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潜远也跟出来:“怎么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近几日没有让她不开心的事吧,一没女人、二没补顺心,按说她应该正常。

幻惜莫名的先发脾气:“放手!找你爹去,你爹有本事,你爹多好啊,在家歇着也有人往他身上贴,现在更好,儿子都不用养还是向着他,他既然那么好,你跟他过吧,我是外人改天和你爹办完离婚协议,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还是你爹的不用理我,跟着你爹前途光明。”

回一这下明白是自己张口闯祸了,抱着幻惜的腰哭的很撕心裂肺:“娘,回一错了。”

“你没错,你怎么能错呢,爹始终是爹,我这个娘在打折扣。”靠,这点真不爽,说不定到头来也是他们一家亲!NND!一群白眼狼,那个老大不用养都是条狼。

“娘,不是的回一最疼娘了…呜呜…”

“放手,抱你爹去!”

回一抱着不放,简单的动作其实已经让他有些力竭但他怕幻惜跑了他就死命抱着。

那条狼这个时间也回来,因为幻惜的关系他和回一同住,见到这情形还真弄不懂咋了,一个哭一个拉一个在后面站着不说话,这情形出现在东宫不正常,所以他先看看幻惜再看看龙主最后看看回一,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王,父王千岁,儿臣见过母妃,母妃金安。”

幻惜闻言就像踩了炸药一样立即指着他的鼻子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眼睛肯定只有泥爹!要不是我还是个附属平我就是空气!改天我要是不受宠被放进冷宫你们谁还看得见我啊,我就是活该倒霉,养的儿子没一个亲的,往我对你们下了那么大心血,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全都向着你们爹!他既然那么好,你们都跟他得了,反正老板高了对升值有好处,你们都去抱他大腿,滚我远点,尤其是你这个二鹰眼把鞭子还给我!”幻惜的话说的有些重了。

回一自责的险些发病。

龙归一倒是很平静,看着幻惜腰间的回一,用口型道:“怎么了。”

回一抽噎着据实以报:“我惹娘亲生气,刚才回一不该理父王的,回一惹娘亲生气了- -呜呜- - 呜呜。”都怨他,现在连大哥都被连累了。

龙归一再看下他们身后的父王,关父王什么事。

龙潜远出生道:“别闹了,回一身体不好。”

“现在知道关心了,早干嘛去了,你怎么不等他死了直接挖个坟啊!倒也是你那么多子嗣也不差他这一个!弄不好我不妨碍你,你明天还能制造一大堆呢,你去啊!去你的三宫六院!一晚上转个七八个宫!等早上醒来叫你爹大有人在!”

“娘…”

“哭什么苦,我教过你哭吗!”

归一上前想拉回一起来。

回一抱着就是不放:“不,大哥放手,娘亲会跑的,回一惹娘亲生气了,娘亲要跟父王离婚。”

归一揉揉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娘,先让回一休息。”

“不,回一不要,回一要娘亲陪,呜呜- -呜呜- -”

“龙潜远!把你儿子拉开!”

归一听她直呼父王名讳八成是要闹事,无力的看向倾侍,倾侍看看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闲杂人等接近此范围。

归一首次正视他父亲,心里对他的敬仰和臣服是与生俱来的,但此刻问的问题还真不恰当:“父王,她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不想回一搭理我,而回一没听她话。”

幻惜闻言冲他炮轰:“你别瞎找理由,要是没前提我会不让回一搭理你吗,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靠!诗词那么好写的,你愿意写去写去呀!来看我们干嘛我们不稀罕你施舍的这几天,付染衣好着呢,你还是赶紧去去,家世好人品好,长的还好,你何必在这浪费你的宝贵时间,去!跟她生个儿子去,这样多完美,你们一家三口就是举国欢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消失的好,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我把她一锅端了你哭都来不及,找你的红颜知己们去,如果付染衣不行你不是还有个古清幽吗,那家伙更好,水灵灵的还新能呢,弄不好你还是第一摘来吃的,赶快去吧,我先帮你看会孩子,免得说我不仗义。”

是儿再后撤几步,不好意思的对倾侍摆摆手:她先跑呀,她家主母又找死呢,发神经的主母最好不要理会,她过了这一阵就安稳了,如果龙主也够聪明最好什么也别说任她践踏两句就好。

龙倾侍见她跑,他也很想跑,但是他跑了他主子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主母吵架,这么丢人的事还是算了吧,他守着。

龙潜远也不笨如果他真不开口,恐怕她也有理由骂他,不过如果他一句都不说,下次恐怕更惨:“那副字画送给了付再添。”

幻惜再次开口,嘲讽的意味只增不减:“讨好老丈人了,我说呢,原来是个孝顺女婿,岳父喜欢什么就是送什么我爹怎么没有那么好待遇呀,说来说去还是人家女儿的质量好,长的天姿国色,吹灯之后更有感觉,摸着手感是不是也比我们好啊,是不是很想勤奋耕耘几次啊,去啊!赶紧的没人拦你!”

龙归一摸清怎么回事低头对回一道:“我们进去吧,不管咱们的事,你只是倒霉的成了导火索。”

“不要,娘亲会跑。”

龙潜远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没跟女人吵过架,更没见过女人不说理,不过他这次长见识了原来发火就是无中生有,捣鼓过去,不过当着孩子的面谈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归一,把回一拉回去。”

幻惜立即瞅着归一:他敢说句是,她就真敢离家出走。

归一摸摸鼻子鹰眼扫向他父王无奈的低头站幻惜身后,不得不挑战他父王的权威:“娘亲,孩儿听你的。”

龙潜远皱眉,他的命令首次不被执行。

幻惜满意的摸摸儿子的头,没等龙潜远乱想接着吼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那点事全世界都知道,不想让人说你别做啊!娶那么多女人是事实,回一和归一都看着呢,弄不好将来都学你娶几百个老婆回来喊你爹,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家还真是开枝散叶啊,这下你都不愁没孙子了!’

归一偷偷看着回一两人齐刷刷的红了脸:管他们什么事呀!竟然把她们扯进来。

龙潜远不愧是父亲定理比两个孩子足多了,至少面不改色心不跳,全当她吹耳边风。

“无话可说啊!现在想来你也不错嘛,至少看了司徒与雨昕十几年都没想过把她休了,了不起,没有七年之痒就是不停的在娶小老婆,就连我都是后来者,可惜我这块石头居上了真不好意思抢了别人的地,唉- -同样是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听说人家公孙诉上台后可没广纳妃嫔啊,而你听说收了不少画像了吧,拿出来瞧瞧啊,正好我在帮儿子选老婆,让我也看看有没有顺眼的送我家小归一个,不能单你这个当爹的逍遥总该让儿子也跟着享福啊!“

龙归一小声道:“娘- -”不要提他,认定打击一处目标,虽然他也没见过有人和他父亲炒焦不过见见 也算长见识- - 女人真的不可理喻。

龙潜远也认识到不会有结果,于是他看向回一,唯一能用的救命稻草就是回一犯病,如果他不犯病他也只好对不起回一亲自出马了,一丝寒气刚要在侵入回一体内

--啪- -的一声,幻惜不客气的打回去看着他:“卑鄙,我看你是没得救了。”

-龙潜远有些不好意思。

-回一不明所以的看看归一。

-归一眼珠上下转转:“就那么回事。”

-然后回一笑的甜甜对龙潜远,朗朗的童音宽容大度道:“父王,我不怪你。”

-- - 倒!至少站的就剩回一自己了…

逐鹿天下 第088章 两妃相遇

“卑鄙。”

“…”无语,确实有点。

“走,不要理你爹,阴险狡诈就知道看女人。”

归一和回一看父亲一眼,不敢违逆他们老娘。

“回去休息啦,归一传太医过来瞧瞧回一,有个这样的爹你真是可怜的孩子。”

回一善良的看着幻惜,很想为父亲说点什么:“娘…”

归一立即拍拍他的肩:“信她。”否则晚上不用睡了。

回一点点头,跟着娘亲回房。

幻惜- -嘭- -的关上门,不招待小老婆多的男人。

空旷的东宫侧院转眼只剩下孤苦伶仃的龙潜远,或者还有他的属下龙倾侍。

龙倾侍靠着墙偷偷的瞄眼站的笔直冷漠如霜的主子,想了想还是没过去安慰。

龙倾折突然跑过来没看到龙潜远先瞅见了龙倾侍:“老大,听说有人吵架,谁啊,谁啊,好玩吗?”

龙倾侍立即捂住他的嘴脸色瞬间转变:“谁告诉你的?”

“是儿啊。”

倾侍松口气。

“她说我们主母找抽呢,让我过来帮帮你。”

龙倾侍汗汗的指指身后,龙潜远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俩身侧,冰冷的眼光盯着飞跑过来的龙倾折。

倾折挠挠头很主动的问了句:“主子你不在里面吗?”这个时间主子该就寝了啊?

龙倾侍赶紧揽住他往外拖:“主子乘凉,咱们走。”瞧主子有气没处使,躲远点总比离近了好…

回一扒着窗子看着夜色,夜色中朦胧的身影寄托着他多少梦中的希望:“娘亲这样好吗?”

幻惜描着快竣工的乌龟吹一吹浓浓的墨迹:“你想陪他是吗!”

“不!不!”

“赶紧去睡!洗了澡再上床,你的侍女呢?”

回一看看归一,看看地板:“她…她…”被他赶去药膳房了。

“让她进来服侍你。”

“这…这…”

归一靠着墙慢慢的往外挪:快跑,赶紧跑。

“归一你干什么!”

龙归一挠挠头:“没…没…”

幻惜举着万年寿星满意的点点头:“我觉得兵部尚书的孙女不错,后天把她弄进来送你当陪读。”

“不用吧。”…

等待是一种煎熬,没有目标的等待和充满希望的等待更是种煎熬,除了雾惜和兮惜,徐满金几乎无法入眠,三女儿代嫁如今又是太子妃,六女儿应嫁现在却在家里,唉,他当初的放纵是帮了女儿还是害了女儿呢,如果他没有看着不管,如果他当时忍痛割爱一切都不一样吧,至少兮儿更有母仪天下的威望,望着初晨的京城,淅沥密集的秋雨渐起朦胧的烟雾…

幻惜突发奇想的带着几个丫头和姐妹雨中漫步,一排排锦缎伞盖,一座座亭廊楼阁,雨水打在荷叶上滚露池塘里,大地弥漫的雾色让整座御花园看起来神秘庄严。

情殇的手伸出伞盖,滴滴雨水从她玉指间溜走,隔着头上的伞盖就像隔着万丈鸿沟,如果她不在伞中,如果她不曾遇到他,现在怎么样呢,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否高兴,要不然谁也别想痛快:“娘娘,第一场秋雨呢,这都是娘娘恩泽子民老天保佑。”

司徒脚步未停也没说话的意思。

幻惜掩嘴偷笑,沉重的首饰哗哗作响:“哪里,哪里,我就是善良了点,昨天念了会佛,想不到就把老天感动成这样了,哈哈。”

情殇微笑盯着雨色的她不曾想过屈服,但是目前看来那些好似都不重要啊:“真好。”

眼色好的同类立即跟上:“娘娘天生富贵弄不好是福星转世呢。”

“楚心越来越会说了。”

“臣妾们说的都是实话。”

“讨厌,不过后面那位妹妹怎么不发表下高见呢?”幻惜向后看去,众女子立即闪开一条视线道路,她的目光穿过一位又一位佳丽落在沉默的不语的平凡女子身上,众人叹口气又开始嬉笑。

一个清朗的声音走进幻惜道:“娘娘,忧散妹妹向来不喜说话,和太子有的比呢。”

后面的姜女思索片刻接道:“听蓉儿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

忧散本注意着外面的雨色见大家看向自己,莫名的看向带头的闪光体:怎么了,干嘛都看她,她长的并不突出也不喜人多,更不善交谈,怎么都看她啊!

“你叫忧散。“

女子点点头,向幻惜行礼:“忧散给太子妃行礼。”

幻惜打量她片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其他人羡慕的看着,忧散却有点毛骨悚然。

“你长的好像不好看啊。”

真坦白:“忧散怎么能跟姐姐相比,忧散能进龙家是忧散的福气。”

“对了住你隔壁的那个人怎么没了?”

“娘娘是指画女吗?今天天寒画女身体不适,希望娘娘不要责怪。”

“没事,没事,我就是没看过她好奇,我上次送过去的糕点她吃了吗?”

忧散额头冒出几条黑线,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忧散代胡画女姐姐谢谢娘娘。”

“不客气,不客气,我就是见大家都吃了,没她的份不好意思,呵呵。”

忧散看着她脑子都大了,她竟然在篮子上刻着:里面有毒,不吃就死,吃了慢死,你吃不?

“都别愣着啊,写首秋雨的诗给我听听,付染衣不在,都出来卖弄一下。”

忧散见幻惜松手,习惯性的要退在大家的后面,姜女上前一步道:“听说忧散妹妹才艺绝佳,不由忧散妹妹为我们谱一曲如何。”

“哦,忧散会写诗啊,我就说嘛,通常长的不好看了,才艺都很好的,想必忧散妹妹的才学能超过染衣了。”

忧散被迫上前,这位主母说话不是普通的刺耳,她不是长的丑只是普通而已:“既然姐姐如此抬举,忧散就献丑了。”

“鼓掌。”

忧散转身,走出伞盖的范围,任秋雨落在她单薄的肩上,自从嫁人以来她很少崭露头角,诗词歌赋好似成了过去的事情,爹爹的话绕在耳边好似昨天的事情:女子无才便是德。真的吗?“衰杨叶尽丝难尽,冷风凄风打画桥,惟有恨,转无聊,五更依旧落花朝。”

“好!”幻惜带头下面的人跟着鼓掌,不过幻惜凑近她小声说道:“什么意思啊?”

忧散掩嘴一笑,依然能在秋雨柔毛中展现自己的美丽:“娘娘见笑,怎敢喝娘娘提在四殿下书房的勉联相比。”

“到也是,不过我写的是神秘来着,忘了。”

忧散俯人在雨色中口吐那豪气十足的勉联:“有文有武有乾坤,亦正亦邪亦肝胆。”

幻惜眼睛一眯,笑的没心没肺:“记得很熟吗,不错,有赏,是儿把我的茶水赏赐给忧散娘娘。”

忧散闻言脸差点白了。

幻惜友好的安慰道:“没事没毒,我保证。”信你不如去死。

“我们去奇珍区看看,听说那里栽种着水印和公国的各种花草甚至还有一些小型动物,我们去看看那些所谓的奇珍在雨中是不是和别的花草不一样。”

“臣妾陪伴娘娘。”…

奇珍区,像幻惜一样这个时间这个点这种天气出来整人的老板可不是只有她一个,比如那个据说怀有龙潜远兄弟的惠妃不也耀武扬威的带着她那一帮子出来。

两队人,两个阵营,两种团体,不一样的辈分。

“这不是太子妃吗?百闻不如一见,穿的真是漂亮。”

幻惜撩撩发丝,金银寒冰丝混杂其中真是亮的无敌:“谢谢夸奖,这是我相公买给我的,好看吧,我相公说像我这么有身份的人就该穿世界名牌,唉- -我家相公就是孩子气,非得把我们都打扮的亮亮的让别人羡慕的要死,听说我头上的一根丝价值几百万两,还是有价无市,雨昕妹妹手上的镯子据说是公国特产,我家相公啊,就是对穿着要求太高,不像某些人,穿成乞丐也敢出门,大家说是不是啊。”

后备支援的大话道:“是。”

“大点声。”

“是!”喊声震天。

幻惜说的也没错,幻惜这边确实比她们穿的好看,一来年龄差距在那摆着,二来,这些女子大多不如东宫的均分,三来皇上好似也不在意她们。

不过惠妃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要不然老皇帝也不会选中她,惠妃的神态很雍容,她是当今宫中就有权谈母仪天下的女子:“太子妃,难道你不该先向我们行礼吗?”

幻惜看向身后的同胞,同胞们一致点点头:该!

惠妃是皇上亲封的妃子,按理说享有幻惜施礼的资格,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让太子妃行礼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幻惜会乐意给她行礼吗,她这么辛苦的调教妾室不就是为了腰板挺直吗,现在给一个还没生孩子的人行礼好像困难耶!

幻惜瞧着她,头上的环饰丁玲作响:“听说你有身孕了。”

“太子妃好记性,能孕有龙子是我的荣幸,太子好似没来过荣慧宫,改天也来看看,必定都是我的皇儿。”

幻惜并没听她说了什么,只是上前摸了摸她的腹部:“你确定你怀孕了?”

跟来惠妃身后的高昭仪不悦的看着她:“太子妃注意礼节。”

惠妃挡住高昭仪,委婉的劝道:“别责怪她了,商家出来的孩子不懂其中的关系,不过以后慢慢学还是有机会的。”

幻惜闻言笑的分外灿烂,真是好久没有跨级开刀了,有点怀念呢。

司徒雨昕带着群众往后退一步,其实她谈不上喜欢幻惜,也谈不上讨厌她,只是有时候很头疼她的性格,不过这个时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她也很看不惯这个惠妃,就让幻惜活动一下好了,只要别太过分,皇帝也不敢把她怎么着。司徒雨昕不禁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合作的对象是幻惜,她自认比付染衣更适合协助幻惜,幻惜无权,她要形象,本以为付染衣能成为对手,不过她的出手让司徒雨昕失望,早知道当初就不和幻惜摊牌太早了,现在弄的一点刺激感都没有。

胆小的轻声提醒司徒道:“昕娘娘,我们要不是先走。”

司徒雨昕点点头:“走吧,就是不能保证太子妃下次看到你,你是不是活着。”

后面的人立即停下,冷汗直冒的看着幻惜和惠妃。

“听说怀孕了不能淋雨。”

“多谢太子妃关心。”

“就是不知道生不生的出来。”

惠妃的脸上立即难看:“太子妃什么意思。”

幻惜很认真的围着她转转:“我听说,秋天容易流产,还有啊,我怎么没感觉出入神降世的豪情呢,莫非是个公主,我想相公一定很想有个妹妹吧,麻烦惠妃了,一定要快点生哦,这样说不定还能赶上和亲呢。”

惠妃平静下心态看向她的目标变的柔和:“恐怕要让太子妃失望了,据太医说极有可能是位皇子。”

“太医说话不准的,说不定是你给了他点银子让他这么说的呢。”

“你- -!”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就算生个女儿也可以换换嘛,这种事情很常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怀疑弄不好就有人把龙腾海跟我相公掉包。”

“太子妃你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