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秦妖娆三人站在最后方,对前面的大部队人马甚是疑惑,什么叫皇后的位子指日可待?

聂云蹙眉,拉过一位少女询问:“姑娘,请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

女孩好奇的看向聂云身后的秦妖娆,嗤笑道:“都一个目的,何必装清高?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皇上发了皇榜!”

“皇榜?”秦妖娆也上前:“什么皇榜?”

“朝中大臣齐上奏,准备为皇上挑选一位皇后啊,不可后继无人,瞧!这上千女子都是全国奔来的,今日皇上在御花园选皇后呢,这位相公,长得真俊啊,你要愿意,姑娘我就跟你走了!”面红耳赤的向聂云表白。

“谁是你相公?滚开!”方方早就气得跺脚,上前一把推开她,紧紧搂着聂云的手臂不放。

聂云不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在下已有心仪之人!”红着脸斜睨了方方一眼。

“哼!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方方很是泼辣的用凶恶表情吓唬那姑娘,什么人嘛!她的丈夫是这些庸脂俗粉可玷污的吗?

秦妖娆掩嘴而笑,白色纱巾下的小脸早已憋红,见那女孩吓得后退一步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既然如此,咱们也排队吧!”

就在这时,将宫门口围得满满的人群忽然轰动,全体看向后方惊呼。

“是苏丞相的干女儿啊,看来这次咱们都没希望了,走吧走吧!”

“哎!真扫兴!”

女孩们一见来人纷纷转身离场,秦妖娆循声望去,只见一顶肩舆上坐着一位绝色佳丽,体态莹莹,高贵典雅,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她一脸的高傲,仿佛她有百分百把握今天只会有她一人胜出般,姿色确实极品,加上身旁一把上等古琴,和那穿着,显然是要跳舞加弹琴。

“好狗不挡道!”

乐萍儿见轿子停下,不满的瞪着秦妖娆三人辱骂。

“你他娘的把嘴巴放干净点,你才是狗!”方方气急败坏,居然骂她是狗,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

秦妖娆还就不走了,挺直腰杆,轻笑道:“所谓皇后,乃天下妇女之典范,姑娘出口成脏,试问何以服众?”

乐萍儿优雅的下地,站在秦妖娆身前上下打量,最后四目交会,四周人仿佛听到了电流声,那是一种互看不爽的眼神,更有着不想让,有意要一决高下的味道。

“身材不错,怎么?脸很丑?见不得人啊?那还来选什么皇后?就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女子也敢来,够滑稽的!”说完便狠狠撞开秦妖娆的身躯,径自高傲的走向前方,也不排队,因为跟随她而来的丫鬟们都将银子发给了那些排队的人们。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方方狠狠跺脚,太嚣张了,皇上怎么可以选什么皇后?

秦妖娆却不生气,这并非是郁瑾风的意思,他想娶皇后,多的是人选,定是被满朝文武逼迫,走到最后一名开始排列。

乐萍儿又走回来,冲秦妖娆道:“本小姐知道你们心里不服,好吧,今日本小姐就让你们看看,即便是不需要走第一位,依旧可以获胜,你敢比吗?”她对她的霓裳舞可是很有把握的。

“乐意奉陪!”秦妖娆微微点头,体态大方,又有着刚强,世界上什么都可以相让,唯独男人。

“口气还挺大!哼!”乐萍儿狠狠将秦妖娆推了一下,站在了她的前面,她要让她连表演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好的东西要最后吃才有味道,等皇上看腻了前面的山鸡,再忽然看到她这只凤凰,自然知道该选谁了。

聂云很是为难,这女人吵架,他是没插嘴的份,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理会,只要不伤害他的妻子就好,否则天皇老子也休想逃脱。

可方方不这么想啊,怒瞪着聂云冷哼:“说什么情啊爱的,我现在都要气出内伤了,你就不管吗?”

“我…我怎么管啊?难道你要我去跟她吵架吗?”他可是死也做不出来。

“哼!总之我现在不高兴!”再次跺脚,什么男人嘛!看着妻子被欺负了也不说说话。

聂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委屈的跟在妻子身后:“跟这种人吵架会降低咱们的身份,相信你小姐有办法耨转乾坤的!”

方方嘟嘴,转身捶打了一下丈夫的胸膛:“算你会说话,否则晚上你就睡大街吧!”低头幸福的偷笑。

秦妖娆搓搓手臂,好恶心啊,这聂云算是被方方给吃得死死的了,典型的妻管严,这也充分代表了他对妻子的爱,武艺如此高强的男人却甘愿臣服妻子石榴裙下,除了爱,没有其他可以解释,羡慕啊。

“喂!干女儿…”

“你叫我什么?”乐萍儿愤恨的转头。

秦妖娆张嘴,赶紧改口:“并不知姑娘芳名,只听他们说你是什么苏丞相的干女儿,多有冒犯!”

“你还知道我爹呢,告诉你,我爹可是曾经与万岁爷生死与共的大臣,今日这皇后之争,你以为真的可以山鸡变凤凰吗?识相的,劝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屑的扬起下颚。

口气真大,某女耸耸肩膀:“原来是昔日的苏太尉,失敬失敬!干女儿…哦不!姑娘芳名?”

“她你都不知道啊?是咱乌阳国第一美女乐萍儿!”

“所以劝你还是和我们走吧!”

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离去,到最后只剩下了那么十多个,可见其影响力多大了。

方方鄙夷的瘪嘴:“谁是山鸡还不知道呢!”

乐萍儿瞪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许久后,宫门大开,依照次序进入,来到御花园后,秦妖娆心里五味陈杂,曾经在这里和他是最后的离别,不知如今他有何变化?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下都跪下!”领头的老宫女催促着进来竞争的姑娘们。

秦妖娆和方方快速跪地,聂云早已经脱离人群,站在了远处观望。

御花园内,三百多人,宫女太监,各色大臣,纷纷匍匐下地,场面极为壮观,秦妖娆微微抬头,看到了爹爹的身影,顿时心花怒放,还是那么健壮,比起三年前,好似更精神了,还有苏太尉,个个老当益壮啊。

柳淳复,张松,薛子陵,都穿着各自的官服,都当官了呢,还有三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便是秋素寒和另外只有一面之缘的国君,都携带着各自的皇后站立而起。

而她最想看到人也正被大批人马拥簇着从假山后走出,仿佛时隔千年不曾见面,永远的帅气迷人,如今更是一脸的霸气,面带微笑,可她看得懂,他没有笑,他只是像韩儒那样用笑来掩饰内心的喜怒,憔悴了好多。

威震八方,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周围许多偷偷抬头的女孩个个霎时呆住,只见那男子身穿金边黄袍,发束龙冠,俊美之中带着阳光,湛然有神的凤眸微弯,黑瞳内却冷如寒潭。

“好俊啊!”

“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女孩们窃窃私语,不愧乃天下第一美男,乐萍儿也是头一次面圣,顿时面红,都说俊男配美人,而她就是第一美人,恐怕当今天下也就她有这个资格了。

“平声!”完美的大手微微抬起。

“谢皇上!”

一同站起,而秋素寒等人也拉着各自的家眷入座。

郁瑾风没去看那一堆女孩,指着舞台道:“开始吧!”三个字即沉稳又带着一丝的无可奈何,落座后便开始揉向疼痛的眉心。

第一位女孩上台,显然很是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被宣布淘汰。

紧接着就是一些民间常见的表演,秦妖娆观察着郁瑾风的表情,虽然他很不乐意看,却还是不得不装装样子,今天真是天意,挑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否则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娶别的女子,这就是真命天子吧?

等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才轮到乐萍儿,这一上场就引来无数掌声,带头的自然是苏愚,其他人都纷纷叫好。

郁瑾风淡淡的望着舞台,眸中没有惊艳之色,亦或许如今他看女人真的不再是以貌取人了,因为他身边的近身宫女都是其貌不扬,三年来,没有宠幸过任何人,寝宫几乎都搬进了御书房,被封为历史上最好的皇帝。

乐萍儿脱掉披风,红色的紧身长裙完全将她婀娜多姿的身躯脱颖出,先是轻轻弹奏了几下古琴,乐声美妙,后又一个侧空翻,边耍着杂技边弹奏着乐器,看得许多男人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盈盈一笑,更是都觉得下腹一紧。

“好!啪啪啪啪!”

鼓掌声震耳欲聋,秦妖娆也很是欣赏这乐萍儿,武艺超群啊,浑身都软得仿佛一条蛇,还能在同一时间弹琴,音律没有丝毫的瑕疵,也算是一个才女了,奈何心高气傲,真要这种女人做了皇后,别人都跟她有样学样,那天下的女人不都要压到男人头顶了?

郁瑾风也带着兴趣欣赏,可和心里的那个人一比较,还是抿唇摇摇头,一天了,很是疲累,在乐萍儿终于表演完后起身道:“朕乏了,明日继续…!”

乐萍儿知道皇上这是看上她了,否则早不走晚不走,就在她表演完后就走?这不是很明显么?

“皇上!还有一位姑娘呢!”卢公公出声提醒。

“是吗?”郁瑾风烦闷的继续坐正,问向台子上的女人:“你说说!在朕的心里,皇后是什么?”

乐萍儿欣喜若狂,皇上可都没开过口,第一次来问她,赶紧欠身道:“皇后便是母仪天下,品行兼得,替皇上掌管后宫…!”

郁瑾风兴致缺缺,叹息道:“不是还有一位吗?今日朕有些乏了,上来吧!”

秦妖娆款款上台,等乐萍儿走了后就来到她没拿走的古琴前,冲所有人弯腰,顿时引来一阵非议。

“大胆!见到万岁爷竟敢还戴有面纱?”卢公公指着秦妖娆尖声尖气的怒喝。

郁瑾风伸手制止,盯着那双明眸问着同样的问题:“你说!在朕心里,皇后是什么?”

“是妻子!”

熟悉的声音让秦云涛和苏愚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台子,秋素寒张嘴:“这声音不是…不是…!”

全都看向了郁瑾风,谁不知道皇上至今不娶妻为的是一个离他而去的女人?每日黄昏时都会独自到城外一座山上眺望,从不间断,大伙也是怕他思念成疾,这才想出选后的计策,如今这熟悉的声音,他却没什么反应,为何?

确实,郁瑾风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瞬也不瞬的瞅着秦妖娆道:“开始你的才艺!”

“草民遵命!”

温柔的将纤纤玉手摆上琴弦中,瞅向郁瑾风道:“草民想请一位好友前来一同表演不知可否?”

“嗯!”郁瑾风慢慢点头,当看到聂云上台就差点将扶手捏碎。

旋律起,红唇动:“等了三年又三天,等到太阳落西山。

算了三年又三天,何时再见面。

我等哥哥整三年,心都不曾变。!”

认识秦妖娆的人全体起立,当初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大家,这是乌阳国最大的恩人啊,秋素寒身边的女孩欣喜的张大小嘴,小脸上写满了钦佩。

郁瑾风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带着面纱的秦妖娆,为何回来?你可知道这是在选皇后吗?韩儒对你不好吗?等了三年心都不曾变,这应该是他来唱吧?

“哥哥你是否还挂念,妹在山里面。

你说等你就三年不会多一天,

我又等了你三天就像过三年。

如果你还不出现,我心到不变。

可周家儿郎做知县,俺爹起贪念。!爹爹说:”

高亢的一句顿时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好美妙的声音,好好听的歌曲,在所有人听得平平淡淡时,忽然来这么一句还真是动耳。

聂云红着脸望着秦妖娆:“娃吖,你就被等了,都三年了。

他的心早就变了,不如啊你就嫁给周知县,

有吃有穿,不用再等不用再等三年。”

秦妖娆边摇头边继续唱道:“等了三年又三天,等到太阳落西山。

算了三年又三天,何时再见面。”

御花园内鸦雀无声,都把目光定格在了郁瑾风身上,如此才艺,他都不满意的话,那还有什么样的女子是他满意的?

秦妖娆看向心爱的男子,缓缓摘除了面纱。

“哇!”

“这…这这不是画里那个吗?”

“韩儒真没骗人!”

惊呼声很是响亮,连郁瑾风本人都看得入神,最后扬唇慵懒的靠向椅背,玩味道:“不错不错!集美貌与才情于一身,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秦妖娆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嘟嘴道:“姓秦名妖娆!”

秦云涛笑得合不拢嘴,苏愚也满意的屡屡胡须,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怪不得皇上甘愿为这女子守身如玉,确实有这个资本。

“哦!秦妖娆,这名字够熟悉的,不知姑娘可晓得何为选皇后?”

能不能过就直接说啊,干嘛如此拐弯抹角,淡淡点头:“当然知道!”

郁瑾风伸手摸摸下颚,点头道:“就她了!在朕的心里,皇后就是个妻子,合胃口,卢公公!准备准备,今夜就成亲!明日再宣告天下!”

“啊?这么急啊?皇上!奴才知道您急着娶王妃,关键是最起码要等到十日过后吧?您大婚,自然要轰轰烈烈的!”

“是啊!皇上!使不得,迎娶皇后,定要诏告天下,一同去祭天,大赦天下…。!”

秦妖娆也不明白这男人在想什么,说风就是雨,好歹也要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吧?怎能如此马虎?是不是他觉得自己这是二次婚,丢人?

某男暗想了许多,最后起身不容拒绝的命令:“那就先洞房!吩咐下去,将秦姑娘送到朕的寝宫!”语毕,人也消失在了人前。

该死的,某女气得跺脚,什么人嘛!哪有先洞房的?他这是害怕她逃跑啊,他怎么就不能多信任她一点呢?丢死人了,见大伙全都掩嘴而笑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下台时见到乐萍儿满脸怨气的看着她,只能无视,也不骄傲,随宫女们走向寝宫。

“知道什么叫凤凰吗?这就叫凤凰,命中注定的!至于你呢!山鸡也算不上,鹌鹑适合你!”方方嚣张的撞了一下乐萍儿,心里美滋滋的。

乐萍儿握紧小拳头,只能气呼呼的离去。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非礼啊!”

浴池旁,十来个宫女将秦妖娆脱得精光,推到池子里为她清洗,都看呆了,好漂亮的女子,肌肤好嫩滑,传闻秦妖娆不是很丑吗?瘦下来居然这么美,怪不得皇上念念不忘呢。

“皇后娘娘!您是怎么做的?皮肤好嫩哦!”

“好滑哦!”

“腿就像玉一样!”

某女惊讶的不断躲着女孩们的调戏:“别乱摸哦,我生气了哦,非礼啊!”

天啊,这群女孩是狼吗?至于这么夸张吗?郁瑾风我要杀了你!

许久后才被红布紧紧裹成粽子,被四个女孩扛在肩上抬到了龙床上,紧得她挣脱不开,他一定是故意的,小心眼,还记仇。

过了许久木门才被推开,郁瑾风邪笑着而入,关上门后便大摇大摆的来到床前,双手环胸,凝视着某女不断摇头:“啧啧啧!真可怜,是不是很想朕帮你解开?”

“是啊是啊!”秦妖娆点头如捣蒜,快解开吧,好难受啊。

“说点好听的!兴许朕一心软就帮你了!”很是淡定的样子。

某女头冒黑线,用力挣扎了两下瞪眼低吼:“郁瑾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是你自己不告诉我婉儿是你妹妹的事实,你还怨我?”

“岂敢!”某男慢条斯理的坐在床榻,笑得很是阴险:“你厉害啊!伤心了就一走了之,说回来就回来了,怎么?韩儒亏待你了?”

“你胡说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你少污蔑我!”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嗯!这话好听,只是还不够火候!”轻轻摇头,哼!这三年他可是生不如死,心里的怨气无人发泄,每天还要强颜欢笑,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有时候想想,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她夺走了他的贞操,还夺走了他的心,结果拍拍屁股走人,该委屈的是他吧?弄到最后她才是受害人,天理何在?

秦妖娆感觉浑身都发麻了,被这样捆着无法动弹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认命的求饶:“就像歌一样,行了吧?”

“什么歌?想起来了!”扬唇脱掉靴子上床,侧身躺在她的旁边,大手玩弄着那乌黑的发丝:“我等…什么…?整三年,心都不曾变?”

眼珠转转,偏头瞅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闻着久违的男性呼吸,脸蛋开始发烧,她可是什么都没穿的,那优美的唇形令人很想…:“咳咳!等你!”

“不对!不是这样的!”某男依旧不妥协。

“哥…哥哥?”

“再叫一声!”郁瑾风心跳加速,下腹早已涨得发疼了,但他得忍住,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他是不会在被她迷惑的。

秦妖娆很想踢脚,奈何被捆住,愤恨的呲牙:“你恶不恶心啊?这个肉麻的称呼我叫不出来,你快放开我啦!很难受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害得她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多羞人是不是?

某男不介意的用手指描绘着令他魂牵梦绕的脸蛋:“你一天不叫,就一天这样捆着,朕是无所谓的!”

“你…好好好我叫就是了!”秀眉拧成一团,见他开始脱衣,真要洞房啊?直到只剩一件亵裤时才猛咽口水,二十九岁了,身材还这么好,按理说算是老男人了吧?怎么就不显老呢?

郁瑾风放下幔帐,低头暧昧的伸出舌尖舔舐着爱人的唇瓣,并不深入,催促道:“快叫!”

咳咳!某女脸红如番茄,太撩人了,这身体才二十四岁吧?怎么如此饥渴?羞涩的不敢乱动,任由他湿热的舌尖扫荡着她的红唇,他越是要她叫,就越觉得害臊。

“没什么好害羞的,朕本就比你大,叫瑾哥哥!”大手随心所欲的抚摸向了她的脖颈,感受着其中的触感和嫩滑,捏着那小巧的耳坠,这一刻他明白了韩儒的意思,其实那家伙应该早就知道芯儿的身份,得芯儿者将得到兰花仙子图,亦能得到画中人,这人真不简单,有未卜先知之能呢。

如今什么都不重要,妻子回来就好了,三年了,没发疯也是个奇迹。

秦妖娆很是害羞,而他就是不让她解脱,只能小声嗫嚅:“瑾哥哥!”

“噢!该死的,继续叫,娆儿,我发现这三个字太令人兴奋了!”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她的束缚,吻住那令他发疯的双唇,淫秽的在她口中做着男女交合的动作,饥渴的吸取着那丁香小舌,忍了那么久,为了她,他忍了三年多,都要成圣人了。

今晚非要她三天下不了床,二十九岁了,得一夜之间弄出个孩子来,否则多对不起祖先?

直至天明!秦妖娆腰酸背痛的趴伏在男人的胸口抱怨:“你能有点技巧性吗?虽说我没看过什么毛片,但也看过不少漫画,哪像你就知道狗爬式!”

“你说什么?”某男气愤的起身,嘴角抽搐:“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虽然他对这东西没什么经验,也不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吧?狗爬式…那她想怎么样?

“说你还不乐意!知道什么叫观音坐莲吗?改天画几副给你看,这把我腰累得,快散架了!”这男人几乎算是第一次吧?上一回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也是这么的横冲直闯的,要命了。

郁瑾风危险的眯眼:“你为何懂?”

某女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在我们那个时代,这种事很普遍的,大街上搂搂抱抱,亲亲嘴…!”见他夸张的皱眉,心中的小恶魔闪出:“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然后一对夫妻在大街上恩爱,别的男女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拉一起那啥,整条街上都在干这…!”

“天啊!你的时代太可怕了,这种事岂能在朗朗乾坤下…你休想朕跟你在大街上!”红着脸把她推开,太可怕了,那是怎样的画面?想想都觉得羞耻。

“噗哈哈你还真信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