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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只不过隔了一个晚上而已,这男人,怎么变得越发的帅了呢…

心头乱跳了一下,她看呆了一下,抓着衣服忙往房内走。

没一会儿,苏锦换好后婷婷袅袅的走了出来,在靳恒远面前转了一圈。

这是一条流苏裙,裙摆下面的流苏,走动时非常的飘逸。

颜色是她喜欢的粉皮色,配着一款亮眼的吊坠,显得特别的淑女。

“漂亮。”

靳恒远帅帅的抱胸,绕着她转了一个圈圈,转而捏起她的下巴。

“其他的,先挂起来,到时一起带回善县去。”

“都带回去?你拿了多少啊?”

她瞪着这沙发上那一堆堆的袋子问。

“十来套吧!”

真是疯了。

她看了看牌子,就直咽口水,一件衣服就是她半个月工资啊!

这铁定是疯的节奏。

“靳恒远,你最好还是退回去!你让我穿成这样去上班不太合适。”

也许这种牌子,在他看来很普通,这种价位的衣裙,也不是特别的高,但与她来说,却是消费不起的。

她在金创那种小公司上班,按着她平常的买衣习惯,那价位正合适。让她穿这种衣服去上班,不太好。

“今天你想去上班?”

靳恒远突然问。

唉,这人貌似和她不在一个频道,关注的重点,完全不一致啊!

“今天是周三,我休息了那么久,不可能才上了两天班,又要翘班吧!我公司有太多事要忙了…当然得上班。”

真不知他怎么会有这么一问。

昨晚上虽然发生了一些事,可她不是那种一点事都经受不起的人,该上的班还是得上的。

“你今天不忙吗?”

“呃,忙,肯定会很忙的。”

靳恒远转身,瞄了一眼沙发上的衣服:

“既然要上班,那就穿这身吧!比较职业装一点…”

这态度明显是不打算把衣服还回去了。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有事瞒我?”

她没顾上和他争辩,凑过去细细的看他那张帅得一踏糊涂的脸,直觉在告诉她:他有事瞒她。

明明是想一本正经说话的,可一瞅上人家那干净的脸膀子,以及那性感好看的唇,突然之间,她竟有了想吻他的冲动。

下一刻,她还真就亲了下去。

软软的唇上那么一咬,还尝到了茶和薄荷的味道,很沁人心脾。

靳恒远愣住了,荫荫的眨了一下眼。

而苏锦,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也愣住了。

紧跟着就窘了。

后退。

不断后退。

尴尬迭生。

笑容则在靳恒远脸上放亮了起来,逗弄她的情绪,一下又冒了上来:

“大清早的来诱惑我啊?

“靳太太,我不介意在这美好的清晨和你再重新跳回到床上去的…

“喂,别跑…

“有胆勾引,没胆承担后果的家伙。

“不行,我要扑倒你…”

靳恒远的速度非常的快,一眨眼,一拉一收一转一压,在她的尖叫声中,轻易就将她压到了沙发上。

苏锦看着身上的男人,心跳加速,脉搏加快,那一阵阵好闻的气息,那压下来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令她有点头晕目眩,

那双手,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掌心走过的地方,似有火焰被烫过一样,带给了她一阵阵颤栗…从上而下,它盖到了她臀部之上…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所层层爆发出来的力量,那手指,只要一动,似能将她身上这件价钱菲然的裙子给撕坏了。

唇与唇,一直黏着,以至于害她没法去想,要去怎么阻止他。

或者,她也没想再阻止了。

他的某处,正有力的顶着她。

那意味着什么,她心下明白的。

一切蓄势待发。

谁知手机很不争气,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来自靳恒远的手机。

那暴风骤雨似的吻,在渐渐退下去。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忽然,他在她耳边性感十足的低语了一句。

“把那该死的手机从窗口扔出去…”

他咬牙切齿的。

她咬唇笑,睇着,眼底全是温温的光华。

这一刻,她看到了他的纠结,以及不甘。

非常迷人的表情。

“我去接电话。”

“也许今天还不是时候。”

下一刻,他咕哝的笑叹了出来,手指在她被吻得发红的唇上滑过。

“下一次扑倒你之前,我得挑个黄历…”

苏锦心下明白,自己又被调戏了。

“去换衣服吧!一起早餐,然后送你上班!”

他起身去拿手机,身上又恢复了一本正经。

这代表她身上这件漂亮的裙子可以免遭一劫了。

她坐起,扶了扶秀发,低头笑了笑,将他给的另一套抓到手上,往房间去。

去换了出来之时,靳恒远已坐在餐桌前,对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白领气质,很是欣赏——这姑娘,穿什么都好看啊…

早餐很丰盛。

靳恒远在吃水果沙拉。

苏锦挑了新出炉的面包,撕着吃了一口,问:

“今天你不打算上班?”

“萧家那边有事?”

“暂时没事。不过,得去见一见爷爷奶奶。要是没意外,家里人今天都齐聚一堂。”

他笑笑说。

苏锦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也许今天还不是时候了。

可能是心里有压力,所以,他才没了继续下去的想法。

一想到那样一个三堂会审的画面,连她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所以,你想让我和你一起见?”

她吃了一片面包,又喝了一口牛奶,才问。

“理论上是应该这样。实际操作起来,我认为我先去一趟也好。本来希望你可以在这里待的着。只要时机成熟,我就过来接你去见他们。不过,既然你想去上班,那你就去。晚上我来接你去老宅正式见一见家长。”

靳恒远的话,令苏锦觉得,自己一下没了去上班的心情,听听呢,晚上还得去家长呢…

她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又小心翼翼的问起来:

“这件事,很麻烦?”

“嗯,可能会有点小麻烦。”

靳恒远抬眼一瞄,扯出一抹笑:

“别紧张,不会有大问题的。不过,你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没能用上真是可惜了…”

苏锦抓起一片杨桃就给扔了过去,嗔了一句: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他笑着抓在手:

“我是在好好说话啊…计划赶不上变化嘛…本来嘛,我都算好了,只要你生理期正常,经过昨晚上,也许你肚子里就…”

苏锦受不了这厮的调侃了,拿起一块面包,探过身去就塞进了他的嘴…

太可怕了这人,连她生理期都被算计在内了。

靳恒远低低笑,不说了,慢条斯理的享用着太太亲自塞进嘴的早餐,心情愉快极了。

呵,寻寻常常的日常生活,却是不同寻常的甜蜜,他,太喜欢这样的相处时光了。题外话明天见!

161,忘了她吧!这么多年了!你对自己的惩罚也够了!

早餐后,靳恒远送苏锦去上班。

路上,他一径有说有笑,似乎并没有将今天的家长见面会放在心上。

她冲他看了又看,那满脸的自信,非常的能感染人,会让人觉得,那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时为上班早高峰,条条路上,那是人流如织,车满为患屋。

靳恒远还在车上开了交通台,听着主持人在那边说:什么什么路被堵死了,什么什么道上出了车祸,提醒过往的车辆绕道行驶。

巧不巧的是,他们要去善县的那条国道上就该死的出了三车连撞,现交警正在疏通交通。

靳恒远听到之后,走了一条捷径,往村道上绕了过去。

这种路上车少,不容易堵车,不过弯弯绕绕的很,一般只有土生土长的人才知道这边还有这么一条道。

“你怎么认得这种小路的啊?你这些年,不是都在大城市过的,这种乡下地方,你竟也熟的就像本地人似的。真是难得。”

苏锦稀罕极了,往车窗外张望着,路虽窄,不过两边绿树成荫的,一阵阵风吹来特别的凉爽。

“几年前来过几回。不过,那时这边的路还要破了,坑坑洼洼的,才铺好红色的塘渣石基面,虽然压路机夯过了,但不结实,村里有人造房子,各种运输建筑材料的小卡车一跑,路面就坏了。一走,白色的车子回头铁定变红色。不像现在,村村都给修了这么一条水泥村路。唯一的缺点:不是双向车道。对面要是来辆车,会很不方便。”

靳恒远笑着提了提过去一些事,神思有点恍惚了,以至于后来苏锦说了什么都没留心。

等过了第三座村桥,他的注意力被面前的路况给拉了回来。

那是一处三岔路口,往东去的那条道上,横七竖八停着几辆车,生生就把那单行道给堵死了。

不光堵死了,还有几个男人正在被东西两处车辆拦截出来的那道路上打群架:六个打一个,情况有点惨。

附近村民都只敢远观,一个个躲着,嘴里还在那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苏锦没留心他们议论的重点。

“完了。过不去。这边还有去善县的路吗?”

她扒了扒头发问,看他们打架这不肯罢休的样子,想过去把人叫来把车让开,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只此一条。”

靳恒远按了一下喇叭,可惜没有人理他。

哎呀,那可怎么办?

她心里叹了一叹:

“这些人都打成这样了,怎么都没人报警的啊?”

靳恒远把车窗降了下来,眯着眼往外看了一会儿,眼神变得若有所思,嘴里说道:

“每个地方都会有地痞流氓,这不足为奇。要是遇上那种人,如果不想惹祸上身,就只能做个旁观者。现在的人,都现实,哎,你干嘛…别下去啊…”

苏锦走了下去,盯着那个被打的男人死死的看了起来:右脸有刀疤…好像是那个什么苏州三少?

“哎哎哎,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

靳恒远连忙也下了车,过来将她那张看得无比认真的脸给转了过去——实在不喜欢她把注意力留给其他男人,哪怕是看热闹也不行。

“我认得他!”

苏锦指着那个正在挨打的男人,低低叫了出来。

靳恒远顺着看,红红的朝阳下,那男人俨然被人打成一团,动不得了,正抱着头,缩在一棵树杆边上,任他们的拳头无情的落下。

“你的爱慕者当中,还有从特种部队出来的?”

靳恒远古怪的问了一句。

苏锦一愣:

“什么特种部队?”

她听得有点不懂了。

“瞧他那挨打时自我保护我的样儿,应该是特种兵出身。你怎么有机会去认得这种人的?”

“我不算认得他,就见过一面。他和杨葭慧熟的很。”

她轻轻说,脑子里想到了之前

杨葭慧说过的那些话:好奇怪,这人不是苏州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靳恒远见她表情有点怪,盯着看,脸上现出琢磨之色,并咬着那三字重复了一遍:“熟的很?解释一下:熟到怎么一个程度,才算熟的很?上过床?”

苏锦转头看他,好奇:“律师心眼都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事都一猜就能中?”

靳恒远笑:“律师最能推理了。男人和女人最熟就是上床了。什么蓝颜知己、红粉知己,闹到最后搞到床上的可能性在80%以上。不过,这次倒是挺有趣啊:拜金女遇上痞子兵了…呀…干嘛?”

是她捏了他一下,下手有点重:

“葭慧才不是拜金女。她的前男友家境就比她家差很多很多。为此,她还和家里决裂过…恒远,葭慧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上大学的时候,她是爱情至上的纯情小女子好不好…”

“是吗?听着好像挺感人的…”

靳恒远挑了挑眉:

“然后呢!”

“那男的受不了压力,分了!”

苏锦扼腕而叹。

她们三个好朋友,个个都有一段伤心史呐…

“分了好啊!”

“哎,你怎么说话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苏锦嗔了他一句。

“我这是实话实话。真嫁了,才悔一辈子呢!那种男人没出息的。嗯,肯定比眼前这个兵痞还不如…”

说到这,他拍拍她的肩,话锋突然一转:

“乖乖站这里别动哈!”

说完,他绕过那乱停着的车往打斗中心走了过去。

苏锦看着一怔,急急叫住了他:

“哎,你干什么?”

“好久没运动了,想去动动筋骨。在边上看着,要是我打不过,就报警。”

哪有这样的?

靳恒远已经极其潇洒的走了过去,一边还在伸伸手臂,踢踢长腿,扭扭脖子的,一副正在做热身的样子,嘴里更是嚷嚷叫了起来:

“哎哟,范范,对于以多欺少这码子事,你怎么几年如一日爱玩得这么欢啊…居然还一连叫我撞见,看来我们这缘份还真是不浅啊…”

这句话,让苏锦一愣。

什么情况?

她男人认得这帮子打架的人啊?

领头打架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板刷头,一脸狠劲儿,身上穿了一件黑色T恤,那露在外的肌肉,就像健美先生一样,转头看到靳恒远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警之色,啐了一口之后,就骂了起来:

“他妈的,怎么又是你。滚开了去,我们在料理家务事,你少管。”

靳恒远瞟了一眼地上被打得鼻青眼肿的男人:

“家务事?家务事就能以多欺少了?抱歉,我有点看不惯…”

话音落下,他一手撂一个,三两下,极其干脆果断的把那些人全给撂倒了——那身手,实在是太漂亮了。

苏锦看在眼,叹为观止,怪不得暮笙会输给他,真的很牛逼啊!

下一刻,她看到她男人站定在那个苏州三少面前,双手插腰,还用脚踢了踢人家,懒懒就开了口:

“我说,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居然被人打成这样也不还手?

“瞧瞧你这副被整的怂样,真是要把我们第三纵队的里子和面子全给丢光了…

“薄飞泓,起来,你给我起来,你要再敢装死,我这脚可真踢下来了…”

地上那人一动不动。

“嘿,你倒真是能装啊!”

靳恒远言出必行,那一脚还真落了下去。

谁知下一刻,地上的人一个急翻身,就身如灵猴一般纵起,扬起一脚,反身而击。

别以为这样他就能得了便宜。

靳恒远的速度,更快。

但听得砰的一下,两个男人的脚,在空中狠狠撞击到了一起。

刚刚还在地上被打得动弹不得的男人,此刻就像出闸的猛虎,眼放利光,竟和靳恒远缠在了一起,两个人一时竟打得难解难开。

苏锦顿时看傻了眼:这,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这个传说中的二流子,居然这么能打?

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