛赶出了厨房:“陪你婆婆说说话,我一个人可以。”

萧潇去了客厅,温月华数月不见摩诘,已迫不及待的从傅寒声怀里抱走摩诘,看着萧潇道:“带我去看看你和摩诘生活的地方。”

摩诘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他从三个月开始就不同萧潇同睡一室,到了自个儿房间,摩诘拿着玩具玩兴正浓,萧潇陪温月华说了一会儿话,临到饭点才下楼。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穿着羊毛衫的挺拔男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屏幕,察觉她下楼,转眸精准的看着她。

环境有时候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

他的妻子在国内时,是人人口中的女财阀,看似寡言淡漠,但眉眼间却透着精明,浑身上下更是带着商场杀伐之气,即使微笑,也多是虚假和客套,无时无刻不在防备别人,或是侵略别人。

如今,放下一切,家居生活,每天心无所虑,俨然是最沉静婉约的小太太,在他身旁坐下时,脸微微红着,他看在眼里,一颗心突然柔软。

他抬手贴上她的脸,把脸转向他:“潇潇,我来了。”

“嗯。”她看到了。他那么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摩诘都看到他来了,她又怎会看不到?

他的问话很直接:“为什么不看我?”

是啊,他来了之后,她一直不怎么看他,至于为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不想看到我?”他猜。

“不是。”萧潇连忙摇头,这人心眼有时很大,但有时又很小,是喜怒无常的一个人,所以萧潇生怕他会误会,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太过家居随便的她,懊恼道:“早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我应该事先打扮一下。”

傅寒声猝然间笑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心里却是温暖如春,不期然想起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若非把他放在心里,她这样的人,又怎会计较这些?

“潇潇不打扮也漂亮。”他从不吝啬在妻子面前说一些甜言蜜语,俯身亲吻她的唇,很轻柔,但明显是克制了:“我很想你,潇潇。”

傅安笛找不到料酒,走出厨房,正欲叫萧潇时,就见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人轻轻拥抱,虽然无声沉默,却自有专属空间,那空间平平淡淡,只属于他和她两个人,所以傅安笛退了回去。

摩诘周岁,两只小手同时抓周,结果抓到了一本书和一把小算盘。温月华见了,抱着摩诘亲了亲:“在这一点上,倒是很随你爸妈。”

这天午后,傅安笛和温月华抱着摩诘外出,萧潇在厨房洗碗,身后脚步声走近,她隐隐心跳加快,他用双臂搂紧她,唇滑过她耳垂:“带我看看你的新卧室。”

萧潇无需说话,他也根本就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抱起她,回到卧室,唇覆上她的唇,他用柔情告诉她,床笫之欢不再仅仅是床笫之欢,而是爱和被爱。

唐门番外:2009年——2010年(下)

其实从2009年8月开始,当傅寒声放飞萧潇的那一刻,萧潇便制定了三个月的复习计划,为的就是托福和GRE考试。

八月,萧潇主攻GRE考试;九月,主攻GRE作文;十月份,相继考GRE和托福,随后开始准备申请资料。

12月,萧潇在摩诘周岁过后,赶在圣诞节之前寄出了申请材料,有关于美国多所高校入学通知书在2010年3月份相继寄到她的邮箱里。

在等入学通知书的时间里,萧潇开始带着摩诘有了接近一个月的远走,为此专门设定了行程安排,波士顿、费城、华盛顿、奥兰多、迈阿密.....芑.

萧潇有意带摩诘多出去走走,看看。伴随着他一日日长大,他所亲身经历的沿途所见和所闻,远比听说要更为实用。

属于萧潇和摩诘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发生在2010年开春,萧潇不再有商人精明和警觉的眼神,不再有精致的妆容,她抱着摩诘在各个城市间游走。

1月上旬,母子两人独行;1月下旬,母子两人加入亚洲商界精英团体,远离城市尘嚣,开启野外见闻。

沿途朋友,全都是来自于世界各地,但因志同道合这才走到一起,同行一程,寥寥浅谈,却被彼此视为此生最宝贵的旅途财富候。

春风至,属于2010年的春天正式粉墨登场,摩诘晃悠着小身体走路,从院子里一步步走进偏门阳光房,会欢喜的发现阳光铺满一室,就连家具花草也被温柔相待。

萧潇的入学惊喜是发生在2010年3月5日生日之后。

萧潇生日前一天,中国C市山水居。

曾瑜从傅宅那里回来,回到卧室,就看到女佣正在把她的衣服往箱子里面装。

“怎么一回事?”曾瑜有点懵,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女佣拉上皮箱拉链,看着曾瑜道:“先生刚才回来,您手机又打不通,于是吩咐我尽快帮您把衣服收拾妥当,一会儿随他一起出国。”

话音刚落,曾瑜就听楼梯口传来了淡淡地说话声,曾瑜连忙走过去,傅寒声一边系袖口纽扣,一边吩咐高彦去备车。

这时女佣已提着曾瑜行李走了出来,傅寒声看着曾瑜道:“太太入学在即,国外需要有人照顾摩诘,你去最合适。”

早在萧潇带着摩诘出国前,曾瑜就想一起跟过去,但又怕萧潇不喜,再加上傅寒声也没开口,所以这事也就无疾而终,如今曾瑜听了傅寒声的话,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相信一直惦记萧潇和摩诘的温月华也能松上一口气,但——

“先生,这事太太知道吗?”

萧潇生日那天,看到傅寒声身后微笑伫立的曾瑜,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思想有时候就会被同化?

近几日,她正打算跟傅寒声商量,什么时候让曾瑜过来帮她带摩诘,不曾想他就把曾瑜带到了她面前。

“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厨房做菜时,他问。

她该怎么回答他呢?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不吭声,只是微笑。

在傅寒声看来,他妻子不是一般的寡言少语,即便是面对他,也是沉静居多,但微笑却是与日剧增,更何况她把摩诘照顾的很好。

她并不吝啬陪摩诘说话,从不限制摩诘的自由和想法,这个岁数的小孩子正是破坏力惊人的时候,看到东西抓起来就扔,她并不阻止,任由儿子发展臂力,但事后却会引导摩诘随她一起整理满室狼藉。摩诘有一间专门属于自己的涂鸦室,说是涂鸦室,真的是抬举这小子,完全就是垃圾窝,里面墙壁被摩诘画得乱七八糟,那是萧潇给儿子的自由天地和专属领域,不入侵,任由他在里面天马行空,不予干涉,只为尊重他的童年成长。

三月份,傅寒声看到的摩诘,吃饭不挑食,他给儿子夹什么,儿子就吃什么,自己抓着勺子带着食物往嘴里塞。

生日蛋糕,吹蜡烛许愿,似是必然过程,但萧潇过生只吹蜡烛并不许愿,因为最好的,全都已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所以她不再贪心。

那晚,摩诘没有吃完蛋糕就困了,曾瑜抱着他上楼睡觉,摩诘这一入睡,势必要睡到早晨了。

只余傅寒声和萧潇独处,蛋糕还是要吃的,他切下蛋糕端在手里,拿着叉子,叉了一小块送到她嘴边,眼神温润:“寿星,张嘴。”

她笑,就着他的叉子吃下那块蛋糕,很多女人惧怕每年生日年长一岁,她是巴不得时间快些过,最好能赶上和他一样的年岁......

这么想着,却见陪她一起吃蛋糕的他,唇上沾了奶油,这可不像平时言辞犀利,深沉难测的他,伸手帮他擦掉,却被他握住了手。

他笑着打趣她:“调戏我?”

“…”这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

当他用炙热的唇咬住她的手指时,萧潇忍不住分神想,究竟是谁在调戏谁呢?3月5日原本是萧潇的生日夜

tang,但这一晚,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兽性大发,他缠着寿星纠缠了一夜,最后精疲力尽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想听生日快乐,还是我爱你?”

“后一句。”她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几乎是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他最真实的意思,这么回话,只为不如他的愿。

他哑着声音道:“后一句是什么?”

“你爱我。”她笑。

“啪”的一声,他直接抬起巴掌落在了她的翘臀上,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但明显是不悦了,哼了一声,下床洗澡:“嗯,你爱我。”

这个男人在闹别扭,后来回到床上,却是背对着她而眠,连萧潇示好碰他,他都不理。后来,他睡着了,她侧身看着他的背轻声开口:“不说曾经,因为曾经已经远离我们的生活。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爱你,至于未来......”

“未来,你就不爱我了?”是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吓了萧潇一跳。

原本该睡着的人,在听了她的话之后,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恼怒,翻身面对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威胁逼问:“漫漫长夜,我们好好聊一聊那个未来。未来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我洗耳恭听。”

那人那么恼,萧潇却是忍不住笑了。

萧潇几时见他这么沉不住气?她只是想说,至于未来,她更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

但他打断了她的话。那么,打断的话,她是不会再开口续说的,由着他闹吧!

令萧潇没想到的是,傅寒声这一恼,还真是好几个月都没理她,每次打电话都是直接找曾瑜,然后跟摩诘说上一会儿话,至于萧潇,直接忽视。

按理说,萧潇身为冷宫太太,那人既然选择忽视,应该会忽视彻底才对,但母子两人在国外的一切生活所需,看似是曾瑜在打点,但萧潇很清楚,全都跟那人事先交代有关。洗发水是她惯常用的,衣服尺寸精准,但凡有应季新款,她还没注意到,当天或是隔天就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衣橱里。

萧潇也很忙,入学就读,为了接下来的长假安排,除了照顾摩诘之外,她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写论文上,不是窝在书房里不出来,就是在学校图书馆里来回奔波,当忙完这一切的时候,之前所有疲惫悉数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所包裹,除了下厨做饭犒劳她和摩诘之外,也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似是很久都没有给温月华去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