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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差距的确是太大了,他都快三十了,她才十九,他们之间的观念相差太大了,他跟不上她那些新潮的思想,他无法理解她的那些什么艺术。

他觉得他够了,再这样下去透支了,这个女人没心肝的,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觉得他好。

他得罪那么多人,她以为像云世诚这样的人,一个保外就医这么好办吗?省委都有人出来干涉,本来不想动用秦家的关系,但他还是动了,为了她,他把一家子人拖下水,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混蛋,比不上一个给她画过裸画的披着羊皮的狼。

卫生间的门打开,他听到声音,转过脸去,看着自己的女人肩膀上鲜红一片,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无动于衷吧,像她对你一样。

否则你给她一颗心,什么都帮她想好,你掏心掏肺的为她做事,想让她过得快乐点,她却递给你一把刀子,往你心窝子里捅。

朵儿走过去,看着江钊的样子,她很难受,她突然很能理解,她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被他的兄弟画了裸画,换了是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阿钊…”朵儿站在打开的淋浴玻璃门外,轻轻的喊了一声。

江钊伸了伸手,“过来。”

朵儿也站了进去,刚一进去,又退了出来,冷水,现在已经是尾秋了,这么冷的水,受不了,江钊居然在冲凉水,“阿钊,我给你放热水。”

“过来。”江钊阴着脸,又冷冷的对着朵儿说了一句。

朵儿咬了咬牙,再次站了进去。

江钊把她的T恤推高,朵儿冷得发抖,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T恤推高后,又给她脱掉。

冷水拍打着朵儿肩上带血的牙印,血水很快就冲得干干净净,江钊不去看那里,又解开了朵儿的内衣扣。

接着牛仔裤的铜扣。

朵儿捉住江钊的手,“阿钊,我们换热水洗吧,太冷了。”

“不冷。”他觉得这水已经够热了,他心都寒了,这点水还嫌冷吗?“我就是想看看,你脱-光了,摆在我面前,我会想干什么。云朵儿,我想看看你们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朵儿睁大眼睛,“你还是不相信我?江钊,你居然还是不相信我,我说了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要跟我说什么鬼扯的相信,我倒是想看看,那席恩佑是不是个太监,我倒是想看看,他看到你的身体的时候,是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几个小时的埋头画画。”江钊的确是不相信,他不知道怎么来建立这个信任,就像朵儿也不相信他一样,他知道席恩佑的忍耐力非同常人。

但是朵儿那种身体摆在那里,叫一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不相信,就好比现在,他看到她冷得瑟瑟发抖,流水柱一条条的往下滚,滚过她坚廷浑圆的胸部,胸前那点粉红嫩得滴水,盈盈一握的腰身,性-感的翘臀,细白修长的腿。

这样的身体,叫哪个正常的男人能端端的看个几个小时?

席恩佑可以?

席恩佑就算忍耐力再好,看过之后也不可能忘得了,他老婆的裸画摆在席恩佑那里两个月任他欣赏意淫。

他没这么大方。

朵儿无力再辩解,江钊这是在羞辱她,完全是在羞辱她,他把她脱-光,像个展示品一样放在这里,任他看,然后等着他起反应。

她看着他呼吸急促,看着他开始脱衬衣,解皮带,把裤子都脱了。

他在告诉她,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该有的反应就是这样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该有他有的冲动。

他在用他的反应告诉她,他不相信她和恩佑是清白的。

朵儿有些负气的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跳上去,双腿缠上他的腰,任冷水冲刷着她的头脑,“想要我了是吗?来吧。”

冰凉透骨的水,冰凉透骨的瓷砖墙面,女人被狠狠压在上面,满足着男人报复性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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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里出来,江钊披了件睡袍,拣起地上的画,走到厨房。

朵儿只听见厨房传出一阵阵“呯里嘭隆”的声音,没敢过去。

江钊举起画,把大理石的工作台上砸,两下就砸断了,再用小刀具,把画挑离底板,剥下来。

打开天燃气,“呼”的一声,一圈蓝色的火苗跳了起来,将手里从画板上挑剥下来的画扔上去,居然有了“哔哔剥剥”的声音。

看着绚彩的画面慢慢变成焦色,江钊用手里的刀子把边缘上没有被火烧着的地方又往中心拨了拨。

别的男人画下来的东西,还是跟他在一起后别的男人的画,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还是外公爷爷天天让他们称兄道弟的男人。

他看到这画就觉得胸膛里的火比这时候面前已经撩高的火苗还要烧得旺。

什么狗屁艺术?

狗屁艺术!

烧了画,留下那些残余的灰烬,江钊又回到卧室。

朵儿围了条浴巾坐在那里,呆傻了一样,江钊又去拿了急救箱放在床上,自己坐上去,拿出酒精棉,消毒酒精,坐在朵儿身后,一言不发的帮她清理伤口。

朵儿疼得发抖。

“疼吗?”江钊问。

“嗯,咝~疼。”

“疼就记得。”江钊淡淡的说。

朵儿握着拳头,“我会记得的,放心,我不会输给你。”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发誓,一定不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他对你好时候,捧你上天,他愤怒的时候,便用两人最亲密的方式来羞辱你。

江钊说,“嗯,我也不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江钊又补充,“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把我当成一你必须依附的人,必须尽力去讨好的人来对待,如果不巴结着我,你父亲就没希望,把你那些招数都使出来,不要带着现在这种情绪,否则你爱上我你就惨了…”

因为到那时候,很有可能他已经不会再对她好了,她会很难受。

他发现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他心里没她的时候,她难受。

江钊,醒醒吧。

晚上江钊只是派了人去送朵儿去接云世诚,自己没去,他不用去,他讨厌跟她一起演戏,那是她的爸爸,她应该尽些孝道,他算什么?名义上的女婿,在她那里,他没有一点位置,他帮云世诚,完全是因为她,否则他凭什么要帮?

接到云世诚,朵儿紧紧的抱住他,告诉父亲所有有希望的事情,她结了婚,有了新家,有大房子住,司杰礼拜五就去接回来,以后一家人住在一起,她很幸福。

江钊专门安排了医生给云世诚做身体检查,没有伤到过内脏和骨头,倒是没什么大碍。朵儿放下了心。

给云世诚安排到楼下,司杰的房间旁边。

晚上已经十一点,江钊也没有回来,云世诚有问过,朵儿扯了个谎,说他忙。

云世诚也没再说什么,跟朵儿聊天到一点过才去睡觉。

朵儿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给江钊,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电话接通了,却是欧阳妍的声音,“喂。”

“我老公呢?”

“睡着了。”

“让他听电话。”

下一秒,朵儿听见欧阳妍轻轻的催促了一声,“电话…电话,朵儿的。”

“不接。”江钊的声音。

朵儿沉了口气,“我过去接他。”

“他不想见你。”欧阳妍说。

朵儿咬咬牙,挂了电话。

欧阳妍也挂了电话,坐在地上,悠闲的伸手从摆在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扯下一颗葡萄,身后的床上睡着烂醉如泥的男人。

将葡萄扔进嘴里,慢慢的嚼着。想着今天在饭店遇到江钊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他会醉得那么没形象。

虽是饭店里面的包间,外面没人看得见,但万一被人看见了呢?

把他弄回来,真是废了不少力气,代驾都说太醉了。

云朵儿,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念了多少次了,说她没良心,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喝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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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两点,朵儿怎么也睡不着。

她坐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想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她开始反省自己,她恨江钊咬他,不相信她,可她当时说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并没有站在江钊的立场想过,如江钊说的,她情绪不对,因为她在乎他,就会特别在意他是不是在乎自己。

他把她咬得那么痛,他一点也不心疼,她看他流一点血,就心疼得要命,她不平衡,她就生气。

她把一个男人最在意的事情当成没有关系的事情。

她只记得江钊咬她,后来羞辱她。

但她没有深刻的想过,江钊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羞辱她。

他是一个男人,他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有钱,有地位,受人尊敬,让人仰望。

恩佑是他的兄弟,替他的老婆画了裸画,见面的时候还要装作若无其是,现在他再面对恩佑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果正好她也在场,他的心态会发生多么难堪的变化。

他会觉得别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而且他不是生意人,他是一个市长,婆婆说过,嫁给江钊,伤风败俗的事情做不得。这画可不就是伤风败俗吗?

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不是错了,但是站在江钊的立场,他没什么错。

他生气,不去接爸爸,不回来吃饭,不回来睡觉,她都没什么好委屈的,但是,他不能再让她在欧阳妍那里过夜。

朵儿翻身下床,穿上T恤,牛仔裤,肩膀上还疼,她记得,她跟他说,不会忘记,不会输。可是她觉得当时自己过份了。

眼睛有点红,鼻子酸酸的,又给自己加了件线衫,跟云世诚说要出去一下。

云世诚也感觉到大概是夫妻间闹了矛盾,便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注意安全。

朵儿拿上JEEP的车钥匙,到了地下停车库,摁了感应,便上了车。

牧马人的推背感让驾驶人有超强的优越感,朵儿背坐得很直,马路像是专门为她修的一样。车子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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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到了城北公寓,下车的时候,挺了挺背,深呼吸,给自己提了一口气,“加油。”

到了她和江钊以前住的地方,站在门口,手举在半空,准备敲门,可想来想去,不对啊,为什么要敲门。

这房子是她老公的,她为什么要敲门?

于是从包里把钥匙翻出来,“啪啪”的转动锁孔,把门推开。

欧阳妍听到有人开门,赶紧趿上拖鞋,还没走到门口,朵儿已经开门进来。

朵儿顺手把门带上,没有换鞋,直接朝卧室走去,当欧阳妍是空气。

欧阳妍去拉朵儿,“干什么?这是我住的地方,谁让你进来的?” 朵儿抽手一甩,“呵,好笑,这是我老公的房子,我来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我倒是想问问,你住我们家的房子,还拦我,是个什么意思?”

欧阳妍脸色涨红,又碍于江钊还在卧室里睡觉,怕听到外面的响动,也不敢跟朵儿大声争执,“他已经睡了,你不要去吵他。”

朵儿“哼”了一声,瞥了欧阳妍一眼,径直朝卧室走去,欧阳妍追上去,握住门把手,怎么都不肯让朵儿开门。

江钊听着门外的响动,头虽是晕痛得厉害,还是坐了起来,看了看房子的结构,他怎么跑这么边来了?太傻了吧?

难道喝醉了自己过来的?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皱眉时听到朵儿的声音,很嚣张,“欧阳妍,你别摆出一副斯文大度的样子,里面睡的是我老公,这房子是我老公的,你拿什么立场不准我进去?凭你一个客人?”

“说好听点把你当客人,说难听点就是赖着人家的地方不肯走!要我说以你欧阳家的家底,又不像我们云家一样败落了,不至于连闺女一套房子也买不起,买不起,租总租得起吧?我看你这套睡衣也得好几千,门口挂的包,四五万了,租个高档公寓全精装修一年的钱也够了,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

“我老公不叫你搬,那是碍于你们过去的情份,你不会是把男人好面子那点正常情绪当成他还想跟我离婚,娶你吧?”

江钊坐在床上都差点笑起来,厉害了嘛,这么凶?看了看床头上的小钟,这么晚了还杀过来?

江钊慢慢的真笑了出来,他倒下去,又继续睡,可他现在是睡不着了,老婆来找他了,睡不着,激动得很。

他觉得自己就是条贱命,下午还说不理她了,这下可把他给暖死了。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头,躲在里面偷偷的笑,他发现自己太容易满足了。

上次还说什么呢,她应该像个泼妇一样来抓歼,好歹她在意了,就算今天闹得那么僵,他还是希望她在意他的。

“云朵儿,要不是你逼着二哥娶了你,他就不会弄得现在这样惨,到处都树敌,明明代市长就是他的,现在又延后,人家说娶妻娶贤,要的就是旺夫,你不但不旺他,你还一天到晚的给他惹事,你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叫?你不觉得内疚吗?”

江钊听着欧阳妍数落了朵儿,又坐了起来,因为他发现朵儿半天都没有说话,刚把被子掀开,准备出去看看,朵儿又说话了,她听似轻蔑的笑道,“怎么了?嫉妒啊?嫉妒就算他弄成这样,也没有怪我吗?你嫉妒死了吧?没办法,谁叫这是我老公呢?你看着别人的老公怎么就这么好啊?别嫉妒了。想当女强人当去吧,别一天到晚的看着别人老公流口水,影响形象。”

门外,朵儿推了欧阳妍一把,一拧锁柄,就进了屋,看着江钊盖着被子在睡,恼死了,这床现在是欧阳妍在睡吧?他们两个刚才睡过了?

气乎乎的走过去,用力的将被子一拉,掀了个大开,被子扔在地上的时候,发现江钊连裤子都没脱,朵儿僵了僵,看见江钊黑着脸瞪着她,马上狗=腿的笑了。

跳上床,钻进江钊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就开始亲,完全不理会门口还站着一个观众,声音嗲嗲的,“老公,你怎么不回家啊?喝酒了啊?”

“你不回去,我都睡着。我们回去吧?”

江钊黑脸那是因为他想演的戏没演下去,云朵儿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以为她好歹误会一下,结果她直接就把被子给他掀了,这让他的脸往里放?

“我不回去。”江钊转过身,背对着朵儿,继续作势要睡。

朵儿便从江钊的身上翻过去,又与他面对面的向着,“好好好,不回去不回去,我今天晚上也在这里睡,行不行啊?”

江钊哼了一声,“不行!”

“小气,真小气,男人不能这么小气的。”

“你去找个大方的。”

朵儿义正言辞的拍拍胸脯,又皱着眉,严肃的说道,“那怎么行?我是有夫之妇。”

欧阳妍站在门口已经内脏大出血了,这两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上演冤家戏码!

江钊心里高兴,却并不表现出来,瞥眼不看朵儿,朵儿坐起来,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和江钊身上,“老公,你想在这里睡,我们就在这里睡嘛,反正你在哪里睡,我就要在哪里睡,你别想甩掉我。”

“老公老公,我要脱衣服了。”

“我真脱了,我要睡了。困死了。”

朵儿一直碎碎念,念到江钊烦得耳根子长了茧子下了床,朵儿跟在江钊边上,又是替他拉门,又是替他拿鞋,到了门口干脆还说,“老公,你喝醉了,我背你吧。”

“噗!!~”江钊真的觉得这样子一噗,绝对不怪他,只怪他老婆道行太深,他现在是看出来,她今天晚上此行的目的就是以逗得让他失态为已任的。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用心疼我,我很强壮的,体力也很好,我还经常抱我弟弟,他个子也蛮高的,背着你走一点问题也没有。”

朵儿的哈巴狗相被欧阳妍唾弃了一万次,她从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为了讨好一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

“二哥,要不然晚上别走了,还是在这边睡吧。”

朵儿一听欧阳妍这样说,马上拉着江钊两条手臂,往自己肩上一套,拖着就走。

江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这叫背吗?这叫背吗?她把他双臂架在她的肩上,上半身的姿势是对了,下半身呢?背不是应该她的双手反勾住他的腿,让他的双腿离地吗?他的双脚还趔趄着跟她跑。

她跑得这么快,他趴在她的肩上,还要还怕踩到她,他比她高这么多,一下子不稳就成了拖了。

进了电梯,朵儿赶紧摁了电-梯门,关上,马上就收起了刚才的样子。

“江钊,你胆儿肥了,背着你老婆搞婚外情,居然夜不归宿,还在小三家里过夜,我告诉你,我今天可是负了伤。不然我肯定让你跪搓衣板。”

江钊靠在电梯墙上,白了朵儿一眼,“家里只有洗衣机,没有搓衣板。”

朵儿点点头,“哦,是哦,但是家里有CPU,拆一个下来,听说跪起来很爽。”

“那要跪的也是你。”

“为什么?”

“做伤风败俗的事。”江钊冷声道。

朵儿一下子没有气嚣,挽着江钊的手臂,“老公,我错了。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江钊记得上次在夜总会抓到她,她也是这样的。

他怎么就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真的,完全没有免疫,她做了这样让他呕血的事情,说了那么多让他呕血的话,只要她一讨好他,他就没有办法拒绝,“你刚才说背我?”

“啊?”拜托,她是说给小三听的,她倒是想看看欧阳妍敢不敢像她这样在江钊面前恶心,他当真了?

“诓我的?”江钊表现出来的样子很不高兴,可是他心里在算计,在她刚才“啊?”那一声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说着玩的,但他偏要她背。

朵儿心想自己虽是不矮,但他的个子太高了,不适合拿来背吧?他怎么会当真?不会替女士考虑一下,假装推诿一下吗?

比如她提出说,背。

他马上说,那怎么好意思。

她就可以立刻说,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