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欠了欠身子,虽然没有开口,但等于是默认了,并且没有一丝惭愧之色。把老太太气得全身发抖,她指着儿子骂了起来:“腊梅伺候我多年,就算是她有什么错儿,你也不能连问也问过我就打断了她的腿吧?!你的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腊梅是我给了你的,你平日里不高看她一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把她的腿打断了!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的母亲!你听了哪个的挑拨,腊梅她一向是个——”

老太爷恨恨的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她把韵儿打成了如此模样,只要了她的两条腿还是便宜了她!我赵氏的子孙是可以容人随意欺凌的吗?我不但是打断她的腿,还要把她送官司,一定要让人狠狠的惩治她!”

老太太听得在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能是腊梅所为,定是这个恶妇陷害于她。夫君你来得迟有所不知,你只要听听舞儿的话,你便会明白这恶妇的恶毒了!腊梅的为人我一向是知道的,夫君你如何能——”

老太爷抓起茶钟儿一下砸在了地上:“你给我坐好!你知道,你知道什么?!自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在一旁听着就好!”

老太太不服气正待再争执,老太爷立起喝道:“要不要我现在就使人送你到庄子上静养,你才能安生一会儿!”

老太太这才坐了回去,却已经气得白了脸:怎么可能是腊梅所为?老太爷真真是中了那恶妇的毒,居然把一个蛇蝎之人当成了好人!

老太爷想了想,事情要由何处入手问个清楚才好呢?他沉吟了一会儿对韵儿道:“韵儿你把事情同我和老太太说一说吧,不要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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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章断念想,嫁祸根

一百五十二章断念想,嫁祸根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然凤舞年长,但老太爷没有先问凤舞:他对于孙女儿厚薄之分,但是韵儿小小年纪居然不哭不闹,更让老太爷怜惜了三分,也更是高看了一分——没有孙子嘛,看到一个孙女居然英气勃发,心里也是极安慰的事情。

凤韵便把今日的事情,还有原来凤舞和宋氏欺辱她和陈氏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老太太听着听着脸色便红了起来,最后涨得脸都有些发紫了。

老太太不是傻子,虽然说宋氏和凤舞指使人打伤了凤韵她不相信,但宋氏和凤舞欺辱陈氏姨娘,还有克扣了陈姨娘的月例,这却是极有可能的。老太太暗自咬牙:腊梅什么都好,的确是有些太过贪财了——月例银子也是能扣得?只要人有心一问一个准儿,不成气的东西,没有见过银子嘛!

老太太咬完了牙看了看凤舞,又看了看凤韵,最后看了一眼红裳道:“老太爷,虽然凤韵是这样说的,可是凤舞却说得与凤韵不相同。凤舞说凤韵是被这个恶妇打得怕了,所以什么都听恶妇一个人的吩咐;也许凤韵是被逼才会如此说话也说不定,腊梅先不说她,凤舞是韵儿的大姐,她如何会让人去打她的幼妹?”

老太太故意忽略了克扣月例的事情:宋氏出了错儿,她也是极失体面的事情,所以她想暂时保下来宋氏,回头再狠狠的教训她一番。

凤韵听完老太太的话气得脸都白了:“老太太,韵儿身上的伤都是今日刚刚被人所打,哪有什么被母亲打怕了的事儿?!而且我地人个个都面目全非,难道也是她们自己打得吗?”

凤舞听到凤韵的话却大哭道:“韵儿,大姐平日里是管你管得严些,但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害你的姐姐呢?你的那些人就是她们自己打得呵,你就实话实说了,好不好,算姐姐我求你了。”

凤韵听了凤舞地话气得全身发抖:“你才是血口喷人!”

姐妹二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老太爷地眉头也皱了起来:宋氏也就罢了,凤舞要虽凤韵的姐姐,她会使人真得打凤韵吗?老太爷也有些不太确定起来。

红裳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就连老太太一口一个恶妇的叫她,红裳都没有开口辩驳。红裳看老太爷的眉头皱了起来,便轻轻开口道:“雪语她们身上地伤是自己打得?那么,请问大姑娘是不是亲眼所见?”

有些事情老太爷和赵一鸣应该早就能想到地。一来可能是他们和凤舞血脉相连。怕是在心底不愿意相信凤舞做出如此狠毒地事情来;二来老太爷和赵一鸣地心情想来很难受复杂。所以才会没有想到吧?不然。是他们做熟了地事情。应该不用红裳提醒地。

凤舞听到红裳地问话。愣了一愣后答道:“当然是我亲眼所见。就是你让她们自己打自己地。很多人都看到了。”

红裳没有让人来对质。她平静地看着凤舞:“她们是如何自己打得自己。大姑娘可以说一说吗?”

老太爷与赵一鸣都看向了凤舞——红裳想说什么。老太爷和赵一鸣都想到了。凤舞原不想说得也只能说了:“她们就是自己把头抓乱了。然后就自己打自己。”

赵一鸣听到这里。眼睛里流露出沉痛。却还是轻轻地问道:“怎么自己打得自己?用没有用东西。还是只是用手打得?”

赵一鸣看凤舞现在地神色。也知道凤舞八成说了谎:他极不愿意看到事情真是凤舞所为。可是红裳已经受了太大地伤害与委屈。他不能再只顾着女儿看红裳受冤而不说话了——女儿也该好好教教了。不然日后必会弄出大事儿来不可。

凤舞心下有些惊慌,可是却也不能不答:“她们先、先是用手,然后就、就用得东西。”

红裳没有再问凤舞,只对老太爷一叩头:“请老太爷给丫头婆子们验伤。”

老太爷点了点头,让人把雪语等人带上来。而凤舞看红裳如此镇定,想起祖父和父亲都是为官之人,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

雪语等人上来后,老太爷仔细看了看她们脸上和身上地血痕,然后神色更是恼怒;不过老太爷却没有发作,他又让人把凤韵抬了过来,仔细看过凤韵身上的伤后,又问了问凤韵挨打地详情。

凤韵便把丫儿的事情及后来的混乱场面细细说了一遍,老太爷听完后抱了抱凤韵:“可怜的韵儿,你受苦了!”然后,老太爷放开了凤韵,对凤舞道:“舞儿,你过来。”

凤舞忐忑不安走了过去,老太爷让人解开了凤舞胳膊上的棉布,只看了一眼凤舞的伤口便勃然大怒:“这伤是哪个刺的、划得你?”

凤舞答道:“是夫人。”凤舞认为老太爷是看到伤口心疼自己所以才发怒的,她并没有惊慌半分。

老太爷听完凤舞的话后先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在言梅的带领下出去了,连陈氏也转身出去了;屋里只余下了赵家的真正主子们—老太爷、老太太、赵一鸣,红裳还有凤舞和凤韵。

老太爷看人都走了,他的怒气再也忍不住,先扬手给了凤舞一个耳光:“我们赵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老太爷含怒出手打得极重,凤舞一个趔趄就跌倒在地上。

老太爷的怒气依然没有发作出来,他起身想过去再打凤舞时,老太太拉住了他,恼怒的喊道:“老太爷!你什么也不问就打舞儿是何道理?!舞儿身上带着伤呢,你没有看到吗?”

老太爷一把推开老太

你还要护着她?!是不是她哪天做下大事儿我们包起时,你才会知道自己错了?!看看凤韵的伤,你心里不愧疚吗?那个宋氏,这个凤舞,哪个不是你宠的、惯的?宋氏与凤舞如此恶毒地心肠,你居然还被蒙在鼓里!凤舞的伤是她自己刺的,绝不是他人所为!”

老太太头一阵眩晕,差一点儿站不住坐倒在椅子上,她不相信:“不可能!老太爷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老太爷甩开了老太太的手,懒得再同她多话。可是老太太却又赶上前去一步,想再拉住老太爷好好问问他。

赵一鸣看父亲地脸色,知道他已经怒极,急忙上前拉住了老太太:“母亲,父亲说得对,凤舞地伤口是她自己刺伤的。如若是他人所刺的话,那伤口不应该是那个样子;”赵一鸣说着指着凤韵脸上的一条伤痕道:“伤口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且刺下去地那个伤口应该是较直的才对,而凤舞地刺口是自上而下。”

说到后来赵一鸣闭了闭眼睛:为什么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不想说这些,可是又非说不可。

凤舞听到这里,抚着脸后呆呆坐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全完了,全完了!当她看到红裳时心里立时浮现一个念头:不,不可以,不可以输给她!还有法子的,一定还有法的。

老太太看着凤舞,满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不,不可能!”

凤舞却又跳了起来:“是那个恶妇抱着我,在我后面刺伤我的,就是这样!所以,所以伤口才是这个样子的。”

老太太呆呆地看着凤舞,她惊呆了:这便是她一向乖顺懂事儿的孙女儿吗?她怎么会有如此深地心机?如此恶毒的心肠?!

老太爷气得咬牙,又要上前打凤舞。凤舞知机退到老太太身边,牵着老太太地衣服道:“老太太,真得是那个恶妇在背后捉着我刺下来的,您要为我做主啊!”

老太太看着凤舞那张满布泪水地小脸,她再看看一旁榻上满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凤韵,她心中的怒火腾腾的冒了上来,扬手便狠狠的对着凤舞扇了下去:“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狠的心肠!那是你的妹妹你可知道!”

红裳只是一个深闺女子,身子又不能如何强壮,她如何能在背后抱住凤舞的同时,再刺伤她呢?老太太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会对凤舞失望通顶:都被祖父和父亲识破了,居然还不知道悔改,还想利用自己的祖母继续陷害继母,陷祖母于不义!

老太爷看着凤舞,忽然长叹了口气坐倒在椅子上,喃喃的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如此心性如何能嫁作人妇,后日岂不是要被人笑我们赵家枉为,连自己家的女儿都教不好嘛。”

老太太听了以后也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起来。

凤舞抚着脸坐在地上也不哭也不闹了,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她是真得无法再想了。

赵一鸣过去扶红裳起来:“裳儿,不是你的错儿,老太太也知道了,你起来吧。”

赵一鸣这样一说话,老太爷和老太太都看了过来:“媳妇,快快起来。”

红裳不起身,只是叩头:“儿媳不孝,请老太太责罚。”

老太太看向红裳,她一时间老脸涨红,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便转头看向老太爷,向他求救。

老太爷长叹一声儿:“媳妇,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委屈了你。是老太太的不是,让一鸣代他母亲向你赔罪吧。”

红裳低头轻声道:“媳妇不敢,老太太只要莫生媳妇的气就好。”

老太爷瞪向老太太,老太太只得道:“媳妇,是我被凤舞的话哄骗了,再看到她一身的血和伤,我也就慌了心神。委屈你了媳妇,让、让一鸣代我给你赔个不是,你也不要再伤心,快起来吧,地上凉,冰坏了你,让我心里不是更难受嘛。”

老太太说着话,看看红裳身上的伤:“媳妇,你的伤也是宋氏和凤舞所为吗?”

红裳低头着沉吟了一小会儿才道:“回老太太的话,不是。是媳妇、是媳妇不小心自己跌的。”

老太爷和老太太听了对视了一眼,都不相信:不过媳妇这样说,就是为了保全赵府的脸面,为了保全他们老俩口地脸面啊。老太太的愧色更是重了一分,她看了看红裳喃喃的也说不出什么了。

赵一鸣却想开口说话,却被红裳悄悄一扯衣服阻止了他:自己同赵一鸣如何只是自己夫妻二人的事情,此事不必牵扯进老太太和老太爷——不定会让两个老地怎么想呢,儿子终归是自己地亲啊。

老太爷看看红裳的伤,心下更是不忍,便喝赵一鸣:“还不给你媳妇赔礼,等什么呢?”

赵一鸣强拉起红裳,扶她坐在椅子上,一躬到底说道:“请裳儿原谅。”

红裳急忙站起避开:“妾身不敢当。”赵一鸣是红裳的丈夫,原本就不该他同红裳见礼的,更何况他现在是代表老太太呢?

礼只要行了就可以——老太太的错儿老太爷和赵一鸣都知道了,而且老太太自己也意识到位,自己赚够了里子面子就应该见好就收,得理不饶人只会讨人嫌。

老太爷又道:“媳妇,你身上地绳子就解了吧?”

红裳躬了躬身子,却没有说话。

老太爷轻轻一叹,看向了赵一鸣。赵一鸣却什么表情没有,只是静静的回望自己地父亲。

老太爷想了想

媳妇,你受委屈了,有什么请求你就说。”

红裳轻轻一躬身道:“老太爷,媳妇愚笨管不好府里的事情,媳妇想只能再劳累老太爷和老太太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很惊讶,不过稍稍一想便明白了红裳的意思。老太太满脸羞愧,低下头没有说话;老太爷只能叹着气道:“我知道今日你受得委屈太大,让你在府里不好做人。可是我和老太太年事已高,实在是不能再理事儿了,而且赵府早晚是要由你们夫妻打理;嗯——,我看今日的事情全由媳妇你来发落吧;既然是由你理事儿,家里的事情,我们日后不会再过问了。当然,如果媳妇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来说,我和老太太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凤舞听到以后大惊,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也不可以说地,便只是咬紧了牙想心事儿:虽然自己做错了事儿,可是谁能拿自己怎么的?自己怎么也是赵府地长女,正经的主子!

红裳推辞了几番,就是不接受。

老太太看了一眼凤舞,然后对红裳道:“媳妇,你不用再有什么顾虑,宋氏虽然我一向待她亲厚些,但她却把韵儿伤成如此模样,只打断了她两条腿是远远不足地!你要狠狠的惩治她,也好地让府里的那起子人好好记住什么叫做本份儿!”

红裳轻轻躬身谢过了老太太,不过她依然还是推辞着:“一大家子的事情全交由媳妇处置,媳妇实在是打理不了,所以还请老太爷和老太太暂掌理几年,让媳妇跟着多多看一看、学一学,日后才好掌理。不然,府里的的这个主子,那个姑娘有个什么闪失,媳妇胆小是不敢挑这个担子的。”

老太爷又劝了红裳几句后,红裳才答应了下来——老太爷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赵一鸣听到红裳答应再理家后,便急急给红裳解下了绳子。

老太爷看了看地上的凤舞:“媳妇,舞儿的责罚一定要从严,不能因为她是我们府的姑娘就宽待她——日后她出门儿做出什么错儿,丢得可是我们赵府的颜面啊!媳妇,舞儿就交由管教了,你要多操些心才是了。”

红裳看也没有看凤舞,躬身行了一礼:“不知道老太爷想如何惩戒大姑娘?”

凤舞听得心里冰凉:祖父居然要把自己交给仇人,还说什么“管教”?自己不过就是做错了这么一点子事情,凤韵也是她硬要冲到奴仆们中间去,才被打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全怪到自己头上?

凤舞咬着牙支着耳朵听着,只是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她这个长女在老太爷和老太太心中就如此没有份量吗?!凤舞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祖父和祖母这里在盼着那个小夫人给他们添丁呢!凤舞在心底冷笑了起来。

老太爷看着凤舞道:“未出门的姑娘动不得杖责,那就让她领戒尺吧,少了她也是长不了记性!我看一日领二十戒尺,先领一个月看看她是不是悔过之心吧。对了,一定要让她当着众婢仆的面儿向她的母亲斟茶认错儿!然后媳妇你就看好好管教吧,一定要严,很严才可以。”

老太爷也不是心狠:他是真心的认为这样才是为了凤舞好。女孩儿最终的家不是娘家,是婆家,凤舞这样的心性到了婆家弄出什么大事儿来,赵府丢脸还好说,到时人家真给凤舞一纸休书,凤舞这一生不也就毁了吗?

可是凤舞已经有了年纪,现在如果不狠狠的惩戒她,不严厉的管教她,她怕是改不过来了,所以老太爷才对红裳说了那番话。

凤舞听得脸色有些苍白:戒尺也罢了,只是那个斟茶认错儿——打死我也不做!

红裳听到后想了一想:“老太爷,戒尺也无轻重,姑娘毕竟是家中娇客,万一身上留下什么伤痕,也有失我们赵府的礼教之名儿,这一条就去了吧;只要好好管教大姑娘,再早早为大姑娘找门亲事儿订下来,让大姑娘在屋里绣绣嫁衣什么的也好收收心性儿。”

老太爷点头称大善,老太太也是一脸喜色:大孙女被打得手上是伤也极不好看,能不打最好。只是儿媳心胸如此之宽,真让老太爷和老太太非常喜欢。

凤舞听完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想嫁了她,想嫁了她,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想嫁了她!这比打她一顿更让她难以接受。

红裳不落痕迹的断了凤舞的念想儿:打凤舞一顿是绝不可能打得服她——凤舞对自己狠得下心来刺得那胳膊上的伤如此之深,她还会怕被打吗?只有断了她的念想,早早打发她嫁出去才是正经法子。留凤舞一日在府中,她便不会真得安宁。

不过凤舞的惩戒是不是止于此,全看她日后会不会安份了——不然“管教”二字的威力也可以显现出来了。

而凤舞也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儿,所以她的脸色从来没有过的苍白:她再无翻身之日了吗?此时,倩芊写给凤舞的字条已经摆放到了凤舞的小绣房内。

老太爷想让红裳早早处置完了回去休息,而凤韵也要躺在床上休养才是正经儿,便喊道:“来人,来人!宋氏可带过来了,把她给我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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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章变故!

一百五十三章变故!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梅一直就守在门外,听到老太爷的话后,她一面吩咐去服侍,一面让婆子去传话,把宋姨娘带过来——宋姨娘毕竟是老太太屋里出去的人,她现在两条腿都断了,所以被暂时安置到一旁住下人的厢房去了:也免得人来人往吓坏了小丫头们。

老太爷对红裳道:“媳妇,你尽管理事儿就是。我和老太太也要看看这一干恶奴的嘴脸,看看她们能说出些什么来。不过,媳妇你要记得一点儿,如此恶奴决不能轻饶了她们。”

红裳行礼答应了,门外的婆子也把宋氏带了上来。

宋氏现在哪里还有一丝骄横?她的腿虽然让大夫处理过了,不过夹着板子,行动不便不说,还疼得让她感觉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宋氏的头发也早已经被疼出来的汗水浸透了,脸上的妆因为泪与汗水已经糊了:看上去实在是老丑的可怕。

红裳看宋氏的样子心下一软:这个样子的惩戒已经足够了吧?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宋氏也可能再留在赵府中,她最好的下场是会被卖为官奴吧?

红裳不想再难为宋氏了,不过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的——一府上下的人都在看着她呢,她想不问也不成啊,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把宋氏送官吧?

宋氏上来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勉强见了礼,她来时心中还抱着一分希望:老太太能救她一救。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没有理会宋氏,让宋氏心里便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当她再看到大姑娘凤舞在一旁坐着,也是一脸的灰色,她更是心里不安起来。

红裳已经淡淡的开口问道:“宋氏,你可打了五姑娘,你可是骂五姑娘‘是个没有人教的东西’?”

宋氏闻言先看了一眼凤舞。可是凤舞还是低着头看着脚下并没有看她;宋氏便有些迟。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红裳没有喝骂她。只轻轻地问了一句:“宋氏。你那腿儿看来不怎么疼。是不是?”

宋氏听得吓了一跳。连忙答道:“婢妾知道错了。婢妾知道错了!请老太爷、老太太、老爷、夫人饶命啊。”

老太爷连看也没有看宋氏。而老太太却看了她一眼后又别过了头去:宋氏自己不争气。连自己地孙女儿都敢打。还打成了那个样子。是自己一直错看了她——老太太现在正恨宋氏让她没脸。哪里肯理会她呢?

赵一鸣却只管和凤韵小声儿地说着话。对于宋氏他是恨得不行:不过已经答应了红裳由她处置。所以他才不再说话。

宋氏地求救没有一丝作用。

事实上老太爷和老太太、赵一鸣听到红裳问出来的话后都在生气:宋氏如此喝骂凤韵,就是打得他们的脸啊。

红裳不理会宋氏的求饶,还是淡淡的口气儿:“宋氏,你可打了五姑娘,骂她‘是个没有人教地东西?’,还喝斥五姑娘不是赵府的主子?”

宋氏看众人都不理会她,便知道今日是由红裳来做主了——老太太居然不闻不问,那大姑娘没有吃什么亏吧?宋氏一面担着心,一面喃喃的答道:“是的,夫人。婢妾错了,婢妾该死,婢妾再也不敢了!”

宋氏知道自己如果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夫人一定会用刑的——赵一鸣命人打断她双腿时,她便知道自己可能落不了好结果,现在老太太又不理会她,那她更知道脱罪无望,便不想再多受皮肉之苦:她实在是被打得怕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听到宋氏的话后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赵一鸣更是回头狠狠的看了一眼宋氏:凤韵没有什么人教?那他们三人是干什么吃的?!

红裳盯着宋氏道:“五姑娘是你的主子,也是你能打得地?五姑娘有祖父、祖母,还有父母双亲,又怎么没有人教了?你又怎么能侮骂五姑娘呢?你在府中多年,应该为其他姨娘做个好的表范,可是你居然上下不分,尊卑不顾,更是以上犯上打了五姑娘,你对得起老太太吗?!”

宋氏低着头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错了,以后不敢了”,其他的话她是一句也说不出来。直到现在凤舞都没有看她一眼,让她也明白凤舞现今极有可能自身都难保了——她地心便是一疼,自己如何倒还好说,大姑娘千万不要失了老太太的欢心才好,不然让大姑娘以后地日子怎么过啊。

红裳又问了宋氏是不是命人打了凤韵,是不是安排丫儿到陈氏那里去故意刁难陈氏,是不是克扣了月例…等等,宋氏都一一承认了下来。

老太太的脸色已经铁黑: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给她丢这么大的脸——让她一辈子的体面都丢了一个干净!

老太太一拍桌子喝道:“来人,给我掌她的嘴!问问她我是怎么教得她,她为什么一句都不记得了,做下这等天理不容地事儿?!”

有两个婆子上前就打了宋氏几下。婆子们打完了,老太爷这才说道:“好了,好了,让媳妇处置完了早些回去,你就不要同她计较了。”

老太太恨恨的道:“这个贱婢!居然打了韵儿不说,还敢侮骂你我,真真是应该活活打死!”

听得凤舞身子一震:原来,凤韵在老太太心里如此重要吗?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出来呢?如果自己早日知道,也就不会犯下今日之错;不,早该在多年前,就除了凤韵!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就不该一念之仁放了凤韵一条生路!不然自己哪里会有今日。

宋氏听到老太太地话后真正的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今日真得全完了。宋氏看向了一旁地凤舞,她现在唯一不舍得就是自己生得大姑娘了——日后如果再想看到大姑娘怕是绝无可能了。只如此一想,宋氏心中的痛楚就强过了身体上地痛,她的眼中也就见了泪花。

没有了大姑娘,她活与不活还有什么意思?宋氏心中一时间万念俱灰。

红裳看着宋氏道:“宋氏,你

错儿有多大你自己也是清楚地;唉——,你伺候老太代我和老爷在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服侍尽孝,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功的。本来看在你伺候老太太的份儿上,如果你只是打了五姑娘或许还可以重重惩治后留下你,但是你却纵容恶仆辱主,且把五姑娘的腿都打折了,如此就容不得你了!”

屋里屋外的丫头婆子听红裳前面的话,认为夫人可能会饶宋氏一次——宋氏毕竟是老太太房里出来的,可是最后夫人话锋一转居然是要严惩宋氏,所有地丫头婆子心里一颤:老太太的人儿都严惩了!往日那个风光的宋姨娘就是这样没了?!

红裳没有容宋氏再开口,她又接着说了下去:“打断了你的腿是因为五姑娘的腿断了——这是家法;不过,你的罪过儿却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还是让官衙里的老爷们来定好了。来人,拿你们老爷的名贴儿,把宋氏送官严惩,以儆效尤!”

门外答应着进来了几个婆子,对于着屋子里的主子们见了礼。

红裳看向宋氏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宋氏看了一眼凤舞,咬了咬牙道:“欺辱五姑娘与陈姨娘地事情都是由婢妾拿的主意,同大姑娘无关!”

宋氏知道自己被送官后将永远不可能再看到凤舞,她想把错儿把揽到身上,保凤舞在赵府能得一个安乐的日子——没有了老太太的庇佑,凤舞在夫人手下哪里能有好日子过?

凤舞听到宋氏地话后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她心中却更多的感觉到一丝好笑:宋姨娘真是被打傻了,这一屋子地人里有几个是傻子,会被她这么两句话就骗过去了?只会让老太爷和老太太更加厌恶她和自己罢了。

红裳看了宋氏一眼:恶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心啊,就如宋氏,她疼女儿凤舞之心同世上的所有母亲没有什么不同吧?

屋里没有人说话,宋氏急道:“夫人,真得是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大姑娘无关。”

老太爷看向宋氏道:“都是你做的?”

宋氏连连点头:“都是我做的。”

老太爷看着一言不发地凤舞:“舞儿身上的伤——?”

宋氏看向凤舞:凤舞没有什么表情,宋氏便知道凤舞地伤定是被看出了破绽,便一口应承了下来:“也是我刺的!”

老太爷看向凤舞:“舞儿,你有什么可说地?”

凤舞沉默了一会儿道:“舞儿已经知错,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她虽然没有承认,可是也没有否认!

老太爷地眉头皱了皱、冷冷一哼:他对于凤舞更是失望。老太太扫了一眼凤舞,也叹息了一声儿:这个舞儿难不成撞邪了,怎的如此无心无肝呢?

红裳挥手就要让人把宋氏拖下去时,凤舞忽然抬头道:“我的伤是宋姨娘刺的,就是她在我身后刺的。”

屋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都直直看着凤舞——大家一时间有些呆住了。

凤舞一丝不惧,她回望着红裳:“也是宋姨娘教我来陷害母亲的,请母亲原谅舞儿年少无知。”

红裳还没有说话,宋氏已经流着泪哭叫道:“夫人,真得是我,真得是我,大姑娘只是被我哄骗了。”

红裳微微皱了皱眉头:“宋氏,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就是代大姑娘领罪也是不可能的了;老太爷和老太太不会相信,全府上下的奴仆们也不会相信。”

凤舞跪下道:“女儿真得知道错了,只希望日后能够改正。宋姨娘所说句句是真,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把错儿都推到女儿身上不可呢?”

老太爷听得大怒,一掌拍到桌子上,茶钟儿便跳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

凤舞身子虽然颤了一下,但她还是直直得看着红裳,毫不退缩——她刚刚想到了一个主意,是她唯一的生活,她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凤舞自刚刚就没有开口自承自己做过什么——她只是什么也没有说,所以她现在想反口是极容易的。

凤舞就是想把主要的错儿都推到宋氏身上,只要说得老太太和老太爷犹豫了就成——她日后就有了翻身的机会。她是赵府的姑娘,老太爷和老太太的骨血后代,想哄得老太太回心转意,只要给她时间就一定没有问题。

红裳沉吟起来:如何能让凤舞心服口服,再也说不出话来呢?

鱼儿和侍书等人就在厅上,看到这里她走上前来跪下道:“老太爷、老太太、老爷、夫人,婢子有下情禀报。”

红裳看向了鱼儿,她不知道鱼儿这个时候上来要做什么。

鱼儿继续说了下去,她说得却让屋里的众人神色又是一变:她居然看到了凤舞是如何用自己的钗刺伤自己的!

侍书嘴角儿弯了弯:鱼儿指着那个屋子说是自己住的时候,侍书便感觉到不对了,只是她却没有说破。好在陈氏的丫头婆子们几日就换,所以那门口的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鱼儿在说谎。

鱼儿自袖子中取出来一把钗,小丫头取了过去给老太爷等主子过目:的确是凤舞常用的钗。

凤舞看到那钗脸色一变:她不是把钗已经丢了吗?丢在矮树从中的钗,怎么出现在这个丫头的手里?而且她刺伤自己时,附近并没有人经过啊。

不过,凤舞已经来不及想得太多,她急辩道:“宋姨娘就是取了我的钗刺伤了我!那是是我的钗没有错儿,但刺伤我的是我的钗,也不能就此说是我刺伤了自己吧?”

红裳看着凤舞:她刚刚不过是一时没有想到而已,却被凤舞小瞧了,认为自己拿她没有法子,真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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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章处置

一百五十四章处置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