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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将那金‘色’的龙帐裹在身上,长剑出手,二话不说便朝帝王刺去。她的头发还有些微的湿润,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极好看的弧度,亮了帝王的眼。

“白钰,住手。”帝王侧身躲开凉月的攻击,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肩上,脸‘色’蓦地黑了。一把将白钰推出了寝宫,然后关上‘门’,再躲开凉月一剑。

“你怎么会这样。”轩辕子离捏住她的剑尖,打量她这一身,眉头皱得死紧。

凉月面无表情,眼眸里只有要杀的目标。肩膀和手臂都在空气里,有些微微发凉,但是没关系,她面前的人即将是死人,她也不太介意。

剑尖一转,拧开帝王的钳制。凉月看准他的心窝,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轩辕子离一惊,险险避开,却还是被她擦伤了手臂。这丫头压根没有留力气,一招一式都是冲着他的命来的,真是…

再让着,自己可能就没命了。明轩帝沉了神‘色’,认真地与凉月拆招。她裹着那帐子,行动也不是太方便,攻击力却偏偏惊人,与离开时的顾凉月,不是一个层次的。

难不成,真的是无情的剑才最锋利么?

一个翻身,帝王缴了凉月手里的剑,双手一压,便将凉月抵在了墙上。帷帐微微有些松了,‘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轩辕子离微微一愣,禁不住,便朝她的双‘唇’,轻轻‘吻’了下去。

第两百一十三章 温发长衣血染地

更新时间:2013-6-7 21:40:01 本章字数:3244

她的‘唇’还是那样美好,引得他一点一点沉‘迷’。轩辕子离微微叹息,看着凉月微微睁大的眸子,心里空了一块的地方,总算是被填满了。

半年不长,但是他却过得难受极了。要不是知道她定然没有死,要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压着他‘逼’着他去做,这半年,他可能真的过不下去了。

现下这个人在怀里,他才感觉到一场噩梦初醒后的劫后余生之感,不由地‘吻’得深些,再深些。

可是,轩辕子离忘记了,怀里这个人是来杀他的,她心里已经没有了对他的情意。相反,现在她想杀人,是不择手段的。三十六计,有一计叫美人计。

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凉月挑眉,眼神冷得如千年的冰山。趁着身上的男人放松了警惕,手一动,便是一掌拍在他的‘胸’口,直将帝王震退几步,吐出一口血来。

凉月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唇’,捡起地上的剑将身上多余的帷帐割了去,然后细细地裹紧了自己的身子,抬眸,不带感情地看着轩辕子离道:“好生轻薄的人,今日就算没有那十万黄金,我也必然要取你‘性’命!”

言罢,挽起剑来,又朝捂着‘胸’口的帝王刺去。

轩辕子离叹息一声,退后几步,擦干嘴角的血迹,看着凉月笑道:“你本就是朕的人,何来轻薄一说?”

凉月脸‘色’更加难看,一剑从帝王脸侧擦过,剑气伤得他的下颔红了一片。

“过去发生的事情,现在统统不算。我与你,只是杀手和被杀之人的关系。”凉月收回剑,看着帝王这狼狈的模样,皱眉道:“你也不用让着我,封寻说,你的武功在我之上,不可能只有这个程度。”

帝王低笑,黑眸里映出面前这人倔强的脸‘色’,心里倒是莫名地欢喜。这样的顾凉月,实在太让人怀念。

“记着你说的话,过去的事情,统统不算。”轩辕子离又躲开她一剑,欺身到她面前,‘精’致的眉目间满是认真,一字一句地道:“我伤过你,爱过你,要忘记就全部一起忘记,别只忘记我爱你,独独记得我伤害过你。顾凉月,做人不可以这样。”

凉月微恼,她杀个人,还从来没有这样窝囊,倒是被他耍着玩儿了!什么爱恨过去,跟她统统没有关系!她要的只是他死而已!

外面有微微的异动,帝王神‘色’紧了紧,飞身到内室一旁的屏风上,扯了他的袍子下来。

而与此同时,凉月一剑对准他的心脏,又快又狠地刺了过来。该结束了,折腾这样久,她也烦了。

龙袍撕裂,剑尖狠狠地扎进了帝王的‘胸’口,带着一些温热液体落在她的脸上。凉月眼神微微缓和了一些,抬头看着面前这人。

轩辕子离的眉心皱了皱,看了深入自己肩胛的这一剑,手顿了顿,将袍子披在了凉月的肩上。

凉月一怔。

“这里的伤…你也有。”轩辕子离好像根本不痛一样,伸手‘摸’了‘摸’凉月的肩胛,那儿还有浅浅的印记,是错杂的鞭伤。

“这样,算不算还了你一次?”帝王挑眉,看着她问。

这人,是傻的么?凉月黑着脸退了一步,拔出剑来,看着帝王捂着肩。指间很快被鲜血染红,半幅袍子都慢慢被染透了。

手里握着的剑不知为何就有些颤抖。凉月系好他给自己的袍子,挡去这满身的狼狈,再抬头看他,那张‘精’致的脸已经有些泛白。

本来,现在他的攻击力应该很弱了。她要杀他,再补一剑就可以。但是看着他那双明亮的黑眸,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你压根就是在让我杀,真的很没意思。”凉月轻嗤一声,将剑丢了,睨着帝王道:“今日便罢,我会再来。但是下一次,我不会再心软。不管是你自己找死还是怎样,我都成全你。”

轩辕子离挑眉,好歹还有力气开玩笑:“你是舍不得杀我了么?”

凉月抬眼,眸子里杀意半分不减。只是捏了捏身上的袍子,终究是冷哼一声,转身便想离开。

可是,不等帝王出声挽留,外面已经有人闯了‘门’窗进来。浓浓的杀气让凉月下意识地便退了回去,站在帝王身边,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

白钰带着一群禁军也推了‘门’进来。看着殿里的情况,又看了看帝王,脸‘色’一变,急声道:“主子!”

帝王肩胛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闻言只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凉月扫了一眼这一群黑衣人,皱眉道:“哪儿来的刺客,我的目标,可不是你们随便可以动的。”

白钰看着凉月,晃了晃神。当真是她,刚才还看得不太真切,却没想到,青玦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月主子回来了。

黑衣人一共来了七名,听了凉月的话,为首的一个人笑道:“十万两黄金,这样的目标谁不想抢。虽然有先来后到的规矩,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人说话中气十足,看起来武功应该不弱。凉月瞥了身旁的明轩帝一眼,二话不说,挽起剑重新与这些人战至一处。虽然她也是要杀轩辕子离,但是她讨厌别人动她的目标。

白钰回过神来,赶紧带人加入了战局。青玦及时赶了回来,飞身过去扶住帝王,便往外面走。

轩辕子离失血过多,身上的气力也不剩多少,只能看着白钰道:“黑衣人一个别留。也别伤了她。”

白钰应了一声,青玦便将帝王扶出主殿,点了他的‘穴’道,喂了随身备着的止血‘药’丸,冰冷的脸上带着怒意,压了声音问:“主子,谁伤的您?”

帝王轻笑一声,道:“没有谁,不过是我自己放不开。没事的,没伤着要害。你去里面看着罢。”

青玦站在原地不动,轩辕子离侧头看了他一眼,他才冷着脸进了‘门’去。

殿里的打斗声停了,过了一会儿,白钰青玦便一起走了出来,吩咐外面的禁军去收尸。

“主子,七个人,没有活口。”白钰跪在轩辕子离面前,平静地禀报。

帝王皱眉,推开他们便往主殿走。青玦连忙扶住他,道:“主子,您做什么?”

“七个人?七具尸体?那凉月呢?”轩辕子离寒了脸,几步走进主殿里,肩胛上的血便流得更快了。

禁军正在搬运尸体,大殿里空空‘荡’‘荡’,一旁的窗户开着,投进一片月光来。

她又走了。

轩辕子离站在原地,微微抿‘唇’。随即道:“传独孤臣来罢,朕这伤,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白钰和青玦应了。

只要他没死,她就还会回来。帝王捡起地上被割碎了的帷帐,微微一笑。

凉月穿着轩辕子离的袍子出了宫,一路上眉头就没有松过。那个人实在太奇怪,明明是残暴无常的君王,却看着她,像情深似海一样。以前自己便是被这样一个人骗了么?可真不值当。

打开院‘门’,凉月刚踏进去,便看见封寻在院子的石桌边喝酒。这里是他们临时租下来的宅院,封寻说他们可能会留很久,还是有个自己的地方好一些。

听见声响,封寻回头,看着凉月这一身装扮,眼神微微一沉。

“怎么回事?”

凉月摇头,先回自己房间去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坐在封寻身边,倒了一杯酒给自己,淡淡地道:“没能杀得了他。”

意料之中,封寻也不奇怪,只是…“你为什么穿成那样?”

那是帝王的袍子,上面还有祥龙的绣图。

“没办法才穿上的。”凉月喝了一口酒,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封寻听得好笑,伸手弹了弹凉月的额头,道:“这样的法子,亏你想得出来。”

凉月撇嘴,不太高兴地道:“以前杀人,从来没这样麻烦过。他倒是第一个。不过没意思的就是,他根本不还手,太没趣味。我还不如‘花’五万两雇其他人去杀他,然后自己赚五万两黄金好了。”

顿了顿,凉月又摇头道:“不过江湖上能杀得了他的人,很少。”

那七个黑衣人武功也不俗,但是比起轩辕子离来差得太远,甚至连他身边的暗卫都不如。要想杀那人,还真的‘挺’难,值得起这个价钱。

“你忘记了一个人,他绝对可以杀了明轩帝。”封寻饮了一口酒,看着凉月笑道:“不如你‘花’五万两,请他就好,绝对可以完成任务。”

凉月疑‘惑’地皱眉:“谁?”

“我。”封寻一笑,眉目间全是朗朗的明‘色’,轻易地就惊‘艳’了人的眼。

凉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是啊,以封寻的武功,杀明轩帝应该不在话下。只是…他是永元的皇子不是么?杀了天启的帝王,会引起战‘乱’的。

“罢了,还是我自己去好了。”凉月撇嘴道:“一次不成,第二次我总不会再放过他。我自己的任务,自己要给个‘交’代。”

封寻一愣,静静地看了凉月一会儿,轻轻开口道:“凉月,你会不会,再次爱上他?”

“不会。”凉月想也未想,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看了他许久,心里没有任何感觉。那种荒谬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第两百一十四章 此中更有痴儿女

更新时间:2013-6-7 21:40:01 本章字数:3311

封寻听了这话,眼里泛起点点如星光般明亮的笑意,扯着凉月的袖子,开玩笑似地道:“既然不会再爱上他,那么会喜欢我么?凉月,你可是说过,也许先遇上我,便会爱上我。”

凉月一愣,看着封寻绝美的容颜,微微晃了晃神。她说过这样的话么?也许罢,封寻这人实在太完美,所以若是一朝初见,很少有人不会为之倾倒。

可是…凉月站起来,凑近封寻看了看,眉头微皱。

小时候她问过师父,怎样才叫心动呢?师父说,你凑近了那人看,若是沉溺在他的眸子里,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便是心动了。

这法子不太靠谱,但是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凉月静静地看着封寻的双眼,不得不说,她没有见过比他更清澈的眸子了,偏生又带了几分妖娆不羁之气,很吸引人。

但是,她不沉溺于他的眸子,大抵就是,没有心动罢。

“随意问一句罢了,你那样严肃作甚。”封寻垂了眸子,嘴角尚且带着笑,伸手戳了戳凉月皱着的眉头,道:“好端端一个姑娘,总是皱眉可不好看。”

凉月坐回了凳子上,也心知封寻是在给她台阶下,当下也就淡淡地道:“我生来便是这样,改不掉的。倒是你,总是笑得这样温柔,让人错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了。”

封寻撇嘴,戏谑地道:“对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对你,我一直是好人。只是你那双眼啊,就是看不见罢了。唉,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快些进屋去休息。今夜这么一闹,宫里有些人估‘摸’都该知道你回来了。想再杀明轩帝,阻碍就更多。”

“放心罢。”凉月站起来,冷哼一声道:“阻碍再多,我也可以想办法取他‘性’命。”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屋子里去。封寻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又继续喝着杯里的酒。

良辰美景,酒意微醺了,才能不负月光。其余的事情,他还是暂且不要去想的好。

第二天,帝王升了沈答应的位分,后宫哗然。

沈答应从‘床’下爬出来,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哭哭啼啼地便想去找穆妃说,却被这一道升位分的旨意吓了一跳。

她只记得,昨天有很好看的宫‘女’在帮她撒‘花’沐浴,后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是在‘床’底,还以为是什么人害了她,让她不能去‘侍’寝。

结果,帝王反而升了她做常在,这是为什么?

宫‘女’儿扑进来为她梳洗打扮,神神叨叨半天问她去哪里了,怎么没在乾元宫看见人。沈答应也只是糊‘弄’了过去,坐在梳妆镜面前发呆。

她没有去‘侍’寝,那昨夜去的又是谁呢?沈答应心里奇怪,却又不敢问人,眼下自然也就成了这宫里最令人眼红的宫嫔。皇上不召幸人的规矩,在她这里打破了。

穆妃也急忙召见了她,说了半晌话,赏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各宫娘娘也自然都有表示。

见着陛下有了要宠幸妃嫔的意思,于是等明轩帝一下朝,路上便不停地偶遇各宫的人。有说自家主子生病了的,有来送甜品的。帝王的一张脸,却冷得和平时没有两样。

穆妃心下正好奇帝王是什么心思的时候,却又来了一道圣旨,恢复了安贵嫔的淑妃之位,以及赵贵嫔的良妃之位。

这可不得了,一下子后宫从穆妃一人独大,变回了三足鼎立。且另两位妃子比她资历深,手段强,穆倾心瞬间便没了如何引皇上入后宫的心思。而是专心对付这两位,争夺着后宫的暂管之权。

‘女’人之间的战斗,是不会停歇的。只要权力还存在,只要帝王还健在。

轩辕子离冷眼旁观,不想理会她们分毫。刚受了伤,失血过多的脸‘色’不太好看,连朝臣今日都集体跪请他好生休养几天,奏折会按时送到御书房。

独孤臣和布曜显然都知道了凉月的事情,前者一边帮帝王疗伤,一边腹诽帝王活该。后者则是在听见凉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的时候,跃跃‘欲’试地道:“她还欠我一场比试,都一年多了。”

明轩帝懒得理这两个人,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下一次她又会是在什么时候来呢?不能轻易让她杀了,但是他也舍不得还手,这其中的分寸,要好好把握才是。

什么时候起,那只为江山转动的头脑,也开始认真思考起了这样的小事。

等啊等,时间过了好几天。没有等来凉月,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和安公主轩辕凌兰,终于从佛山上下来,重新步入凡尘。

听见这个消息,独孤臣的银针一歪,扎错了地方。帝王黑着脸看着他,似恼非恼地道:“祁御,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和安?”

“臣没有。”独孤臣摇头摇得干净利落,斩钉截铁地道:“臣对公主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布曜挑眉,帝王不置一词。两人就等着和安回宫的那一天,看看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口是心非。

鸾凤七彩车很张扬地从城‘门’外驶进来,百姓都纷纷退到路旁,看着这皇家的仪仗,低头不敢直视。

凉月同封寻正买了笔墨回府,路上看见这车,凉月微微好奇地道:“可是和安公主?”

封寻侧头看她一眼:“你记得她?”

凉月摇头:“这样的鸾凤车,天启又只有一个公主,猜也猜得出来。不过她怎么会从外面回来,不是一直在皇宫么?”

和安的事情,封寻知道得也不多,自然是无法告诉她。鸾凤车经过他们面前的时候,倒是有作怪的风吹过,掀开了那帘子,凉月半遮的脸便落在了轩辕凌兰的眼里。

“停车!”一声娇喝,马车同周围的禁军都停了下来。凉月好奇地抬头,便看见一个小姑娘跳下了鸾凤车,几步走到她面前,笑道:“凉月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凉月一愣,下意识地看了封寻一眼。封寻抿‘唇’,有些无可奈何。这位公主他不熟,实在帮不上她。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又被我皇兄气得出宫了?”轩辕凌兰压低了声音,笑着问了她一句,然后不由分说地便拉着她往鸾凤车上走,边走边道:“我在佛山不问世事,你们的故事我肯定错过了很多。皇兄怎么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就是,我回去替你向他讨个公道!”

手被这人拉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凉月微微皱眉,却没挣开,只回头看了封寻一眼。

他在人群里,朝她一笑,然后隐了身影。

凉月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封寻一定会跟着的。这样想着,心里也轻松一些。

正愁着要如何入宫,这便是上好的机会送过来,不要白不要。

“凉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轩辕凌兰看着凉月,微微不解地道:“总觉得你变了很多,好像变回去了。是皇兄伤你伤得狠了么?”

凉月扯了嘴角,勉强算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和安公主道:“听说,他是伤我‘挺’狠的。换作平常‘女’子,定然受不了。”

轩辕凌兰一惊,连忙道:“皇兄只是别扭了些,连我都看得出来,他是对你动了心的,只是方式可能霸道了些。凉月姐姐你别忘心里去。”

凉月点头:“我没往心里去。”

轩辕凌兰松了一口气,笑道:“我总觉得,你们会幸福的。毕竟只是中间隔了东西,但还是相爱的,不像我…”

被她有些伤感的语气牵起了好奇心,凉月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低头笑了一声,轩辕凌兰苦涩地道:“你都知道的,原以为我能放下独孤臣,就在佛山孤独终老了。但是母妃说,我心里有记挂,佛是不收的,哪怕回来,再为自己争取一次也好。彻底死了心,也才能继续去陪我的母妃。”

独孤臣?凉月皱眉想了想,只记得封寻说过那是轩辕子离的近臣,也与她算是朋友。她至今还没有见过,也就不知道人怎么样。但是能做她朋友的,应该不错。

可是眼前这小‘女’孩模样也是水灵灵地好看,身份也尊贵,独孤臣怎么会不要呢?

“若是真喜欢,你便把心思掰碎了‘揉’开了告诉他,想尽办法去要他的心。若是要不到,也便罢了。不用回佛山,你年纪尚轻,还会遇见很多很多的人,不一定就要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一辈子。”凉月想了想,难得地开口对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说了这么多话。

这和安公主让她觉得莫名地安心,许是因为她身上没有杀气,也单纯可爱的缘故。总让人忍不住想帮她。也许在她失掉的记忆里,她也是一个重要的人。

和安眼睛微红,拉着凉月的手道:“你说的话总有道理,可是你与皇兄,也还不是没有牵扯清楚么?凉月姐姐,既然你也懂这些,为何不同皇兄也说清楚呢?”

凉月挑眉,面无表情地道:“我同他说清楚了。”

轩辕凌兰一愣。

“我现在不爱他,这是已经说清楚了的事情。”凉月眼睛微眯,看着面前的皇宫大‘门’,淡淡地道:“谢谢你带我进来,不过你可能带错了人,我是要取你皇兄的‘性’命才行的。”

言罢,趁着鸾凤车驶进宫‘门’的一瞬间,掀开帘子,飞快地闪身消失在了宫墙之中。

轩辕凌兰愣愣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喃喃道:“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