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该怎么办?”村长说:“这是盯上我们家了…”

族长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先关起来,请神婆来看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找到樱子尸体,除了她这个小鬼儿。”

墙上的挂表哒哒哒的再次飞快跳动起来。

潘潘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头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完了…”

时间飞快的转动,真的像易燃说的那样,只会停在每个事件发生的时间点上,像是将重要的剧情播放给她们看的影片。

表停在十二点,滴滴滴的再次响起来。

背后的院子好静啊,静的大家不敢回头去看,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谢明满手心的冷汗,僵硬的回过头去,只见刚才热闹的院子现在空无一人,不,有一个人,是那个小女孩。

她被绑着双手掉在院子里枯掉的石榴树上,那棵石榴树和村长家的一模一样,她垂着头耷拉在那里,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时间“答”的一声走到了零点零一分,系统里显示——第五天凌晨。

院子里那颗石榴树忽然开花了,猩红猩红的石榴花安安静静的开在夜色里,雾气蒙蒙的遮盖下来,吊在树上没有声息的小女孩不见了。

院子外寂静的胡同里传来一阵趿拉鞋子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停在了院门口,一张苍白的小脸从门背后探了进来,盯着他们问:“你们看见我的娃娃了吗?我在找我的娃娃。”

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寒毛倒立的慌忙往后退,他们看见开着的院门,小女孩的背后有两个女人安安静静的走了过去,一个裹着花棉袄,一个穿着破旧的棉鞋,是…是樱子和樱子妈。

系统里显示,惊悚指数直升到百分之八十。

施恩也有些抽凉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伸手的桌子,手就被一个热热的掌心握了住,易燃热热的手捂着她的眼睛将她的头扭进了自己怀里。

系统里伊万:“…恩恩,让他离你远点,不要借着做任务占你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伊万:做任务就做任务拉拉扯扯干什么!

易燃:我在泡她啊。

伊万:…!

感谢:自闭小雁,哪里都傻,哪里都傻,哪里都傻,黧岐,安NNN的地雷~

新文预收分界线,不喜欢可以跳过去

《我就是豪门[穿书]》幻言男主视角的渣男对渣女文!男主被绑定了一个名为“渣男”的系统,被迫的穿到虐渣狗血文里,被迫的要完成书里渣男的使命,不然不能离开…

可没想到书里的女主比他还渣!

男主:我有钱长得帅渣是我的错吗?给你五百万你立刻…

女主:给你一千万立刻滚蛋挪窝。我拿几个亿陪你玩,你当我是炮灰原配?豪门带球跑?抱歉,我就是豪门。

男主:…这和书里写的不一样啊!

又名《当渣男遇到渣女》《一渣还比一渣高》

预收古穿《家养反派[穿书]》

穿成了书里活不过一章的毁天灭地大反派的原配怎么办?

趁着反派年纪小没人要,领养他!教育他!当他娘!

反派:?

(喜欢哪篇点进专栏收一下!)

☆、惊悚指数:100100

“啊啊!鬼!闹鬼了救命啊!樱子、樱子的鬼魂回来了!救命啊!”

“鬼!鬼!”

从院子外,胡同尽头传来的几声惨叫声惊的几个人浑身一颤, 那声音…那声音是村长和老姚头的声音, 就从他们院子的方向传过来。

门口找娃娃的小女孩听见声音扭过头去说了一句:“呀,娃娃被爸爸弄坏了吗?”然后趿拉着鞋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屋子里的表还在“哒哒哒”的转动着, 像每个人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潘潘连哭不敢哭出声。

这一刻,他们非常清楚他们又选错了, 樱子和樱子妈化成厉鬼回来屠村了。

“救命!啊啊啊!”那惨烈的呼救声在寂静的村子里格外清晰刺耳。

“草!先救人!”谢明脑子彻底崩了, 不想了, 他什么也想不明白了, “已经这样了不能看着厉鬼屠村,既然无可挽回不如直接干!除掉厉鬼杀出村子!”他从自己的随身包中掏出了一把桃木剑,苍白的脸上是破罐破摔的决然。

王凯旋额头冒出了冷汗听他这么说一把攥住了手心道:“是, 谢明说的对!已经必死无疑了, 没什么好怕的,咱们干脆联合村民将那屠村的厉鬼除掉, 也是通关!”

梁敏敏和吓傻的潘潘哪里还有别的主意, 只想活下去, 活着离开这里。

“我去救村长。”谢明当机立断对王凯旋道:“你们去叫醒所有村民。”他忽然眼睛一亮,“你去找到那个族长,我在那次小女孩黑化屠村的时候听见好像是族长喊了一句让大家逃去山神庙里?去问他!这个时候宁可信其有,说不定真有转机!”他说完握着桃木剑冲了出去。

王凯旋立即吩咐潘潘和梁敏敏,让她们去叫醒所有村民,他去找族长, 而孔令…

他在谢明跑出去的瞬间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施恩毫不犹豫的说:“我去帮谢明。”跟着孔令出了午门。

易燃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也跨出要跟过去,王凯旋忽然叫住了他,“易先生还是去保护梁敏敏和潘潘去叫醒村民,两个女生到底是…”

“我不是来负责保护你们的。”易燃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你们是任务者,不分男女都该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如果这次任务需要人保护才能过关,最好放弃任务者的身份,之后独立做任务没有侥幸。”

王凯旋被他说的愣了一下,他…太奇怪了,仿佛不是这次任务的参与者一般…

可易燃已经不再理会他的快步跟上的施恩,留下他心里开始怀疑起他和施恩的身份,这两位从进来就绑定一般,都很奇怪,就算易燃说的没错,可他为什么不这样对施小姐说?他可没少保护施小姐。

这两个都很可疑。

沉睡的村子响起了很多急促的脚步声和拍门叫嚷声,梁敏敏和潘潘声音发抖的在一家一户的叫着。

而村长的院子里惨叫声令人心惊胆战。

谢明刚要冲进去却被背后的人一把抓住了手臂,他回头看见孔令一张苍白的脸,“你拉我干什么?”

“救我!”院子里村长惨叫着扑到了虚掩着的大门口,一双血淋淋的手猛地就伸了出来,想抓住谢明呼救,却被人在背后一把又拽了回来。

“快放开!再晚就来不及了!”谢明看着那只抓在门框上血淋淋的手,心惊的想要甩开孔令的手。

孔令却更紧的抓住了他,死命的扯住他不让他进去,“他们不该死吗!”

谢明惊呆了看着孔令,“你在说什么?他们是该死,但阻止屠村是我们的任务啊!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的看着他们被杀,村子被屠,我们一块陪葬死在这里吗!”

“是我们害死了樱子的母亲!”孔令抓着他的手指在发抖,却死死的不松开,“你知不知道老姚头家暴了樱子的母亲多少年?从她结婚开始!樱子的母亲一直任劳任怨,之所以那天晚上会想掐死他是因为他又打了他!用他的拐棍,用桌子上的被子,炉子上的热水!骂她连母狗也不如,生个儿子是傻子,生个女儿和她一样没出息生不了儿子…”他的眼睛都红了,“杀人是不对,但我们怎么能救两个畜生!”

谢明惊呆了盯着他,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些?孔令,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们不知道的信息?”从樱子那时候开始,他总是知道很多根本没有蛛丝马迹的信息,“所以你是认为我们该看着厉鬼屠村,一起死吗?我们的目的是完成任务通关,孔令。”他不想怀疑孔令。

好极了!

“别吵了别吵了。”施恩上前一把抓住了孔令的手腕将他拉了开,该打起来。

背后的惨叫呼救声越来越惨烈,谢明来不及跟他多说一句话,转身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院子里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施恩在系统里说:“伊万叔叔、老天狗,里面的樱子、樱子妈和小女孩是你们控制的?控制一下,放点水别那么厉害,让谢明把村长他们救走。”

伊万:“我只负责幻境,那部分是老天狗负责。@老天狗。”

老天狗:“好。”

这么干脆利落?也不问问她是什么打算,老天狗做起任务来出乎意料的靠谱啊。

“你别进去。”易燃上前来,院子里血腥的很,她还是站在外面好,低声对施恩说:“站在这里等着我。”目光落在了施恩拉着孔令的手上,伸手压在孔令身侧的墙上,从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低声对孔令说:“小子摸一摸。”

孔令愣了一下,看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样黑色的像塑料一样的小碎片,易燃将那样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一瞬间无数的画面蜂拥…

施恩只听见易燃说摸一摸,好奇的刚要探头去看,这两个男人搞什么,孔令忽然受惊一般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同时急撤几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施恩有些错愕,易燃已经安心的将东西揣回口袋,又对施恩说:“别乱跑。”转身进了院子里去监管谢明。

院子里的渐渐从人的惨叫声,变成了厉鬼的嘶吼声。

施恩的心思全在孔令身上,她往他靠近一步,他就下意识的退开一点点,怎么个意思?

“他给你摸了什么让你这么怕我?”施恩轻声问孔令。

孔令抬头看她一眼又忙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怕你,是…我该和别人的女朋友保持距离。”

他摸了什么一下子就知道她和易燃的关系了?

施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的像玉一样,她想起他知道的那些旁人不知道的信息——樱子的日记,村长喝多的摔破了头,刚刚他说的樱子妈被家暴。

偏偏就那么巧合,她记得他那双手似乎在一起去问老姚头关于樱子和村长的事时,好像摸过相框。

而他说村长是喝多摔破头时摸过村长掉在地上的酒瓶。

就在刚刚他们一起看见樱子妈上吊时,他似乎…摸了摸老姚头放在门边的拐棍。

这些看起来非常琐碎没什么的细节,在易燃对他说“摸一摸”之后忽然微妙的联系了起来。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小女孩尖锐的叫声,一阵阴风从院子里刮出来,刮的施恩和孔令睁不开眼,只听见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边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他们再睁开眼易燃已经站在了跟前,蹙眉看着胡同的出口。

而院子里,谢明将村长他们救了下来。

施恩和孔令进去看时被院子里的血迹惊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脚,到处都是血,院子正中间傻子的一只胳膊被镰刀割掉了,仍在地上,他像个刚被放血的猪一样躺在院子里惨叫,身边是常年不动养出的一身白肉。

回廊下老姚头被打碎了两条腿,昏了过去。

村长被切掉了五根手指和一只耳朵,满脑袋血淋淋的坐在那里拼命的喘着气,吓的魂都没了。

谢明站在院子正中间盯着不远处的石榴树脸色惨白惨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孔令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瞳孔一下子收缩了,那石榴树下一个小女孩头破血流的倒在那里,正是那个找娃娃的小女孩。

“你杀了她?!”孔令震惊的扭头朝谢明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你居然杀了她!”

“我、我没有!我不小心挥开了她,她就撞在了树上…我没有杀她!”谢明脸色惨白如纸,刚要在辩解什么,石榴树下传来了“咯”的一声。

那石榴树下的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移动着歪掉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在满血鲜血的眼眶里转了转,摇摇摆摆的朝院门外跑了出去。

谢明和孔令吓僵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去消失了。

院子外传来无数的脚步声和吵闹声,村子里的村民们醒了。

王凯旋带着老族长急匆匆的赶过来,一起来的还有族长请来的神婆,几个人看见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谢明告诉村民樱子和樱子妈已经成了怨灵厉鬼,还会在回来报仇的,并且会杀光村里的所有人。

村子里的人全慌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乱了开,老族长开口喝住了大家,让大家听神婆的。

神婆掏出一张黄纸符想贴在大门上,刚掏出来突然“轰”的一下自燃烧成了灰,差点烧到她的手指头。

她抖开灰烬脸色都变了,“这三个厉鬼怨气太重了,今晚全村必有血光之灾,这血光之灾不是我这个老婆子可以化解的了的…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什么法子?”族长和全村人忙问她。

她抬着干枯的手朝村子后面的山指了指,“请山神。你们这山中百年前本有一位十分了得的镇山神,守护着那座山和你们这个村子,但后来这几十年来年轻人不信奉这些,断了供给山神的香火,把山神都给忘了,不知道那位山神还在不在,愿意不愿意庇佑你们,只能尽力一试了。”

谢明看了一眼其他几位任务者,新的人物线索山神出现了,说不定这就是转机。

神婆带着家伙事和众人来到了村口正对着那座山的十字路口,将神台摆上,香火和瓜果供奉上,又拿出了一个碗倒扣在神台上,在碗底点上了一只白色蜡烛,带着众人跪在了神台后,嘴里念念有词。

施恩在最后靠墙站着,低声对易燃道:“你们这届正派不行啊,居然已经破罐破摔到信这神神道道的老神婆。”

她刚说完那老神婆就激动的喊了什么,请山神庇护!

忽然一阵冷风从那神台前的路口猛地灌进来,将碗底的蜡烛,桌子上的香火瓜果,连同神台一块掀翻在地,砸在族长和前面跪着的众人头上。

真有山神?这山神还挺有脾气。

施恩看着那老神婆颤颤巍巍的磕头说着:“请山神息怒,山神息怒…”滚落在黄土地上的白蜡烛在风里自己竖了起来,像是有人拿着蜡烛在黄土地上写字。

一笔一划,写出了一个字——杀。

前排跪着的人脸色一下子就死白死白,那蜡烛却又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了另外几个字——王、姚、外。

神婆颤巍巍的回过头去看着族长和村长哑声道:“山神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那三个厉鬼来寻的仇是这三个,只要交出他们…就可以化解村子的血光之灾。”

所有人都盯住了地上那三个字,大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王”是指村长,姚是指老姚家那两个男人,这个外…

神婆盯向了谢明他们,枯老的手朝他们一指,“外是指这几个外来人,就是他们的到来给村子带来了不安宁!”

谢明他们惊呆了,潘潘哭着说:“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啊…”

谢明盯着那一张张冷漠的脸,心中愤怒至极,“我们刚刚才救了你们,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人吗?”

然而没有人想听他多说话,这一张张冷漠的脸几乎没有挣扎就全听信了老神婆,按照老婶婆的指使将他们连同村长和老姚头、傻子一起堵回了那个血迹都没干的村长家。

老神婆说:“将他们关在院子里,那三个厉鬼认识寻仇的路,会再次找来,今天晚上各家都锁好各家的门,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别招惹厉鬼,等厉鬼寻完仇就会听从山神的指引离开村子,记住啊,听见谁喊救命也别出来!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众人纷纷点头,毫不犹豫的将村长家的那扇大门朝外锁了上,还在外叹着气对村长说:“老王你也别怪我们,这全是你们家造的孽,总不能拉上全村人陪你们死?”

村长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捂着还在流血的耳朵一句话没说,不知道是失血过多的脱力,还是已经吓傻了,认了。

老姚头还在屋子里昏迷着,他的傻儿子就绑在床边的躺椅里,疼的叫着叫着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怪叫声。

任务者们一个比一个沉默,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他们再次,错了。

只有易燃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要放弃最后的挣扎了吗?”

谢明一下子心态就崩了,冲过去伸手就要抓住易燃的衣领,“你是我们当中的反派卧底对不对!”他愤怒的看向施恩,“你和她,你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奇怪,你们都是这次任务里的反派对不对?”他始终不想怀疑孔令,他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太善良了,可这两位从一开始就很消极怠工。

施恩往易燃背后缩了缩,假模假式的嗲声说:“你的人好凶哦,吓坏我了。”

“…”易燃伸手抓住谢明的手拉开他,啧了一声道:“现在你们浪费功夫找反派卧底有意义吗?”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请先活着出去,再找到反派卧底加分。”

王凯旋也想张口说易燃和施恩很奇怪,刚张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异常清晰的表针走动的声音“答、答、答、答”…

“几点了?”施恩从易燃背后探头出来。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自己任务栏里的时间,全都没了声音——差一分钟十二点,第五天差一分钟就要结束了。

“答、答…”

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下来,浓的人发抖,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一张苍白的小脸探进来问:“你们见到我的娃娃了吗?我在找我的娃娃。”

所有人的呼吸一下子凝了住。

一阵冷飕飕的阴风从门外吹进来,将那扇铁大门“嘎吱嘎吱”的推了开,吹落了一树猩红猩红的石榴花瓣,掉在血迹里,竟也分不清是血是花瓣。

樱子和她的母亲站在门口盯着他们看。

潘潘吓的尖叫一声,几个人想后退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手脚被麻绳捆了住,刚一动就摔倒在地上。

只有易燃和施恩好端端的站在雾气里。

可谢明他们这一刻已经顾不上去看任何人了,他们盯着樱子和她母亲步履蹒跚的从门外走进来,他们发现樱子穿着村长的衣服,而樱子的母亲穿着老姚头的衣服。

樱子拎着麻绳和锄头朝坐在廊檐下的村长走了过去,见他要跑飘过去用麻绳一下子勒住了他的脖子,缠住他的手脚将他困在廊檐下的木柱子上,语调机械的说:“跑,你这个小贱人再跑,跑一次老子打断你一条腿…”抡起锄头猛力砸在他的右腿上,一下子就将半截腿给砸碎了,鲜血和村长的惨叫声溅了一地,她还在说:“跑一次老子打断你一条腿,反正生儿子用你的肚子不用你的腿…”再次抡起锄头,一锄头砸在他另一条腿上。

在他身侧的潘潘和梁敏敏吓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也叫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