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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愁权衡了下利害关系,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风景,以达到让风起轩警惕性减低的目的。跟风起轩这样的狐狸斗,能使他放松哪怕一点点警惕性,都已经是很成功了。

尽管风景的理由是如此的冠冕堂皇,但是花愁总觉得这只是个借口,凭借风景的实力该不会如此惧怕风起轩的,所以,她总是觉得这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愁现在是没有精力去管风景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解决风起轩争太子一事。

梨魄扮的风吹花,这几日过得很逍遥,除了饮酒作乐,还有很多美人相伴。虽然他的易容术很精湛,但是安全起见,他还是没敢有太过分的举动,以免让那些熟悉风吹花的女人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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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风吹花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花愁不禁有点担忧起来。

正在一边喝着燕儿新沏来的春茶,一边欣赏着初夏的景致,花愁靠在小院前的躺椅上,望着满眼的繁花似锦,深深叹了一口气。

一抹淡黄的颜色入眼,花愁用眼角轻轻一瞟,就见那天掉进湖里的某妃带着一个丫头走了过来。

花愁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凤目微闭。

某妃走到花愁的身边,燕儿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说道:“见过娘娘,不知道娘娘前来,有何贵干?”

“哦,我是来看看妹妹的,不想妹妹睡了。”

某妃一边轻声地说着,一边看向花愁。

花愁懒懒地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睛,随即笑着起身,说道:“原来姐姐来了,妹妹刚刚小睡了片刻,有失远迎。”

某妃赶紧说道:“无妨无妨,姐姐来这里,也无非就是要谢谢那天妹妹的相救之恩。”

她说着,微微一转身,从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玉镯,放在了花愁的手中。

这个玉镯通体透明,除了中间的一道血红色的血丝之外,没有一丝的杂质,迎着阳光一照,宛如一道残阳铺水面。

端的精致和巧夺天工。

花愁接在手中,微微一怔,说道:“这个似乎太贵重了。”

某妃赶紧笑着说道:“妹妹千万不要这么说,这只是姐姐我的一点心意,物品再贵重也只是物品,总也不及妹妹的相救之恩啊。这个玉镯本来里面是没有这道血丝的,不知为何戴着戴着,就出现了这样的一道奇景,所以一直被视为我家的传家宝,若非我有幸做了殿下的妃子,是万万得不到的。”

花愁一听,更是怔了怔,说道:“如此说来,我更是不能收了。”

某妃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说道:“这个东西虽然贵重,但是又如何能比得了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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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迟疑了下,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夺你所爱了。”

某妃笑了笑,温婉而娴静,说道:“这是我对你的感激之情,以后,你我就是好姐妹,我不会为难你了。”

花愁笑了笑,没有吭声,心中却是一阵感叹,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某妃走了之后,燕儿过来,拉住花愁的手腕看了看,说道:“真是好漂亮的镯子,戴在您的手上,更显得好看了。”

花愁轻轻抚摸了一下,说道:“的确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说着,嘴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看着镯子的眼神轻如蝉翼。

入夜时分,梨魄悄悄来到花愁的房中,说道:“公主,已经这么多天了,殿下还没消息传来,不知道他那边究竟处理得如何了。”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移动联通最清楚…

可惜,这是在古代,没有手机,也没有移动联通的信号…

梨魄挠挠头,说道:“这扮殿下的日子可真的不好过,唉唉唉,还是做我的侍卫自由自在,等殿下回来了之后,我一定还要继续做我的侍卫去。”

花愁勉强一笑,说道:“那你就一直留在风国吧,不要回云国了,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和殿下。”

梨魄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云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眷恋了,他最大的眷恋已经在云国了,并且就在他的面前。

燕儿端着茶过来,递给了梨魄,说道:“喝茶。”

看着燕儿温婉秀丽的面容,梨魄的心禁不住又微微的动了一下,他是那么狂热的恋着燕儿,可是燕儿对她总是不冷不热,似乎一点发展的余地都没有了。

纠结,真是纠结。

某个武功了得的娃娃脸帅哥,使劲地挠着头,却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面临的这个问题,如果谁能让燕儿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他一定像孝顺亲爹一样的孝顺着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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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人就是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一直在苦恼着。

燕儿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在一边不冷不热地说道:“没有少挠头,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洗头了,这么挠下去,整个房间都在飘着你头上的死皮。”

花愁笑了笑,说道:“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很多天不洗澡?你一定在诽谤他。”

燕儿撇撇嘴,眼睛斜着看他,说道:“这个您就不知道了,我可是最了解他这点,叫他洗澡可是比登天还要难上三分。”

花愁开始冒汗,梨魄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红里透着黑,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公主,您可千万不要听燕儿的,她自己不洗澡,就假想着别人跟她一样。您看看我这个样子,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是很多天不洗澡的?”

燕儿擦擦汗,说道:“那是因为你是昨天才洗的,但是在昨天之前的那次,就真的难以猜测了,不晓得在那年那月那日了。”

梨魄有点急了,赶紧说道:“我上个月初五,还去了温泉里泡过了哩,哪里很久!”

燕儿不吭声,花愁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下,说道:“今天已经二十五了,咳咳咳,也就是说,你真的五十天没有洗澡么?”

梨魄一脸迷惘地问道:“难道五十天不洗澡很久么?五十天嘛,一转眼就过去了,很短了哩,我一般都三个月洗一次澡…”

“呃…”花愁听了,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擦擦汗水,说道:“好吧,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什么都没有看见,燕儿你听见什么没?”

燕儿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个嘛,这个,我看见了也听见了,梨魄三个月洗一次,这次稍微提前了下,五十天,呵呵,太可怕了。”

花愁愁愁眉,说道:“男孩子最主要的是形象,你可以穿得破旧一点,但是衣服必须要干净整洁。”

梨魄一脸地委屈,说道:“公主,我真的很勤换衣服,我两天换一次,绝对没有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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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接着说道:“这个,我知道你勤换,我是打比方。好吧,你的衣服换得勤,可是身体不洗澡第一很难受,第二很脏,第三容易生病,无论哪一样对你来说都是不好的。”

燕儿立刻帮腔,说道:“就是就是,而且这样不仅对自己不好,还会影响别人,比如现在,自从你一来,这屋子里就充满了酸臭的汗味…”

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鼻子,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在空中扇来扇去,如此夸张的动作叫梨魄很是难以接受。

他哭丧着脸,说道:“呜呜呜,那个,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我明明昨天刚洗的澡,哪里有什么异味,根本就不可能的,燕儿,你又在污蔑我。”

燕儿小嘴一嘟,小眼一斜,说道:“切,我哪里有污蔑你?你两个多月不洗澡,就算昨天去泡一天也洗不干净啊。”

唉唉唉,她不想跟梨魄在一起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洗澡,虽然衣服是换得很勤快,但是近距离的时候,还是能闻见一股异味。

她也曾提醒过他,但是他就是不听,不过,每次换衣服的时候,他都会用很香的花将衣服熏一下,这样可以使身上充满了香味,以借此来掩盖他身上的汗臭味。

这点,她真的有点受不了。

花愁在一边看着两人,不由颤抖了一下,真的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帅气可爱的男孩子,居然这么…这么…邋遢…

梨魄看着她,可爱的娃娃脸,更加可爱,显得好像燕儿比他还要大。

他用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说道:“好吧,以后我改,我改了还不成么?”

看着他这么一脸委屈的样子,花愁忍不住想笑,她终于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条件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燕儿居然不喜欢的原因了。

虽然梨魄的年纪不小,但是怎么看怎么像个未成年,而且还这么的…邋遢…

别说燕儿,就是换了她,估计也要暴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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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不屑地说道:“你会改?切,我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愿意相信你会喜欢洗澡。”

梨魄的目光变得异常地坚定,说道:“好吧,我发誓我一定改,我用我的人格作为担保,我以后一定要勤快地洗澡,将三个月的时间调整成两个月洗一次。”

花愁和燕儿听了再次崩溃。

看着不停擦汗的某两人,梨魄再次咬了咬牙齿,然后使劲地跺了跺脚,说道:“好吧好吧,我再次调整,将两个月调整成一个半月!”

呜呜呜,梨魄心中那个委屈哦,已经缩减了一半了,她们还要怎么样嘛!

可是,花愁和燕儿继续擦汗,额前垂下数条黑线。

“好吧!”这个梨魄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我再次减少,将世间减少成一个月,呜呜呜,真的不能再缩短了,我宁可被你们唾弃,也不能再缩短时间了。”

可怜的梨魄大人哦,天生就害怕水,所以特别害怕洗澡,呜呜呜,他不大幼小的心灵哦,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花愁眨眨眼睛,对燕儿轻声说道:“我感觉这孩子对水有强烈的心理障碍,所以才不愿意去洗澡的,并不是真的邋遢。”

本来嘛,一个那么勤快换衣服,又肯花那么多时间去熏衣服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特别邋遢的人?既然不是个邋遢的人,那自然就是对水很恐惧了。

燕儿点点头,说道:“好像是的,据说小时候掉河里去了,喝了一肚子的水,所以才会怕水,只要一看见很多水就会浑身颤抖。我一直不相信,我一直觉得这个是他懒惰的借口,既然公主也这么认为,那估计就是真的了。”

花愁点点头,说道:“应该是真的,你看他那样子,不像是懒惰,应该是有心理障碍。”

梨魄竖着耳朵,偷偷听着两人的对话,他功力深厚,就算两人刻意轻声地说,也难以逃出他的听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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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这么悲惨的往事,她们居然在当故事在说,并且还将信将疑,这真的着实伤害了他的心。

梨魄忍不住插嘴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么悲惨的事情,你们居然在当笑话说,真的太伤人自尊了。”

花愁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伤害了你的骄傲。”

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外面更深露重,梨魄起身告辞,花愁看着他矫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禁不住升起一丝的宽慰。

这个时候,幸亏有了梨魄,否则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睡吧,小夕旺财和小强怕是早已入睡了吧。”

燕儿点点头,说道:“怕是的吧,这么晚了,他们几个白天比较累,早上也起得比较早,所以晚上应该睡得早一点的。”

其实,就算燕儿不解释,花愁也不会怪他们的。

翌日清晨,花愁很早就起来了,收拾妥当了就赶到王宫见银子了。

看样子,风吹花也该回来了,她得去探探银子的口风,看看风镇南的意思。

在花愁的心中早已有了盘算,这一次不成功则已,一旦成功,将会是一场大变革,可能这天下就从此改变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可是花愁的心中却是觉得十分的烦躁,说不出的难受。

和燕儿到了宫中,风镇南已经上朝了,银子还在睡懒觉。

花愁走到她的床边,轻轻拍了拍她,说道:“真是个大大的懒虫,太阳已经五杆子高了,居然还在睡觉,快起来吧。”

银子慵懒地翻了个身,身上雪白的锦缎滑落,露出她白皙得近乎晶莹的肌肤,真个赛雪欺霜,吹弹可破。

花愁笑了笑,嘴角微微抿着,说道:“不要赖床了,快起来。”

银子含糊不清地说道:“唔,哪里来的苍蝇,好吵…”

燕儿笑了起来,说道:“公主,银子娘娘看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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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故意叹了一口气,大声说道:“唉,本来想来这里搓几把的,结果银子居然不起来,看来我们还是去找小强和旺财玩玩去了。”

说着,很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唔,搓几把…咦…姐姐来了?”

银子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然后猛地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然后伸手一把将花愁拉住,说道:“好姐姐,不要走嘛,妹妹还没睡醒哩。唔,昨天晚上陪王上搓麻将到很晚,然后又要服侍他,呜呜呜,妹妹好辛苦地说。”

花愁红唇微抿,说道:“一听说搓麻将,立刻就醒了过来,你啊,真是个小赌鬼。”

银子一把搂住了她,笑嘻嘻地说道:“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你看我在这宫中无聊得不行,除了赌几把,消磨消磨时间,哄王上开心开心,我还能什么别的追求吗?”

花愁“呃”了一声,确实,银子这么清闲,除了心血来潮的时候,设计几款类似于巴黎顶级设计师的作品的娘娘牌服饰之外,的确没有事情可做。

“要不…”花愁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你生个小孩子玩玩吧…那样你的人生从此就有了更伟大的追求,说不定从此你原本平淡如水的人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噗嗤…”

银子眼睛瞪着老大,说道:“不要!坚决不要,我不要小孩子,生孩子很痛苦,然后身材也会变形,很恐怖的,不要不要,坚决不能要小孩子。”

花愁轻轻看着她,眼神清淡如水,眼眸却是闪闪发亮,如月光下潋滟的水面,微微地一眨眼,就仿佛那平静的水面被划了一个长长的水纹。

眉眼如山水,风景无限。

她说道:“我已经准备给殿下生个孩子了,无论男女,我都要生一个,那样以后即便殿下不再宠爱我,我也有个依靠。”

她说着,声音有点淡,连眉宇间都似乎飘着一层淡淡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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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看着,心中有点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几天,花愁变了很多,让她有点琢磨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她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但是,银子的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然后似乎很吃惊地说道:“哎呀呀,那那那姐姐你真的想生小宝贝么,哎呀呀,真的不知道姐姐和殿下两个这么优秀的人,生出来的小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嗯,一定是男的是个绝世美男,女的是个绝代佳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花愁听了,淡淡一笑,说道:“你想着的,总是那么好。”

银子小脸一仰,说道:“唔,姐姐啊,你要是生了个男孩子,我就是他的小姨了,喔呵呵呵,太好了…”

花愁咳嗽了一声,说道:“生了女孩,你也是她的小姨…”

银子赶紧一脸花痴地说道:“我比较喜欢你生男孩子,那样我这个做姨娘的,可以从他小时候就可以揩油…”

花愁转头,装作完全不认识横在床上的一脸花痴样子的某只。

燕儿掩口笑了起来,说道:“银子娘娘真会说笑,哪有姨娘揩油楷到侄子的身上的?”

银子笑嘻嘻地说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和肥水不流外人田。”

花愁擦汗,赶紧从床上离开,站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已经彻底地不认识床上的那只了。

这时,繁花和似锦过来帮她洗漱,接着又端了些点心过来准备喂着银子吃。

银子连忙摆摆手,说道:“先搓麻将,你们将点心端到桌子边,我一边陪姐姐搓牌一边吃,不能叫姐姐久等。”

繁花和似锦听了赶紧将点心放了下来,然后赶紧去将麻将拿了出来,一边还想着,自己家的娘娘和公主娘娘果真是姐妹情深,感情好得一塌糊涂,真的好叫人羡慕。

银子一边和牌,一边张嘴吃着繁花和似锦递着来的点心,一边还要跟花愁聊天,真个忙得不亦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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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麻将的四个人,是花愁、银子、燕儿和银子培养出来的一个小丫头。

这几人中,自然是花愁的牌技最好,银子其次,但是今天,银子却是连胡了数把,把原本就开心的她,乐得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花愁只是淡淡地笑着,言语中一直没有涉及到牌的事,其实银子心中也明白,若非花愁让她赢,她绝对胡不了这么多的。

银子一边抓牌一边瞟着花愁,说道:“姐啊,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啊,妹妹我胡得手都酸了,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

她口中这么说,心中却是明白得跟在照镜子一样。

虽然,不了解她的人都以为她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但是花愁了解她,经过这些天的接触,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她已经基本将银子了解透彻了。

银子才不是那种傻乎乎的,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也有心计和手段,只是她没花愁精明,所以总是被花愁看穿了。

花愁听她这么一说,便淡淡地一笑,说道:“今天手气不大好,最近人背,导致了运气也跟着背了,唉,你看吧,刚打了五条,又来了一个,唉唉唉…”

银子笑着说:“是啊,姐姐如今被殿下猜疑,确实不如从前得宠了,不过姐姐若是怀上了他的孩子,那还是有翻身的可能的。”

花愁笑着说:“我是想,可是如今这样,我若是怀上了孩子,怕他更是猜疑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唉,怎么这么的命苦了。”

她说着,微微地一声叹息。

银子妩媚的大眼睛眨了一眨,说道:“姐姐别这么说,你若是怀了,生了,殿下见了一定非常喜欢,那时,一切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花愁一笑,出了一张五万,说道:“若是那么容易就解决了,殿下也就不是殿下了,他做事旁人是难以预料的,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心思我是永远都猜不透摸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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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笑笑,摸了一张五筒,说道:“殿下的心思确实是难以猜测,我是不敢猜的,怕猜错了死无全尸,就是现在我都不敢轻易招惹他,怕他手一挥,我就成了他的掌下亡魂了。”

燕儿很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小心翼翼地说道:“咳咳咳,公主和娘娘,我胡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你们聊天,叫我捡了个便宜。”

花愁嘴角一牵,勉强笑着说道:“胡了就胡了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能胡是你的本事,又不是我们的帮你胡的,呵呵…”

银子点点头说道:“我可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这些盘我一直在胡,总得叫你也胡两把啊,否则把你的钱赢完了,这牌怕是也玩不下去了。”

看着笑嘻嘻的银子,花愁眼底闪烁着一丝的冰凉,用力地抿了抿嘴唇,说道:“那我也胡一把吧,我的钱也不多了,银子啊,你就放一次水叫我碰铺牌吧。”

银子随手扔了一个八筒下去,说道:“拿去吧。”

花愁看着在桌上蹦了蹦的八筒,说道:“真是太谢谢妹妹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八筒来听牌,你给得真是及时,跟及时雨一样。”

银子笑着说道:“只要姐姐开口了的,只要妹妹能做到的,一定倾全力帮忙。”

繁花和似锦在一边听着,再次感叹自己家的主子和公主娘娘姐妹间的感情好,好得让人羡慕得不行。

花愁抓了一张牌放在了手中,左瞧右看,就是不出牌,银子觉得有点奇怪,说道:“姐姐怎么不出?难道自摸了没看出来?”

她这话明显是打趣花愁,凭花愁的牌技,闭着眼一摸,开不开牌绝对知道的。

花愁笑着说道:“这倒不是,就是觉得手里的两张风,不知道怎么出。”

银子瞟了她一眼,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夺魄,无限风情,她说道:“风头有什么好为难的?直接打出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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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轻轻一笑,微微摇头,说道:“这风可关系到这一牌的胜败,唉,银子,你说你们这里是在刮东风还是在刮南风?要是风往东边吹我就打东风,要是风往南边吹我就打南风。”

银子眼波流转,涂着朱红的嘴唇衔住繁花递过来的一颗葡萄,说道:“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宫里确实在刮风,只不过一会刮东风,一会刮南风。”

花愁心中一凉,说道:“那我是打东风呢还是打南风?”

银子查了一下自己的牌,说道:“这些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刮东风的时候,比刮南风的时候要稍微的多一点,姐姐心中该是放心的。”

花愁听了,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一张东风扔了出来。

银子纤手一伸,直接拿了回去,说道:“碰,姐啊,我就等着你的东风下来听牌。”

花愁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心中却很不是滋味,她一边打牌一边想着心事,所以一牌都没有胡了。

又寒暄了一会,花愁起身要走,银子也没有多挽留,只是又送了她几件衣服。

回到府上,燕儿问花愁:“公主,我们就这么回来了?”

花愁一怔,说道:“怎么?难道你想常住在宫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