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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雨儿去了,我正找他呢!”

“你们家还真好笑,我刚刚看见宸往竹楼去了,你们家雨儿也跟着去了,如今你又去寻他,到底谁寻谁啊?”夏侯铭笑道。

“是吗?哪个竹楼?”

我带你去吧!夏侯铭跟雪漓一家关系甚为融洽,虽然与司宸墨始终保持距离,但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已是满足了,不仅仅因为在司宸墨身边,更让他醉心的便是梅花境这片仙境般的土地,比王宫的日子惬意百倍。

“就这儿了!”站在十八号竹楼前,夏侯铭推开门…

这是怎样一幅画面?

晚娘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双眼迷离缠在司宸墨身上,司宸墨的领口已被晚娘扯开,露出坚实白皙的胸膛…

“司宸墨!”雪漓一声大吼。泪水涌进了眼眶。

“雪儿!我…”司宸墨被晚娘拽的死死地,脱不开身。

夏侯铭冲进来帮忙,“宸,你太过分了!漓儿肯定伤心死了!”

司宸墨见来了救星。索性撕破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把她交给你了!”走时没忘关上门。

“喂!你…”话音未落,夏侯铭的唇被晚娘封住。

“喂,我对女人没兴趣…”他挣脱,又被缠上,并且被晚娘那双摄魂眼摄住…

完了,他为司宸墨守了多年的贞洁啊…

雨儿原本躲在树丛里静观动静,却见娘和夏侯叔叔上了竹楼。然后娘哭着跑了出来,爹在后面追,还嚷着,“雪儿,你误会了,明明是雨儿约我来见面的!你听我说…”

司雨儿捂住了嘴,糟糕!原来爹就是二少主,她竟然让爹和师傅…

完了,完了,这回不被揍扁才怪!

不!她不要坐以待毙!爹教她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要逃跑!

回到梅雪宴,她蹭到风一天身边,“舅舅。舅舅,雨儿好饿,我要吃鸡腿!”

风一天已有微微醉意,顺手夹了鸡腿给她,“给你,疯丫头!又疯到哪里去了,别人吃完才来!”

雨儿接过鸡腿就跑,至梅林,得意的将手中的圆月佩一抛,“哼,笨舅舅!”

而后,娇小的红色身影飞快钻入梅林…

待风一天发现自己又上了当时,已经追悔莫及,不过,这个小魔女跑出去,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想欺负她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他并不担心…

鱼儿成功从梅花境跑出去后,不知该去哪里,往常总是在附近最大的县城瞎混,买套男装换上,听听戏,逛逛赌场,而且她逢赌必赢,赌庄如今已经不欢迎她去了…

最刺激的是晚上偷入县官家盗银子,所盗银两加上赌庄赢来的银两全部分给穷人,自己颇有成就感。

当然,她做这些事爹娘是不知道的,在他们心里,她可是不谙世事的纯洁小丫头,只是稍稍顽劣了一点而已…

今天去哪里呢?犹豫间,忽发现乱石阵里倒了一名男子,而且是一名年轻的男子。

这乱石阵困死人的事她并非没有见过,大多是一些相貌猥琐,起了贪欲,来梅花境寻宝之人,但今天这名男子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走近,只见她一身湖蓝色长袍,系了宝蓝色腰带,发带断落,柔亮的黑发散落开来,手中握了一把剑,手指白皙而修长,即使是昏迷在地上,那一身湖蓝还是那么纯净。

这样男子应该不是坏人吧?她蹲下来轻轻扶起他的发,一张俊美的令人心悸的脸映入眼帘。

在她见过的男子里,爹和舅舅是长得最好看的,夏侯叔叔也不错,风夏继承了舅舅的优点,也算是极品了,其他的便只能算是泛泛之辈,尤其城里那些男子,简直个个都不堪入目,她便以为,天下最美的男子全部集中在梅花境了,没想到今日又遇上一位。

“喂,你醒醒!醒醒啊!”她轻轻拍打他的脸,可他似乎受了重伤,唇角还有一丝血迹。

怎么办?带他回梅花境?不行,舅舅一再强调,外人不得人梅花境,说是关系到全境人的生死存亡,她在顽劣,还不至于把大伙儿的生命当做儿戏,那就只有去城里了!

从杂草丛中拖出自己平常藏起来的小船,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蓝衣男子弄上船。

到城里以后,自己蒙上面纱,在码头上随意请了两个人,将他抬进客栈,然后关上门,为他把脉。

雨儿已深得风一天医术真传,这一把脉,发现此男子竟然中了江湖罕见的寒冰掌,听舅舅说,此掌法已经失传多年,如今怎么会重新出现,不过任他寒冰掌再厉害,有雨神医在也是小事一桩。

面纱下的她微微一笑,写了张方子令小二速速前去捡药…

两日后的黄昏,男子便幽幽转醒,在他昏迷期间,其实是有感觉的,似乎有一名蒙面的红衣女子给他喂药,所以,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周围是否有这样一名女子,然后,却看见自己身处空荡荡的客栈里。

自己怎么来客栈的?红衣女子是真的存在抑或是他的幻觉?

思忖间,门外响起脚步声,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着继续昏迷。

从近进来这人轻微的脚步声判断,此人应是女子,而且是具有极高轻功的女子,禁不住好奇,他微微睁开眼睛,果然,屋里伫立着一名红衣女子,因蒙了面,只能看见她润白凝脂的肌肤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双眼睛太特别了,只这一盯上,他便再也无法释怀,活泼灵动不够形容,很深很深,简直能把他的魂魄吸入…

女子显然并没发现他已醒来,走过来唤他,“喂,你醒了没有?”

他闭了双眼不再看她。

女子便自顾自的嘀咕,“真是倒霉,两天应该醒过来了啊!哎,大哥啊!你知不知道你用的药多贵啊!小女子离家出走逃出来的,哪有银两,看来今晚县令家又要倒霉了!”

原来这女子还是个偷儿?他更加不打算出声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女子便悄悄出门,他发现她居然连夜行衣都不换,还是一团火似的出了客栈,不得不佩服她胆大,不过,她是贼,他是官,官兵抓贼,她注定栽在他手上!

他立刻起床,准备追上去,看看她如何一身红衣从县令家里偷走银子,他一来此地便听说县令家屡遭飞贼的事,全县衙的衙役连飞贼什么样都没见着,别说抓了,如今,正好将这飞贼逮捕归案!

可当他从被子里出来,才发现自己内外衣服全部换了新的,床头还摆着一件簇新的长袍,难道是这女飞贼给自己换的?小腹莫名一紧…

该死!他暗暗咒骂一句,追出去时已全然没了女飞贼的身影。

不错的轻功!他暗自感叹,难怪县衙那些草包衙役见不到她的面,就连自己,也未必跑的过她!

他提气直奔县衙而去。

轻飘飘的落在县衙内,他藏身于一棵大树之上,在这里,可以俯视县衙的一切。

忽然,只见一道红影一闪而过,他还来不及看清她的身法,她便飘出了县衙外。

他是真的服输了,他的轻功远远不及她,她究竟会是谁?武林中轻功卓越的人屈指可数,没听说过有女的,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娃…

他直接从树上跃出县衙,远远地,眼见那道红影闯进了药铺,他微一沉吟,追是追不上了,只有去客栈守株待兔,他提气狂奔。

追出娴雅的衙役们摸了摸头,真是见鬼了,一道红影,一道蓝影,金库里的银子又少了大几千,明天县老爷又会给他们好看!

他回到客栈后立刻躺回床上,等着那个红衣女子前来自投罗网。

稍后,们果真被推开,夜风里混着淡淡的梅香,他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她红衣随风轻摆的样子…

柔软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搏,一股电流从手腕处传递开来,他忽然有种想抱住此女子的冲动。

“没理由啊!明明脉象已经正常,为何还不醒呢?”她自言自语。

忽觉虎口一紧,她已被他擒住手腕,下一秒,一把长剑横在她脖子上。

“喂!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感谢我吗!”雨儿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闪着魅惑的光直盯着他。

他竟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怕这一看便坠入深渊。

悄悄移开视线,他冷笑道,“救命恩人?盗银女飞贼?总算被我抓住了!”

“你是官府中人?”雨儿微微惊讶。

他的剑贴上她粉颈,“没错!官抓贼,天经地义!”

“那你先把欠我的账还了!”雨儿在他眼皮底下伸出一只手,指尖凝着淡淡的梅香。

他的头居然被这香味熏得眩晕,赶紧定了定神,“我何曾欠过你钱?”

雨儿笑眯眯的对着他,“这位大哥,住店不要钱?药材不要钱?要知道治疗这寒冰掌用的可全是珍稀药材,光药钱就几千两银子,再者,本姑娘可不是轻易出诊的,一次诊费十万两银子,所以,你欠我十万零五千两银子!看你长得一张俊脸,给你去掉零头,凑个整数,十万好了!”

他眸中升起莫名的氤氲,躲来躲去,就是不想与她的目光相遇,终究还是躲不过,那双眼眸蕴含的根本不是笑容,而是毒药,一遇上便被毒迷了心智,吸走了魂魄,她不由自主开始想象面纱下的她会有怎样的绝世容颜…

要银子吗?好,很简单…

“十万两》好像是多了点,不过,得看看你值不值这个数!”鬼使神差,他居然产生揭去她面纱的冲动,而他却是这么做了…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天下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不,美丽二字岂可形容她的万一!或许每一个美丽女子都有冰肌胜雪,都有明眸善睐,只她,只她,她的美不仅在于形,而在于神,就像一朵小小的梅花,于冰雪中傲然妖娆,却又不失高洁纯真,尤其那一双眼睛,望进了便不想再离开,即使是万丈深渊,也愿意摔得粉身碎骨…

雨儿发现了他的呆滞,乌眸一转,企图从他剑下逃开。

她突如其来的移动令他的手微微一颤,只这一颤,居然在她粉颈上轻划了一痕,虽然浅浅的,却有鲜血渗出来…

“啊——”雨儿吃痛,惊呼出声。

他心里居然微微一疼,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心疼,尤其当他蹙着眉头,宛如揉碎的花瓣一样时,他的心也莫名揉成一团。

“你忘恩负义!早知道让你死在石堆里了!”她指着他大发雷霆。

可听在他耳里却更像赌气撒娇,微微嘟起的唇看得他心神一荡,他回之以淡淡一笑,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猛地拉入怀中,对着她粉颈处的伤口吮吸下去。

雨儿惊呼,只觉得脖子上被一湿热之物侵犯,伤口处又痛又麻的感觉弄得她及不舒服,同时,还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酥麻麻渐渐泛开…

这种感觉令她害怕,她不禁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这坏蛋!竟然敢轻薄我!”

可这家伙好大力气,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挣脱半分,她开始后悔没有跟着爹和舅舅好好练武,否则也不会被人欺负。

他原本被她娇俏的样子吸引,吮吸她伤口已是情不自禁,如今,她还在自己怀中乱动乱扭,他感觉到危险的信号已经高昂,而他身上的天然梅香更加迷乱他的心智,他不假思索的勒紧她的纤腰,另一只手隔着柔软的衣料摩挲着她的背。

雨儿慌了神,情急之下抱住他脖子,朝着他的耳朵狠狠一咬。

他痛得放开了她,大怒,“你属狗的吗?”

鱼儿瞪了他一眼,“那你是属狼的?”

他一呆。

“色狼!”雨儿狠狠挖了他一眼。

“我既是狼,你不怕我吗?”他笑,怎么觉得她骂人的样子也是十分可爱的?

“笑话!天下有我司雨儿害怕的人吗?”

原来她叫司雨儿!司雨儿,司雨儿,这天下也没有我制服不了的女人。

“好胆识,我也不是赖账的小人,既不怕那跟我去玉京取银子吧!”他将剑插回剑鞘。

玉京?听说是大越最繁华的城市,听说是皇帝住的地方,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是,出去这么长时间,爹娘会不会着急?不管了,先去玩一趟再说,即使回来挨一顿揍也是值得的!

雨儿脑中转了千百个念头,终于做出重大决定,“好!去就去,拿纸笔来,先写下欠条,以免你抵赖!”

欠条?他眉头微微一皱,他这一辈子还没写过欠条,可她已经铺开纸笔,洋洋洒洒写起来。

写完后递到他眼皮底下,“签字画押!”

他接过一看,一纸隽秀的行书,女子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来,实在少见,只见欠条内容如下:

今,欠司雨儿白银二十万两,至玉京便归还,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二十万两了?你这息也滚得太快了吧!”他瞠目。

“你方才对我不轨,罚银十万两,赶快签字吧!”雨儿挥了挥手。

他放下所谓的欠条,走至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凑近她耳边笑语,“亲一下十万两,若我再加十万两,可不可以…”后面的话变成耳语。

雨儿大羞,一拳打在他鼻子上,“要不要签字?否则我替你签了,就签上大色狼三个字!然后割破你的手指画个押!”

虽然鼻子疼得厉害,他亦不以为然,笑着沉思,在欠条上签下名字。

雨儿接过来,落款处签着很工整的楷书——云霄。

“云霄?你叫云霄?”雨儿抬头问道。

他双眉微扬,“有何不妥吗?”

雨儿嘟了嘟嘴,“没有,只是糟蹋了一个好名字!像你这样的色狼怎配叫这么个名字!”橘园潆心陌默

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在他眼里都那么可爱,对于她的嘲讽竟是一点生气也没,只是暗暗好笑,色狼是吗?那么,他总有一天会吃了她!

其实,云霄并非他全名,还没到暴露他身份的时候。

这一次南下遭到暗杀,是意料之中的,可又出乎意料之外。

他知道是谁要杀他,原本以为自己艺高,有恃无恐,谁料对手竟会已经失传的寒冰掌,那么她的势力是越来越强大了?这个小丫头居然会治疗寒冰掌,并且还身负绝世轻功,定不是普通人物,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如把这丫头带回玉京,为己所用,他缺的便是绝世神医啊!真是老天助他!

当然,这小丫头天资绝色,如能收为自己妾室,则更为理想了,话说能让女人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不过,要她做妾似乎委屈了她,只要她愿意,娶为正室也是可以的!

可是,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这个丫头来历不明,会不会是对方派来的眼线,未可知,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他打了个哈欠,手上忽多了一根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缚住她双手。

雨儿挣了几下,发现这绳子竟是乌金丝制成,别说挣断,就算用刀剑砍了也是断不了的。

“你干什么?”雨儿跺了跺脚。

他紧紧拽住绳子另一头,唇边浮起耐人寻味的笑,“别忘了,你是我抓到的飞贼,自然要把你绑去交给刑部。”

“可是那钱分明是花在你身上了!要抓就抓你自己吧!”雨儿恼怒地扭了扭身子,还是无法挣脱。潆心陌默手打

“那好!我们俩绑在一块儿!”他深深一笑,绳索收紧,雨儿落入他怀中,“我可要睡觉了,你睡不睡?”

“放开我,我的房间在隔壁!”雨儿懊恼地从他怀中起来。

梅香涌动的柔软娇躯忽然一空,他有些遗憾,可并未强求,牵着绳子上床,“我睡了,睡床睡地板你自便吧!”

睡床?那不是要跟他一起…

雨儿恨恨瞪了他一眼,真不该救他!她嘟着嘴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床上闭目歇息的他,或许等他睡着后放松了,便可以抽出他手中的绳子。

一狠心,倒地而睡,尽管眼皮不住打架,她仍勉力支撑,直到床上的他发出轻微鼾声。

是时候了吧?雨儿蹑手蹑脚起来,轻轻拉了拉绳子,没动,再拉,他翻个身将绳子压住了!

糟糕,只差一点了!雨儿索性行至床边,轻呼两声,“云霄?云霄?”

见他没反应,便把手伸入他身下…

他忽然翻身猛拉,将她拉倒在床上,随即覆身压住了她,“深更半夜的,趁我睡着了非礼我吗?”

“我?非礼你?”雨儿的手指在他二人间比划,又好笑又好气,见自己被他压住,更是紧张,红了脸不住扭动,企图脱身,“你快让开,我快被你压死了。”

原本只是逗着她玩,可雨儿在他身下这么一闹腾,把他起先压下去的火焰又点燃,感觉自己的肿胀疼痛正触着她某处柔软,几乎喷射而出,他急道,“别动,再动你会后悔的!”

雨儿被他急切的语气吓着,果真不敢再动,他滚至一边,放开她,“小飞贼,别打主意想逃,老老实实睡觉吧!”

“你…我…”雨儿第一次遇上对手,心中恼恨不已,哼,从来只有我司雨儿戏弄人,没人戏弄偶问,这一去玉京,不找机会报仇我就不姓司!

这一回,再无别的想法,雨儿躺倒在地板上,心中把云霄的名字拿来当绵羊数,一会儿便睡着了。

云霄俯视她熟睡的模样,温柔的情愫一时像丝一般在心中缠绕,一丝一丝,充满了整个心扉。真的,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难道这便是那些才子佳人诗里面描绘的男女之情吗?这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他一直以为如此美好的感情是文人为赋新词的虚构杜撰,原来是真的有,府里的小妾成群,没有人能带给他这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喜欢,喜欢看她的每一个动作,就连睡觉时皱皱鼻子,也会惹得他想笑,喜欢闻她身上淡淡的梅香,似乎这香味儿只有在她身上才配。

想到这儿BBS· JOO YOO·NEt,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将她轻轻抱起,他怎舍得让她睡地上?

司雨儿,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也一定是我的!轻轻拥着她,他暗暗发誓…

第二天,是云霄先醒来,或许是昨晚和云霄抬杠太累的缘故,雨儿还在熟睡,小脸窝在他颈窝里,热气喷在他脖子上,呼气间淡淡的梅香,他竟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醒了这清晨的美好感觉,若能每晚如此拥她入眠,必是人生一大幸事!

“娘!”怀里的人忽然嘀咕了一句,一只腿便缠到了他腰间,而且还在他某处蹭了蹭。

顿时,全身的血液哄的一声涌上头顶,离开玉京近一个月,也就是说他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娘?她在梦中还在叫着娘?那么,是否可以说明,如此天真可爱的女子不是他派来的眼线?

“娘,雨儿下次不淘气了,叫爹别打我…”怀中梦呓又起。

他忍不住笑了,原来是个淘气包,果然是!心中疼爱的情绪滋长,忍不住抱紧了她。

雨儿动了动,觉得被什么束缚住,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在云霄怀里,可她明明昨晚是睡地上的啊!她不动生色,张口在云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清晨的客栈发出一声惨叫。

“你不但是女飞贼,还涉嫌谋杀!”云霄捂住脖子大喊。

“谋杀?若我不是被缚了双手,果真便将你杀了!你个大色狼!”雨儿跳下床怒视他。橘 潆心陌默 园

“我是大色狼?”云霄指着自己鼻子,“明明你是女色狼!是你自己半夜偷偷爬到我床上,还死缠着我不放。”

雨儿回想了一下醒来时的睡姿,好像是她的腿缠在他腰上…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看着她狐疑的样子,云霄暗自好笑,“怎么样?想起来了吧?如今我可是被你做了记号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跟定你了!”他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此刻正冒着血点。

“什么你是我的人?你说反了吧?”雨儿情急之下,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反了?”云霄大笑,“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再不许嫁给别人!我勉为其难让你跟吧!”

雨儿再一次无可辩驳,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她只是想说,一般这句话是由女的爱说,可是并不代表她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