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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宦官和宫女,不过,姐姐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人授意,谁敢在背后乱嚼舌头。"赵合德回过头来,目光闪闪的,这样的目光我很熟悉,在她无声无息地杀了苏子路后,在她用菜刀砍着破庙里的歹徒时曾经这样闪过。

她又在想什么,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气,"倾城!"我一着急就会这么叫她,"倾城,我们在宫中势单力薄,但有主上的恩泽,只求平平安安地过就好。"

"我们想平平安安地过,可有人不想让我们平平安安地过,正因主上的恩泽太深,她们才急着在我们姐妹俩还没有任何根基的时候连根拔掉!姐姐,我们不能等着让别人来将我们拔掉。"她的脸上又平静下来,太平静了,让人更觉得不安。

爱情,是不是也会使人不顾一切!

"倾城,你想要做什么?"我低声叫起来。

"我现在还不想做什么。"赵合德轻轻一笑,"姐姐,我现在已经叫合德了,我喜欢这个名字,宜主合德,这两个名字都很好听,我们不能辜负了主上的美意。倾城--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我微微放下心来,"好吧,合德,你在怀疑谁?"

赵合德近乎顽皮地一笑,用大拇指按了按娇嫩的嘴唇。

"皇后!"我惊道。

"昨夜吹了一夜的北风,今天应该下雪了吧,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去吧。"赵合德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

"是下雪了,外面已经白成一片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雪还在下着呢,外面冷,小心受凉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没下雪。

赵合德命顺娘拿来了两件裘皮大衣裳,都是红艳艳的颜色,这么一穿,在雪中站着就是一幅美艳的画了。

"我想看雪。"赵合德变成了个撒娇的小女孩。

雪中曼舞(一)

舞,舞起千般伤心。炽烈的眸子无法将我从尘世带走,只有深透骨髓的念让我魂牵梦系。

鸿嘉元年的第一场雪。

未央宫一片琼楼玉宇,在这样的晶莹世界之中,你会觉得任何阴暗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我呼吸着清冽的寒气,忽然一片冰心在玉壶起来,何苦为古人担忧,我只不过是穿越到西汉的一个平凡女子罢了,西汉后宫要发生什么事,与我何干。我不是上帝,我现在是个婕妤,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吧。

"好美啊!"赵合德笑着仰起头,伸出如玉般的手掌,接着飘洒而下的雪花,雪花落在她的脸上,沾在她的睫毛上,化成小水珠,闪呀闪呀,她现在是个真正的白雪公主。

"真的好美!"我在雪上旋转了一下,虽然身穿皮裘,依然轻盈如蝶。

太冷了,别人都畏寒待在殿中烤火喝酒取暖,偌大的未央宫,似乎只有我们两个,我们没有要宦官和宫女跟随,就我们俩,像小时候一样,就我们姐妹俩,真好。

赵合德看着我,"姐姐的舞姿越来越轻灵了,不如在这雪上跳一曲吧。"

"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我笑道。

"那又怎样,谁规定不能在这雪地中跳舞了?"赵合德说着,踮起脚尖,轻轻地转了一圈,她的舞姿颇有飞天的飘逸,并不亚于我。

我受了感染,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这时候肯定没有人,咱们上那儿去,任凭怎么跳,也不会有人看见。"

"我知道,一定是沁馨园。"赵合德高兴地拍着手,拉住我的手,"快走吧,说不定那儿的梅花已经开了,我们去赏梅,还可以在梅花之下,雪地之中,纵情一舞,快走,姐姐。"

沁馨园是一个很大的花园,种的是樱花、梅花和桃花,呈品字形,每一片花树都很大。北边的是梅树,东边的桃树还只是嶙峋的树条,西边的樱树已经含苞,只是苞还很小,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再过一段时间,一定会粉霞一片。

积雪还不是很厚,踏上去吱咯吱咯的,显得园中更静了,我们如两团火焰,或者如两只火红的狐狸,轻盈地穿过树林,向北走去。

"姐姐,真的有梅花开了!"赵合德一阵欢呼。

我抬起眼睛,透过树林,看着远远的地方有一片星星点点的红。

我们加快脚步,穿过樱树林,来到了梅林跟前。一些性子急的梅树果然绽出了点点梅花,红的、白的,傲视风雪,没有形成云蒸霞蔚的热闹,却有一种寂寞的美丽。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我和赵合德手拉手,站在稀疏的梅花下,一些惊喜,一些遗憾,一些感动。

"再迟些来,就是一片花海了。"我说。

"我可不想错过第一批梅花。"赵合德回眸一笑,放开我的手,张开双臂,连转了两个圈子,清脆的笑声在园中荡漾开来。

雪片簌簌地落下来。

"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梅花有我们两个知音,也应该欣慰了。"赵合德停下来,看着我,"我要唱歌,梅花的歌,姐姐,你作的梅花词,我还记得,姐姐,你为梅花而舞,歌未尽,你就不许停下来。"

那些词,其实都是李清照的咏梅词,清丽无比。我被她感染,骨子里的浪漫和无邪逸出,"好,不过,你不要光唱歌,我也不要光跳舞,我们一人一首地轮着唱,不唱的人就跳舞,如何?"

雪中曼舞(2)

"这个主意却好。"赵合德笑靥如花。

"只是这裘衣太笨重了些。"我说。

"这才特别,不是着罗带轻纱,舞出来一定别有韵致。"赵合德倚在一棵梅树上,开始清歌: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我选了一块大些的空地,就在雪上舞起来,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愁结双眉的女词人。

"姐姐,到你了。"赵合德笑着看我。我停了下来,唱道: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未?不知酝藉几多时,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要来小看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赵合德的舞比起我的飘逸,更多的是凝重,缓缓而舞,更觉得愁绪迫人而来。

早梅有幸,风雪有幸,聆听这些本应该在千年之后才由才女笔端和心里流出来的绝唱。

赵合德的声音越发纯净:

春到长门春草青,红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舞,舞起千般伤心。她的余音还在树梢轻绕,我已经接住: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柳梢梅萼渐分明,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

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脚印点点,雪开始在她的脚底下变残。

"这个庭院深深我喜欢,我也来一曲。"赵合德干脆把裘衣脱了下来,挂在梅树上,脸上晕红,边歌边舞,"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浓香吹尽有谁知,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

我也把裘衣脱下,成了一只在雪中飞舞的燕子,"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赵合德捧起一掬雪,碎玉般的雪从她的指缝中洒下,"玉瘦香浓,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楼楚馆,云间水远。清昼永,凭栏翠帘低卷。"

不等她唱完,我抢过后半阕,"坐上客来,尊前酒满,歌声共水流云断。南枝可插,更须频剪,莫待西楼,数声羌管。"

两团火焰忽然向我们飞来。我和赵合德在翩跹之中接住,竟是我们的猩红色的裘衣。

"快穿上!"熟悉的声音。

我和赵合德停了下来,梅树下站着汉成帝,我们共同的夫君,俊面含笑,清眸带嗔。

"主上一直在偷看我们。"赵合德娇笑,穿上裘衣。

"两个小疯子。"汉成帝微微一笑,走过来,替我穿上衣服,一左一右地揽住我们,宠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快跟我回殿,好好地喝上两口酒,祛祛寒气。"

我们双双依在他的怀中,踏着雪,穿过一片片树林。微微的温馨,微微的幸福,有歌,有舞,有雪,有梅花,有极品男人,有酒,生活一直这么下去,多好!

迷幻爱情

迷幻爱情

第五十五章迷幻爱情

一天,又一天,洞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世间方七日,房中已千年,我一觉醒来,已经两千年过去。时间是空幻的东西,只有爱情是永恒的。

"你会不会离开我?"刘骜问道。

安心放下琵琶,安静地笑道:"我已经失去了离开的能力了,或者,我从来就没有这个能力。"

是的,她已经离不开这座房子了,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笼子打开,它也只是望望外面,永远不想离开。

她本来就是一只金丝鸟,一只从西汉飞来的金丝鸟,先是栖在张莽的别墅里,现在栖在刘骜的别墅里。她需要人照顾。

现在,刘骜已经不再锁住房门和别墅的大门,外面是有绿树,有微腥的风,再往外面,应该有海,海是自由的象征。可是安心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太陌生,我不想出去,我想躲在美丽的壳中,我要做个蚌公主可以吗?

蚌公主,展开美丽的贝壳,只是为了欣赏一下自己美丽的身体,关上,做梦,梦回童年,梦回西汉,梦回那个叫他哥哥的人的怀抱。

"飞燕,你是我的。"刘骜把琵琶拿下,放在桌子上,把她抱起来,她是这么轻,跟两千年前的赵飞燕一样,像一片羽毛,令人心疼得彻骨,他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安心笑笑,她无法拒绝他。

可以,如果你是前世我爱的男人;可以,如果你是我今生的庇佑者。

幻觉开始出现,温雅的美男子君王,宽大的令人迷失的龙床,他是汉成帝,她是赵飞燕,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万千爱意,在喘息中沉淀。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从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从她的灵魂,进入她的永恒,是这样的么?

是这样的。

琴声渺渺,香汗点点,娇喘吁吁,云收雨散,纤细的手在结实的背上滑落下来,月牙儿晕红,是在微笑,有羞涩,有幸福,也有迷茫。

一天,又一天,洞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世间方七日,房中已千年,我一觉醒来,已经两千年过去。

时间是空幻的东西,只有爱情是永恒的。

睡着了,做着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跳舞,宫殿这么大,仿佛除了这个宫殿,世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一个男人很高很高地坐着,俯视着她,她一直在跳,已经很累了,可是停不下来,她模模糊糊的有个念头,一旦停下来,她就会力尽而死,跳啊跳啊,脚好像不是自己的。突然,一道白色的光闪进来,停在她面前,化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面目模糊,可她知道自己认识他,一直都认识,男人抓住她的手,她看见自己的手变成白光,看见自己的身体也慢慢虚无…她认识他,可他是谁?她喊不出来,声音也变白光。

每天晚上做着稀奇古怪的梦。梦见奇怪的地方,梦见面目模糊却知道是自己认识的人。

晚上做梦,白天织梦,用乐曲织,用文字织,用身体织。

"我想写一个赵飞燕的小说。"安心放下古琴,抬起眼睛。自从刘骜告诉她他是刘骜后,她就省略了对他的称呼,不能再叫刘伯伯,也不能叫主上,所以就不叫。

"为什么?"

"我想写。"这理由不够么,我是赵飞燕,这个理由不够么。

"飞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两千年了,早已经成烟云,成灰烬了。"刘骜宽袍大袖,头戴假发和长冠,优雅地倒了一杯酒,站起来,持杯向安心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手轻轻揽住她依然如两千年前一样纤柔的腰肢,一手把酒杯递到她唇边,"爱妃,喝一口吧。"

安心乖乖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这酒也不知道刘骜从哪儿弄来的,醇美异常,让人怀念西汉,她曾经偷偷地喝过爹爹珍藏的酒,就是这个味道。

"告诉我一切。"安心看着眼前这个优雅的男人,即使脸上的皱纹和两鬓的斑白也丝毫不会影响他高贵的气质。

"你只要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就行了。"刘骜抚着她长长地垂下来的头发,光滑而柔软,散发着清香。

"你最爱的是赵合德。"安心纠正。

刘骜微微一怔,随即更温柔地说道:"飞燕,那是野史。"

"那你告诉我正史好吗?"安心不屈不挠。

刘骜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回头,忧伤地看着安心,"飞燕,我发过誓,永远不再提及那些往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飞燕就行了。"

"可我还没有成为赵飞燕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不算是赵飞燕。"安心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正是我最想要的飞燕。"刘骜掉过头去,走出房门。

这个样子,纯真的样子,忧伤的样子,无助的样子,甜蜜的样子,我只要你这样,不要你变成别的样子,好吗?好吗!

迷幻爱情

迷幻爱情

第五十五章迷幻爱情

一天,又一天,洞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世间方七日,房中已千年,我一觉醒来,已经两千年过去。时间是空幻的东西,只有爱情是永恒的。

"你会不会离开我?"刘骜问道。

安心放下琵琶,安静地笑道:"我已经失去了离开的能力了,或者,我从来就没有这个能力。"

是的,她已经离不开这座房子了,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笼子打开,它也只是望望外面,永远不想离开。

她本来就是一只金丝鸟,一只从西汉飞来的金丝鸟,先是栖在张莽的别墅里,现在栖在刘骜的别墅里。她需要人照顾。

现在,刘骜已经不再锁住房门和别墅的大门,外面是有绿树,有微腥的风,再往外面,应该有海,海是自由的象征。可是安心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太陌生,我不想出去,我想躲在美丽的壳中,我要做个蚌公主可以吗?

蚌公主,展开美丽的贝壳,只是为了欣赏一下自己美丽的身体,关上,做梦,梦回童年,梦回西汉,梦回那个叫他哥哥的人的怀抱。

"飞燕,你是我的。"刘骜把琵琶拿下,放在桌子上,把她抱起来,她是这么轻,跟两千年前的赵飞燕一样,像一片羽毛,令人心疼得彻骨,他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安心笑笑,她无法拒绝他。

可以,如果你是前世我爱的男人;可以,如果你是我今生的庇佑者。

幻觉开始出现,温雅的美男子君王,宽大的令人迷失的龙床,他是汉成帝,她是赵飞燕,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万千爱意,在喘息中沉淀。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从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从她的灵魂,进入她的永恒,是这样的么?

是这样的。

琴声渺渺,香汗点点,娇喘吁吁,云收雨散,纤细的手在结实的背上滑落下来,月牙儿晕红,是在微笑,有羞涩,有幸福,也有迷茫。

一天,又一天,洞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世间方七日,房中已千年,我一觉醒来,已经两千年过去。

时间是空幻的东西,只有爱情是永恒的。

睡着了,做着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跳舞,宫殿这么大,仿佛除了这个宫殿,世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一个男人很高很高地坐着,俯视着她,她一直在跳,已经很累了,可是停不下来,她模模糊糊的有个念头,一旦停下来,她就会力尽而死,跳啊跳啊,脚好像不是自己的。突然,一道白色的光闪进来,停在她面前,化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面目模糊,可她知道自己认识他,一直都认识,男人抓住她的手,她看见自己的手变成白光,看见自己的身体也慢慢虚无…她认识他,可他是谁?她喊不出来,声音也变白光。

每天晚上做着稀奇古怪的梦。梦见奇怪的地方,梦见面目模糊却知道是自己认识的人。

晚上做梦,白天织梦,用乐曲织,用文字织,用身体织。

"我想写一个赵飞燕的小说。"安心放下古琴,抬起眼睛。自从刘骜告诉她他是刘骜后,她就省略了对他的称呼,不能再叫刘伯伯,也不能叫主上,所以就不叫。

"为什么?"

"我想写。"这理由不够么,我是赵飞燕,这个理由不够么。

"飞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两千年了,早已经成烟云,成灰烬了。"刘骜宽袍大袖,头戴假发和长冠,优雅地倒了一杯酒,站起来,持杯向安心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手轻轻揽住她依然如两千年前一样纤柔的腰肢,一手把酒杯递到她唇边,"爱妃,喝一口吧。"

安心乖乖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这酒也不知道刘骜从哪儿弄来的,醇美异常,让人怀念西汉,她曾经偷偷地喝过爹爹珍藏的酒,就是这个味道。

"告诉我一切。"安心看着眼前这个优雅的男人,即使脸上的皱纹和两鬓的斑白也丝毫不会影响他高贵的气质。

"你只要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就行了。"刘骜抚着她长长地垂下来的头发,光滑而柔软,散发着清香。

"你最爱的是赵合德。"安心纠正。

刘骜微微一怔,随即更温柔地说道:"飞燕,那是野史。"

"那你告诉我正史好吗?"安心不屈不挠。

刘骜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回头,忧伤地看着安心,"飞燕,我发过誓,永远不再提及那些往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飞燕就行了。"

"可我还没有成为赵飞燕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不算是赵飞燕。"安心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正是我最想要的飞燕。"刘骜掉过头去,走出房门。

这个样子,纯真的样子,忧伤的样子,无助的样子,甜蜜的样子,我只要你这样,不要你变成别的样子,好吗?好吗!

觐见太后(1)