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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516 18:32:01 本章字数:4795

“时间过的真是快,一眨眼就是五年…”

九月,越沧边境,嘉木关附近,有一片辽阔的平地,不久之前,两国的军队,远远对峙的驻扎于此,东越有三十万人马,西沧也有三十万,当然,这不是全部国力的体现,而仅仅只是部分。悫鹉琻晓附近的百姓都已经弃家而去。

东越这一次是帝后一起出的征,连年仅十二岁的太子都有随军而来,只留小皇子凤灏辕和小公主守于嘉州。而西沧,也是帝主御驾亲征。两国的军队,就这样虎视耽耽的交会于此,一场声势浩大的大战就在眼前。

中军帐下,御医已经退下,云沁握着龙隽之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脸,倚靠在他的胸前,微笑着,可眼窝窝内有泪珠子在凝聚起来。

此刻的龙隽之正陷入昏迷当中,完全不省人世钚。

而她正在喃喃低语,感叹人生易逝。

五年多的光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他们相守在一起,创造了那些属于他们的丰功伟绩,也经营出了属于他们的良辰美景,锦绣人生。

这些年,他们过的很好,在忙碌中幸福的笑着,争吵着,和好着,恩爱着…直到现在,老天爷终于嫉妒了,又想来拆散他们…而她,无能为力…荬…

一个人,可以和恶劣的环境斗争,可以和心机重重的对手斗,却永远也斗不过死神…

是的,这几年,她和隽之在建设好东越的同时,还扩张了东越的版图,令它若巨龙一般在东方腾起——

贞观二年三月,西沧的陇州成为了东越的领土。

贞观三年一月,第一家族龙族自请归属东越,龙隽之和云沁对其实行了区域自治,东越一下子成为四国当中领土面积最大的一个国家。

同年,北晋发生内乱,建安帝驾崩,原本是该由太子继位的,不想太子正好不在京都,右丞相突然列数太子罪行,推举才刚刚成年的卢王为为储君,登基为帝。同时,在暗中欲将晋太子剿灭。

正赶往边境巡察的晋太子狠遭暗算,险些丧命。后被部下所救,逃窜至边关,在边城守军的支持下,举起剿贼的旗职,欲夺回政权。

不想军中有细作,晋太子惨败,只得回守关边,无奈之下,欲向东越借兵,称:

“只要能平定大乱,北晋愿割地相谢。”

龙隽之和云沁商议了一番,觉得这是开拓疆土的好时机,就派了五万缙家军,在贺海和阿群的带领下,去帮助北晋太子收服失地。

这两位不辱使命,一年内,替北晋太子夺回一半城池,取得了傲人的成绩,令北晋谋逆之臣,闻风丧胆。

贞观四年八月,北晋太子在一场战役当中身受重伤。

同年九月,龙隽之和云沁借秋游为由,一路北上观光,曾到军中探望,眼见晋太子朝不保夕,命将不久于人世,二人语重心肠的劝太子:

但为了北晋的百姓着想,可把兵权托负于东越,东越一定会把乱臣贼子给消灭殆尽,以替他报仇。

这晋太子倒也是个明白人,又加之贺海和他是师兄弟,一咬牙,还当真趁还喘着一口气的时候,当着北晋众将士的面,将调动晋军的大权交到了龙隽之手上。晋国诸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垂泪拜见新主,于是,东越国一下子拥得了一半东越的领地。

贞观五年七月,东越以东东域高山部一直以来虽隶属东越,但高山部常常行扰民事件。

七月二十三日,高山部少部主公然率部入高山郡,于高山郡一少将成婚当日,夺新娘,杀新郎,后扬场而去,情节极为的恶劣。

龙隽之和云沁听报后,大怒:这等先例若开了,东越国必不安宁,不除难绝后患。时正当朝会,罗成请战,龙隽之当庭准奏。

七月三十日,罗成兵临高山部。

八月十日,目中无人的少部主被诛。

得报的云沁很是担心,这有可以会激起高山部民愤:听说那少部主是老部主唯一的后嗣。

八月三十再传喜报:罗成一统高山部,成为了高山部部主——

云沁听闻极为惊怪,一问才知罗成竟然是高山部老部主多年前在一统部族时被敌人盗走的嫡出长子。罗成回去了高山部,渐渐恢复了记忆,这才认回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于是高山部就这样被罗成成功拿了下来。

贞观五年十二月,北晋北部因为冰雪灾害,军中粮草不继,衣被不足,龙隽之又不断的让人在那边鼓吹东越国新政之好,实行心理战,原本效忠幼帝的不少将士看不到北晋未来的曙光,阵前倒戈者无数。

贞观六年三月,北晋幼帝被刺杀,京城内有将士,杀了谋权欲夺位的右丞相,心向东越开城门投降。

三月十八,北晋政权宣告瓦解,

五月,北晋各地诸候向东越送来归附降书,整个北晋就此归属东越所有。

六月,有人欲劫持二皇子凤灏辕,被匆匆赶到的云沁杀退救回,却不幸中了对方一记暗镖,镖上有毒,云沁中毒昏迷。

八月底,昏迷长达两个月的云沁醒来。

九月初,龙隽之收到西沧战书,多年来从未和东越打过交道的西沧帝主秦逍相约九月会战嘉木关。

他说:“以此一战,定乾坤。”

彼时,这个男人已经一统南燕,东西两个大国,已然在五年内形成。

九月二十四,龙隽之集三十万大军于嘉木关,却在两国交锋之即,突然昏厥不醒,药石难入——

这个消息,现在还被封锁着,云沁怕消息传出去,军心会涣散…

今日,御医经不起她的一再追问,才抹泪告之说:“皇上是为了救皇后,才落下病根的。”

“为我?”

“正是,上回皇后中剧毒这事,您还记的吧!”

“自然记得!你说过,我中的是世所罕见的嚼心毒。毒会嚼心,心死而人亡!”

“是,皇上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你救醒来。为此还死了不少以身试药救您的死士,都没有用。后来,皇上从一本古医书说看到,若在中过三劫毒的人身上种以百毒,而后以毒血做药引,可解嚼心。于是,皇上没和臣等商量就…”

她听闻后遂沉默,心下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他原就寿命不多,那三劫毒非凡毒,一旦中毒,就算解了,也就多活几年的寿命,活不久的,再如何好生保养都没用。所以,他就把活的希望留给了她。

这个男人啊…

云沁支起了头,盯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抚了抚那发青的唇,这些年走过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闪过,心疼的厉害,一声叹息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

“隽之,快醒来吧!大战在即,你如何能逃避?”

她亲亲他的唇,低低喃语着。

“母亲…”

帐门外突然跑进一个人,正是现如今长的玉树临风的太子凤灏轩。

才十二岁的皇太子,个子都快追上云沁,现在已及她鼻梁了,只是身子略显的有些单薄,看上去很温良无害,总是笑眯眯的,唇线上扬,好好人心的,实际上呢,根本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最最绝的是,他不野蛮,爱玩心计,喜欢设个套~套,诱你往里头钻,让你输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至于打架这种蛮夷子干的事,他觉得,由他来操作,太有辱他的智商…

云沁抹掉了一把眼泪,扯出一抹笑,转过头,温声问:

“怎么了?”

这孩子正骨碌碌瞅她,那双明亮的大眼,隐约就带进了一点心疼,研究了一会儿,才道:

“母亲,别担心。您还有孩儿,孩儿已经是长大了…”

十二岁的孩子在现代,还仅仅只是一个孩子,而在这里,作为她的儿子,他学的多,见识的多,除了不会谈恋爱,好像他当真可以胜任一切…就算坐于中军,指挥千军万马,他也绝不会怯场。

“嗯,我知道,九五长大了,要是再过个两三年呀,我和你爹爹都可以把整个国家交托给你了…”

她微笑着肯定儿子。

这样一个在宽厚仁爱中长大的孩子,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守成之君。当然,只要他愿意,他一样能攻城拔寨。

“那可不行,那不是要累死我吗?母亲,这座江山,你和父亲,还能扛个十几二十年的…”

听着,云沁扯了扯嘴唇,落到了丈夫那静静的睡脸上。

她倒是想,可是,他已经扛不动了…

“你急匆匆跑进来做什么?”

“哦,西沧皇帝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要您亲启…”

凤灏轩将那信递了过来。

云沁撕开一看,熟悉的笔迹映进眼底时,她的心里竟有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时至今日,再回首当年,那些恩与怨,似乎已经被岁月这块磨石磨的有些模糊不清了,再回想起来,显得那么的苍白而遥远——

或者,那是因为,这几年,她过的很幸福。从不知道忧伤是何物,也已经淡忘了那些人和物…

信上,只有一行字,一如少年时的俊拔飘逸,不,还多了几丝自然流露的威慑和锋利:

“匆匆复匆匆,一别五年如梦。对垒阵前忆当初,明眸善睐去无踪。解龙冠,卸戎装,踏马歌行回头路;嘉木湖,子期桥,伯牙琴声会故交。思见,桥头伫?”

呵,秦逍想约她见面。

有必要吗?

事到如今,他还在执念什么?

她的这份心,难道他还没看透吗?

见面根本没必要。

她站了起来,走去案前回复了一句:

“前世复今生,千年梦醒心依旧。剔尽噩梦好梦作,好梦到头飞魂魄。嘉木关,生死随,笑傲山河一战后。剪青丝,素衣着,竹庐伴冢情如酒。义断,割袍后!”

“去把信送了吧!”

吹干墨汁,云沁递与凤灏轩,那孩子皱着眉头瞄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她静静的站着。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轻咳声:“阿璃,过来!”

那纤瘦的身形猛的一颤,云沁急转身,看到龙隽之已经醒了过来,并且还爬了起来,睇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缠绵,并且还是发亮的,那种光亮,将他的肌肤衬的是那样的苍白。

她立即扯出一抹欢喜的笑,提裙走上前扶:

“怎么,终于睡醒了吗?”

语气很轻松,就好像他不是昏迷,而是简单的睡了一个午觉。

龙隽之笑了一个,看着她坐下,伸手抚了抚越来越显得美丽优雅的容颜:

“嗯,我睡饱了…”

“要不要吃东西?”

“要!”

“我让人准备!”

“好!”

他捧着她的脸,落下一吻,在唇上:“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得马上给我去办!”

“什么事!”

“下战书。明日,东越和西沧,生死一战!”

他笑着倚在床头,微微笑,脸上泛着奇怪的光…

云沁笑不出来了。

他想做什么?

“你这是在胡闹,你的身体…”

温和的俏脸板了起来,她无法苟同。

“阿璃,我时日不多。在我临走之前,我只想给你们母子做最后一件事…乖,下战书…该了结的,趁我还有一口气在,让我亲自去完成,别让我留遗憾…好吗?”

低低的声音,那么的柔软,商议的口气,却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竟令她没办法拒绝…

终于,她还是颤着声音应下:“好!”

翌日清晨,龙隽之和秦逍对阵两军阵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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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大结局 5

更新时间:2014517 10:31:16 本章字数:3665

天色很好,万里无云,晴空一片,九月的嘉木关,躁动在秋的色彩中。悫鹉琻晓蓝蓝的天空底下,聚集着千军万马。

龙隽之一身银色的龙袍,跨于追风马上,那是他最最喜欢赤鹰马所生的战马,是如今他最最爱骑的一匹。银白的袍子,玉制的龙冠,将他衬的威风凛凛,秋风吹着他的袍角,休闲的翻卷着,流动属于一代东越帝王的风·流英姿——当年怀王萧缙的北煞之名,是从战火中打拼出来的。哪怕他如今已经改变容貌,可那份气场从不曾改变。

秦逍是一身墨锦色的龙袍,立于战车之上,临风,负手,傲视远方,温俊的容颜一如当初,在万千将士的簇拥之下,尽显南奇之尊贵儒雅。

不,多多少少,他还是改变了——多年的帝王的生涯,将属于他的的帝王霸气尽数勾勒了出来。

多年以前,他们就是名声赫赫的当世英雄,一南一北,是人们挂在嘴上的神话钯。

多年以后,他们成了雄霸一方的帝主,他们的一言一行,主宰的是一个国家的命运。

国家必须一统,他们生来不能并存。

在天上,是;在人间,亦是伴。

今日一战,九华地面之上,只会出现一个王,至于另一个,要么,臣服;要么,消失。

他们之间,唯一不同的是:秦逍孤身一人站在雕着龙纹的战车之上,那战车,置身整编成正方形的军队的最前方,远远望,显得有些形单影只,无形当中流露着属于帝王的孤寂;而龙隽之身边,有皇后凤璃华,同样跨于骏马之上,一身银色的战衣,和他的衣饰交相辉映,头上,戴着一小小的凤冠。她正单手勒着马缰,与她的王,她的夫,并肩而立,一身的英姿飒爽,无所畏惧的陪在他身边。

风起。

似有叹息随风而逝。

面对他们的形影相随,秦逍无法掩饰心头的羡慕以及惆怅,脑海里浮现的是她让送来的那一行字:

“前世复今生,千年梦醒心依旧。剔尽噩梦好梦作,好梦到头飞魂魄。嘉木关,生死随,笑傲山河一战后。剪青丝,素衣着,竹庐伴冢情如酒。义断,割袍后!”

至始至终,她再不肯私下见他一面,只愿意陪着这个男人身边,而和他绝裂,对立,成为不死不休的敌手。

天上人间,那用漫长岁月积攒起来青梅竹马之情,竟是如此的脆弱。

果然是:断义,割袍后。

她的态度,就是这么的绝决而且残忍。

他想着,唇角,弯起了一抹嘲弄的笑,下战车,上战马,手一扬,嘴里发出了一道命令:

“阵前喊话!”

“是!”

段仁应声,立即策马飞奔到分界线上,高声叫道:“我西沧王有请东越王说话…”

话音还在空气中飘荡,秦逍已驾马电驰而来,又一扬,令段仁退下。

这样一个位置,离她又近了一些,近到可以看到她微微蹙了一下眉,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你留在这里。我去和故人说几句话!”

龙隽之正睇她,举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微一笑。

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

她不好插进去,只能点头,握了握他的手:

“嗯,自己小心!”

“我会!”

尘扬起,追风快如风,她看到尘埃在他身边散开,迷了她的眼。

此刻的他,哪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身姿如此的矫健,只有她和御医清楚,那几乎是最后的回光反照。他让御医用药暂时性令他重振雄风,一旦药性过,一旦他再次昏厥,他这一生,就这么匆匆过去了,而她的幸福也会就此画到句话。

人生最悲的事,莫过于,正当年轻、风云鼎盛,正当恩爱、情深义重,却失侣、亡逝,终结了这一世。

风过。

她叹息,那是,心疼痛的声音。

而两阵对垒的中心,一南一北,正对峙于马上。

秦逍在打量,想的是之前宫中的探子回报,心里已有了一些猜测结果:“看来,你的气色不太好。听说之前你昏厥了…”

“不劳挂心。你我一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缺席!”

龙隽之静静的回答,气势绝不会输他。

“嗯。我看到了。之前,我还以为,我会和一个女人争天下。你能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秦逍笑的优雅,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这是你我之间的最后较量,你怎么舍得让我的女人出场?”

可龙隽之并不生气。

这是大实话,他差一点就醒不来,幸好有青龙暗中相助,将他失去意识的魂魄送了回来。

“那行。你且说吧!今天,我们要如何大战?嗯,以你现在这身子骨,若要动武,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他毫不留情的点破。

龙隽之淡淡瞟了一眼对方阵营那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个皆是身经百战的西沧精锐,阳光底下那一片锋芒,是那么的耀眼闪亮;而他身后呢,也是一片久经沙场的精卒猛将,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都在霍霍欲试,为主争光。

一南一北总共六十万儿郎,一旦号角起,又有几人可荣耀凯旋归?

恐怕多数都得马革裹尸还。

“若是动武,明天以后,这里将积尸成山,血流成河,生灵涂炭…落一个两败俱伤,天下百姓家破人亡…”他徐徐的描绘着即将有可能成为现实的画面,那是惨不忍睹的修罗世界,烽火,在带来和平之前,它首先赐与人的是死亡:“我们坐于王位之上,要的不仅仅国家的一统,还得对手下的子民负责…”

秦逍听着,一挑眉,接了下去:“所以呢?你打算如何了结东、西两国之间这一场不可避免的争霸?天下,只能有一个王!”

“很简单!”

一阵秋风卷过,将龙隽之清晰响亮的声音送向远方,送进将士们的耳朵里:

“我们文斗。棋盘之上定输赢…胜者为王,从此一统天下;败者为臣,率部归附新主,不再分裂疆土,就此臣服…”

能听得到这句话的两国将士,脸色都微微起了变化。

此举,有些儿戏,两国之争,如何能被一盘棋给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