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去死吧。”还用强的,这最恨了。

“好,我们欲仙欲死。”咬上一口,又不舍啊,轻轻细细地吻着。

“不要啦好不好,我身体那个来了,不方便啊。”硬拒不成就软的。“玉棠哥哥,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了。”

可是白玉棠却大叫一声,抱着头叫痛,那样子,狠不得要扯下自已的羊角一样。

哦,难不成,她无意中,又学会了一句咒语。

那一句啊,好像都是不太好听的,说出来,道剑一定羞愤得去撞墙。

“玉棠哥哥。”她试探着又叫。

白玉棠脑子一白,无力地滚在地上。

哇,这样也中了,太好了。

呵呵,这下她得意了,从软椅上跳下来,连衣服也不急着穿了,拉下一些肚兜:“玉棠哥哥,你怎么了?”

“喷。”羊妖连动都动不了。哀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冰雪。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呵呵,我说过嘛,别惹我,你会吃亏的。”摸摸他的脸:“真漂亮。”又摸摸他的羊角:“割下来一定很好玩。”

白玉棠冷汗直流,可是,半点也动不了,这又是哪门子法术?如此的厉害。

穿上衣服,潇洒地一叉腰:“呵呵,我也认为我是小美人,可是,我要成亲啊,我要从良啊,能不玩情人游戏,我不玩的哦。”

踩上他的胸:“记着,这是我我送你的礼物。”

真高兴,欺负人还是好的。

看来啊,这辈子别旨意谁,还是自救来得好。

好啊,天下之大,是她的世界了。

没打算玩死白玉棠,反正,他要再敢来纠缠着她,她就念上一句,让他晕在地上。

有法术真好啊,有法术真妙啊,随口一句咒语,就搞定一个人。

轻松又方便,喜欢玩是不是,那就把他送去妓院让人玩个够本。

将他身上所在值钱的东西都占为已有,拍拍他的脸:“好了,我去给你召妓,你事后得付钱哦,你太重了,我可搬不动你去妓院,别嫌人家丑别嫌人家老。这就是我的报复了。”

还故意在他的脸上轻吻,恶作剧地碰碰他的唇:“玉棠哥哥。”

白玉棠痛得彻底晕过去了,才知道,女人真的好狠,尤其是叫李冰雪的女人。

下次,一定先打晕先。

反败为胜啊,呵呵。

自在地走出这酒楼,怎么一个舒服了得。

看到那站在门边的人,就一万一千个是恨。

那不是迟来的道剑吗?现在才来,如果不是她无意中的一句咒语,他可以直接去观精彩得流鼻血的床战了。

重重地甩过头,不理会他。

他却跟了上来,一句话也不说。

奶奶的,搞得像是她无理一样了,不过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是她在街上先勾引白玉棠的。

唉,她就是啊,敢说不敢当,谈得起,玩不起。

“不是哪边。”道剑终于说话了,却是说她走错了路。

“我就是喜欢走这边,你有什么意见。”蛮横是女人的特权。

“这不是去平王府的路。”他淡淡地说着。

跟他拼了,闷骚得她要火山爆发。

冰雪整个人冲过去,用头顶着他的腰往后走:“不要和我说话,我气死你了。”

他点了她的哑穴,冷冷地扯起她的手走,说:“不说话最是好。”

她抬起一脚踢他,让他抓住,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道剑放下:“功夫没学好。”

[正文:第二十七章:为她迷乱了]

当然是功夫没有学好,要是学好了,道剑算什么,她一脚踹死一个。

心里极是难过,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说话,踢他呢?

他就抬高一点,让她知道人有极限好痛。

一拳头打过去,他握住了,暗里一使劲,要是她能说话,必会哭爹叫娘了。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一个痛字,怎么忍得了。

整个人扑上去,狠狠地咬着他的手。

他扯了她的腰就走着,也不管,像她是咬着别人一样。

让她咬得莫名其妙,像是她家的狗,在叼着她的鞋一样。

咬着他的衣服看他,他却还是一脸的冷然。

真是气恨啊,狠狠地捶了他二拳才善罢干休。

道剑却心里暗暗笑,她那可怜样,真是让人发笑啊,欺负她,是真的蛮好的。

她是吓坏了,还是受气了,发泄出来,不就好多了吗?

瞧她肚子圆滚,必是吃饱了,她和白玉棠间,说不定是她占了便宜呢?

终于小气鬼大发了善心,雇了一辆马车赶路,看那马,要掉毛了一样,要死不活,说不定来场比赛,她跑得比它还快。

也真是的,她气晕了啊,为什么跟马比。

又是不是它惹她,是这个死道士。

二话不说,窜上马车里去,连个逢也没有啊,一下雨,就成了落汤鸡了,小气鬼啊。

“喂,坐过去一点。本小姐要躺着。”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会坐,这是懒人的守则。

道剑往旁边坐了坐,让让她又何妨,她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刚才还和这马在瞪眼睛。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一个年纪不小,又和孩子一样的女人。

她很容易开心,看到什么都睁大了眼睛,活像没有见过一样。

她曾说过,她不是这样的人,是真的吧。

她与这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她很有活力。

总是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他也就把她的话当废话。

“喂。”她手伸展,这地方就这么小,他还坐这里:“你不去赶马车。”

“它自个会走。”他淡淡地说着,闭目养神。

如果不是她又说什么脚痛的,还会买下这马车,越来越多的让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她手推着他:“去到前面去赶马车啦,我要睡觉。”

他不吭声,还是顾自闭目。

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捉弄他了,不然,这一路上,多是无趣啊,郁闷都会郁闷死。

精神十足地坐了起来,偎了过去:“死道士。”

道剑睁开眼,冷冷地看向她:“再说些不干净的话,小心你一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会来这一招,真是过份啊。要是她能,也会比他更仗势欺人。

扯了扯衣服:“哎呀,这天气,可真热啊,不行,我穿得太多了。”

低头解扣子,解了一个,又一个,道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别过份。”

她笑着去拍拍他的脸:“道剑哥哥,这是什么过份啊,我脱我的衣服,我又没有脱你的,我是热啊,再说了,我里面还有衣服,怕什么?”

他低头一看,看到些许的春光,她所说的衣服,就是她的肚兜吧:“不要脸。”他冷哼地说着,走到马车前去坐着。

“哈哈哈。”她直乐:“这就叫不要脸了,道剑,你要是洞房花烛,你怎么过啊?真爽,要不要本大师去指点一下,我可是看H无数的高手,指点你,足足有余。”现代的小说,几乎是带着些颜色的了,不然,看着觉得没有意思。

当然,要是换了别人,她万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就道剑而已,大开黄腔,吓死他。笑死她了。

什么不要脸,要是他看到国处那些,路上都只着内衣走路的,他估计流鼻血流到死。

她上前,去抱住道剑的脖子,伸前脸去瞧他:“来,姐姐看看,你的脸皮多厚,真的好厚哦,连胡子也没有,弟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非常暧昧地看着人家的某一处。

道剑恼得一瞪她:“滚开一点。”

“哇,好凶,姐姐好怕哦。”她轻笑着,撑着他的肩,在他厚实的耳垂恶作剧地一吻,满意地看到他像是全身发抖一样。

呵呵,惹人呢?点到为止,表太过份了。

舒服地四肢大放躺在平板车上,看着蓝天白云。

道剑按着心,跳得如此的厉害,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压上了他的身上,还,不能想,静啊,要静,冷静,冷静。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欢快地唱着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这声音,如此的好听,她唱的歌,也能委婉动人,一生有你,这调中,带着一些伤,还有一些坚持,一些执着。

她停了声音,他有些惘然,以为她一会会再唱。

他竟然喜欢她说话,喜欢她说话声,还有,这让他说成是鬼叫的调子,如此的好听。

他转过头去看她,却看到她闭着眼睛睡觉,那放松的容颜,不言语的嘴巴,也如此的好看啊。

小东西,一个小小的身子里,如此的多的力量。

还嫌热地扯着衣服,他坐上一些,用身子挡住斜照的阳光,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手指,轻轻地拉扰好她的衣服。

她只当是软枕,蹭啊蹭地,头移到他的下边,脸往他的身上寻个舒服的地方睡。

一种柔柔软软的东西,贯穿了他寂冷的心。

他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一侧脸,将她的发顺好。

连他也不知道,自个脸上,还是轻柔的笑。

李冰雪,李冰雪,越来越多的让步了,怎么办。

似乎,他越来越是喜欢她了,但是,她讨厌他。

眉头轻拢,他着迷地看着她,也只有她睡着的时候,如此的安静,才不会,气得他要用冰冷来掩蔽着。

道剑哥哥,她甜甜地这样一叫,其实,他心里好甜啊,如开了花的曼陀罗,也妖娆起来。

越睡越是不舒服,枕头太硬,还会动来动起,摸着他的脚,她自动地躺过去一点,嗯,还是高枕头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