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机微笑点头,伸手将我额前一缕碎发别至耳后。

自从住到这里以来,我便再未整齐地梳过发髻鬓鬟,辩机就算再博学,也是不会梳女人的头发的,而我则更加不会,索性便用发带随便一绑,或是干脆长发披肩,连绑也不绑,镇日里披头散发的,倒颇有些像前世大学之时,日日宅在寝室里的生活。

辩机却从未觉得不妥,只是他平日的消遣便又多了一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的头发,倒像是给猫儿顺毛一样。

我软软地抗议几句未果,便也只能有些欣喜有些无奈地让他摸了。

午饭过后,辩机便离开了木屋,我送走他之后,觉得困乏,便回到屋里小睡一会儿。

一觉黑甜无比,待到睁眼醒来,竟发现日已西斜,竟是向晚了。

于是连忙去看床脚的水漏,冬天白昼短,此时已近申时,而辩机竟然还没有回来。

我立刻睡意全消,连忙披衣起身,头发也顾不得梳,匆匆推门跑了出去。却见四野一片雪白寂静,午间他离开时留在雪地上的足迹还在,却只有孤零零的两行脚印蔓延至山林深处,并不见回来的痕迹。

他……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想至此,我只觉方寸大乱,一时浑身已出了一层冷汗,寒风一吹,衣服立时贴在身上,更觉刺骨的寒冷。

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这般冒冒失失去林里寻他,只怕人未寻到,自己便会先出了事,反倒是更加麻烦;只是若然不去寻他,难道便坐在这处干等么?那却如何煎熬得了?

不行……得冷静下来……这般急得团团转,只能是愈加的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只有冷静方能想出应对之法……

我不断在心里这般告诫自己,心里竟然也渐渐平静下来了,眼见天就快要黑了,只是拾些柴禾而已,若非真正遇到了什么,断不会这么晚都不回来。

唯今之计,坐在此地干等,我是绝对做不到的,倒不如穿足衣服带足火种,再带些豆子粮食,沿路洒下,也不至于迷路。反正隆冬严寒,山中也没什么野兽,倒是不惧这些豆子粮食被吃了。

主意既定,我便立刻开始打理行装,把之前向山中村户借来的几件棉衣都套在了身上,搜罗了屋里所有的火刀火石纸媒,又装了半袋豆子,推开门便打算上路。

然而,刚走出门外,我便看到远处渐渐行来一人,定睛望去,可不正是辩机。

我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随即又悲又喜,丢下火种和豆子布袋,跑着迎了过去,一边带了丝恼意喊道:“辩机,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久才回来?”

由于两人距离还远,我只看到辩机蠕动着嘴唇说了几个字,看口型像是在说“无事”,但声音太低,我实在听不清楚。

待到走近了,我不由吃了一惊,随后又是一阵心疼,辩机走路微微有些摇晃,看起来形容竟颇是狼狈,灰色的僧袍上斑斑驳驳,有许多出蹭了泥土,还有被雪打湿的痕迹,有布料划破的地方,甚至——他的左下角袍摆上,竟有几处暗红色的血迹!

我一下就急了,连忙伸过手去想要扶住他,一边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的……竟弄得如此狼狈?”

辩机身形微微一闪,躲开了我伸过去的手,低声道:“无事。不……不用扶我。”声音竟有些异样的沙哑。

我听着他这样的嗓音语气,心头莫名一跳,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张如玉俊脸,竟泛着淡淡潮红,眉头微微皱着,眼睛微眯,眼波晶亮莹然,就像是……醉酒初醺之态一般,玉面染就桃花,竟是……分外地诱人。

我心跳快了几拍,嘴角却忍不住抽了一抽,这人……在林子里到底遇到了什么?怎的竟会露出这种……这般……神态?

不过一时也来不及细想,重要的是快些回去为他处理伤口,便道:“好好,无事便无事,咱们快点回去吧,天都快黑了,你似乎也受伤了,得早些上药才好。”

辩机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即迈开步子朝小屋走去,步子还是有点蹒跚。我看得心惊肉跳的,几乎担心他下一步便要摔倒,几次想过去扶一把,却都被他躲开了。

好容易回到了屋子里,辩机却像是渐渐回过神了一般,卸下肩上的柴担,端起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冷茶,眼神清明了许多,看到我满脸担忧地站在一旁,微笑了一下,道:“放心,我没事,只是……在那林子里被一棵小树刮伤了,竟昏昏沉沉了好长一会儿,不久前才刚醒过来。”

我心里一紧,被植物刮伤?还会昏沉?这……分明是有毒的植物啊,急道:“那植物必定是有毒!让我看看你的伤口。”随即便矮□去,要掀开他的袍摆。

辩机连忙向旁边一躲,脸色又有些泛红,无奈道:“真的无事,我已经看过伤口了,很小,也没有红肿,不是中毒之兆。”言罢便自己蹲□挽起了裤腿给我看。

我定睛看去,却看到他肤色白皙的小腿上,有一道浅浅的暗红色的伤痕,似乎已经开始结痂了,伤口很小,几乎不到一个指甲那么长,看起来……似乎确然是没有事。

“许是那小树是什么药草之类的吧,有致人一段时间迷幻之效。”辩机不为已甚道,又冲我安抚地笑了笑,“可是饿了?我这就做饭去。”

我抿了抿唇,只是担忧地望着他,沉默不语。

他不禁失笑,伸过手来,似是想拍拍我的脸颊,然而忽地动作一滞,脸上的神情有一度变得十分古怪,僵了一下,又缩回了手去,提起柴担,推开门向厨房走去。

我当然是跟了过去,继续给他打下手。待到晚饭做好,而后两人一起吃完饭,他倒是再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我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许是真如他所说,只是能稍致人迷幻的小小草药吧。

47

47、缱绻(肉版) ...

饭后,我直觉肩膀伤处一阵瘙痒,这才想起今日该换最后一次药了,不由看了辩机一眼,心下有些奇怪,以往,都是他先提醒我换药的,怎的今日……遂道:“辩机,今日该是最后一次换药了,这便换了吧。”

彼时辩机正在灯下看书,闻言,身子似乎僵了僵,只是低着头不看我。直到我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他这才叹了口气,站起身取过药物和纱布,便要拿青布开始遮眼睛。

我见状,眉头拧得愈加厉害了,辩机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古怪?一边道:“辩机,你忘了先前对我说的了么?今日是最后一次换药,须得先将伤痂揭去,让那药一次透入肌理,是以不得再蒙住眼睛啊。”

这药是当日辩机向山村郎中买来的,药效很好很快,但用法也颇是古怪,尤其是这最后一次换药,竟要将已经结好了的痂揭去再行上药……虽说伤口的确已经快痊愈了,那伤痂已经是要掉不掉的样子,就算揭掉也不会有大碍,只是……这上药方法,未免也忒古怪了些。

辩机身子又是一僵,脸上又泛起潮红,并非普通的那种红晕,而是……某种令人感觉很奇怪的潮红。

……似乎会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不过,一想到待会他要睁着眼睛为我上药,我也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咽了口唾沫,看着他默然端着东西越走越近,也不由垂下了头。

屋里炭火燃得暖旺,映得一室有盈盈的红意,我垂着头不敢看他,轻轻解开一层层衣服,直到露出鹅黄色的抹胸,还有……赤裸的肩颈和锁骨。

包裹伤口的纱布被缓缓解开,直到露出雪白浑圆的肩膀和一道狭长的暗红色伤疤。

我始终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只觉得肩膀裸露出来的微微凉意,转瞬间便化作了火热的暖意,烧得我的脸颊腾地通红。

辩机炙热的指尖轻轻触到我的肩部肌肤,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唔……这种感觉……

辩机的呼吸蓦然一紧,而后便是更加急促的喘息声,我怎么也不敢回过头去看他的神情,只是觉得他似乎是静默了好一会儿,而后肩上便传来微微的刺痛之感,看来是他正在揭开伤痂了。

我的胸口微微起伏,耳畔却听得那人……那人的喘息渐渐粗重,我几乎能感受到那长指的温度逐渐灼人,而喷洒在肩颈敏感肌肤之间的气息,几乎令我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他……也不是毫无感觉的吧?

沁人的清凉之意袭上伤口,其实这股凉意说凉,温度却也并非多低,只是他炽热的指尖骤然移开换上药物,于我来说,便好像是火与冰之间的交替转换一般,骤冷骤热之下,我忍不住又颤了颤,呼吸更急促了。

在两人共同的煎熬之中,这最后一次换药总算艰难地完成了,纱布是不用再裹了,但是伤口还需在空气中曝露小半个时辰,方能使药力完全渗进。

待到伤口再次结痂,便算是痊愈了。

我舒了口气,僵着身子,等待他说一句“已经好了”,心下不免滑过淡淡失落,若是,若是他能再多停留一阵……他的手……

然而,等了不知多久,我身子都快麻了,却依旧没有感觉肩上的炙热褪去。

他、他的手,竟是还停留在我赤裸的肩上。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恰望进他的眼里。

我不由吃了一惊,而后脸又顿时烧得滚烫。

那双一向轻如风淡如月的眸子里,此刻经布满了细密的红丝,眸色阒暗,黑沉沉的,却亮得惊人,里面似乎燃着两团炙热的火苗,几乎可以将人烧化。

不敢相信,他那样淡泊如玉的人,竟会有……这般掠夺而又充满占有的眼神。

我一时心跳得飞快,竟有些不敢和这样一双眼睛对视,不禁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我吃惊了。

他凑了过来,抚在我肩上的手转而轻轻扣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脸来,直视他的眼睛。

我好似着了魔一般,心和魂一下便被他那两泓燃着业火的深潭吸去了,继而沉溺、沦陷,永堕阿鼻万劫不复。

“夭夭……”耳边是他带了一丝无奈的叹息,继而唇上一热,已被他的唇含住。

我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这一次的吻,和前两次都截然不同,他的眼睛仿佛有魔魅之力,就像传说中与帝释天对抗的魔王阿修罗的眼睛,漂亮又邪气,竟令我浑身都战栗起来,只知道盯着他的眼睛不放,别说蠕动嘴唇回应他了,便算是呼吸,也早已一并忘却。

直到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才听到他在耳边的低笑:“怎么不喘气,嗯?”

我仿佛忽然从魔怔中回过神来一般,方欲张开嘴大口呼吸,却不防被他的舌头一下闯了进来,继而卷住我的舌,灵活地翻卷缠绵,与我共舞。

我只感觉头脑中一阵阵的晕眩,浑不知身在何时何地,只知道,用力拥住眼前这个男人,将他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他拥着我,唇舌细细吻着,又游移到额上、眉上、眼上、颊上,细细啄吻,带了十二分的珍惜呵护,仿佛在他眼里,我便是世上最瑰丽的珍宝。

不知何时,我们已相拥着倒在了床上,他唇一移,含住了我的左耳垂。

“啊,辩机——”我不由惊喘出声,却换来他愈加用力的吮吸舔吻。

渐渐地,我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只能闭目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唔……这人是怎么了,如此熟悉,该不会是以前……做过这种事吧?

我心里想着,觉得他的唇已经移到了颈间,忽然,锁骨上一阵刺痛,我睁开眼望过去,却见他微微皱起了眉毛,道:“想什么呢?专心一点。”言毕又埋下头去,左手微微用力,脆弱的抹胸便被他拽了下去,胸前两团雪白的饱满便跃动着跳了出来。

“啊!”我万不敢相信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想要合拢双臂护住前胸,却被他握住了双臂。

他俯视着我,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胸脯看,唇角微微上翘,笑容里有欣赏之意,但却更含了丝邪气,衬着他头顶的九点香疤,竟有种说不出地邪异的魅力。

他力气很大,我几度挣扎未果,脸颊早已滚烫,心下的惊讶之情一时之间盖过了羞恼,忍不住吼出一句:“辩机!你可是和尚!”

辩机闻言,愣了许久,忽然笑了笑,似是有些无力之感,忽然便伏了下来,坚硬炽热的胸膛与我的胸脯紧紧相贴,头埋在我的肩膀里,声音闷闷的,有点无奈:“我知道,只是……晚了。”

“我早已……犯了很多次戒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萦绕,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觉这句话仿如晨钟暮鼓一般在我脑海中轰鸣。直到胸前微微一痛,看到他已经含住一颗红莓吸吮起来,我才回过神来。

不过,刚刚一瞬才清醒的神智,马上便被他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所淹没了。

他的唇舌包裹住那敏感的乳头,吮吸时轻时重,时而又轻轻合并牙齿,压迫那娇嫩的蓓蕾,刺激得它立刻坚硬起来;或用舌尖顶住乳头尖端最为敏感的那一点,狠狠旋转着,我几乎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下意识里只是觉得辩机……竟是如此厉害,仅仅是如此,便已让我欲仙欲死般销魂了。

直到那个小小蓓蕾已经坚挺湿滑到无以复加,他才轻轻放开,抬眼看了我一眼,唇畔的笑意温润依旧,却莫名带了丝邪气,看得我心神一荡,而他又立刻俯下头去,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继续啜吻吸吮起来。

“嗯……啊……辩机……你,别……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双手紧紧把住他的肩膀,挺起前胸,而他恍若未闻,只是微眯着眼睛,继续舔吮唇下的椒乳。

他的唇舌又渐渐向下移去,每一寸肌肤都吻遍,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湿滑晶亮的印迹。我整个人仿如飘在云端,直到他如火的唇到达了下方最神秘的花园时,我才蓦然一惊,望过去,颤声道:“辩、辩机,别……”然而话虽是这么说,我的身子却已酥软成一团,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

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头冲我柔和一笑,埋下头去,手指轻轻拨开萋萋的芳草,准确地含住了那粒小巧的珍珠。

“啊……嗯!”我被倏然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合拢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他发出几声低低的闷笑,却又震得我整个下体痒痒的,我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在那处,无力地喘息着。

他用牙齿轻轻磕碰敏感的阴蒂,而后……他竟伸出舌头,轻轻描摹着两旁花瓣的形状,继而轻轻探寻到深处,缓缓向那炽热窄小的甬道里插入。

“嗯……辩机……你……”我想说什么,然而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出口的声音软媚无力。

“嗯……”辩机也是闷哼了一声,更加用力地吮吸我的下体,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嗯……啊……辩机!啊!”随着他的吸吮越发粗暴用力,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浑身一颤,似乎有什么炽热的东西从下体涌了出来。

“夭夭……”他低喃着我的名字,撑起了身子,重新俯身在我上方。俊脸潮红,一双眸子却是异常的黑亮,我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起来。他太过炙热的目光令我心悸,我几乎不敢直视。

他猛地俯下身来,薄唇凶猛地撕咬着我的唇,同时,我的双腿被蛮横地分开到最大角度,光滑滚烫的圆润巨物抵住了我的湿滑成一片的甬道口,或轻或重地摩擦试探。

迷乱中,我睁开眼睛,恍然见到他隐忍欲望的脸庞,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抚了上去,喃喃道:“辩机,你……真的要……如此吗?”

他定定地凝望我,如玉黑眸中波光潋滟,良久,俯下身来,在我耳边低语:“如今,我……只是怕你后悔而已。”一言未毕,他便不等我回答,腰身一沉一送,便深深进入到了我的体内。

我被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额头瞬时布满了冷汗。

“夭夭,你——”他猛地顿住动作,惊讶地望向我,话却只说了一半。

我痛得浑身发颤,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根本无力答话。

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实实地噎住了。

“驸马都尉大人……也真是狠得下心肠。”他说着,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冷厉,随即便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抽出来。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却还顾不得这个,想也没想就盘起双腿缠在他腰上,一时也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邪恶,喘息道:“你……你刚才那话是何意?”

他静默了一会儿,俯下身来,在我唇上一吻,硬声道:“你……若是每次做这事时都这般疼痛,而他是你丈夫,竟不懂得怜惜你,若是强迫你——强迫你做这等事,岂非是世上第一狠心无情之人?”

言毕又红了一张俊脸,动了动身子,道:“你放开腿,我……我出去。”

话虽是这般说,他的脸却已憋得通红,汗珠一滴一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我也能感到体内的他……是那般灼热而坚硬。

不过……这傻孩子,竟以为、竟以为我是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要痛的?

想着,我初时只觉好笑,又看到他隐忍得辛苦的面庞,不由一阵温柔涌上心头,忍不住撑起身子,环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傻和尚,什么都不懂。”顿了顿,又道:“这疼痛……只是在女子初夜之时,方才有的。”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几不可闻,只觉脸颊滚烫,只好深深埋进他肩颈窝里。

他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后我腰间蓦然一紧,是他紧紧环住了我。他一手扣住我下巴,让我与他对望,他的眸间有不可抑制的兴奋和喜悦,话几乎都说不完整了:“你……你是说……夭夭你的……你还是……你竟然……”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下身虽依旧疼痛,但心底却漾起融融暖意和甜意,点了点头,在他鼻尖啄了一下,道:“对啦,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唇边笑意欢畅无比,而后便覆了上来,与我的唇纠缠在一处,吻在一起。

那可怕的充满侵略性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贯穿着我的身体,我几乎无法相信,平日里那般温柔的他,竟也会有如此……如此的……

“啊……嗯……啊啊……辩机……”我狂乱地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的手抚住我的臀,有力地托了起来,开始由缓慢到剧烈地抽动埋藏在我体内的炽热巨物,整根抽出,再重重地撞入,酥麻的陌生快感自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最深处被撞击的脆弱花蕊爬升至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了的亢奋。

浓烈淫靡的男女交合气味荡漾开来,躯体拍打的响声混杂着水声,他的冲击顶撞开始变得强悍粗野,我体内的硬物越发的炽热粗长,速度越来越快,我只感到……那娇弱稚嫩的蕊心都仿佛快要被他弄碎了。

“夭夭……嗯……”忽然,他低吼出我的名字,腰部一阵剧烈快速的抽送,每一下几乎都顶到了子宫,我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带着哭腔。

这、这仿佛要死掉一般的快感……

……直接撞飞了我的灵魂。

辩机,辩机……

我战栗着,瑟缩着,颤抖着;同时也呐喊着,疯狂着,沉沦着。

我紧紧拥住他,他也紧紧拥住我。

当他最后一次重重冲进来,带着灼热的欲望迸裂在我体内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心的声音。

辩机,是我的魂。

作者有话要说:咳,因为时间比较仓促,还没来得及写真正的肉。

真正的肉会随下次更新一起送上,到时还请要的姑娘留邮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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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辩机番外一:婆娑 ...

那年,我十五岁。

在父亲坟前磕长头匍匐于地,上完最后一炷香,我站起身来,拂去衣上沾着的泥土,目光由眼前一抔青冢逐渐远去,极目所望,是渺远的天际的云。

“少爷,您真的要……”侍奉父亲多年的老管家眼含悲戚,叹息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是,我意已决。家业总还有二弟他们来继承,管家便不要再劝了。”

老管家长叹了一声,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