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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月下祈福的年轻男女,恩爱夫妻们,成双成对的在女儿河畔燃起了河灯。

远远望去,那一盏盏亮起的河灯,漂浮在河面上,便如飞在洒满了无数宝石星光的银河中,让那些来河边放灯许愿的善男信女们不由深深地沉醉。

南宫惜若猜灯谜得来的河灯被云平公主打碎了,为了不扫苏氏的兴致,只得在街上的一家铺子里买了几盏河灯。

到了女儿河畔,南宫惜若点燃了一盏河灯,正准备放下河去,苏氏却道:“这河灯不是这样放的,需得夫妻两人同时放,许下的愿望才能现实,月神啊,才能保佑夫妻两人白头到老,美美满满!”

不由分说,苏氏一手拉了南宫惜若,一手拉了龙天绝,冷不防将两人的手交叠着放在一起。

两人的手掌猛碰到一起,南宫惜若全身恶寒的抖了一下。

龙天绝也不适的皱起一双剑眉,一副恨不得立即就将对方的手给摔脱的痛苦神情。

见苏氏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人,两人只得硬着头皮将手握在一起,只是,为啥握住对方的手,感觉就像握了一把烧得火红的木碳,怎么都让人觉得痛苦。

偏偏苏氏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根本看不懂两人的内在语言,刚刚将两人的手拉着握在一起,又将一只河灯放在两人的手中,笑道:“太子,惜若,我这一辈没有别的心愿,若是能看着你夫妻二人,能够恩恩爱爱,幸福美满,也就心满意足了!在女儿河中放下河灯,月神许愿,最是灵验的了!”

言下之意,竟是要南宫惜若和龙天绝一起放灯许愿。

两人不禁满脑袋黑线。

一想到自己要和对方许下什么白头到老,恩爱相许的心愿,两人的心中都是恶寒不止,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不过,看着苏氏眼中期许的目光,南宫惜若心里便不忍心。

算了,算了,就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治好母亲的病,她也再也和这只冷血动物没关系了。

另一边,龙天绝也是同样的心思。

反正就一个月,这个女人就永远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了,他和这女人就再无关系,就可以让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如此一想,两人反而无比默契起来,努力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一起捧了那只河灯,轻轻的推入水中。

不过,那些让月神许愿,和对方白首不离,相亲相爱的话,两可实恶心没有说出口来。

苏氏望着那只河灯随风远去,见两人不说,轻轻一叹,摇了摇头,只对着天上的明月拜了一下,缓缓替二人说道:“今夜,小女惜若和太子龙天绝在此放下河灯,许下心愿,希望月神能够保佑惜若和太子两人此生夫妻恩爱,白首不离!”

咳咳,那个月神,虽然我知道你不会管人间这些闲事,不过,我还是想说,刚才我娘许下的愿望不算,你就当我娘给你开了个玩笑吧,若真的显灵,就让这只冷血动物变成一只八王,摔进这女儿河中淹死好了。

明知道月神根本不会管这些事,南宫惜若许下愿望,仍然不忘在心中加上一句!

一旁的龙天绝,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一看他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满是不屑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在说:什么月神不月神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你若真灵,那你知不知道,本王现在就在骂你,你那么能耐,有本事就让本王扔进这河里去啊!

不远处的草丛中,远远躲在在草丛中偷看的流荧,当然不知道龙天绝和南宫惜若此时的心思。

从她的方位向二人望去,只能见到南宫惜若和那只冷血动物互握了双手,将一只河灯缓缓推入河中的画面,那模样,严然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恩爱夫妻的模样,只瞧得流荧一阵着急。

“不行啊,不行啊,再这样下去,要是姑娘和这只冷血动物弄假成真,那可如何是好,那只笑面虎,一定会杀了我的!这可怎么办啊!哎,可惜虫子让人产生幻觉的毒性今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就没效了,否则,直接给他咬上一口,让他在苏氏面前,抱着个男人当是自己的心上人猛亲一阵,定会让苏氏对这只冷血动物心中不喜,也就打消了姑娘和冷血动物假装恩爱夫妻的念头了!”说着,忽然心思一转,眸子忽然就亮了起来,一把就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给扯了下来,挥手向龙天绝的脚下扔去。

“月神,你若显灵,就让龙天绝这只冷血动物变成一只大王八,掉进河里淹死得了!”

“月神,本王就是不信你,你若真显灵,有本事,现在就将我扔进河里啊!”

那边,几乎是两人在心里说下这话的同时,龙天绝猛的一脚,重重踩在流荧扔过来的几颗珍珠上。

猛的,脚下一滑,高大的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猛的一头摔进女儿河中。

瞧着那只孤天傲地的冷血动物猛的一头扎进河水里,狼狈不堪的啃了满嘴的泥水,满身污秽,手脚并用的从河里爬起来。

南宫惜若微微一愣,然后,在瞧见那只冷血动物头顶的那只似乎被吓坏了,伸长了脖子,神情慌张的不断往外张望的乌龟时,终于,噗的一声,南宫惜若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来。

该死的!

难道真的这么邪门!

龙天绝崩着一张脸从水里冒出来,目光阴沉的吐出嘴里的泥水。

当他发现,自己的头上,居然还多了一只乌龟,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立即就绿了,冷沉的目光瞬间凝结成冰,几乎将四周的空冻结了。

正在他就在发火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来。

龙天绝微微一愣,抬头望去,见南宫惜若一袭紫衣,伸着白玉般的手放在胸口,笑弯了腰,满头的青丝,顺着她清悦的笑声,在风在轻轻颤动着。

紫衣女子笑弯了的一双清澈明动的明眸,映着她身后女儿河是无数的星光,及仿佛漂浮在银河之上那些五彩斑斓的花形河灯,竟,美得让人窒息。

第一次见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如此开怀大笑,龙天绝的心脏,竟,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

就在此时,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在耳边忽然响起,打破了女儿河边原有的宁静。

一只狼牙箭,猛的从南宫惜若的耳边掠过,啪一声,丁在旁边的大树上。

南宫惜若目光一凌,顺着那只狼牙箭射来的方向望去,一片混乱中,只见数十名黑衣男子手持弓箭,骑马撞飞几名奔逃的男女,向这边疾冲来。

转眼之间,已经冲到女儿河畔,河畔那些挂满了彩旗,已经被刀剑划过,掉落到了地上,五颜六色的灯笼也滚翻,桌案,凳子,椅子东倒西歪,一地的凌乱。

奔跑之中,不断的拉开长弓,向这边放箭。

一片混乱中,箭失如雨,已经有好几名在河边放河边的男女来不及躲避,胸口中箭,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只是转瞬之间,耳边已经飞过去好几支箭失。

瞧这群人来势汹汹,一路杀过来的气势,分明就是针对自己一行人而来。

不好,母亲身体不好,又不会武功,箭失无眼,要是受了伤可怎么办才好!

刚想到苏氏,却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苏氏不见了踪影。

猛的,想起苏氏刚才说回马车去拿河灯。

南宫惜若眉心一紧,向停着那辆马车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辆马车的车夫已经中箭倒地,早没了气息。

那骑没了拘束的马儿后腿中了一箭,已然发了疯似的拉着那辆马车,向那群黑衣人杀过来的方向胡乱的冲去。

而那辆颠簸震动得十分厉害的马车上,苏氏正满脸惊惶紧紧抓住车辕,惊得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不断的流下来,已看那样子,已经被颠簸得快没有力气了,随时,都会从马车上摔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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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生死一线

苏氏惊得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不断的流下来,看那样子,已经被颠簸得快没有力气了,随时,都会从马车上摔落下来。

就在这时,当当几声,几支箭失从苏氏的身边险险的擦过,猛的,钉那那辆成车之上郎。

南宫惜若见苏氏差一点就被箭失射中,不禁大惊失色,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便透出了焦急之色。

伸手挥手拔开向自己射来的几支长箭,几步冲进那群黑衣人的马阵之中,南宫惜若猛的将一名扬刀向自己挥来的黑衣人拉下马来。

旋即,紫色的裙裾在风中扬起,惊艳得如同一朵在夜色之中绽放开紫莲,整个人飞天而过,一个漂亮的翻身,抬腿便骑上那只失了主人的马儿。

猛的撞开几名持刀挡住自己去路的黑衣人,一提马缰,一头如丝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远远的将那群黑衣人抛在身后,迅速的向苏氏那辆马车追去锎。

瞧着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黑衣人,龙天绝沉了脸,浑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凌厉之气,衣带飞扬,纵跃挥掌之间,很快将几名黑衣人击落在地。

接着,长臂一探,随手抓住一骑马儿的缰绳,衣袍带风,翻身就骑了上去,本能的,也向失控的那辆马车紧追过去。

那群黑衣人立即调转了马头,对二人紧追不放,拉开了手中的长弓,向二人身后纷纷放箭。

夜空之下,箭失如雨,如同飞蝗一般,向南宫惜若射去。

南宫惜若身手敏捷的避开身后那些纷纷射来的箭失,纵马疾追,眼见已经追上那辆失控的马车,南宫惜若猛的将身向前一探,一把便抓住了马车之中早已经惊得苍白了脸色的苏氏。

南宫惜若刚要使劲将苏氏从马车之内拉出来,猛的,身后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又是几道狼牙箭猛的身自己的身后射来。

南宫惜若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紧紧的拉住苏氏,一间之间,根本就无法闪避,只惊得苏氏连声惊呼,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哭着大喊道:“惜若,你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这样你也会有危险的,娘求你了,你放开我吧!”

不,绝不!南宫惜若心里默默的道。

她她不容易,才感受到这世间的亲情,感受到亲情给自己心里带来的暧意。

她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个母亲关心自己,发自内心的爱护自己,所以,就算是自己死了,她也要保护苏氏的周全!

南宫惜若险险的避开几支破空南而来的长箭,饶是如此,那几支箭支还是贴着自己的衣服飞惊而过,将自己的手臂察向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情急之下,几乎想也不想,南宫惜若故不得许多,对着吓坏了的苏氏大声道:“娘,我不会放开你的,你快点拉住我的手,从车里跳出来!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眼见又是几支长箭已经破空而来,转眼已至,马上就要透衣而入,南宫惜若却紧紧拉住自己的手,死不也肯放开。

如此下去,南宫惜若定会中箭,苏氏心惊又怕,加上身子太弱,只觉得一阵眩晕,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那一边,龙天绝挥掌将几名围过来,阻止自己向那辆失控的马车追去的黑衣人击毙,抬头之见,猛的发现,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更本不是自己,只和自己纠缠了一会,便全都放弃自己,朝着南宫惜若母子追去。

那些黑衣人纵马狂奔之间,拉弓放箭,不断的朝着南宫惜若的身后放箭,南宫惜若虽然险险的避开了,可好几次还是差点中箭,臂上,肩上,严然被箭失划出好几道口子,鲜血涌出,濡湿了大片紫衣。

而此时,南宫惜若竟不顾自己的安危,从马背上探了上半身子,险险的拉住了马车之中的苏氏。

几名黑衣人瞅准了机会,对准南宫惜若的背心,猛的放开搭在弦上的箭支,不断放箭。

箭失如雨,带着一阵阵凌厉的破空之间,流星闪电一般,向南宫惜若背心射去,转眼就要透衣而入。

没来由的,龙天绝心里蓦名的一紧,几乎想也不想,手腕一抖,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在那几支箭支就在射中南宫惜若的最后瞬间,准确无误的将那几支箭支卷住。

与此同时,南宫惜若手上使劲,猛的一把,将马车之中的苏氏安然无恙拉上马背。

看着南宫惜若安然无事,龙天绝拽紧的心脏陡然间一阵轻松,不禁暗暗呼了一口气。

猛的,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在担心南宫惜若的安危。

龙天绝不禁一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细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中竟然有了这样微妙的变化,一阵凌厉的马嘶声,忽然划破无边的夜色。

只见南宫惜若才刚刚将苏氏拉出马车,跨下那骑马儿忽然冲到了悬崖边上。

狂奔之间,猛然之间收势不急,那马儿四脚凌空,发出一阵惨烈的嘶呜声,猛的,连人带马向崖下跌去。

看着那抹紫衣的身影,随着那骑马猛的跌入悬崖,胸膛里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紧紧拽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全身的血液,瞬间就涌上了脑门,仿佛响失了魂般,脑子里瞬间就一片空白,甚至无法呼吸。

“南宫惜若!”龙天绝的眼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大声喊着那个紫衣女子的名子。

猛的击毙几名追上来的黑衣人,然后衣袍带风,就从马背上一掠而下,几乎是飞扑着冲到悬崖边,探身向那黑洞洞的无底深渊望了下去。

当他见到那名一身淡紫衣衫的女子,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已然晕迷过去的苏氏,一只手侧紧紧的拉住一条缠在悬崖边上一株树上的银丝,悬在半空之中没有掉下去。

龙天绝压在心上的那块千斤巨石忽然间就落了下去,崩紧的全身松懈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紫衣的衣襟,在猎猎的山风中飞扬而起,便如一朵盛开在悬岸边上的凌霄花儿一样,全身散发现清冷,美丽,高傲的气质,正努力抱着苏氏的向悬崖上攀爬着。

如水的月光下,龙天绝凌角分明的唇角竟情不自禁的的扬起一抹轻松的弧度,和悬崖下方紫衣飞扬的女子相视一笑,大掌一探,便向南宫惜若伸出手去。

南宫惜若死里逃生,救下了苏氏,欣喜之间,也就忘了平时的那些恩怨情仇,一伸手,便和对方伸出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就在龙天绝正要发力将南宫惜若母子二人拉上悬岸之时,忽然间,一阵砭人肌内的山风猛的吹在脸。

龙天绝浑身猛然间一个激灵,似乎是想起什么事,忽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和南宫惜若紧紧握在一起手掌。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是一直都希望除掉南宫惜若么!

为什么现在反而要去救她!

只要南宫惜若死了,她就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只要现在南宫惜若掉下山崖,那么,他就将南宫惜若之死,全都推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就算圣上怪罪下,他也可以将各情推得干干净净,最后圣上也不会追究到自己的头上来。

如此一来,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让那个自己爱了十八年的女子接回自己的身边了!

他等了这么久,想了她那么久,若非南宫惜若的出现,他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又怎么会生出这些事非来!

现在,明明有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

想到这里,龙天绝嘴角刚刚扬起的那抹弧度忽然冷了下来,目光冰冷凌厉,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黑暗的狠唳气息。

缓缓的,缓缓的,一点点放开了自己紧紧握在手中的南宫惜若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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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惜若你要等着我

千里之外,边关。

“七皇子,七皇子,上京那边信送过来!”

一骑火红的战马,飞快的穿过撕杀的战场,避开刀光剑影,如雨般的箭失,飞快的来到正在和敌军撕杀的七皇子龙天翊的身旁。

“快读来听听,信上写的是什么,惜若是不是又休理了哪个长眼的奴才,还是恶整了南宫家那些狼心狗肺,一点也不关心惜若的亲人!锎”

龙天翊奉旨对抗敌军,镇守边关,已经好几个了月没见到南宫惜若,对南宫惜若的思念之情是与日俱增。

每日最让他激动的事情,便是自己那只黑膺飞度千山万水,从北辽带来的信件。

信上是自己安排在南宫惜若身边的丫环流荧按照自己的要求,清清楚楚的记下了南宫惜若每日的行踪活动,比如,今天去哪里玩了,和什么人接触了,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一样不少的都得记下了让他知道…

似乎只有这样,知道她每天在做什么,才不会错过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每一天时间。

若是哪天接到北辽的来信,杀起敌人来也是陪带劲儿,反之,便会狠凑敌军将领来拿来出气。

因此,这几个月来,敌方带了百万大军对边关发起疯狂的进攻,硬是没迈过北辽的边关一步。

一提起这位七皇子,敌军将领便会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是又恨又怕。

龙天翊接到来信,每每听到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又对南宫惜若不敬了,南宫家的人又不知好歹算计南宫惜若了,明明知道南宫惜若自己就能轻松的解决了,可是,他还是恨不得马上就飞回上京,回到南宫惜若的身边,替她好好的教训那些没长眼睛,企图欺负她的那些人!

好在自己有那只叫鬼影的黑鹰,日飞行里,几乎每隔一天,流荧都会鬼影从北辽的上京带来南宫惜若的消息,虽然见不到她,好歹还能知道千里之外的她在做什么。

可是这几天,上京那边忽然就断了消息,已经好久没接过到流荧那边的来信了,七皇子几乎都快夜不能寐了。

偏偏这个时候,天狼的一名不知好歹将领,还敢连夜带了人来偷袭军营,想烧了北辽大军的粮草,正好就给睡不着觉,百无聊懒的在军营里胡乱转悠的龙天翊抓了个正着。

龙天翊一怒之下,立即就带了人马,将那群偷袭的敌军给围了起来,好像捉到老鼠的猫儿似的,又不立即将对方拿下,只是追着赶着那名敌军将领一顿狠凑。

那名敌军将领在手下面前被龙天翊凑得鼻青面肿,丢尽了脸面,早就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偏偏对方跟自己有仇一样,在自己身后紧追不放的狠凑。

那名敌军将领老泪纵横,就差没没有跪在地上求龙天翊:你就快点把我抓起来,把我扔进大牢也好,就地处斩也摆,就是别在打了行不行!

这时,龙天翊一听说北辽有信过来,龙天翊大喜过望,立即就停止了对那名可怜的敌军将领的追赶,让那名手下敢紧的念信。

那名手下展开信纸,看着信上的内容,眼中闪过一阵为难的神情,迟疑了半天,这才战战兢兢的将信上的内容缓缓念来。

“呆…呆子,你还赶紧的回来,再不回来,你未来的七王妃,就在跟别人跑…跑了…”那名手下哆嗦着嘴唇,胆战心惊的觑着龙天翊,结结巴巴的念了几句,便不敢再往下念去。

刚才脸上还笑眯眯的,一副我是好人,我很善良温和模样的七皇子,才听那手下读了开头,笑眯眯的神情忽然僵礓石化,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一把将那名手下手中的信一把抢了过来。

只见皱巴巴的信纸上面用流荧特有的,如同一堆乱草的字迹这样写道:“呆子,你还不赶紧的回来,你未来七皇妃,就要跟别人跑了!不对,是跟她自己夫君,也就是那只冷血动力的跑了!你的心上人南宫惜若为了让重病缠身的承相夫人高兴,已经和那只冷血动物达成协定,假装恩爱夫妻,不仅同处一室,同桌吃饭,今天,甚至还手拉了手,游湖,许愿,放河灯!反正,做了好多你这呆子想做,却还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儿,大有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之势!你义妹我为了你的终身幸福,不惜捧打鸳鸯,千方百计从中破坏,可惜能力有限,收效甚微,就连承相夫人,似乎也对那只冷血动物颇为满意,大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势头。长此以往,只怕假戏真做,到时,你就后悔去吧!你义妹我话已此至,你就好自为知,自求多福吧!”

同处一室,同桌吃饭,拉手,游湖,许愿,放河灯…

虽然明知道是在演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惜若和那只冷血动物做了这么多自己早就想做,却一直没机会做的事情,龙天翊心里就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沉杂,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即就飞回上京,一刀砍了那只冷血动物,将惜若娶回家中,再也不让那只冷血动物,不对,是不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碰上一下,连看一眼也不行。

看着信上的内容,龙天翊心情复杂的将手中的信纸捏成一团,全身散发出一股砭人的可怕气息,连四周的空气瞬间就降了好几度下来…

而龙天翊身后,偏偏有人反应迟钝,没感觉出来龙天翊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气息,只见龙天翊手中拿着一纸书信,好似深受打击似的呆在那儿,心中一阵激动,悄悄饶到龙天翊的刚身后,高高扬起手中一把刚刀,就向龙天翊的身后砍去。

近了,近了!

眼看着那马刚马就要砍到龙天翊身上,那名将领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打得自己国家百万大军溃不成军的龙天翊最后最会死在自己手中!

只要龙天翊一死,夺取燕云十八州的所有权就不成问题了!

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想必回到天狼,父皇一定会重新重视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立下战功,功成名就的情形,那名敌军将领不由一阵激动。

眼见手中的刚刀就在砍在对方身上,猛的,手中的刚刀一顿,忽然一只修长好看的男子的手猛的一把捉住了,无论那名敌军将领多用力,竟再也砍不下去。

刚刚还似深受打击,僵在哪儿的龙天翊,好像从地狱是爬出来的死神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股砭人肌骨的慑人气息,扬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的转过头来。

龙天翊明明在笑,可是那名敌军将领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子夜般的眼眸中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那名敌军将领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脸,竟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战,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中的死神,只吓得手中的刚刀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调头就跑。

刚刚才中跑了几步,冷不防身后两道清澈如水的刀光交叉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