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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天里跑到路上,逮着男人就一通火辣辣的深情告白,勤郡王上朝的时候脸一直都是黑的,看到朝堂上的每一个官员都像是在看着一顶顶绿帽子似的。

继大婚以及洞房花烛夜之后,永世公主再一次上头条了!

下朝之后,言昭华回府便看到在屋里笑得直打跌的卿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她在笑什么:“是你干的?”

语气淡淡的,没有责怪和质问,反倒透着一股浓浓的笑意。

“你觉得呢?”卿姑娘一脸无辜的看着言昭华。

言昭华上前,摸了摸卿姑娘的脑袋:“干得漂亮!”

卿姑娘眉眼一弯,笑道:“我也觉得!”

------题外话------

今天去拆线,拆了一半,恩,医生说剩下三根后天再拆。

因为手术的事情八月委屈了妹子们辣么久,泥萌要相信,三千字的短小君已经渐渐离我远去了,九月来了,泥萌要继续支持卿姑娘和小言哟,么么哒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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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1、2014—9—118:55:00、sasa520

鲜花、50、2014—9—114:27:00、zhaierxuan

鲜花、150、2014—9—114:24:00、zhaierxuan

鲜花、83、2014—9—114:20:00、zhaierxuan

125 永世公主的下场

勤郡王府,滴翠堂。

永世公主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上,她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像是被针扎似的阵阵的疼着,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的侍女,问道:“飘雪,本宫这是怎么了?”

“公主…”飘雪是从东凉跟着永世公主来西陵的,所以相对于称呼她为郡王妃,更习惯称呼她为公主,只是此时飘雪却有些闪烁其词,眼睛甚至不敢落在永世公主的身上。

永世公主皱起了眉头,不悦的看着飘雪,道:“飘雪,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本宫隐瞒?”

“公主息怒。”飘雪连忙跪下,只是却还是不敢开口。

永世公主还没有来得及从飘雪口中问出事情的究竟,门外就响起了飘香的声音:“梅姨娘,郡王妃还在休息,您还是晚些再来吧。”

“没关系,我在里边等着妹妹醒来也是可以的。”梅姨娘的嗓音透着一股江南女子的黏糯,很容易让男人听得心里痒痒的,可惜在永世公主听来,却怒气飞涨。

梅姨娘在勤郡王身边已经待了三年了,这三年里面勤郡王身边来来去去不少女人,可惜却没有一个能够像梅姨娘这样备受宠爱,虽说只是个姨娘,但是在勤郡王府的地位却只落于勤郡王身后罢了,就连新来的永世公主,还不如她在勤郡王府有地位。

永世公主原本对勤郡王就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有多少女人,或者宠爱哪个女人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偏偏这个梅姨娘仗着在勤郡王身边待得最久,明明只是个姨娘,却一口一个妹妹的喊着她这个正妻。

哪怕她对勤郡王没感情,但是身为公主,又怎么会允许一个低贱的女人踩在她头上?所以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便是水火不容的,若她不是东凉的公主,即便是不受宠的,那么好歹也是个和亲公主,梅姨娘不敢如此欺辱她。

可偏偏她是东凉的公主,而勤郡王更是站在梅姨娘那边,以至于每次和梅姨娘交锋,永世公主只有被气得咬牙切齿的份儿,却不能真的惩罚梅姨娘什么。

“让她进来。”永世公主因为气恼,使得苍白的脸色染上两片红晕,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

飘香听到永世公主的话,哪怕不愿意让梅姨娘进去,却也只能放行,心里头却对永世公主的这番举动表示不赞同。

毕竟这么多次交锋,公主都败在了梅姨娘的手上,哪怕当时赢过了梅姨娘,但是只要一到晚上,梅姨娘跟勤郡王吹吹枕边风,到最后吃亏的仍然是公主。

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的,但是飘香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带着梅姨娘进入了内室。

“给妹妹请安了。”梅姨娘一进来,便朝着床上坐靠着的永世公主行了一个礼,只是说是行礼,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恭敬,反倒是处处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与她黏糯的声音不符的是梅姨娘长着一张极其艳丽的容貌,那一颦一笑尽是风情万种,别说是男人了,恐怕是女人看了,也忍不住羞红了脸,也难怪她能够在勤郡王身边待那么多年却依旧受宠了。

不等永世公主开口,梅姨娘便自己站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也嚣张的指挥着滴翠堂的侍女们上茶伺候,看得滴翠堂上下皆是一片咬牙切齿。

“放肆!”永世公主在东凉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光,到了西陵这里,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欺辱到她的头上?像永世公主这样掐尖要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梅姨娘,你莫不是忘了这里是滴翠堂?”

“呵呵…”梅姨娘掩嘴而笑,即便是如此矫情的动作放在她的身上,却依旧是赏心悦目的,眉梢微挑的看向永世公主,“妹妹不用特地告诉我,我自然是知道这儿是滴翠堂了,不过显然妹妹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了。”

看着梅姨娘那张媚人心弦的脸蛋,永世公主恨不得上前去直接撕了她,若是她还在东凉的话,还有谁敢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梅姨娘说什么,本宫是一点都不明白。”永世公主挺直了腰板子坐着,即便是浑身无力,但是永世公主还是不想在梅姨娘的面前没了气势。

“呀,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转身就能够忘记,妹妹的忘性未免也太大了吧?”梅姨娘幸灾乐祸的朝着永世公主笑着。

永世公主只觉得胸口一团怒火在燃烧着,不过她在勤郡王府虽然不久,却也清楚梅姨娘的性子,看她的样子,怕是真的是胸有成竹的,否则怎么可能大张旗鼓的来滴翠堂耍威风?只是…,永世公主皱起了眉头,她怎么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永世公主想起飘雪刚刚的闪烁其词,心里头的不安在渐渐扩散。

梅姨娘十分淡定的喝着茶,十分享受的看着永世公主明明一副担心不安,却强撑着的样子,一想起在勤郡王昏迷那几天,永世公主就仗着正妻的身份为难她,教训她的事情,梅姨娘的眼里掠过一丝嘲讽和不屑。

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正妻,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永世公主成为下堂妻是迟早的事情,明明西陵和东凉已经撕破脸皮了,在西陵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到处嚣张?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得所有人奉承她了?

简直不知所谓!

梅姨娘眨了一下眼睛,压下了眼底里的嘲讽和不屑,对付这样自以为是又没有真材实料的女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了,更别说在勤郡王的心目中,永世公主还是一个对别的男人抱有爱慕之意的女人。

待享受完永世公主的不安之后,梅姨娘约摸着快到勤郡王下朝的时间了,便对永世公主道:“昨日妹妹在大街上上演的一幕幕深情告白,还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对了,幸好妹妹受不住风寒晕了过去,不然的话只怕不会有一个好觉可以睡了。”

梅姨娘的话音刚落,飘雪和飘香两人的脸色顿时间变得惨白,而永世公主也瞪大了眼睛,原本针扎似的脑袋像是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昨天发生的事情竟然完全想起来了。

昨天她被言昭华一脚踹晕过去之后,中途好像醒来了一会儿,可是没等她完全清醒,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香味,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好像是做梦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够任由理智跟着她的脚步走出了勤郡王府。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跟其他的男人一通告白,但是她的理智却非常的清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嘴巴,明明对那些男人不屑一顾,但是嘴上却说着露骨的情话,甚至对于某些想要占便宜的男人不仅没有反抗,反倒是迎合。

永世公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触摸过她脸蛋的那种恶心的感觉仿佛还黏在她的脸上,让她不自觉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擦了擦脸,仿佛要把这样恶心的感觉擦走似的。

看着永世公主那近乎神经质的举动,梅姨娘只是笑了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起身离开了,伺候的侍女开口问道:“姨娘,怎么那么快走?”

梅姨娘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笑道:“反正接下来就有人出手了。”

至于这里所说的“有人”是谁,哪怕不用梅姨娘明说,侍女也知道了。

果然,在两人才刚踏出滴翠堂转弯处的时候,就看到勤郡王黑着一张脸走进了滴翠堂,侍女见状,忍不住兴奋的道:“姨娘,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现在去只会惹祸上身,殃及池鱼。”梅姨娘打了一个哈欠,道,“回去吧,晚点再让人打听打听就是了。”

侍女没有开口,点了点头跟着梅姨娘一起离开了。

*

内室里,飘雪和飘香两人担心的看着永世公主,正想开口劝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哪知道勤郡王就带着满肚子的火气走了进来,飘雪和飘香两人看到勤郡王那难看的脸色,心里顿时间打了个突,连忙上前行礼:“奴婢…”

只是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行完礼,就被勤郡王一人一脚给踹开了,上前两步,把还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永世公主拉了出来,毫无防备的永世公主一下子被勤郡王拉得跌倒在地上,被拖了几米远。

“贱人!”勤郡王一手揪着永世公主胸前的亵衣,一手高高举起,直接扇在了永世公主的脸上。

永世公主的脑袋一偏,唇角顿时间溢出了鲜血。

飘雪和飘香两人顾不得胸口的剧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勤郡王磕头:“郡王,请息怒,放过公主吧。”

勤郡王却充耳不闻,原本昨天听闻永世公主对言昭华死缠烂打,结果被踹伤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生气的了,见她昏迷不醒,他才想着等她醒了再来跟她算账,哪知道后来永世公主竟然那么不要脸到去大街逮着男人就跟人告白?他把他的脸面放到哪里去了?

勤郡王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丢人,昨天永世公主不知羞耻的跟众多男人告白的事情原本他是不知道的,因为这样的事情还有谁敢告诉他?

可是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他府中的下人,一个两个嘲讽,鄙视的眼神简直让勤郡王恨不得马上回来狠狠地教训永世公主一顿,特别是西陵皇更是当着众臣的面前教训他,更是让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跟西陵皇告罪,一下朝就立刻回勤郡王府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对言昭华情有独钟,哪知道你竟然如此水性杨花?”勤郡王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永世公主的脸上,直把她的两颊都扇肿了,却仍然不解恨,“早知道你是个朝三暮四的,当初我哪怕是抗旨,也不应该把你娶进来。”

因为勤郡王根本不知道具体永世公主到底是跟哪几个朝中的官员告白,所以勤郡王现在看每一个人,都像是在看一顶绿帽子,而且还是绿得发亮的那种。

如果永世公主告白的男人不是朝堂中的官员的话,或许还好一些,偏偏永世公主逮中的男人全都是入朝为官的,即为同僚,勤郡王根本不知道日后如何面对那些官员。

这样一想,勤郡王胸口的怒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看永世公主越发的不顺眼了。

凭什么同样是郡王,同样是娶和亲公主,人家贤郡王和贤郡王妃就可以恩爱有加,琴瑟和鸣,而他却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之前因为永世公主对言昭华的纠缠的事情已经让勤郡王很不爽了,这次的事情更加让勤郡王火大。

飘雪和飘香两人看着已经被勤郡王打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永世公主,吓得心里一骇,道:“郡王,请您手下留情啊,再不停手,公主就要被您打死了。”

“郡王,请息怒,奴婢求您了,快放过公主吧。”

飘雪和飘香两人磕头磕得砰砰直响,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却不能让勤郡王因此而住手。

直到永世公主只剩下一口气了,勤郡王才松开揪住永世公主亵衣的手,像是丢一块抹布似的直接把永世公主丢在了地上,心中的怒气也发泄出来了,接过一旁随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沾到的鲜血,擦干净之后直接丢在永世公主的身上,冷笑一声:“好好照顾你们的公主,别让她死得太快了。”

说罢,勤郡王便直接离开了滴翠堂,剩下原地的飘雪和飘香两人连忙上前扶起还有些意识的永世公主,后者重重的喘着气,脸上的疼痛已经痛得她麻木了。

直到现在,永世公主才真真正正的认识到,她真的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管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被陷害,是被谁陷害,对她来说,下场离不开悲惨二字!

飘雪和飘香两人看着永世公主狼狈的样子,两人仿佛预料到自己日后的生活有多悲惨了,不由得悲从中来,主仆三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题外话------

我只想说,永世公主已经毫无翻身之日了。

明天去医院拆完另一半的线,唔,希望一切顺顺利利,话说最近天气变热了好多,不痛痛快快的洗澡神马的真的是要人命啊啊啊啊!

么么哒泥萌哟!

126 言昭华,你要当爹了!

永世公主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西陵皇听着魏公公说着外边的传言,脸色不豫。

虽然勤郡王这个儿子对西陵皇来说,并不是受宠的,但是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他能够看他的笑话,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更何况永世公主所做的事情,最终的受害者还是他的儿子,这样一来,他儿子还要被人看笑话?

难得的,西陵皇对勤郡王有了一丝怜惜之意,不过却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而是看向下边坐着的言昭华,沉声问道:“昭华,老六媳妇的事情,你怎么看?”

按道理来说,西陵皇是不可能拿这事来问言昭华的,毕竟言昭华和永世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而且还有之前的纠葛,言昭华怎么说,都会受人诟病。

言昭华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淡淡的道:“活该。”

西陵皇一噎,看着言昭华面无表情的样子,又问道:“这事是无忧干的吧?”

至于外面的那些人说什么是因为永世公主和言昭华告白被拒之后得了癔症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什么的,西陵皇是半点儿也不相信的。

言昭华微微扬了扬眉头,依旧神色淡淡的道:“干得漂亮。”

西陵皇再次被噎,看着面无表情但是实际上却流露出几分得意甚至是炫耀神情的言昭华,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就是在找虐,明知道肯定不可能在言昭华面前讨好的了,却偏偏还不死心——

还能不能继续愉快的玩耍了?摔!

魏公公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有些热闹,不需要看,只需要听就是了,至于西陵皇被气到是什么表情?恩,这个是可以想象的。

西陵皇看到言昭华这个样子,微微的叹了口气,其实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怎么会需要向言昭华求实?只要一查就可以知道,他这么问,也不过是想看看言昭华的意思罢了。

西陵皇知道言昭华是欢喜卿姑娘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宠爱她,甚至是全心全意的纵容她,否则这事,卿姑娘也不会干得如此光明正大了,哪怕她身后有整个卿家做靠山,但是如果不是有言昭华的宠的话,卿姑娘又怎么会在自己夫君面前曝露自己的性子?

“昭华啊。”西陵皇看着言昭华,道,“朕知道你与无忧有情分在,无忧这孩子自幼是朕看着长大的,虽说走失了几年,但也成全了你们的缘分,只是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儿子,言家就靠你了。”

魏公公听到西陵皇的话,心思在心里头打了几个转,忽然心头一跳,连忙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有些事情可以听,有些事情听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了。

西陵皇说起这番话,自然不仅仅只是表达希望言昭华和卿姑娘多生几个孩子,为言家开枝散叶了,而是隐约提醒言昭华,是不是需要再纳几个女人进府,当然,也不是说现在就给言昭华赐人,只是提醒一下罢了,毕竟两人还算是新婚期间。

西陵皇这番举动,倒不是说存心给言昭华和卿姑娘小夫妻两人找麻烦,而是在西陵皇的心目中,言昭华已经是他半个儿子了,做父亲的,自然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儿孙满堂了,而且西陵皇是实打实的古代男人,认为作为男人有三五个红颜知己也是无伤大雅的。

其实西陵皇觉得自己好苦逼,以前言昭华送到他身边,结果他送到了定亲王身边养,后来养出了翻版定亲王来,定亲王这么多年都没见对那个女人有任何的兴趣,害得西陵皇也有一阵子担惊受怕的,生怕言昭华随了定亲王,言昭华怎么说也是言老爹的一脉单传了,要是到了他这儿断了香火的话,他拿什么赔给言老爹和季明月?

后来言昭华和卿姑娘两人看对眼了,西陵皇放下了心头大石,但是两人大婚之后,西陵皇又开始担心一个卿姑娘能不能应付言昭华了,还得担心他的子嗣什么的,西陵皇觉得,亲爹都没他这半个爹操心那么多啊。

西陵皇的意思,言昭华自然是懂的,但是他懂,并不代表他认同,这么多年来,除了卿姑娘和季明月之外,其他女人对言昭华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不仅不能勾起他的一丝兴趣,反倒是让他觉得厌烦不已。

比如永世公主,比如卿敏珠等人,还有其他哪怕不是对他有意思的,例如清怡郡主、叶浣榕、司徒曼等等的女人都让言昭华清楚的意识到,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像卿姑娘那样让他为之倾心的,除了卿姑娘之外,其他的女人在言昭华的眼里都是两个字的代表——麻烦!

言昭华想象一下自己的后院如果多了类似于永世公主、卿敏珠,又或是清怡郡主、叶浣榕等等的女人,仅仅只是想象,就足以让言昭华觉得难以接受了,更何况依着言昭华那洁癖的性子,他还真的没有接触其他女人的**。

“有阿宁便足以。”言昭华说道,语气不重,但是却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西陵皇追问,道:“昭华,你可是想清楚了?”

他并不知道言昭华和卿姑娘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也觉得言昭华此时的拒绝或许是因为小两口还在新婚期间。

言昭华抬眸看了一眼西陵皇,冷冷的道:“女人多了,也不见得子嗣兴旺。”

西陵皇只觉得心口中了一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为毛他觉得言昭华这话是对他说的?

好吧,他的女人确实是挺多的,但是子嗣不旺也是事实。

西陵皇见言昭华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便熄了这份心思了,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若你下定决心,便好好对待无忧那孩子吧。”

其实一心一意对无忧也是好的,这样一来,卿家永远都是昭华的后盾,如此一来,日后小四和昭华也算是栓在一块了。

西陵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多事情要操心了,以前担心言昭华和四皇子不合,待他们相处融洽的时候,又担心四皇子会不会对言昭华心生猜忌,至于言昭华会不会有二心,西陵皇表示——

即便是有,他也阻止不来。

言昭华直接丢给西陵皇一个嫌弃的眼神:“我自然知道。”

西陵皇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戳得千疮百孔,难道他没有看出其实他是在关心他吗?这年头,想当个好人都难啊!

就在西陵皇暗暗地为自己抱不平的时候,忽然有太监进来禀报:“皇上,世子,定亲王府来人禀报,世子妃晕倒了。”

言昭华正要端茶欲饮,听到太监禀报的这话,端茶的手一用力,茶杯顿时间碎裂,滚烫的热茶洒湿了衣裳。

“你说什么?”

言昭华的声音有些低沉,没有一丝冰冷,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暴虐。

禀报的太监身子一抖,心里头暗暗发苦,这样的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见着言昭华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太监的身子更是没出息的抖了又抖了。

“昭华,你先冷静。”西陵皇虽然心里头也有些着急,但是瞧见言昭华这样,便冷静下来,沉声的道,“世子妃为何晕倒了?”

“这…”太监不仅身子抖,就连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主要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世子妃为何晕倒啊,又不是他干的好咩?

言昭华霍然起身,胸口只觉得一团怒火正烧得他心疼,正准备离开,却不料又有一个太监跑了进来,不过和前一个太监不同的是,这个太监满脸的喜气,简直比见到了黄金还要兴奋:“皇上,世子,定亲王府又来人禀报,世子妃把出喜脉了,恭喜皇上,恭喜世子。”

众人齐齐傻眼:“…”

这不是才刚说世子妃晕倒了吗?怎么一下子又说把出喜脉了?

被言昭华的煞气吓得到现在身子还抖个不停的太监简直要哭瞎了,不带这样坑爹的,同样是太监,同样是禀报定亲王府的消息,怎么他就得不到好的呢?

西陵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言昭华已经大步离开了,待西陵皇回过神来之后,只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他才刚刚提醒言昭华要不要纳妾,结果那头就传来卿姑娘有孕的消息了?

西陵皇木着一张脸看着魏公公:“魏公公,你说朕今天说的事情,昭华会不会告诉无忧?”

魏公公笑得一脸的老菊花:“皇上多虑了。”

明知道讨不了好早干嘛去了?

“魏公公,你今天听到了什么?”

“老奴什么也没有听到。”

“…”西陵皇忽然好忧伤,这都笑得一脸皱褶都出来了,还叫什么都没听到?别以为朕看不出你其实想要看热闹。

魏公公好无辜,这年头,说实话都会讨人嫌咩?

*

言昭华策马回到定亲王府,还没有到大门口,便已经从马上跃了下来,众人看得已经急切到失去形象的言昭华,眼睛差点瞪出来了,跟在言昭华身后的言乾等人快要累成狗!

主子,不带这么鄙视人的,明知道他们比不上他,还偏偏跑那么快,不知道夫人待在府中是跑不掉的吗?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到言昭华面前找虐的。

当言昭华看到卿姑娘无恙的靠坐在床上时,心里头的大石头才算完全放下了。

“昭华?”卿姑娘愣愣地看着冲了进来的言昭华,似乎在记忆中,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言昭华,头上的发髻有些凌乱,大冬天的,额头竟然沁着汗,更让卿姑娘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向爱洁癖的言昭华,此时衣裳却不知道沾上什么,在一片雪白上,那黑漆漆的污点分外的明显。

言昭华没有理会自己此时究竟有多狼狈,上前到卿姑娘的面前:“阿宁,你没事吧?”

听起来还有些喘,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过度担心,松懈下来之后撑不住。

“我没事。”卿姑娘伸手握住了言昭华那冻得发红的手,触手是一片冰冷,皱眉道,“怎么会那么冷?”

若是换做平常,言昭华倒不至于那么担心,但是此时卿姑娘是有孕在身的,这么想着,言昭华便连忙将手从卿姑娘的手中抽了出来:“凉,别冻着你了。”

听到言昭华这话,卿姑娘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准备从床上下来,道:“我去帮你准备衣裳。”

“别忙了。”言昭华伸手压住卿姑娘的肩膀,“我自己可以的。”

许是放松下来了,言昭华也察觉到自己的狼狈,骤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替卿姑娘掖了掖被子,起身就去换衣裳,片刻,言昭华便回来了,卿姑娘掀开了被子,道:“快上来。”

言昭华也不矫情,脱下外衣便直接上了床,换了衣裳,言昭华的身子也不像刚刚那般冷冰冰的了,靠坐在床上,伸手将卿姑娘拥入怀中,让她趴靠在他的怀里。

“阿宁,你刚刚吓着我了。”言昭华忽然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经意的委屈。

当听到卿姑娘晕倒的消息之后,言昭华是真的吓到了,那一瞬间,他的大脑甚至是一下子变得空白起来,满腔的暴虐的怒意完全将他控制了。

卿姑娘伸手,拍了拍言昭华的胸口:“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晕倒的。”

在晕倒的那一秒,卿姑娘还在吐槽自己怎么一到了冬天就成了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软妹子了?哪知道一醒来,大夫竟然告诉她怀!孕!了!?

当时听着墨荷她们道喜的话,卿姑娘莫名其妙的想到,不是说孕妇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吗?明明他们昨晚还奋战一夜来着,这孩子…,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

莫名其妙歪楼了的卿姑娘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虽然这个孩子来得有些早,但是始终是她和言昭华的第一个孩子。

“言昭华,你要当爹了,是不是觉得很苦逼?”

言昭华:“…”

“孩子有你这么个高冷的爹,肯定很苦逼!”

言昭华:“…”

有你这么个不靠谱的娘,其实才更苦逼吧?

------题外话------

今天拆完线了,拆完线之后感觉自己萌萌哒╭(╯3╰)╮

我不想说——如果孩子继承了卿姑娘的二,继承了小言的面瘫,才会更加苦逼的好咩?么么哒泥萌哟

 

127 小言开始受难了

卿姑娘怀孕的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才大婚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竟然就有孕了?这定世子的战斗力是得多强啊?

不过众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便纷纷准备好贺礼让人送上门,以前他们想要巴结定亲王,结果定亲王太面冷,让他们见着了就忍不住想要掉头跑,来了个定世子,也一样的面冷,所以明知道定亲王府是个必须巴结的好对象,众人都碍于这两座冰山而不敢有所动作,终于等到卿姑娘怀孕了,那些贺礼是扎堆扎堆的往定亲王府送来。

如今定亲王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言乾请示过言昭华他们之后便吩咐下去,所有人赏三个月的月钱,如此一来,定亲王府上下每个人每天都是乐呵呵的,恨不得卿姑娘三年抱俩了。

得知卿姑娘怀孕之后,不少人要上门拜访,但是都让言昭华吩咐下去了,闭门谢客,自从卿姑娘上次不小心受了风寒之后,言昭华就对卿姑娘的身体很紧张,更别说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了。

这事如果搁在别人身上的话,肯定会被指责过于嚣张和目中无人,但是搁在言昭华和卿姑娘身上?别开玩笑了,这两只为人处事从来就是以嚣张和目中无人标榜的,不服气?看了他们两个身后的势力你就会自动自觉把不服气三个字往自己肚子里塞回去的了。

*

烧着地龙的内室里十分温暖,卿姑娘趴靠在言昭华的怀里,暖洋洋的感觉使得她半分要动弹的欲望都没有。

“言昭华。”卿姑娘伸手戳了戳言昭华的胸膛,“你太紧张了吧。”

整个人都硬邦邦的,要不是还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声,卿姑娘还以为自己靠着的是一块木板而不是一个人呢。

闻言,言昭华的身体也没有放松下来,如果换做以前,言昭华自然不用这么拘谨和紧张,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卿姑娘有了孩子,自然需要更加紧张对待的了,此时在言昭华的心目中,卿姑娘和未出世的孩子就像是一块豆腐似的,简直脆弱到他心惊胆战,唯恐一个不小心就闹出了一尸两命什么的。

见言昭华如此,卿姑娘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么紧张,怎么到孩子出生啊?这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这才一个多月呢,而且卿姑娘现在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毕竟现在肚子根本没有显怀,而且也没有恶心、呕吐之类的反应,肚子平平的,如果不是真的有萧大确诊是怀孕了,卿姑娘还没觉得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呢。

听到卿姑娘这么说,言昭华似乎更加紧张了,现在卿姑娘还没有显怀,如果不是萧大确诊的话,确实是没人知道,但是这样不代表可以忽略肚子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的事实,言昭华忽然想到,如果等卿姑娘显怀之后,那他岂不是要更加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