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面用饭一面想着一会儿如何设法,能让老爷同意她下午不在红裳这里立规矩呢?她还要在房里等娘家的人。

让孙氏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脑筋都是白费了。她和陈氏一回到花厅上,给红裳和赵一鸣奉了茶,赵一鸣便开口让她们各自回房去休息。

“下午没有什么事儿,我和你们太太躺一躺便会去上房陪老太太,这院子里也没有其它事情,你们不用过来了。”赵一鸣说得时候,还看了孙氏一眼。

孙氏心里却是一惊:老爷不会晚上过来吧?虽然她极为担心,不过现在也不好问,只能同陈氏答应着,行完礼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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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因恨成疯

三十章因恨成疯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孙氏和陈氏走了不久,赵一鸣和红裳便换了衣服出府去了:当然没有几个人知道——赵安夫妇做事,还是极稳妥的。

红裳和赵一鸣出府的并没有四处游玩,而是直接去了茶楼;茶楼雅室里等着他们夫妇便是赵子书兄弟了。

因为不想让魏太姨娘疑心到赵子书身上,所以红裳和赵一鸣决定:大多数的时候,他们和赵子书在府外议事;偶尔赵子书也可以到红裳的院子里议事,也免得兄弟二人只是请安,平时不走动反而也会令人起疑。

他们要议的事,自然同赵俊杰有关。

原来赵俊杰被送官府后,次日官衙便升堂问了他的案子;大堂之上讲求的是证据,所以事情审问到最终,也是对赵俊杰十分不利。

不管赵俊杰如何分辨,没有活人可以为他作证:书童已经死了,老管家也已经死了;而这两个死掉的人都同下毒的事情有牵连,所以他身为主子,怎么可能无错?

大堂的惊堂木一拍,赵俊杰的秀才身份便没有了,而且因为他犯了律法,所以从此以后他都同功名无缘了,再也进不得考场。

赵俊杰是被衙役们扔出来的,他自听到秀才的功名被革去,便哭叫着分辩、苦求那堂上的官老爷,可是哪个会理他?那官老爷一拍惊堂木,退堂走了。

赵俊杰呆呆的坐在地上,对身周人们的目光视而不见,他全然没有想到这一次会把功名弄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谁害的?是魏太姨娘,是赵府!对,是赵府!赵府说到底还是贪他的家业,居然卑鄙无耻的把他送到官府,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赵俊杰如此呆坐在地上思来想去,越想越恼,忽然间怒吼起来:“赵一鸣,该死的赵一鸣!赵府,你们居然害我,我赵俊杰有生之年,一定会原数奉还!要让你们赵府的人,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道路上的人以为这是一个疯子,都吓得离他远远的,生怕他会扑过来咬人;至于赵俊杰喊得名字,世人也不知道是哪个:赵姓很普通的,京中赵姓的人家不计其数,而赵一鸣这名字也没有什么奇特的;总这,世人不知道赵俊杰所喊是谁的名字。

而衙门斜对面的酒楼上,赵子书兄弟正倚在窗户上看着坐大路上的赵俊杰;赵俊杰的那一声儿大喊,还真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忘恩负义也就罢了,居然还丧心病狂!”赵子书不满的盯了一眼赵俊杰:“他还有脸说叔叔一家人害他?真真是颠倒是非。”

赵子平撇嘴:“他如果有良知就不会下毒手害老太爷了;而且你听他骂的话,可能认为他的那一点家业被叔叔给贪了呗。”

“不要说叔父不会贪他的,就是收了他的那点家业都怎的?这些年他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叔父府上的?可是反观他呢,不便不知道感恩图报,还做出了下毒害人的勾当,他的那些家业用来赎罪的话,不足以赎其之万一!”赵子书对这赵俊杰的方向啐了一口:“他居然还想要嫁祸我们兄弟,这等人就不应该让他有一分银子,免得他利用那银子去害更多的人。”

赵子平忽然一拉赵子书:“我先下去,你结账,我看他要走。”

赵俊杰破口大骂了一番后,自地上爬了起来,他却没有像赵子平猜想的那样起身回家,而是继续骂人;这次他骂得人却变成了魏太姨娘,就连香草也被他骂了一个体无完肤。

赵子书结完帐悄悄爬上了马车,借车窗向外看着如疯子一样的赵俊杰:“他没有回家?还在骂人,真是斯文扫地。”

“我看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回家的样子,至于斯文,放在他身上岂不是玷污这两个字;”赵子平叹了一口气:“他要骂人任他骂呗,疯子的想法,当然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赵子书挺赵俊杰骂魏老妖婆,便看向赵子平;“他骂得可是魏太姨娘?”

“我也这样认为;”赵子平的眉毛皱了起来:“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要骂魏太姨娘。”

赵子书和赵子平都沉思了起来,直到赵俊杰骂累了看他的意思要回家时,赵子平二人才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猜想:魏太姨娘八成和下毒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事情,当然要同赵一鸣和红裳说一声才可以。

可是赵子平二人急,赵俊杰不急啊,他走了两步后便立在原地不骂人却也一动不动了。

赵俊杰现在很茫然,他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家业已经被赵一鸣侵占,他无家可归,眼下已经无处可以容身了。

赵俊杰站了半晌后,怒气又生:他要去他的铺子里看看——赵一鸣拿走了属于他的财物,他便去大闹一场出口恶气的同时,正好顺便也可以让人知道赵一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弄掉了我的秀才身份?哼,我让你做官也做不成!

打定主意后,赵俊杰便摇摇晃晃的向自家的铺子走去,赵子书二人也命车子慢慢跟上;赵俊杰的铺子极远,而他又是步行,所以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

赵俊杰到了铺子以后,却吓了一跳:铺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什么也没有变!掌柜的和伙计看到赵俊杰如此模样倒是吓了一跳,急忙把他迎了进去:“东家,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赵俊杰不太确定的问:“这里还是我的铺子?”

掌柜听得莫名其妙:“当然是东家的铺子啊,东家,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赵俊杰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你们先忙,找个房间让我歇一歇。”

这一间铺子不是原来老管家掌理的那间,这里,当然也没有赵俊杰的房间;掌柜的把他让到了自己的房里,让小丫头好好的伺侯着,这才狐疑的回到前面。

赵俊杰虽然在大牢里没有睡好,但是现在躺在床上却就是睡不着:为什么铺子还在呢?这间铺子在,那么另外的铺子也在了?

赵俊杰有了这一间铺子后,心里的惶恐更甚了,他想了一会儿后心里更是不踏实,便起来让小丫头打水来梳洗了一下,又让伙计们出去买了一套衣服回来换好,最后还让掌柜的把铺子里的银子都取了出来带在身上,他要出去看看其它的铺子如何,万一这一间是赵府漏下的,或是还没有来得收这间铺子呢?所以银子还是带在身上保险些。

赵子平和赵子书兄弟本想回赵府送信的,可是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想再等等看,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晚上回府再禀明了叔父也是一样。

赵子平兄弟还真就等对了,他们看到赵俊杰居然自铺子里又走了出来。

这一次,赵俊杰雇了一辆车把他的四五家铺子都转了转,发现除了死掉的老管家和走了的赵忠外,所有的铺子里什么变化都没有。

赵俊杰知道赵府根本没有来动自己的这些家业,庄子当然也没有问题了,那老管家为他买下的那处小院应该还在,便让人把他送了过去。

赵子平兄弟看到赵俊杰进了家门后,知道他应该不会再出去了,便给随身的小厮了一些碎银,让他在对面的小酒铺坐着盯着赵俊杰家,他们赶回了赵府。

赵俊杰好好的吃了一顿后,洗洗澡便躺在了床上,现在他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而且因为铺子的失而复得,他的心理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对赵府的仇恨少了许多,面魏太姨娘害他的恨意却无限的扩大了。

赵俊杰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能放过魏太姨娘,如果不是她陷害自己,自己现在还是赵府的少爷,还是秀才老爷!只是要如何才能让那个老妖婆不得好死呢?他辗转反侧了一府,还是把主意打到了香草的身上。

他当然恨香草,居然也不想法子救自己!不过眼下还是要先对付魏太姨娘要紧。

赵俊杰看着窗子慢慢亮了起来,忽然握拳捶了一下床,他一定不能让魏太姨娘好过了!就是因为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重振家业。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赵府,只是他要先把魏太姨娘弄得灰头土脸,声名狼藉以后杀了她以后,再对付赵府。

赵子平兄弟回到赵府直接去了外书房,同赵一鸣的小厮说有事要寻叔父后便回房了,赵一鸣和红裳要在哪里见他们,会使了人来说的。

所以,今天,他们在茶楼的雅座中会面了。

赵一鸣和红裳听完赵子平兄弟的话后,对于魏太姨娘的事情虽然有兴趣,但是却不像赵子书他们认为的那样,他们感兴趣的是赵俊

杰都骂了魏太姨娘什么话。

赵子平二人都是有些心计的人,也就明白自己猜想的不错,只是叔父和婶娘看来早就知道魏太姨娘有问题了。

赵一鸣和红裳细细问过了赵俊杰骂过的所有的话后,赵一鸣轻轻叩了一下手指:“我岂是贪财忘义之人?他现在知道所有的家业都

在,应该不会再那么愤恨我们赵府了吧?”

赵子书迟疑了一下,想起赵俊杰的疯样儿:“叔叔,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那人现在就像疯子一样,说不定会反口咬我们的;他的

想法,总是和我们的有些不同。”(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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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服药了嘛?

三十一章服药了嘛?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赵子书的话音刚落,赵一鸣便点头道:“子书说得对,不能不防啊;不过不要紧的,我和你们婶娘已经有准备了。”

红裳只是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赵子书兄弟也就很机灵的没有再提及此事,而且他们听到赵一鸣的话后,也完全的放下了心来。

赵一鸣叔侄三人商议完了以后,赵子书兄弟便起身匆匆走了:他们还要急着去看看赵俊杰的情形,而且他们还担心赵一鸣和红裳的猜测如果不准,那他们还要再议一个法子做后手才可以——他们兄弟行事,只论结果成败不会巧言推脱。

红裳看赵子书兄弟走了,便伸了一个懒腰:“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赵一鸣过去给红裳揉了揉肩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陪你去走一走吧。”眼下回府也没有什么事情,他想陪红裳在外面走一走,好让红裳松一松心神。

红裳摇头:“现在哪有这个闲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赵一鸣不死心:“那就多坐一会儿,听人说这茶楼里有一种茶极为不错,我们叫一壶来吧。”

红裳好笑的看了一眼赵一鸣,这一次她没有反对。

赵俊杰看到天色已经大亮便没有再睡,起床后匆匆梳洗完了,交待院子里的一个老家人几句后急急的出门了:老家人想问他用不用早饭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赵俊杰赶得如此急,就是因为他要赶到一个地方去:他想看看今天早上运气如何,能不能遇上他想遇到的人。

赵俊杰自租的马车上跳了下来,丢下一块银子边走,让那手里拿着小凳的马夫愣了一愣:一大早上的,至于这么急嘛!

小二看到赵俊杰直直奔了进来,便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您老想用些什么?清粥配小菜,还是来碗鸭血汤?我们这店可是百年老字号了,您用完我们这里的东西,一天都会精神百倍!”

赵俊杰一面往里走一面挥手驱赶饶舌的小二道:“我约了朋友的,找到他们后再唤你们过来伺候。”

小二闻言也没有再多言,答应着行礼又出去迎其他客人了;赵俊杰游目四看:这店的确是老店,来用早饭的客人极多,人声鼎沸十分热闹;他着实走了两趟才确定,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当下转身拾阶而上想到二楼去找找看。

他一面走一面心里嘀咕:难不成今天没有来?那也只能明天来碰运气了;当然还有其它的法子能找到他要找的人,可是他却不方便明目张胆的去找,也“不屑”于到那些地方去找。

不过,赵俊杰在二楼一站定发现了他要找的人,心下暗喜:看来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啊!

赵俊杰满脸堆起了笑意的走过去,还没有到桌前已经抱拳道:“两位兄长好。今天真巧,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两位。”

“啊——,是、是,咳、咳,是俊杰兄弟啊?来,来,快坐下。”

赵子书这才发现赵俊杰,虽然初时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掩饰了过去,起身请赵俊杰坐下。

赵俊杰嘴里说这话,却暗中一直注意到赵子书兄弟的神情变化,听到赵子书的答话后,他心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看起来他们兄弟不知道、或是不相信自己陷害过他们,见到自己居然没有恼意、恨意;居然还当自己是赵氏的族兄族弟,也没有因为眼下的窘境而假作不认识自己;那事大可以商议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笑道:“我也是来用早饭的,不想今日一来便看到了两位兄长,也是我们兄弟的缘分。”

赵子书兄弟应和了两句,虽然没有给赵俊杰难堪,却也没有像原来那般亲热鹅;如此,赵俊杰更放下了不少心思:如果这兄弟待自己一般无二,那才是又鬼呢。

再怎么说赵俊杰也被送进过官府得到了惩治,所以三个人说话时怎么都有些尴尬;几句后以后,赵子平似乎是不知道再和赵俊杰说什么,便唤了小二过来给赵俊杰要了几份早饭。

赵俊杰自己也有些难堪,只是为了大计他强自忍下去了,强颜欢笑着同赵子书兄弟周旋。

三个人一面用饭一面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不一会儿赵子书兄弟便以吃饱为由想起身告辞,却被赵俊杰烂了下来。

赵俊杰深深对着赵子书兄弟深施一礼:“小弟有一事相求,还望两位兄长能够相助。”

赵子书兄弟互看一眼,眼底都闪过了一丝惊讶和得意,不过他们嘴上还是找了托词,虽然说得极为委婉,但还是表明了不想帮赵俊杰的忙。

但是,赵俊杰缠住了他们兄弟不放,最终他们兄弟好似被缠不过,只能无奈的坐下听听赵俊杰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赵俊杰看到赵子书兄弟坐下后,他脸上显出喜色来,不过心下也有了几分恼意:这两兄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只说有事相求,他们问也不问就要走;居然让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赵俊杰的所求其实极为简单,只是想让赵子书兄弟每日晚上,在赵府大厨房里点一份当归鸡送到自己原来的院子里,让他们连着送三天。

赵子书面上有着犹豫:“此事虽然不难,只是你不会是在打什么注意吧?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也不能拖我们兄弟下水!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我们兄弟今天就当没有听到过此事,就此告辞了。”

赵子平闻言也起身做势要走。

赵俊杰又一次拉着二人不放:“两位兄长怎么如此猜疑小弟?我们在赵府一起住了那么久,人人都说我们兄弟怀有异心,可是旁人不知道,我们兄弟自己还不知道嘛?现在两位兄长怎么可能如此疑我?”

赵子书兄弟闻言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坐下也没有说话。

赵俊杰又道:“小弟现在被逐出府,也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两位兄长想一想,族里根本没有人来问小弟的事情,兄长们还不相信小弟?”

赵俊杰又道:“小弟现在被逐出府,也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两位兄长想一想,族里根本没有人来过问小弟的事情,兄长们还不相信小弟?”

赵子书兄弟对视一眼做了下来:“那你让我们兄弟送当归鸡是什么意思?”

赵俊杰深深叹了一口气:“我那院子里还有一位书童,身子有些弱,大夫看过后除了服药意外,还叮嘱让他吃些当归鸡;他家中无此能力,我知道后便花银子让大厨房给

他做了一些吃,原本已经吃了不少,只差最后这么三只了,只是小弟现在如此模样已经无能为力,而他跟我一声也只能再助他这么一点,也算是全了主仆情谊了。”

赵子书兄弟听说以后一口答应下来,赵俊杰反而不会安心,现在他倒放心这兄弟二人,认为他们没有作伪要骗他。

赵子书沉吟了一声:“我去你的书房看一下吧,如果那人还在,我们兄弟自然会尽力的。”

赵俊杰知道他们兄弟还是不放心,这是要去书房探一下是不是有这么一件事,却也不挑破深施一礼,又取了几两银子:“那此事就劳烦两位兄长了。”

赵子平看赵俊杰如此,轻轻一叹:“银子就算了,三只鸡也用不了几个银子,只是我们兄弟也是寄人篱下,有些为难之处想来兄弟也是明白的,所以日后可能再也帮不上兄弟什么忙了。”

赵俊杰苦苦一笑,行礼道:“小弟以后不会再打扰两位兄长。”他明白赵子平的意思,就是他们兄弟不想再同他有什么瓜葛,最好日后再也不相见才好,不过如此一来,赵俊杰更是一丝疑虑也没有了。

赵子书兄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拱手便相携走人了。

赵俊杰直到他们兄弟二人身影不见了,才露出一丝冷笑:“什么东西!不过是庶出的jian种,居然在我面前充少爷,我呸!”

赵子书兄弟出门上了马车后相视一眼,赵子书道:“叔叔所料分毫不差!他居然真来寻我们兄弟帮忙,”他语气冰冷了起来:“只是他把我们兄弟当成了什么?傻子嘛?”

赵子平也冷笑了两声:“日后他会知道,谁才是那个傻子!”他看向赵子书:“只是,当归鸡是什么意思?叔叔虽然说他会来寻我们帮忙,可是叔叔他们等的就是这个嘛?”

“应该是吧?反正他那么一个天性凉薄的人,不会对一个下人那么好的,这当归鸡一定有什么不对。”

“府里还有他的余党?应该没有啊,叔叔和婶婶可不是眼里能容沙子的人,而他名下的人现在也都关了起来吧?”

“说的就是啊,应该没有了他的人才对,当归鸡,当归?”赵子书也猜不太透:“倒象是让他的人自府中出来的意思,可是哪里还有他的人呢?”

赵子书在心里其实还隐隐约约有个想法,只是他和赵子平虽然不喜读书,但他们依然是读书人,所以那个想法他没有说出来,他认为当归鸡也许是赵俊杰用来和那个香草传递消息的。

赵子书二人回赵府后,利用请早安把赵俊杰的事情同赵一鸣和红裳说了。

赵一鸣和红裳虽然料到了赵俊杰不会静等,但还是有些惊奇于他的心急,不过他们对于那“当归鸡”并没有多说,只让赵子书兄弟照做就是。

赵子书兄弟告辞后,红裳沉吟:“他和那个香草,居然是用厨房里的菜式传递消息,还真让我们想不到。”

赵一鸣只是一笑:“男盗女娼当然要想些掩人耳目的法子,挖空了心思总能想出些奇怪的法子,也不算出奇,只是香草那时,不要看得过紧了,免得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红裳嘻嘻一笑。

孙氏的娘家人,终于在孙氏和红裳等人的“期盼”来探她了。

红裳和赵一鸣听到后,都忍不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是那些人等不及了,还是他不打算留到晚上?

赵一鸣摸着下巴:“这人不会是猜到我想晚上去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吧?”

红裳一笑:“说不准,人家害羞不想让你看呗;”笑了两声儿又道:“看看她们走时是机构人吧?如只少了一个,今天晚上我们便如此如此,正好为你出一口气”

赵一鸣嗔了红裳一眼,却也没有说不好:毕竟由一个男人自由出入自家后宅,是个男人心里不舒不了。他恨恨的一捶桌子:“不行,明日我要好好对孙氏“宠爱”一番才是;不能由着那人再这样自由出入后宅了”

红裳轻轻一笑:“嗯,这样的确是不太妥当;不过你也要等我有了举动以后,你才能好好的爱抚人家啊”

赵一鸣带着一分恼意瞪了红裳一眼:“裳儿!”

孙氏这个时候却是跪在地上的,她一脸上都是泪水

“起来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怪我了”婆子打扮的人坐在床上,虽说是女装却是大马金刀的坐着,说话举止完全是一个男人

孙氏楚楚可怜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却没有自地上起来

那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腻烦,但还是伸手把孙氏自地上拉起来,并嗔了孙氏一句:“你啊,让人恨的不行,也爱的不行”他直接把孙氏拉进了怀中:“几个月不见,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瘦了”

话还没有说完,手却已经不老实了;现在的他没有了刚刚喝斥孙氏的恼恨

孙氏红着脸伏在男人的怀中,任由其摆布:“奴家、奴家想死你了;今天你留下来吧,奴家真的想你了;而且奴家刚一回来,他就在这里留过宿了,正是好时机呢”

那男人的手在孙氏身上一顿,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孙氏的嘴唇:“今天不行,我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能早些走;现在你不能如此大意,他不能小看了——做官的人虽然并不一定都是精明人,但能爬上去的一定有些本事,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为妙”

孙氏一听眼圈一红:“你还是在怪奴家?奴家已经说过不会再犯了,你不知道奴家的心意嘛?”

那男人搂着孙氏好一番安抚,又解释了一番才让她安下心来;但她心中依然是百般的不舍,但她知道痴缠是不管用的,只要男人到了时辰,说走就会走的

男人和孙氏又温存了片刻后道:“他既然来过了,你可服了那药?你可不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不然我会被醋泡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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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出事了

三十二章出事了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孙氏听到那男人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红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奴家已经服过那药了”她不愿意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提及赵一鸣;可是总也免不了要提起他,每一提起就让孙氏心里极为不舒服

不过,那药她还真是服了:她是真心诚意的只想为眼前的男人生孩子

一想到孩子,孙氏心里便升起了一股怨恨:如果当年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让人算计了,现在自己的孩子已经很大了,自己也会是赵府的半个主人了

只是孙氏到现在也不确认,当初自己的孩子是哪个下的手:难道是她们一起动的手?不太可能吧?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细细的问起了赵府的事情,尤其是老太爷中毒以后的事情;不过孙氏知道的也只是听丫头说起的,其中的好多事情她并不清楚,所以她的话好多地方都不能让男人满意

男人听了之后静默了一会儿,推开孙氏起身:“我应该走了,你也同你母亲说两句话吧”说完又摸了一下孙氏的脸便出去了

孙氏虽然想多留男人一会,可是只得起身看着他走了;一个妇人进来时,她还是愣愣的立在那里

“你啊你,你居然做事如此不用脑子呢?!”妇人进到屋里来,看左右无人便低声埋怨起孙氏来。

“我做事怎么了,少了你们什么?银子没有给你们?”孙氏却没有给母亲见礼,偏身坐在了床榻上,带着十二分不耐烦看了过去。

“呃——!”孙氏母亲后面的话全被她噎了回去,自顾自的坐下后讪讪的道“我、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

孙氏只是瞟了妇人一眼,然后便扬声唤雅音进来:“银子既然月月有,就好好的过你的日子,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管。雅音,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过来把。”

雅音对这妇人行了一礼,答应着出去了提了一个包袱过来。

孙氏指着那包袱道:“里面有些银子和几件衣服、几身布料;好了,我也倦了,你们走吧。”

妇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看到孙氏脸上的不耐烦最终闭上嘴巴出去了;只是走到门外,她还是没有忍住对雅音道:“我说雅音啊,你也多多劝劝咱们家的姑娘,行事不能如此任性不是?这几个月,我们可是没有少受气啊。”

雅音淡笑着答应了一声儿:“您小心脚下,姑娘这里我会劝着的。”

妇人还想再说时,看到厢房里出来的婆子脸色微微一变,住了嘴急急行过去带着众人走了。

红裳听到来得人都走了之后,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如此看来,那人是等不及来打探府中的情形。她看了一眼静默的赵一鸣,挥手让传话的人退了下去。

“看来还要再引他几次了。”红裳眉头挑了挑。

赵一鸣摸着下巴道:“我不要去了,一晚上不睡很难受的。”

红裳笑了笑:她又何尝愿意让赵一鸣去呢?只是就此不动也不是办法吧?

赵一鸣看着红裳:“裳儿,你倒真舍得出你夫君啊。”

红裳认真的看了看赵一鸣:“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谋?”此事,赵一鸣可比红裳着急多了。

赵一鸣微笑:“你忘了香草嘛?”只一句话就足够了,红裳眼睛一眯,嘴角也现出了笑意:是啊,怎么就忘了香草呢?一箭双雕正正好啊。

“那,就要惊一惊魏太姨娘了,这也算是小小的一箭双雕呢。”

“是啊,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这心里可真是不舒服的很啊;惊一惊她正好。”赵一鸣眼珠又黑了起来。

魏太姨娘在听说孙氏的娘家来了之后,便有些坐立不安:她已经好几日不曾同府外通过消息——原本几日也算不上长来,可是下毒是个大事儿,后面的事情包括赵俊杰的事情都没有送消息出去,实在是不妥当。

今天,那人会来也是因为等不及了所以才想来进来探探消息的吧?只是孙氏那里能探到的消息,同府外的人能探到得消息应该差不了多少:重要的事情,孙氏根本就不知道。

魏太姨娘最主要是不能让府外的人查此事:有一些事情,她不想让府外的人知道,那样她也会被斥责的。

所以,魏太姨娘非常想去孙氏那里:只要去了,便能见到那人!

只是,去了孙氏那里,要如何才能同那人说上话呢?还能不惹孙氏的怀疑,只有她和那人在一个屋子里说话?魏太姨娘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绝对不能让孙氏那个笨蛋知道身份,免得日后被她所累。

魏太姨娘几次看向孙氏房子的方向,可是看一会儿便会叹气收回目光;香草看了便猜到了几分,她轻轻的道:“奶奶想去孙氏那里?”

魏太姨娘看了看香草:“我知道不能去,只是好多事情都要说一声才成啊。”

香草试探的道:“奶奶不方便过去,要不奴婢找个借口过去?”

魏太姨娘看了几眼香草,轻轻摇了摇头;不止是她不相信香草,而且香草去了也是一样没有机会,和那人单独在一起说话——她要向那人说得事情,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的。

香草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她低着头并没有再多话。

魏太姨娘虽然极想把事情告诉那人,可是最终她还是留在了房里没有动;不过她却开始思索如果再送不出去消息,她要如何能去孙氏那里事情都告诉那人呢?怎么也要想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来才成。

魏太姨娘一直到晚饭前,都是坐在屋里想事情并没有再开过口说话。

香草也没有打扰魏太姨娘,快到晚饭的时候,她轻轻福了福便出去带着小丫头去了大厨房;她走过一座假山时,对跟着的小丫头道:“你们先走一步,我有些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