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有事儿,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倦了,所以把羽安交给红裳后,便让赵一鸣等人各自散了,他们要小睡一会儿。

赵一鸣兄弟看样子是各人回各房:金氏和红裳都邀了赵大姑奶奶到自己那里去玩耍,不过人家不怎么领情,只说要去看看魏太姨娘,金氏和红裳也就和她作别了。

金氏夫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一同去了红裳的院子:孩子自然早就送到了红裳这边儿,都在一起也能看得紧一些。

兄弟妯娌坐下闲话时,红裳发现不止是金氏对赵宝珠的印象不太好,就算是赵一鸣也对这位唯一的妹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疼爱。

红裳原本还真以为赵一鸣十分疼他这个妹子呢,想想也是自己没有注意:如果赵一鸣真心疼宝珠,回来以后怎么一次也没有去探过他的妹子,也没有请她妹子回府来聚聚呢?

金氏夫妇也认定莲太姨娘是铁了心要谋嫡子了,她是不会回头的;红裳和赵一鸣也是如此认定,于是四个人都沉默了;过一会儿,赵一鸣兄弟二人聊起来衙门的事情,而红裳和金氏则聊起了孩子们;他们都回避了莲太姨娘有关的话。

怎么都事关老太爷的颜面,所以他们为儿女的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了。

魏太姨娘请了赵宝珠进屋,先问了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几句话赵宝珠便不耐烦的打断了魏太姨娘的话:“每次我来你都是这几句话,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加事儿,为什么成了嫡女!”

魏太姨娘一叹,便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道:“她不过是占了一个好时机,不然她哪里能有这个福份。”

赵宝珠却十分的恼怒:“好时机?我在赵府十几年,你就没有遇上一个好时机?就知道让我到那个老不死的跟前去讨好,可是讨好了她这么多年,就连嫁妆也没有多给我多少!”

魏太姨娘低下了头:“已经是过去的事儿;倒是你和姑爷,现在还好吗以/你不能总任着性子来,他是男人你要多让他一些,至少表面上要如此。”

赵宝珠不耐烦的站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累了,先去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再说吧。”

魏太姨娘也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只能收拾收拾安排她睡下了;不过女儿能回来,却也解决了她最大的一个难题:让女儿为她送一次信儿不就成了?

不过她能想到,红裳和赵一鸣等人自然也能想到了。

红裳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后,赵一鸣便又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要防魏太姨娘让妹妹送什么信儿出去。”

赵一飞迟疑了一下:“她要拖妹妹下水?不太可能吧。”为人父母者,怎么可有会把儿女置于危险的地方呢。

金氏轻轻一叹:“就算宝珠妹妹不知道那人,可是那人一定是知道宝珠的,所以也就无所谓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再者,我们认为是危险,对于魏太姨娘来说也主行不危险呢?”

红裳一笑:“我们不用管魏太姨娘怎么想,但她这些日子一直在香草手里翻不了身,就是因为她和那个不能有联系,所以这样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放过;而宝珠离开后,明天一定会去那个成衣铺子,在这之前要想个法子阻止她,却还不能让她发觉。”她说到后来便没有笑意,此事有些难——

第五更,亲们,小女人再继续努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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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疑心病

七十三章疑心病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后看了一眼赵一飞道:“裳儿不必发愁,此事交给一飞去办就可以;一飞做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丁点不对,而且还不会让那人对香草起疑心,也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府中现在的不同——他要怪罪的人,还是只有魏太姨娘,要让他认定是她做事不力。”

说完,他还笑了两声儿;金氏也是轻轻一笑,赵一飞却笑得有些尴尬。

红裳闻言却没有笑,只是看了一眼赵一飞道:“一飞能做到?他同你一眼也是读书人,这不可能的;如果让一飞去找他人去做,也不大好,因为这种事情不好让人家知道是我们府上所为;万一传了出去,被那人利用,就会对我们府上特别不利了。”

赵一飞的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说了出来:“嫂嫂不必为我担心,我、我原来荒唐的时候,认识过一些、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江湖?红裳可不相信这里是武侠的世界;她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应该是小飞贼和小混混之类的人。

不过这些“江湖”上的朋友,红裳还真是有些信不过;只是直接说不出来怕伤到了赵一飞的面子,便轻轻笑道:“那一飞还是要小心才是;万一被那种人缠上…”

赵一鸣轻轻摇头:“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些官家出身的公子哥,哪一个在年少的时候没有荒唐过?虽然我们荒唐的时候,免不了会用到那些地皮混混之类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哪一家的公子哥被那些人纠缠上身过?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法子,那地皮混混只管做事,根本不会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是哪家公子的意思。”

他不是一个死读书的人,对于三教九流都有一些认识与接触:为官一方,这些都不知道,如何能让治下安居。

红裳闻方也就没有再追问细节,反正只要赵一飞不会有危险就成;再加上她看到金氏坐地那里老神在在的样子,也就确定了赵一飞安排此事不会引火上身,当然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

快到晚饭的时候,魏太姨娘轻轻唤醒了赵宝珠,然后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轻轻的把送信的事情对她说了。

赵宝珠虽然听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问太多:自小她就知道自己的姨娘同府外的人有联系;她只是问了一句:“代你送去倒没有什么,只是不会有什么麻烦或是危险吧?”

虽然只是几件衣服和一张纸,可是那些东西绝不像姨娘所说的那么简单;她的姨娘也绝不是为了去换取什么衣服。

魏太姨娘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但还是垂着头道:“姨娘怎么可能会害你,你放心就好了。”她说着话,给赵宝珠系好了腰带。

赵宝珠坐到了妆台前,看了魏太姨娘一眼:“那就好,明日一定会给姨娘送过去的;只是什么时候取回来?”

魏太姨娘道:“我自会去使人去取回来的,到时不用麻烦姑娘一趟了。”

赵宝珠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头发也麻烦姨娘吧,说起来其他人还真没有姨娘的巧手,梳出的头发总是让我看着别扭。”

魏太姨娘上前取了梳子,微笑道:“姨娘还真想能日日伴在姑娘的身边,能为姑娘日日梳头呢;只是不知道他日是不是有这个福分呢。”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声儿。

赵宝珠虽然待魏太姨娘看似如婢仆一般,可是心中依然有着一份亲情;她看着镜中的魏太姨娘,轻轻一叹:“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接了姨娘去的,姨娘放心吧;”顿了顿又道:“想想,还真是想像小时一样伏在姨娘腿上,让姨娘给篦头。”

魏太姨娘温柔的笑了起来道:“会的,等姨娘和姑娘常在一起时,姨娘一定会给姑娘篦头的。”只是她的笑总让赵宝珠心中升起一种烦躁: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吧,看到自己姨娘虽然在对着自己很温柔、很温柔的在笑,但那笑却让她总是感觉到不真实。

又看到魏太姨娘的那种笑容,赵宝珠心中的柔软一下子全部不见了,她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我自己来戴钗就好了。”

魏太姨娘还是一径的笑着,闻言也没有说什么便站到了一旁,看着赵宝珠装扮自己,就和任何一个慈母看到女儿应有的样子一般无二。

赵宝珠却不想再面对魏太姨娘,便唤了自己的丫头进来,然后在魏太姨娘的注视下吃了半盏茶,便起身说要去上房陪陪老太爷和老太太。

“是应该多陪陪老太太,你这次回来还没有和老太太多说几句话呢;老太太常常想你,时常对我提起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和老太太说阵子话也是应该的。”魏太姨娘温和的笑着送赵宝珠出屋。

一旁的丫头们看着自家的夫人的亲生姨娘,心底就生出一丝羡慕:有这样的母亲真好!哪像自己母亲一样,还没有见到人,三里地之外便能听到她吼骂自己的声音。

赵宝珠却没有那丫头的想法,她本就不耐烦魏太姨娘提及此事,近日因为老太太收了嫡女听到此话更加不耐烦:“好了,好了,我走了。姨娘一会儿自己过来吧,我就不等你了。”

赵宝珠说着话,头也没回走掉了;而魏太姨娘一直看着赵宝珠的车子不见了踪影,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回房:只是她脸上什么神色也没有,平平静静的。

莲太姨娘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便到上房来伺候;因为晚上是家宴,所以人不多。可是她看到被众人捧星捧月一般围着的羽安,心里便是一阵阵酸溜溜的感觉:如果现在被围着的人是她的儿子多好。

莲太姨娘知道自己不能不表示一下,也凑上前去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假借忙碌为由离开了人群;她不知道,在她转身时不小心浮到脸上的妒意,正正落在了老太爷的眼中。

老太爷什么什么神色也没有变,还是和众人逗弄着小羽安。

赵宝珠一进花厅便看到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在,而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那个妹妹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进来;因此她的心中对于羽安更加不喜欢,偏了一下目光又看到她的夫婿:居然坐的稳稳地正在喝茶。

赵宝珠横了她的夫婿一眼,大声笑道:“这么热闹?看来倒是我来晚了。”

众人闻都看了过来,看到是赵宝珠,红裳和金氏闪开身子,让她上前坐到老太太身边;赵宝珠,红裳和金氏闪开身子,让她上前坐到老太太身边;赵宝珠一面同两位嫂嫂打着招呼,一面看了一眼羽安:“真是可爱的还在呢。”

她走到了老太太身前,这才屈膝行礼;老太太拉了起来:“今儿中午让人给你收拾好了房间,等你半晌也没见你回来。”

赵宝珠握着老太太的手坐到她的身旁:“原本是要回来的,可是同姨娘说了几句话后就感觉困倦的厉害,便在她那里凑和着歇了一歇;倒是一时乏得很,只顾着要睡却忘了给老太太送个信儿,倒累老太太牵挂着。”

老太太轻轻摇头示意不要紧,然后又细细的问过了她的生活如何:待她还如原来一般无二,虽然不能说亲热的很,但也没有对她有冷淡的意思。

原本赵宝珠对此还是有一些小得意的:她嫁出去后看到那些庶女在嫡母面前战战兢兢,大气也不喘时,便很自得她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

但今天有羽安在眼前,不论老太太待她多么亲热她也高兴不起来。

赵大姑爷冷眼悄悄的注意着赵宝珠,唇角又浮出了一丝冷笑;收回目光时,却不巧正和红裳的目光对了一个正着:他唇角的冷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正正落在红裳的眼中。

红裳神色不变的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取桌上的茶来吃,似乎没有在赵大姑父的脸上看到什么一样;但是赵大姑爷心下还是一惊:他一个不小心露出心中所想,已经不止一次落到了赵府长嫂的眼中。

如果是一次也就罢了,但已经有三四次了:不会总是巧合吧?赵大姑爷想到几乎每次流露出心思都被红裳看到,却从来没有发觉红裳神色有异,他根本就猜不透赵家的长嫂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心下却因此更加忐忑不安了。

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原应该生出不安来的;可是他家与赵府是不能相比的,家中不过是老爷有个秀才的功名,如果赵府一心回护赵宝珠,那他家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呢。

赵大姑爷因为心中不安,便不再去注意自己的妻子,而不时的便会扫一眼红裳,心下不停的思量这位长嫂到底是看到了呢,还是没有看到呢?

而赵大姑爷的不同,很快便被金氏和赵大姑奶奶发觉了;不过金氏知道他为什么会悄悄扫视自家的嫂嫂,所以只是一笑便作罢了:她和嫂嫂都发觉了姑爷的不同,只是她们妯娌也没有功夫理会他们的家务事儿;而赵大姑奶奶看到后却不同,她的疑心病犯了!

虽然红裳是赵大姑奶奶的长嫂,可是红裳和她年纪却相差无几,所以她心下犯开嘀咕:自己的夫婿不是看上了自己的嫂嫂吧?虽然知道这种想法有些荒唐,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想。(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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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悍妇

七十四章悍妇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一直到开了席,赵家大姑奶奶都没有放下小心思;用饭的时候,赵宝珠是食不知味,她一直在偷偷的注意着赵大姑爷和红裳,反倒把羽安那个小姑娘给忘到了脑后。

越看下去,赵宝珠就越感觉她的夫婿是真得对她嫂嫂动了心,她心中慢慢的积累起了火气;但奇怪的是,她最气的人不是她的夫婿,而是她的嫂嫂红裳——虽然她也看到一直是她的夫婿不时的偷偷看红裳、而她的嫂嫂就是看向她夫婿时,也是极光明正大的:比如说是大房夫妇敬酒时,或是在他人给赵大姑爷敬酒时;但她就是恼恨红裳,这个没有道理可讲。

她也根本不想同谁讲道理。

红裳和赵一鸣再家宴快结束时,都察觉到了赵宝珠的敌意,不过红裳夫妇二人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红裳可是自第一次见到她,就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矛盾啊;而且刚刚她还好好的,忽然之间的敌意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因为魏太姨娘?如果真是这样,那上两次她来府中时,就应该对红裳有敌意,不可能到现在才对红裳又敌意,并且还只是对红裳有敌意,对赵一鸣、金氏等人却还是同原来一样。

而且,魏太姨娘同府外那人的事情,赵一鸣和红裳都认为赵宝珠不知道,因为她是赵府的女儿无疑,她同赵一鸣兄弟眉目间长的十分的相像,这也是让红裳和赵一鸣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人怎么能允许魏太姨娘为赵家生儿育女呢?

红裳和赵一鸣发觉赵宝珠的敌意后,便开始注意她,对于赵大姑爷不是偷偷扫过了目光,赵一鸣和红裳都忽略过去了,没有在意,因为他们夫妇知道赵大姑爷为什么会窥视红裳。

红裳其实对于赵宝珠夫妇的生活并不感兴趣,因为他们的生活通赵府的交集太少,这一次红裳关注他们夫妇多一些,就是因为猜想到魏太姨娘会利用赵宝珠去送消息而已。

晚饭吃完时。就连老太爷都发觉赵宝珠有些不对劲儿了,“珠儿,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对,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

赵宝珠摇头是不用请大夫,只是有些累了,想早点去休息,老太爷和老太太看她神色是不太对,便让人扶了她下去歇着,又叮嘱了赵大姑爷几句,让他不必客气。

赵大姑爷便随赵大姑奶奶走了,也只有他知道赵大姑奶奶这是生气了,他知道,只要一回到房中,赵大姑奶奶必然会对他大吵一番——不过,这一次他也不知道赵大姑奶奶是因何生气的。

为了那个小女婴的嫡女身份?赵大姑爷不太确定的想着他妻子生气的原因,下了车子进了院门,赵宝珠回头看到赵大姑爷还在神游他处,心中的一股气再也忍不住,他还能在想什么,一定还在想哪个狐狸精嫂嫂呗!

她一扯赵大姑爷的衣袖:“我的夫君,你回神了吧,这可是在我娘家,你不要做出这么一副恶心的样子来丢我的脸好不好”

赵大姑爷回头看了她一眼,一语不发的轻轻扯回了袖子,还是伴着赵宝珠的脚步向房里走去;可是赵宝珠却被赵大姑爷扯回衣袖的举止弄得更恼了,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怎么的,我还说错了你?你的那点心思,当我没有眼睛看不出来嘛”

赵大姑爷看了看四周的丫头婆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生气,只是就如你所说,这里可是你的娘家,你如果闹将起来,也随你的便”

赵宝珠被赵大姑爷一句话气得根式恼怒万分,但也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四周的丫头婆子,看到院落子里确有不少人,只得强压下了怒火,用极轻的声音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等我们进屋再说”

赵大姑爷看也不看她,径直往屋里行去

赵宝珠却被他的举止气得又发作起来:这明明是不把她放在眼中嘛——不知道为什么,夫君是越来越不把她当成一回事,常常都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不理不睬的

“你是不要脸了,是不是?”她几乎是吼了起来

赵大姑爷听到她的吼声,脚步顿了顿,心中压抑了很久的一口气也窜了上来:“我的脸?我倒不知道我还是有脸的!自你在家中大闹,我父母兄嫂无奈之下只能让我们拿了家中大部分的钱财出来自立门户开始,我哪里还有脸?现在我们族中是不是还有一席之地,我都不知道呢,你还来问我脸面?我倒是想要问问我的贤妻,你何时曾给过我脸面?”

他也是忍无可忍了,成亲不就便在自家开闹,闹的家宅不宁;后来自立门户后,在家中哪有自己说话的份,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也就罢了,不成想到了她的娘家她还要闹——自己就是豁出一切,哪怕破族而出;绝不连累族人和家人就可以了,今日也不要再受这妇人的气!

赵宝珠闻言根式大怒,上前两步就要动手打人,却被身旁的丫头扯住了:“夫人,你息怒看看那边吧”

赵宝珠倒是没有对自己的丫头发作,依着她的话回头看了过去:院子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利用树木掩住身形,在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她再扫一眼院子里,也已经站满了人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应该在院子里就闹将起来,但是这里是赵府不是她的家,有太多的事情不能让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她想了想指着院子里的人喝道:“哪个敢对刚刚的事情嚼半句舌头,让老太爷和老太太或是我兄长知道了,看我不把你们的舌头都拔了下来!不相信的,你们可以试一试”

喝完,她转身气冲冲的奔上了车子,便向魏太姨娘的院子行了过去: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在夫君所的地院子待下去,哪怕是一刻;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嫂嫂!

赵大姑父看到赵宝珠走之后,弹了弹自己的衣袍,背负双手对身旁的一个小丫头吩咐道:“在书房里多放一点烛火,我要趁今晚清静,好好的看看书。”他的眼睛不太好,所以才多要一点烛火。

那小丫头还没有自她们家姑奶奶的怒火中清醒过来,听到赵大姑父的话后,愣愣的也不知道反应;直到一旁的娘子推了她一把:“姑父吩咐你没有听到是不是?还不快去做!”这才惊醒过来,匆匆一福便去准备烛火了。

赵大姑父理都不理一院子神色各异的丫头婆子,他转身进屋真得开始读起书来:就是因为他们家被赵府压了高高的一头,所以他才管不住妻子,任由她欺辱自家父母与兄嫂——他要考取功名,然后休妻!

如果不是赵宝珠今天晚上欺人太甚,他还是会忍下去的:因为这可是他老父和哥哥千叮万嘱的。而赵大姑父不知道,他和赵宝珠的争执在赵宝珠还没有到魏太姨娘那里时,赵府的两房主子都知道了。

赵一鸣眉头微皱:“珠儿怎么变成如此模样!她那夫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却也是;如果妹婿所言为真,这珠儿何上是犯了七出,乃是大不孝啊!世人岂有不笑我赵府教女无道?”

而且赵府的女儿还有哪个敢要?

红裳不用去想就知道赵大姑奶奶的夫家为何如此容忍她,“还不是因为她仗了我们府的势。”

赵一鸣一听却怒了,“我们府什么时候让她如此胡闹了?她和夫婿出府令立门户,当时说得却是亲家赶他们出来的,因为妹婿也成年又已成了家了,所以此时亲家也不算做错,虽然当时给得银两不算多,但总是分给了他们家财的,我们府才没有去痛亲家理论,老太爷当时又诶了妹妹些银两及一个小铺子,让他们夫妇好过活,仗势?我们赵家之人,岂会做这种无廉耻的事情。

红裳不理会赵一鸣的怒气,闲闲的问道:“你是在同我发脾气?”

当然不是了,赵一鸣只是因此事而发作,却不是对红裳。不过听到红裳的这句话,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裳儿,不要误会,我不是生你的气,真的不是。”

“不是就好,不然我现在可是有地方去的,可不是被你欺负之后只能忍受的时候了。”

红裳还是闲闲的说着话,也不知道她的话中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玩笑。

赵一鸣听得心头一跳,“我只是对妹妹所为的事情生气,对裳儿的那句话可是半点也每一偶生气,不,不,只是对那句话本身生气,不是对裳儿生气、”他自那一脚后便发誓要待红裳以真心的,所以不会现在他不会巧言来哄骗红裳,但是他心急想分说清楚,不想却越说越乱。越描越黑的迹象。

但是红裳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就软成了一汪水,看着赵一鸣的神色,最终不忍心起来轻笑出声儿,柔柔的道:“玩笑而已,夫君不用这么认真吧?”

赵一鸣仔细看了看红裳,心才放回了原位:刚刚真是被红裳吓得不轻!他故意拍了拍胸,故意带着些恨恨的目光看向红裳:“你是不是想学我们家那个娇蛮的姑奶奶训夫啊?”

红裳还是轻笑道:“嗯,就是要学上一学,夫君难道不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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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设局

七十五章设局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赵一鸣瞪了红裳一眼:“学吧,你如果能学成,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她倒是放心的很;不过却让红裳有些吃惊:“你这么自信?”

赵一鸣盯了一眼红裳,然后看向了他处:“这关我什么事儿,我只是相信你的为人——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学业学不来的。”

红裳化成水的心更是有了暖意,不过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儿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赵一鸣也感觉到了红裳的不同,没有在这种时候再为了那个庶出妹子的事情去生气,而是轻轻拥起了红裳;虽然夫妇两个人都没用说话,却比说了什么更能感觉到一种亲密。

金氏和赵一飞也对赵宝珠的行为大摇其头:此事可不能不管,万一让世人误会赵府真是让自家姑娘们仗势欺人,不把夫家之人放在眼中,那赵府的这些姑娘们也就不会再嫁人了。

只是此事要同兄嫂商议一下,因为赵宝珠的话中,好像意有所指一样。

赵宝珠的话不止是金氏夫妇感觉到了不对,赵一鸣和红裳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四个人都没用想到同红裳又关,而且也猜测不出啦赵宝珠因何生气的。魏太姨娘还在上房伺候着,院子里的娘子来说:大姑奶奶到了;她奇怪的很,不过并不好过问,只让娘子先回去好好伺候着;她还要再过一会儿才能回去。

魏太姨娘的心不在焉被老太太查觉到了,问她可是有事儿;魏太姨娘只说可能是病后体虚,并没有什么事儿;老太太听了也就点点头,着她早些回去了,留下了莲太姨娘伺候着就成。

魏太姨娘谢过了老太太便回房了。

赵宝珠还在生气,看到魏太姨娘进来眼圈便是一红;魏太姨娘走过去轻声细语的道:“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赵宝珠没有答话泪珠便先掉下来一串。

魏太姨娘便猜测道:“可是和姑父拌了嘴?”

赵宝珠听到此言,更是忍不住伏在桌案上便大哭起来;魏太姨娘坐到她身旁,并没有急着劝解她,而是让人准备温热的毛巾过来,不时递给赵宝珠一块儿,让她拭泪用。

直到赵宝珠的哭声低了下去,魏太姨娘这才慢慢的问起了事情经过原委;听完赵宝珠的说词,魏太姨娘的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身旁的娘子;那娘子一福便下去了:总是要打听一下,看看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宝珠在娘家府中同姑爷这么一闹,说赵家的主子们不知道那绝不可能,所以此事已经不小了;而且魏太姨娘听到赵宝珠的话,知道她恨上了红裳后,心下便是一动。

也许由这位出门的大姑奶奶对付太太要容易的多吧?毕竟太太不能对大姑姐不敬,且大姑奶奶现在算是外人了,一个不对劲儿起身走了,太太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魏太姨娘心下转折心思,嘴上便开始劝解赵宝珠,只是话里话外都是顺着赵宝珠的意思说的,所以赵宝珠听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不一会儿,她不再哭了,只是不停的咒骂红裳;而魏太姨娘却没有骂一句,她只是敲敲边鼓,让赵宝珠对红裳的怨恨更多一些。

那娘子出去一时也就回来了,趁赵宝珠去洗脸的时间,便把她和赵大姑爷的口角之事说了出来;魏太姨娘听到后眉头也紧锁起来:大姑奶奶怎么对夫家的人如此无所顾忌呢?就算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要收拾人有许多法子,也不必用如此明显、容易被人捉住痛脚的手段啊。

魏太姨娘知道一会儿大房的人就会来寻赵宝珠,要如何才能应对过去呢?她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她想了半晌后抬头对一旁的娘子道:“使人去请你们老爷,就说你们大姑奶奶有事儿要同他说,请你们老爷一定要过来看看。”

那娘子听了欠身便走了。

魏太姨娘又叫了两个娘子过来:“你们去二房那里送些东西过去,嗯,就把前两日所做的小衣服送去一套;看看二夫人和二老爷在不在房里,只要二夫人在就可以,你出来后藏在院子门外,如果二夫人那里备车子,你们一个人来回我,一个人要设法拖延一下,不要让二夫人上车子就走,明白吗?”

两个娘子不明白魏太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她们还是答应了一声明白便去了/

她又唤了一个娘子过来,伏耳叮嘱了她一番;这个娘子倒可以算是她的心腹,可是听到魏太姨娘的话后还是有些迟疑,没有立时出声;魏太姨娘又说了几句,她才算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而后魏太姨娘便到屋里对赵宝珠道:“我已经着人去请你大哥了,一会儿你有什么委屈便对你大哥说一说;你夫君在奴仆们面前说得话儿,十有八九已经传到了你大哥的耳朵里,所以你要好好分辨一下——是你夫家赶了你出来,你可是没有欺负过人的。”

赵宝珠闻言连连点头,只是有些迟疑道:“能这么快就知道嘛?原来府中有什么事儿,不是要三两天才会传到大哥他们耳中吗?”

魏太姨娘轻轻摇头:“现在可不比往日了,还是小心些为好;免得闹到老太爷面前,那就真有你受的了!依着老太爷的脾气,打你一顿后,还会要你去跪到你翁姑面前去请罪的。”

赵宝珠的脸色微变,马上点了点头。

赵一鸣和红裳夫妇并没有马上寻赵宝珠,他们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寻来赵大姑爷好好的谈一谈;莫要人家已经存了休妻的念头,那赵府的体面可就丢大了。

只是赵一鸣刚刚使了人去请赵大姑爷,魏太姨娘使来的人便到了;听到娘子的话后,赵一鸣道:“夜这么深了,我到太姨娘那里十分的不合适,还是请你们大姑奶奶过来吧。”

娘子深深一福:“大姑奶奶正哭的伤心,哪里劝的起来?就是因为我们姨奶奶无法,才让奴婢来请老爷的。”

赵一鸣和红裳交换了一下眼神,此事有些不对劲儿——这么晚了,赵宝珠就算是闹将起来了,魏太姨娘应该请的人是红裳或是他们夫妇一起请,而不应该只请赵一鸣自己的。

红裳轻轻扫了一眼身旁的鱼儿,便伸手让娘子坐下:“坐下吧,看你来的挺急的,一头的汗水,吃盏茶去去汗吧。”鱼儿一扯侍书,两人悄悄的换了一个位置后,她便没有引起那娘子的注意来,一个人去了。

那娘子虽然急,可是赵一鸣却没有立时要走的意思,只是问赵宝珠如何如何了;好不容易问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却道:“裳儿,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这时候一个小丫头进来了,她在那娘子看不到的时候,对着红裳和赵一鸣打一个手势。

那娘子没有料到老爷会带着太太去,可是她也不便拦着,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

小丫头上前对着红裳行了一礼:“太太,婢子有事儿要禀太太知道。”然后就当着那娘子的面,伏在红裳耳朵边上匆匆说了两句话,红裳只是笑了笑:“这么点小事儿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岂不是让太姨奶奶的人笑话你们?下去吧,没有什么了。”

说完话,红裳站了起来:“老爷,我们走吧,莫要让姑奶奶哭得太厉害惊动了老太爷和老太太。”

赵一鸣扶着红裳的手正要走时,外面又来了人:是赵宝珠的贴身丫头她来催请赵一鸣的;看到红裳也要一起过去,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他们夫妇,跪了下去道:“我们夫人吩咐,她只是想同哥哥好好说说话,让太太留下来好好看顾孩子们;并且让婢子代我们夫人向太太请罪了。”

红裳闻言对赵一鸣一笑:“看来大姑奶奶是有什么委屈要同哥哥们说,那我还真是不方便过去了。”

赵一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红裳一眼,便起身出去了。

二房那里,娘子根本没有见到金氏和赵一飞,菊月看到两个娘子后请她们到厢房坐下:“嫂子们来得晚了一些,我们老爷和夫从刚刚睡下了;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婢子试着去唤两声儿?”

两位娘子哪里敢让菊月去唤赵一飞夫妇再起床?便按照魏太姨娘交待的话说了一遍,取出了小衣服来递给菊月:“麻烦姑娘明日交给二夫人吧,我们便告辞了。”

菊月一面让娘子们回去代问魏太姨娘好,一面送了她们出院子;回身时便吩咐婆子们把门关上了;不过她并没有回房,而是自门缝中向外看了半晌,这才带着几丝冷笑向金氏的房里走去。

金氏的房里没有点烛火,却是一屋子的人;除了金氏夫妇外,还有菊意几个丫头及鱼儿。

“夫人,那两个娘子果然是别有所图而来;她们没有走,都守在外面呢。”菊月进屋后对金氏回话。

金氏冷冷一笑:“八成是魏太姨娘想借赵大姑奶奶谋算什么吧?至少她是想知道我们会不会去兄嫂那边儿。”

赵一飞抖了一下衣襟下摆站了起来:“我们院子可不是一个门儿!走吧。”牵了金氏的手走了两步,又对菊月道:“你留下来吧,好好的看顾着两个孩子,有什么事儿你也好应对。”

而赵一鸣刚刚走,外面却来了一个客院的婆子,说是赵大姑爷请老爷和太太过去议事;红裳冷笑了一声儿:早就料到了魏太姨娘此举有深意,不想原来是这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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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一飞算姑爷

七十六章一飞算姑爷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红裳叫了婆子进来,对她说老爷有事儿不在,等老爷回来再去姑爷那里;那婆子却急道:“姑爷好像是写了休书,还请太太过去看看吧。”

这个婆子,红裳和赵一鸣以及金氏夫妇都知道,她是魏太姨娘的人;只是魏太姨娘没用动她,所以她安插的人,红裳和赵一鸣能不动的都没有动,免得打草惊蛇。

红裳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答应了下来,并让那婆子先回去:她换了衣服便过去。

婆子走了之后,红裳倒真得换了衣服;她的衣服也换好了,赵一飞夫妇也到了。

红裳和金氏夫妇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吩咐人备了车子便直奔赵大姑爷那院子而去;而在车子上,鱼儿才把事情细细的禀了一番,那个小丫头只是她因为着紧,所以才让她匆匆赶回去带几句话给红裳罢了。

原来红裳看到魏太姨娘的人来了之后,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却知道她另有目的:那应该不会只是自己院子使了她的人来——如果其它院子她真得使了人,那她就真得在谋算什么。

鱼儿出来院子后,带着两个小丫头没有打灯笼,急急的、悄悄的赶向金氏的院子;她赶了不久的路,便看到了三个身影:原来魏太姨娘不止是要使人去二夫人那里,还使人去了客院——这个方向,除了二夫人的院子之外,便都是客院了。鱼儿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回去给红裳带话,她走小路赶去了金氏那里;而另外一个小丫头却去了客院。

红裳闻言轻轻摇头:“她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匆忙之间布置,此计可说是漏洞百出了;不过,如果不是我们小心的话,还真就会被她设计了也说不定。”

鱼儿只是一声冷笑:“依奴婢看,就是她在捉死!她的那点龌龊心思,不说也罢,奴婢就看她会得什么报应,怎么个死法了!”

此计虽然不够周密,但却极为毒辣,她要毁得却是红裳的名节!

不过红裳等人都极为奇怪:赵宝珠是魏太姨娘的女儿,她设此毒计,却不为女儿想一想嘛?赵大姑父的名声如果坏了,这一辈子也别想有功名了;就算此事不会外传,她难道也不想想她女儿的感受?

到了赵大姑父的住处,赵一飞在前,红裳和金氏在后进了院子。

赵大姑父在书房听说舅兄和舅嫂来了,先是奇怪然后便认为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脸上便带上了三分恼意。

他迎出来时,脸上的恼意并没有做掩饰;红裳和金氏夫妇看到后,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她们能猜到此人在想什么。

所以赵一飞落座后第一句话就是:“不知道如此深夜,姑父请我嫂嫂过来有何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