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容眼前清静了心情才好了一些,来林府是她的主意,林清朔可以不在意她却看不得他收一点委屈,世人只知林清朔背离林家,却不知他曾经经历的过往。

徐氏和林渝州她早晚都要让他们怎么来就怎么离开,属于他的东西,谁都别想沾染。

去掉头上繁琐的头饰洗净脸上的胭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沈烟容舒服的洗去一身的疲惫换上贴身亵衣,外面套上自制的睡袍便满意的开始吃点心,小蝶拿来的都是她平日爱吃的,炸薯条炸薯球还有京城鸡肉卷,沾点果酱配上酸奶简直就是美味,或许是饿的时间太久,又吃的急,吃了小半就饱了,便斜靠在贵妃椅上眯了会。

没成想真的陷入了浅眠,睡了不知多久,恍惚间听到外头丫头们整齐划一的声音,“大爷您回来了,如婢们伺侯您沐浴更衣吧。”

林清朔皱了皱眉,看着几个打扮艳丽的丫鬟跪在跟前,尤其是其中几个还冲着自己暗送秋波,看得林清朔通体生寒,"你们是烟容的陪嫁丫鬟?"

小兰看到林清朔就失了魂,忘了方才沈烟容的事就往林清朔眼前凑,“回大爷的话,太太怕您在府上不习惯,奴婢们是太太拔来伺候您和郡主的。"

她们都是刚被徐氏买进府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要侍奉年迈的老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后来才知道竟然是首辅林大人,她们这样的下人哪里见过首辅,如今一见只觉得春心萌动,即便是郡主脾气再差,她们也愿意留下伺候。

清寒的目光在她们脸上一扫沉声道:"下去,告诉太太,我的院子不用人伺候。”

其余三人都垂头丧气的要走,唯有小兰跪下抱住林清朔的大腿,"大爷您可千万不能赶奴婢走,奶婢若是回去定会被太太责罚,说不定还会被发卖出府的,您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什么都会做的!”

林清朔锋利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微微一顿,面色瞬间就阴郁了起来,"松开!"

小兰只感觉到后脊发寒,手上如触电般收了回去,跪伏在地,林清朔用力的抬脚嫌恶的迈腿走到一旁,冷声道:"你发卖不发卖,与我何关?若是你再不离开,我即可就让人赶你出府。

小兰这才知道怕,知道眼前的这人与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不敢再动任何的歪心思,瑟瑟发抖的不停磕头,直到额头破皮出血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奴婢这就走奴婢这就走。

等到这四人走完之后,林清朔才寒着脸让阿和过来,“以后没有我和夫人的准许,不许让闲杂人等进院子,包括徐氏和那对夫妻。"@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阿和一时失察办了错事,这会在听训就在心里把那几个没眼色的丫鬟骂了好几遍,才连连保证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沈烟容碍于大婚,不想在今日收拾她们免得现在就和徐氏弄僵,没想到林清朔一回来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真该给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林清朔一进屋就对上了沈烟容灵动的双眼,以及柔柔糯糯的声音,"夫君,你怎么才回来"

林清朔漆黑的眸色掺上了不一样的情/欲,喉结微微抖动,发出的声音低哑又性感,"我去沐浴,容容且等我,嗯?"@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说着便迈着笔直的大长腿往屏风后面去,沈烟容侧脸望过去,就看到屏风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影,清瘦但结实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身,如同雕刻般完细长挺直双腿,以及双腿问………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沈烟容只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才发觉自己看到了些什么,浑身都开始发烫气血猛地往头上冲,四年前是因为天黑她又中了药,根本就忘了当时的情形的,只记得情潮涌动,两人颠弯倒凤一直到天明,第二日她偷偷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

如今再想起这些,脑子里竟然清晰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不敢再多想赶紧转身扑到了榻上,把脸迈进了靠枕上,羞的根本就不敢抬起来,好在此刻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不会被人发现她脑子里的那些污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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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朔往日也都不用小厮伺候自己沐浴,如今更是不必外人来打搅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今日高兴有人敬酒他也喝了一些,原想沐浴之后人会清醒一些,可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外面他的娇妻正在等着他,他就有一股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眼前全是她娇美的模样和甜软的嗓音。

耐着性子的洗去身上的酒味怕冲到沈烟容,泡了一会便起身,随意擦了擦身子便裹了件牙白的中衣走出了屏风,拿了块步站在屋内绞头发,目光却一直在屋内搜索着,直到落在伏在榻上的沈烟容,眼里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怎么遮住了脸?也不怕闷得慌,这屋子不如那边的凉爽,再过些日子入了暑,我便带你与安安去别院避暑。”

屋内只有两人静悄悄的,他出浴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沈烟容的耳朵,只是她的脸还很烫,这会被点到了名字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就看到林清朔正在清雅的绞着头发,心里不免嘀咕两声,这人怎么连绞头发都能这么好看呢。

便跳下了贵妃榻跑了过去,让林清朔在锦凳上坐下,“我来给你绞头发,你怎么动作这般的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绣花呢。”

林清朔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是和煦的笑,“那就有劳娘子了。”

两个字云淡风轻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浓浓的爱恋和宠溺在里头,沈烟容心里甜甜的,不管是容容还是娘子,她都喜欢。

林清朔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黑,一头长发又滑又顺,以前若是和她未来的夫君有一头长发,还有文人的清骨和傲气,她一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可如今她却觉得这头长发俊朗飘逸极了,她的审美已经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通通改变,在遇见你喜欢这个人之前,或许连你自己都无法预测将来厮守一生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烟容的动作很轻柔,手法也很熟练,自从安安出生后所有的澡都是她亲自洗的,擦头发更是母亲必备法则第一条,林清朔已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和购嘴角扬着笑意,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尽的趣事。

林清朔说方才出去,林渝州那边的喜堂已经闹翻了天,新娘不见了,长公主已经得了信带着人闹到了林家,说是林渝州将她女儿给弄丢了,非要他交出女儿来,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宾客也忍受不住纷纷逃离,一个好好喜事就成了一场闹剧。

林清朔叙事的风格不像她,她给安安讲故事就喜欢带上情绪,讲到激动的地方还会加重语气营造气氛,林清朔就好似在弹琴,轻缓的声音有条不紊的说着,却听得她津津有味笑声不断,“活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也溜去看了,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一定有趣极了,还有那个徐氏一定要被气得了,真是太有趣了。”

“嗯?你怎么溜去?难道不是我比他们更好看吗?”林清朔的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哑性感。

说着话,手腕却是一个用力就将沈烟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沈烟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好看的脖颈,雕刻般完美的脸颊,甚至还有水珠从发丝顺着脸颊往下滴,最后消失在交叠的中衣下,沈烟容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只觉得屋内越发的燥热了起来,他这算是以美色勾引她犯罪吗!

娇妻就这般娇软乖顺的坐在怀中,他即便是个君子也无法坐怀不乱,尤其是她方才舔唇的那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恰巧沈烟容以仰头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撞,她的一双杏眼水波盈盈,雾气横生,看得林清朔身下一紧只觉得心悸不已,再也忍不住冲动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的迈向床边。沈烟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些慌乱,一双大眼睛有些无措的乱看,好在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屋内的亮堂的烛火跳动着,让她的心也没来由的揪紧,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行房事,她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知名的期许。

林清朔看着沈烟容的脸,只觉得再美好不过了,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的解开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胸膛来,沈烟容的脸瞬间通红,看得林清朔越发的难耐欺身上前,就被沈烟容娇羞的推了推,“你去把烛火熄了先。”

林清朔知道她害羞,除了床前的喜烛没有熄,其他的红烛都给拨暗了,瞬间屋内就染上了微弱的红,反倒比方才还要暖昧躁动。

拂去外衣上了床榻长臂一伸床架两边的纱慢便顷刻落了下来,水红色的纱慢将两人隔绝在这密闭的小小空间内,喜烛闪烁着点点烛心,照亮彼此眼中的星光。

不知何时沈烟容的外衣已经滑到了腰际,里面薄薄的亵衣也跟着被解开,他的手掌像是会点火般,所到之处皆是呢喃,之后入目的便是桃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朵朵娇美的杏花,与那年两人初次相见时穿的一样,只可惜那一日天黑情急他根本来不及细看,今日才方知有多美,当时的沈烟容的有多美。

吹弹可破的凝脂玉肌,衬着朵朵杏花就像是开在她的身上旖旅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引得身上人点点颤栗,隔着薄薄一层肚兜终于攀上了玉/峰,轻柔的一捏沈烟容便瘫软无力的娇声溢出,落入林清朔的耳中这声音堪比仙乐华章,揉弄了一番才俯身上唇,一时之间水渍声和娇媚的声音便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林清朔隐忍着额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薄汗,直到确定沈烟容已经可以接纳他了,才不容拒绝的分开了她细滑的双腿,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容容……”缠绵的声音像是将他满腔的相思倾注,沈烟容也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温情的折磨,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到底是谁的体温感染了对方已经无从得知了。

沈烟容面上潮红难耐,却不允许自己后退,而得到了准确答案的林清朔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再有所顾忌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那桃花源地,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一颤,发出了难以言喻的美妙声音。

随后的一切便都失了控,沈烟容只觉得自己便像那海上飘浮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澜起伏摇曳,最后被汹涌的海浪所拍打着沉入万千大海。

她的耳边是自己如泣如诉的声音,混合着男子好闻的檀香以及嘶哑的低喘声,直至喜烛泪尽天光破晓。

满室旋春色盎然,可林渝州与徐氏可就没这么容易入眠了,林渝州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长公主带着人大闹喜堂,误会他不喜叶倾羽还要拿个丫鬓来羞辱她,还说若是不找到叶倾羽明日就去陛下面前状告他。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闹剧,宾客们哪里还敢待在这,各个唯恐惹上了晦气,纷纷散去,喜堂内只乘剩下凌乱的桌椅和满室的寂寥,对比着一堵院墙的喜堂简直是一个笑话。

徐氏也像是失了主意一般没了分寸,只会坐在椅子上哭,林渝州只能不停得想喜轿从皇宫出来之后一路无事,到底是在哪里出了岔子,脑海中就突然想到了西街与他大哥的喜轿相遇的场景。眼睛猛地睁大,那个丫鬓不可能自己昏迷在花轿之中的,一定是有人想让她在这,是大哥还是邵阳郡主?但他知道要弄清楚这件事该间谁了!林渝州直奔大牢,他已经将那些乞丐都收押了,当时他就觉得奇怪的很,已经让人清了街是不可能还有乞丐的,只要知道是谁指示的便真相大白了。审间了一夜,终于得到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是叶倾羽自己找的乞丐,至于原因不明,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长公主却是知道的,这一回连她也再无脸面来闹事,而在花轿上睡到了第二日天亮的叶倾羽终于慢慢的醒了过来。

她的眼前不是大红的喜房,也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林清朔,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出现在街头,没多久就被长公主给接了回去,第二日以叶倾羽身体不适中途昏迷被丫鬓送回家为由了事,等到三日后终于‘病好了’,喜宴也不再有了,只能乘着一顶小轿灰溜溜的从林家后门送了进去。

而那日娇上的丫聚因为长得清秀,又是朵解语花,在林渝州最失落的时候安慰了他,也被一并纳为了妾室,若是放在之前,他刚娶了长公主的女儿为妻是绝对不敢马上纳妾的,但长公主一家理亏,对此也不敢有所异议。

这一场闹剧自此终于拉下了帷幕。

清晨伴着雀鸟声声啼鸣,沈烟容迷蒙的睁开了双眼,就感觉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她此刻正枕着林清朔的臂弯,昨日的种种马上就跃然眼前,身上还留有羞人的痕迹以及浑身肿胀之感都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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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明明想的是浅尝而止,可到最后又失去了理智。

沈烟容偏头就能看到林清朔的侧脸,晨光透过纱慢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说是荒唐她却也沉浸其中,只觉得能与所爱之人如此便是最美好之事,只因为这个人是林清朔啊。

手指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动,明明日日都见着的人,怎么就是看不够呢?@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

毫无准备下林清朔的眼缓缓睁开,眼内一片清明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了点点柔情,“娘子知我昨夜为何如此放纵?”在沈烟容迷茫的摇头中咬上了她的红艳的唇瓣,哑声道:“便是让你下不得床,今后再无处可逃。”

沈烟容娇笑的迎上去,“夫君,我哪儿都不去,便如此赖着你可好?”

“好。”之后便再无人回答,只留下破碎的低吟与美妙的娇语,伴着窗外的晨辉便是春光明媚的

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哇,正好第一百章的时候洞房耶,我好厉害,讲道理这最多就是儿童车叭,等完结再写番外吧,害怕.jpg不过,哼,婚后只会更甜,不追你会后悔的!哪个偷偷养肥被我抓到,我就,我就哭给你看9NQ洞房不代表结束呀,只是一个甜甜的开始!

我也想加更,但周末要有个考试,哎,快放假了,等我放假了就开始多多更新!!!你们等我啊!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天色渐明,小蝶和另外两个丫头已经到屋外看了三回了,新来的这两个丫头年纪小些的叫彩云,脸圆圆的叫彩荷,彩云有一双巧手原先是方湖琴的贴身丫鬟,她不爱打扮便送给了沈烟容,而彩荷年纪大些做事沉稳是三人中最年长的,虽然来的晚却做事踏实细心,把沈烟容屋内料理的有条不紊。两个新来的丫头都让沈烟容很是满意,她原先在沈府就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如今三人各有所长沈烟容也真心相待,彩荷还有一两年便能放出府去,间了彩荷的意思她也开始替她物色人家,就算她都不喜以后不伺候她也能去养生馆替她管理财政!

小蝶端着已经换了三回的热水有些奇怪的左右看,“彩荷姐姐,郡主以前从来不睡懒觉的,我伺候郡主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郡主日上三竿还不起床呢,一会是不是还得去认亲啊,咱们要不要提醒郡主一声。”

小蝶年纪小为人纯真可爱,跟在沈烟容身边也很少接触男女之事,根本就没有搞懂何为夫妻,对于洞房的理解就和沈烟容陪安安睡了一晚上差不多!而彩荷就不同了,她是方淑琴陪嫁妈妈的女儿,从小就在后宅长大,对这些事情接触的早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圆圆的脸上也升起了一些的羞恼,“不可,你怎么又忘了,郡主已经嫁给林大人以后该喊夫人了。夫人与大人新婚燕尔昨夜又是洞房花烛自然会起的晚些,你只管听我的,去把水换了一会等夫人叫了再进去,至于认亲大人自有定夺,如今我们不在沈家了,大宅子内总是会复杂些处事也有别的章法,切莫再像以前那般鲁莽行事了。”

小蝶吐了吐舌头,她跟着沈烟容这么多年早就喊习惯了,夫人夫人的总觉得不如郡主亲昵,但她也知道彩荷说得对,只能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不过一会又活力四射的端着盆子说要去给沈烟容瞧瞧早饭还热不热。

等到小蝶欢快的跑走,彩云才笑着和彩荷低声说话,“姐姐太谨慎了些,我倒是羡慕小蝶这般的脾气,以前总听人说夫人脾气坏眼里不容人,如今看来都是以讹传讹,我还没见过比咱们夫人更好相处的主子了,林府上头又不是正经长辈,夫人过来也不必受气,咱们也不会受制于人。”

彩荷还想说什么,里屋就有了些动静,两人赶紧低头闭嘴不再交谈。

屋内大红的锦被下沈烟容只穿着个粉红的肚兜,凝脂玉如的肌肤上点点暧昧的红痕,以及屋内还未散去的淫/糜之气,处处都是令人脸红耳赤的场景,不舒服的用力挣去圈在腰上结实的双臂,可推了好几下也没有一丝松动,只能哑着声音的去喊埋在她脖颈间的男人,“晏修,松开我,天色不早咱们该起了。”

林清朔却仿若未闻,脑袋往她的胸前耸动了两分自然准确的含上那娇艳的花蕊,沈烟容只觉得浑身禾麻,身体也不争气的软成一团,昨晚荒/淫无度的场面以及清早的那个回笼觉都深刻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登时从脸颊一路红遍了全身,昨天今天经历的可比看再多的书都要刺激啊!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下一秒都要羽化登仙的神仙人物,背后会是这样一个不知节制索取无度的恶狼,而她便是那只送入狼口的小羔羊。

“疼…”沈烟容是真的有些疼,身上处处都是被他亲吻出的痕迹,身下更是肿胀的厉害,不是说不舒服,她自然也是想他的,分别三年距离两人上次恩爱更是四年之久,可他们还要相伴一生,总觉得林清朔失控的像是过了今日没明日似的疯狂,让沈烟容从心底有些不安和委屈。

昨夜是酒气作崇,再加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才会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今早林清朔醒来是被惊醒的,他还记得四年前的今日也是这样的清晨,他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而他这一次醒过来就感觉到了自己怀中的体温,以及沈烟容身上让他沉沦的体香,心中的怅然与渴望重新点燃了他的相思,等看到沈烟容因为他而散发出的媚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喜爱,又宠爱了她一番。

这一会却是被沈烟容这一声委屈的疼字给震的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她发红的眼角,身上深浅的红印以及身下凌乱的被褥,他才发觉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如珠如宝的将沈烟容轻柔的拥入怀中,呢喃无措的说着对不起。

“容容,是我不好,在遇见你之前我已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一直以为我六根清净早晚投身道法之境,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道门收不下我如此六根不净之人,昨夜是我没忍住,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如此了,还疼吗?我去找妈妈拿药膏给你抹一抹。”

林清朔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如今更是沙哑醇厚,气息吹在她的耳畔,丝丝入耳吹过之处片片红潮,声音中的真挚与怜惜让沈烟容那点小委屈很快又消失了,想到他早晨半梦半醒间呢喃的话,他是真的怕她会不见了吧?

谁让她是温柔贤惠的娘子呢,只能尽量的去体谅她这单身了三十年的夫君了!

又怕林清朔真的以后就隐忍不再乱来的沈烟容,发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恨的不去看他的脸,脸颊脖颈都已经羞红如彩霞,哑着嗓子轻声道:“也不是让你都不要如此,只是,只是你也该有些分寸才是…”@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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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朔搂着沈烟容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会才听懂她的意思,伏在沈烟容的发丝间轻笑了起来,笑够了还揉了揉沈烟容的一头秀发,“真是我的宝贝,那若是偶尔不知分寸想来娘子也会谅解的。”

沈烟容:……

有这么好笑吗???不过他们两还真是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什么叫东郭先生的故事!早知道就不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了,哼!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沈烟容才推着林清朔起床,她真的很好奇之前每日这么晚睡这么早起全年无休去早朝的林首辅,真的眼前这个耍无赖粘人的林晏修吧,别是一晚上的时间就给人魂穿了吧兄弟!

等到林清朔去屏风后面换衣服,沈烟容才缩在被子里穿好了简易版文胸,说是文胸更像裹胸,只有几条线加薄薄的布罩杯最重要的是也有聚拢的效果,这是在生了安安之后就开始捣鼓的,她就怕喂奶之后身材会走样,这才和隔壁的金花一块讨论研制出来的。

穿好亵衣之后才喊了小蝶她们进来梳洗换衣服,彩云左右的给沈烟容挑了一套胭脂红的华服,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身衣服有小小的立领,可以遮去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彩云再给沈烟容梳妆的时候整张脸都涨的通红,用一种郡主朝幸福的眼神看着沈烟容,把沈烟容也臊的无地自容,为了自己仅有的面子,她下定决心下次一定不能再让林清朔胡作非为了!莫名少了许多福利的林大人在屏风后打了个喷嚏奇怪的揉了揉鼻翼,难道是容容又想他了?!

因为要去认亲要面对徐氏,彩云就郑重的给沈烟容描眉点唇,再搭上璀璨的南珠头面相搭配,整个人就显得精神又自带郡主的威严,沈烟容看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赏了三个小丫头一人一个金镯子,算是这几日跟着她忙里忙外的奖励,喜得三个丫头连连表忠心。

沈烟容梳妆用了些时间,林清朔早就打了套拳重新穿戴好,这会已经坐在花桌前等她一块用早膳,手里正拿了一份公文全神贯注的在看,就连沈烟容什么时候走近他都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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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之前你不是说把公务都交给了陈大人,怎么还有事递到了你的跟前,很棘手吗?”沈烟容在他旁边坐下,奇怪的问道。

说话间阿和就带人把早膳一一的呈了上来,沈烟容嫁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家里的大厨也带了过来,这都是她在家常吃的食谱,皮薄虾仁超大的虾饺,香浓的鸡蛋薄饼,和一小碟炸春卷,配上稠稠的米粥和小菜,光是看着便食指大动。

林清朔也不避讳她,好看的眉峰微蹙,“是徐士谦调任的公文,原本我瞧着此人颇有才华能担重任,若是好好培养入阁拜相也是早晚的事情,便有意培养他去户部,他也确实是个难得的当官料,处事能面面俱到提前设想,这点连如今的尚书也不如,只可惜,有好好的正道他不走,偏偏要往歪路上蹿。”

沈烟容听到徐士谦已经能很淡然了,徐士谦与她不过是一个过客,但这还是头次听林清朔这么高度的评价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情敌,至少说明徐士谦确实才识过人,也能看出林清朔公正待人待事从不夹带私情,又或者说他从未将徐士谦放在眼中当成是情敌?

有些好奇的随口接了一句,“什么是歪路,难不成有人向他抛了橄榄枝?挖了你的墙角?”

林清朔已经对她偶尔蹦出来的几个古怪的词语见怪不怪了,好笑的轻点她的额头,“娘子聪慧,他调任去刑部了,刑部空出了侍郎一位,张天城请奏陛下要间户部讨个人才,要的便是徐士谦。”

“张天城?所以刑部的后头是太子!”沈烟容沉默了,她以为徐士谦不再落魄而是顺利的高中便会避开剧情,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归到了太子的羽翼之下,难道剧情真的无法改变吗?

发现沈烟容的心情不大好,林清朔以为是他把公务带上了饭桌她不喜,便让阿和撤去,认真的陪她吃饭,沈烟容的心情才慢慢好转。

“大人,太太身边的胡妈妈在院外等了好些时辰了,是让她走还是?”两人用完饭就凑头在商量,一会去把安安接过来,外头阿和就来报。

林清朔面色不改,拉着沈烟容的手继续说,“不必理会他们,我与姐姐离开这里之时便没有了父亲,母亲你也早就见过了,她很满意你这个儿媳,至于徐氏等她找着林渝州的媳妇再说。”

沈烟容就想起来叶倾羽的事情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既然如此我们去看热闹吧,我就想看徐氏那气得脸歪的样子,我昨儿都没瞧见呢,而且不是还有认亲礼吗,她藏得可都是咱们的东西,得让她吐出来才行!我就是不要送人也不给他们!”

林清朔看着沈烟容眉飞色舞高兴的样子就觉得心中的烦闷尽消,温和的牵着她的手,“好,丢了都不给他们。”

☆、102.第一百零二章

叶倾羽没有找到, 永安长公主就赖在了林家,搅和了喜宴不说还威胁再三逼得徐氏和林渝州不得安生,可偏偏的哪里都找不到这个新娘子,林渝州一整晚都在大牢里审问那帮乞丐,可他们的嘴也很严实怎么都不肯说,连带徐氏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等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有了些许睡意, 可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丫鬟来唤她起来, 说是该准备认亲了,原本还想再躺一会, 她儿媳妇都丢了还认哪门子的亲啊, 就被贴身的丫鬟提醒道, “大爷昨日也是成亲了, 您也是他的母亲啊。”

一想到这个徐氏就脑袋疼,她亲儿子的媳妇不见了,这林清朔却美美的洞房, 她还不得不起来讨好他们夫妻, 这叫什么事啊!可即便是有再多的不痛快都不得不起来, 若是这林家都由她做主还不是由着她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整宿没睡好照着镜子整个人竟像是事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似的,徐氏又不想第一次就落了下风,只能让丫鬟多擦些胭脂希望能盖过憔悴的神色,衣服也是之前早就挑选好为了今日认亲准备的,却没想到便宜了沈烟容和林清朔。

换好衣服徐氏就带着困意去用了早膳,没睡好连食欲也不佳,吃了几口就反胃的很, 只好看些账簿提提神,去年田庄商铺都有盈余,她看着手上的钱财数目心情就好了一些,可这左等右等的坐了好些时间,也不见他们夫妻前来认亲,差人去问却连院门都进不去。

这才知道昨日她送去的四个丫鬟全都被退回来了,徐氏气得连账簿都看不下去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她虽然心里打着离间他们夫妻感情安插眼线的想法,可也是作为一个掌家人该做的,林清朔居然直接的就把人给退了回来,还说了这么不知好歹的话,他哪里是打这几个丫鬟的脸,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现在连院门都不让她进,她这个主母传出去还有什么威严!

气得起身就想回院子,什么认亲她根本就不想来,真的打算走就被贴身丫鬟给劝住了,“太太还是再等等吧,大爷今日刚回来,您若是认亲时不在传出去可就是您的不是了,但若是大爷和夫人不来,外头说的可就是他们的不是了。”

徐氏思索之后又返回去耐着性子的坐下,在这个家她唯一能拿捏他们两的就只有孝道了,他的儿子以后还得靠林清朔,此刻绝对不是得罪他们夫妻的时候。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徐氏已经连续喝了好好几杯浓茶,眼瞅着都要十点了,林清朔的院子还没有动静,徐氏再一次坐不住了,好在林渝州回来了,赶忙忘了不快心急的问道:“如何?你媳妇可是有下落了?”

林渝州的脸色很是不好,进来就沉默的坐在下首一句话不说,被徐氏问起才咬牙切齿的愤愤道:“审了一晚上打断了其中一个乞丐的一条腿才叫他们招了,背后指使之人是叶倾羽的丫鬟,说是记恨主子这才找人冲撞了花轿,想要趁机让叶倾羽丢面子!可您知道我们在哪找到的人吗?大哥停放花轿中,若真是丫鬟陷害她,怎么可能她会好端端的走进大哥的花轿之中,这是叶倾羽存心不想嫁与我!”

徐氏的脸也黑了下来,一想到昨日长公主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气得浑身发抖,“真是欺人太甚,退亲!这样的人家我们高攀不起!”

林渝州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在退亲之前他总得讨回点好处来,昨日他平白背上了这样的黑锅,闹得亲朋之间丢了面子,也被人当做笑话满京城的传,他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

但还不等他们母子好好商议,外头就传来了一声清丽的声音,“是何人惹了太太如此生气?”

徐氏深吸一口气才没骂出脏话来,脸色更差了三分,惹她生气的另外两个人这不就来了吗!

沈烟容跟在林清朔的身后宛若一对璧人,前后脚的走进了堂内,与屋内两人阴沉的脸色不同,他们夫妻两都是容光焕发的模样。沈烟容自是不必说的,本就是京中难得一见的美人,如此打扮之后更是国色天香,而以往印象中的林清朔都是寒面之态,今日竟然眉目柔和透出些许的温和之意。

自从沈烟容出现起,林渝州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原就喜欢美人,当初会和杨可琳搞在一块也是因为她的容貌,在百花林遇上叶倾羽的时候又被叶倾羽所迷惑,如今一对比才知道何为美人。

杨可琳和叶倾羽的美都太过小气,带着小家碧玉的内敛之美,可沈烟容的美却张扬明艳让人无法直视又久久难忘,偏生她又不是那种低俗的莺莺燕燕的媚俗而是让人高不可攀的艳丽,就像一团火焰明亮又炽热。尤其是昨日与林清朔欢好之后,整个人显得眼波流转明媚动人,光是一眼林渝州的移不开视线了。

可不过几秒,林渝州就感觉到有一个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眼中带着冰刺,从他的背脊一点点往上刺,整个人像落入了冰窖之中,很快他就发现了眼神的来源,马上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不敢乱瞟一眼。

“大哥与大嫂来了。”林渝州规矩的起身打了个招呼,这一回低眉顺眼的不敢再乱看。

林清朔原本温和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微微一颔首算是知道了,沈烟容没有注意到他们两的互动,想起林渝州丢了老婆就忍不住的露了个笑,状若不知的样子刺了一句,“二爷起得倒是早,怎么不见二奶奶。”

徐氏和林渝州的脸上瞬间就挂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搞不清楚沈烟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要给他们难看,都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轻咳了一声,还是林清朔低头附耳轻声说了句什么,沈烟容才瞪着杏目捂着嘴巴一副震惊的样子,还一脸内疚的看着林渝州,“这,我竟然不知……”

不等正主安慰她,林清朔已经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你一日都在房内怎么会知道呢,不知者无罪,我想林二和太太也不会怪你的。”

夫妻两这么一唱一和的,倒让徐氏真的摸不清头脑,他到底是真的有心嘲讽还是真的无心说错了话,这么一晚上没睡早上又喝了这么多茶,只觉得脑子有点疼,还是赶紧让他们夫妻滚回去,别在这碍眼了才好。

这才勉强的露了个笑,“大爷和烟容来了啊,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能看到你们小夫妻昨夜恩爱,我这做母亲的也是宽慰的很,听说孩子已经入族谱了?早些接进府来可以和州儿家的姑娘一块作伴。”徐氏坐在上首,案桌上还摆放着林老爷子的牌位和林清朔母亲万氏的牌位。

沈烟容咦了一声,“太太这话说岔了,因我与夫君由陛下赐婚皇后见证,早早就拜祭过父母亲的灵位了,您既是继室又从未教养过我夫君,从何言说母亲一词呢?还有,太太没有诰命或许没进宫参加过宴席,大约是不知道,我虽是嫁入林家成为林家的媳妇,可你是无品级之人,以我们的关系,你应当唤我一声林夫人或是邵阳郡主,方才我可当做是太太不懂规矩,若是再有,怕是只能请宫中的女官来教教太太礼数了。”

林清朔在听到徐氏这不要脸的话,心中早就怒意翻腾,甚至脸色已经铁青了,沈烟容自然看得清他的神情,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掌,自然的又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姿态回了徐氏一句,直把徐氏给怼的无话可说。

按理来说继室与前面夫人的孩子关系好的,可以喊个娘,若是关系一般的表面情喊声母亲也无妨,可偏偏林清朔从小就恨徐氏与林渝州,这么多年他甚至连林渝州都没有喊过一声二弟。最为关键的是当初林老爷子虽然宠爱徐氏和林渝州,却也碍于林皇后与林家的未来,于情于理的把林家交给了林清朔,只是林清朔离家之后,这家才一直由徐氏在掌管着。

徐氏下不来台左右的看,林渝州就低着头看脚面,这是不敢得罪大哥和嫂子了,徐氏以前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离什么诰命规矩远得很,这会被皇后和女官的名头一吓,再不敢乱攀关系,只能僵硬的笑了笑给自己补救。

“瞧这人年纪一大啊,就容易说错话,我是替姐姐高兴,能看到大爷娶妻生子,还娶了郡主这样尊贵的人一时糊涂。既然都已经认过亲了,我这有当初老祖宗赏的一对玉镯子,说是传给林家媳妇的,今日就传给郡主了。”

沈烟容的一双大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上前去接,但一眼就看出来不对了,什么传家宝,这种满大街都是的烂玉也敢拿来以次充好,脸上带着笑,在接的时候故意手一岔,徐氏递过来的时候不留意玉镯就瞬间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沈烟容马上后退了一步,抬着双手很是诧异又惋惜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太太也太心急了些,我这还没碰着玉呢,你怎么能松手呢?这么好的东西又是家中的传家宝,若是被林家的主宅的老夫人知道的话,怕是要追究了,夫君你看这可怎么是好啊。”

“既是传给儿媳之物,自然该通禀主宅一声,公事公办。”

徐氏的脸都绿了,她原本想随便糊弄一下沈烟容,她是郡主嫁妆都能从林府排到城门口,肯定不在乎她手里这点东西,没想到会被一眼识破,现在倒好被她借此生事,若是真的告到主宅去,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会嘴巴都快歪了,赶紧要去拉沈烟容的袖子,被沈烟容一个拂袖险些没坐稳要摔去,才讨好的看着沈烟容道:“我可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自己的手镯当做是传家之物了,真的玉镯在这呢。”

徐氏的首饰很多,但真正好的宝贝却很少,她很珍惜这对玉镯只有正式场合才会拿出来戴,今日起来的时候丫鬟就给她戴了这一对,这会赶紧从自己手上摘下来,“郡主您瞧在这呢。”

沈烟容再去打量,她就是一副肉疼的样子,看得沈烟容爽快的很,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左右的看确实是一对好玉,林清朔虽然不喜欢这些东西,但看徐氏的表情也觉得有趣,配合的点了点头,“戴在娘子的手中甚是好看。”把徐氏更是气得半死,还偏偏一句话都不敢说。

“既然没有别的事了,我身子有些不适,请了大夫,就先去让大夫瞧瞧,恕我不能陪郡主和大爷久叙了。”徐氏气得不轻,头又是真的疼,只觉得哪哪儿都不顺,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没想到刚起身,沈烟容就娇俏的一笑,“且慢,太太可是病了?以太太的这个岁数来说可不能太过忽视了,这样,让人拿我的帖子去请黄御医来瞧瞧,黄御医颇为擅长妇人之症,他看过一定没有问题的。”

徐氏只是没睡好有些头疼,若是真的太医来了岂不是露馅了,赶紧摇头说多谢好意,连连说不用了,“多谢郡主的好意了,只是我这是老毛病了,看了许多名医都说静养便好,不用劳烦太医了。”

沈烟容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瞧着模样还真像是关心长辈的模样,都让徐氏有些摸不清头脑,难道郡主真的是在关心她?

下一秒就听到沈烟容自然轻快的笑着道:“夫君,你看嘛,我就说让你早些回来的,这么大一个家,太太年事已高怎么能总是劳烦太太替我们打理呢,这不把太太累出病来了吧,好在我已经嫁过来了,以后家中都有我当家,太太就可以好好养病了。”

徐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烟容,她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郡主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

沈烟容天真无辜看着她笑容更深了,“我夫君是林家的嫡长子,父亲过世之后将林家这一支交给了我夫君,我夫君自然是林家的老爷,我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是林家的主母,难道林家不该由我当家吗?夫君,是我说错了吗?”

林清朔嘴角微微扬起一笑,自然的握住沈烟容的手掌,宠溺的看着她道:“夫人有错也是对的,更何况句句属实何错之有。”

徐氏:??????

作者有话要说:徐氏:莫名其妙的吃了一大早的狗粮,现在家也要丢了,她这么早起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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