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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初遇。

林荫道上的轻喃细语。

切割银片时的满怀爱意。

广场前的期待焦虑。

八神峰里虚伪的静谧祥和。

原来,她刻意想要遗忘的,一直还蛰伏在她的身体里,无论恨也好,爱也好,都已经在心底刻上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不知道过了多久,罗小安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屏幕上的照片一共有三张,非常劲爆,卖到社交网站可能还会赚上一大笔钱。秦济南和殷羽一起滚在床上,女的几近□□,香艳无比,而男的闭着眼睛神色迷醉。

罗小安木然看了很久,久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是在犯贱。

她抬手按了几下,把照片存进了相册。

她得时时刻刻用这几张照片来恶心自己,以免她再心存幻想,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丑事来。

下车的时候,罗小安已经恢复了正常,给了司机两张大钞,还冲着他歉然地笑了笑。

秦济南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他和殷羽就算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也不关她的事情,人的感情虽然无法删除,但时间会是最好的遗忘工具,总有一天,她会想起秦济南时心无波澜。

走进小区的时候正值黄昏,彩霞满天,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开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菜香一阵阵传来。

还是操心一下晚饭该在哪里解决吧。

罗小安心不在焉地琢磨着,进楼道的时候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胸口,抬头一看,所有的正常都不翼而飞,就好像即时的生理反应,她一阵恶心欲呕。

她想起了照片上那双抚摸殷羽的手。

“你去哪里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秦济南的神情古怪,好像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罗小安用力地搓揉着胸口,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秦济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心脏不舒服吗?”

他上前一步刚想伸手,罗小安却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神情警惕地看着他:“别碰我,脏。”

秦济南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挺干净的啊:“怎么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你妈做的豆瓣酱,还有山里打来新鲜的野猪肉,我特意让吴婶红烧了,还热火着呢。”

“都扔了,扔了!”罗小安的情绪瞬间失控了起来,“我不要吃你碰过的东西!”

秦济南的脸色一下子晦暗了下来,心脏好像被一双手无情地撕扯着。这两天他辗转反侧,一会儿满怀期望,一会儿消沉绝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了借口想要反悔当初“两清”的决定,却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哑声问。

“是的,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最恶心的就是你!你以后不要再假惺惺地出现在我面前了,”罗小安口不择言,“我祝福你们两个,以后狼狈为□□投意合!”

她一下子就咬住了唇,再说下去只怕要哭出来了,她后退了两步转身飞一样地往楼上跑去,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似的。

秦济南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墙粉簌簌而下,带着隐隐的血色,可是,就算再痛又如何?那个会疼惜他的女孩已经被他亲手给扼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站在桶前缅怀了片刻,摸了摸中指的银戒,他打起了精神。

他还有事情要做,没有颓废情伤的资本。

精心布了将近两个月的局,已经到了即将收尾的时刻。

殷羽调任了分公司副总后,的确尽心尽力,揪不到半点差错,在把罗小安赶出了秦济南身旁后,她再也没对公司、对秦璇西下手,让他几乎以为他的怀疑是无中生有。

而秦璇西那天被推下楼梯,没有直接的人证物证证明是殷羽所为,就算报警也毫无用处,把她撵出公司也好,痛揍她一顿教训也好,都无法动及她的根本让秦济南解恨。

从科泰洛州暗中调查的结果来看,殷羽在那个时候就和徐劲松有了牵扯,一个为了彻底斩除罗小安这个隐患,一个为了让罗小安走投无路彻底占有,合作炮制了一起百货超市贩卖过期食品导致集体中毒的事件。

秦济南敏感地从这里找到了一丝突破口。他这几个月有意无意高调地和殷羽在各大媒体炒作,数次在公开场合夸奖殷羽,迅速地为殷羽积攒了知名度。

徐劲松对罗小安贼心不死,春节过后就到了n市,见了殷羽这样风光自然而然地凑了上来,为殷羽的算计出谋划策,那晚在公司的断电和推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行,殷羽的同谋除了徐劲松不做他想。

只可惜,夜路走多了也就遇见了鬼,徐劲松哪里是肯让殷羽这样占尽便宜的人?他就是吸血的蚂蝗,一旦沾上,不吸干你的血怎肯罢休?

秦济南回到公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了办公椅上,把所有的谋划一步步地重新推演了一遍,又和几个负责推波助澜的助手通了电话确认毫无破绽,这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九点,公司从寂静中苏醒。

秦济南处理了一上午的事情,中午随便吃了点便饭,下午的时候唐进回来了,很是兴奋地来汇报明天新闻发布会的进展,发布会有两大劲爆消息,一个是他们筹划已久的跨境购品牌授权,另一个则是全云翼网络下属四大平台即将联合版权总署和国际版权保护协会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打假誓师行动。

“国际最大制假售假的网点…秦总,这事真的是由咱们公司促成的吗?”唐进有点不太相信。

秦济南点了点头:“明天这部分内容由总部的郑部长揭秘,你配合。”

“是,”唐进有点纳闷了,“不过,为什么这件事要瞒着殷特助,不,殷副总呢?”

“你很快就知道了,”秦济南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神情闲适淡然。

门被敲响了,殷羽在外面叫了一声:“秦总!”

“进来。”

门开了,殷羽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眼神妩媚地落在秦济南身上,却没有说话。

公司上下早就传遍了,殷羽这未来老板娘的身份几乎是板上钉钉,唐进识趣地说:“我去办事了,殷副总你忙。”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殷羽熟练地开始替秦济南泡雪梨汁、收拾桌子。

“小方做事真不仔细,”她抱怨着那个新提上来的特助,“不知道你的咳嗽还没有完全好吗?还替你泡黑咖啡。”

秦济南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眼中露出几分残忍的快意。

殷羽却丝毫未觉,感受到了他灼人的目光,她抬起头来,脸色微微泛红:“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气氛好像有些暧昧。

殷羽好像受到了鼓舞,渐渐靠了过来,她的手指轻颤着捏住了秦济南肩膀,声音柔软地仿佛要滴出水来:“济南…累吗?我…我…”

秦济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殷羽几乎心花怒放,要是秦济南对她没意思,刚才这一下就该斥责她了,这些日子来的暧昧让她勇气倍增,她想要有实质性的进展,更想要有个名分——云翼网络的董事长夫人,这个名号让她热血沸腾。

她舔了舔嘴唇,双臂交缠,搂住了秦济南的胸口,把脸贴向了脖颈轻蹭着,带着十足的□□味道,就连说话声也带了低低的喘息:“济南,我从一开始见到你就仰慕你了,这么多年,我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几乎被甩了起来,一连倒退了十来步,撞翻了茶几,倒在了墙角。

殷羽的眼前金星乱冒,喉间有隐隐的铁锈味传来,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四顾,只是凭着本能挣扎着想爬起来。

秦济南大步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就凭你?给罗小安提鞋子都不配。”

“你…你要干什么!”殷羽这才惊恐了起来,秦济南的眼神血腥,就好像猎食的野兽。

秦济南耸了耸肩:“我什么都不干,对了,刚才那也是你勾引碰到了我以后的本能反应,我是文明人,干不出你那种龌蹉的事情,你走了以后办公室新装了摄像头,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殷羽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还没等她开口,办公室门再一次被敲响了了,新任特助小方在外面问:“秦总,经济罪案调查科的老师来了。”

“请进。”

门开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和秦济南打了声招呼,冲着殷羽出示了证件和逮捕证:“我们怀疑你和一起跨国售假案和商业受贿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殷羽刚站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委顿了下来,双目赤红,喃喃地念叨:“不…这不可能…”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秦济南冷酷地笑了笑,“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报应终于到了。”

“济南,不,秦总,”殷羽语无伦次了起来,泣声求饶,“你饶了我吧,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我从一毕业就跟着你,耗尽了我所有的青春和感情,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说说,你们倒是说说啊!”

弱者总是让人同情,门口围观了好些公司员工,闻言都露出了唏嘘之色。

“你爱我?”秦济南讽刺地大笑了起来,“你假借我的名义把别人害得倾家荡产差点丢了性命,你受贿要在网络平台销售假货牟取暴利,你把我妹妹推下楼梯害她性命,你居然还敢说爱我?”

“那天…推人是她干的?”唐进惊愕地脱口而出。

一提起这个秦济南几乎愤怒得不能自已:“我妹妹和她十多年的好友,她居然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你们说,这样的蛇蝎女人,我留着她让她把公司毁了吗?”

“不是!我不是有心做这些事情的,”殷羽痛哭了起来,“都是那个人胁迫我…”

围观的人群这才恍然大悟,原本的同情顿时成了后怕和厌弃。

舆论的力量非常重要,秦济南很满意这个公之于众的结果。

他弯下腰来,从她的制服上扯下了云翼网络的牌子,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对了,奉送你一个消息,就算这次你进不了班房,出来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m国的举报是以你的名义进行的,徐劲松知道了饶不了你。”

殷羽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女警过来了,拽起她就往外走去。她一路跌跌撞撞,到了门口时忽然抓住了门框,嘶声叫道:“秦济南!”

秦济南把手插入裤兜,慢条斯理地看向她,眼神戏谑。

“你别得意!”她披头散发,带着哭音大叫,“我好不了,你的心肝宝贝也完蛋了!”

秦济南的眼神一凛:“你说什么?”

殷羽骤然疯狂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机关算尽又有什么用!罗小安现在只怕已经被徐劲松□□了,你就等着接收一个破烂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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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安浑浑噩噩的,一早起来就诸事不顺。

热牛奶的时候时间看错了,一分钟按成了十分钟,微波炉差点炸了。

刷牙的时候没留神,牙刷戳到了牙床,疼了好一会儿。

换衣服的时候太用力了,一件很喜欢的裙子被拽得脱线了,没法穿了。

她拽着那个破洞足足看了两分钟,这才沮丧地把裙子丢了,换了一条牛仔裤。

这条牛仔裤她也挺喜欢,不过有一点不太好,那根拉链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会卡壳,有时候内急起来,恨不得把这条裤子剪了。

好不容洗漱早餐完毕,罗小安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了些,可一想到昨晚她在秦济南面前这么没出息,就恨不得穿回去重新来过。

照她现在的想象,她应该把手机里的照片直接扔到秦济南的脸上,然后高贵冷艳地指着他的鼻子骂上一句“不要脸”,直接抬头挺胸地离开。

这样当着他的面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的,不是显得自己旧情难忘吗?太没出息了。

窗外阴云密布,天气很不好,说也奇怪,昨天明明是个艳阳天,热得都能穿短袖汗衫了,今天却一下子冷了下来,穿了外套都还有些凉。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艾什莉打来的,说是过十分钟就到她家楼下了,让她准备好了下来。

她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今天艾什莉叫了一群亲戚要去一个什么度假村玩。

艾什莉这次已经在国内逗留了挺长时间了,约了她好几次喝茶看电影什么的,她都找了借口避开了,这次她原本也没答应要去,可艾什莉叫了程景时当说客,说是他们这群后辈们平时都有各自的事业要忙,难得趁她回来的时候聚一聚,也好让感情没那么生疏。

这话挺有道理,可从艾什莉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她什么时候这么慷慨大方,又什么时候这么眷念亲情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去就有点不识好歹了。虽然罗小安顾忌着徐劲松,可有程景时在就没什么好怕的,不过因为余沉还在外地,她当时说好了搭程景时的车一起走,怎么换成艾什莉来接她了?

艾什莉开来的是一辆豪华商务车,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表兄弟表姐妹,各自带着自己的另一半,热闹得很,就是没看到程景时,也不见徐劲松。

“景时有点事情,不一定来,劲松去外面办事了,今天就我们俩姐妹做伴了。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艾什莉亲昵地挽住了她的手,和她坐在了一起。

罗小安掏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早上程景时给她发过一条短信,说是公司临时出了点小意外,有帮人在售楼处闹事,他得过去处理,让她玩得开心点,有事给他打电话。

既然徐劲松不在,罗小安也觉得自己不用太小心了,就跳上了车子。度假村离市区大概一个半小时,一路上大家嘻嘻哈哈的,她却没和大家闹腾,一来艾什莉就在旁边,二来昨晚她没睡好,被车子一颠就打起了瞌睡。

等她醒过来时目的地已经到了,度假村建在一片山坳里,错落有致,以江南院落为雏形,窗棂、装饰都透着浓浓的古韵。而度假村的四周尽是遮天蔽日的古树,让人觉得一下子从繁华的现代穿越到了原始社会。

艾什莉安排得挺不错的,办了入住手续后有服务生帮他们把行礼送到房间,他们则直接有电瓶车带他们在景区里游览;中午是山民家里吃的一顿野味,下午又去了灵泉飞瀑、透明栈道,体验了一把心惊肉跳的感觉。

唯一有件不愉快的事情,就是回程的时候导游自作主张带着进了一家农舍休息,主人很客气地送上了热茶和点心,然后顺便开始推销自家山里的茶叶、药材了。

艾什莉立马觉得上当受骗,拽着罗小安就要走,导游不干了,软硬兼施,说是忙乎了一天也没赚到什么钱,这些东西也不算贵,大家就当是做做好事,支援一下农家建设。

艾什莉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她嘴巴本来就毒,一呛声和导游扛上了,农舍主人一家人也都出动了,嚷嚷着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游客,不买没关系,一口一个骗子太伤人了。

随行的几个脑袋都大了,只好上去劝架,正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呢,艾什莉出去接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豪爽地掏出皮夹买了一大包茶叶偃旗息鼓了。

这一来一去,浪费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大家都看起来被折腾坏了,准备在房间里歇一会再去餐厅用餐,罗小安也不例外。

电瓶车沿着度假村的小径绕来绕去,一路蜿蜒向上,开进了一个单独的院落。房间里很舒适,各种电子设备镶嵌在古典装饰里,很有一种反差美。浴池是用厚重的石块打磨垒积起来的,就在露台上,私密性很好,罗小安美美地泡了一个澡。

从浴缸里出来以后,外面就变天了,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听着响声有点可怕。

罗小安的右眼皮别别乱跳,不知怎的,她有点心神不宁了起来。手机上的信号只剩下了一格,网络也时断时续,刷个微博都卡上好半天,

门铃声响了起来,罗小安打开门一看,是艾什莉,服务生在后头跟着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下大雨了,我们就不聚在一起吃晚饭了,都送到各自的房间里去了,”艾什莉热情地说,“我和你住得近,就一起吃吧。”

罗小安很是别扭,她完全不擅长这样粉饰太平,和艾什莉同游已经是她的极限,再要装成一对好姐妹那就有点超出了她的忍受范围。

“我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回房间吃吧。”她婉拒。

艾什莉却不由分说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让服务生开了一瓶红酒:“我都弄好了,咱们姐妹俩今天好好说说话,把以前的过节都掀过去了,好不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罗小安只好坐了下来。

艾什莉做了她那么多年的跟班,对她的喜好了若指掌,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罗小安一边吃一边听她在那里诉苦,说她爸只知道学术研究,家里的事情都不管,这些年过得挺艰难,所以她也就小家子气了一点,还请罗小安别太放在心上。

听着听着,罗小安也起了几分同情,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可能就是艾什莉这种人,不甘平凡,所以卯足了劲想往上爬,不惜捞偏门走捷径,艾什莉要是和徐劲松结了婚,苦日子只怕还在后头呢。

气氛有些热络了起来,罗小安经不住劝,喝了几口红酒,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发热,头重脚轻了起来。

她的酒量虽然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差成这样,她有点纳闷,稀里糊涂地抓住了艾什莉的手:“这酒好像有点后劲,我不要喝了…”

艾什莉扶住了她:“可能度数比较高,要不你先歇着点,躺一会儿就好了。”

罗小安潜意识就觉得不太对劲,一咬舌尖,一股痛意让她清醒了几秒,却抵不过生理上的反应,一头栽倒在床上。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外面哗哗的雨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打雷和闪电,阴森而可怖。

艾什莉试着翻了翻她的身体,又叫了几声,见她没反应了,眼中一阵慌乱:“这…这不能怨我…薇薇安…”

她喃喃地念叨了两句,站在原地,显然十分挣扎。

一阵霹雳闪过,她打了个寒颤,硬下心来斩钉截铁地说:“对不起了,劲松答应我了,只要和你*一度就和我马上结婚,是你自己总是撩拨他,害得他一直想要得到你,我也没办法。”

好像被自己说服了,艾什莉急匆匆地就打开了房门,一个黑影一闪身走了进来:“怎么这么久?”

“我…她没喝多少…”艾什莉有点怕他,这男人阴狠起来太可怕,可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她除了紧紧地巴着这条大腿,已经没有其他出路了。

徐劲松盯着床上的那个身影看了几秒,抱着艾什莉狠狠地亲了一口:“心肝宝贝,你可太厉害了,跑车我已经替你订好了,回去就把钥匙给你,乖,现在你赶紧回房间去。”

“史密斯,你能摆得平吧?我有点怕…”艾什莉不安地说。

“能有什么事?我已经替你订好了机票,到时候你赶紧消失,别的事情有我呢,”徐劲松的嘴角一挑,狂妄地笑了笑,“女人那层膜破了就会听话了,我会让她□□的。再说了,是她自己喝醉乱性,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艾什莉听得心头直打鼓,欲言又止。

徐劲松瞟了她一眼:“你还不走,是等着帮我脱衣服吗?”

艾什莉连着后退了两步,呐呐地说:“不不,我没这个意思,你随意…”

她狼狈地出了房门,还在门口摔了一跤,额角撞在了门框上。

门关上了,徐劲松舔了舔嘴唇,那瓶有料的红酒被他倒进了马桶,又仔细冲了冲水,把下药的证据都给抹掉了,随即他另外又开了一瓶,惬意地喝了一口,一股清香袭来,小腹部顿时涌起一股热意。

这热意在看到罗小安时迅速发酵,传遍了全身。

罗小安穿着睡袍,胸口随着她甜美的呼吸起伏着,两条长腿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看上去弹性十足,最诱人的是她的脸蛋,因为酒意而透出了一丝浅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徐劲松舔了舔嘴唇,长久以来觊觎的美食就在眼前,这让他浑身上下都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罗小安也不算是绝世美女,性格更和温柔体贴相去甚远,乍见之后还没觉得,可自从有次一起结伴去露营过以后,他就着了魔似的惦记上了。

后来他分析了一下,觉得可能是罗小安脸上的笑容太灿烂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的笑容撕碎了。

他俯下身来呲了呲牙,喃喃自语:“薇薇安,你何苦呢?我好好地追求你你不要,现在呢?还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余沉那小瘪三有什么用…这次要他好看…”

手掌在她的脸上轻抚了几下,那肌肤特有的弹性让他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扯开了浴袍,贴身的小吊带露了出来,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

肌肤□□在外面,起了一层小疙瘩,好像是感受到了凉意,罗小安不安地动了动,□□了两声,好像在努力挣脱梦魇。

“别急宝贝…我来了…”徐劲松亲了亲她的锁骨,开始解她的牛仔裤。只是不知道怎么了,那牛仔裤的拉链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开。

窗外闪电闪过,随之而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响。

真是邪了门了,还没到夏季就下这么可怕的雷暴雨。

徐劲松心里嘀咕着,夜长梦多,已经耽搁了好几个小时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他拿起开瓶器,上面有刀,他直接就把牛仔裤戳了个洞,拉下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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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赛雪,光滑而无瑕疵,整个胴/体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被酒精蒸腾着更显甜美。

雷声轰隆作响,大雨几乎像倾泻了一般倒了下来。

徐劲松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眼前的身影在眼中不停地放大,他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下意识地就朝着罗小安扑了过去。

还没等他碰到罗小安,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踹在了他的腰侧,硬生生地把他撞歪了个方向,整个人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撞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哐”的一声巨响。

徐劲松眼前一阵发黑,没等他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扑了上来,他的胃部被重重地砸了几拳,一股血腥味在喉间凝聚。

这意外来得太突然,让他措手不及,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就势往旁边一滚,顺手抄起手边的一个木制的纸巾盒冲着那人扔了过去,正中那人的额角,那人闷哼了一声,身形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照着他的下身就是恶狠狠的一脚。

徐劲松惨呼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去:“秦总…秦总你有话好说…”

“去你妈的有话好说!我弄死你!”秦济南简直快要疯了,浑身的血液几乎倒流,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个人渣碎尸万段,切成一块块的喂狗。

他抡起茶几朝着徐劲松砸了过去,徐劲松就地一滚,茶几砸在了他的腿上,他再也顾不得了,狂呼了起来:“救命!救命!”

床上的罗小安忽然动了动,□□了一声,暴怒中的秦济南一下子被点了穴似的,朝着她看了过去,

趁着这一愣神的功夫,徐劲松强忍着疼痛逃出了房门,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警觉地停住了脚步,朝着边门一钻,翻出了游廊,消失在了倾盆大雨中。

“秦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