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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思颖越听越有兴趣,“一个优秀的设计师不光要有灵活的头脑,时常迸发出来的灵感。最重要的就是要贴近消费者,否则你设计出来的东西就是再好,也与消费者之间有很大距离。那我就祝你成功!”

刚刚说的只是个人的想法,没想到汤思颖这个前辈倒毫不吝啬把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温若娴微笑着说,“谢谢你,汤小姐!”

“什么汤小姐,我们都这么熟了,要是不见外,以后就叫我姐姐。”汤思颖虎着脸,一副非要认妹妹的样子。

再推辞下去,倒显得自己很呆板,温若娴立刻改了口,“我就叫你思颖姐好了。”

一直没说话的童采这时候突然“咦”了一声,目光直直盯着某处,温若娴下意识往她看的地方望去,维尼几个部门负责人正簇拥着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走进餐厅。

“难得啊,在这里看到简总。”汤思颖咬着筷子发出一声感慨。

“可不是嘛,我来公司这么久,平常能在这里看到简总的机会五个指头都数得出来。”和汤思颖一起过来的刘芳也在感叹。

留意到和简君易一起走进来的还有孟厉野,听到汤思颖和刘芳的话,温若娴不屑地回过身,埋头开始吃饭,“像他这种人当然习惯去高级餐厅,不来这里也正常。”

这句话立刻引来几道目光的注视,她才惊觉自己无意中把对他的不满给泄漏出来了。

汤思颖转回身继续吃饭,嘴里持否定的态度,“简总和外面那些高高在上的老板可不一样,和公司里的同事都觉得他是个难得的平易近人的老板。你刚来还不清楚,简总的胃不太好,据说好象是胃切了三分之一,所以要少吃多餐,不怎么来餐厅吃饭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胃被切了三分之一的确有够骇人,温若娴心里没来由地一紧,在和他没撒破脸之前,曾和他吃过几次饭,每次他动几筷子就搁下了,原来是胃不好。

要是放在之前,她非常同情,可是自从无缘无故受到他的折磨,她的整个生活像是落入了地狱,对他所有的好感通通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厌恶和憎恨。

至于什么平易近人的老板,只能说他伪装得太过高明,又有谁知道在那个温文儒雅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残忍的心呢。

一个经常动手打女人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接受。恐怕这一消息泄露出去,公司里的女同事们会立刻抛去幻想,剩下的只有不寒而栗了。

汤思颖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若娴,你有点奇怪,简总在维尼人气可是很高的,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女同事对他是又敬又爱,你怎么有点…”

温若娴掩去眼里的愤恨,淡然一笑,“没有的事,我就是随口一说。饭凉了,赶紧吃吧。”

吃完了饭,和同事们一起往外走,她随意抬了下头,恰好瞥见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和对面的经理说话,不紧不慢地吸着指间的烟。

蓦地,他朝她这里直直看过来,烟雾后的黑眸微微眯起,一股冷风仿佛瞬间从脚底钻进来,她佯装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和同事们一起离开。

见简总不吃了,各个部门的经理们也自觉地三两口就吃完了,简君易弹了弹烟灰,语带微笑地说,“你们是知道的,我胃不好,不要在意我吃多吃少。你们可是公司的顶梁柱,多吃点才是真的。”

“简总,跟你还客气,我们是真吃饱了。”人事部经理柳贤阳笑眯眯地说着。

其实维尼前年被简氏买下后,他们这些人一直跟着简总打拼,私底下简总和他们这些部门经理都是以朋友相称,彼此间也是毫无顾忌。

“嗯,那就好。”简君易淡淡地说着,又猛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似乎正在深思着什么。

大家自然地不去打扰,收拾了所有的餐盒便识趣地离开了,只有斜对面的孟厉野始终坐着,挑了眉头,眼神里挑衅味十足,“你的动作比我想象中要快多了,我又比你慢了一步。”

简君易掐来了烟,冷冷哼着,“是么?原来你也想得到她。”

孟厉野即将出口的嗓音顿了顿,脸部线条更加显得坚毅而冷冻,缓缓站了起来,“彼此彼此!你我心里应该很清楚,你得到她是为了什么,而我得到她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看谁先达到目的。”

孟厉野霍然起去的刹那,简君易突然一阵冷笑,她已经成了他掌中的玩物,虽然她现在还像只刺猬,可他清楚,她身上的刺已经被拨得差不多了,迟早他会通通拨掉她身上的每一根刺。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要慢慢玩,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汗,不好意思,感冒了,头疼,所以写的时候有点慢,下面会加快速度,谢谢亲们的鲜花,么么~~

Par71:陡然回来

回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番,拿了相应的调查表格和一些资料,便和童采一起去了第一百货。头一天当然是忙着适合新的工作环境,忙着看专柜的同事是怎样接待顾客,要说哪些礼貌用语,了解哪些是今年最新上市的新款,哪些是打折商品,总之一个下午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商场一般十点打烊,也就是说她们以后一个星期要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十点,一听说要站这么长时间,童采直呼吃不消。

对于她们这些整天坐办公室的人来说,这么长时间超负荷工作,还是头一回,温若娴心里也有点发怍,可想想也没办法,咬咬牙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与现在一天黑心里就开始恐惧相比,这么长时间的站柜台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因为是第一天报到,所以经理特许她们六点下班,正式上班从明天开始。童采像是逃跑一样立刻收拾了东西,马不停蹄地拉着温若娴逃出了商场。

夜幕已经降临,手机突然在皮包里嗡嗡震动,她的心一下一下揪跳着,又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悄然扼住她的喉咙,使她窒息起来。

“若娴,你怎么了?接电话呀。”童采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

“喔,是吗?我刚好走神了。”见拖延不下去,她动作迟缓地去拉皮包,企图消耗掉对方的耐心,但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她接电话,手机始终在持续震动。

手机终于拿到手,在手里震动得快要握不住了,好象她拿的不是手机,而是一枚重磅****,吸着气去掀开手机盖,在看到名字后,她没来由地松了口气,不是他,是一个陌生号码。

对方一开口,她就惊喜了一下,“夕南。”

“嘿嘿,若若,想我没?想我没?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我在哪里?”夕南在电话那头兴奋得连重复问了几个问题。

“你不是在出差吗?难不成…”她停了一下,然后惊叫着,“你回来了?”

“对呀,对呀,我提前回来了,我受了风寒,感冒了,老板特许我提前回来休息,我现在在机场,你快来接我吧,我头疼…”

夕南在电话里直撒娇,温若娴倒是不慌不忙地笑着,“少来了,你随便一招手,还不是马上有大献殷勤的人争先恐后地扑过来照顾你,我去了不是坏了你的事。”

夕南在电话那头哇哇大叫,“温若娴,你还是不是我的发小,见死不救,那些男人哪能跟你比,我又不是真正喜欢他们,能够做我男朋友的人至今还没遇到呢,好啦,你快来,我就在机场等你,把我的车开过来。”

夕南说完就挂了,收起玩笑的表情,温若娴也有点担心,不知道夕南感冒严不严重,和童采分开后,她直奔夕南所住的公寓大楼,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了那辆红色大众。

夕南拿到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她一把钥匙,说是有福同享,她平常只要是需要就可以开这辆车,足可以见她和夕南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是不分彼此。

从皮包里掏出钥匙,坐进了车内,扭动车钥匙,娴熟地将车开出了停车场。良久车才慢慢靠近机场,正准备下车,一个身影已经奔了过来,旋即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若若,我要抱抱,好久没看到你了。”夕南一进车里就扑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重重的鼻音显示她真的是感冒了。

她拉开夕南,仔细端详着夕南的脸,“夕南,感冒难受吗?好点了没有?要不要给你买点药?”

没想到夕南一把捧住她陡然变得削尖的脸,大叫出声,“若若,大半个月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天哪,天哪,你的脸快赶上我一个巴掌大了,这些日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瘦得我快认不出来了,还有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一点血色都没有,身子抱起来也单薄得要命…要是被你妈看到,还以为我没照顾好你…”

夜夜受那些折磨都会瘦得不成人形,这倒比现在外面四处打的减肥广告要有效的多,她讪讪地自嘲,强打起精神安慰夕南,“哪有你说得这样严重,我正在减肥,这样穿衣服才好看啊。”

“什么好看,你以前就跟个竹竿似的,减肥这个词对你来说就是个浪费,你现在起码比我出差的时候瘦了五六斤,五六斤你懂吗?”夕南的表情难得严肃和心疼,“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向你家交待,要我怎么向你妈交待…”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妈在市,又不在这里,她怎么可能知道。”温若娴拍了拍夕的肩,“不是刚下飞机吗?你又感冒,先回家,你需要的是休息。”

夕南盯着她直发愣,她发动了车子驶上了主干道,夕南叹了口气,突然说,“若若,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阿姨可能过几天就要过来。”

“什么?”温若娴正在走神,没听清楚。

“我说,你妈过两天要过来,要来看你。”夕南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我妈要来?”她被吓得不轻,手上一哆嗦,差点车子就开偏了,现在可是交通高锋,稍有差池可能就要出交通事故,镇静了一下情绪,她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昨晚啊,阿姨打电话给我,说她这个周末要来看你,谁让你突然从公寓里搬出去,楼下那个保安…”

Par72:头痛欲裂

突然发现自己到说漏了嘴,夕南赶紧用双手紧紧捂住唇。

但明显晚了一步,温若娴已经听到了,不禁冷笑,“其实你不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楼下的保安拿了好处,每天都监视我的出入。夕南,我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不想像犯人一样被监视,做他手中的棋子,你懂吗?你了解我的,我讨厌那种生活在放大镜下的生活,我恨他…”

“可他毕竟是你爸。”夕南也忍不住了,明知道若若不喜欢提到,但她还是想说,“现在不谈过去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你要向前看,你看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阿姨来看你其实是好事,有一年没见了吧?你也应该想她了,万一她要是劝你回那个公寓,我帮你说话,这总行了吧。”

车子里突然变得极为安静,温若娴没有说出来的是,现在夕南和母亲都不知道她住的新地址,万一她们要是提议去看看,她该怎么办?

毕竟母亲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她从公寓里搬出来,不放心她的安全,才过来看看。

头好疼,她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呻吟,偏偏车子刚进停车场,皮包里的手机震动得厉害,如同一阵阵压迫人的催促在心头,不知为什么,她敢肯定是他打来的。

“我帮你接。”夕南见她在开车,赶紧去翻她的包,反正她们两个人从小到大都不向对方隐瞒任何秘密。

“不,我自己接。”她慌手慌脚把车停在停车位上,一把抢过夕南手里的手机,率先跑下车,走到一旁接听。

她气喘吁吁地开了口,“喂…”

没有说话声,只有一阵阵鼻息声,她强压住心底的恐慌,连忙问,“有事吗?”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一阵犀冷的笑,“你说我有事还是没事?嗯?”

又在阴阳怪气的说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反正他也看不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现在该不会是为了她没回公寓的事生气吧,沉吟了一会说,“我在外面,可能要晚点回去。”

话音刚落,冰冷的嗓音响起来,“多晚?”

“可能…可能十一点。”她正在犹豫,见夕南下了车,正往这边走来,胡乱说了一个时间,生怕被夕南发现,她慌忙挂了。

扔手机进皮包里,头皮一阵发麻,眼前出现某个人此刻阴冷的俊脸。

“若若,谁的电话?看把你紧张的。”夕南已经走到跟前了,她甩了甩头,把这张可恶的脸甩到脑后,帮夕南拎手里的行李箱,“一个同事,谈点工作上的事。你觉得怎么样?还发烧吗?”

“不知道,可能还有点儿。”夕南原想挽着她的胳膊,一想自己感冒,害怕传染给若若,于是拉开了一点距离,苦着一张脸说,“我头疼,好想睡觉。”

“那我们赶紧上去。”温若娴拎着行李箱,拉着夕南走进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直奔位于二十八层的公寓。

到了夕南家,放下行李箱,她便忙开了,先推夕南去床上躺好,然后又抱出医药箱,从里面翻出温度计给夕南量体温。一看三十八度一,吓得她赶紧去拧湿毛巾,放在夕南额头上升温。

再拿出感冒药给夕南吞下,做完这一切,见夕南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心下不由一软,轻声问,“怎么了?饿不饿?有想吃的东西吗?”

夕南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弄得她一阵茫然,“到底是饿还是不饿?”

“当然饿。”夕南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你又个厨房白痴,我不想我生病的时候家里着火,到时候我逃跑都来不及。”

温若娴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这个时候了,夕南还有空开玩笑,于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你躺好,给我四十分钟的,我马上变出食物来。”

“怎么变啊?”夕南脸上是副你别骗我的表情。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你乖乖休息一会儿,马上就有香喷喷的粥喝了。”她替夕南掖好被子,转身去翻夕南的包,拿到了公寓的钥匙,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夕南几句,“快闭上眼睛休息,我马上回来。”

“嗯嗯。”夕南一改平常的好动,加上吃了药,很快就有了睡意。

轻手轻脚拉上门,她快速下了楼,驶车驶向最近的粥店。

御苑公寓大楼某处阳台上,刺骨的夜风从敞开的玻璃窗灌了进来,高大挺拨的身影迎风伫立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整个人完全处在一片黑暗中。

手机在左手里来回翻掀着,发出单调的响声,眺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阴佞的冷笑一点点从眼角扩散,竟然敢就这样挂他的电话,看来是他想错了,她还是没学乖,更没懂得什么叫服从。

黑暗中,门锁突然传来动静,他听而不闻,直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夹着他熟悉的淡淡馨香,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混合在夜色中淡淡的光晕里,邪恶得教人不寒而栗。

无奈地叹了口气,出门的时候天太晚了,夕南附近的一家有名的粥店关门了,她又开了车在街上闲逛,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家,还是关门,她平常不怎么光顾粥店,所以一时倒没了主意。

车子开着开着,就到了楼下,想了想估计冰箱里或许还有粥,她就想回来试试运气,一开门,满室的黑暗,简君易那家伙一定是不在。

Par73:嫌弃自己

开了灯,刚换了鞋进客厅,赫然看到修长的身影斜倚在沙发上,右手间托着的酒杯里,美酒在杯中荡漾,画出优美的晕旋。

原来他在!她压下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公寓里的暖气太强了,感觉到有点热,于是伸手解开围巾,倏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突然逼近,一把拽住围巾的两端。

“你干什么?”她没好气地大叫,第一直觉就是浮现出昨晚他掐着她脖子时无法呼吸的情景,急欲去夺他手里的围巾。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难道你认为在上床前,我先会跟你谈情说爱?”他磁性的嗓音从菲薄的唇间吐出,不紧不慢的口气仿佛是情人间的挑逗。

“你…”被他这样直白的言语弄得脸色一烫,迎向了他毫无温度的冷眸,心倏然往下一沉,他在生气,是的,没错,他在生气,虽然他的语气没有一点怒气,甚至在唇边也有一抹微笑,可是他的眼神却冷彻刺骨。

“我刚才挂你电话是有原因的,我朋友…”她企图解释,可是他手臂突然一动,围巾便一下缩小,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阻止了她即将说出的话。

“我说过别找些鬼借口。”他咬牙切齿,逼近了她的脸,从她脸上掠过的双眸深不见底,薄唇轻启着令人无法漠视的寒气,“猜猜看,我会怎么惩罚你。”

她偏着头,缓慢地一笑,粉红的唇瓣弯成了讽刺的笑容,有些许的轻蔑,却不带一丝慌张。

其实已经经历过几次,又怎么不知道他要怎样折磨自己呢。只是,她不懂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白天他可以像一个优秀的上司一样与每天个人和颜悦色,夜晚却像个十足的恶魔,把他所有黑暗和残暴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

他究竟拿她当什么了?发泄某种情绪的工具吗?如果是的话,对不起他找错人了,她是人,她也有尊严,休想她会任他摆布。

“该死的,你笑什么?”他眯眸盯着她唇边的那抹笑,像是一把利箭刺入眼里,这个女人虽没有说话,可是这样的神情仿佛是在嘲笑她,笑他这个失败者,笑他失去了曾经希冀的幸福,笑他永远都要背负着见鬼的痛苦和挣扎。

天杀的,她凭什么笑他!凭什么!

嘶咬着牙,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量,围巾在大手的动作下几乎变形,因为呼吸不到空气她的脸已经由白转为红,由红转青,可是她不甘于就这样束手待毙,双手拼命打着他揪着围巾的手,用脚奋力踢跩他的小腿。

没有用!她全身力气打在他身上犹如泥沉大海,感到气息因他力量的加重而逐渐稀少,越是激烈挣扎,空气仿佛就跑得越快。

他以无情的目光盯着在掌下挣扎的女人,她痛苦地激烈挣扎,努力用仅有的声量挤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你…有什么本事,只…只会打女人,无耻…浑蛋…”

这样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他手臂一震,下一秒瞬间松了下来,她双腿已经无力,软软地倒下去,腰上一紧,整个人瞬间被他拦腰夹在身侧,他像扛面粉袋一样轻松。

力气随着空气的吸入渐渐回到体内,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又开始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此刻以这样古怪的姿势被他夹在身侧,她只觉得全身的血在倒流,全冲到大脑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躯有如巨墙般高大,随着他走动的方向,身体的每根神都在惊恐万分。

“你放开我,夕南她病了,她想吃东西,她还在…”还没说完,她被扔进了沙发里,双唇被狠狠霸占,狂妄的气息混合着辛辣的酒味窜入她的嘴里,她瞪大眼,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她坐起身还没来得及逃离,他又压了上来将她推倒进沙发,一边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一边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衣推高,把它从胸/前和双手上剥离。

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边纹/胸的她又羞又恼,更加用力挣扎,“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了,我还有事要去办,我朋友在等我…”

他眯起深沉的眼眸打量着身下的女人,黑色的纹/胸无法包裹住她丰/满的双/峰,细细的腰肢收拢在牛仔裤里,修长的美腿在他身下紧张而僵硬地交叠着,压抑在体内的欲/火已经旺盛地燃起来,这个并不算成熟的玲珑身体在灯光下和此刻他的眼里却比任何女人更加有诱惑力。

他品尝过她柔软的身子,滋味美妙得不可思议,他当然不会愚蠢到弃之不用。

她还想再说什么,胸/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掌包覆住有力地揉抚,湿热的唇占/领了她粉红的尖挺,全身忍不住一阵战栗,她虚弱地急/喘起来,“简君易,你混蛋,走开…不要碰我…”

“讨厌我吗?”他唇间低沉着吐露出冷冷的笑意,更加放肆占有她胸/前的蓓/蕾,“我会让你喜欢的。”

“你无耻,无耻!”她现在除了咒骂他,似乎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全身都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胸/口被他侵占成变得极度敏感,情不自禁发出破碎的呻 /吟。

撇过头,死地攥紧双手,不想看到上方那张扭曲的脸,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眼眶逐渐发烫,屈辱的痛感从四面八方潮涌了过来。

四更完毕,花花撒过来吧~~~

Par74:被逼供

她知道今晚逃不了了,夕南还在等着她的食物,可是她去不了了,她真的好没用,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自投罗网?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身心羞辱?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出奇的安静,诧异只在脑海里留了一秒,如玉般晶莹的娇躯宛如被洗礼过一样色泽娇艳无比,他体内的欲/火急欲得到宣泄,一把褪掉她身上的牛仔裤,再扯掉她身上最后的两件束缚,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毫无怜惜地一次次占/有身下颤抖不已的娇嫩女人。

当感官在天际盘旋,她久久喘/息着,疲倦地睁开眼睛,他已经离开了,缓缓坐了起来,看着身上激/情后留下的痕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赃,随之而来的是恶心想吐。

而事实上,她真这样做了,狂奔进浴室,趴在马桶边上吐得昏天暗地,然后去打开淋浴蓬头,在水流下一遍遍冲刷身体,把欢/爱后的味道,他的痕迹通通洗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从不在公寓过夜,她自然不会去过问。

凌晨的时候,筋疲力尽的她才回到夕南的公寓,看着夕南好好地睡在被窝里,她也累得掀开被窝钻进去,转眼就睡着了。

梦里她休息得一点都不好,总是梦到宇谦,一会是牵着她的手吃遍了各种各样的夜市小吃,一会又和她在湖中划船,一会又去大清早两个人一起爬山,可是每次都是一转眼,他又突然不见了,让她满世界找。每到这个时候,前面远处的地方就有个模糊的人影,不近不远的走着,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快,而且总追不上。

宇谦为什么不理她,他还在生她的气吗?她着急地朝他大喊,他却头也不回,只是一直往前走,她就一直跟着,最后总算在狂奔下追上去。

“宇谦,宇谦,你怎么不理我?”她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拉他,虽然费了一番劲才追上,但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很开心了。

忽然起了一阵风,吹得她有些站不稳,转过来的脸庞却很陌生,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着幽幽的光,刹那间仿佛层层乌云笼罩过来,她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却被他强势地扳住肩膀,深邃的冷眸更加深沉,咬牙切齿地宣示着,“我会得到你,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危险的嗓音震得她两耳嗡嗡作响,脖子上一紧,他突然粗暴地抓住她衬衣的领口用力撕裂,碎片像花苞一样在她周身散落一地,她羞愧地双手护住胸,惊叫着一下醒来,“不要!”

夕南一下被这样大的声音惊醒了,揉着迷糊的眼睛支起身问,“若若,大清早的你叫什么?做噩梦了吧?”

“呃…嗯…”温若娴双手依然护在胸前,整个人急促喘息着,勉强转脸朝夕南扯出一个笑容,“对不起,夕南,把你吵醒了。你感冒好些了吗?”

“我吗?”夕南好象还没完全睡醒,重新窝进被子里,嘀咕着,“应该好多了。”

什么叫应该好多了,温若娴定了定神,伸手去碰夕南的额头,再比对自己的,发现烧好象退了,再想到昨晚的事,她感到有点过意不去,“对不起,夕南,我昨晚没买到粥,粥店关门了。”

“若若,你怎么回事?”夕南还想窝在被子里补眠,听到这里一下掀开被子盯着她,“怎么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对不起’的,又不是外人,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像真正的姐妹一样了,你还跟我客气,真不把我当家里人。”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跟你道歉。”温若娴一阵失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因为两个人从小玩到大,无论上哪个小学、中学,全是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班,以至于她决定报考这座城市的大学时,夕南也毅然跟了过来。其实她心里清楚,夕南是放心不下她,才持意跟过来的。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四年的大学加上一年的社会生存时间,两个人互相照顾,互相依靠,彼此也成了对方不可分割的部分。夕南曾开玩笑的说,像她们这样粘乎,如果她们中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估计早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