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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的眸光微闪,看来,即便是在不知道自己身分的情况下,这个男人下意识里,还是想要护着她的。

“你说的对。自己的仇,总要自己报才过瘾。”

云暖的声音极低,风一吹,散了。

月流风眯眼,一脸疑惑,“你说什么?”

再抬起头来,云暖的脸上已是一片淡淡的笑容。

“我与云家,是友非敌。我知你与云寒交好,自然不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月流风的眼神闪烁,问了这么久,愣是没有弄清楚她的身分。

“他日有机会,月兄自会知晓小弟的身分的。”

月流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才沉声道,“你若是敢对云家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转身便走。

小五闪身出来,看着他消失在了夜色中,多少有些不屑。

“就凭他那点儿本事,竟然还想着插手小姐的事?”

月流风剜他一眼,“他的身手不算是特别好,可是别忘了,他身边的暗卫,可是相当厉害。”

能与莫家的五长老对上而不惧,甚至是令对方不得不先放下姿态来,可见实力是相当厉害的。

小五撇撇嘴,“公子,那您今晚还练琴吗?”

云暖想到了那把花了她八千两银子的古琴,“将高月取来,我试试看。”

“是,公子。”

月流风从云暖这里出来之后,没有急着回自己的院落。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便干脆就坐到了假山上。

片刻后,便听到有琴声从云暖的方向流泄出来,慢慢地,竟让他的心思沉静了下来。

这也正是琴音的妙处。

不知不觉间,竟能令自己原本的烦燥消散,转而心平气和。

一曲毕,月流风尚未能回神。

直到听到动静,这才跳了下来。

“原来是许六哥。”

许陌言原本是想着过来找云暖问问许陌清的伤势,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如此绝妙的一曲琴音。

“想不到,云小弟竟然还有着如此高超的琴技。”

许陌言想到那日自己在他面前献丑,竟然有些羞愧了。

月流风轻嗤一声,“你怎地就肯定是那小子弹的?不能是那个小五吗?”

许陌言看他的脸色不佳,笑道,“可是刚刚与云小弟吵架了?”

月流风哼了一声,不答。

“罢了,天色晚了,也别去打扰他了。不如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去喝一杯?”

小五将琴收起来,看到奇然回来了,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谁欠你钱了?”

奇然瞪了小五一眼,“小姐,要不,还是让人将大白带来吧。”

云暖一脸讶异,“你不是说将大白带着太显眼了吗?”

“您毕竟是女子,总有人这般随意地出入您的庭院,还是不太好的。我和小五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您的身边。”

大白其实现在还算是一只幼虎呢。

个头儿还没有完全长开。

“等柳城的事了,再带上大白一起吧。”

估计那个时候,大白的个子能再长大一些。

不过,现在被奇然这么一提,云暖倒是有些担心了。

“你们说,若是师父虐待大白怎么办?”

奇然的嘴角一抽,他们家公子谪仙一般的人物,岂会做这等小心眼儿的事。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苏白,的确是在做着某种小心眼儿的事。

一连追查了三日,查来查去,都是围着莫家的产业及下人转悠。

几乎可以说是查无所获。

莫府,大厅。

“家主,依老夫看,那位月公子的可能性极大。”

说话的是莫家五长老。

上次跟月流风的护卫交手吃了亏,这个仇,他可是一直记着呢。

“怎么说?”

“月流风的身边跟着一位极其厉害的影卫,当日老夫曾与他交手,可以说是不相上下。若是有这样的高手在…”

莫家主的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若只是一个月流风,他怎么折磨都不是问题。

可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月家呢。

烈国四大世家之一,他可是真惹不起的。

“家主,如今那位月公子在许府做客,若是在许家出了什么事?”

莫家主眸光微变,看向莫五长老的眼神里,已是多了一抹赞许。

不错!

就是这样。

放眼整个柳城,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莫五弄死的人,原本就不多。

而有这个胆子的人,就更少了。

所以说,月流风是最可疑的人选。

特别是之前莫五还曾与许家的人起过冲突,极有可能是许陌言挑拨了几句,月流风就让人出手了。

一定是这样!

莫家主越想,越觉得事实如此。

“我们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既得让月流风死了,还必须让许家来背这口黑锅!

“说来也巧了,前不久,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味好药,既然月流风的身分尊贵,那就给他用了吧。”

第13章 鸳鸯酒壶

莫五的死,并没有在莫家掀起惊涛骇浪。

可是云暖知道,私底下,莫家的那些小辈们,应该都是动了几分心思的。

当然,有胆小之人,会惧于出门。

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等狂妄自大之徒,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公子,莫家如此平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云暖赞赏地看了小五一眼,“不错,脑子开窍了。”

小五不满地撅嘴,“公子惯会取笑我。”

“莫家如此云淡风清,只能有两个原因。”

“什么原因?”小五一脸急不可奈的表情。

“第一,就是莫家没有办法找出凶手,所以,仍然在派人暗中查访。”

“第二,就是莫家已经猜到了是何人动的手,可是对方的势力太大,他们搬不动。”

小五立马瞪大了眼睛,“您觉得是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大?”

云暖笑了。

敢在柳城为所欲为的人,原就不多。

再加上了月流风的身分,还有那个莫五长老曾见识过的暗卫的身手,他们绝对会将月流风视为第一个怀疑对象。

更重要的是,月流风与许家交好。

所以,莫家人肯定是不愿意看到莫家有了靠山,随后慢慢崛起的。

他们宁可相信是月流风动的手,如此,才好给他们一个杀了他的借口。

当然,月家的家势,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借刀杀人了。

又或者,祸水东引!

月流风和许陌言那里,她都已经提醒过了。

但愿,他们两位不要太没脑子才好。

这天,三人又都聚在了云暖的院子里。

“云小弟,咱们打个商量,你让我几子呗。”

云暖呵了一声,“风流鬼,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脸皮不要太厚!”

月流风对于她的鄙视,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我说,明知道我们赢不了你,你还不放点儿水,以后谁陪你下棋呀!”

他还有理了。

云暖摇头,“下棋主要磨地是心性。无论输赢,总会有所悟。”

“得得得,怕了你了。”

月流风生平最怕地就是被人各种念叨了。

许陌言在一旁轻轻地笑着,对于这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是见怪不怪了。

谁能想到在王城横着走的月三公子,竟然这般地惧怕一个少年?

“今日天色不错,正巧琳琅阁那边的花也开了,我们不如就去那里用午膳,顺便赏赏花?”

许六公子提议,二人自然应允。

酒菜备好,三人坐定。

云暖拒了酒,“我还是觉得茶比酒好喝。”

知道她的脾性,许陌言也不为难她。

倒是月流风看到杯子里注满了琼浆玉液,兴致颇高。

云暖听着他二人高谈阔论,心思大都放在了莫家上。

莫家一日不除,她的心底便犹如扎了一根刺,时刻都会提醒着她,当年她曾遭遇过什么。

眼角的余光瞥到丫环的手指似乎是动了一下,那壶盖?

眸子倏地一紧,一把将丫环的手摁住。

“呀!”

月流风转头,刚好看到云暖攥住了丫环的手腕,而那丫环有些惊慌失色。

“哟,云小弟是看上这丫头了?看不出来呀,年纪不大,你的色心倒不小呀。”

云暖眯眼,“小五!”

小五即刻过来,伸手在那丫环的肩上一箍,丫环吃痛,手也跟着一松。

酒壶在落地之前,还是被小五稳稳地接住了。

小五将酒壶交给了云暖,见那丫环想跑,直接就将其拦下,随后缷了下巴,将她跪压在地上。

看这样子,似乎是做惯了此类事。

许陌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小五,随后,还是被那酒壶给吸引过来了。

竟是一把鸳鸯酒壶!

许陌言大惊,“云小弟,这酒?”

“别急,看这样子,这丫环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将毒酒斟出来。”

看了一眼壶内的液体,云暖示意二人都伸出手来。

分别给二人把过脉之后,云暖才庆幸道,“好在发现地及时,那毒酒尚未被斟出。”

应该是这丫环谨慎,怕初一捣鬼就被看出来。

是想着待他们酒过三巡之后,再动手的。

没成想,竟被无聊的云暖给逮了个正着。

发生这种事,早已有人去禀报许家主了。

“小五,她嘴里可有藏毒?”

“回小姐,有,已经取出来了。”

“将下巴给她装上,我要问话。”

小五也不含糊,直接咔嚓一声,小丫环只觉得腮边又痛又酸。

好在,能动了。

“说吧,什么人找到的你,又是什么人给了你这种药?”

小丫环咬紧了牙关,至此不肯开口。

“那他们要杀的人,到底是谁?”

小丫环没说话,可是抬头间,却是看了月流风一眼。

云暖明白了。

许家主很快赶过来,确定月流风无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月家三公子若是在他的府上出事,那么用不了几天,这柳城便再也没有许家了。

将闲杂人等遣退,云暖才正色道,“此毒名为百日醉,毒性霸道,一旦服用,便如其名一般,昏睡百日之后,全身溃烂而亡。”

月流风最是震惊,到底是什么人,想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取他性命?

“许伯父,以小侄之见,此事暂且不宜闹大。至于那名丫环,估计也是受人胁迫,问不出什么来了。”

话音刚落,便有下人匆匆赶来,“老爷,那个丫环突然冲了出去,撞柱而亡。”

果然。

云暖轻叹了一声,又是一颗可怜的棋子。

“许伯父,不过是一个小丫环,自然不可能有能力拿到这等难得的毒药。再说这鸳鸯壶,也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弄到手的。”

“云小弟有话直说。”许陌言语气诚恳。

云暖环视了一圈,“既然对方想要风流鬼的命,那我们给他就是了。”

月流风瞪大了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

隔天,便有消息传出,许家尊贵的一位客人突然昏迷不醒,请遍了柳城的大夫,也不见有效。

之后,又有人说是这位客人被人下毒谋害,至于涉事的丫头,当场自尽。

莫家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无比亢奋。

“快,修书一封,将这个消息送到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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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得知真相

许府,客院。

“这果然是从许安和的府上截获的?”

许家主拿着密函,却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如今得知在背后谋害月流风的,竟然是许家人,许家主自然是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许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月公子死在许家,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许陌言冷冷一笑,“父亲,您还看不明白吗?流风昏迷的消息刚刚散出去,他就巴巴地写信给月家了,分明就是存了觊觎之心。”

许家主的心底一颤。

这个觊觎,所指的,自然就是许家家主的位置了。

密函所述,大都是许家主如何地恃才傲物,容不得人。

故而,他们父子才会联手害了月流风的性命。

月流风身为当事人,自然是最有话语权的。

“许安和取我的性命,这毒药他又是从何而来?”

云暖收到了他的眼神,立刻会意。

“不仅如此,他又是如何与王城的月家搭上线的?”

接连两个问题,都让许家主既头疼,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