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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前面的几名男子轻轻点头,便挤在一起,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中大声议论起来。

“大家别南宫惜若的外表能骗了,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听说啊,早在婉妃生产之时,这位太子妃便心怀不轨,给婉妃下毒,就害得婉妃难产,母子二人差点一尸两命!”

“还有,婉妃成功产下小公子,这位太子妃竟然一把火烧了太子府,硬逼着两个下人将放火一事栽赃嫁祸到婉头上,好在那两名下人良心发现,在狱中自杀之前,将事情的真相写下来送到太子的手中,事情才得真相大白!这太子妃被太子一顿责罚,恼羞成怒,竟然拿了一把剑冲到婉妃的住处,向婉妃母子砍去,婉妃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听说,连脸都被划破了!可惜最后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天可怜见的,那么小的婴儿,就被一剑刺成了重伤!全身都是血呢,没两天就死了!”

“不止这些,我还听说,这位太子妃飞扬拨扈,十分嚣张,竟然副着太子的另一位侧妃,只因十分得太子的宠爱,便被这位太子妃叫人抓起来当众狠狠的掴了几十个巴掌,可怜那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被太子妃让人打得头破血流,除些丢命!”

听几人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众人瞧着南宫惜若的脸上立即出现愤慨之色。

南宫惜若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然死不足惜。

第六十一章 :斗法

听几人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众人瞧着南宫惜若的脸上立即出现愤慨之色。

“差点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丧尽天良,简直死不足惜!”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连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孩也不放过,给我打!打死她!”

几名男子起哄喊了一声,伸手抓起一只臭鸡蛋扬了起来。他刚刚准备将这只臭鸡蛋向南宫惜若的头上砸去,冷不防,南宫惜若蓦的扬起眼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名男子和南宫惜若清澈如水的眼眸一对,只觉得那双晶莹幽深的眸子里似含满了冰雪般的冷肃寒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寒,扬起的手臂一阵颤抖,手中那只正准备扔出去的臭鸡蛋,竟然啪的一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臭哄哄的蛋清登时满头满脸的流淌下来。

男子的狼狈模样,立即引来众人一阵哄堂大笑,有人开玩笑:“你只是被那太子妃瞪了一眼,便吓得将臭鸡蛋砸到自己的头上,不会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吧!”

这个声音刚刚落下,便有一名男子从人群在大步走了出来,指着那几名男子奇怪的道:“咦,你们几个,不是婉妃身边的下人吗?我见过你们,上次婉妃去如来寺上香,不就是你们几个抬的轿子吗?”

男子话音不落,众人不由发出一阵嘘声:“这几个人竟然是婉妃身边的下人,你们几个不在王府里呆着,穿了百姓的衣服干什么,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起哄,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几人被众人一阵嘲讽,脸上现出一阵不自然的神色,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挤出了人群。见几人竟然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跑了,众人心中再次出出了疑惑,这几个人,不会真的是什么人派来污蔑太子妃的吧!看来这位太子妃被杀一事,只怕是真的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陷情。

人们再次猜测起来,言语之间,再度一边倒的偏向了南宫惜若。

“真是没用的东西,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轿帘之中,向晚晴掐了掐手指,低低骂了一句,咬着牙略一思索,伸手将头上的发丝扯乱,又将脸上那道已经快要渝合的伤口用力弄得红肿一些,这才揭开轿帘,弯着腰,让两名小丫头扶着,这才款款的走了下来。

向婉晴一身洁白的素缟,神情憔悴,双目无光,发丝凌乱,脸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又红又肿,颊边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泪珠,想是太过伤心难过,竟然只能由两名小丫头扶着才能站稳,严然一个痛失爱子的可怜母亲,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忽然安静下来,眼底便多了一丝同情之色。

向婉晴由两名小点丫头扶着,弱柳扶风般的来到南宫惜若的面前,向婉晴用一条素色的巾子掩着着嘴,小声的哭道:“太子妃,我知道当初我为太子产下这孩儿,让太子妃你很不高兴,可是,我已经答应将孩子给你,再也不会威胁到你,让他叫你一声母亲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狠心…”话没说完,便悲声恸哭起来。

这么一说,众人便以为,南宫惜若害怕婉妃生下孩子,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便抢了婉妃的孩子,逼得母子二人骨肉纷离后,又将孩子杀害了。

四周的众人,脸上立即现出愤怒的神情,甚至有几名刚刚生下孩子的年轻母亲,已经忍不住开始骂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 :时辰已到立时行刑

向婉晴哽咽着,用巾子掩着眼眸,向四周一扫,非常满意自己刚才的话引起的效果,眼底不由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表面上却哭得更凶了。

南宫惜若,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落得身败名裂,一臭万年的下场!

“太子妃你若担心我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别说只是毁了我的这张脸,就算要我这条命又有何防,你拿去便是,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儿,他那么小,那么可爱,你怎么下得了这个手啊!”向婉晴抚着脸上那道又红又肿的伤口,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歇,死去活来,众人已经相了七八分,加上她脸上那个又红又肿的伤口,严然如外界流传的一般,是为了阻挡南宫惜若杀害她的孩子,被南宫惜若划伤的。

一时间,群情激奋,刑台之下,已经有声开始大声叫喊起来,要求马上处死南宫惜若!

南宫惜若神情淡然,满脸同情的瞧着向婉睛表演,见向婉晴哭得死去活来,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再也忍不住瞧着她那张伤心欲绝的脸,嘴角边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道:“是啊,那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可爱,难道,你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没有梦到他么!你看,你看,他就在你身后看着你呢,他叫着你的名字,还说他好痛呢!”

向婉晴听她这么一说,只觉得背上冷森森的,她满脸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竟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战。回过头来,见南宫惜若嘴角含着一抹不屑的嘲弄,向婉晴心里不得由得一阵大怒:“南宫惜若你简直是在妖言惑众!”说着,一撩裙裾,对监斩官重重磕了一个头,道,“大人,南宫惜若害死小公子,请大人为我做主,提前将南宫惜若处死!”

漫天大雪,监斩官早就冻得快不行了,他穿着厚厚的皮裘,抱着暧手的火炉,仍冻得全身发抖,牙齿打战,听向婉晴这么一说,正合心意。

反正太子已经下令,将这女人处死,也只有半个小时间了,先斩后斩,那不都是一个死字么,还不如提前下手,好收工回府,找几名小妾**做乐,才是正经。

他在一名手下的耳边低语几句,那名手下点了点头,大声道:“时辰已到,立时行刑。”

刽子手点了点头,赤着胸膛,挥起锃亮的大刀。

刀锋在灼灼的雪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向下挥落。

“哈哈哈,这个女人终于要死了!”

瞧着刽子手中闪着点点寒光的刀子,向晚晴扬起嘴角,眼底飞的闪过一抹解气快意。

城楼上,龙天绝双手负背,一身轻裘缓带,在寒风中猎猎飞扬,领口一丛灰色的银狐皮毛,将他那张轮廓分明的映衬如同雕刻一般线条分明,漆黑的眸瞳眸冷硬如冰。

龙天绝目光复杂,深不见底,远远的瞧着那把挥落的大刀,一字一句,冷酷溥凉的道:“南宫惜若,你别怪本王,要怪,就怪你坐上了不该你坐上的位置!本王早给过你机会,让你主动离开,你偏偏不肯!即然如此,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第六十三章 :七皇子:我要劫法场

阳光耀眼,刽子手大刀挥落,向南宫惜若的脖子上挥去。

忽然,铮的一声,一支铁箭飞过人群,飞过刑台,带着阵阵破空声响,破空而来,转眼已至。

当的一声,箭头准备无误的击在刀面上,刽子手手腕剧震,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来,直飞向监斩的监斩官。

“啊哟,我的妈啊!”

监斩官吓了一跳,忙低头让开,啪的一声,大刀不偏不倚的钉在他刚在坐的椅背上,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来,向外张望,大声喝道:“什么人,什么人劫法场,还敢刺杀本官,不要命了,快,官兵,把这些大胆狂徒给我抓起来。”

一时,刑场上,大小官员,官兵乱成一团,四处寻着放箭之人。

“终于来了,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南宫惜若嘴角一划,勾出一抹了然于胸的清明笑意,抬起头来,耀眼的阳光下,一骑火红的战马鬃毛飞扬,一路狂奔而来。

龙天翊这个家伙,就不能用低调一点的方式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要来劫法场呢!

众人随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远远望去,只见一名高大的男子一袭白衣,一头长发,在飞中猎猎飞起,离乱如丝,跨下骑着一骑火红的骏马,白衣飞扬,一路飞奔而来。

两旁的百姓,忙让向一边,好奇的看着马上之人。

监斩官开口要骂,忽然看清马上男子的容貌,哎哟一声,差点没有从台阶上滚了下来,颤声道:“七…七皇子?”忙忙的迎下台来,神情慌张的道,“七皇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龙天翊勒住马头,远远的向南宫惜若看了一眼,弯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弧,向她轻轻眨了眨眼睛,连看都下看那个监斩官一眼,下颚一场,一脸霸气的道:“本王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奴才来管!”

高台之上,龙天绝斜飞入鬓的剑眉不悦的皱起,伸手在高台的扶栏上用力一撑,映着满天的雪光,衣裘带风,仿佛展翅的猎鹰一般纵身而下。

龙天绝双手负背,冷冷的瞧着忽然闯进法场的龙天翊,冰封般的瞳眸中全是冷意。

“北辽律令,公正严明!七皇弟,就算你是皇子,来劫法场,同样是死罪一条,你可想清想了!”

龙天翊一跃下马,神情慵懒,漫不经心的笑眯眯的回视过去。四目相对间,两股无形的气流相激dang。

“皇兄,正是因为北辽律令公正严明,无偏无私,臣弟才非劫这法场不可!”

龙天绝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沉下脸来,不悦的道:“龙天翊,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北辽太子,难道本王还会以公询私!”

第六十四章 :怎么你怕了

“皇兄,你别激动啊!”龙天翊笑道,“臣弟的意思,不是说王兄你以公谋私,只不过臣弟无意间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这位小嫂子确实无罪!”说着,向南宫惜若看了一眼。

“南宫惜若害死本王唯一的血脉,火烧太子府,逼死府中的家奴,样样都是死罪,本王如何处置本王的太子妃,说来,也算是本王府中的家臣务事,就不劳七皇弟你来操心了吧!”龙天绝语气一转,将南宫惜若的事从北辽律令的问题,下降到私人问题上,迫使龙天翊不能插手。

“嗯,皇兄说得极是,皇兄的家务是我这个做皇弟的人是不应该随随便便的跑来插手,不过…如果此事关系到我皇家血脉,天子的颜面,做为皇室族人,皇弟我就不能不得插手了!”龙天翊几句话,再次将问题提升到更大的皇屋血脉的问题上,这样一来,就算插手,也是正大光明的为了皇室的颜面。说着,龙天翊大掌一挥,大声道:“把证人给本王抬上来!”

话音刚落,两名随从已经抬着一只担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担架之上,一名男子全身上下都缠满了崩带,只露出一双充满血丝和仇恨的可怖眼睛。殷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崩带中的身体里往外渗透,淅淅沥沥蜿蜒了一路,将整个担架染成了一片刺眼的红色,只瞧得人胆战心惊。

“啊!”和那双充满血丝眼睛一对,巨大仇恨铺天盖地般汹涌而来,向婉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啊的一声,竟吓得跌坐在地。

龙天翊唇边噙着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弧,眯起眼睛审视的瞧着向婉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怎么?婉妃这么紧张,难道认识这人?”

向婉晴努力掩饰住眼底的强烈不安,努力装出镇定的神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冷的道:“七皇子开什么玩笑,这个人全身上下被火烧得没一处完好的皮肤,我怎么可能认得!”

“哦!”龙天翊挑了挑黑眉,瞧着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的龙天绝,笑道,“皇兄的这位侧妃果然好眼力,这人全身上下被崩带裹得严严实实,连一块肌肤也无法看到,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是被大火烧伤的!”

向婉晴嘴角狠狠抖动了一下,皱着眉头,嘴硬的道:“我猜的还不行吗?”

“那婉妃你猜得可真是比算命的还准啊!即然婉妃你算得这么准,要不给自己算算,最近你自己是否有牢狱之灾!”龙天翊话锋一转,似笑非笑讽刺的道,“婉妃你说你不认得他,不过,我相信,他对婉妃你,可是刻骨铭心得很啊!你看,他的眼神,你是不是有种很熟息的感觉!”

向婉晴听他这么一说,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话向那名男子看去,不料正好对上崩带男子一双充满血丝,仇恨如火的恐怖眼睛,心脏猛的一缩,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

难道是他…自己不是亲手将他杀死了么,这…怎么可能!

第六十五章 :本王胆子小你别吓唬我

向婉晴听他这么一说,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话向那名男子看去,不料正好对上崩带男子一双充满血丝,仇恨如火的恐怖眼睛,心脏猛的一缩,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

担架上那名男子身受重伤,全身上下被崩带缠得不见一处完好皮肤,却用那唯一一双露出的来血红眼睛,死死的盯着婉妃,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刑台下面看热闹的人忽然安静下来,好奇的等着龙天翊,目光在那名受伤的男子身上和婉妃的身上转来转去,猜测着这名男子和婉妃的关系!

就连那个急着回家跟小妾的监斩官也来兴趣,兴味仰然的盯着几人,这些皇家内宅的秘事,可比戏台子上演的可来劲多了!

龙天翊顿了顿,将向婉晴脸上微妙的变化,不动声色的收入眼睛,目光闪了几闪,这才不经不慢的接着继续往下说去。

“昨天晚上,本王经过河边的树林,无意中发现这名男子被大火烧成了重伤,本王便命人将他救了回来!经过太医救治,这名男子总算捡回了一条性命!虽然全身重度烧伤,好在舌头完好无损,还能说话,本王询问之下,这才知道,这名男子竟是吏部尚书李长风!他说自己被人害成这样,人不像人,反不像鬼的,就算死了,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冥目,所以在临死之前,怎么也要将把他害成这样的那个人拉下去给他垫背他才安心!要是本王不答应他,帮他长仇报了这仇,他变成鬼后就缠着本王!”

龙天翊说到里,故意抖了抖肩膀,似笑非笑的脸上一副害怕的样子,“哎,本来本王也不喜欢管这种闲事的,可惜本王凭生什么都不怕,偏偏最怕鬼了,本王见他说得阴风惨惨的,无奈之下,只得带他来找那个害得他生不如死的那个仇人!”

龙天翊边着,边不动声色观察着向婉晴脸上的神情。

“李长风见我答应下来,李长风便给本王说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故事!婉妃,不知道你对李长风讲的这个故事有没有兴趣?”

向婉晴紧紧的握着拳头,一言不发,目光阴冷得如同毒蛇一般冷冷的盯着龙天翊,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将他一把撕碎的样子。

龙天翊像是被碗妃的样子吓到一样,惊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碗妃你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本王不说,你就会扑上来撕碎本王一样,本来嫌麻烦不想说的,被你这一吓,哪敢不说啊!”

无视向婉晴杀人的愤怒目光,龙天翊转头瞧着那个担架上被崩带缠得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的男子,漆黑如子夜般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怜悯,沉静了一下,磁性好听的男嗓,带着一丝淡淡的漂缈之意缓缓的开口。

第六十六章 :一个很遥远的故事

磁性好听的男嗓,带着一丝淡淡的漂缈之意缓缓的开口。

“十五年前,为了躲避战祸,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年仅十岁的幼子逃往江佐,逃亡途中见一名幼女摇着具男尸恸声大哭,一问之下,才知这父女二人为逃避战乱,跟着父亲到江佐投靠亲戚,不想途中父亲感染了风寒,病情越来越重,女儿给爹爹抓药回来,见爹爹躺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一急之下便哭了起来。丈夫一探那男子的气息,原来那男子病情严重,早死去多时。妻子见那女孩也才三四岁的样子,年纪虽小,可说起话来言词清新,聪慧过人,长得更是冰雪可爱,十分讨喜,又见幼子一直盯着那女孩在看,想到一路上儿子孤孤独独的也没个玩伴,便央求丈夫将那女孩收留了下来。”

“春去秋来,几年过去,那女孩越发出落得明艳动人,当年的男孩,也早就成长为一名气宇轩然的出色少年。两人青梅竹马,朝夕相处,渐渐的,便有了感情。为了风风光光的迎娶心爱的女子过门,少年决定暂时离开,进京考取功名。没想到进京途中,少年竟遭到一伙强盗的袭击,盘餐被抢,随从被人,只有少年孤身一人活了下来,九死一生的逃了出去,终于,在秋试之前及时赶到了京城。最终,在少年的努力下,少年终于如愿以尝,不仅金榜提名,还联中三元,一时无光无限。但是,他没想到,当衣锦还乡准备迎娶心爱的女子时,却震惊的发现,当年,自己进京赶考遭到袭击,他心爱的女子误以为他已经死在了强盗的刀下,伤心之余,已另嫁他人!为了不打搅心爱女子现有拥有的平静生活,也不愿让她为难,他强忍着心里的思念,再也没去找她,但也没有另娶她人,从此全心全意的扑在官场上,因为能力出色,很快便升任为吏部尚书一职!”

“原本以为,他和她,此生再也无法相见,却没想到,一年后,那女子忽然主动找上门来,哭着说自己成婚之后,因没有怀上孩子,不被自己的夫家重视,经常被夫家的其他妻妾欺负凌辱,日子过得十分辛苦,要男子帮她怀上孩子,争取夫君的宠爱。男子震惊于女子的变化,但,最终没有经得住女子的苦苦哀求,明知道对方是在利用自己,仍然答应了女子无理的要求!”

“不久后,那女子如愿以尝,果真怀孕生下了一子,只可惜仍然没有如愿以尝的得到夫君的宠爱,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女子不仅亲手杀死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又约男子到树林中见面,趁男子不备,将男子刺成重伤,为了毁尸灭迹,放了一把火想将男子烧成灰烬了事!”

龙天翊说到这里,四下里嘘声一片。

这个故事中的这个女子,为了争宠,不惜和其他男人私通生下孩子欺骗自己的夫君,已经是匪夷所思了,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死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待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即是恋人又是恩人的人,简直就是丧心命狂,灭绝人性,令人发指。

第六十七章 :婉妃终于崩溃了

龙天翊看了一眼皱眉不语的向婉晴,这将目光移担架上崩带裹着的男子,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个故事中的男子,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他就是吏部尚书李长风,而故事中的女子…”龙天翊说着,忽然顿住,似笑非笑,满脸嘲讽的朝向婉晴看了一眼。

向婉晴像是被他嘲弄的目光针狠狠的扎了一下般,一下子跳了起来,脸望愤怒的高声叫道:“七皇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就算我只是太子爷的侧妃,你也得叫我一声嫂子,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就是故事里的这个女子,胡乱捏造事实,是何用意!”

龙天翊咦了一声,满脸吃惊的道:“哎!婉妃,本王可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你是这个姑事中的女子啊!莫非…是有人做贼心虚,才这么迫不争待的主动对号入坐!”

向婉晴一愣,忽然惊觉自己上当了。

围观的人群听了这话,不由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起来。

瞧着四八面方投来的异样目光,额角之下汗水渗渗而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连声音也开始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李长风,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龙天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从身上拿出一只淡蓝色的瓶子,瞧着手中那只瓶子,漫不心经的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瓶药是宫中的秘药,专门用来验证那些不守规矩的宫女是否和男子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如果你真和李长风有没关系,只要将你的血和李长风的血,滴上一滴在这药中,你们的血没溶在一起,便可证明你的清白,即然婉妃说自己跟李长风没关系,就滴上一滴血,也好让大家知道你是清白!”

龙天翊说着,轻轻摆了一下头。一名随从,立即拿着一根银针,朝向婉晴走去。那名手下还没碰到向婉晴的手,向婉晴仿佛触电一般,满脸惊恐怖的伸将一把将那名手下远远推开,不让他滴血。

如此一来,台下众人的议论声更加大了。

“这个婉妃,不会是心里有鬼,才不敢滴血验证吧!”

“莫非,她就是故事里那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太子就是故事里她嫁的夫君…太子可是当今太子,这婉妃为了争宠,竟跟吏部尚书李长风私通生下孩子,这可是凌迟的死罪啊!”

向婉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听着众人的议,忽然发了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势若癫狂指着担架上面的李长风嘶声大骂起来:“李长风,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过你爱我,为了我,就算是死你都不会后怎悔,我现在真的让你为我去死,你怎么就不愿意!你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害我,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爱么!哈哈,你这个骗子!骗子!早知道,我早就将你一刀杀了!还有你…”

向婉晴手指一转,指着南宫惜若,仿佛跟南宫惜若有戴天之仇般,两眼之中腾腾的冒出愤恨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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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芸儿的长评和红包,第一次有人给自己写长评,差点没把我激动死,半夜都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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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两相比较高低自分

向婉晴手指一转,指着南宫惜若,仿佛跟南宫惜若有戴天之仇般,两眼之中腾腾的冒出愤恨的火光,咬牙切齿的道,“还有你南宫惜若,当初,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喝下坠胎的药物,只要我腹中的胎儿一死,就什么也没事了,偏偏你假装什么好心,非要冒充什么好人,将这个本就不该出生的小鬼接生下来!所以,你也该死!我本想让福来和进喜两人一把火将你烧死,就算烧不死你,也让你误以为是宁雨柔那个女人下的手,让你两人蚌鹬相争,我从中得利,就算我得不到太子的宠爱,也不会让你们两有好日子过!没想到那两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让我供了出来,让南宫惜若跑来在我脸上划了一下,毁了我的脸!后宅之中,若是没了这张脸,我还有什么盼头,得不到太子的宠爱,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反正,那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我早就恨不得将他一把掐死了,不如现在就将他弄死,然后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南宫惜若你的头上!我再杀了李长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太子的亲生孩子的事了!简直是一举两得!本来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可是李长风,我明明刺了你那么多下,又一把火将你烧了起来,可你为什么没有死,还要跑来破坏我的计划,哈哈,你这个骗子,骗子,你明明说过爱我,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去做,你为什么就不肯去死呢,还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一翻恶毒狠辣的话,只听得在场众人连连砸咂舌,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女子,为了争宠,竟然不惜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烧死自己的恋人,陷害太子正妃,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

南宫惜若安静在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的刑台上,神情淡然,目光如水,紫衣飘动,宛若天仙,在全身散发着一种如兰如麝般的清远光华,只是那样神情淡漠,一脸同情的冷冷瞧着仿佛发了疯似的向婉晴。

南宫惜若神情越是淡然,就将向婉晴衬托得越疯狂。

众人看着披头散发,满脸狠唳,如鬼如狂的向婉晴,又看看一袭紫衣,长飞如瀑的南宫惜若,两两相比,南宫惜若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众人不禁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个婉妃明明心肠恶毒令人发指,偏偏还要装出一副痛失爱子的可怜模样,欺骗众人,想让太子妃身败明裂,这么恶毒心肠的女人太子不杀,偏偏要杀这位风姿卓绝,神仙一般人物的太子妃,简直太说不过去了!看来,这位太子看人的眼光,可不怎么样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么好的太子妃不要,偏偏喜欢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只怕这位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要是让这样的人继承皇位…”

众人的议论声虽说很小,可还是让听力过人的龙天绝听到了,龙天绝脸色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目光变幻,不可捉模,一言不发冷冷盯着向婉晴,冰冷目光,砭人肌骨,叫人不寒而粟。

第六十九章 :什么?这人不是李长风

龙天绝气势慑人的目光冷冷一扫,众人不由心里发寒,顿是噤声,不敢再议。

向婉晴像是发泄般的一口气骂完,龙天翊嘴角一勾,幽深似海的漆黑眸底带着一抹讽刺,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同情的道:“本来我还在担心没有证据呢,没想到婉妃你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将杀害自己亲生孩子,火烧太子府嫁祸给南宫惜若一事全都招了!好了,戏演完了,追风,你也起来吧,身上抹了那么多糖浆,又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肯定不好受!”

“是,七皇子!”龙天翊话音一落,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那人忽然翻身而起,一把撕开身上缠满的崩带,露出侍卫黑色的官服来,走到龙天绝身后,竟是龙天翊的一贴身随从。

向婉晴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指着那名男子,满脸惊恐的叫道:“你…你不是李长风!”

“他当然不是李长风!他是本王的随从追风!”龙天翊勾了勾嘴角,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折扇,理所当然的道,“李长风又不是铁打的,被你捅了那么多刀,又被你放火那么一烧,要是这样都不死,他简直成精了!至于这个嘛…”

说着,扬了扬手中那只浅蓝色的瓶子晃晃,向南宫惜若弯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弧,眨眨眼睛,一脸得意的道,“小嫂子,你送给本王这的瓶驱蛇药水,真是太管用了,多毒的虫子都能治了,有空,再多送本王几瓶!”

南宫惜若淡淡看他一眼,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颜。

虽然,这位七皇子说话是有点口无遮拦,玩世不恭,一副什么事都没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此人的智谋手段都非同寻常,非一般人能比。

虽然,她从那两个对自己不利的狱吏下手,顺藤摸瓜,想到吏部尚书李长风可能有问题,可是找到李长风的时候还是晚了。

没了证据,自己就算逃走了,只怕也要替向婉晴背负所有的罪名,而这是她最不喜的结果!好在龙天翊想出的这一招狸猫换太子,巧计连施,恐怕也没法吓得向婉晴将事情的真相全都说当众说了出来,将自己身上的罪名洗清。

“他不是李长风,李长风真的死了,难怪…难怪那个人刚才一直躺着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她却因为作贼心虚,心里害怕,把什么都说了,向婉晴恍然大悟,可已经为时以晚。

太子知道她和李长风私通生下孩子,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太子手段狠辣残酷,让人不寒而粟,向婉晴想到自己将来的悲惨下场,心里渐渐开始害怕起来,终于,双腿一软,满脸灰败,全身发寒的颓然跌坐在地。

第七十章 :你这笨蛋为何不恨我

向婉晴想到自己将来的悲惨下场,心里渐渐开始害怕起来,终于,双腿一软,满脸灰败的颓然跌坐在地。

一双女子纤细秀美的双足停在向婉晴的眼前,南宫惜若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颓败的向婉晴:“七皇子的手下找到李长风时,李长风确实尚有一丝气息,不过,他说的不是七皇子龙天翊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而是其他的话,难道,向婉晴你就不想听听,李长风临终之前,到底说过什么?”

向婉晴发了疯似的用力拍着地面,恨恨的道:“那个废物,死就死了,他还能说出什么好话!”

南宫惜若看着满脸恶毒的向婉晴,清澈如水中忽然透出一丝复杂的怜悯之色:“李长风他说…”南宫惜若微微一顿,“他不恨你!”

“他不恨我!”向婉晴一愣,猛的抬起头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李长风临死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他不恨他!“那刚才你说的…”

“刚才七皇子说的那个关于你和李长风的故事,并非出自李长风之口,而是七皇子连夜让人去李家调查,在李家一个仆人口中得知,你可知道,李长风至死,都不曾说过任何一句对你不利的话!”向宫惜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甚至都不认得李长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龙天翊告诉她,李长风至死,宁愿咬断自己的舌头,都不曾说过向婉晴一句不利的话,想到那个被烧死得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男子临死前那种绝望痛苦的眼睛,却至死不肯说一句对向婉晴不利的话时,南宫惜若的心里便有些莫名的不好受起来。南宫惜若清同情的看着向婉晴,一字一句的道,“他唯一说过的话,只有,他,不恨你!”

“他不恨我,他不恨我!”向婉晴失神般,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蓦的,那些因为时间的流逝,在权力倾轧之中早已遗忘的记忆渐渐了浮上心头。

逃难途中,黄沙漫天。

父亲染病去世,小小的她,肚又又饿,心里又怕,只能抚着父亲的尸体大哭起来。

“妹妹,你别哭了,你饿了吗?这个给你吃好了!”忽然,一个怯怯的,清朗的幼童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她抬起满脸是泪的小脸,泪眼婆娑中,一个浓眉大眼,五官清秀的小男孩,将一个热乎乎的她馒头放到她手中,好看的,清澈如水的眼眸充满了担忧,温暖得如同五月的阳光。

大雪纷飞,红梅如血。

她为了摘到枝头一朵最美的红梅花儿,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

瞧着她磕破的膝盖,李长风心痛得直吸气,忙将身上袍子一把扯下来,将她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紧紧抱裹起来抱在怀里,顾不得自己冻伤的双腿,着她在漫天的大雪中,一步一滑的向医馆走去。

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咬得出血的溥唇,和担心得几乎哭出来的担心的目光。

第七十一章 :物是人非

科考前夕,夕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