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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突的眼睛一亮,“所以,当时你跟华南王在一起,就是因为,他拿了这落雪令?”

“没错,而且,他让我做的事很有意思。”秋子初一点不避讳,就算当初,他因为这件事,而差点让秦岚死掉。

也一点没有要回避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替拿着落雪令的人做事?而这些落雪令,又是哪里来的?”

“唔,这落雪令本来就是我随手雕着玩的…至于这规矩么?也是我随便弄着玩的,而他们手里的落雪令,也是我随意丢的。”

秦岚再次无语,“随手”、“随便”、“随意”。亏他说得出来。

不过,又想到他可能的寂寞,却也可以理解了。

秦岚以已度人,如果当她拥有了至高的武功,站在那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而俯看世人,人人都是成群结队,热闹喧嚣的时候…那样的寂寞,会将人逼疯。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五)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五)

更可能的是,逼着人想要参与进那些热闹喧嚣。

她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是成功,不过,至少,在有些时候,他的心情还不错。

话说回来。

“你也给敕勒族长落雪令了?”秦岚看了一眼手里的玉,“可是,就算他给你,也只能说明,他有事想请你做。又如何能说明,这漠北的王是谁?”

“他的确有落雪令,不过,我跟他的关系特殊,他要找我,完全不必要用到这东西。”

“那又如何,也许,现在他不方便说话,所以,才以玉传情!”

说到情字,秦岚觑了秋子初一眼。

秋子初微怔,随即偷偷瞪了她一眼。

“他知道,这世上的落雪令都在谁的手里。现在,除了花骑手里的那一块,再无人有了。”

所以,敕勒会拿出这东西,而且,那个时候,他说的那些话…最主要的是,他足够了解敕勒。

而秦岚也知道,秋子初既然这么肯定,就必然是大差不离的。

不过,她又看向落雪令,“可是,当年有人拿着这东西,跟我说…”

“拿了落雪钗的人,就必须听它的号令。”秋子初很自然的将话接了下去。

秦岚不再开口,只是看着他。

“没错,拿着它的人,是我。”

秦岚皱眉,“不对,拿着它的人说,它是…”

“凌暮辞?”秋子初眨眨眼,“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凌暮辞怎么可能使得动花骑的女儿?更何况,我的玉器店,又岂是他们能掌控的。”

秦岚不言语。

她的确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她还怀疑惑,秋子初会不会是花骑的某个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名的义子。

虽然疑惑很多,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因为,在皇权的斗争下,任何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发生。

敌人成为同盟。亲兄弟互插两刀…更何况,凌暮辞一直在大齐,与花骑,有很多相交的机会…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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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秦岚终于再次正视秋子初。

而她人也从毛毡上坐起。

秋子初无奈也跟着坐直,可惜的看着秦岚的腰。就算不动,现在也没法放在那里了。

说来奇怪,以往,他没对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若是想轻薄她,还可以很坦荡自然的下手,就算是下口,他也不会有一点犹豫。

可这会儿,便是拉个手,搂个腰,都在思之再三…

“没错,是我。”秋子初点头,同时突的想到什么,一脸好奇的看向秦岚,“说起来,我好奇的很,什么叫咖啡,什么叫碳酸饮料,什么是汽车…”

秦岚一怔,随即便是微微低头,好一会儿,才笑着摇头,“我家乡的一些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你为什么要冒凌暮辞的名?”

再一想,他似乎并不仅仅是冒了凌幕辞的名,“你还冒了谁的名?”

秋子初本就准备说的,所以,也不掩示什么。直接就从头到尾,把那点小底全都掀了。

“当初,我接了华南王的落雪令…”

华南王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苏墨痛苦,难堪,失去一切。

说来简单,可做起来,却是一件大工程。

他那一阵正好无聊,而且,他也好奇,为什么华南王要的不是苏墨的帝王之位,居然只是要他痛苦。

所以,他便接了。

收集苏墨的资料,并不难,只是,想要找到让苏墨痛苦的办法,并不怎么容易。

他知道,苏墨对花六月与旁人不同。

而花六月的身份又那么特别,所以,他很自然的便开始从花六月的身上下手。

而花六月在皇宫里的地位很不同,整天待在她的青莲殿里,哪也不去,他从别处无法下手。

而又有花骑的事,又有造船等各种事情。

他便又从这些方面下手。

苏墨对花六月不同,如果花六月背叛他,甚至伤了他,他是不是就会痛苦,难堪。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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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自己也对那能造出船的人,感到好奇。

所以,他一再扮成黑衣人进宫,以各种条件来诱惑花六月,可结果,不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不为所动…

时间拖的越久,他就越是不甘心。

到最后,他替华南王设计那一切,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帮他对付苏墨,还是,只是单纯的要对付她。

不过,他到并不气馁,反而是兴奋不已,因为,有挑战,才会更加的好玩不是么?

秦岚却是皱眉,再皱眉。不是因为他跟华南王如何对待她,

而是:“你是说,那些突然找我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你?”

“不全是。”秋子初眨眨眼。

事实上,他也不想每一次去都要换一个人的身份。

谁上,千慕和千老都是皇宫的常客,而且,苏墨的身份…也那么特别。

他不想跟他们打照面,只要照面就一定要动手。那个时候,他不想跟他们动手。

所以,每一次,都换一个身份,有的时候,明知道千慕和苏墨就在附近看着他,他也只能装作一般的武林高手,逃逸,将事情嫁祸到别人身上。

说起来,他到是替他们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听完秋子初说的那些,秦岚无语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一点不怀疑,秋子初能做到他说的那些。

他的武功之高,他的易容术…除了他,又有谁能做到这些。

一次次的,将皇宫内院当自己家的后花园,要来便要来,要去便去。

不论苏墨和千慕如何布置,她的青莲殿里,从来都没断过黑衣人。

这种情况,她一直觉得很诡异,甚至以为,那是苏墨刻意放进来的…现在想来,不管苏墨是不是刻意,想要拦住他,都不那么容易啊!

秋子初又说,在上一次,她受伤之后,他与华南王之间,便完全没了联系,属于华南王的落雪令,已成为一堆粉末。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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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骑的那一块,在花骑被抓的时候,曾派人来找他。

要求也很直接的很,“他要活。”

“所以,当初救他们的人,是你?”

秋子被点头,事实上,在那一刻之后,他就已经毁了花骑所有的落雪令。

可是,当日,他将她与苏墨全都算计了一场,而看着长枪刺进她的身体,她的心脏的时候…他居然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空了。

他以为,她一定会死。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个人的心脏在哪里,那一枪,没有一点偏倚。

然后…在离开之后,他居然又找到了花骑,又给了他一枚落雪令。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又为什么那么做。

所以,现在,还拥有他的落血令的人,就只有花骑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那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秦岚一直听着,偶尔发问,只是,听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作何反映了。

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被这样的一个人惦记上,那便是不死不休…而她,也很荣幸的死了一回。

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害怕,甚至是不寒而栗。

可是,现在,这个人这么平静的跟她,好像那些事不是他说的一样,好像,他在讲的,根本就与他无关一样…

这种感觉,又变得有些荒谬。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他,在他说着那些复杂的过去的时候。

所以,她只是不作任何反应,傻傻的看着。

直到他最后一个声音落下,不再言语,同样静静的看着她。

她觉得,她也话该说些什么。

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继续无语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你不该说些什么么?”秋子初突然开口,脸上没有笑容,只是,不知何时,他的额头已经抵上她的。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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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出气息,被他吸进,再呼出…

虽然不该,可是,她却突的就红了脸,觉得这一刻…实在是该死的暧昧。

“要说什么?”秦岚将头轻轻后仰,远离他,更想将这种暧昧的气氛打散。

她就知道,这个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她觉得,一切都自在舒心。可他也有能力,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而使的气氛变得暧昧无比。让她想逃也逃不开。

“就说…”秋子初突然脸上表情一换,连声音都跟着一变。

“没想到,我们开始的在那么久以前啊!”

秦岚彻底惊了,呆了,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居然用她的声音,那是她的声音,用她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

而他似还没玩够,居然又用她的声音,以一种惊讶的声音问道:“啊!天啊,你怎么会用,怎么是我的声音?”

边说着,还边冲秦岚眨眼。

秦岚跟着眨眼,他眨一下,她也眨一下,他停,她也停,完全无意识的…

“你以为,易容术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再开口,他便恢复了他之前的声音。而他也轻轻的搂上她的肩,轻轻的叹道。

“其实,还要更早的!”

“咦?”秦岚根本就还没从之前,他一人饰两角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现在这一声,也只是下意识的回应。

“知道我为什么会给花骑第一块落雪令么?”

“现在想来,也是因为,花六月。”秋子初若有所思的说道。

而秦岚听到他说花六月三个字的时候,突然就抬头,看着秋子初。

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他说的花六月,并不是指她。而是,真正的花骑的女儿,花六月。

秋子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花六月并不是秦岚,而他,也不想将关于花六月的一切,强加给她。

不管他跟花六月曾有过什么,都与现在秦岚无关。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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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没有问,事实上也如秋子初所想,花六月的一切,都与她秦岚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就算相对来说,我来得稍微晚一些,可也不算很晚,是不是?”秋子初低着头,眼眸半闭,却正好对上她的眼。

秦岚想了想,很赞同的点头,“的确,一点不算晚。”

不过,她更想说的是,感情跟先来后到是没有关系的。

只是,这样的话,她只是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她怕,他会想错…因为这其实只是一时感慨,没有任何意义。

“那就好。”秋子初脸上突的又闪出那常见的笑,还伸手摸了摸了秦岚的头,同时也放开了她,起身。

秦岚还在想,他那句“那就好”到底哪里好?

便又听他开口,只是这一开口,话题,便转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我在这帐篷周围下了毒,你们两个,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别出去。”

秦岚差一点跳起来,可立刻,她便又镇定了下来。同时,也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毕竟,他在之前留下来,便已表示,他一定会这淌这池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