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奴才却是有意中人,所以恳请皇上……嗯?!……”

她的话淹没在白染的唇边,却不是吻,而是钝痛的撕磨。

小舞紧蹙着眉,无力地推拒着昭夕帝的胸膛,身为女儿家,没有选择夫君的权利,但她的命运更糟,一出生便是孤儿,儿时,她猜想长大以后会嫁给一个乞丐,过上共同乞讨的悠哉生活,却不幸被神婆抓走遭受百般虐待,她猜想小命就会葬送于此,可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师父赤炎出现了。师父带她如父如兄长,让她终于看到了光明,也尝到幸福的甜头,她那时便暗自决定,倘若师父愿意,做牛做马也甘愿。

萌芽在心中生根,不管那是亲情、恩情还是爱情,都会令她铭记于心。

“不!……求您让我再想想吧皇上……”

衣衫滑落肩头,她开始激烈反抗,疯了似的在躲闪,但终归力气不够,被昭夕帝压在身下,毫无准备地刺入,令她在惊悸中昏厥。

白染闷哼一声,咬合的痛楚同时沁入他的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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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沁入……心脾……

第四十一章

白染本不想如此粗暴地对待小舞,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除了赤炎还会是谁?

他不嫉妒,只是焦虑。

指尖掠过她苍白的小脸,拭去她挂在嘴角的泪滴,视线微垂,无意间落在她玲珑有致的酮.体前……白染顿了一瞬,猛地合起双眸。

“醒醒,小舞。”

紧密相连的部位咬在一起,他却不能移动半分,否则,率先将修炼变成享受的人肯定是他。

所谓双修,是指男女交.合时,女方玄牝之门大开,预示着能量之门同时大开。这时男方虽有勃、起,但却要做到心中不存在丝毫的欲念,由此便可以将正向能量互相传递。换言之,小舞只要同样不存在**,她也可以帮助白染提升一定的法力,虽然微乎其微。

“疼……”

渐渐地,小舞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撕裂的疼痛导致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感到铁锥般的硬物卡在自己的身体里,连呼吸都会疼。

伴随她小幅度地扭动,白染紧蹙眉头,他双手一捞,将她的背部托起,纵然此种姿势会更难以忍受,但却是双修的正确法式。

小舞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其中也夹杂着泪滴,事到如今,她再说什么都迟了。

十六岁的少女,肤质如羊脂般稚嫩,因为紧紧相拥,磨蹭着白染健硕的胸膛,他不自觉地攥了下指尖,掐住小舞的腰部,又再托起移动之际,深吸一口气,动作戛然而止。

好歹她只是纯粹的疼痛,而他还要面临**所带来的重大考验。

对于一个男人亦是神仙,都绝非易事。

小舞因疼痛难忍,自行抬了下臀,鲜血顺着相连的部位缓缓渗出,她大口喘着气,见皇上并未阻止,她再次提高半寸。

白染隐忍着呼之欲出的情绪倒抽一口气,钳住她的腰肢,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按回原位,不禁引来彼此再一次的痛喊。

“不要动,越动越疼……”他的声线有些颤抖,脸颊埋在她的肩窝中,缩紧双臂,将她牢牢地桎梏其中。

小舞自然不懂房事应是怎样一种进行方式,暗自感叹恐怖,不过难以忍受的燥热感似乎有所减退,但皇上的体温却在迅速升高。

“皇上……您和我……如此这般到何时?……”她哪里敢埋怨皇上霸王硬上弓,虽然真的很想发几句牢骚。

“等你静下心,等朕……静下心。”白染的声音越发沙哑,其实他与小舞是一样的,都是初次经历双修的考验,其实他也感到很尴尬,但是又不能让小舞察觉丝毫端倪。

小舞欲言又止,枕在他的肩头,一副听天由命的萎靡神态。

眼前依旧漆黑如墨,心也跟着坠落,没人会在意一个婢女的情绪,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就这样,他们都不在开口,侧躺在彼此肩头,进行着一场小舞浑然不知的仪式。

过了许久,白染默念心经完毕,托起她的小腿蟠曲在自己的腰部,只不过是这般小幅度的移动,小舞已然疼得仰起头惊声喊叫,仿佛一把尖刀刺入她的体内,每动一下就像流血的伤口再次被扒开一样痛楚。

“忍忍,初次都会有些……”

“并非有些,堪比钝刀割肉。”小舞感觉又要昏厥了,莫非正如夏幽澜戏言那般,她是“白虎”之女,前世乃违背天归的仙子,贬入凡间便是为了历经磨难而来,即便勉强嫁了人也无法像其他女子那般过上幸福的小日子,更别说享受鱼水之欢了。

此刻想来,她为何可以看到鬼神,为何命运如此坎坷,似乎全部言中。

“皇上,奴才乃是……白虎女。”她意图明显,克夫命,避而远之吧。

白染不予回应,听她连连呻.吟,暂时放倒她的身体,用手肘支起身,本意是让她缓缓情绪,可视线刚巧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倏地,他撇开头,使劲地咬住唇,血脉恣意喷张着,那个不能气定神闲之人分明是他。

小舞感到那里再次被撑开,她抓过被褥咬在齿间,期盼早些结束之际,两眼一黑又晕了。

白染长吁一口气,合起双眸,继续默念经文,在经过一番艰难的调适之后,彼此的体温终于都降了下来。他疲惫地翻倒在一旁,将被褥盖在小舞身前,本想换个地方休息,可手臂一垂,也昏睡过去。

今日算是熬过去了,可明日呢,后日呢?唉……

翌日清晨

小舞吃力地坐起身,无意识地摘掉眼上黑布,揉了揉模糊的眼睛,这才惊觉身无寸缕,她急忙拉过被角遮体,竟发现身旁躺着个小男童,小舞捂住唇,探头望向男童的正脸,发现男童约莫三、四岁大,光着小屁溜,面朝墙壁睡得正香。

虽然不知这孩童从何处跑来,但小舞却因看到孩童可爱的模样而浅浅一笑,她先帮男童盖好薄被,随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双腿向灌了铅,既沉重又酸软,她眯起眼,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裙,边穿戴边需找皇上的身影……上朝去了么?

想起昨晚,简直像走入鬼门关般不值得回味。

她打个冷颤,不过话说回来,皇上好似也未享受其中,还时而发出类似痛苦的闷哼声。又或许是她会错意,毕竟她什么都不懂。

此时,男童翻个身,悠悠地睁开双眼,见小舞取下蒙眼布,先是激灵一下坐起身,但又因重心不稳摔回枕边。

“噗……”小舞笑着走过来,将男童扶起身,摸了摸孩子白嫩的小脸,轻声细语地问道,“你是哪宫的小皇子呀?可是想你父皇了?”

“……”白染摊开一双小手,暗自一叹,他究竟是受到怎样的诅咒?总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变成孩童,真希望谁能指点迷津。

小舞喜欢孩子,暂时忘了昨日之苦,边在床上翻找边问道,“你的衣衫呢?莫非光着小屁屁就跑来了?”说着,她戳了戳孩子的臀部,说了句“真软真好摸”。

“……”呃,被小舞轻薄了。

为了不吓到小舞,白染扬起小脑瓜,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笑着道:“姐姐,无需管我,你回去休息吧。”

小舞怔了怔,三岁大的娃娃便这般字正腔圆?真厉害。

“你叫什么名字吖?姐姐叫小舞。”她托起孩童胖胖的小手,趁机捏了又捏,大喇喇地望着孩子的小**,又斜视上方,心情有些怪怪的。

白染顺着她的视线看回来,耳根儿红了下,匆忙双手护住,不耐烦地轰赶道:“你回去嘛!”

小舞见男孩用稚嫩的声音发起脾气,吐了吐舌头站起身:“好吧,那我走喽,你自己小心点,我离开前会叫宫女来陪你。”

“不必不必,我要边睡边等父皇!”白染暗自无奈,自己给自己当爹也算奇闻了。

小舞应了声,走出几步,可能是步伐太大了,扯到了大腿根,她不由弯身蹲下。

“倘若不舒服请御医过来瞧瞧。”白染咕噜下床,自行从柜中取出一套孩童的衣裳,穿好后走到小舞身旁,刚欲说点什么,几滴泪已顺着小舞的发鬓滑到地上。

白染的心沉了沉,揪起袖口帮她拭泪,开导道:“你是妃子吧?嫁给父皇就令你这般痛苦?”

小舞边抹泪边摇头:“你还小,不懂大人的想法,不用理我,我待一会儿就好。”

见状,白染移步站到小舞的眼前,伸出小手托起她的脸颊,幽幽道:“人就是这样,给你温饱便想奢求更多,我看你这般柔弱,想必在进宫之前也未过上几天好日子,想想你曾经所受过的苦,且不说一步登天,至少在这后宫之中没人再敢欺辱于你。”

小舞凝视着他,扯了扯嘴角:“虽然你还小,这番话倒引人反省,谢谢你。”道理谁都懂,但有关感情之事,又似乎从不讲道理。

“相信我,父皇定会真心待你。”

小舞噗嗤一笑,揉了揉孩子的脸蛋:“你这孩子真逗,说起话来跟小大人似的,”她点点头,稍显敷衍地应道,“嗯,我相信皇上会待我很好。”

话音刚落,她将男童拥入怀中,感慨道,“你知晓吗,自从我入宫以来,你是第一个安慰我的好心人,告诉姐姐你是哪位皇子好吗?姐姐要亲手做个布偶答谢你。”

“……”白染眨眨眼,在脑子搜索嫔妃的名字,但一时间只想到昨日刚见过面的陆可儿,所以随口说,“陆妃。”

“哦?你是陆贵妃的儿子?”小舞有些难以置信,就说她在后宫的小寺院中住了两年,且对后宫之事不甚了解,但这孩子明显超过三岁……哦!原来陆可儿在入宫之前已产生皇子,怪不得敢与夏幽澜硬碰硬。

白染猜想她正在脑中乱编排,但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只能待小舞离开之后,拟一道圣旨侧陆可儿为妃,圆了此谎。

小舞笑着站起身,羡慕地说:“我若也能生出如你这般聪颖的孩子,这辈子就真的知足了。可惜,我没那么好的命。”

“……”白染此刻纠结的心情没人能理解,真纠结。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天真地点头摆手,大声诱导道:“会的!只要多侍寝便会生出如我这般活泼可爱又聪明的孩子,嘿嘿!”(内心:……………………)

小舞神色尴尬,这孩子懂得还真多。

她干咳一声,跑出寝宫,拐到门前,侧身朝他一笑:“我去给你做个布老虎,最多三日,等姐姐去陆贵妃的寝宫找你玩哦。”

白染注视她那副甜美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但想到今晚还要继续双修,他整个人又垮了,滚回床榻,养精蓄锐先。

辛苦了小舞,辛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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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修持续中……慢慢磨合吧骚年!=。=

第四十二章

小舞返回小寺院,坐在床边缝制布老虎,虽然她的脸色并无多余表情,但躺在一旁的洛宝却只想她的心情并不好。

“受欺负了?”

小舞怔了怔,以为隐藏得很好,却依旧被洛宝发现端倪,她笑着摇头,“不挨打不挨骂的日子对我而言就是幸福。”

洛宝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若不开心可以发泄我身上,打我骂我都无所谓。”

小舞轻声一笑,揉了揉他蓝色的发帘,她的命虽然苦,但这一路总会用好心人出手相救,每当想到那些关心她的人,她又感到非常幸运。

洛宝没再说什么,其实他此刻应该返回天界继续修炼,因为小舞已将元神收入体内,同时拥有了自行治愈伤口的能力,换言之,无人再能伤害她。

“主人,我要走了。”

小舞指尖一顿,“那位仙子刁难你了?”她指的是红缎仙子。

洛宝摇摇头,“我说过,她伤不了我,只是暂时你不再需要我的保护。我会在另一个地方迎接主人的到来。”

小舞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攥着洛宝的衣角,想说别走,可洛宝比较来自不同的国度,料到他迟早会离开,可心中又有许多不舍。

“莫哭啊……”洛宝一边帮小舞拭去眼泪,一边还要擦掉自己眼底的泪,这悲伤的泪统统属于小舞,洛宝最怕她哭。

小舞见洛宝也在流泪,掏出手帕帮他擦泪,强忍着忧伤,调侃道,“我哭你也哭,说你是小孩子你还不爱听。”

洛宝耸耸肩,将一块糖塞到她的唇边,“我们会很快相见的,倒时候我会以最好的状态迎接主人,当你的左膀右臂。”

小舞口中含着甜甜的糖块,每次听到洛宝喊她“主人”她都想笑,分明是个绝顶美少年,态度却像只可爱的小宠物。

“那我送送你可以吗?”相处两年,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流总是淡淡的,但洛宝会在她感到无聊时变戏法帮她解闷,也会在她踢开棉被时给她重新盖好,她已然把洛宝当亲弟弟看待。

本不用,但洛宝感受她的心情,他应了声,待小舞穿鞋下床,她主动拉起洛宝的手,洛宝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紧了紧她的手指,手牵手走在花园中。

微风舞动着洛宝水蓝色的长发,他的眼中再次泛起泪光,不用说,小舞又在默默垂泪。

他的心紧了紧,故意不去看她,道,“我还是不走了。”

小舞深低着头,缓慢地摇了几下,“不必理我,我就是多愁善感的个性,你也说了咱们还会见面,倘若因为我耽误你修炼我会更难过。”

洛宝驻足,走到她的正面,如初次出现在小舞面前那样,单骑跪地,托起她的小手,轻轻地烙下一吻。

“任由天地变迁,黑白颠倒,洛宝绝不会背叛主人,倘若主人死去,洛宝亦陪同,所以,请主人善待自己,无论遇到任何麻烦都不要有轻声的念头,自当为了忠心耿耿的洛宝。”

从未见过洛宝如此郑重宣言,就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小舞第三次眼眶湿润,她跪在洛宝面前,拥入他的身体,泪水如雨帘般滑落,“我答应你。”

洛宝拍了拍她的脊背,截断一缕长发,悄然地系在小舞的发辫上,这捋头发起不到保护小舞的作用,但是当她难过之时,他可以在天界控制这捋头发勾勒出形形色色的图案,逗她开心也好。

离别还要要来的,洛宝一飞冲天,小舞仰视着厚重的云层,摆了摆手,心里空落落的。

“小妖,皇上命你午时去寝宫。”红缎仙子在旁等到他们道别完毕才显身,本可以无情打断,但看到小舞哭得梨花带泪,她竟也会产生恻隐之心。

听到此等消息,小舞比暂别洛宝更伤心,那是一件多么触目惊心的事啊,还来?

不过想过想,谁敢抗旨不尊。

沐浴,更衣吧。

到了晚间

毫无意外地,小舞再一次承受撕裂般的痛楚。

她一手环住昭夕帝的脖颈,微微仰起头,蒙眼布依旧罩在眼前,只能看到那被她自己咬破的朱红唇瓣。

白染则是紧蹙眉头,本以为会比昨日舒缓些,可他居然忘了——吸入元神的小舞已具备自行修复伤口的法力,但还没达到随意控制创伤面治愈程度的能力,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中,破裂的处.女膜修复了。

紧致的包裹令他的**呼之欲出,折磨,真是折磨。

“疼……”

“朕知晓。”他揽过小舞的身体,尽量让一片春色埋入胸膛。

既柔软又战栗的身躯贴在他的怀中,他紧闭双眸,强迫自己不去感受,不去想象。

“为何如此疼痛?……皇上,我想取下眼罩……”她只是怀疑,皇上在用某种奇怪的东西往她身体里送。

白染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但却不能将真容呈现在她面前,只得拉过她的手,触碰在火热的硬物上,让她自行领悟。

小舞怯懦地伸展手指,颤颤巍巍地摸过去,当碰到“肉”之时,又慌张地缩回手指,她大口喘息,调适呼吸,用指尖谨慎地碰了碰,待断定确实是昭夕帝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时,她立刻抽回手,俯首致歉,“是奴才误会了皇上。”

白染哪有功夫跟她闲聊,就在她乱摸之时,他已然把指骨咬在齿间,此刻指骨上落下一排深深的牙印,他感觉自己距离崩溃不远了。

双修需要极强的定力,是他定力不够还是春色太过诱人?

他深吸一口气,默念忏悔经,切莫忘记这女子是谁,怎可以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