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去加拿大。”她慵懒地道。

“好。”

“可是现在是春天,没有满天枫叶……”

“不怕,我来想办法。”

“还要去瑞士……”

“好,”他看到她满脸的餍足,像一只吃饱了的猫,不由一笑,然后两手捧起她的臀慢慢往下压,再次一轻一浅的动起来。

她呜咽一声,身体却诚实地跟着动。

温和的方式,他几乎是抵着她在打着圈磨动,肉贴肉地辗转,她舒服地攥紧他的肌肉,他便满足地开始九浅一深地冲刺。

夜,还长。

被折腾了一天的叶辛越最后是强忍住两腿间的酸意上飞机的。

言厉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效率,说请假了就真的请了婚假带她飞去加拿大。

在那之前他们去了拉斯维加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准备好,刚一下地叶辛越就被带去做各种手续,等出民政局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本红色小本子。

身旁的男人笑得一脸满足,妥善地把两人的结婚证放进自己口袋,然后再直接搭私人直升机才去的加拿大的渥太华。

叶辛越在飞机上睡了很久,所以到达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清醒了,挽着言厉的手慢慢走在葱绿的街道上,叶辛越似乎十分好奇:“你有什么预谋?”

“嗯?”言厉看着她,在第三次有男性驻足回头的时候霸道地把身边的女人揽在怀里,宣誓主权。

暗笑他幼稚的举动,叶辛越戳他的胸:“别装傻!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去酒店的吧?而且也没开车,你也不看看我今天的打扮。”

被拆穿了言厉也不恼,闻言看了看她脚底下的高跟鞋,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把她横抱起来,吻住她的脸,继续向前走:“我的女王殿下,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吗”

捏住他英俊的脸,成熟的轮廓和犀利的五官在岁月中沉淀下来,更似是深藏不露的利剑,她越看越着迷,索性就大方的嗯哼一声,由得他抱着自己游走在美丽的街道上。

慢慢走着,叶辛越被一阵熟悉的味道牵引,抬头一看,不禁呆住。

从刚才还是一片生绿的林荫道,渐渐开始有了黄色的,红色的枫叶,有违于季节而绽放的色彩,染红了整片清澈的蓝天。

回望远去,无尽的猩红,犹如无尽的爱情。

燃烧,炽热,难以抗拒。

他蹭了蹭她的鼻子:“喜欢吗?”

叶辛越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得意地十分欠扁的脸,不由打从鼻子里哼气:“厚脸皮!”

“你真是矫情,”言厉却笑起来,“……小越,我要世界上所有人见证,你嫁给我。”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钟声,洁白如雪的教堂,中世纪的建筑方式,一路上花童站在路的两侧,摇着兴奋的小脸看着这对和往常不一样的新人。

他把她抱到教堂门口,然后把她放下去。

脚触碰到红地毯的那一霎,叶辛越觉得心仿佛要被溢满般。

言厉牵着她的手,教堂内一片明朗,神圣的光辉照耀着殿堂,带着庄严和虔诚。

教堂内的最外围,分别摆放着多国摄像机,不同国家的记者纷纷安静地执着摄像机,他们被重金聘请到这里一天,全程在各国的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这场跨越了十年的爱的成果。

不会有照片,只有记录。

穿着一身简易正装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妩媚动人,站在一起犹如天作的祝福。

“现在是全世界直播,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叶辛越,嫁的是我。”他抬起她手中的戒指,执到唇边印下一吻,“抱歉我除了这些不能再给你其他,岳父岳母也没有请过来,身边的亲人都没有来,但是他们都在看着……可能有些自作主张,但是我希望在这样的时候,你的眼里只有我。”

叶辛越怔忪片刻,随即明艳的笑出声来,但是不难听出笑声中夹带着颤抖:“你这个贱人。”

“对,我就是一个这么混蛋,耽误了我们这么多年……甚至还差点丢失你的爱的混蛋。在这三年里我寻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要等的那个人,那一个五年,我悲伤不比你少,那一个三年,我失了魂魄般地寻找,如果这一切都不算是爱,那么我此生,便别无他求。”

他单膝跪下,无比虔诚的姿势,用熟练的英式英语一字一句道:

“Days with rosemary, that I can from millions of people looking for you, and fell in love with you.

From now on you is my wife, in this world, I could not find the second person can let me love so deeply, generation after generation, I only wish, for you.

With all I have, for your happy life

(天赠我迷迭香,让我能从千百万人之中寻找你,并与你相爱。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在这个世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我如此深爱,生生世世,我只愿,为你。

用我所有的一切,换你一生幸福。)”

“你说英语比说德语好听多了。”她笑,笑出了泪。

她何尝不是?

何尝不是只愿为他。

因为她也爱他,爱得深入骨髓。当她陷入绝望的低谷,是他冷漠下的温柔和别扭,赐予她此生最灿烂的阳光。

弯下腰,她吻上他炽热的双唇。

他在全世界面前向她示爱,她得到了全世界人的祝福。

没有庆幸过自己幸好回来了,根本不需要,因为她一定会回来,因为她知道他爱她,伤害她,他会比自己更痛。

只不过剩下来的大半辈子,他注定了要对自己百依百顺,犹如女王般爱着。

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这是最好的结局。

番外:生孩子

叶辛越刚开始是怎样也不同意那么快要宝宝的,但是奈何……

“嗯……啊嗯,你轻点啊……”

大床上,叶辛越妩媚动人的脸染上了艳美的表情,她的小背心被言厉一只大手推到胸脯上面,言厉正拱着头在两峰之间舔舐啃咬,下身不停加快动作,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房间,听得叶辛越忍不住更是缩地更紧,夹得言厉狼嚎不止。

“小越……宝贝儿你夹得那么紧,怎么轻点?嗯?”言厉低笑,带动胸膛一阵震动,她终于尖叫着泄了出来。

“还不够。”重重吻了一口叶辛越,本想趁着这个时候赶快释放出来。

但是叶辛越却不让他如愿,被他拱地难耐不已,却还是记得抵住他的胸口断断续续地道:“套……啊……”

“宝贝儿,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说罢又重重撞了她一下,满脸委屈。

“不行……叶氏现在还有很长时间要整顿……不戴就别干!”

对于这点叶辛越是一如既往的坚持,她对在家当个生孩子工具没什么兴趣,如今新月她才接手不久,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她可不会依他的愿。

见叶辛越真的开始蹬他,言厉忙咬牙推开,伸手快速拿过柜子旁边的一个塑料,用牙齿咬开,为自己套上,然后再猛地冲进去,他本来就已经快要到了极致,所以一进去□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

粗喘着气言厉趴在她身上不语。

叶辛越感觉到他的沉默,轻轻移动腰部,让他离开自己体内,再拍拍他的头道:“快点伺候我去洗澡!”

言厉装尸体,连套套都懒得不拔下来。

叶辛越一下子趴在他的背上,戳他结实的背肌:“喂!你在郁闷什么啊?”

言厉翻过身,真的郁闷的模样惹得叶辛越笑到不行,自打结婚后他就对她很好,是真的很好,如他给她的承诺一般,上天下地,只为她。

言厉搂住她,彼此胸口相接,他憋屈地道:“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要孩子?”

“嗯?不是跟你说了是因为公司的事吗……”叶辛越用自己有点黏湿的长发撩他,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弯了眉眼,“喂言厉,你该不会是害怕我会跑掉,所以想用生孩子这么幼稚这招来绑住我吧?!”

言厉吞了吞口水,再次卧倒不语。

这次叶辛越是笑得喘不过气了。

言厉恼怒地坐起来,瞪她:“才不是!我用得着这样子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你已经是我的了!”他烦躁地一撸头发,有种被人说穿了的微窘,“你是不是不累?不累我们再来!”

说罢更是动手就要擒住她。

他当然不是害怕!

只不过……失去了两次,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了。

他舍不得她再离开他,舍不得以后会有一丝甚至可能出现的意外,舍不得再有一次哪怕是心甘情愿的分离。

孩子,说不定能够让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像当初一样任性地离开。

他犯过太多的错,她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委屈,他担心她因为当年的事情而介怀,所以他想告诉她,他只想有他们的孩子,除了她,再也没有女人有资格在肚子里怀自己的种。

谁知道这个女人每次都闪着避着,他更加地心慌,虽然刚才的……套套他已经事先用针戳穿过,但她的态度还是让他很憋屈。

叶辛越把他的眼神全都看在眼底,不由心底一暖。

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竟然想着用孩子把她留在身边,百般的温柔都化作唇边一笑,叶辛越忽然如蛇般伏下身,柔软的身子擦过刚刚才释放的欲龙,她一手拔掉他刚才没有除下的套套,扔到床下,然后在感觉到他身体紧绷的同时,低头吻上他的下腰侧。

唇形姣好,刚好覆住那个新月纹身。

那里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如她,永远是他言厉的软肋。

她轻轻舔舐吸吮,言厉立刻喘开了,坐起来看着她翘着小屁股在讨好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一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一手抚着她的发极尽爱怜。

她总是知道怎样让自己一再妥协。

她美好的胸型蹭着他的火龙,他忍了良久才一把提起她,继续占有……

但是妥协归妥协,也不过是依照她的吩咐把已经被针孔穿过的套套戴上再做罢了。

所以,毫无意外地,在两个月的艰苦努力后,叶辛越在极度的恶心难受终于被言厉暗藏欣喜地送到了医院。

结果不言而喻。

出医院的时候,两个人,两种表情。

叶辛越满脸纠结郁闷。

言厉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眼底却隐含欣喜。

嘛,总之在叶辛越的疑惑和难受中,言厉终于得偿所愿了,只是叶辛越在前几个月里根本不肯放下工作,害的言厉不顾自己的身份跑上跑下到新月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强人,再一次郑氏五少被压榨的消息再次传开。

言厉才没有空理这些闲人闲语,一周一次的高层会议刚结束,他就端着一旁的保温瓶就要往外走。

“嗳……老五,赶这么急又去送饭送汤呢?!”詹遇宸最近喜事将近,但是却一直阴沉着脸,其他四个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感叹岁月不认人,当初只会缠着詹遇宸一口一个哥哥的小女生竟然成了这点绝色尤物,还爬上詹遇宸的床逼婚,这下子詹二少可算是真的栽了。

“知道就别说废话!”言厉横了他一眼,一副“连婚都没结过的男人懂什么将要做爸爸的心情”的表情,让本来就郁闷的詹遇宸愈发咬牙切齿,“大哥,我先走了。”

“老五,你不用太着急,你家那个……不会吃什么亏的。”郑凛叙自认很含蓄地道。

言厉黑线,虽然自家女人的确很厉害,但是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嫂子她?”

能让郑凛叙这样说的人,除了他家嫂子还真没其他人了。

“去找辛越了,回来后还告诉我千万不能让她有孩子,不然她就算怀着也要揍我一顿。”郑凛叙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在座的四哥男人都黑了线。

见二哥三哥都用“罪魁祸首”的眼神看着自己,言厉扶额。

“说不准嫂子见到老五家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的时候就会改变主意了,”纪若白忽然勾起唇道,在言厉默默且低调地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时,他淡淡的撇开眼,“但生不生得出儿子,倒难说了。”

喷!

詹遇宸和萧桓默默给了纪若白一个大拇指。

郑凛叙用眼神表示赞许。

只有言厉暗自内伤,默默出门。

言厉拿着保温瓶坐电梯来到新月上层,还没站稳就差点被眼前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叶辛越坐在办公室窗台上,镂空的栏杆显得她有些摇摇欲坠,言厉立马冲进去,连保温壶也来不及放下就把她抱下来,还不忘怒道:“你怎么坐在那里?!吓着宝宝怎么办?!掉下去怎么办?!”一边还怨恨地看了看那边设计巧妙的窗台,打算明天就找人拆了。

谁知道叶辛越什么也没说,只是危险地眯着眼打量他:“老公……”

她一声叫唤,他立刻没了火气,柔起嘴角:“嗯?”

“我会怀孕,是意外,对吧?”她道。

“额……”想不到她会忽然问这个问题,言厉一瞬间只想起家里一堆被他刺破的杜蕾斯,然后冒汗点头。

还是等她生完了再坦白?虽然可能会睡一个月客房……

但不是说孕妇期间不能动气么?

叶辛越挑眉,没有再说话,倚在他怀中一口一口吃着午餐。

以为躲过一劫的言厉松了一口气。

但是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地、愚、蠢!

“嗯……小越,你想……干什么?”言厉看着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的叶辛越一身丝质睡衣趴在自己身上,媚眼如丝,却是在用手铐把他双手铐在床架子上。

吞了吞口水,言厉道:“小越……你现在……”

刚想说她现在不适合那啥,咔的一声,两只手都锁好了,叶辛越这才收起一脸笑意,冷哼着撑开双腿居高临下看着他。

“意外是吧?”叶辛越忽然从一旁拿起一个保险套,言厉一看就暗骂:糟糕!

“骗我?”叶辛越拆开包装,对准自己的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胶状慢慢隆起,然后被束紧,再慢慢消下去,言厉已经全身冒冷汗了。

“你听我解释,”他立马正住脸色,道。

“不、听。”她邪笑一声,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

看着他慢慢苏醒的某物,便微笑出声,言厉此时真是害怕极了这样的笑容,忙绷紧下颔,看着她一手掌住他的弱点,开始有技巧的上下……□……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攥紧拳头声音喑哑:“老婆,别闹……”

“你不是很享受吗?”叶辛越恶作剧般用力一收,他立刻绷紧地不再说话,健壮的双腿也曲起,却紧绷住不动,怕一下子太突然踢到她。

这还不够,她掀起睡裙,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磨蹭了上去,触及到柔软,言厉立刻低吼出声,自从她一宣布怀孕言厉就因为害怕伤到宝宝而没有碰她,如此一来更是忍不住,猩红了眼就看着她上上下下地磨蹭,难耐的舔唇:“别玩了……给我,嗯?”

她不管,按照平常他的速度自己来,上上下下地骑动,他再也忍不住学着她的规律挺腰应和她,隔着内裤辗转她的嫩肉。怀孕期间本就敏感,他一配合叶辛越就上上下下十几下就颤着身子自己泄了。

感觉到欲望顶端的湿意,言厉只觉得自己就要炸了,挣了挣手腕,他看着叶辛越站起身下床,便急了:“嗳?!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