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走后,若洁拉着小蕊好一番问,才放下了心。老十还不错,回京这些天,晚上在小蕊身边度过的,至于白天,小蕊是这么若洁说的:“我从不问他白天干嘛去了。他只要心在我这里,漫漫长夜陪在我这里就行了,至于白天,他就是去了敦郡王府,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府里的那些人,都是他的女人和子女,都是他的责任,我不能太为难他。事实上,我心里挺内疚的,总觉得抢了别人的幸福。”

善良的小蕊!若洁搂着她,安慰地说道:“你也别太自责,感情这种事,很难说得清,即使不是你抢了老十,也难保没有其他女子。不过,你能想得开,我也就放心了。”

可这话说完还不到三个小时,就在若洁和胤祺钓完鱼,做了酸菜鱼,吃完饭刚要走时,麻烦找上门来了。

谁呀?老十的女人——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侧福晋郭络罗氏、还有好几位妾氏。

老十从广州带回一名女子,养在了胤禟的庄园,她们是知情的,只是谁也没当回事。想想啊,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况这名女子还没名没分地跟着爷,连个妾氏的名分都不给她,可见爷就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可自己爷玩到晚上从不回府里过夜,她们可就有些无法容忍了,别说是没名没分的野女人,就是福晋、侧福晋,也不敢要求专宠不是?这狐狸精也太过分了!竟然想独霸着爷,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当咱们这些上了皇家玉蝶的正牌媳妇好欺负呢。于是,几个人一合计,要来兴师问罪。可不知这狐狸精的洞府在哪,打听了好些天,才知道是在胤禟的庄园。

其间有知情人跟她们透了个底,告诉她们十爷的新宠不是一般人,而是皇上御笔亲封的固伦慧祥公主的妹妹,同样是皇上御笔亲封的和硕慈敏格格。

她们听了一开始有些顾忌。这固伦慧祥公主现在的风头太劲,全京城没有不知道她的,关键是皇上和太后都宠她,听说竟然免了她的跪,准许她穿奇装异服,还不用晨昏定省。

可博尔济吉特氏是个泼辣的蒙古女子,一个劲地怂恿其她的妾氏:“怕什么?皇阿玛再宠她,也得讲理不是?皇家最忌讳专宠,纵使固伦公主护着她的妹妹,又敢拿咱们怎么样?咱们可是正经地、上了皇家玉蝶的、敦郡王的福晋、侧福晋、庶福晋,还怕了她一个雍亲王府原来的弃妾不成?再说了,她还能天天守在那狐狸精身边?咱们就是把狐狸精打了,皇阿玛和爷又能拿咱们怎么样?”

老十其她几位妾氏,特别是那位侧福晋郭络罗氏,原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此刻一听,哪有不添乱的道理?所以,一行人就打上门来了。

巧不巧的是,正赶上若洁在这,这帮人的运气还真好,买福彩铁定中奖。不过,若洁即使不在,她们也不一定讨得了好处。小蕊可不是当初那个小丫鬟,这么多年历练下来,没有些能耐,能当上白氏集团的总经理?

到了庄园门口,奴才中有明眼人认出了是十爷的福晋,边拦在门口不让进,边跑进庄子里回报:“格格,十爷的福晋和侧福晋硬要往里闯。”

“狐狸精,你给我滚出来!”报信的人话音刚落,就听门口的女人齐声骂道。

小蕊要出去,被若洁拦住了,“妹妹稍等,我去会会她们。”

第二百二十三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若洁从容不迫、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了门口。对着自己的女侍卫沉声说道“大中午从哪飞来一群呱噪的乌鸦?傲之、韵之(若洁八名女侍卫中的一名)将她们赶走。”

“狐狸精!你少猖狂。不要以为你有一个得宠的姐姐,你就可以抢别人的爷。你要不要脸,情愿没名没份地做爷的外室?”博尔济吉特氏指着若洁骂道。

心里却在哀叹:难怪爷不回府,这小妖精也太美了!竟然比八嫂还要美。

老十其她的女人也是恨不能上前撕了若洁而后快。有这样的妖精在爷面前,哪还有咱们的好?她们全把若洁当成了小蕊。

若洁一看骂人的这位穿红色旗装,长着有蒙古特征的大饼子脸,阔面,单眼皮、小眼睛,身材壮硕,估计她就是老十的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

若洁不由好笑,老十的咋娶了这么个大老婆?也太彪悍了!她看着老十的女人轻声笑问:“狐狸精骂谁?”

“狐狸精骂你。你勾…”博尔济吉特氏应声回道。

“哦!既然是一群狐狸精来兴风作浪,傲之,咱们也就不用客气了,给我将它们打回原形。”若洁嬉笑怒骂,引得一干奴才哄笑出声。

博尔济吉特氏气的大饼子脸红得像猴屁股,对着其她的女人跳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一起上?撕烂她那张脸。”

一群女人奔着若洁就冲了过来,傲之和韵之挡在她面前,亮出了电棍。

老五在院里一看要打起来了,再也实在忍不住跑了出来。“十弟妹休得放肆,这位是固伦慧祥公主。”

“五哥,你说什么?她不是…”郭络罗氏指着若洁有些胆怯。论身份,若洁现在可比她们尊贵。

除了博尔济吉特氏,其她女人竟管万分不愿意,还是弯下了膝盖:“臣妾见过公主,公主吉祥!”

若洁装作不明白地问胤祺:“她们是?”

胤祺被若洁的装模作样弄得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作了介绍。

“呀!这可真是误会,差不点把嫂子们当成狐狸精给灭了,对不起!对不起!”若洁嘴里嘻哈道歉,脸上却一点诚意都没有。欺负到我妹妹的头上来了,我岂能轻饶。

博尔济吉特氏气的也顾不得后果了,冷笑一声说道:“公主,今天你得还我们一个公道。你妹妹一个外室长期霸占着十爷,你让我们这些十爷府里的妻妾怎么办?守活寡吗?”

哟呵!这个五大三粗的蒙古女人,还有点胆识吗?若洁看了她一眼,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十嫂,有什么话进屋说好吗?当街大骂这种行径可是有损各位形象。”

博尔济吉特氏差不点气的背过气去。这女人不是骂自己泼妇吗?可自己愣是没法还嘴,人家可没说出泼妇那两字,你总不能自己往自己头上安吧?博尔济吉特氏气的脸从红到紫,一扭屁股当先朝院里走去。

刚坐稳,若洁就故作不明白地说道:“嫂子刚刚说的话我可有些不明白。我妹妹是有个丈夫,可那是由皇上下旨,两湖总督满丕满大人主婚,三媒六聘娶得金胤礻我先生。换句话说,金胤礻我是我白若洁白府倒插门的妹婿,何来我妹妹是个外室之说?至于说我妹妹长期霸着十爷,那这就是妹婿的事了。妹婿他有手有脚,极不痴呆、又不弱智,我妹妹又没拿绳子困住他,他来去自由,他不回府,该我妹妹什么事?嫂子,不是我说你们,我妹妹是皇上亲封的和硕慈敏格格,是金胤礻我的爱妻,你们一口一个狐狸精、不要脸的这么骂,岂不是等于骂皇上,骂胤礻我昏庸,连人妖都分不清楚?这么糊涂,不给男人留面子,也难怪当初胤礻我情愿皇子不做,也要休掉你们,和妹妹双栖双飞。”

若洁连损带贬,说的博尔济吉特氏和老十其她的妻妾,面红耳赤、把肺都快气炸了。明明是咱们站理,来砸场子的,怎么反而教她给连贬带骂,给训斥了一番?这也太窝囊了!还有爷,竟然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要休弃咱们,和那妖精双栖双飞,这…这是真的吗?还有皇上,竟然如此纵容爷和那个妖精,让爷堂堂皇子去做人家的上门女婿。这…这让咱们上哪说理去?

“哎呀!狠心的爷啊!你怎么如此狠心,如此绝情,竟然要抛弃妾氏和您的孩子,和狐…和别的女人双栖双飞,您让咱们怎么办啊?”郭络罗氏一见博尔济吉特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立马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其她的女人一见,有样学样,也抽出手绢,嚎叫起来:“妾身怎么这么命苦啊!”“爷,妾身为您生儿育女,没功劳还有苦劳,您怎么忍心不要妾身和您的孩子?”“爷啊!妾身可没犯七出之条,您为啥要休了妾身啊?唔…妾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时间间,胤禟的庄园一片鬼哭狼嚎声。若洁看着这群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愚蠢女人,一个劲摇头。

胤禟和老十回到庄园,就看见这幅场景。

“你们跑这来胡闹什么?”老十恼羞成怒,冲着博尔济吉特氏就竖起了巴掌。

“胤礻我,住手。”就在这时,小蕊冲出来拦住了他,“胤礻我,咱们已经对不起她们了,不要再做伤害她们的事。”

说完,小蕊走到博尔济吉特氏面前,跪了下来,“姐姐,对不起!我知道我和胤礻我的事,对你们伤害很大。就因为这样,我才不要他为了我抛弃你们,我才在皇上面前请求不要名分地跟着他。我可以让他回府去尽一个夫君和父亲的责任,可是你们如果要求别的,我做不到,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如果,有一天胤礻我他不爱我了,我会毫不犹豫地放手让他离去;但是,只要他需要我一天,我就会站在他的身边,无论艰难困苦都不离不弃。姐姐,起来吧,你放心,我以后会让他经常回府看望你们,并多送些银子回去的。这并不是因为我怕你们来闹,而是我知道咱们做女人的不容易,又何苦互相为难呢?”

小蕊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老十既感动又心疼,走到她面前,满怀深情地扶起她,“快起来,你已经是双身子的人了,哪能随便跪?”

博尔济吉特氏和老十其她的妾氏一见此情此景,更是面如死灰。完了,咱们怀孕时,爷什么时候这么心疼过?看样子咱们是彻底输给这个女人了。你看她那个狐媚样,一口一个爱,不把爷的魂给勾走了才怪。可偏偏她还摆出一幅同情咱们,不愿和咱们为敌的样子,让咱们像狗咬乌龟,无从下口。

若洁听说小蕊怀孕,高兴地差不点蹦起来,这丫头竟然不告诉我这个好消息,也好让我好好庆祝庆祝。再一看那群垂头丧气、满脸颓败的女人,既着急将她们打发了,又不忍心再刺激她们。

走过去对正在劝说她们的胤禟、胤祺说道:“五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让我和嫂子们单独说几句话好吗?”

胤禟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和胤祺退了下去。老十一听更是迫不及待地扶着小蕊走了。蕊儿这两天不愿吃饭,月信又过了,说不定已经有了;所以一下早朝,他就去了钟粹宫,想让若洁过来看看,可是雅琴告诉他,若洁已经上小蕊这来了,他立马告诉胤禟,两人一起赶了回来,可路上遇到十四,硬是给耽误了一会。

若洁走到博尔济吉特氏面前,扶她坐在椅子上,又让其她的丫鬟扶起了老十其她的女人,然后拿出手帕替博尔济吉特氏擦了擦眼泪,又递给她一杯水,然后语重心长地劝道:“嫂子,回去吧,别在这闹了。总得给皇上和十爷留点面子不是?我和妹妹真的不想伤害你们,要不然当初依着皇上和十爷的意思,最起码小蕊也是进府和你做个不分大小的福晋。你说,以我妹妹的能耐,那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和妹妹经过深思熟虑,想把对你们的伤害降到最低,才这么做的。最起码给你和孩子们留住了尊严和权力。如果你们再这么闹下去,皇上知道了,为了平息风波,一道圣旨颁发下来,一顶花轿把蕊儿朝十爷府里一抬,到时两人当着你们的面卿卿我我,你们不是更伤心吗?你也看见了,刚刚十爷对我妹妹的感情,说真的,我看了都有气,真的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可能怎么办?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玩意,实在是怨不得咱们女人。十阿哥既能有蕊儿,也能有别的女人,别的女人能像蕊儿这样善良,不忍伤害你们吗?所以说,咱们女人唯有自己看开了,看淡了,不让自己的心迷失了,才能不受伤害。听我一句劝,别自寻烦恼了。日子还得过,退一步海阔天空。想当初,我被你们四哥休弃在荒郊别院,自生自灭,后来又被人追杀,差不点葬生火海,这不也挺过来了?我就不信,离开他们男人,咱们女人就活不下去。嫂子,你们如果寂寞了,就到钟粹宫来找我,我保证你们闲不住。对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们呢,哪天进宫来拿吧,把孩子带上,礼物他们也有份,回京这么长时间了,我忙得都没能去送给你们,实在是抱歉,我先给你们道歉。”

说着,还道了个万福。这下博尔济吉特氏坐不住了,连忙还礼不迭,“公主,这可使不得。”边说,边还擦眼泪。

若洁动了恻隐之心,轻轻揽过她,拍了拍她的背部,怜悯地说道:“委屈你了,嫂子。”

“哇…”博尔济吉特氏满肚子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趴在若洁肩上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把若洁的衣服都弄湿了,其他女人见状,也跟着抽泣起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发难

一场细雨送走了炎热的夏季,为闷热的紫禁城,带来了丝丝凉气。

若洁想起了晏几道的雨中落花:“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不仅将自己对亲人挥之不去的刻骨铭心,托入了雨中,还把那独立的人、双飞的燕、飘洒的雨、凋零的花都融入时空,化作了永恒。

回忆起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她不由想起胤禟说的那句话,“这宫里看是平静,其实到处是陷阱。”还真让他说着了,先是皇二十二子允估的额娘勤嫔,流着泪,跑到老太后那告状:“太后娘娘,您不知道,二十二阿哥身边的奴才,愣是看着爷自己动手穿衣服、洗脸、洗脚,洗澡,不去侍候,说是固伦慧祥公主说了,不许奴才帮阿哥们洗漱,违者责打20大板。太后娘娘,二十二阿哥才5岁,您是没看见,他被逼的只好自己动手洗澡,差不点淹水。早晨自己穿衣服,出那什么鬼操,更是天天迟到,结果天天被罚绕无逸斋跑步,累的腿都肿了。唔…”

后是朝堂上,大臣们反对若洁带来的人执教声四起,完全是有备而来。

那些原来皇子们的师傅首先发难。“皇上,哪有主子爷起立,先向奴才行礼的道理?长期下去,必将尊卑不分、犯上作乱。”

“是啊!皇上,阿哥们乃是贵体,岂能不让奴才侍候,这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一些大臣马上响应。“皇上,阿哥们的师傅,每一位都是博学弘儒之人,可现在那些什么老师,年纪轻轻的,尽教一些奇淫巧计,很少教学四书五经,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牝鸡司晨,天下必乱啊!”

据后来宜妃跟若洁说:“洁儿,你皇祖母当时也没给勤嫔好脸色。她老人家板着脸说:‘勤嫔,洁儿这么做,可是皇上同意的。难道你怀疑皇上的英明?这朝堂上的事,哀家可管不了。’德妃当时就说了:“勤嫔妹妹,你糊涂啊!后宫不得干政,这阿哥们教育的事,也是咱们后宫女人能议论的?”勤嫔当时冷笑一声:‘德妃姐姐,那固伦慧祥公主不是后宫女人嘛?她都直接参与政事了,难道臣妾还不能说说?’她一说完,额娘就火了。你会冷笑,我不会吗?额娘也冷笑道:“勤嫔妹妹,咱们和固伦慧祥公主可没法比。别说人家参政是皇上特准的,就算不是,她那样的人才,别说咱们女人,那连男子都比不上。你不也收了人家的礼物了?请问,那些物事你能造出来吗?你要能造出来,估计皇上也会特许你干预政事的。唉!怨只怨咱们没人家有本事,就别妒忌人家了。”把她给堵得,当时脸都憋红了。哈哈…”

因为胤禟的原因,若洁和她自是亲厚,加上宜妃那爽朗的性格,所以若洁特别喜欢她,有时做些好吃的,总不忘让人送给她,所以两人的关系就更亲近了。当然,德妃对她也很好,但是在若洁的内心深处,还是更喜欢宜妃多一些,另外,她还特别喜欢十二阿哥的额娘——定妃娘娘。这位淡泊宁静的女子,真的是皇宫里的一位异类。

勤嫔在后宫没闹起来,前面朝堂上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和若洁关系要好的皇子,和若洁的学生,哪能容得下大臣们如此攻击若洁?当场就和大臣们争论起来了。说是争论,那是好听,据后来十四告诉若洁,其实双方就等于打起来了。

“洁儿,这帮老混蛋,竟然敢欺负你。最可恨的就是老四,连平常不多事的三哥、五哥、十二哥,都帮你说话,他站在那像个哑巴,一声不吭。若洁,我都怀疑这事和他有关系,因为那些争对你的大臣里面,叫得最凶的就有他的大舅哥、那拉氏的堂哥、费扬古的亲侄子。TND!这帮混蛋,有朝一日落到爷的手里,爷不将他们抄家灭族,难消爷心头之恨!”

若洁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要死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要让别有用心的人听见,哪还得了?”

这个莽十四,对自己倒是真不错。不过,他这么爱冲动,哪是冰四的对手?那怪夺嫡失败。

责怪之余,若洁心生感动。“胤祯,这样的话,以后无论在哪都不许说,知道吗?小心隔墙有耳”

若洁娇啧的样子,看的胤祯一阵心跳。马上腻腻歪歪地跑到若洁面前,表决心似地说道:“洁儿,你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他们欺负了你。”

咱俩以后,还不知谁救谁呢?若洁想起他在历史上,被囚禁半生的遭遇,不禁一阵忧心。

“胤祯啊!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去做傻事,那样我会内心不安的。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爱冲动,以后遇事要冷静点,凡事考虑周全了再做。”

若洁默默祈祷,他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心想,要不是你听到老康驾崩的消息,慌了阵脚,头脑发热,又怎么会轻易交出军权?不交出军权,又怎么会有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若洁情真意切的话语,听在胤祯的耳朵里,无疑是听到了福音,看到了希望。他一把抓住若洁的手,激动地问道:“洁儿,你是在关心我吗?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吗?”

看着胤祯闪闪发亮的、期待的眼神,若洁不忍再看。她把手从胤祯滚热的大掌里挣脱出来,悄悄转过了身。“胤祯,你是我的亲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我把你当着亲弟弟,你知道吗?”

“我不要做你的弟弟!”胤祯暴怒地喊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心?”

这个霸道的家伙,怎么这么不懂事?若洁抬手敲了他的月亮头,“胤祯,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曾经是你的小嫂子,你觉你老爹会将我指给你们其他的兄弟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要么回到你四哥身边,要么孤独终老,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两条路,你知不知道?”

洁儿说的有道理,即使皇阿玛愿意把洁儿指给我,四哥和其他兄弟,又岂能善罢甘休?我坐不上那把椅子,我依然保护不了她。这把椅子我非挣到手不可,为了洁儿,我也要拼一拼。

“洁儿,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登上紫禁城的最顶峰,和你携手看天下。”

胤祯斩钉截铁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在若洁在那一阵浮想联翩,难道他下决心夺嫡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难道他和冰四最后闹得水火不容,也是因为我?自己还真是个祸水,先是弄得有人为自己丧命,现在又弄得朝堂上不得安宁,皇子和大臣为自己打了起来。听胤祯说,老康被气得大发雷霆之怒,把那名说“牝鸡司晨,天下必乱”的老臣,摘了顶戴花翎,掌嘴二十,发配去了宁古塔。可怜的老家伙,牙都被打掉了。又有一人为自己遭了秧,若洁心里沉甸甸的。自己越不想看到腥风血雨,可那些人越不放过自己,回京才三个月,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对自己下手了。那好吧,我就和你们较量较量,也借机看看老康对自己究竟能放纵到什么地步。

眉梢一动,计上心来。对雅琴耳语了一番,雅琴点点头,为她精心梳妆打扮起来…

时值下午2。30多,老康由于这两天朝堂上,大臣们对若洁的责难,是烦恼不安,连带着午睡都不好,尽管有怜之和太医正为他及时诊治,他还时不时感到头昏脑胀。

这帮人明知道若洁的教育方案是通过朕同意的,却还是在朝堂上提出了强烈的反对意见。这无疑是就皇子的教育问题,向朕施压,抗议朕对若洁的信任和宠爱啊!朕该怎么办?众怒难犯、法不责众。李光地、张廷玉、一些年轻的臣子和众多的皇子,虽然站在若洁这边,可是以那拉氏家族、色赫图氏家族加上恭亲王等一些皇亲国戚的势力,也不容小窥,搞不好就会形成另一次党争。索额图和明珠的事件,不能不防啊…

老康正在那胡思乱想,值班太监报:“雍亲王求见。”

他来干嘛?朝堂上一声不放,是为了避嫌?现在来到底是为若洁求情?还是为那拉氏一家说话?这个儿子自己还真有点看不透。

“让他进来。”老康沉声说道。

“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福金安!”胤禛下跪磕头。

“起来吧。你来见朕,有什么事吗?”老康不动声色地问道。

胤禛诚恳地说道:“皇阿玛,儿臣想求皇阿玛恩准,让弘昼也跟着洁儿学习。”

“哦?为什么?朝堂上你岳父一家对若洁教育皇子,反对最凶,你此时把弘昼送到洁儿身边,不是打了他们一耳光吗?你是想表明自己站在洁儿这边?”老康的眼睛紧盯着胤禛,像是要把他看穿。

胤禛冷静地回道:“儿臣并不是想站在哪一边。儿臣只是尊重事实。”

说完他面露喜色继续说道:“是弘历促使儿臣这么做的。他昨晚亲手端来一盆洗脚水,要为儿臣烫脚。他说洁儿告诉他们:‘百善孝为先,一个人如果都不知道孝敬父母,就很难想象他会热爱祖国和人民。一个不热爱祖国和人民的君王,绝不会成为一代明君;一个不热爱祖国和人民的臣子,也绝不会成为一代贤臣。”

老康一听,激动地从塌上站了起来,“弘历是这么说的?老四,你起来回话。”他想起废太子胤礽的不孝,众皇子为夺嫡所作的那些事,真是百感交集。

第二百二十四章深情告白

若洁好不容易把老十的女人安抚走了。转身赶紧向小蕊的卧室跑去。

太好了!要当大姨了。“小蕊,怀孕了,干吗不告诉我?”边说,边激动地推开了虚掩的门。

一看,老十正搂着泪水涟涟的小蕊,哄劝着。若洁的火“腾”就上来了,指着老十就是一通责骂:“妹婿,你怎么搞的?不知道女人怀孕了,不能受气吗?你知不知道?今天如果我不在,妹妹被你的大小老婆打了怎么办?就是不打,围在门口,一口一个狐狸精的骂,让肚子里的小宝宝听见了,哪还得了?做人丈夫得负责,不要老让别人替你擦屁股好不好?你好意思让怀孕的妻子替你给前妻下跪?”

胤祺和胤禟走过来,就听见若洁在大声教训老十,听见那句“不要老让别人替你擦屁股好不好?”两人不由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大姨姐,你别生气,我没想到她们会找到这,我警告了奴才,不许说的。”老十低声下气地说道。

若洁一听就更气了,“啊!合着你娶了我妹妹觉得对不起你的大小老婆,心虚了,是不是?那好,小蕊,跟他离婚,我们走。”

“不是,不是。我是怕她们打扰了蕊儿。我又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那些女人要像今天这样来胡闹,岂不会气着蕊儿?蕊儿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已经够委屈了,我怎么忍心再让她受气?”

老十的汗都下来了,抬起衣袖擦擦汗,继续说道:“姐姐,你放心,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府,将她们通通禁足,再也不让她们来伤害蕊儿。姐姐,你看在蕊儿怀了我的孩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哪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阿玛?”老十可怜巴巴地告饶。

他这一句怀了孩子提醒了若洁,若洁走过去一把推开他,坐在小蕊旁边,号起了脉,指下有如滑珠滚动。从脉象上看,是像怀孕,可还得问问症状。“蕊儿,大姨妈过了多长时间没来了?恶心呕吐吗?有没有一些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

小蕊羞涩地看了若洁一眼,“我不确定,所以才没跟你说,想再等等看。才过了十来天,也没恶心呕吐,就是有点不愿吃饭,想睡觉。天热不都这样吗?”

若洁高兴地笑了,责怪地瞪了小蕊一眼,“那我来了,你还不告诉我?忘了咱们化验一下小便就可以确诊吗?”

说完站起来冲着老十说道:“好了,我也不怪你了。从脉象上看蕊儿是有喜了,你明天早晨将妹妹的第一次晨尿送到钟粹宫化验,就能确诊妹妹是不是有孕了。你呢,也别禁你那些大小老婆的足了,她们也挺可怜的。归根到底都是你们男人不好,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

一句话说得胤祺和胤禟都尴尬不已。胤禟腻腻歪歪走到她跟前撒娇,“若儿,不带这么说人家的,自从认识你,我一颗心可都在你身上。”

看着自己亲弟弟和若洁撒娇,胤祺心中冒出一股酸涩,明亮的眼神,迅速暗了下去,他悄悄将头转了过去。

小蕊想起胤禟在回京路上,为情所苦的样子,连忙拉拉老十的袖子,“胤礻我,我想吃青梅,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好。走,我扶着你,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许干了…”老十像个五好丈夫,不停唠叨着,扶着小蕊走了出去。

胤禟掉头哀求地看着他五哥,胤祺看了一眼若洁,见她怜惜地看着胤禟,心中一痛。强装笑颜,走了出去。那样的眼神,她一定是深爱九弟吧?罢了,只要她幸福,自己就默默祝福她吧。

“若儿!”胤祺刚走出门,胤禟就紧紧地抱着若洁,雨点般的吻就落在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尖,直至红唇。

若洁先还有些害羞,这毕竟是在小蕊的卧室,外面还有胤祺,可不一会,就被胤禟的热情点燃了。胤禟先是伸出舌头舔她的唇,接着吸吮,啃咬,若洁付痛,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伸进了若洁的口中,将自己的舌头把若洁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

可怜的若洁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激烈地舌吻过,不由软瘫在胤禟的怀里。

再说胤禟本就爱她入骨,六年的相思,今日得以畅快地发泄,那还能忍住?加上怀中的小女人,媚眼如丝,阵阵幽香沁入他的肺脾,口中的津液更是如世间独有的琼浆玉液般香甜,不由一口口咽了下去。

天雷勾动地火,胤禟只觉得血液上涌,下腹发胀,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放在若洁腰间的受加大了力度,将若洁的下腹处,紧紧地贴在自己那bo起的地方。

若洁嘤咛一声,就觉得一阵阵眩晕感袭来,她的手不由紧紧抱住了胤禟的脖子。

胤禟发疯了。这个在女人堆里打过滚的人,犹如初经人事的小伙子,浑身颤抖,呼吸急促,抱起若洁,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刚要撕下自己的衣服,一抬头看见了小蕊床头自己十弟和小蕊的画像,以及通红的喜字,他犹如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冷却了下来。“若儿,不行,我不能这么草草要了你。那样让他知道了,等于是害了你,不,我不能…”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伴随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九,我绝不会把自己亲白的身子给他。你别难过,我发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你身边的。只是你再不许折磨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想咱们两人将来的的孩子又健康、又漂亮、又聪明。”

若洁心里感动,临门一脚,他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硬是忍住了,这个男人虽然有一身毛病,历史上的名声也不好,可对自己真的是一往情深。

胤禟听她这么说,不由欣喜若狂,可瞬间又感到忧心不已。老四的为人,他了解。多疑、狭隘、冷酷无情,要是让他知道若洁回到他身边只是为了报仇,他会怎么样?自己想想都害怕。

“不,若儿,他那人多疑。你回到她身边,不能让他看出一点破绽,不然…不,若儿,我不在乎,只要你的心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胤禟紧紧地抱着若洁,好像一撒手,她就会离开自己。

看着胤禟紧张害怕的样子,若洁是心痛不已。想到他病中柔弱无助,患得患失,像要随时离自己而去,若洁瞬间就下了决心。她抚摸着胤禟颠倒众生的面容,深情地说道:

“阿九,哪天选个好日子,我们结婚吧。我想做你的新娘;想做你的妻子;想当你孩子的母亲。你不用害怕,我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妾了,现在,我完全有办法保护自己。只是要委屈你了,我不能对外宣布是你的妻子,不能在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可能还要当着你和众人的面,和他秀恩爱。这样的屈辱,我担心你难以忍受。对不起!阿九,我又要伤害你了。”

胤禟听着若洁深情地告白,心中又甜、又涩、又苦。再一次亲吻若洁之后,他满怀痛恨和内疚地说道:“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无能,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不能替你报仇,还要你屈辱地委身自己不爱的人。若儿,我真恨我自己,不能为你撑起一片天。”

若洁看着那胤禟扭曲的面容,如何能不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她伸手楼住胤禟的腰,依偎在他的胸前娇声细语:“阿九,我从没怪过你,我太了解身为皇子的你们,有多少无奈,多少辛酸。阿九,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过我们向往的、自由的生活,到那时,我会向全世界宣告:我白若洁的丈夫是金胤禟先生。”

“好,宝贝儿,只要有你在,天涯海角、荒山大漠都是胤禟的天堂。”胤禟向往地说道,恨不能马上就和若洁远走高飞。

两人在一起,不被监视的时间分外宝贵,胤禟哪里舍得轻易放若洁走?对她是千叮咛、万嘱咐:“你身边的太监总管严怀仁是我的人,有什么事需要我,你可以让他找额娘宫中的岳嬷嬷,他俩原来是同乡。赛云珠我调查过了,她阿玛是正五品关口守御,她入宫以来,先是定母妃(十二阿哥胤裪的额娘)宫中的人,后来李总管见她聪明伶俐,人也本分,就把她掉给了你,定母妃和十二弟一向与世无争,也没见赛云珠和那位阿哥、其她娘娘有过多的接触,她应该是没问题的。另外,还有两名宫女是良母妃储秀宫里的,叫马佳氏*毓窈、西林觉罗氏*迎蓉,良母妃走后,储秀宫用不着那么多的人,储秀宫除了少许宫女和太监留下,其他大部分奴才,被送到其他宫中了。听八哥讲这两位宫女,对良母妃挺忠心的,你可以观察一番。其他人你不要太信任,这宫里看是平静,其实到处是陷阱,你千万小心,不要着了别人的道。我担心…”

他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若洁的樱桃小口堵住了他的嘴。若洁被他的唠叨,感动的心里满满的。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独在深宫;原来他一直守护着我。

胤禟的激情瞬间被点燃,变被动为主动,舌头伸进若洁的檀口,攻城略地,若洁再次软瘫在他的怀中…

对不起!昨天上传的《发难》应该是第二十五章,今天上传的为第二十四章,上传错了,请亲们原谅冰愠的失误。

第二百二十六章和反对派pk

胤禛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是,皇阿玛。儿臣问弘历,老师让他们自己动手干活,不让奴才侍候,他可有怨言?弘历摇摇头,竟然回答儿臣:‘老师这么做是为了历练孩儿,老师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难对于人生是一块垫脚石,对于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于弱者是个万丈深渊。(列夫?托尔斯泰)患难可以试验一个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方才可以显出非常的气节;风平浪静的海面,所有的船只都可以并驱竞胜。命运的铁拳击中要害的时候,只有大勇大智的人才能够处之泰然。(莎士比亚)儿臣就问他,‘这些话的意思,你明白吗?’弘历就告诉儿臣,‘学生们都明白,连七叔家最笨的弘景都明白”

老康一听这些话,确实浅显易懂,但却非常具有哲理性。他哪知道这些名言,都是名人的经典语录?还以为是若洁总结出来的,对若洁不由再一次刮目相看。

他和胤禛正在想怎么拿这件事,来堵那些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的嘴,太监又报:“诚亲王、恒亲王、淳亲王、敦郡王、八、九、十二、十四、十五、十六、十七阿哥求见。”

到的这么齐整,肯定是为若洁的事儿来。老康心里明了,也想和儿子们商量商量,怎么化解这场矛盾,所以就让他们进来了。

老康没想到他们的儿子一进来,就和胤禛一样,把各自在若洁这学习的儿子好一顿夸。

老七胤祐最是高兴,眼角、眉梢都是笑。“皇阿玛,弘景资质愚笨,读书您是知道的,十次有九次被师傅罚。可现在跟若洁才学了多长时间,竟然开窍了。告诉儿臣:‘老师说了:‘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劳一分才。’(华罗庚)说若洁也告诉他:‘人的智商确实是有区别的,但是这不是决定是否聪明的决定性因素。除去什么智力障碍等先天性疾病患者之外,人的聪明主要是靠锻炼、靠实践、逐步积累起来的。’若洁还给他举了个例子,说有时上街买菜你会发现,有些卖菜的小贩算起帐来比咱们要快得多,原因就是他们天天练的结果。所以自以为聪明的不要翘尾巴;而气馁者却要提高自信,别人能作到的我照样能作到。天才就是这样,终身劳动,便成天才。(门捷列夫)这么一长串话,儿臣都记了好几遍,可弘景说出来,竟然一点没打龈(KEN)。”

“皇阿玛,若洁的本意,是想通过生活锻炼让弟弟和侄子他们在实践中积累知识。儿臣认为,她没有错。”胤禩说道。

“就是,就是。”众皇子纷纷赞成。

就在乱纷纷的时候,太监又来报:“皇上,固伦慧祥公主派人送来一件礼物。”

不年不节的送礼物?老康和龙子们不由好奇起来。“呈上来。”

四个小太监抬着一个老大的盒子,摆放在了乾清宫中间。和跟在盒子后面的雅琴给老康行礼后,慢慢打开了盒子。

天娘啊!他们看到了什么?一位上身穿大红色坠着金币的露脐装,肚脐上还贴有一颗红宝石,下身穿大红色低腰喇叭裤,系着金碧辉煌的金币腰链,穿着金色高跟鞋,披着一头波浪长发的头发上,系着一条金色的丝巾,手腕带着金币手链的女子,抬头从盒子里缓缓站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瞧,若洁?竟然是若洁!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一排女乐师鱼贯似地走进来,下跪行礼,开始演奏。顿时,异域风情的音乐声响彻在乾清宫上空。

若洁随着音乐,扭动着纤长的腰肢,跳起了肚皮舞。她通过骨盆,臀部,胸部和手臂的旋转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胯部摇摆动作,塑造出了优雅性感柔美的舞蹈语言,充分发挥出了女性身体的阴柔之美。

一刹那,老康和龙子们,就好像看到了飘飘飞舞的蝴蝶,波澜起伏的海浪、潺潺流动的溪流,一位欢快与自由、优雅与性感、妖媚与圣洁的女神。整个人从震惊到陶醉,等若洁的舞蹈结束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若洁一跺脚,娇啧地说道:“老爹,人家知道您这两天烦躁,特意为您编排了这个舞蹈,您满不满意,好歹也给句话呀?怎么能不放声呢?唔…伤丫头自尊了啦!”

老康闻言,一阵暖心。这丫头比那帮老糊涂可爱多了,知道费尽心思地让朕开心。

“李德全,拿朕的斗篷来。”老康对李德全说道。

“嗻。”李德全应声答道,取来一件明黄色绣龙纹的斗篷。老康接过来,竟然亲自披在了若洁身上,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

“丫头,这是哪国的舞蹈?这舞蹈是好看,就是这衣服…”老康说到这,看了看儿子们面红耳赤的面容,眼神里流露出的狂热,没有接着说下去。

若洁当然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嘿嘿!这是中东地区阿拉伯舞蹈。其实那边的妇女平常着装非常保守,可以暴露在外的部份只有面孔和双手。但是跳舞时,就穿这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