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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一样,咱们俩彼此彼此。只不过,我忽然发现谈恋爱这个东西真是让人智商下降,也幸亏你长得好看,若你长得像个猪头,我们俩还在这般争风吃醋,担心对方被抢走,单是想想都够恶心的。”楚璃吻连连摇头,智商下降的厉害。

“浅薄。”燕离无话可说,她所有的论调都是从脸开始的,长得好看尚且好说,长得丑陋就是原罪。

“不然呢?这若长得好看,花心也可以自我安慰说是情有可原。但若长得丑还花心,那就是丑人多作怪了。”楚璃吻认为还是有些道理的,尤其她现在智商下降,更觉得有道理。

燕离无言以对,“我的太子妃说的有道理,全身都是道理。”

弯起红唇,楚璃吻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脸,下巴上的胡渣又冒了出来,而且很扎手。

抓住她的手,燕离看着她,蓦地将她搂到自己面前,然后歪头吻上她的唇。

柔软,带着她独有的清甜,轻咬她的唇,随后钻入她的口中。

湿热纠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燕离更加用力的将她搂在怀中,另一手则环住她的腰用力向下施压,让她清楚的感受他身体的变化。

楚璃吻单手搂着他的颈项,左臂仍旧不能够随意的抬起,随着他的力量翻身躺在软榻上,他压下来,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软榻之中。

吻落在她的颈项,随着他用力,楚璃吻也不禁觉得有些丝丝疼痛。

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来,像是在抗议,不过她发出的声音对于燕离来说,更像是刻意的刺激。

咕噜噜。

响亮的声音从两人之间传出来,然后楚璃吻就笑了。搂着压在她身上之人的脖子,她仰着下颌,一边笑,“我饿了。”

撤离她胸前,燕离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脸则靠在她颈间,浓重的呼吸。

“气的连晚膳都没用?”他问,尽管声音听起来仍旧带着几分攻击性,不过却也在笑。

以往总是他在生气,如今终于轮到她了。

“安胎的东西,给你你吃么?我又没怀孕,吃了估计会喷血。”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炙热又痒痒的。

“就当提前做准备了。”燕离微微起身,看着身下那眼睛蒙水似得小人儿,蓦地道:“不过你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补一补也不妨事。”若是以往,这个时候她的脸会红红的,可现在,还是很白,黑眼圈也很重。

说起这个,楚璃吻也眸子一动,“被饿的呗。下去,压死我了。”说着,楚璃吻用右手推在他胸口,一个施力,就把他推了起来,自己也坐起了身。

动手把她散开的衣服拽了拽,燕离又倾身在她额上亲了亲,随后起身离开软榻去传膳。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楚璃吻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他亲热,她的确觉得脸发热。以前,在发热的同时脸也会红。可是刚刚燕离说,她的脸色还是发白,看来,那个小小的针眼儿的确给她带来了什么。

很快的,宵夜便送来了,两人相对而坐,燕离一样一样的吃给她看,不时的将自己咬下一口的食物扔到她碗里。

他总是这样做,楚璃吻也已经习惯了,吃他扔过来的食物,面不改色。

“近些日子多声门可又忙碌了?”放下筷子,燕离动手倒茶,一边问道。

“不知道,我是从粟城过来的。”楚璃吻看了他一眼,说道。

“粟城?”这件事燕离倒真的不知道,毕竟时近年关他很忙,也没有时时刻刻的查探楚璃吻的动向。更况且,想要调查监视多声门并不容易,所以有时,想要知道她做什么,光明正大一些更好。

“大概是我的速度太快了,估计过两天康郡王就会送消息过来,告诉你我在粟城的事情。”楚璃吻也放下筷子,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然后笑起来,“是楚真,多声门调查到了他的消息,说他在粟城出没,躲在一个宅子里。长孙于曳也在同时查到了这个消息,他也在粟城。于是,我和他再次联手,准备一举歼灭楚真那个老狐狸。”

“可看你这模样,很显然没有成功。”若是真成功了,她可不会是这个表情。

“答对了。那还是个陷阱,楚真根本没在那儿。我手底下和长孙于曳手底下都损失了几个人,不过他那些在粟城活动故意引起我们注意的手下都死了,没存活的。当然了,也得益于康郡王的相助,否则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楚璃吻解释,她这次倒是很有耐心。

“你没受伤吧?”盯着她,燕离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划过,倒是也明白了为何她会显得如此疲累。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只不过,离开粟城时距离新年还有五天,我急着赶回来,一路奔波没有休息。哪知,这回了东宫,居然听说了太子爷的大喜事儿,真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恭喜太子爷了。”又说起这个,楚璃吻倒是笑了。她不在盛都,他做的许多事儿她都不知道,想想真是遗憾。她应该派出几个人常驻盛都,时时刻刻的把燕离所做的事情传递给她。

“没有把我的头扭下来安在屁股上,我已经很感谢了。”燕离摇摇头,随后又道:“这么说,这楚真又藏起来了?此人的老巢到底在哪儿,还真是个谜。”

“说的是啊。不过只要他存在于这个地球,总是能找到他。更况且,也不止我自己找他,长孙于曳也在找。”这般双方寻找,总是能找到他。

“看来,我的太子妃和他的亲哥哥,相处的还不错。”燕离笑看着她,一边叹道,语气听起来也不免几分怪怪的。

“你这种明里暗里骂人的话少说。”楚璃吻不爱听,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要睡觉了,很累。”

对面,燕离也站起来,走向楚璃吻,一边抬手搂住她的颈项,“走吧,今日好生歇息。明日新年,我的太子妃需陪着我进宫面圣。”说着,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搁置在她颈前的手抬起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

“不知我得怎么表现?是快要死了,还是生龙活虎?”感受他指间的炙热,这温暖的温度让她觉得很是舒服,尽管现在盛都有些冷,不过他在身边很明显不冷了。

“这般正常就很好,最起码看起来,能够顺利的为我开枝散叶。”搂着她往卧室走,燕离一边低声道。

“繁殖狂魔。”楚璃吻无言,但也无话可说,这古旧的社会,不管皇室还是普通人家,还真是以生孩子为头等大事。

燕离轻笑,知道她是不屑,但很明显她为了他,最终还是会妥协。

回到卧室,脱去外衣,楚璃吻躺在床上,身体舒展开,的确舒服了许多。

这几日连续赶路,着实是很累,细细算起来,她还真没有为了谁如此拼过。

琉灯灭了几盏,尽管外面有侍女和内侍在候着,但燕离也并没有使唤他们。

回到床边坐下,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不由的又笑了,“每晚都是我独自一人睡在这里,如今我的太子妃回来了,倒是像极了做梦。”

“春梦可以,别是噩梦。”闭着眼睛,楚璃吻弯着红唇,心情也相当不错。

“我的梦又怎么能告诉你?”躺下,燕离侧身看着她,凤眸流光,比之这卧室的琉灯还要明亮。

虽是闭着眼睛,但楚璃吻明显能感觉到身边的妖孽在看她。

“别看着我了,睡了。”侧起身面对他,楚璃吻一直闭着眼睛,灯火之下,她的脸色仍旧有些发白。

燕离抬手,缓缓的抚摸她的脸,手指在她的脸颊脖颈间停留了一阵儿,然后便滑到了她的肩膀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抚着她的肩膀,看她不动也不理会自己,燕离无声的笑,手继续向下,最后滑到了她的腰间。

薄被就盖在她腰间,修长的手钻进被子里,几分肆无忌惮,终于惹得楚璃吻不乐意。

睁开眼睛,她抓住他的手,“再闹我可不客气了。”

燕离轻笑,又凑近她在她鼻尖上亲了亲,“看来,你真的不理解我有多想你。”声音很低,甚至在楚璃吻听来有几分委屈似得。

没招儿,楚璃吻笑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显然不再阻止他了。

燕离看着她,一边握紧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他轻轻地扬起眉尾,“你很冷么?”

“还好。”楚璃吻感受了一下,倒是没觉得自己冷。

起身,燕离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住,分别抚摸了一番她的指尖,果然很凉。

“林月鸣没有给你驱毒么?”燕离问道,一边倾身掀开被子,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抓过来搁置在自己的腿上。抚上她两只细白的脚,果然,脚趾也很凉,和指尖一样。

“驱毒了,你特意把他送过去驱毒,他又怎么可能不尽心。”楚璃吻看着他的动作,一边回答道。

“可是,怎么越来越凉?还是说,这盛都的温度太低了。”燕离看着她,微微皱眉,他觉得这不是好事。

“的确温度很低,和白马城没得比。我真的困了,睡觉吧。”说着,楚璃吻把双腿撤回去,然后动手把燕离扯倒躺下,用脚把被子勾上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低头,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172、求证(二更)

安睡了一夜,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新年。

东宫的新年自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这个时候,怕是整个东宫都忙碌了起来。

只不过,这太子爷的寝宫却是无人胆敢放肆,即便经过这里,也会尽全力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背后抵着热源,整夜都不曾褪温。果然啊,有个热源在被窝里,她能睡得更好。

“醒了?起来吧,我的手臂已经没知觉了,祖宗。”背后传来略哑的声音,很好听。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给我做枕头。”轻笑,楚璃吻一边坐起身。拂了拂自己乱糟糟的长发,一边长舒口气,“我得洗个澡,昨晚太累了不想动弹。离开东宫这么久,每次洗澡都匆匆忙忙,也没人伺候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得好好享受一番。”说着,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他还躺在那里缓解着手臂的不适,尽管他没有刻意的做任何事情,可是他这个模样却十分勾人,随性恣意的那种勾人。

“今晚守岁,子时一过我们便进宫,向太后,父皇,还有母后请安。”燕离看着她,一边轻声道,是将今日的安排都告诉她,让她心里有个数,毕竟她还从来没见过这几个人呢。

“嗯,我知道了。太子爷安心处理自己的事儿吧,待我洗干净了,便去看望你的金良娣。真是苦啊,有了身孕,有了太子爷的种,居然连床都下不了。”说着,楚璃吻从他的身上翻过去,下床,动作利落。

瞧她那灵巧的模样,燕离不由的笑,坐起身,他动了动还不是很舒服的手臂,“如此只能证明,她人没福气罢了。”

受不了,楚璃吻翻了翻眼皮,“以为你的种子镶金边呢,谁都惦记。”

她这种贬低的话,听在燕离耳朵里实在好笑。

“这世上,怕是只有我的太子妃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的丈夫不是万中无一么?”坐在床边看着她,他一边轻叹。

“成成成,你是万中无一,还在发光,要把我的眼睛闪瞎了。”穿上衣服,楚璃吻走到他面前,话落,她用右手扣住他的下巴,然后弯身亲了他一口。亲的很用力,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无言以对,燕离看着她,不由的微微摇头。

转身走出卧室,侍女和内侍都候在外面。而门口处,玄翼站在那儿,看见了楚璃吻,他立即低头见礼。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吩咐了一声,楚璃吻又走了回去,一大早的,这外面真的有点冷。

侍女立即应声,随后便脚下无声的去准备了。

燕离从卧室走出来,已经换了衣服。内侍跟随在他身边,随着他停下脚步,内侍立即上前把腰带给扣上。

楚璃吻靠在软榻上看着,不由的眯起眼睛,尽管他已经改了很多,但养尊处优的习惯仍旧在。

“沐浴过后不想动弹就好好休息,晌午过后我便回来,陪你。”走过来,燕离俯身靠近她,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还是很白,很疲劳的样子。

“随便你,我没别的事儿,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掉,你也别着急。有时间你也应该去看看金良娣,毕竟有了身孕,这个时候需要你关心。看,我多大度,妻中典范,妻中之王。”说着,楚璃吻也不由的几分感慨。

轻笑,燕离点头,“我之荣幸。”

瞧他那无语的样子,楚璃吻也笑出声,抬手扯了扯他的腰带,“真能鬼扯。快去洗漱吧,日上三竿,你还不出现,怕是等你的人也着急了。本来口碑就不怎么样,再不勤勉,小心太子之位不保。”

“嗯。”摸了摸她的头,燕离起身离开偏殿,内侍弓着腰紧紧跟随。

热汤准备好,楚璃吻走进浴室,四个侍女跟随服侍。

自从离开东宫,楚璃吻还真是没再受过这般服侍。以前不习惯,可是习惯了之后就只觉得享受了。

侍女的动作很是利落,扶着楚璃吻进入偌大的浴桶,被热水包围,也让她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叹来。

泡在浴桶里,享受着侍女的服侍,楚璃吻几乎昏昏欲睡。

在浴桶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楚璃吻才从浴室里面出来。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两个侍女又开始按摩,这一番折腾,上午已经过了一半了。

“我去看看金良娣,你们无需跟着我。我还认识东宫的路,不会迷路。”走出寝宫,侍女跟随,楚璃吻停下脚步看了她们一眼,随后淡淡道。

侍女不再跟随,站在寝宫门口静静等待,垂首静立。

离开寝宫,楚璃吻步履悠然。身着红色的长裙,外面披着同色的披风。墨色的长发垂坠在后背胸前,包裹着她的脸,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更苍白了。

走着,绕过了静谧无人的一座宫殿,楚璃吻身形一闪,便不见了影子。

她并没有去金良娣的寝宫,反而是选择了一条平时人少的地道,然后离开了东宫。

盛都的地形,被她清楚的记在脑子里,顺着住家少的街巷兜兜转转。尽管这些街巷人少,但蓦一时也有人经过,乍一看到楚璃吻,过路人显然被她吓了一跳。

一身红,兜帽又罩在头上看不见脸,唯独两缕黑发在外面,让她看起来几分渗人。

没时间理会那些人,楚璃吻绕了大半个盛都,最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是金央的府邸。

顺着高高的围墙潜入金府,整个府邸都飘着药材的气味儿。淡淡的,却又足以表明,这座府邸主人的身份。

避开了许多的下人,但是在接近金央平时活动的东苑时,她没有再躲避,因为金央大部分的护卫都在这里。

她忽然出现,护卫不由的警戒。楚璃吻把罩在头上的兜帽摘下去,“我是太子妃,要见金央大人。”这身体是否出了问题,在金央这里就能得到答案了。

173、毒(一更)

护卫进去禀报,不过片刻,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出现。

金央还是那个模样,恍若从雪里走出来的一样。本来就怕冷,一看到金央的模样,楚璃吻更觉得冷了。

拢紧身上的披风,楚璃吻看着走近的人,无声的叹口气。

“进来吧。”走近,金央的视线在楚璃吻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随后侧身示意她进来。

举步,走进东苑的大门,药材的气味儿似乎更浓郁了,而且伴随着一股糊糊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呢?”嗅了嗅,楚璃吻不由得问道。

“炼药。”金央回答,十分简洁。

“还真是很忙。不过,按理说这个时候金央大人不是得去东宫看望金良娣么?金良娣怀有身孕,身体又十分不适,不时时照看着,金央大人能放心么?”边走,楚璃吻边说道,语气轻松。

金央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小人儿,“明明知道真相,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为了能留住稳住你,太子殿下不可谓想尽了办法。连带着将我也拖下了水,这个时候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可是,得利的也是金良娣啊。她日思夜想之事终于能实现,金央大人这个做兄长的不是应该很高兴才对。”弯起红唇,楚璃吻倒是觉得金央这人格外有意思。现在了解了,她倒是不觉得他是神棍了。他是有什么说什么,并非故弄玄虚。

金央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显然他并不苟同金良娣的想法,但也不会横加阻拦。

走进大厅,除了可以坐着的椅子之外,四周都是直达房顶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干枯的不知名草药。

这大厅的气味儿也和外面不同,这里的药味儿要更浓郁一些。

金央倒了一杯茶,随后看向楚璃吻,不过她并没有坐着,反而是在观瞧这大厅里的东西。

缓慢的走,她蓦一时停下仔细观察一下架子上的那些东西,瓶瓶罐罐,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瞧她那悠闲的模样,金央几不可微的摇头,随后转身坐下,“你是来检查我的府邸?还是来找我看病的?”

闻言,楚璃吻脚下一顿,转身看向他,她扬了扬眉,“不愧是神医,这眼睛还真不是装饰。”说着,她走过来,然后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两人之间桌子上的茶,她并没有动。

看着她的脸,金央微微皱眉,“林月鸣去了白马城,他没有为你驱毒么?”

“驱毒了,他没有懈怠,而且顺序和你那时是一样的。只不过,我倒是真的很好奇,时隔半年多,你见到了我就没有什么想问的?”这金央未免太淡定了。

淡漠的脸上没任何的表情,他看着楚璃吻的脸,一边道:“那金鼎大还丹定然不是你吃了。”

“肯定不是我吃了,是得了抑郁症的前朝公主。但很可惜,金鼎大还丹不能治疗抑郁症,所以最后公主还是死了,自杀。但我相信,其他的病症,身体上的病症,金鼎大还丹是管用的。”在楚璃吻看来,这件事应该是金央一直都想知道的。

“抑郁症?那是什么病?”然而,金央却因为抑郁症这三个字而不得其解,这是什么病,他从未听说过。

眨眼,楚璃吻叹口气,“是一种心理上的病症,大都因为外界的刺激。据我所知,得了这种病的人会很厌世,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很想死,觉得死了就是解脱。他们会因为想死而采取各种手段,即便很多人随时随地的看守,也挡不住他们求死的**。前朝的这个公主就是这样,吃了金鼎大还丹,但治不了她的心理疾病,最后她自杀成功了。”瞧金央那很想搞明白的样子,楚璃吻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一一告知。

金央似乎也理解了,“疯病。”

无言,楚璃吻想了想,然后点头,“差不多吧。”

金央叹口气,“看来,金鼎大还丹也不是能治所有病的神药。”

“但凡能治病的都是良药。来吧,金央大人看看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我希望你手上还能有金鼎大还丹,我若是不行了,赶紧让我吃了。”说着,楚璃吻把手从披风里拿出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上。她心里是忐忑的,尽管在她脸上看不出来。

金央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随后起身将搁置在门口的药箱拿了过来。

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软枕,垫在楚璃吻的手腕下。

以两指搭在她脉门间,金央一边看着她,甚至连呼吸都收敛了起来。

楚璃吻也紧盯着金央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不过,他平时就是那波澜不惊的表情,她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好半晌,金央的表情才有了些变化。他拿起楚璃吻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软枕上,然后再行切脉。

他这么一动作,楚璃吻差不多也明白了,那银针上的毒,还真的影响了她。只不过刺破了她的一点皮肤,却仍旧进入了身体之内。

“正常驱毒的话,为何反而余毒更多了?还有你的温度,很凉。比那时我给你驱毒,还要凉。”金央明显也糊涂了,分别摸了摸她两手的手指,都很凉。

楚璃吻看着他,一边将自己右手的指头竖起来面对他,“大概是因为这个。”

看向她的指腹,金央微微皱眉,果然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抓住她的手指,金央仔细的查看,“这是什么?”

“有毒的银针,射向我的脸,被我挥开了。还有其他人被这银针戳到了,很快就死了。死时脸色青白,呕血不止。有经验的老大夫查看了,说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无药可解。”楚璃吻淡定的说着,将所有她知道的信息告诉金央。

看着她手指上的黑点,金央随手把药箱里的银针拿出来,一边道:“别动,我把它挑开。”

不动,楚璃吻任他下手。金央的动作很小心,用银针把她指腹上的皮肤挑开,她没任何的感觉。

成功挑开,放下银针,捏着她的指腹用力,那个黑色的小点儿被挤了出来。

用纱布将那黑色的小点儿擦下来,金央稍稍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又闻了闻气味儿,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楚璃吻又看向金央,“是毒吧。”

“嗯。”金央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向别处。

在大厅左侧停下,金央动手将架子上方一个偌大的木盒拿了下来。盒子是被锁住的,看得出来里面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找出藏起来的钥匙打开盒子,里面是几个颜色各异的瓷瓶。每个瓷瓶都被隔开了,显然不想让它们靠拢,继而被污染。

楚璃吻坐在那儿看着他,一边淡淡的长舒口气,即便内心里有些忐忑,不过她仍旧表现的很镇定。

半晌后,金央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紫红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