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维谦强行将手探、进了罗悦琦的内、裤,有技巧地揉、按、刺、探着,语调也更加温存:“悦琦,我每天都想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放弃金涛吧,我可以补偿他,他后半生的事业我都可以保证,只求你能和我在一起。好姑娘,听话,我会让你快乐的,别拒绝我。”

罗悦琦想大声阻止,却被莫维谦之前的一席话说得发不出声,是啊,自己为什么在和莫维谦上、床之后还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他、依赖他,难道自己真的是已经从内心开始倾向他了吗!

心里既震惊又害怕,这时一阵温、热覆在了自己的胸、前。

莫维谦倾身吮、吻着罗悦琦那一对儿、沉、甸甸地饱、满,手下已经是加快了滑、动的速度。

一股热、流随着莫维谦手指的移、动涌、了出来,罗悦琦的脸立时通红一片,自己也太丢人了,生、理上的顺从又让她加深了自己对金涛情感的怀疑。

莫维谦松开口、中的柔、软,略微抬起了身、子,直接将罗悦琦的内、裤扯下来甩到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嵌、在了罗悦琦修长的腿、间。

“我的乖丫头,咱们以后再不分开了。”话音一落莫维谦一个利落地挺、身,再次达成了心愿。

当自己被罗悦琦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后,同时感受着那连绵不断的推、挤,莫维谦脑中只能想到神仙般的感受也不过如此,只停顿片刻便开始冲、撞起来。

罗悦琦浑身火烧一般的热,里、面也是又酸、又疼,不时的还有些、麻,身心的矛盾让她无所适从,而莫维谦一下紧、似一下、越来越密集的顶、弄像要将她的魂魄都撞出去一样,也使她无心再去思考更多,身体里更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好像要随时爆发出来,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只能让她紧抓着莫维谦的手臂,想让他帮自己解、脱。

莫维谦表情紧绷,眉头微皱,气息已经是乱了,看着罗悦琦红润的脸,媚气的眼,深吸了一口气,捧着她的脸,对着那半、张的红唇吻、了下去,双唇一个收、紧就将罗悦琦的小、舌紧紧、咂、住了,身、下更是大、开、大、合地狠命捣、送。

罗悦琦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在极度的快、慰中意识渐渐模糊,只是下意识地迎、合着能让自己舒、服的热、源。

莫维谦闷、吭一声放开了含、在嘴里的绵、软红、舌,又将罗悦琦的嘴、唇、吮、得晶亮,这才转移阵地轮流、舔、吻、起罗悦琦胸前的两、颗粉、红,同样咂、得水润、剔透才甘心放过。

跪、坐在沙发上抱起已经没了大半知觉的罗悦琦,莫维谦尽、兴地再度展开猛、烈的纵、送,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将她压、靠在沙发背上释、放着自己,直挺了好大一会儿仍是舍不得离开,只维持着这个姿、势晃、磨了半天却是又起了兴致,于是摆、弄好罗悦琦又是一阵颠、送才算完事。

罗悦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了床上,想起刚才自己和莫维谦做的事觉得羞愧至极。

“累坏了吧,这次还难受吗?”莫维谦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罗悦琦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

“别怕。悦琦,你刚才可是答应我了,现在可不能反悔。”

自己答应什么了?罗悦琦努力回想,也没什么起来。

“想不起来了?你刚才可是答应我要和我在一起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莫维谦的女人,悦琦,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莫维谦很认真地说完,仍旧覆、在罗悦琦胸、前的手,一时没停地捏、揉着。

罗悦琦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清了清嗓子:“你说的我都没印象,我不记得答应过你任何事。”

莫维谦跟着贴了上来,似笑非笑:“没印象不怕,我们现在的状况已经足以说明你的心意,乖丫头,我不会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和金涛立即断了联系,不过我也不希望你耗费太长的时间在他身上。一个月吧,一个月后你就不要再见他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要和他分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能写出这一章很不容易啊,老公就在旁边,光光写写停停,停停写写,像做贼一样防范着,不停地在晋江和在线新华字典的界面之间来回切换……

 

☆、第28章

罗悦琦眨眨眼好像没听懂莫维谦的意思,什么一个月,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程度了,还有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怎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没答应你任何事,我做什么决定、想要和谁在一起都由我自己决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你以为上了床就可以约束我了?”罗悦琦最讨厌别人限制自己,同时也在心烦自己到底对莫维谦怀着什么样的心态,所以语气不是很好。

莫维谦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忘了这丫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于是不动声色地又转回了之前的弱势。

“悦琦你别怪我,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一时冲动才说了那样自大的话。你放心,我不强求,只是你不要为了拒绝而拒绝,一味地否定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就行,我承受不了在我们又有了进一步关系后你再次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罗悦琦还从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优柔寡断,她本意是想无论自己和金涛将来有没有结果,也不会选择莫维谦,这是她心里的道德底限,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她背叛了金涛,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

但莫维谦对自己和自己家人来说又是救命草一样的存在,他如此全心全意为自己,要是说除了恩情自己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也不现实,而且她也最受不了莫维谦苦苦祈求的样子。

“你不要样,你这样只会扰乱我的思绪,几点了,我要回家了。”

罗悦琦说完就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往身上套,莫维谦则跪、坐在罗悦琦身后不断地吻着她的耳垂儿、肩膀和光、滑的后背,声音低缓:“悦琦,我不为难你,我只是喜欢你,我这样求你也不能让你心软吗?别让我远离你,好不好、好不好?”

罗悦琦觉得莫维谦的话就像咒、语一样围绕着自己,于是直接站了起来,躲开他的唇、舌纠缠:“别在说了,我现在只想回家。”

“好,我送你,别说不行,要不我不放心,以后形势只会越来越严峻,我对你的保护也只会越来越严密,我不是拿这个当借口为自己打算,而是势必要如此。”

说完也跟着起身穿戴,罗悦琦知道莫维谦不会拿正事开玩笑,也没再反对,只是穿好衣服后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接受,你好好收起来吧。”

莫维谦听了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也没强求,然后和罗悦琦一起出了门。

第二天上班时,罗悦琦已经习惯了同事们探究的眼光,也不去刻意解释,只专心于自己的工作。

“悦琦,大家都很好奇你现在情况,那么拉风的车是谁的啊,还成天来接送你。”小齐憋了这么些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罗悦琦不想多说。

“只是一个朋友在困难时期帮我而已,用不着多想。”

小齐也识趣地不再问了,可偏有人不肯罢休。

“唉,有的人命就是好,去了一个小球星未婚夫,又来了个大富豪接送,还真是台里女同胞们学习的楷模啊。”潘明明闲着没事阴阳怪气说风凉话。

她本以为金涛劈腿之后罗悦琦肯定要消沉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没隔几天就出现了这么一辆豪车接送,看着那架势好像还有保镖似的,真是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

“我说了只是朋友帮忙,至于其他人要是不嫌累的话,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罗悦琦已经看开了,不想再和潘明明打嘴仗。

“我有什么可累的,成天被人议论的人又不是我。”

罗悦琦轻笑着说:“谁人背后不议论人,谁人背后又不被人议论,要是成天都只想着这个那也不用活了,过得好与不好自己知道就好,别人怎么想无关紧要。”

潘明明见打击不到罗悦琦反被教训了一顿,脸色马上变得不好看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也习惯了这两个人的刀光剑影,只是没想到罗悦琦今天表现得这么理智没炸毛儿,有点不适应,见没了好戏可瞧又都开始继续干活儿。

“罗悦琦,有你的包裹。”警卫室的保安和一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自己没买东西啊,而且包裹快递什么的一向都是收发室代收,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人说东西过于贵重,不便代收,我只好陪着他进来,已经检测过了不是危险物品。”保安做了解释。

其他人立即又来兴致,都盯着那个包裹看。

罗悦琦也奇怪又怕是送错了,接过包裹再三确认收货人的名字和地址才签了字,然后保安又和那人一起离开了。

拿着包裹,感受着周围强烈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罗悦琦觉得要是自己不当场打开这个包裹就跟犯了众怒一样。

小齐又来了干脆劲儿:“悦琦,不会连这个也不让我们看看吧,要不我替你拆开?”然后见罗悦琦没反对,立即将包裹接了过来,刚想拿在手里惦一惦,又想起来这是贵重物品立即住了手。

小心翼翼地拆着包裹连外包装都尽量保持完好,等到全拆开时小齐额头都布上了一层汗。

只见里面是一个异常精美的盒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盒子,于是先拿出大的打开了,立即惊呼出来:“天哪,这么大一颗钻石,这是钻石吧?”小齐举起那条项链仔细地看着。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想见识见识这个稀罕物。

潘明明坐不住了,走过来看了看,然后大声说:“连个牌子都没有,谁知道是真是假。”珠宝就那几个大品牌,这盒子上写的字母见都没见过,是哪儿弄来的还一定呢。

“这是HRD认定的钻石,价值是不用说了,这样高的鉴定级别和克拉数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负责编制的崔姐拿出小盒子里复杂的证书说出了更令人吃惊的话。

潘明明仍是不服:“你怎么知道?”

崔姐笑了笑说:“我以前做过这类节目,对珠宝还是有认真研究过的,HRD是比利时钻石高层议会的缩写,也是世界上最权威的钻石鉴定机构之一,所以这颗钻石的价值不言而喻。小罗,你还真是需要保镖了,你可是随身携带了一座会移动的别墅啊。”

看着众人又妒又羡的样子,罗悦琦只觉无奈,没想到莫维谦会这样执着将这条项链送给自己,更没想到这颗钻石的价值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小齐憋着气儿更加小心地将项链放回了盒子里,生怕自己一个手软给弄掉了,那就算是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这时有人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王主任进来了。

“小罗啊,我看你还是回家将项链保存好吧,要不万一在这儿有个什么闪失就不太好了,送回去大家都不担嫌疑。”

罗悦琦脸红了,她知道王主任的意思,其实自己也怕出事儿,到时好说不好听的,于是谢过王主任又找了个普通的购物袋将项链和证书都装了进去。

先给保镖打了电话让他们在门口等自己,然后才有些紧张地拎着袋子下楼。

直到坐进车里才算安心,又立即给莫维谦打电话指责他的行为。

“我说了要送给你,自然不会再收回去。”

“你说得简单,这是普通的东西吗,我都快吓死了,你说我把它放哪儿,难不成为了它我还得买个保险箱?”罗悦琦有些恼怒,这哪是自己能拿着的东西啊,戴在脖子上她都怕脑袋不保。

莫维谦在电话那边笑得很开心:“怕什么,不过是一条项链,本来就是给人戴的,要是成天放在保险箱里还有什么意义,你身边那么多人还能让人给抢了去?就算是丢了也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买就是了。”

自己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在莫维谦看来像是不值一文,莫维谦的口气差点激起罗悦琦的仇富心理。

“你就戴着吧,再推来推去的也没意思,你们主任也是没见过世面,还让你回家。”

“我要是主任我也这么做,你有钱不在意,我们平民百姓哪见过这样的东西。”罗悦琦很不乐意。

“好,是我不尊重劳动人民了,我道歉,我一会儿还要去和人谈事情,你还回单位吗?”莫维谦赶紧改变态度。

“不回单位了,我打算去看看金涛。”罗悦琦没有隐瞒自己的行程。

莫维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知道了,你去吧,好好劝劝他,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接你。”

罗悦琦想说不用,但莫维谦已经挂了电话,只好作罢,其实她今天是想和金涛坦白自己和莫维谦之间的一切,她没办法再瞒下去了,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不如直接说出来。

到医院进了病房一看不只金涛在,金涛的教练魏新也在,两人正在谈话。

“悦琦,你来啦,快过来坐,教练这是我女朋友罗悦琦,您见过的。”

魏新看了看罗悦琦说:“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怎么能忘呢。”

然后和罗悦琦握了握手:“我早就想来,可一直没腾出时间,还好没伤到筋骨。”

“教练,我后天就能出院,您可别把我的位置给别人哪。”金涛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放心吧,你可是我们队里的黄金前锋,后面的大半比赛你可给我争口气,也不枉我力保你了。好啦,我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谈情说爱先回去了。”

金涛很激动:“谢谢教练,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送您出去。”

“快别,哪能让病人送客呢。”魏新立即阻止金涛下床。

罗悦琦说道:“我去送吧,你快躺好。”

金涛这才安分下来,又对着魏新连声道谢。

罗悦琦陪着魏新一起等电梯,这时魏新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我其实也想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罗悦琦马上点头:“方便,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于是两人走到一边,站在了走廊的窗前。

“我平时就从金涛那知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可自从你出了几次事后,金涛的情绪就很不稳定,训练也大受影响,在场上的表现也远不如之前。小罗,我虽然是球队的教练,凡是都要以球队的利益为先,可金涛确实是个出色的队员,他肯定还会发挥得更好,他的未来也会因为这个而大大改变。我想说的是,你要好好支持他,你是他的精神支柱,希望你能原谅他一次,不能让金涛的大好前程就这样断送了啊,他年纪也不小了,要是能保持住这短短几年的巅峰状态,那可是名利双收的大好时机,你明白吗?”

罗悦琦低头不语,魏新见得不到答复只好说:“你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金涛后半生是成是败都取决于你了。”

看着魏新进了电梯,罗悦琦苦闷极了。

魏新说的没错,自己一直都只是想着自己的难处,从没想过将事情说出来后金涛会受到打什么样的打击,习惯了金涛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却忘记设身处地去为他着想。

但要是如果自己不说,难道要带着这个秘密和金涛结婚欺骗金涛一辈子?那将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自己也永远不会安心。

罗悦琦在进退之间拿不定主意,只能放弃来时的计划,整理好情绪才回病房。

莫维谦坐在办公室里等着要见的人,心里却在想着如何能尽快隔绝罗悦琦与金涛之间联系,想来想去认为还是金涛能知难而退最好。

正想着呢,有人在外面敲了两下门。

“进来。”

门被推开了,副组长冯书民带着一个人走进来。

将门关好,冯书民为莫维谦介绍:“维谦,这位是名静市的人大代表、当地著名的企业家和慈善家,刘阳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感谢大家的支持啊,光光虽然年底很忙没时间回评,可还是有认真看大家的评论,当然也就看到了呼声最高的情节……

谢谢亲们的地雷和手榴弹,光光都有看到,大家破费了。花花光光也注意到啦,谢谢,积分也已经送出。

光光的老公是知道光光在写小说的,不过他不知道光光的笔名还有任何一部作品,真的没办法让他看哪!

在线新华字典好啊,显得光光有学问,只是一直停留在“莫”字的界面有些奇怪罢了,哈哈……

最后要说的是莫大叔的身份远不只是一个公务员这么简单!

☆、29、第29章

冯书民介绍完之后,莫维谦站了起来亲切地和刘阳握了手。

“早就听人介绍过刘总的大名,知道您为当地做了许多好事。”

刘阳哈哈一乐:“莫组长过奖了,我虽然是做了点事,可远远够不上慈善家这个称谓,莫组长要是不见外叫我一声老刘就行。前几天听说您来就想见见您,可也知道您这工作忌讳多,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筹备了一台慈善晚会,请了些省里和市里知名人士,也有文艺界的几位大腕儿,当天筹到的款项全部捐给慈善救济会,所以也想请您能赏个脸去看看。”

莫维谦自然没道理拒绝:“我还是称呼您刘总吧,这样也显得尊重,既然是利民的善举我就没什么可忌讳的,不过捐款时可比不了你们这些老板阔绰啊。”

“您能去就已经是成全我了,要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见见您的真容呢,莫组长您只要象征性地捐点就行,我也知道你们这样的部门可谓是真正的廉政公明。”刘阳说得是真心实意。

莫维谦摆了摆手:“刘总不必为我留情面,名静市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我莫维谦这个纪委调查组组长是开着豪车的。我一会儿还有事,您将具体时间和地点告诉书民就行,到时我一定捧场。”

刘阳识趣地起身告辞:“您忙吧,以后有时间我再来拜访,难得您这样的领导能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一次,说什么也要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莫维谦将刘阳送到办公室门口看着冯书民送他离开之后,就让人备车载自己去医院找金涛。

“你来做什么?”金涛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在整理物品准备明天出院,见到莫维谦进来就不客气地问。

莫维谦很直接地说明了来意:“我就是想问问,你想要什么条件才会放弃悦琦?”

金涛将手里的东西一扔,盯着莫维谦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没有条件,没有任何条件能让我放弃悦琦,懂了吗?”

“你已经背叛了悦琦,难道你认为悦琦还会毫不在意地和以前一样待你吗?你们永远回不到最初了,与其将来硬是拧在一起互相伤害,不如现在就断得干脆些。”

金涛最讨厌的就是莫维谦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以为自己手中有点权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莫维谦,你最好给我听清楚,我和悦琦的感情你根本不了解,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悦琦,吴月那件事我会想办法弄清楚,而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打扰你们?金涛,你应该很明白我说的都是实情,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和别的女人上了床这是否认不掉的,我喜欢悦琦,而悦琦也不讨厌我,那我就会尽全力去争取。你做不到的我都可以为悦琦做到,我可以保护她,我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你要是真心为悦琦好就离她远一点!”

莫维谦说的话就像在金涛心上扎了一把刀,紧握着拳头金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莫维谦,你这样弃而不舍地追求悦琦无非就是为了面子而已,你不甘心悦琦没有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更没有被你的权和钱迷惑,所以你就非要拆散我和悦琦不可,这样才能满足你的自大心理,对不对!”

莫维谦神色未变,心中却是有些警醒,金涛的话多少触动了他,自己到底是真心喜欢罗悦琦,还是因为追求的意愿没有达成而产生的不甘心理,这两种情绪到底哪种居多,又或是自己真的是非要达目的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金涛,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我不是一个盲目自大的人,也不想为了一时的兴趣去破坏别人的感情。不过,一旦要是我确认了自己的心意,那么我希望你能自动退出,毕竟悦琦并不是非你不可,而且到时我也会给你一个很好的前程,你现在还是安分地踢球吧,不要随意相信其他人。”

“不劳你费心,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愿你也能想明白,不然你不过是我和悦琦之间的催化剂,除了加深我们的感情外你不会达到任何目的。”金涛也是少有地自信起来。

莫维谦却轻声说道:“金涛,你除了愚蠢和倔强之外,还真是个不错的人,可惜鲁莽只会坏事,悦琦遇到的事你帮不上任何忙,她会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取决于你,你要多为你父母着想,保护好自己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在莫维谦走后,金涛狠狠地将换洗的衣服摔在了床上,然后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喂,栾宁,你的提议我同意了,等我出院之后咱们再仔细商量一下。”

刘阳在见过莫维谦之后就回了家,不大一会儿范清利和栾宁就都过来了。

“大哥,你看那个姓莫的是个什么来路?”范清利着急地问。

刘阳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不好说,这个人太矛盾了,按理他身为调查组的组长应该低调、简朴,可你们看他的那两辆车也应该知道不是普通人能用的,只那辆凯迪拉克防弹车就要近千万,可以说这是极尽张扬了。而他一个公务员就算级别高些,也不会这样的实力,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再去招惹他,还有那个女的,清利不是说莫维谦看上她了吗,那暂时也不要动。”

“没问题,可是大哥,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难道他不走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再有我怕他是专门针对我们来的,那该怎么办?”栾宁想得比较周全。

刘阳撇嘴冷哼一声:“那就要看他识不识相了,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组长,就是条真龙到了我刘阳的地方也得给我盘着,想整倒我他还没那个本事!还有,我们的生意也不能耽误,商业街的事情要立即着手,北山路的楼盘也得抓紧时间,姓莫的爱怎么查就怎么查,不怕!”

“那金涛呢?”等刘阳说完话,栾宁又问了一句。

“什么金涛?”刘阳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

范清利在旁边提了个醒儿:“就是把老四从主力替下来的那个人。”

“他的事儿问我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管这点小事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刘阳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儿也来问自己。

栾宁嘿嘿一笑:“大哥,别生气,是我糊涂。既然莫维谦已经把他女人给抢了,那金涛就什么也不是了,我自己能处理。”

刘阳没再说话,三个人又开始研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