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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做吗?

以从下到上的仰视姿势,甜儿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涨红的脸颊,以及兴奋的粗喘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那几乎迫不及待扒开自己衣裳的双手,也可以说明,此时的胤禛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这么说,自己的“勾引”应该算是成功了?

某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姑娘,大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开始剧烈扭动起身体来,只听其用着故意压低的嗓音道:“住手,你要干什么,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可是男孩子。”

衣衫半裸的绝色“少年”脸带薄怒,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那双勾人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哀求,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羊,请求着猎人放自己一条生路。

“男孩子?”胤禛似乎也进入了某种角色,只听其用着流氓般的口吻冷笑道:“男孩子可不会长这种东西吧。”

说着那双粗大的手,便狠狠的扭住了“少年”的两只玉兔。

甜儿狠狠的叫了一声。

不是痛的,而是令人骨头发痒的j□j。

“人家,人家只是乳尔儿大一些罢了,真的是男孩子啊。爷、爷、求您放过我吧…啊…嗯…不要啊…”

“那你怎么证明呢?”男人红着眼睛,随意亵玩着手心里的一对小小玉兔。

“证明?”少年,浑身香汗淋漓,狂乱的摇着自己的脑袋,用着仅存的理智,发出了最诱人的“申请”

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极其放荡的方式牢牢的夹住男人的腰肢。

用自己的跨步狠狠地蹭着男人的肿痛。

胤禛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这个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送衣

甜儿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卧房的。

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了。

听到动静,珊瑚赶紧脚步悉嗦的走了进来。

看了眼床上呆坐着的主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一张脸猛然涨红起来。

“主、主子,醒了!”

“啊?嗯!”甜儿微微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珊瑚来了,便咳了咳嗓子,声音发虚的问道:“爷呢?”

“听小喜子说,爷正在书房呢!”

听到“书房”二字,一些激烈的桃色画面,便不受控制的钻进了脑海里,甜儿小脸儿瞬间变成了个大红苹果,羞的直想拿被子罩住自己,永远都不出来了。仿佛嫌弃主子脸皮不够薄般,珊瑚继续轻声说道:“今儿早上是贝勒爷抱着您回来的,您睡的沉,怎么叫都不醒。”

甜儿闻言飞快的扫了眼自己的新换的亵衣。

“是奴婢亲自伺候的。”珊瑚赶忙说道。

这下她知道了,今天珊瑚的脸蛋,为什么格外的红了。

呜呜…

肯定把自己身上的狼狈样,都给看去了。

甜儿一张小脸,深深地迈在掌心里,她不要活了啦…

书房中,胤禛放下手中的折子。

他面色柔和,嘴角微翘,一副精神气爽、心情极好的样子。

苏培盛端着盏茶,送到了主子的手边,笑呵呵的问道:“爷,今儿在福晋那用膳?”

胤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斥了句:“多嘴。”

苏培盛伺候他这么多年,岂能不知主子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看来昨儿晚上偷偷放福晋进来是做对了!

苏培盛心里狠狠地暗笑了两声。

半个时辰后,胤禛果然起身,向着嘉和院走去。

那小丫头,也不知道醒没醒?他面上一片淡然,心里面却开始想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小丫头一向娇气,昨儿却被自己折腾的那样惨,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些火热的片段,胤禛嘴角不禁微微勾出抹笑意,连脚步也快了几分。

而就在此时,远远地一道人影却迎面走了过来。

“婢妾兆佳氏给贝勒爷请安,爷万福金安。”年方十五的少女,缓缓附下身去,莹白的小脸在夕阳下,闪烁着微微荧光。

胤禛脚步站定,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

“何事?”

听见这冰冷的声音,兆家氏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她用力的攥了攥手中绣帕,大着胆子诺诺地说道:“婢、婢、妾给爷新做了一件披风…。”

胤禛的目光扫了眼兆佳氏怀里捂的紧紧地包袱。

一股浓浓的不悦立即涌上心头。

就算是做了东西,也当先禀给福晋,或是等自己去了她的院子里再送,如此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截在这,成何体统!

胤禛一张脸立刻黑了下去,声音冰冷的斥道:“放肆!”

兆佳氏心里本来就紧张,被这一声吼,弄得更是魂飞魄散,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眼中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流。

身边的丫鬟莺歌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子,跪在地上连声说道:“贝勒爷息怒、贝勒爷息怒。我家主子为了做这件披风,每夜在烛光下熬着眼睛,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就请您看在这份情不自禁上,饶了我们家主子吧!”

“好个忠心护主的丫鬟。”胤禛脸色阴鹫的转了转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说道:“既如此,就代你们家主子受过吧,苏培盛拉她下去,责一百大板。”

莺歌听后整张脸立刻煞白了起来,一百大板,这是要活活打死自己啊!

“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啊!”莺歌满是惊慌的拽住兆佳氏的袖子,身体抖如筛糠。

然而,此时的兆佳氏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

她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他是那样的冷酷、那样地绝情。

“主子…主子…”不顾莺歌的挣扎,苏培盛三下五除二的就捂了她的嘴角。

“离嘉和院远点,别惊了福晋。”

“嗻!”

胤禛抬起脚直径向前走去,竟是再也未看一眼摊在地上的兆佳氏。

“去查一查,是谁指示她这么做的?”

兆佳氏性子软弱,为人毫无主见,每次见了自己都是战战兢兢地,若是无人唆使,是断不敢做出半路截住他的事情来。

是宋氏还是李氏?

胤禛冷冷地想道,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独宠福晋,已经让有些人开始起心思了。

“你来了!”甜儿看着掀帘进来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便绽放开来。

胤禛点了点头,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

甜儿上前给他解了外褂,又蹲下身伺候他脱鞋。

胤禛注意到她动作多多少少有些迟钝,微一思考,便知道是何原因。

“你身子不舒服呆着就好。”他嘴角略弯的说道。

甜儿小脸不出意外的,又涨成了个大红苹果。

撅了撅嫩红的嘴巴,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胤禛暗暗地磨了磨牙。

他却不想,人家兆佳氏不过在院子里给他送了件衣裳,就被其视为“不守妇德。”而甜儿却大半夜的“变装”跑到书房行那勾引之事,他不但没有任何怪罪,反而颇觉得刺激绝伦,意犹未尽,这番区别对待也着实天地相差。

甜儿还在为昨夜事情心怀羞涩,便没有如往日般腻在他身旁,只挑了小桌对面的位置,坐的那叫个“一本正经。”

“珊瑚,去大厨房叫膳吧。”她低着头,呐呐的说道。

“是!”

“今儿,臣妾叫他们做的是锅子。”为了制止两人之间,这种突如其来的静默,甜儿不得不忍着羞意开口道:“听说下人说,是黑龙江那边的做法,锅底用的是熬制好的鱼汤、配着虾米、海带等物,特别新鲜,爷一会儿要多吃些才好!”

“把府库的钥匙给你,就那么开心吗?”忽然地,胤禛这样问道。

甜儿一愣。

她抬起头看着胤禛幽幽的黑眸,片刻后,这样说道:“不光是因为那个…这些日子,爷、爷一直在臣妾这里,没有去其他…咳咳…所、所以…好高兴。”

即使是自己“月事”到来,不能伺候的时候,胤禛也只是独自睡到了书房,而不曾与别的女子亲近,不论他是不是有意的,甜儿就是对此就是感到开心。”

面对着久久不吭一声的胤禛,甜儿抽了抽小鼻子,诺诺的伸出手扯了扯对面人的衣袖,一双眼睛却闪烁着执着的泪光:“甜儿让爷失望了吧!”

做j□j子,理应雍容贤惠、不嫉不妒。

可是她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要一想到,胤禛会像抱着自己似的抱着其他女人,会用那种让她心都融化的眼神,看着其他女人,她就难受的连觉都睡不着,直想徒手撕开几只枕头才好。

这样的自己,一定面目可憎吧!

甜儿神情低落了下去,一种自厌的情绪渐渐涌上心间。

就在此时,珊瑚率着一众下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立时便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紫铜制的双耳锅被摆在了桌子上,丫鬟们把一碟一碟的食材也放了上去。

因为胤禛不吃荤,甜儿便没有准备肉类,只让人弄了,牛百叶、猪脑、海蜇皮、虾丸、鱼丸、还有各种蔬菜,如白菜、菠菜、土豆片、油麦菜、冻豆腐、油豆皮、蘑菇、金针菇、红薯粉等。

蘸料也有很多种,芝麻酱、韭菜花、腐乳、辣椒油、绍兴黄酒、葱花、香菜、虾油,大大小小、

红红绿绿的摆满了一桌子。

有了这个打岔。

甜儿便把刚刚不好的情绪暂时抛开,她拿着小勺,调了几种蘸料放在了两人身前,又下了些海蜇皮、牛百叶等物,在滚滚翻着的汤花中刷了刷,待变得色了后,才拿出来。

“小的时候,每年立冬那天额娘都会叫人做一次这样的锅子,全家人围在四周,一边说笑,一边吃着香喷喷、热乎乎地锅子,可高兴了呢!”

听得甜儿的话,胤禛的脑海里不经意的便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母亲怀里搂着娇小的女孩,父亲旁边坐着虎头虎脑的男孩子,一家人围着热气腾腾地锅子,脸上俱是畅怀的笑容,也许可爱的小囡囡会撒娇样的要母亲夹肉片给自己,也许调皮的小男孩会偷偷去喝父亲手边的好酒。

温馨、快乐的度过这一年的第一个冬日。

“以后的今天,都吃这个吧!”不知怎么地,胤禛脱口而出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甜儿抬起头,用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染上了层水润。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以后每年的这天,咱们两个都一起过吧!

那样地话就不会感到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罚书

兆佳氏半路截住胤禛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府。

翡翠站在甜儿身前,学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完了后,还意犹未尽的发表了下自己的想法。

“主子,那兆佳格格在您面前,装的一副天真无邪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奸诈油滑的,她这是看贝勒爷这段时日独宠您,坐不住了!哼…也不看看自个什么身份,还敢妄想和您比。”

甜儿放下手中的绷子,声音平静地问道:“兆佳格格身旁的丫鬟…”

“听说打到一半的时候,人就不中用了。”

甜儿低下头,觉得嗓子眼有些堵。

翡翠从小伺候她,哪不知自家主子是个菩萨心肠,忙跟着劝了些。

“去给她们家送十两银子吧”甜儿低低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啊!”

翡翠虽然心里面不以为然,嘴上却应了声:“是!”

“还有…”甜儿小小的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严厉:“传我的话给兆佳格格,让她抄写《心经》两百遍,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再从房间里出来。”

甜儿的小脑袋虽不甚聪明,可该懂得事情还是能看分明的。

胤禛是在来嘉和院的路上被“截住”的,若是自己没有丝毫惩戒,那岂不是说以后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截自己的胡?那她福晋的威严又置于何地。

“是!”翡翠这次应的倒是快,微一俯身,便下去传话了。

她前脚刚走,珊瑚后脚便走了进来。

“那丫头怎么还是风风火火的?”珊瑚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甜儿不愿再提兆佳氏的事,便转移了话题道:“东厢那边收拾完了?”

“是呢!前两天就让小喜子带人把地龙烘焙起来了,现在屋子里头可热乎了呢!主子随时都能搬过去。”

“那可太好了!”甜儿抽了抽小鼻子,觉得今儿总算听见个让人高兴地事了。

“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儿就过去吧。”

珊瑚听了却打趣的笑道:“主子这是怕冷了吧。”

甜儿果断的点了点头。

所谓的东厢,其实就在正屋的边上,只需走几步就到了。

珊瑚扶着甜儿,二人推门进了屋。

甜儿放眼打量了一下,便见这屋子四四方方,面积似乎只有正屋一半大小,但是窗户朝阳,看起来格外通亮。靠近最里面的是一张四方大炕,炕上铺着细织蓉覃,堆着厚厚的锦绣被褥,一看到这个,甜儿一张小脸便笑了开来,解了身上披风,她三两下便委了上去。

“呜,还是这个暖和啊!”甜儿猫儿一样眯起眼睛,一脸舒服的样子。

“福晋还是这么怕冷。”珊瑚笑道:“旁的人在屋里燃上几盆银炭,便能安然入睡,福晋却不行。还记得您小的时候,每年冬天总是吵着要和太太一起睡,最后磨的老爷实在没办法了,就叫人起了这地龙,这才把您给哄住。”

想起在家里时的事,甜儿也不由自住的流落出笑意。

胤禛是在傍晚时候回府的,问清了甜儿“搬家”了后,就直奔这边而来。

进了屋,一股热气便迎面而来。

“爷,回来了!”甜儿赶紧跳下炕,踩着双棉拖鞋,踢踢踏踏的就走了过来。

胤禛的视线往她的脚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