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台:“哦。”她不动了。

陆星澜喉结滚了一下,把她拉过去,看着她的唇,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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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分章,没二更。

有没有止咳的偏方,咳了半个月,药不起作用

正文 523:想泡他,想睡她(一更

陆星澜喉结滚了一下,把她拉过去,看着她的唇,俯身。

“叭——”

陈香台立马扭头。

“叭叭!”老谭从车窗了探出个脑袋,“陆少,我来了。”

亲了一嘴空气的陆星澜:“……”

狗司机。

他把陈香台的手一推,闷声闷气:“我走了。”

小姑娘这会儿知道抓他袖子了,羞羞怯怯地问:“陆先生,你刚刚是要亲我吗?”

陆先生看别的地方:“……不是。”

“哦。”她松手,“那你先回去,我们下次再亲。”

她的语气仿佛在说:这次没有一起吃饭好遗憾,下次我们再约出来一起吃。

陆星澜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脖子,有点气闷烦躁:“你先上楼。”

乖巧的陈护士:“好,陆先生再见。”

她挥挥手,走了。

陆星澜舔了舔牙:叫你走就走,刚刚叫你别动怎么不听?

没一会儿,七楼的灯亮了,窗户打开,一个脑袋钻出来:“陆先生,我到家了,你快走吧。”

陆星澜抬头。

怪可爱的。

算了,跟她置什么气。

他上了老谭的车:“警局的事处理好了?”

老谭冲七楼的姑娘挥了挥手,这才发动车:“陈德宝那货怕坐牢,你们走之后他就签了调解书,等过两天赔偿金额清算出来,律师会找他。”这辆车是新的,老谭开得不是很顺手,车速特别慢,“那赵公子也不是个东西,把责任都推给了陈德宝不说,还要倒敲一笔。”

后座上的人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心不在焉。

老谭不是的多嘴的人,可他对陈护士印象不错,陈护士改还帮他叫过陆先生起床,有点不忍心:“陆少,您真要他们赔钱吗?陈护士好像和家里关系不太好,您让他们赔了钱,他们会不会拿陈护士撒气啊?”

陆星澜没接话。

老谭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陆星澜拨了个电话,老谭隐隐约约听到女孩子的声音。

“陆先生。”

哦,听进去了。

陆星澜抬头瞥了一眼,把声音调小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陆先生以前没给陈护士打过电话。

“我存了你的号码呀。”

可爱,想……

陆星澜清清嗓子:“咳咳。”他转头看向车窗外,脸有些发烫,“陈德宝的事,你晚上再好好想想,明天重新给我答复。”

陈护士抓的关注点很奇怪:“你怎么咳嗽了,是不是感冒了?”

陆星澜不自然得转移话题:“我在跟你说正事。”

她很正经八百:“我也在说正事啊。”

陆星澜把车窗开了,任风吹进来:“没感冒,被风呛了一下。”

“哦。”她也回答了他的正事,“陆先生,我不想占你便宜,也不想我的家人占你便宜。”

她是认真的。

陆先生不太认真的样子,话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不想占我便宜,那刚刚在楼下你说什么了?”

听到这里,老谭很想知道刚刚在楼下陈护士对陆先生说了什么。

“那个不算。”

陆星澜:“算。”馋他的身子馋他的嘴,怎么就不算占便宜。

陈香台也不狡辩,坦然大方地不像在占便宜:“陆先生,那你什么时候让我亲啊?”

这不知羞的。

陆星澜语气轻快:“挂了。”

虽这么说着,手上却完全没有挂电话的下一步动作。

“哦,再见。”

陈香台先挂了。

陆星澜:“……”

老谭从后视镜看了两眼,觉得陆先生脸色不太好,便说:“陆少,你不是被风呛了吗,怎么不关窗啊。”

不关,他热。

陆星澜按灭了手机屏幕,扔到一边,吹了一会儿风,冷静了一点:“一个女孩子,如果想亲一个男的,是什么意思?”

老谭愣了一下:“问我啊?”

“嗯。”

奇了怪了,陆先生居然会问情感问题,老谭是过来人,当然比陆先生这个雏儿懂:“还能是什么意思?想泡他呗。”

陆星澜表情复杂。

“陆少,谁想泡你啊?”老谭仔细回想了一下,陆先生成天睡觉,身边的异性真是少得可怜,而且大部分不是贪他的钱就是贪他的脸,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好好开车。”

老谭闭嘴了。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儿,陆星澜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一个男的,如果想吻女孩子,又是什么意思?”

老谭刚要回答。

他补充,语气装得事不关己:“只是特定的时候,比如,”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灯光不错,气氛不错。”

那就是一时头脑发热咯。

老谭快速给出了答案:“想睡她。”

“咳咳咳咳咳……”

陆星澜脸爆红。

“陆少,你又被风呛到了?还是把窗关上吧。”

不关,他热。

“不是我的事,是我朋友的事。”陆星澜说完这句,闭上了眼睛。

老谭呵呵。

朋友?

您老不就只有周公这一个朋友。

正文 524:陆星澜做羞耻的事(二更

陈香台挂完电话,叹了一口气,哎,什么时候才能给恩人喂点口水啊。

苏谷雨跑过来:“香台阿姨。”

“嗯?”

小家伙人小鬼大:“刚刚楼下那个叔叔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哦。”陈香台捉住他亲了一口,“谷雨羞羞脸。”

苏谷雨笑嘻嘻地跑回房了。

林东山倒了杯温的柠檬水给陈香台:“亲着了吗?”

她失落:“没有。”

林东山捧着杯子坐下:“你没想过别的报恩方式吗?”

陈香台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还有别的方式吗?”

“有啊。”林东山笑着说,“以身相许啊。”

“……”

陈香台小脸一红:“你不害臊!”

她把柠檬水喝光,捂着脸往房间跑了。

林东山失笑。

房间里,一只小可爱在床上疯狂地打滚,打完滚后,嘻嘻嘻地乐了一会儿,摸到手机,把陆先生的备注改成了“最可爱的陆先生”。

刚刚改完,手机就来电了。

陈香台瞬间像霜打了,提不起劲儿:“喂。”

是谭女士:“德宝签了调解书,这下要赔钱了。”谭女士是来兴师问罪的,语气很冲,“你高兴了?”

陈香台觉得谭女士蛮不讲理,她声音小小的,但很倔:“他撞坏了别人的车,本来就应该赔。”

谭女士强词夺理:“德宝都跟我说了,是双方过失,对方有钱有势,交通队的人都看他脸色,摆明了是合起伙来坑钱。”

颠倒黑白!

陈香台哼了一声,壮着胆子顶撞谭女士:“人家不缺钱,用不着坑,陈德宝撒谎,他才是过错方。”

谭女士冷笑了声:“不缺钱还让我们赔?”

不缺钱就该让你们占便宜吗?

陈香台不搭理谭女士的话。

谭女士在电话里说:“你不是跟他认识吗?你再去说说,大不了送点礼,请他吃个饭。”

陈香台撇撇嘴:“我跟他不熟。”

“吃个饭见见面不就熟了。”谭女士语气放软了,“香台,妈跟你说啊,你别浪费了你那张漂亮的脸,男人哄哄不就——”

“我要睡了。”

陈香台直接挂了,脑袋一耷,恹恹的像一直落水狗,她闷不吭声地坐了一会儿,才给柳飘飘发微信。

东厂陈香香:“护士长,我的工资不要发以前的卡号了。”她把林东山的卡号发过去,“发到这张卡里。”

人在江湖飘啊飘:“我明天去系统里帮你改。”

柳飘飘知道陈香台有个无底洞的妈。

人在江湖飘啊飘:“你卡被你妈拿去了?”

东厂陈香香:“嗯。”

人在江湖飘啊飘:“是亲生的吗?这么对你?”

东厂陈香香:“我也很怀疑。”

柳飘飘:……

陈香台叹了会儿气,把陆先生的备注又改回了“陆先生”。

两天后,陆星澜那边的维修清单出来了,要换后备箱盖板,还要补漆,总共费用二十八万。

陈德宝见完陆星澜的律师,就给谭女士打了电话。

那天是二十五号,周末,又刚好是陈香台发工资的日子,她睡到了十点,给陆星澜打了个电话。

“喂。”

陆星澜声音有点沙哑,好像是刚醒。

陈香台趴在床上吃红薯干:“是我呀,陆先生。”

手机那头有水声。

陆星澜:“嗯。”

“你今天有空吗?”陈香台问。

他说:“不是很忙。”

“我发工资了,想请你吃过桥米线。”陈香台晃着腿,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不想吃过桥米线,我们也可以吃冒菜,吃火锅。”只要是一个锅的都可以。

陆星澜声音还是很哑:“你在哪?”

“我在家。”

“我去接你。”

“好~”小姑娘嗓音很甜,像橘子水,“你感冒了吗?声音有点怪怪的。”

“没有。”

陆星澜挂了电话,抬头看一眼浴室里的镜子,眼睛泛潮,两颊通红……他深呼了一口气,接了一捧冷水,浇在脸上。

“陆先生。”

“陆先生。”

“陆先生。”

“……”

耳边还有梦里的声音,女孩子娇娇俏俏地让他慢点……

陆星澜关了水龙头,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

再说陈香台那边,她打完电话就去翻箱倒柜地找衣服了,纠结了好久,选了两件,抱着去了林东山的房间。

“东山,我穿哪一件好看?”

林东山说:“红色。”

陈香台又噔噔噔地跑回自己房间了。

她听了林东山的,穿了那件红色的小斗篷出门,脚下搭了一双毛茸茸的雪地靴,可可爱爱的。

她在小区门口等了没多久,就看见陆星澜的车了。

她可劲儿招手:“陆先生。”

老谭还在找停车的车位。

陆星澜刚打开车窗,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向陈香台,扭扭捏捏地红着脸:“小姐,我手机没电了,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这话也就陈香台信。

“可以。”她把手机给了搭讪的男人,对陆星澜说:“陆先生,你等我一下。”

陆星澜顶了顶腮帮子,端着眉眼瞧那个“装模作样”打电话的男人。

老谭一边停车一边唠叨:“陈护士虽然不聪明,不过她很漂亮。”可以说是非常漂亮了。老谭不禁担忧,“漂亮又没什么脑子的姑娘家最容易被骗了,也不知道以后会被哪个小子——”

老谭被后视镜里的死亡凝视震得头皮发麻,顿时闭嘴了。

车刚挺稳,陆星澜就下去了。

刚好,男人打完电话了,把手机还给陈香台,并且笑得魅力四射:“谢谢啊。”

“不用谢。”

男人这才离开,中途还回了几次头。

那个傻姑娘还憨憨地挠头。

“陈香台!”

语气有点恼火。

陈香台听见陆星澜的声音,立马笑弯了眼睛:“陆先生。”她刚要跑到陆先生那里去,后面有人叫她。

“陈香台。”

陈香台转身。

谭女士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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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5:星澜护妻,把身体给她馋!(一更

谭女士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我老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一巴掌打得很狠。

陈香台疼过之后,却只有一个反应,她回头:“陆先生,”她红着眼,哀求他,“不要过来。”

不要看她。

她现在太狼狈,太丢脸。

陆星澜置若罔闻,一张脸比这要下雪的天还阴冷,他走得很快,到她身边来了,他说:“打回去。”

一句话,让她很想哭,眼睛发热,耳边的声音都有点模糊。

谭女士还在叫嚣:“你谁啊!”

陈德宝也来了,在一旁说风凉话,见缝插针地煽煽风点点火:“妈,就是他,让我们赔钱的那个车主。”

谭女士穿着黑色的皮草大衣,烫了小卷,颇有几分逼人的气势:“还真是一伙的。”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陆星澜一番,“陈香台,长本事了啊。”知道找靠山了。

陆星澜看也没看那对母子,眼里的怒气压着,目光落在陈香台被掴掌的脸上,他还是那句:“打回去。”

陈香台红着眼看他。

“天塌下来,我都给你顶着,陈香台,给我打回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挨打,却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有人说,天塌下来都给她顶。她手发抖,颤颤巍巍地抬起来。

陈德宝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瞪着她:“陈香台,你敢!”

陆星澜把她往后一拉,上前,一脚踹在了陈德宝的肚子上。

陈德宝猝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肚子上火辣辣的,痛得他龇牙咧嘴。

“德宝!”

谭女士惊呼了一声:“德宝,你怎么样了?”

陈德宝抱着肚子,蜷在地上呻吟。

谭女士又急又气,扭头冲陆星澜恶语咆哮:“我教训我闺女,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打人!”

陆星澜长这么大,动手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不过陆景松是军人,该操练他的,也都操练过了。

刚刚那一脚,踹得太急,他劲儿没使够。

他把大衣的扣子解开,里面是正装,松了松领带,他走上前,妈的,他想踹死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