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阴魂不散,麻烦一大箩筐。

孤儿寡母祖孙俩,处处受欺压。

米兰展开十八般武艺,从此开始斗极品的欢脱日子。

极品目数庞大,前赴后继,有泼妇奶奶在,米兰表示毫无压力。

可这只半夜爬墙爬窗又爬床的俊美妖孽男人是哪家的?

卧槽!别过来!卧槽…

第104章:恬不知耻的阴谋

姚若霞看着几人眼含震惊,抿紧了嘴,“奉劝敏儿表妹一句。大户人家也是讲规矩的。于家是杏林世家,又跟皇宫做着生意,更讲究规矩。于公子已经跟太医家的小姐定亲,有规矩的大户人家在正妻进门生下长子之前,是不会安排侍妾通房的。即使抬姨娘进门也多是家世清白的小户小姐。你的荷包还是自己收好,别随处乱给男子。”

“…你…你敢教训我!?”朱敏儿气恼的眼都瞪红了。

“说教你也是作为你表姐的份儿。大伯不就是常常用大哥的名头说教我爹?”姚若霞深吸一口气,冷眼撇了姚满仓一眼,看向姚正中,“爷爷!孙女知道你不问事儿,但底下小辈儿也关乎整个姚家的以后,还请爷爷多多教导的好。”说着,行个福礼,转身离开。

留下一家人脸色都难看的不行。尤其姚满仓,他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教训了。

苗氏阴着脸,目光阴狠,闪着幽光,紧紧的抿着嘴。

姚正中心里的震撼还没缓过来,就见姚满仓大怒的站起来,要出去追姚若霞,他冷喝一声,“老大你给我站住!”

“爹!一个丫头片子都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这个老大还有没有一点脸面了?!”姚满仓恼火的很。在他看来姚满屯是他弟弟,就得听他这个大哥的。

“若霞说的有错吗?你拿着大哥的身份教训底下的弟弟,若霞作为姐姐又凭啥不能教训底下的弟妹?!你再给我闯祸惹事儿,就分家自己过去!”姚正中嘭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姚满仓猛地一愣,震惊的看着姚正中。

毛氏和苗氏也都震了下。

姚文昌面色微沉,“大哥!你做事说话以后三思而后行吧!”

姚正中站起来,目光严厉,“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给我断了!是个庄稼人,就老老实实做个庄稼人!谁要是痴心妄想,出了事儿,自己受着!”

苗氏的脸色一瞬间更是阴沉难看了。

姚文昌看着众人的脸色,摇了摇头。他现在也突然有了分出去过的想法。

朱敏儿咧嘴就哭了起来,转头去抱苗氏,“姥姥——”

姚春燕脸色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不切实际!痴心妄想!她是连一点点念想都没有了吗?

“于公子虽然祖籍新安县,参加乡试也不过几天时间在昌州府参加了。整个于家都在京都,于公子又拜师学医,寻常是不会再来新安县了!你们都断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安稳过日子吧!”姚文昌叹口气,也转身出了门。

姚春燕跑回屋里大哭了一场。

朱敏儿要闹,被苗氏压制了。毛氏觉得自己闺女好,苗氏想法还是很透彻的,话说出来难听,她外孙女够不上。可闺女不在了,她是不能看着外孙女走歪路,毁了自己。

姚正中却是踱步来了,姚若溪家里,姚满屯正劈柴,家里的木炭不够用到年后的,他正想再闷些。

王玉花坐在廊下钩披肩,姚若溪正教丁显聪和小四念书,姚若萍在一旁练字,姚若霞守着几个人做针线,练针黹。看到姚正中过来,姚若霞心下一紧,难道是来扳回一局?

姚满屯放下斧子,王玉花抿了下嘴,姚若霞已经去倒了一碗蜂蜜茶过来给姚正中。

姚正中接了茶碗,打量这个孙女,素白的鹅蛋脸,杏眼桃腮,眉目温婉,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点点头,又看了看姚若溪几个,跟姚满屯道,“你这几个闺女教的好啊!”

姚满屯神色有些不安,这话说的是‘好’还是好?

姚正中喝了热茶,蜂蜜入喉很是甜润,他伸手招小四过来。

“爷爷!”小四乖巧的叫人,站在几步开外。

姚正中拉着她,笑道,“跟爷爷说说,小四都学了哪些书了?”

“《三字经》和《成语故事》,还有《论语》。”小四看了眼姚若溪,仰着头回话。

《成语故事》姚正中不太清楚,可《三字经》和《论语》姚正中却是很清楚,家里的几个孙子念书都是七八岁八九岁才去启蒙,没想到老二最小的闺女都学了这么多,翻过年才四岁吧?然后就让小四背给自己听听。

小四学了这么多,却记不全,《三字经》还像模像样,到《论语》就东一句西一句,里面还夹杂着《孟子》和《大学》的内容。

“小四真乖!”姚正中摸摸她的头,笑着夸赞。

平常夸自己的都是自家爹娘姐姐,小四听姚正中夸赞很是高兴,又拿了自己的画过来给姚正中看,“爷爷!这是我画的!”

画上几个圆的像月饼,斜上角的一轮是明月,旁边点了很多白点当星星,月饼的周围画了一家六口人,虽然扭七八歪不像,姚正中还是笑着夸了几个好。

“爷爷晌午在这边吃饭吧!早上刚买的豆腐,再杀只鸡。”姚若溪能感觉到,姚正中还是挺正派的人,可能是苗氏一直太强势,导致了姚正中习惯了不管事儿,不当家。

姚正中想了下,就点头应了声。

姚若霞就喊了姚若萍一块去准备,王玉花基本没伸手,俩人就把饭菜都做好了。

一个滚烫的白菜炖豆腐,鲜嫩鲜嫩的,一个炒土豆,不是土豆丝而是薄薄的土豆片,炒的很是香辣醇香,爆炒鸡块没有放别的东西,只加了些泡发的树菇,和洋葱块,最后又端上来个蒜黄炒肉,让人闻之食欲大开。

姚正中看着就想到了大房和三房家的样子,别说孩子,就连毛氏和许氏做饭都没那么精细讲究,味道更是比不上。他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

老二家没有儿子,就尽力教导好闺女。这几个丫头都教的很不错。今儿个的若霞不怯不弱,换一身衣裳,怕是就能跟县里的小姐们一样了。

这边刚吃上,姚文昌过来了,一看已经吃上了,嚷嚷叫,“好啊!你们躲着做好吃的,都不喊我一声!”也不客气的洗手,直接进屋。

姚若霞已经拿了筷子过来,小四跑去搬来方凳。

姚文昌接了筷子吃几口就道,“今儿个这菜是若霞做的!”

“你嫂子做的没有若霞做的好吃。”姚满屯看气氛温缓,也笑道。

“做的不好吃你还不是吃了十几年。现在才来挑。”王玉花轻笑一声,嗔了他一眼。

姚正中发现小儿子在这边比在自家还轻松肆意,不由的眼神微动。

等回到家,再看哭的眼睛红肿的姚春燕和一脸不忿的朱敏儿,心里下意识的就做了比较。长得不丑,气质啥的却都差了好大一截。他不得不承认,姚若溪姐妹几个很出色,而且是越来越出色。

姚若溪却在第二天,拿着画的一沓厚厚的图纸,一包袱样品,带着姚若霞和王玉花出门,进新安县。

王玉花赶车的技巧不好,走的很慢,又到三王岭叫上王桂香,几个人快晌午了才走到新安县,到了芙蓉绣坊找到青娘。

姚若溪是来买钩针方子的,家里以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这个,已经让王铁花她们挣了一笔,她准备趁着机会卖给青娘,回一点本儿。

“要把钩衣裳的方法都卖给我!?”青娘很是惊讶,不知道姚若溪家钩的好好地,为啥不干了。

“我们家跟于家干酿酒作坊,实在抽不出空闲做这个。就教给你们,也让你们节省几道,本钱更低,赚的也更多些。”王玉花忐忑的跟青娘说话。看这青娘的气势和架势,她就觉得自己短了一截气。

青娘想了下,虽然姚若溪家做会多了一道麻烦,可手工钱低,而且现在已经有别的人也开始卖了,定然是跟姚若溪家学会,然后自己单干的。

“好!不过我的人你们要保证教会才行!价钱好说。”青娘这两年靠这个也着实赚了一笔的。

姚若溪把自己能记得的样式都画了简易的图纸拿过来,“这是所有花样子,我和我娘,大姐这几天会天天过来,教你们,少了五百两我们不卖给你。”

不是不卖,而是不卖给她。青年眼里闪过精光,心里很快的算了一笔账,还是有些犹豫。

“如果合作愉快,我们还有别的东西,也能让老板娘大赚一笔。”姚若溪微微勾起嘴角。

“是什么东西?”青娘忙问。

姚若溪只笑不说话,淡淡的看着她。

青娘也笑起来,“我青娘是最好说话的人了!咱们也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就冲你们家的品行,我也答应你了!”说着取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过来。

王玉花没想到三闺女狮子大开口,这个老板娘竟然同意了。

其实她忘了,去年一年家里就靠钩衣裳帽子挣了有五百两银子,姚若溪这算是贱卖了。

当下说定,青娘叫来几个手巧的绣娘过来,王玉花和姚若霞开始教几个人钩帽子,钩花样,钩衣裳。从简单到复杂。

王桂香大气都不敢出,跟着姚若溪看她递给自己一副木针,忙咽了下口水,也跟着在一旁学。

一连几天,娘几个都早上吃了饭出门,傍晚之前回家来,晌午留在绣坊吃饭。王玉花胆子也越来越大,跟青娘还能偶尔说笑,驴车也越赶越顺手。

村里人都不知道王玉花娘几个出去干啥,姚若萍也连连打听,王玉花都不耐烦的打发了她。姚若霞更是嘴巴紧,一句没有吐。

村里人奇怪,没问出来,也不好一直打听人家的私事儿。因王玉花还吃着药,就有人猜测王玉花是看大夫去了。

如此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芙蓉绣坊的绣娘每个人都学会了几个花样子,算是把姚若溪画的花样子都学完了。

回到家娘几个都松了口气,以后谁家再钩衣裳啥的就不管她们家的事儿了。

姚若溪让姚满屯用质地轻便的木块做了几个高鞋底的鞋底儿,用纳过的薄鞋底黏在下面,厚鞋垫黏在上面,用剩下的线团钩了双拖鞋出来,“等天暖了,在屋里就可以穿拖鞋。”

王玉花试穿了下,“哎呦!这鞋底太高了,都站不稳的。”

“真厉害!娘一下子高出几寸。”姚若霞转了一圈,高兴道。

“真的吗?”王玉花小心的往姚满屯跟前一站,“哎呀!都到耳朵上面,还真高了一截呢!”

“穿习惯了就好了。”姚若溪看着微微笑。这个鞋底只有五公分的样子,又是坡跟,前后几乎一样,穿着不算费劲儿的。

姚若霞立马拿了线团跟姚若溪学,“给家里的人都钩一双穿。”

王玉花想了想,道,“快过年了,多钩几双出来。给你爷奶,姥爷姥姥也都钩一双穿。若萍的自己学着钩!”

姚若萍不满的撇撇嘴,还是跟着学。

姚若溪则转头拉着姚满屯做了几把快弩出来。

等几把快弩做好,姚若溪又把箭头浸泡了迷药。

姚满屯一说要去打猎,村里一片响应声,都喊着要一块去。他就把几把快弩分了,让人带上干粮和水,背着姚若溪带着猫咪,一行七八个人上山了。

走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找到一个水源的地方,埋伏在树上,静静的等着。

另外几个人都很是兴奋,八里镇这边的村子虽然靠着山,不过猎户却很少,最多下下套子夹子,或者挖个陷阱。这种一走几天的打猎,几人还是没有过,夜里都不敢睡,也兴奋的睡不着。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一群野猪过来喝水,众人顿时警惕起来,纷纷拿了快弩出来。

“集中一头射,不然射中也会跑掉的。”姚若溪看不见,只能提醒。

姚满屯已经一箭射出去,直接射在了一头野猪肚子上。

众人也都不知道咋应对,场面一下乱了起来,好几箭射出去都射在地上,水里。野猪嚎叫着,四散开来,飞快飞奔跑走。

“我射中了一头!我射中了!快追!”姚满仓兴奋的下了树叫喊。

有几个人也急忙下了树。

姚满屯喝了一声,“回来!大半夜的在山林里追野猪,都不要命了!”

众人一听,这才冷静下来。是啊!这可是山林,他们走了一天才到的地方,不知道几十里路了,要是碰上狼群啥的,小命肯定要丢在这了。

“我明明就射中那头野猪了。”姚满仓不悦的瞪眼。

“我也射中了一头,可它们还是跑了,没有猎狗,只靠人力,不能盲目的去追。”姚满屯提醒了一声,让众人依旧上了树。

几个人都愧疚的讪笑,要不是他们看见一群野猪太兴奋又夹杂着紧张害怕,没听姚满屯的集中一头射箭,也不会啥都没打到了。

姚满仓没办法,他自己是绝对不敢的,又爬上了树。

动物本能的会感到危险,直到天亮,水源旁边都没有再见到猎物。

一行人换了个方向继续找,却走了不到几里路,地上竟然长着青绿的草木,顿时都奇怪了。

“有温泉。”姚若溪迎着丝丝的暖风走上前。

又走了小二里路,一个小水池冒着热气,时不时翻个泡,而周围一片的草木地都湿浸浸的,明显是受温泉滋养的。

“在这守着,肯定会有大家伙过来。”姚若溪看了下周围,隐隐有些高兴。

姚富贵凑过来取经,“啥样的大家伙?你看到啥脚印了?”

“应该是野牛。如果遇到一定要集中一头射箭,否则还是一场空,啥也捞不到。”姚若溪没隐瞒,牛蹄子的脚印才是最好辨认的。

众人更是兴奋激动,如果能猎到一头野牛,那他们就赚大了。把野兔子拾掇了,生火烤了,到晚上就守在树上。

果不其然,不光野牛,还有还有几头鹿过来。

姚富贵眼神精亮,“射死一头鹿,比野牛更值钱!”

姚满屯却瞄准了其中一头野种,几个人都招呼过,齐齐发箭,没射中头的也射在了野牛身上。

哞——哞——

一阵牛叫声,姚满屯让点起火把,又射出第二箭。

野牛目标大,离得又近,从上往下,射箭的几人都射中了。

只见那野牛疯狂蹦跳,惨厉的叫了几声,没根本同伴一块跑走,而是走出没多远,一头栽下去,挣扎着站起来,又栽下去,就站不起来,只能鼻子喷气的无力挣扎。

几人都激动的嗷嗷叫着冲过去。

姚富贵射了一头鹿,却只射中了腿,还是让那鹿跑掉了。不由气恼,也跟着跑过来。

姚满屯拿着火把照着,让姚若溪小心的下来,背着她上去,“赶紧杀了。这野牛还没死透,等会缓过劲儿,咱们就弄不走了。”

有两个拿砍刀的忙上去,对着野牛脖子连着几刀子下去,给野牛放了血。

姚满屯放下姚若溪,把野牛身上插的箭都拔掉收了起来。

看看天还有两个时辰才亮,姚满屯让几人把野牛周围堆了柴火,点上了火,然后都到树上去。

“这么重的血腥味儿,怕是等会招来狼呢!”

几人不敢大意,都照做了,又爬回树上躲着。

一直熬到天明,没见狼群过来,这才都松了口气。留四个人守着,姚满屯背着姚若溪认路,急忙忙的赶回村里,召集了村里壮劳力,拿着绳子等家伙浩浩荡荡的又返回。

一头野牛大的有两千多斤,他们猎到的这一头也上两千斤的样子。

几十个人都兴奋激动的不行,把整头牛卸开,分块运回了村里。

却是走到半路,一堆血迹,还有些骨头,烂肉让众人惊了下。

“是之前射中的野猪,昏这里被狼吃了。”姚若溪看着掉落旁边的一支箭,皱起眉毛,“快走!天马上要下雪了。”

众人不敢耽误,就算他们人多,那也厉害不过狼的,都急冲冲的一口气赶到村子里。

“这野牛有我射的箭,我就要这一块了。”肉刚摆到村里,姚满仓就急忙挑了一个后腿要拿回家。

姚若溪没拦着,看他的眼神带了嘲讽。

不用姚满屯说话,其余的人顿时表示了不满,“这也是我们射到的,凭啥你一个独占一条后腿,我们就没份儿吗?”

“就是!应该大家一块分!这是大家一起猎到的!”

姚满仓脸色阴沉下来,这些人竟然都不服他!?

“为了公平的分?好肉都拾掇干净了卖掉,直接分银子。至于这些牛杂,和牛骨和一些杂肉,就按斤分了自家过年吃吧!”姚满屯看马上要吵起来,忙站出来道。

众人一听,都觉得很满意,当即就忙了起来。

姚富贵没去射野牛,而是射了一头鹿还跑了,所以没敢多说话。就等着分肉。

村里称粮食的大称拿出来,把四个牛腿和牛脊背上的肉都切了,称重有一千多斤,剩下的牛杂和牛肉和牛骨头也都称重分了。

姚满仓又想要牛头,几个一块打猎的人都喊着牛头该给姚满屯家,“要不是里正带着咱们打猎,别说野牛,咱们连个野兔子都吃不上呐!这牛头最该给里正家了!”

牛头上供是最好的,而多数杀猪的人家也都会用猪头上供。王玉花欢喜的忙应收下,撇了眼姚满仓,让人帮忙把牛头搬回了家。

因为肉不多,又放了血,村里只要来的人家都分了一块肉,连张河里沟的张里正过来瞧热闹都得了二斤肉。

“牛杂处理好再分吧!谁家要牛杂的,就少要点牛肉。”姚若溪招了王玉花。

王玉花心情很好,应了声,去跟人说了,拿了碱和醋出来,招呼了几个妇女洗牛杂,最后又用盐洗了一遍,直接干干净净。二十多户人家把牛杂分分了。

姚满屯赶着车,和几个一块打猎的汉子去了新安县,长青酒楼。

驴车上还搬了一桶啤酒,姚若溪装了一张菜方子。啤酒炖牛肉。

范掌柜正愁冬天生意不好,看到那么些牛肉和啤酒炖牛肉方子,顿时笑开了眼。

因为野牛死了两三天才被送过来,买了将近二百两银子。倒是一桶啤酒就卖了二十两,而姚若溪的菜方子也拿了五十两银子。

姚满屯把卖牛肉的银子都换成了碎银子,回到村里,八个人分,一人二十两,剩下的不到四十两银子都分给了帮着抬牛肉回来的众人。

还没有上次一头鹿分的多,姚满仓很是不悦,拿着银子哼了一声就回家了。

到家姚若霞已经炖好了满满一砂锅的牛肉,连胡萝卜都软烂香醇的入口即化。

“辛苦一场,就二十两银子。分了一个牛头,两斤肉。”王玉花不满的抱怨。

另外几斤肉都给三王岭送去了,家里剩下的牛肉一顿就吃光了。

“不是还有牛杂,放着炖牛杂汤吧!”姚满屯刚当了里正,总要为村里做些事儿,才让那些人更加信服,敬服,不找麻烦。

“我把牛舌头煮了,冻着过年能调一个菜呢!”王玉花点点头,催着姚若溪赶紧吃完去睡觉。

姚若溪洗了个热水澡,直接钻进被窝,睡了一天一夜才算歇过来。

村里家家户户都高兴的不行,因为没去的也分到了一小块牛肉,不管多还是少,有份儿就让人欢喜的。满村子都飘着牛肉香,让张河里沟的人闻着口水直流又郁卒的不行。怨念为啥张河里沟没有姚满屯这样的里正,不带着他们发家,带着他们打猎弄些肉吃也是好的啊!

正给赵书豪筹备定亲的王金花想了几天,就打上了姚若霞的注意。虽然姚若溪那贱丫头看着阴的很,可姚若霞性子温暖,家务读书一把抓,人又能干又贤惠,长的也过得去。就算她也不得不承认,姚若霞在村里比她大儿子都打眼。也是姚满屯放出留姚若霞招赘的话,没人敢触这个霉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