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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在内,所有人都抬起头看江斯年。

这一幕在江曼脑海里很是熟悉,第一回这语气,是他说要去深圳读书,第二回这语气,是说要娶童沁。第三回这语气,他说:“半个月后,我和婷婷决定先订婚。”

陈如和江征其实不意外,但真听见了,也惊住了。

婚姻在儿子眼中,仿佛就是儿戏一般,说订就订,说结就结,说离也离得痛快!

周兆婷惊喜地看着江斯年。

【结局篇2】62:玩够了?玩够了睡觉

江曼以前会认为周兆婷很适合江斯年,但现在两人的感情基础一定还不够坚固,若说相处了一年半载决定订婚,那就不会让人听了这样发怔,看着他们,但却说不出祝福的话。

饭间一桌人都沉默,周兆婷感觉得出来气氛怪异,但为了江斯年,一切她都可以忍瑚。

饭后,小妍收拾桌子。

陈如说:“小妍,给大姨把碗和盘子放在厨房里就行,等会大姨来洗,来大姨这过年的,可不是来给大姨干活的。”

小妍点头,默默地干着活。

江斯年被陈如和江征叫去了房间里,周兆婷在客厅里陪着小表弟玩,小表弟正在摆弄着江曼带来的那套玩具铄。

小表弟仰头对周兆婷说:“这汽车又大又好,马力足。”

周兆婷微笑:“是吗,那你快让它跑起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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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让江曼回房休息一会,两人关上门时,江曼直白说:“我不看好他们订婚,我太了解他是怎么想的了。”

江曼不累,不需要休息,但觉得在自己的房间里比在客厅里自在多了。

“你,你爸你妈,谁能劝得了他?”陆存遇走向江曼的工作书桌,站定,修长手指抚过书桌上那台有点厚的笔记本电脑。

江曼坐下,叹息道:“周兆婷不会是第二个童沁。离婚之前,离婚之后,童沁都没有能力牵制住江斯年,但周兆婷能,周兆婷的家庭有这个实力,婚姻这事不是江斯年能戏耍着玩的。”

不管怎么说都是亲人,即使没有血缘,也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生活过十七年,不想看到他惹上麻烦。

陆存遇在这事上不方便说什么,但可以预见,江斯年跟周兆婷结婚后再离婚,除非他不想好了,作死。

周父是个要面子之人,上回碰见,说起他跟冯安雅当年离婚这事,周父也是看过报道才知道,发表看法。周父认为男人离婚不丢人,女人离婚才丢人。意思是指,权贵家庭的男人可以离了再娶,离多次也不丢人,反而风光,但权贵家庭出身的女人一旦离婚,面子上便挂不住,外人会看成是男人不要女人,不会看成是女人不要男人,哪怕这女人有地位,又漂亮。

周父便是这样一个看待事情绝对男权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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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陈如江征的卧室里,江斯年歪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皱眉说:“爸妈,我深思熟虑过了。”

陈如不高兴:“你深思熟虑过什么?妈说先前那个童沁,妈以为你们是真有感情,没感情怎么可能结婚?你这个时代和妈那个时代不一样了,没人要给你包办婚姻,你们年轻人都是自由恋爱。但这婚结了,才几个月,你们俩这离婚闹腾的。斯年,妈观察了,妈没觉得你对这姓周的姑娘有多喜欢,不冷不热的。说实话,妈和你爸对这姑娘都喜欢不起来,她家庭过于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姑娘外貌上总给妈一种不善的感觉。笑归笑着,但妈从她眼睛里可看不出她这笑里到底藏着什么。妈就希望你能找个普通姑娘,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

江征瞧了一眼陈如,也说:“斯年,你再慎重些。”

陈如忍不住拿眼瞪江征,坐那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不轻不重的几个字!

江斯年略微笑笑,说道:“爸,妈,我在做什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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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兆婷跟江斯年下午一起走了。

外面的大街上,车停路旁,周兆婷跟着江斯年下车,他在冷风中抽烟。周兆婷紧了紧大衣的领口,没有围巾。今天周兆婷的打扮不同往日,蜕变了些,显得成熟,穿了高跟鞋。

“不冷?”他问,声音里倒没感情。

周兆婷说:“还好,反正有车,我就没想穿太多。我这样穿好看吗?”

江斯年上下打量一眼,实在看不出哪里出众值得评价,便说道:“挺好看的。”

周兆婷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十分不舒服,好看就是好看,为什么要加个“挺”字,听着只觉差了些意思,敷衍的很。

江斯年一支烟快抽完了。

周兆婷又说:“今天初二,不知道珠宝店开不开门?我们什么时候去选订婚戒指?”

“这个要我来给你惊喜。”他这样说了一句。

周兆婷立时开心无比。

但他清楚,这只是不愿跟她去珠宝店选戒指的借口罢了。

两人往车那边走,周兆婷上前几步,挽住他的手臂,接着把有点冷的小手伸进了他的羽绒服口袋里。

两人回了周家,周家有客。

周兆婷的外公外婆都在,八十几岁花白头发的老人,老人听说江斯年是周兆婷的对象,都高兴的瞧着江斯年,而江斯年却热情不起来。他本就性子冷,自己养父母他都很少往跟前凑,更别说两个头次见的。

周父为人霸道,几十年前新婚还会过去老丈人家里那边探望,后来高升,便再不去,不管过年还是过节,都派车直接把二老接过来这边家里。二老那些年很是不愿意,憋屈哭过,但一想不能让闺女跟这姓周的男人吵架,吵架准得闺女吃亏,所以就过来了,折腾就折腾吧,左右不能折腾人家霸道的姓周的。

一家子三代人坐在一块,说起订婚这事。

周兆婷没有意见,不嫌早,还嫌晚呢,周兆婷觉得,你江斯年我看上了,你想利用完我以后翻脸不认人,没这个可能。

周父周母也都没意见,周母的双亲在场更是不敢当女婿面说任何意见,只得点头。

倒是周兆婷她哥开口:“仓促了。”

周兆婷看向她哥,挤眉弄眼,是不高兴了。

她哥又道:“我把斯年介绍给外面人认识,这才没多久。神州公司得靠着那些人走捷径,这手续不用办,那手续不用办,以后也不办不批了?拿到明面上来说这全是错误,我可没跟人提过这是我妹夫。这会儿斯年如果跟婷婷订婚,难免落人口实。”他看了一眼江斯年,转而回过头来看他父亲:“难道就不怕人说成我们周家蓄谋已久?有心人准认为神州是我们周家的,折腾了一阵,却揭出老板是我们周家这边的女婿。看不惯周家的人直接得把矛头对准神州。”

他拿话点江斯年,别认为青城这片天是专为姓周的蓝的,好几个姓的人都比姓周的强,姓周的只不过吃你姓江的吃的死死的罢了。

周兆婷明白这个理,但不同意:“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忙什么?还没毕业。是你的跑不了,依我说就等毕业再订婚,反正也没几个月了,那会儿神州在青城也站住脚了,没后顾之忧。”

周家人沉默,周父认同儿子说的话,但还得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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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天黑的早,陈如留闺女住一晚。

江曼说得走,忘了带睡衣,这边的睡衣穿着都不舒服,陈如碍着女婿在,只得同意让闺女走,别为这事红脸。

江曼的车不开了之后没卖,居委会一位大妈的儿子是干汽车租赁这行的,就把车开去那边,每个月陈如手里能拿到不少赚的钱。当时陈如把江曼买的车位卖了,这会又买了一个车位,全为女婿冬天来了停车方便。

地下停车场里,江曼不情愿的说:“我想留下住一晚。”自己要当妈妈了的原因还是怎么,江曼变得开始恋着自己老妈,希望住一宿。

陆存遇回头看她,她蓦地站在几米外不走了,耍着性子。

他是想,在这边住不方便。

陆存遇走到了江曼跟前,江曼摸着大肚子抬头委屈地说:“我想我妈了,难得有你陪着回来一趟,我自己回来你又不让。你怕刺激你就住地上,你也真是奇怪,换了地方还能莫名的性兴奋?”

“说的好像你不兴奋似的。”陆存遇笑,手里攥着车钥匙低头看她,揭穿她。

江曼被说的脸红心虚,但还是不走一步,对这事坚决不让步。

陆存遇哪会强迫她,只要她愿意,那就住下。

“好了,别生气。”陆存遇手搂在她的腰上,看了一眼停车场,到处是车,偶尔有人停车经过,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住下,听你的住下,晚上老实点,别摸我。”

江曼顿时开心。

陈如看到折回站在门口的女婿和闺女,心里乐开了花。先前在楼上陈如就看出闺女不愿意走,女婿要走,但这两人回来了,那一定是闺女说服了女婿,女婿迁就着闺女。这是丈母娘最乐意瞧见的,起码觉得没白下厨招待这个女婿,做的美味佳肴没喂了白眼狼。

江曼和陆存遇晚八点多就睡了。

在这边陆存遇活动范围小,没书房,只有客厅和她房间能供他待。

客厅里跟老丈人下棋,下完棋看电视,跟老丈人聊起股票这东西。陈如一直往客厅瞧,打岔,陆存遇便知道丈母娘不乐意让他跟老丈人说股票,担心老丈人心再痒痒,要炒股。

睡觉的时候,江曼发觉到了这边的确比在自己家里容易兴奋。

但是这个时期,已经不能同房,医生说实在忍不住才可以同房,注意一定要照顾到孕妈妈。医生这么说,陆存遇和江曼就都怕,不敢同房,也在决定着是否需要分房睡。

江曼小声的叫他:“睡了吗?”

陆存遇闭着眼睛,听到她的声音边便睁开,卧室漆黑,他的呼吸有点粗重,“还没睡,儿子踢你了?”他想摸摸儿子。

江曼:“儿子没踢我。”

江曼侧躺着,陆存遇瞧见她动,就伸手照顾着,怕她不小心动的不对劲了。

“你没事吧?不碰我也能有感觉?”江曼声音很小,虽然爸妈已经回房睡了,隔了很远距离。

陆存遇闻着她的体香,感觉到她一只手爬上了他的裆部,他按住,塞进里面。这里没他睡衣,他只能脱了裤子穿着内裤睡觉。本没反应,但她手指抚着这么一碰,起了反应,她说话时脑袋靠了过来,皙白脖颈他低头就能亲着。

“睡觉。”他叹息一声,闭眼说。

江曼就不:“我要握着它睡。”

陆存遇低头吻她,接了会吻,感觉那东西在她手里攥不住了,变粗,变长,再过一会就消了,他再吻她摸她,让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在她手里不断变着,再过了一会,发觉她体温烫人,他问:“玩够了?玩够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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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倒计时着,结局篇不确定有多少篇,都么么哒!

【结局篇3】陆存遇,你不爽你冲我来……

江斯年跟周兆婷订婚的事,因为周兆婷她哥那番话,最终决定暂时搁下。

对此,江斯年倒无所谓,订与不订于他来说都一样。

陈如和江征听了这个消息是高兴的,婚没订成,就一定还会有其他变数。陈如张罗着给儿子介绍对象,找普通姑娘,但介绍人问起,你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这问题难住陈如,的确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瑚。

周兆婷跟她哥翻了脸,大吵一架,没有当着江斯年的面。周家父母劝说很久才算好些,周兆婷哭完睡了一觉,初三早晨,7点多起床就打给了江斯年,找江斯年铄。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手机里传来提示。

周兆婷泄气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闭上眼睛,蒙上被子,完全不知道哥哥为什么阻拦,哥哥出发点也许是好的,但哥哥未免太瞧不起妹妹的能力,一个江斯年而已,还能降不住?

周兆婷在外处处忍耐着脾气,要为父亲和哥哥的面子做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但在家里,时常会跟父母有一些脾气。

周兆婷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衣服下楼,画了个淡妆,否则眼睛周围太难看了。

周母瞧见女儿下楼,拦住问:“这么早干嘛去?不吃饭了?”

“不吃了,我哥倒胃口!”周兆婷瞪了一眼餐桌前看报纸吃早饭的大哥,本是喜悦的新年,却因大哥变得心情郁闷。

周兆婷找了江斯年一天,打了一天电话,却没联系上这人。

周兆婷打给陈如冒昧的问了问,陈如实话实说,儿子并不在家里。

接着周兆婷又打给关凤,关凤也说儿子不在家里。

周兆婷十分沮丧,大年初三,他一个人能去哪里?周兆婷让司机送她去江斯年的公寓,这一阵子江斯年其实基本不回公寓,但现在也许就在呢?

江斯年的公寓门口,周兆婷下车。

她没有钥匙,就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去,到了楼层,周兆婷出了电梯,她直接敲门。

敲了一会儿,以为不在,转身时却听见门开了。

本以为是江斯年,却被周兆婷看到童沁,穿着睡衣,头发有点凌乱的童沁。

其实童沁有些人不人鬼不鬼,自我折磨的,但周兆婷看见的却全是性感,暴露,这一类的。

“你怎么在这,穿成这幅样子。”周兆婷问。

两人见过,不止一次见过,但周兆婷一直是好脾气的微笑说话,这回没有其他人,周兆婷觉得也没必要对童沁客气,而且童沁也不再是江斯年的老婆了,她不理亏。

童沁倚着门口,笑着朝周兆婷讽刺道;“周大小姐屈尊降贵来这里干什么?找他?怎么,你周大小姐也没看住男人,跟我一样,开始过着到处找他找不到的日子了么?也太早了点,你们这才多久。”

童沁瞎说,但却不想歪打正着,戳中了周兆婷的心事。

“他在里面?”周兆婷问着,就直接走了过去。

人往进冲,童沁没有拦着,跟周兆婷一起走进客厅,再到卧室,最后没见着人,折回客厅。

童沁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刚学会抽烟,抽烟的姿势还不娴熟,只是喜欢上烟雾笼罩的样子了。

童沁坐下,吐出一口烟雾说:“这房子离婚时他给了我,你不知道吗?他不会回来了,但我谢谢你今天闯进门,因为这让我知道了你们过得也不好。看来是真的没有能让他停住脚步的女人呢,你周大小姐也一样。”

周兆婷面无血色,攥着包包的手指在用力。

童沁又说:“你现在的自信,就跟我曾经的自信一模一样。”

周兆婷回头,瞪着童沁:“你闭嘴。”

童沁抽着烟皱眉,不明白地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恨错了人,不该恨着江曼,我本就应该恨你!是你抢了我的老公!但现在呢,又有人抢你的男人了吗?周小姐,还记得咖啡店门口见你那次,你清纯无暇,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何必呢,我爸没你爸厉害,我也搞不过你,我要是有周小姐你这家世,我当了婊子就不立牌坊。”

周兆婷把手中的皮包朝恶心嘴脸的童沁扔了过去!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侮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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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周兆婷回了家里。

脸上一块划伤了,不严重,周母拿了药箱亲手给女儿处理,直叹气:“你说你动什么手?一个姑娘!这事让你爸知道了准又得教训你。瞧瞧这脸,万一留下疤痕你说怎么办?”

周兆婷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不听不理她妈妈的话。她也觉得自己变了个样子,不再理智,尽做一些没有智商的事情。

上完了药,周兆婷要上楼,在一旁站着抽完烟的她哥一把扯过她,推到沙发上。

周母拧眉:“兆民,你怎么对妹妹呢,你妹妹刚在外面受了委屈。”

她哥说:“听司机说了,因为找不着江斯年,你找到他前妻那里去了?周兆婷,平时爸怎么教你的?怎么谈个破恋爱像剥了你一层皮似的!我是不是高看你了,就你这幅样子怎么去我单位工作?成天给我惹麻烦?我当大小姐似的在单位把你供着?你这么纠缠他,能纠缠出个什么结果?他适合跟我做朋友,但他不适合做你丈夫!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别让我慢慢看他不顺眼!”

“我为什么要死心?我就不死心!”周兆婷被她哥骂哭。

她哥皱眉,一脚踢过地上的医药箱,拿出一瓶双氧水,拧开,倒在了茶几上那碗热鸡汤里,周兆婷平时不怕她哥,但她哥真发火,她也害怕,直盯着那碗鸡汤。

周母看着,倒不怕自己生的这俩孩子闹,对儿子一向放心,有分寸。

“你恋爱是为了什么?你想结婚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你自己能幸福快乐对吗,但你现在的这个状态叫快乐吗?周兆婷,趁早停止,你向往的爱情和婚姻是营养好喝的鸡汤,但它变了味,你还喝的下去?喝了给我看看!”她哥端起加了双氧水的鸡汤,问他妹妹。

周兆婷瞪着她哥,忽然眼泪就流了出来。

周母过来劝儿子:“你妹妹现在很难过,这事回头冷静下来再谈,你这个态度脾气,跟你爸一个德行。”

她哥放下汤碗,鸡汤溅了出来一些。

周母递给儿子纸巾,周兆民接过纸巾,擦了擦手。

周兆婷双眼模糊的盯着她哥,她哥走了出去,开车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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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外面游荡了一天的江斯年找到那家酒吧。

要了几瓶酒,不一会儿,想着事情就把自己喝得半醉。

他的视线望着酒吧里的其他人,人并不多,一帮学生,似乎是在趁着新年过后剩下的假期在抓紧时间同学聚会。

他想起自己的学生时期,16岁,还没见过亲生妈妈,也知道了江家父母不是亲生父母,妹妹不是亲生妹妹。他没别的想法,只想每天跟她一起上学放学,来回路上盯着她的背影,看她回头笑的样子,这就满足了。

这么一想,他的头开始疼痛。

伸手掏出羽绒服口袋里的一瓶药,吃了两颗,皱紧了眉。

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瞟了一眼手机号码。

“什么事,说。”他接起,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搁嘴边抽着。

那端说了什么,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和抽烟的动作均是一顿,挂断电话,付了酒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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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江斯年看到了陆存遇和江曼,还有苏青和许就。

陆存遇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手指攥着手机,在跟许就交代着什么,许就听得频频点头。而江曼跟苏青坐在一起,苏青低着头。

江曼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晚上出门不敢冷到,为了孩子,也不顾得什么形象不形象,暖和就行。

江斯年望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直接逼向陆存遇:“你怎么开的车?想撞死谁?陆存遇,你不爽你冲我来,看见我给江曼发的照片了?还是觉得她躲着我伤你男性自尊了?你他妈有本事就把我弄死!我活着,我就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